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森案法官所說的話
1. 辛普森案件內容拜託各位大神
辛普森那樣著名的人受指控犯有如下嚴重的罪行,切開他前妻的咽喉,幾乎割斷她的頭,並用刀殺死碰巧經過現場的她的朋友。對美國公眾來說,因為名人效應,辛普森案件註定會受到廣泛關注。 作為媒體關注的部分、也是本案的關鍵證據的DNA鑒定受到了史無前例的關注。對於法醫學領域的學者來說,他們希望通過辛普森案件試驗法院對DNA證據的態度,至少在有民意壓力下的法院。同時,被告方對DNA證據進行最周密的、有強大資金支持的攻擊。在迷惑法官或者陪審團方面他們會成功嗎?在辛普森案件聽證會和審判中,美元對DNA的斗爭將會是對美國刑事司法制度的一次真正的考驗。 審前聽證會在加利福尼亞州又稱為Kelly-Frye聽證會,在這個聽證會上,法官將會決定是否允許採納DNA證據。這個聽證會是由被告方提出動議的,目的是排除DNA證據。被告方提出的動議是書面的,追溯了DNA鑒定的起源,引用了各種各樣的文章、書面陳述和證詞以挑戰DNA鑒定的有效性。動議援引了兩個諾貝爾獎獲得者,其中之一將會為被告方作證,PCR鑒定不適合做法庭辯論使用。這個動議受到來自控方的兩個文件的反駁,其中之一要求法院承認RFLP鑒定和其他PCR鑒定。 在Kelly-Frye聽證會之前讓陪審團進行選擇是非常不同尋常的,這正是辛普森案件中的做法。雙方通常在選擇陪審團前就希望知道聽證會的結果,因為法官對DNA證據是否採納的裁決將會影響到他們詢問可能的陪審員的方式。然而,在這個案件中,法官並不真正擁有決定權。所有的DNA鑒定結果都還沒有離開實驗室,因此證據的完整程度和種類還不能完全決定。在這種情況下,聽證會只能就一般的而非專門的問題進行解決。 Kelly-Frye聽證會最初安排在1994年11月1日和12月12日,後來被推遲到1995年1月5日。即使在這一天也可能是不現實的,因為辛普森辯護隊的律師之一,Peter Neufeld正忙於紐約州的一件謀殺案的審判。另外一個不現實的情況是Kelly-Frye聽證會僅要求持續一個月。20-30個證人需要進行確定。如果他們平均每人都需要兩天時間的話,那麼2-3個月的聽證會將會進行下去。除了辯方和控方的證人以外,法官Ito可能還會請他自己的專家進行作證。如果他這樣做的話,來自麻省理工大學的Eric Lander將會是專家之一。法官Ito就DNA問題曾向洛杉機最高法院法官、專門負責DNA事宜的前檢控官Dino Fulgoni咨詢意見。 雙方都對可能的陪審員如何看待DNA證據進行了早期的了解。作為陪審團挑選的一部分,陪審團名單上的所有成員都需要完成一份87頁的調查問卷,以調查他們在種族、宗教、運動、政治、科學、DNA等問題的看法。在294個問題中,其中8個涉及到DNA問題。 辛普森案件中選中的陪審團由8名非裔美國人、2名西班牙裔美國人,一名美國印第安人和一個白種人。4男4女。陪審團中的兩個人有高中以上文化背景。根據這些調查問卷,辛普森案件的陪審團成員都基本上認為DNA證據是不可靠的。 辛普森案件中,辯方在挑選陪審團成員上首先勝出一籌。陪審團陪審的時間越長,出現誤判的可能性就越大,尤其是當陪審團被隔離時。每次出現誤判時,對於辯方來說都是一場勝利,即使控方能在下一輪中證明被告是有罪的。 當法官Ito決定採用12名替代陪審員而非通常的8名時,他很可能在考慮審判的時間以及陪審團被媒體誤導的潛在可能性。法官Ito很可能意識到Kelly-Frye聽證會會比預想的時間要長,審判本身也會比預計的時間要長的多。因為雙方都相信本案中替代陪審員將會發生作用,因此他們在挑選替代陪審員時也比挑選最初的陪審團花費了更長的時間。
2. 為何有時候陪審團說了算,而不是法官
首先應該明確的是這里不涉及誰說的算的事,因為在英美法系的審判實版踐中,法官和陪審團在審權判中發揮著不同的作用。
1、陪審團認定犯罪事實是否成立。
比如著名的辛普森殺妻案件中,為什麼辛普森最後在證據充分的情況下辛普森竟逃脫法律制裁,在用刀殺前妻及其男友兩項一級謀殺罪的指控中以無罪獲釋,僅被民事判定為對兩人的死亡負有責任。主要因為辛普森的律師讓陪審團相信辛普森不是殺人兇手,因為辛普森根本戴不上殺人時的那個手套,太小了。雖然辛普森殺妻是明擺著的,但是陪審團認定犯罪事實無法確定,所以法官以只能對其無罪釋放。
2、法官根據陪審團認定的犯罪事實定罪處罰。
法官是在作對犯罪事實如何適用法律作出決斷。
這種審判制度與我國明顯不同,在我國對於刑事案件,案件事實的認定和法律的適用都是由法官來決定。
3. 1994年這件震驚美國的辛普森殺妻案,最後怎麼樣了
在世界上有很多未解的懸案,一些作案兇手憑借著高超的作案手法至今逍遙法外。不過 一旦案件告破兇手大都難逃法律的懲罰,然而在上個世紀90年代,有一件震驚美國的案件,所有證據都在指向兇手,但是最終他卻判無罪。案件中法官也沒有的徇私,殺人者到底是誰?
