英方派法官
① 勞合一喬治如何看待英方參加談判的代表
6月8日,哈利法克斯表示,希望不通過信件而通過圓桌會議進行談判。英方參加談判的代表是外交部官員斯特朗。對這種做法勞合一喬治極為不滿。他在7月23日的演說中說:「哈利法克斯勛爵訪問過希特勒和戈林。張伯倫連續三次投入元首的懷抱……為什麼僅僅派一個外交部官員代表我們出使一個建議援助我們的強大得多的國家呢?對此只能有一個回答:內維爾·張伯倫閣下、哈利法克斯勛爵和西蒙先生不願同俄國結盟。」
② 圓明園的毀滅 不忘國恥,振興中華 香港回歸的資料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
你們好!
中國人民永遠也不會忘記,年7月7日日本帝國主義以士兵失蹤為借口,發動了震驚中外的盧溝橋事變,從此,中國人民走上了艱難的抗戰征程;中國人民永遠也不會忘記一個又一個不平等的條約,使中國從一個泱泱大國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肥羊。中國人民不會忘記,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讓這座世界上最輝煌壯麗的建築頃刻間變成一片焦土和瓦礫。中國人民永遠不會忘記,有多少志士任人,多少革命先輩拋頭顱,撒熱血,以鋼鐵般的意志和無所畏懼的氣概,以頑強不屈的精神和眾志成城的力量戰勝了帝國主義。
滄海桑田,風雨坎坷,偉大的祖國歷盡磨難。我們肩負著跨世紀的歷史使命,我們不甘心落後於前人,我們要繼承和發揚先行者留給我們不怕困難,開括前進的大無畏精神。
少年興則國興,少年強則國強。我們要適應時代發展的要求,正確認識祖國的歷史與未來,熱愛祖國的大好河山。祖國的領土不能丟,不能被分裂侵佔。
歷史的書面仍在不倦地翻動,復興中華民族的歷史呼籲在古老版圖上回盪不息,那雄渾的聲音使每顆灼熱的心為之震撼。用我們的智慧和勇氣揚起理想的風帆!用我們的青春和熱血譜寫出前不負於古人,後無愧於千秋萬代的歷史新篇章!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有埋頭苦乾的人,就有拚命硬乾的人,就有捨身求法的人,就有為民請命的人------他們是中國的脊樑。一切探索救國救民的先輩們是中國的脊樑,偉大的抗戰英雄是中國的脊樑,而我們,必將成為新世紀復興中華民族的脊樑,就是因為有這么多的脊樑,中國才會有振興的一日!
③ 中英關於香港問題的誤判時,英方設置了哪些障礙
當年,周南在香港會見撒切爾夫人。
1984年1月至9月,以中國代表團團長的身份,參與中英香港問題第8至第22輪的會談,並代表中國草簽了中英兩國政府關於香港問題的聯合聲明;1990年至1997年,出任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周南,新中國傑出外交官,香港回歸的歷史見證人。
即將於6月推出的《周南口述:遙想當年羽扇綸巾》(宗道一等編著,齊魯書社出版),透露了中英香港問題談判的艱難,香港回歸之路的一波三折。在香港回歸10周年前夕,閱讀此書,感慨更深。
英方步步為營,我方寸步不讓
第8輪會談開始,繼續討論第一項議程,即有關1997年以後的安排問題。這方面展開的各項爭論,都是圍繞國家主權這一根本問題進行的。後邊各輪談判,英國的方針概括起來就是這么一句話:步步為營。他們不斷地沖擊中國的底線,試圖損害我們國家的利益和主權,以保持在香港回歸後,英國能繼續最大限度地操控香港政局。
我們講我們的12條方針,英方則採取「迂迴戰術」。每輪談判談到某個問題,他拿出幾頁紙,說你這一條方針我們並不反對,但是我們的理解是如何如何。他這個理解跟我們的理解相差很大,他的理解就是要損害你的主權的理解。
爭論的問題的覆蓋面很廣泛,這里僅就幾個比較重要的方面講一講。
比如說,中央和地方的關系。我們提出的協議文件草案中,講香港特別行政區直接隸屬於中央人民政府。香港雖然是特區,但只是地方政府,是我們領土的一部分,那就是直接隸屬。英國方面竟然要求劃掉。不隸屬於中央政府,那隸屬於你大英帝國政府嗎?不行,一定不能劃掉!這樣雙方就爭論起來了。我們說「高度自治」,他就要求「完全自治」。如果「完全自治」的話,中央政府根本就不能管了。香港有他們的潛勢力,如果同意他們的說法,那他們想怎麼干就怎麼幹了。有一天時機成熟了,要宣布「獨立」,我們都不能幹預的。我們是講「高度自治」,並不是「完全自治」。他又說如果「完全自治」不行,要「最大限度自治」。「最大限度自治」是什麼含義呢?這和「完全自治」又有什麼實質區別呢?英方又講不出來。英方不但要求刪去「香港特區直轄於中央政府」的字樣,而且要求規定「香港以外」的任何「其他地方」,也就包括中央政府,對香港的事都沒有否決權。我們也把他打掉了,我們說不行!我說:中國提出的「高度自治」政策的內涵已經十分廣泛,不能再寬鬆了。
又比如,英方說1997年6月30日要把政治、行政管理權直接交給特區政府,而不經過中央人民政府,就是想繞開中央政府,來個「私相授受」。我說:不行!香港是英國從中國手中搶去的,按照中英協議,理所當然地要交還給中國政府,英方想繞開中央政府是什麼意思?說到底,就是不想把香港交還給中國,仍然想給人造成香港是一個獨立的政治實體的印象,這當然是不能容許的。所以1997年6月30日晚上,大家看到,在交接儀式完畢之後,我們再把高度自治權授予特區政府。
再比如外交問題。外交上,我們說香港是特區,是中國的一個地區。凡是和中國建交的國家可以在香港設立總領館或是領事館,因為大使館只能設在首都。現在,好多國家在北京有大使館,在商務僑民多的大城市,比如上海、廣州,設總領館。但英方不同意,要求英國在港不設總領館,要設高級專員公署,就是high commission。巴基斯坦是英聯邦國家,坦尚尼亞也是英聯邦國家,我在這些國家工作過,知道這個情況。別的國家都叫大使館,英國在英聯邦成員國卻設高級專員公署,表示自己的特殊地位。我馬上批駁:你們提這個是何居心?你們是不是想把未來的香港特區變成英聯邦成員國,或者是准英聯邦成員國?聽了我的批駁,我看到當時英方團長伊文思跟他旁邊的幾個成員交頭接耳,低聲嘀咕。商量以後,他們作了答復。他說:我們有一些國家也有商務專員。我說: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商務專員是商務處的商務專員,而商務處是大使館下面的一個單位,跟高級專員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這樣糊弄我們不行。伊文思看這招也行不通,只好同意在香港設總領館。
「文王一怒而安天下」
還有一個大一點的問題,就是在實行「高度自治」的同時,中央要保留必要的權利,首先就提出國防、外交必須由中央直接管理,不包含在「高度自治」里。既然如此,我們就有權駐軍。英方又百般抗拒,說不要駐軍。駐軍了以後,香港老百姓就嚇壞了,都要移民了。我說:哪裡有這樣的事?你們能駐軍,我們為什麼不能駐軍?他說:我們不一樣啊!英國離香港十萬八千里,萬一有什麼事我們來不了。可你們就在旁邊啊,你們不需要在香港駐軍,你們在廣州、深圳有軍隊就行了。這又是一個荒唐的邏輯。英方還說:萬一發生香港受到外國侵略的事情,得事先徵求港府的意見、特區行政長官的意見。他同意了,立法會同意了,你可以暫時來一下,沒有任務了就馬上回去。