4. 如何理解辛普森主審法官所說的話 全世界都看到了辛普森的罪行 但是法律沒有
從這個案來件本身和美國的法治精源神上來理解:
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上辛普森案幾乎堪稱鐵如山,兇手指定為他無疑。但美國司法體系下對程序的保障超過一切,他們認為無論事實看起來怎樣確定無疑,只有堅持依照正當的程序審判每一個案件才能保障每一個可能坐上被告席的人的權利,辛普森案中幾件至關重要的據在取方式或者是據能力上有問題,最終被排除在陪審團的審判依據之外。 法官的這句話是對美國司法的無奈,卻也同樣是對美國司法的自豪,或許在這件個案當中無法制裁被告,但正是這種全民族對程序的敬畏與遵行才能保美國在絕大多數案件中不會出現冤假錯案,算是為了實現程序正義必須付出的實體代價吧。 單純的理解這句話應該是案件的事實實際上非常清楚,理性的人都可以確信辛普森為兇手,但是在法律上,依照現有的取、質和審理程序無法認定他就是罪犯。
5. 辛普森案件大概內容是什麼(簡短)
辛普森被控雙重謀殺案
1994年6月12日洛杉磯警方接到報案,隨即趕到現場,在別墅內發現一男一女兩具屍體,躺在安全門內台階上的女性是房主尼科爾·布朗。美國著名體育明星幸普森的前妻,她的喉管已被割斷了。人行道上躺著的男子是二十五歲的羅納德·戈爾德曼,他身上有二十處刀傷,死前有搏鬥的痕跡。法醫對屍體解剖後斷定:他們是在12日晚上11時左右被人用利器殺害。
從謀殺現場分析,不像是謀財害命案,因尼科爾家財產沒有丟失,尼科爾與辛普森所生的兩個孩子當時在室內睡覺,未受到任何驚動,警方初步斷定是一樁室內情殺案。幸普森被列為頭號嫌疑犯。幸普森1947年4月9日生於美國舊金山波特里奧的康涅迪格大街的黑人居住區,曾是全美最著名的橄欖球運動員,現為全國廣播公司體育節目評播員,是美國最受歡迎的人,1977年,辛普森與十八歲的尼克爾相識,1978年二人發展為情人關系,1979年,幸普森與妻離婚,與尼科爾同居,1985年正式結婚,生有一兒一女,婚後二人關系緊張,經常吵架,辛普森因毆打尼科爾曾被洛杉磯地方法院以虐待婦女罪判處三十天監禁,緩期兩年執行,罰金7000元,公益服務120小時,接受心理咨詢六周,每周二次,1992年,二人離婚,但幸普森仍經常找尼科爾,意圖重歸於好,但尼科爾與戈爾德曼來往密切。警方懷疑辛普森有殺人嫌疑。
追捕殺人犯
94年6月12日1時左右,辛普森在家中等待送他去洛杉磯的司機,11時45分,乘飛機飛往芝加哥,到達芝加哥奧哈羅拉廣場旅館是6時15分,7時40分,警察通知他,前妻被殺,速回洛杉磯。9時41分,辛普森乘機飛往洛杉磯。辛普森離開旅館後,警察搜了他住過的915房間,在毛巾、床單上發現了血跡和碎玻璃,洛山磯警察也搜了辛普森的別墅,發現了一隻帶血的手套。這只手套與兇殺案發現場被發現的另一隻手套正好相配。
辛普森抵達洛杉磯場後,被警察帶回警署,被戴上手銬,在其律師魏茨曼的抗議下,手銬被除掉,在警署受審時,辛普森拒不承認謀殺一事。辛普森聘請著名律師羅伯特·夏皮羅為其辯護律師,6月17日8時30分,洛杉磯檢察官通知夏皮羅,警方准備逮捕辛普森,要他上午11時帶辛普森自首,夏皮羅向辛普森傳達了檢察官的決定,11時30分,夏皮羅發現辛普森和其友考林斯不見了,及時通知了警方,警方連續出動了幾架飛機,十幾輛警車追捕辛普森,新聞機構也出動直升機。此時,辛普森正坐在考林斯的汽車里,用搶頂著腦袋,企圖自殺,考林斯用電話與警方取得了聯系,在警方和朋友的勸說下,辛普森同意不再逃跑,下午7時57分,抵達辛普森住所,8時45分,被警方帶到了洛杉磯看守所,辛普森被控兩個一級謀殺罪。即殺害尼科爾和戈爾德曼,如果罪名成立,將被判處無期徒刑或死刑。
控方與辨方
辛普森請了全美最著名的律師組成辯護團為其辯護,有夏皮羅、貝利、德肖維茨、科克倫-傑爾曼、李昌鈺等,起訴方檢察官為加斯蒂-克拉克、霍奇曼等八人。雙方陣容強大,舉世矚目。1994年6月30日,開始預審,7月7日,經預審辯論,法官裁決:「現存證據已經表明下列罪行,且有足夠理由相信,被告犯下了被控的罪行。」1994年7月22日,洛杉磯最高法院伊藤法官正式宣布受理辛普森案,由陪審團審判。11月3日,12名陪審員組成陪審團。1995年1月24日,正式開庭審理。
控方主要證據有:
(1)在辛普森羅金漢別墅發現一隻帶血的手套,該手套系辛普森常用的牌號,與犯罪現場發現的另一隻是一對,檢驗分析,手套上有戈爾德曼身上襯衫的纖維物質;有布朗和戈爾德曼的頭發;有野馬車上的纖維物質及具有黑人特徵的體毛,手套上的血跡經化驗分析系布朗-戈爾德曼和辛普森的血液;
(2)在辛普森家中卧室床下發現襪子上有血跡。經DNA分析,符合辛普森和布朗的基因特徵;
(3)在犯罪現場後門發現的血跡,因不在發案現場,系干凈純潔未受污染的血液,經DNA分析,這些血液是辛普森的;
(4)在辛普森的野馬車里發現多處血跡,在車門上、車內地板上、儀表盤上有血跡。車門上的血跡符合辛普森的DNA特徵;在儀表盤上的血跡系辛普森、布朗-戈爾德曼的;在車內地毯上有布朗的血跡;