這又是一個涉及主權問題的重大的爭論。在談判中,我代表中方明確地講:這個問題已經談了多次,你們反對駐軍毫無道理。中央負責香港的防務,必須在香港駐軍。駐軍是主權的體現,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不管英方贊成與否,中國都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讓步。而且駐軍對香港的繁榮穩定有利無弊,希望英方採取合作的態度,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對此,小平同志的態度也是十分堅定的。早在1984年4月,他在審閱外交部《關於同英國外交大臣就香港問題會談方案的請示》報告時,就在關於駐軍問題的一條下親批:「在港駐軍一條必須堅持,不能讓步。」
我們在會場上跟英方斗爭的時候,當中出了一個紕漏。大概是1983年5月,香港一些大的傳媒派了一些記者,到各種會場上,找這個領導、那個領導。有的領導沒有參加香港問題的談判,情況不太熟悉。人大開會的時候,有個記者就找上我們的一位領導,他不太了解情況。記者問:香港老百姓怕駐軍,你們中央是不是一定要在香港駐軍?這位領導不經意地回答說:也可以不駐軍吧!大概是這個意思的話。第二天,香港各大報紙頭版頭條報道:某某領導人講香港不必駐軍,是中國政府的意見。
正好那時候小平同志接見香港代表團。那天事先已經把這個事報告給小平,小平同志很生氣。記者在退場的時候,要出門了,小平說:哎!你們回來!回來!等一等!我還有話講,你們出去給我發一條消息,就說某某,某某講這個是胡說八道。你們給我辟個謠。香港怎麼能不駐軍呢?駐軍是主權的體現嘛。為什麼中國不能在香港駐軍?英國可以駐軍,我們恢復了主權反而不能在自己的領土上駐軍,天下有這個道理嗎?駐軍起碼是主權的象徵吧,連這點權力都沒有,那還叫什麼恢復行使主權哪?必須要駐軍!小平同志震怒了。
第二天清早我一上班,伊文思就來電話了,說奉政府之命緊急約見。我想:是不是跟這個事有關呢?果然是這個事情。伊文思當時說話很緊張,像唐朝的韓愈講的,有點「口將言而囁嚅」,有些心虛。伊文思說,聽說昨天鄧小平先生在人民大會堂說Mr X和Mr Y胡說八道,英方很關注。伊文思不敢講出具體人的名字。他說:鄧先生的講話在香港各界引起極大的震動。港英當局還是很怕這個問題,希望你們中國政府慎重考慮,是不是不一定要在香港駐軍。我說:你不要再講了,我們講了多次,這是恢復行使主權。國防要中央管,就必須在香港駐軍。鄧小平同志已經發了脾氣,你還講什麼!他說:我是奉政府之命來表示這個態度。我說:你回去就說中國這個立場是堅定不移的,沒有談判的餘地!他走了,從此不敢再提了。
我後來講,這叫做「文王一怒而安天下」。
「中英聯合聯絡小組」進駐香港的艱難談判
1984年4月11日舉行第12輪會談,中英香港談判開始進入第二個議程,即1997年之前的安排問題。有關這項議程的核心問題就是小平講的要保證過渡時期香港的局勢能保持穩定,以便順利地實現平穩過渡。小平怕他們在這個期間製造混亂,需要有一個中英聯合機構進駐香港,我們有問題就可以在那裡商量,雙方如果達不成協議的問題,再反映到更上一級,就是兩國的外交部或者兩國政府來解決。目的是雙方共同貫徹中英《聯合聲明》,保證香港順利回歸。
我們就根據小平的意思擬了個草案,開始的名字叫「中英聯合委員會草案」,在談判桌上交給英方。英方一看,大吃一驚,沒想到中國還有這么一手。然後英方開始頑抗,無論如何不同意。他們說,你們搞個「聯合委員會」進駐香港,那不就等於1997年之前香港就由中英共管了嗎?我們給他們反復解釋,不是什麼「共管」,聯合委員會只不過是為了貫徹中英《聯合聲明》和處理跨越1997年的重大事務,但無論我們怎麼解釋,就是不行。我們說這叫過渡時期,他們不承認有過渡時期。第二,他們說絕無必要設立中英聯合委員會。兩國有政府,有外交部,有大使館,有什麼事都可以商量,為什麼還要搞一個聯合機構呢?他們特別怕的是,聯合機構進駐香港以後就變成「第二權力中心」了。香港老百姓有什麼官司、有什麼問題就不找港府了,而找聯合委員會去告狀了。左說不行,右說不行,談判卡殼僵住了。
在此期間小平同志見過一次英國外交大臣傑弗里·豪,說:希望你們再考慮一下這個事情的必要性,對你們沒有壞處。如果你們不願意中英聯合委員會馬上進去,我們頭幾年可以在倫敦、北京、香港三地輪流開會嘛。但英方認為還是不行,強調沒有必要。後來,我們說:那是不是名稱改變一下,不要叫聯合委員會了,叫聯合小組。還不行,英方還是不讓進駐。
6月中旬的第16輪談判結束以後,英國方面仍然不同意在香港設置常設機構,不同意在香港設立「中英聯合聯絡小組」。這時,傑弗里·豪即將再到中國訪問。我考慮了一下,跟我們代表團講,英國外長快來了,這個僵局怎麼打破?英國的顧慮無非是怕我們干預他日常的行政事務。我們把這個機構的任務講清楚點,不幹涉香港政府的日常行政事務,它的任務主要是根據中英《聯合聲明》的條款,對涉及平穩過渡的問題研究討論,作出決定。另外,時間上也還可以照顧一下,晚一年或者兩年進駐,1997年之後讓它再存在一年或兩年。
我們到小平同志那兒向他匯報了上述設想。小平同志稍微考慮了一下,說:進駐是必須的,名稱可以改變,進駐時間早晚也可以松動。大家可以互諒互讓,但必須進駐。晚兩年進駐和晚兩年撤銷也無所謂。你們爭取按此方案談出個結果來。接著,小平同志又講,要把《基本法》制定的時間提前,不遲於1990年,最好更早一些,不要等到1993年才公布。這不但有利於穩定香港局勢,而且有利於中方參與。因為英方說過,《基本法》公布後,中英將加強密切合作。小平同志然後又講:過渡時期要注意五個不要:一、不要動搖港幣的地位。二、不要濫用賣地的收入。就是怕港府把土地賣光了,把這個收入全用於行政開支了,將來特區政府一開門,錢就沒有了。三、不要增加將來特區政府的財政負擔,比如隨意增加政府工作人員的薪金和退休金,又比如搞一些大而不當的基建項目。四、不要讓英資帶頭轉移資金。五、不要自搞一套治港班子強加給特區政府。其中前面四個是經濟方面的,最後一條是政治方面的。事後證明,小平同志對香港的事情洞察秋毫,看得准,看得深,看得遠。
第二天,7月28日,傑弗里·豪一行就到了。到了中午,我安排了一次會見,由我做東,請柯利達(曾任英國駐中國大使,時為撒切爾夫人的顧問。編者注)等人吃午餐。那次午餐我就打出這張牌來,我說:現在已經到了這樣的時刻,這個問題需要早一點解決。我們考慮再三,提出一個方案來,聯合小組必須進駐香港,除了明確規定任務之外,進駐的時間可以晚點。1984年底正式簽署協議,可以1985、1986、1987三年在外邊,到了第四年,1988年1月1日進駐。為了照顧你們,1997年之後再過兩年半,到2000年結束。我說:這是中國最後的方案。如果你們還不接受,我們撤回我們的方案,撤回方案的後果你們負責。