(5)在犯罪現場發現的血跡,經分析,符合辛普森的DNA特徵,其中對辛普森的一滴血用常規血清分析,證明系辛普森的血跡;
(6)在犯罪現場發現頭發和衣服纖維,犯罪現場的一隻針織滑雪帽上有辛普森的頭發和其野馬車車廂地毯的纖維,在戈爾德曼的襯衫上發現的深藍色纖維與在辛普森羅`金漢別墅里搜到的血手套及辛普森卧室發現的襪子相符;
(7)在犯罪現場發現帶血的腳印,尺寸為12號,與辛普森鞋號相同,出售該鞋的百貨公司正是辛普森常購物的商店;
(8)在羅金漢別墅的車道、門廳、浴室洗練池及浴盆內都發現少量血跡。
辯方認為:
(1)警察發現謀殺事件後,並未按規定辦理搜查證就徑直前往辛普森家中搜查,取證方式嚴重違法;
(2)警察在後來補辦的搜查證上竟然寫錯了理由,說明警察的辦案能力低下和嚴重的失職;
(3)警察調查人員未能把犯罪現場完整地保護下來,他們從布朗家中拿來一塊毛毯將受害人屍體遮蓋住,受害人身上發現的毛發及纖維物質究竟是誰的成了疑問;在從屍體上提取頭發纖維物質樣品之前,曾把屍體在院內拖動搬移,增加了屍體沾染他人頭發和纖維物的可能;
(4)在現場調查的警官未能按洛杉磯警察局規定的工作章程及時通知驗屍官和法醫前往屍檢,現場提取的證據的可信性有疑問;
(5)在現場搜查的洛杉磯警察法醫當時並未在犯罪現場後門反吸大量血跡,也未在辛普森襪子上發現血跡,他們是在幾個星期後,從辛普森身上取了血樣後,才發現這些血跡的;
(6)洛杉磯警方法醫在現場並未計算收集到的血液和血跡數量,進行乾燥處理後也未計算數量,每次化驗分析也不計數量;
(7)警察證人福爾曼對黑人有偏見,經常罵黑人為黑鬼,且曾向房客要過辛普森汽車的鑰匙,有栽贓陷害的可能。
(8)控方證人丹尼斯-方出庭證明搜集證據的有效性,但辨方經過法庭質證,使其不得不承認:取毛毯蓋尼科爾屍體使一個致命的錯誤;警察沒有及時招集犯罪學家到現場;未用警帶圍住辛普森的野馬車;將在辛普森家發現的手套帶到了發作現場;提取證據未戴乳膠手套;辛普森汽車旁的四滴血未進行記錄,且少了血滴。物證受到污染;
(9)控方證人塞爾馬公司實驗室主管洛賓-克頓出庭證明DNA的檢驗的科學性DNA血樣與辛普森血樣的相似性,指出現場發現的血樣的提供者是辛普森。辨方首先指出DNA分析統計方法並非完全可信,血樣在6月天很熱的卡車里長達7小時可能變質。舉出塞爾馬公司曾檢驗DNA出現的例子,說明現有檢驗結果的可信度值得懷疑。
陪審團審判
辛普森案件中選中的陪審團由8名非裔美國人、2名西班牙裔美國人,一名美國印第安人和一個白種人。4男4女。陪審團中的兩個人有高中以上文化背景。根據調查問卷,辛普森案件的陪審團成員都基本上認為DNA證據是不可靠的。
辛普森案件中,辯方在挑選陪審團成員上首先勝出一籌。陪審團陪審的時間越長,出現誤判的可能性就越大,尤其是當陪審團被隔離時。每次出現誤判時,對於辯方來說都是一場勝利,即使控方能在下一輪中證明被告是有罪的。
當法官Ito決定採用12名替代陪審員而非通常的8名時,他很可能在考慮審判的時間以及陪審團被媒體誤導的潛在可能性。法官Ito很可能意識到Kelly-Frye聽證會會比預想的時間要長,審判本身也會比預計的時間要長的多。因為雙方都相信本案中替代陪審員將會發生作用,因此他們在挑選替代陪審員時也比挑選最初的陪審團花費了更長的時間。
1995年10月1日,辛普森案在歷時一年多的審理後,終於臨近尾聲。在最後的法庭總結陳述中,起訴方的克拉克檢察官、道爾頓檢察官和辯護方的科克倫律師、謝克律師各自施展辯才,把己方的意見作了歸納。他們的發言充滿感情,充滿無可辯駁的邏輯力量,這是一場馬拉松式審判的終點沖刺。
10月2日9時16分,12名陪審員進入評議室,開始了對案件的討論。下午3時,隨著三聲蜂鳴器的輕響,意味著陪審員作出了一致的裁決。很快12名陪審員回到了法庭。首席陪審員告訴法官,他們的裁決已被簽名、加註日期,封在一個信封內。法官告訴雙方律師,裁決結果將在第二天西部時間上午10點宣布。
在西部時間上午10點到10點10分(東部時間下午1點到1點10分)之間。人們全停止了工作。沒有人去教室上課。沒有人去打電話。沒有人去洗澡。也沒有人去遛狗散步。民航班機在等待。金融活動停了下來。他們全在凝神聽取對O·J·幸普森的最後裁決。柯林頓總統在12點58分放下手中的工作,離開橢圓形辦公室,和助手們一起到秘書辦公室里收看宣布裁決的實況。
整個國家的期待下,司法官羅伯森女士宣讀裁決,宣布辛普森無罪。「陪審員女士們先生們,這是你們的裁決嗎?你們每個人的?你們所有人的?」羅伯森女士問。「是的。」他們紛紛說道。法庭立刻沸騰起來……。
辛普森自由了。他被當庭釋放。
13年後的裁決
2008年10月3日,在美國拉斯維加斯的克拉克縣地區法院,克拉克縣地區法院的陪審團做出裁決,辛普森所受的12項指控全部成立。法庭定於12月5日作出宣判。現年61歲的辛普森可能面臨終身監禁。
不同的結局:民事審判