柯利達在他的回憶錄里講,說他坐飛機,本來時差還沒有倒回來,吃飯的時候正昏昏欲睡,一聽到這個情況猛然驚醒,意識到中國要攤牌了,不能不嚴肅地對待。午餐後柯利達馬上從2號樓跑到他們住的樓,把這個情況向外交大臣傑弗里·豪和港督尤德等人作了匯報。傑弗里·豪一聽,說:不要在屋子裡談,咱們到外邊,找個大樹底下談。那時候是7月,驕陽似火,熱得不得了。傑弗里·豪的回憶錄裡面有一段很生動的描寫。在柯利達匯報了我講的這個情況後,傑弗里·豪認為這是中國底線,不能再拖延和僵持了。但尤德不同意,說要逼中國作更大的讓步,最好能打掉聯合小組。但是,他是少數,多數還是認為搞不好要破裂,要馬上向倫敦發報提出建議。所以那天下午的會談,柯利達缺席,我們想他大概是跑回使館發電報去了。第二天,姬鵬飛請吃飯,剛喝了個湯,那邊就來電話把他叫回去了。我想是回電了,果然是這樣。撒切爾夫人同意跟我們達成妥協,只是還要英方代表爭取更好的結果,更好的結果就是要再晚些年才讓小組進駐香港。我們說是1988年進去,後來他們提出推遲到1993年,協議簽署後再進駐,我們斷然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我們提出聯合小組到2000年1月1日結束,他們也不幹,想拖到2002年。我們也拒絕了。他們沒辦法了,但跟撒切爾交不了賬啊,撒切爾要求再晚些時候。最後就讓了半年,確定聯合小組自1988年7月 1日進駐,而不是像英方所要求的推遲到1993年才進駐香港。這樣就達成協議。
④ 求有關美國獨立戰爭發動原因的英方史料
其實說的通俗點就是「翅膀硬了,管不住了」。
隨著北美殖民地經濟不斷繁榮發展,文化風俗不斷融合,這塊地域也已經有了它自己獨特地文化傳統與需求。
但英國在1756~1763年發動了和法國的七年戰爭,陷入了戰爭泥潭,急需大量的稅收提供戰爭保障,因此加大了對殖民地的剝削,因此也引起了殖民地的反彈。
18世紀後半期,英國在大西洋岸建立了13個殖民地。每個殖民地都由英國派來的總督統治。這時的殖民地已經開發了大量的種植園,建立了紡織、煉鐵、采礦等多種工業,經濟比較繁榮。
英國政府為了增加財政權入,不斷增加殖民地的稅收,對殖民地進行蠻橫的壓榨和殘酷的剝削。1765年,英國人又想出個新花樣:印花稅。他們規定,一切公文、契約合同,執照、報紙、雜志、廣告、單據、遺囑,都必須貼上印花稅票,才能生效可流通。這激起殖民地人民極大的憤怒,於是,「自由之子」、「通訊委員會」等秘密反英組織相繼出現,各地都發生了反英事件,抵制英貨、趕走稅吏、焚燒稅票、武裝反抗等等。這一切引起了英國政府的恐慌,他們立即派軍隊鎮壓。1770年3月5日,英軍在波士頓向手無寸鐵的市民開槍,當場打死5名市民,打傷了6人,製造了震驚北美的「波士頓慘案」。反英的怒火在殖民地人民心中燃燒,一場爭取獨立和自由的戰火即將在北美大陸上燃燒起來了。
⑤ 日本圍棋中是本英方厲害還是名人厲害
在整個古代(乃至二戰之前)當然是本因坊最厲,相當於中國武林盟主少專林派的屬地位(民間性質)。但是由於坊門世襲頭銜和壟斷知識產權,使圍棋的發展受到了嚴重的桎梏,不利於向世界發揚光大。戰後,日本圍棋為了向民間普及,進行了偉大的改革,成立了日本棋院(官方性質),並且由幾家經濟效益較好的大報社出巨資主辦冠名比賽,首先是冠軍被稱為本因坊的比賽獎金最高,過了幾年,另一家報社又主辦「名人」戰。後來,又陸續出現七、八家企業主辦的比賽,最後以「棋聖」戰的獎金為最高。所以,現在的日本,最厲害的是棋聖,依次是名人,第三才是本因坊。還有一個排名在第六、七位的小棋聖(碁聖)。
⑥ 3,1792年,英國以給乾隆祝壽為由,派馬嘎爾尼使團前往中國.說明馬嘎爾尼使團訪的背景
17世紀英國通過資產階級革命確立資本主義制度。
在18世紀60年代,英國發生工業革命,資本主義處於上升階段,伴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英國迫切需要開辟新的市場和廣闊的原料產地。「因此,英國派遣一個使節團到中國訪問,自然它是為了商業目的而去的。事實上,中英兩國交易往來的情況確實也應當有所改變,自從英國初到中國開辟市場之日起,以及以後兩國發生貿易關系以來,沒有一件事情有助於改善英國人在中國的地位,而其他歐洲各國商人在中國的處境卻都比英國人好得多。」 正因為如此,英國政府期望通過馬嘎爾尼使團訪華,與中國建立外交關系,改善中英之間的關系和現行貿易體制,擴大雙方的通商。