1994年7月27日和1995年6月12日,兩名受害人戈爾德曼和尼科爾的親屬分別向法院提起非法致人死亡而要求賠償的民事訴訟,從而又將辛普森推到民事訴訟的被告席。在經過交換訴狀、證據開示、選定陪審團等有關程序後,民事審判於1996年9月17日正式開始。該案件由加州的聖塔莫尼卡民事法院(Santa Monica,California Civil Court)受理,法官希諾詩·富基薩肯(Hiroshi Fujisaki)作為獨任法官主審此案。在審判一開始,富基薩肯法官即禁止電視記者們在法庭拍攝並作出裁定限制雙方代理律師就案件公開發表言論,從而將案件置於相對獨立平靜的審理氛圍中。與該刑事案件不同,民事訴訟的氣氛非常職業化,訴訟進程更快捷。雖然在此民事案件中,大部分證據只是刑事訴訟時的證據的再現和重復。然而,一方面富基薩肯法官不允許任何來自刑事訴訟的可能有利於辛普森的有關種族歧視的證言進入民事訴訟程序;另一方面,也確有一些重要的新證據的展示更有利於原告一方。例如,原告方傳喚了數名早在馬克·福爾曼之前就已經到達案發現場的洛杉磯警員證實,所有重要的證據在福爾曼到達現場之前就已經被收集,所以福爾曼不可能偽造現場和證據。他們同時還證實,只有一隻帶血的手套留在現場。在刑事訴訟時,辨方曾主張福爾曼在現場發現了兩只帶血手套並將其中一隻移至辛普森家中從而誣陷辛普森。上述證人的證言推翻了刑事訴訟辨方的這一主張。再有,警方認定辛普森有一雙與案發現場足跡相符的鞋子,而辛普森卻矢口否認。原告方向法庭出示了二十七張照片十分清楚地顯示辛普森穿的正是與現場足跡相符的鞋子。原告律師指出,正是由於辛普森作了案,他才否認自己有同樣的鞋子。在陪審團就民事案件作出最後裁決前,要求再次聽辛普森有關不在現場的證據,毆打尼科爾的證詞以及去他住宅接送他去機場的司機有關按門鈴無人應答的情況及時間的證詞,顯示出陪審團對辛普森的懷疑。1997年2月4日,民事陪審團終於作出裁決。他們一致認定辛普森對兩名受害人之死負有責任,並裁決辛普森賠償原告方850萬美金,另外還裁決辛普森向兩名受害人家庭各支付1250萬美金的懲罰性賠償金共計3350萬美金。
6. 辛普森案庭審筆錄
望採納,謝謝!
1994年 6月17日,正當全球十幾億球迷目不轉睛地觀看正在美國芝加哥市舉行的 第15屆世界盃足球賽的電視實況轉播之際,美國各大電視網卻同時在進行另一場現場 直播。數千萬美國電視觀眾的注意力被發生在洛杉磯高速公路上的一場「警匪飛車追 逐戰」緊緊吸引住了。這場追逐戰歷時近 7個小時,最後以被逐嫌疑犯投降而告終。 事件的主角、被警方追逐的嫌疑犯,正是許多美國人崇拜的成功偶像,黑人體育和影 視明星O.J.辛普森。
事情是這樣的。5 天之前,警察發現辛普森以前的白人妻子尼科爾和她的一位白 人男友被人刺殺於她的住宅門前,現場血跡斑斑,慘不忍睹。警方首先確定的兇殺嫌 疑犯便是尼科爾的前夫辛普森。從1989年開始辛普森就經常虐待、毆打尼科爾,並威 脅要殺死她。1992年 3月尼科爾與辛普森離婚。但是此後辛普森對尼科爾的騷擾始終 沒有停止。警方在案發現場找到了與辛普森血型一樣的血跡,接著在對辛氏住所進行 的搜查中發現了血跡,並找到了手套、球鞋等與出事現場留下的痕跡相吻合的物證。 於是,洛杉磯警察局決定逮捕辛普森。沒想到辛氏突然駕車出逃,於是就有了上述那 一幕驚心動魄的追逐戲。
辛普森出生於一個貧寒的黑人家庭,憑著天賦和不懈的努力,終於成為60?70年 代美國最傑出的橄欖球運動員,他的發跡過程是一個典型的「美國夢」的再現,辛普 森因而成為廣大公眾、尤其是黑人青年心目中的英雄和偶像。告別體育場之後,辛氏 成為著名電視體育節目主持人,並在廣告、電視劇和影片中大放異彩。著名影片《卡 桑德拉大橋》中黑人警官的扮演者就是辛普森。
檢方的指控
1994年8—11月間,洛杉磯高等法院在當地公眾中選出了9名黑人,2名白人和1名 拉美裔人組成辛普森案陪審團。檢方的律師班子由白人女律師克拉克掛帥,她在過去 10年的刑事訴訟中幾無失手。辛普森的首席辯護律師由53歲的黑人律師柯克蘭擔任, 組成了號稱「夢之隊」的律師隊伍。
1995年1月,辛普森案正式開庭審理。
檢察院方面從幾個方面向辛普森開火。
第一:辛普森有作案動機。1977年,辛普森與18歲的白人姑娘尼科爾邂逅。次年, 辛即與前妻離婚,與尼科爾結婚。以後十幾年中,辛與尼幾離幾合,糾纏不清。辛對 尼經常破口大罵,拳腳相加。1988年冬季,尼科爾身懷六甲,醉醺醺的辛普森指著尼 科爾,嘲笑她是「肥豬」,並要將她趕出家門,辛還揚言手上有槍,要如何如何。尼 科爾只好攜女出走。從1989年開始,尼科爾多次遭到毒打被送進醫院。警方也多次接 到尼的求救電話。檢方在法庭上出示了求救錄音以及尼科爾鼻青臉腫的照片。多名證 人也證實了尼在這場婚姻中的屈辱。檢方認為辛與尼離婚後,還屢次糾纏她,當發現 尼科爾另有新歡不再聽從他時,遂起殺心。事實上,辛也多次說過想殺了尼科爾。
第二:辛普森有作案時間。謀殺案發生的當日——1994年6月12日晚9點37分,辛 與男友吃飯返家後,其友一直呆在房中打電話,再未見過辛。10點40分,計程車司機 帕克來到辛家(按約他應在11點到),多次按門鈴,卻無人應答。10分鍾後,辛通過門 口應答器告訴帕克自己睡過頭,正在洗淋浴。十幾分鍾後,辛出家門,乘計程車前往 機場,於11點 40分飛往芝加哥。從9點37分至10點50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辛普森在 哪裡呢?檢方認為辛在10點15分在尼科爾住宅前行凶(因為尼科爾的鄰居說,10點15分 聽到尼科爾的愛犬悲鳴 ),然後乘他的福特車回家,翻牆而入。辛的管家卡托說,他 聽到房間外有重擊聲。計程車司機帕克說,10點40分左右看到一個黑人男子從車道過 來走進這幢房子。