當時,廣州一口通商不能滿足其對華貿易的需要。1787年(乾隆五十二年),英國國王應東印度公司的請求,派遣凱思·卡特為使臣,前往中國交涉通商事務,並謀求建立外交關系。使臣在中途病死。1792年(乾隆五十七年),英國又派遣馬戛爾尼使團訪華,其目的是想通過與清王朝最高當局談判,取消清政府在對外貿易中的種種限制和禁令,打開中國門戶,開拓中國市場。同時,也是為了搜集有關中國的情報,估計中國的實力,為英國資產階級下一步的行動提供依據 。
英方希望跟中國建立新的外交關系,並達成下列協議:
英國派遣駐中國使節。
准許英國在舟山和天津進行貿易,並仿效澳門先例,在舟山附近指定一個小島,供商人居留和存放貨物。
允許駐在澳門的英國商人居住廣州。
英國商品在中國內河運送時,爭取免稅或減稅 。
馬戛爾尼使團出發時,內務部長敦達斯還特地告誡:「您一到便要受到接見,您要服從中國朝廷的禮儀,既不要損害自己君主的尊嚴,又不要被禮儀上的小事束縛住手腳。」敦達斯的囑咐既包含了外交常識,又非常具有政治含義,其實就是要求使團不要因小失大 。
⑦ 1913年就藏英爭端而進行的談判,英方代表11國政府提出幾點抗議
一、中國不得干涉西藏之內政;二、中國除衛隊外,不得派軍隊進入西藏;三、關於西藏問題,中英兩國另以新協議規定;四、中國若不承認以上各款,9英國不承認1國政府。
⑧ 英法聯軍為什麼侵圓明園
1856年英法聯軍以更換條約為名進逼北京。當英法聯軍在天津和通州時,清政府與其有過一系列的外交談判。 通州談判時,英方派代表巴夏禮率領39人參加,清政府答應英法聯軍提出的所有不平等條約,但在枝節問題上卻是寸步不讓,在巴夏禮面見皇帝「跪與不跪」這一點上爭執不下。 欽差大臣全權談判代表載恆說:「按中國禮制,見皇帝必須跪拜。」巴夏禮說:「我不是中國的臣」。爭辯既久,相持不下。清政府接到談判通報後指示:「必須按中國禮節,跪拜如儀,方予許可。」巴夏禮拒不接受,揚長而去。清政府則指示僧格林沁將巴夏禮一行39人截拿扣押,押往北京作為人質。 巴夏禮一行39人被扣押,英法聯軍迅速進軍,兵臨北京城下。炮火中皇帝和嬪妃倉皇出逃。圓明園落入侵略軍之手,接著是連續兩日的搶掠圓明園中的奇珍異寶。三日後,皇帝的弟弟奕忻在武力的逼迫下向英法聯軍交還了人質,但39名人質,生還的僅有18人,其餘歸還的全是屍骸,其中英國泰晤士報記者的屍體是七至八塊。 英國公使額爾金和英軍司令格蘭特見到人質和屍體後,認為只有毀圓明園才能給中國皇帝極大的打擊。於是,他們把輝煌的皇家園林看作是中國皇帝的私有財產,成為聯軍報復和發泄私憤的對象。
⑨ 第二次鴉片戰爭前,僧王扣押了英方的哪一位使者
第二次鴉片戰爭前,僧王僧格林沁扣押了英方的巴夏禮。
當時欽差專大臣全權談判代表載恆說:「按屬中國禮制,見皇帝必須跪拜。」巴夏禮說:「我不是中國的臣。」爭辯既久,相持不下。清政府接到談判通報後指示:「必須按中國禮節,跪拜如儀,方予許可。」巴夏禮拒不接受,揚長而去。清政府則指示僧格林沁將巴夏禮一行39人截拿扣押,押往北京作為人質。
巴夏禮一行39人被扣押,英法聯軍迅速進軍,兵臨北京城下。炮火中皇帝和嬪妃倉皇出逃。圓明園落入侵略軍之手,接著是連續兩日的搶掠圓明園中的奇珍異寶。三日後,皇帝的弟弟奕忻在武力的逼迫下向英法聯軍交還了人質,但39名人質,生還的僅有18人,其餘歸還的全是屍骸,其中英國泰晤士報記者的屍體是七至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