第三:有證據表明辛普森殺人。在辛普森房子外和受害者身邊各找到一隻手套, 據 DNA(脫氧核糖核酸)檢驗,上面有兩位受害人的血、毛發和衣物纖維以及辛的福特 車內的毯子上的纖維。這雙手套與1990年尼科爾送給辛的一模一樣。此外,辛的車上, 戈德曼身邊的海軍帽上,辛卧室的一雙襪子上,都有受害人與辛的血跡。辛左手指關 節之傷很可能是作案時砍傷的。而且1994年 5月份,辛購買過一把尖刀,還有假須等 等。
辯方的反駁
檢方先聲奪人,向公眾和陪審團描述了一名備受折磨的女子的悲慘故事,贏得了 一分。但是柯克蘭以其溫善的大叔形象,縝密的邏輯推理和驚人的記憶力,抓住檢方 破綻,迅速抵消了檢方的優勢。
第一:辛普森雖對尼科爾有過不當行為,但並不能因此推斷辛殺人。犯罪專家指 出這樣的推斷很少成立。尼科爾本身並不清白,偷稅漏稅,而且吸毒。此次被害很可 能是與毒品有關的一起謀殺。再說辛仍愛尼科爾,辛幾次對痛打尼表示懺悔。當聽到 尼被殺的消息後,非常悲痛。檢方指出的動機並不成立。
第二:作案時間。從血案現場看,兇手和被害者曾進行了長時間的搏鬥。辛不可 能在前後不足1小時內連殺兩人,並返回家中清洗血污。一對路人夫婦證明,10點 25 分,即檢方確定的作案時間10分鍾後,尼宅前無任何異樣。另外,也有人看見,案發 時辛的白色福特車就停在辛宅前。而帕克在夜幕中所看到的情況前後有矛盾。這些證 明辛在案發時間內不在現場。洛杉磯機場一名服務員證明辛登機前非常平靜,毫無慌 亂之狀。在法庭上,辛露出當年打球時左膝的傷疤,表明自己無力殺害兩名年輕力壯 的人。 第三:檢方出示的證據令人懷疑。用於檢驗的血樣可能受到污染。警方在現場采 集的唯一一滴據說是辛的血液是放置一夜風干後用一張紙包起來的。而辯方復檢時, 這張紙有一滴鮮血的痕跡,很像有人做了手腳。另外,警方進入辛宅搜查的錄像表明 卧室床上並無血襪,但後來作記錄時卻有了。警探弗爾曼·瓦納特肯定幹了不可告人 的事。即便是那雙檢方最有力的證據——血手套,辛普森當眾費了半天勁才戴上。這 也說明,很有可能是警探弗爾曼自己放置在現場和辛普森家中的。辯方認為檢方忽略 了現場的一串腳印,這既不是受害人的,也不是辛普森的,很可能是兇手的。
檢方敗訴的原因
辛普森殺前妻案引起了美國公眾和新聞界的極大興趣。經過一年多的審理。陪審 團分析了113位證人的1105份證詞後作出了宣判。10月3日上午,美國上至總統、下至 百姓,有 1.5億人停下手中的工作注視著電視屏幕。歐洲也有多家電視台參與轉播判 決的實況。10點07分,法庭正式宣布。「辛普森無罪」。被監禁 9個多月的辛普森輕 吁一口氣,笑容滿面地與他的律師們擁抱慶賀。而尼科爾和戈德曼的親屬則失聲痛哭, 克拉克和其他檢方律師獃獃地坐在一旁。洛杉磯法庭外,支持辛普森的人大聲歡呼, 而多數白人對此判決驚詫不已。以至柯林頓總統都親自出面要大家尊重陪審團的決定。 對於許多確認辛有罪的人來說,檢方的敗訴不可理解。但美國律師和犯罪學專家 認為,有幾個原因導致了檢方敗訴。
首先,檢方自始至終缺少謀殺的現場證明人,也未能找到謀殺的凶器。而其他證 明大都是推斷,是間接的。
其次,檢方所列的作案時間表不能服人,許多問題難以解釋。這是辯方始終牢牢 地抓住的一張「牌」。
但是最重要的是檢方倚重的血跡證據出了問題。一方面,提供犯罪證據的警探弗 爾曼是個種族主義者。從辛案一開始,辯方就多次指出這一點,並四處尋找證據。終 於在今年8月,一位名叫麥金妮的女作家提供了弗爾曼暴露其種族仇恨的錄音帶。如 弗爾曼如何撕掉黑人司機的駕駛證,指責他無證駕駛、如何虐待黑人嫌疑犯,製造假 證據栽贓。弗爾曼甚至惡狠狠地說要把「黑鬼」堆起來燒死。弗爾曼的所作所為為柯 克蘭提供了有力武器,他把警方提供的證據定為蓄意栽贓,是充滿仇恨的種族主義的 體現。另一方面,從1987年DNA用於訴訟案以來,人們對DNA取樣的方法和效果一直爭 論不休。雙方都搬出了 DNA方法檢測的一流專家,但結論卻不相同。而且由於警方在 取樣、檢查現場時缺少監督,程序不夠嚴格,使取樣的可靠性大打折扣。因此,檢方 最有力的犯罪證據的基礎就瓦解了。
當然,以黑人為主的陪審團是否會以多年來美國黑人遭受種種歧視,美國眾多城 市警察為非作歹作為裁決的背景,那就不得而知了。
種族關系重趨緊張
不過,辛案暴露出來的最嚴重的社會問題還是種族關系重新緊張。由於此案涉及 黑人明星、黑白關系等因素,所以具有高度種族敏感性。關於辛普森有罪無罪的問題, 白人和黑人一直看法不一樣。近一半白人認定有罪,而絕大多數黑人認為辛氏無辜。 多數黑人認為,如果辛普森被判有罪,那將表明美國司法制度對黑人的長期不公正還 在延續。而不少白人則認為,如果辛氏無罪釋放,那是由於他的黑膚色而受到照顧。 辛普森的律師團一直在利用這種不幸的種族對立來謀取好處。他們一方面攻擊負責搜 查辛氏住宅的白人警察是種族主義者,另一方面刻意挑選陪審團人員,有意讓黑人占 絕大多數。據報道,目前辛案陪審團中黑白對立嚴重,形勢對辛普森十分有利。
平心而論,本世紀以來美國的種族關系是有改善的,到70年代,對黑人在法律上 的歧視已基本上被消除了。當然這主要是黑人民眾長期奮斗的結果。但是,隨著保守 主義在80年代初復興,特別是冷戰結束後,美國的種族關系又趨緊張。這一點在辛普 森審判案中表現得尤為引人注目。
當前美國種族關系的景大致是這樣的:第一,對以黑人為主的少數種族在法律上 的歧視已基本消除,但原因更為復雜的廣泛的社會種族歧視依然存在。大量統計資料 顯示,黑人的整體經濟和社會地位與白人主流社會仍然有很大差距。第二,種族關系 呈現「極」化。下層黑人對現狀得不到改進的不滿情緒日趨激烈,而白人右翼則認為 政府對黑人的照顧已經太多。第三,種族關系日趨復雜。在白人與黑人的矛盾之外, 隨著拉美裔和亞裔人口的增加,黑人、拉美裔和亞裔等少數種族之間的矛盾日益突出。 在加州公立學校里,流氓斗毆主要發生在黑人青少年和拉美裔青少年之間。被白人主 流社會譽為模範少數種族的亞裔,由於其商業、文化、教育等方面的成功而受到另外 兩個少數族群的側目,常受到無端攻擊。
目前美國種族問題重新抬頭的原因有很多,如近幾年人們收入增長緩慢,相互埋 怨情緒上升。不過更為深層的原因在於:
第一,黑人民權運動停滯不前。相對於法律和政治上的歧視,經濟、教育、文化 和其他社會生活中的歧視因素更復雜,不僅有制度的、歷史的原因,甚至還涉及生理 和心理上的因素。黑人社會自身也出現了分化,一部分黑人已被納入主流生活,進入 了社會中層甚至上層,他們約占黑人總數的 1/3。他們與中下層黑人群體在推進黑人 民權運動的下一步戰略上分歧極大。後者著力於繼續要求社會給予照顧,而前者則強 調自我拯救,強調黑人自立。前幾年布希總統任命黑人法官托馬斯為最高法院法官時, 反對最強的就是幾個黑人民權組織,他們把托馬斯當成了本種族的叛徒。再有,民權 運動一開始追求的社會目標是很廣泛的,因而得到白人社會廣泛支持,但是隨著運動 的目標逐漸集中到為黑人爭取權益,許多白人就漸漸退出了運動行列,其社會基礎自 然大大縮小了。
第二,在1965年移民法通過以後,來自拉美和亞洲的移民大量增加,美國的種族 構成發生巨大變化,這是導致種族關系復雜化的基本原因。緊張的種族關系是美國社 會每天都要面臨的問題。
人們現在常常在說,美國未來的前途取決於其社會問題解決的好壞。而種族問題 則是美國最大的社會問題之一。本來是一樁極其普通的刑事案件的辛普森案之所以被 「炒」成一個「世紀性案件」,正是因為它的審判過程與美國社會中的種族問題緊緊 地糾纏在一起了。
辛普森案算是告一段落。而且按照加州法律,即使今後有新的證據,也不能再指 控辛殺人。但是到底是誰殺了尼科爾和戈德曼呢?這仍是一個懸念。
如果辛普森案件發生在中國,法庭會作出截然相反的判決。
律師只能自己取證,即使是警方提供的證據,也是不可靠的。
沉默權是一項糟糕的制度,應當減少這類對犯罪嫌疑人的保護。
美國哈佛大學法學院知名教授艾倫·德肖微茨先生直言不諱地告訴筆者。3月20日在京舉行的中美刑事審判實務高級研討會上,這位曾在辛普森一案中擔任辯方律師的教授做了主講人,並於會後接受了筆者的專訪。
美國也有素質差的州大法官
一般人都認為美國是個法制很健全的國家,法官的素質都比較高。但德肖微茨教授告訴筆者,美國的法官制度也存在問題,甚至讓素質差的人當上了州大法官。
在美國亞拉巴馬州,有一位職業素質很差的法官,他同時還是一個極端的種族歧視主義者和宗教主義人士。當事人則送給他一個綽號叫「法盲」。
這位法官把《聖經十誡》懸掛在民事法庭里,按照《聖經》的條文進行審判。這侵犯了非基督徒的憲法權利,因為你不能以《聖經》里的清規戒律要求非基督徒。每次開庭前他還要朗誦一段《聖經》里的頌詞,依照美國法律,他如果不改正這一做法,將被取消法官的資格。
而他非但拒絕改正,還決定參加亞拉巴馬州大法官的競選。由於亞拉巴馬州是一個宗教勢力很強的地區,他得到了許多信教公民的選票,並最終贏得了勝利。
這個實例說明了美國州法官公選制度的弊端,當選與否與競選人受本州居民歡迎的程度有關。德肖微茨先生說,這樣的荒唐事在中國不可能發生,因為中國法官的遴選不受公眾意志的影響。
辛普森案如果發生在中國
全世界每一位采訪德肖微茨教授的記者都問過他:「作為辛普森先生的辯護律師,您認為他有罪嗎?」每次德肖微茨先生都按照「慣例」迴避了,但他指出,如果辛普森案件發生在中國,法庭會作出截然相反的判決。
眾所周知,在辛普森一案中,警方已經掌握了足以證明辛普森殺害前妻及其男友的證據,但他們為使案件更加「鐵證如山」,愚蠢地偽造了一雙沾有辛普森和他前妻血跡的襪子。正是這雙襪子,最終被德肖微茨先生和他聘請的生化學家證明為實驗室里的產物,陪審團嘩然。
美國法律中有一條著名的證據規則:「面條里只能有一隻臭蟲」。這是一個形象的比喻:任何人發現自己的面碗里有一隻臭蟲時,他絕不會再去尋找第二隻,而是徑直倒掉整碗面條。同樣,即便洛杉磯警方獲取了大量能證明辛普森有罪的證據,但只要其中有一樣(襪子)是非法取得的,所有證據就都不能被法庭採信。於是,陪審團裁定將他無罪釋放。
而中國實行的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准繩」的證據規則,人民陪審員的權力也遠遠小於美國的陪審團。在這種有相當證據證明嫌疑人犯罪事實的前提下,盡管某些證據的獲取途徑存在瑕疵,法官仍會判決被告人有罪。
「那樣我的官司就輸掉了。」德肖微茨先生笑著說。
「不要相信任何人」
德肖微茨先生的辦公室里貼著一張紙條:「Don』t trust anybody」(不要相信任何人),這是他作為律師的職業信條。
德肖微茨曾在紐約州代理過一起刑事案件,其中遇到了一個無賴證人。他打電話給德肖微茨:「如果我上庭出示有利於你方的證據,你會付我錢嗎?」德肖微茨斷然拒絕。這個證人接著說:「那麼你能支付我從家到法院的交通費用嗎?」德肖微茨答應了他:「這是法律所允許的。」
這段對話被證人用錄音機錄了下來,並做了剪輯,對話內容變成「只要出庭為辯方作證,德肖微茨先生就支付證人報酬」。由於沒能索要到財物,這位證人惱羞成怒地把錄音帶交到了警察局,指控德肖微茨收買證人。所幸,德肖微茨自己也作了錄音,這才避免了身陷囹圄。
德肖微茨堅信律師只能身體力行地自己取證,任何人,即使是警方的證據,也是不可靠的。
「我有權拒絕告訴你我的姓名」?
中國正在進行司法改革,美國也提出了刑事司法領域的改革,德肖微茨認為兩國司法改革的走向是恰好相反的。
中國學者不斷呼籲,應切實加強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的訴訟權利。而在美國,犯罪分子正因為獲得了法律賦予的廣泛權利,已經越來越不把警察和檢察官放在眼裡了。法律強調充分保障罪犯人權的代價,便是當今美國犯罪率的上升。
如引起我國法學界激烈爭論的犯罪嫌疑人能否享有「沉默權」的問題,贊成派明顯佔了上風。美國是在法律中明文規定「沉默權」的國家,德肖微茨先生卻說:「這是一項糟糕的制度。」一個極端的例子是,他的一位當事人在法庭上傲慢地呵斥檢察官:「我有權拒絕告訴你我的姓名。」
所以,德肖微茨教授認為美國司法改革的方向是要減少對犯罪嫌疑人的法律保護,而中國卻應在原先的起點上,逐步增加刑事訴訟過程中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的正當權利。「也許有一天我們會走到一起」,他做了一個雙手交叉的姿勢。
「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的刑法制度是完美無缺的,中國如此,美國也是如此。正義是需要追尋和求索的,因為我們無法達到一個完美的正義的現實,我們必須去追求。公正不是結果,而是一個過程。我祝賀中國在朝正確的方向努力。」
7. 問題:如果你是市理辛普森案的法官,該如何做I出裁判結合案情以及證據規則閩釋你的裁判理由。.
從這個案件本身和美國的法治精神上來理解: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上辛普森案幾乎堪版稱鐵如山,兇手指定為他無疑權。但美國司法體系下對程序的保障超過一切,他們認為無論事實看起來怎樣確定無疑,只有堅持依照正當的程序審判每一個案件才能保障每一個可能坐上被告席的人的權利,辛普森案中幾件至關重要的據在取方式或者是據能力上有問題,最終被排除在陪審團的審判依據之外。 法官的這句話是對美國司法的無奈,卻也同樣是對美國司法的自豪,或許在這件個案當中無法制裁被告,但正是這種全民族對程序的敬畏與遵行才能保美國在絕大多數案件中不會出現冤假錯案,算是為了實現程序正義必須付出的實體代價吧。 單純的理解這句話應該是案件的事實實際上非常清楚,理性的人都可以確信辛普森為兇手,但是在法律上,依照現有的取、質和審理程序無法認定他就是罪犯。
8. 辛普森案件具體內容是什麼
歷史上從來沒有象.J.辛普森那樣著名的人受指控犯有如下嚴重的罪行,切開他前妻的咽喉,幾乎割斷她的頭,並用刀殺死碰巧經過現場的她的朋友。對美國公眾來說,因為名人效應,辛普森案件註定會受到廣泛關注。
作為媒體關注的部分、也是本案的關鍵證據的DNA鑒定受到了史無前例的關注。對於法醫學領域的學者來說,他們希望通過辛普森案件試驗法院對DNA證據的態度,至少在有民意壓力下的法院。同時,被告方對DNA證據進行最周密的、有強大資金支持的攻擊。在迷惑法官或者陪審團方面他們會成功嗎?在辛普森案件聽證會和審判中,美元對DNA的斗爭將會是對美國刑事司法制度的一次真正的考驗。
審前聽證會在加利福尼亞州又稱為Kelly-Frye聽證會,在這個聽證會上,法官將會決定是否允許採納DNA證據。這個聽證會是由被告方提出動議的,目的是排除DNA證據。被告方提出的動議是書面的,追溯了DNA鑒定的起源,引用了各種各樣的文章、書面陳述和證詞以挑戰DNA鑒定的有效性。動議援引了兩個諾貝爾獎獲得者,其中之一將會為被告方作證,PCR鑒定不適合做法庭辯論使用。這個動議受到來自控方的兩個文件的反駁,其中之一要求法院承認RFLP鑒定和其他PCR鑒定。
在Kelly-Frye聽證會之前讓陪審團進行選擇是非常不同尋常的,這正是辛普森案件中的做法。雙方通常在選擇陪審團前就希望知道聽證會的結果,因為法官對DNA證據是否採納的裁決將會影響到他們詢問可能的陪審員的方式。然而,在這個案件中,法官並不真正擁有決定權。所有的DNA鑒定結果都還沒有離開實驗室,因此證據的完整程度和種類還不能完全決定。在這種情況下,聽證會只能就一般的而非專門的問題進行解決。
Kelly-Frye聽證會最初安排在1994年11月1日和12月12日,後來被推遲到1995年1月5日。即使在這一天也可能是不現實的,因為辛普森辯護隊的律師之一,Peter Neufeld正忙於紐約州的一件謀殺案的審判。另外一個不現實的情況是Kelly-Frye聽證會僅要求持續一個月。20-30個證人需要進行確定。如果他們平均每人都需要兩天時間的話,那麼2-3個月的聽證會將會進行下去。除了辯方和控方的證人以外,法官Ito可能還會請他自己的專家進行作證。如果他這樣做的話,來自麻省理工大學的Eric Lander將會是專家之一。法官Ito就DNA問題曾向洛杉機最高法院法官、專門負責DNA事宜的前檢控官Dino Fulgoni咨詢意見。
雙方都對可能的陪審員如何看待DNA證據進行了早期的了解。作為陪審團挑選的一部分,陪審團名單上的所有成員都需要完成一份87頁的調查問卷,以調查他們在種族、宗教、運動、政治、科學、DNA等問題的看法。在294個問題中,其中8個涉及到DNA問題。
辛普森案件中選中的陪審團由8名非裔美國人、2名西班牙裔美國人,一名美國印第安人和一個白種人。4男4女。陪審團中的兩個人有高中以上文化背景。根據這些調查問卷,辛普森案件的陪審團成員都基本上認為DNA證據是不可靠的。
辛普森案件中,辯方在挑選陪審團成員上首先勝出一籌。陪審團陪審的時間越長,出現誤判的可能性就越大,尤其是當陪審團被隔離時。每次出現誤判時,對於辯方來說都是一場勝利,即使控方能在下一輪中證明被告是有罪的。
當法官Ito決定採用12名替代陪審員而非通常的8名時,他很可能在考慮審判的時間以及陪審團被媒體誤導的潛在可能性。法官Ito很可能意識到Kelly-Frye聽證會會比預想的時間要長,審判本身也會比預計的時間要長的多。因為雙方都相信本案中替代陪審員將會發生作用,因此他們在挑選替代陪審員時也比挑選最初的陪審團花費了更長的時間。
辯護策略和爭點
通過展開一場激戰,辯方開始進行他的DNA攻擊,以說服法官Ito將辛普森案件中的血液證據樣本與DNA分離開。這是在戰術上將控方提出的要鑒定的DNA數目減少。辯方很可能並不想做任何的DNA鑒定,因為這很可能會導致增設第四個實驗室,現在,已經有三個實驗室在進行鑒定以便出現對其當事人不利的證據。他們希望盡可能的遠離這個證據以便他們甚至不能看到這個鑒定。本案中辯方最有用的方法是通過批評證據被搜集以及在實驗室加工的過程來指稱證據的不可靠性。為了建立這個爭點,他們指稱「受污染的」樣本不適合做再鑒定。
從審前聽證會開始,辯方就一直盡最大努力混淆DNA證據的重要性和可採納性,這樣他們就能討論如實驗室誤差率和污染等問題。這些問題與證據的重要性關聯而非可採納性。理論上講,辯方希望讓做鑒定的科學家來對他們鑒定的結果作證。他們將會回顧過去相關的陳述、案例以及試驗等來支持他們的立場。
辯方所作的攻擊是建立在試圖顯示DNA鑒定是不可靠的以及在科學界至今也沒有關於如何解釋這些結果的統一意見的基礎上。統計估計值和群體遺傳學,尤其當他們與RELP相關時,仍然是主要的辯護缺陷,盡管許多先前對群體遺傳學問題表示關注的專家現在都不再對DNA證據的使用作不利的證明。這個問題在Bruce Budowle和Eric Lander合著的有關自然領域的一篇文章中進一步受到壓制。
實驗室誤差率是辯方試圖強調將DNA排除於法庭外的另一領域。這實際上是一個古老的問題。在這一問題上不存在專門的判例法,通常認為應當考慮證據的重要性而不顧鑒定方法。通過DNA方面的誤差率,評論人士指稱假陽性鑒定結果的發生率。辯方基本的爭點是:直到實驗室能夠通過雙層熟練測試建立起假陽性率,他們都不應當被允許使用鑒定結果作為證據。
根據實驗室多年來進行的熟練鑒定,辯方專家計算得出假陽性率高達30%。這是一個非常似是而非的主張。它假定法醫個案中的假陽性發生率遵循用於頻繁發生事件的正態分布的統計學的規則。實驗室的假陽性結果是非常罕有的事件。在25,000多件利用法醫DNA的案例中,至今並無一個假陽性結果。
辯方提出一份1987年的鑒定結果,在該鑒定中,Cellmark和法醫學專家都報告說得出錯誤的結果。他們主張這些鑒定結果指向實驗室誤差率2%(每50個鑒定中有一個是錯誤的)。實際上這些鑒定是不相關的,因為原始記錄中的變化根據這些鑒定得出的,其後,數以千計的鑒定都成功完成了。辯方還主張實驗室的誤差率應該成為DNA圖譜頻率的一個考慮因素,這樣被報道的基因頻率就不會低於假陽性率了。此外,這是對統計學的不恰當使用,因為基因型的發生和誤差的發生是兩個不同的事件。
9. 如何理解辛普森主審法官所說的話 請從法律事實和實證事實兩個角度論述
你好,建議翻閱有關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