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訪談法院
㈠ 焦點訪談被私了的案件有處理結果嗎
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欄目播出《被私了的案件》節目後,深圳市公安局高度重視,立即召開會議,成立由法制、督察等部門組成的聯合調查組,本著實事求事的原則,對報道所涉及的案件問題進行全面調查。調查結果將盡快向社會公布。
老楊的案件,按照我國的刑事訴訟程序,公安機關應當重新立案,另派偵查人員來對這個案件進行偵查,這是公安機關不可推卸的職責。
然而至今,老楊的案件還是不了了之。
㈡ 焦點訪談欄目組電話號碼多少
截止2020年6月,焦點訪談欄目組沒公布電話號碼。
欄目聯系方式
1、郵箱:85859595@cctv.com;
2、微信號:jdftcctv;
3、通訊地址:北京復興路11號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
4、郵政編碼:100859。
節目通過調查、追蹤和隱性采訪報道揭露社會生活多個方面的違法犯罪行為,實現電視新聞節目輿論監督功能。
節目於1994年4月1日起每日19:40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首播。2003年5月1日,因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的試播,該節目每日19:40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和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並機播出。
(2)焦點訪談法院擴展閱讀:
《焦點訪談》由中央電視台新聞評論部創辦,是以深度報道為主,以輿論監督見長的電視新聞評論性欄目,《焦點訪談》的輿論監督節目多年來為人們所關注和喜愛,選擇「政府重視、群眾關心、普遍存在」的審題,堅持「用事實說話」的方針,反映和推動了解決了大量社會進步與發展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焦點訪談》特色是「用事實說話」來構建內容及其邏輯結構,強化事實論證和細節描寫。通常是觀點先行,然後用事實為觀點立論。「深度在事實之中」是《焦點訪談》製作的宗旨。與其他欄目不同,《焦點訪談》具有多樣化的述評結構。
㈢ 《今日說法》或《焦點訪談》節目的案例講述及評論 急~~~~~
我的三輪車 呂福山,西安是人力三輪車夫,無證經營。被西安市交警一支隊根據西安市公安局的通告沒收了三輪車。呂通過查閱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上面說對非機動車違規應處5元以下罰款,認為西安交警支隊應該歸還他的三輪車,並為此進行了5年的努力。 專家認為,西安市公安局的通告只是一個地方性行政法規,他不能違反國家性的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規定,因此是不合法的,也是無效的。 終審判決呂勝訴,交警歸還他的三輪車。針對處罰過輕的情況,人大正在對治安管理處罰條例進行修訂。 非常關系 福州市一個僱主經常虐待家裡的小保姆,終於有一天將小保姆毆打致死。為了毀屍滅跡,僱主的妻子假冒小保姆的姐姐將屍體火化。法院判決,僱主故意傷害死緩,妻子包庇有期徒刑3年。 專家分析,僱主和保姆不是主人和僕人的關系,雙方的地位是平等的。國家應該對勞動法進行修改以保障象保姆這種存在個人僱傭關系的人的合法利益,現在他們的利益得不到任何保證。另外,為了約束保姆的行為,僱主應該與保姆簽定好合同,或者藉助司法機關的力量。 後果真的很嚴重 陳兵在火車站發現一個小偷偷自己的包,便去追趕。追了大概有200米路程。結果猝死。小偷與他並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運動醫學專家分析說他可能是因為心臟問題而突然死亡的。 專家分析說小偷的盜竊行為與陳兵的死亡有因果關系。但是只構成盜竊罪。量刑時可以酌情作為一個加重情節。小偷對陳兵的死有過錯,但是陳兵的家人並沒有向小偷提起民事賠償要求。最後,小偷由於盜竊未遂被判4年,罰金3000。 你在哪裡 一個18歲的男孩跟在打工的父母來到沈陽。一天,和小夥伴們去丁香湖邊玩。卻被淹死在湖中。據和他一起出去的小夥伴說,他是為了救一個人才跳進湖裡的。他們說,那個人被救上來以後就跑了,他們只顧的去救小夥伴也沒看清那個人什麼樣子。在把被救人推上岸後,那個孩子被一個大浪打進湖中,再也沒有上來。他家裡條件不好,他是父母以後的唯一依靠。他父親咨詢了民政機構,說可以申請烈士,但是需要被救的人出來做證。他們一家人尋找被救人找了好多天了,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後來有幾個湖邊的工人願意為孩子作證。 專家分析說,對於見義勇為者,首先應該是國家和社會給予他們補償,被救者承擔的義務比較小。國家設立見義勇為基金,納稅人的一部分稅就被用來做這個。 今天的案例,很讓人氣憤。 一個3歲的小孩子跟爸爸媽媽去酒店吃飯。席間,孩子想喝飲料,媽媽出去買,想讓孩子跟著爸爸,但是孩子不願意,媽媽就把他領了下去。後來,孩子跑到了馬路上,酒店的一個服務員將孩子救了下來,但是自己卻出車禍死亡。 孩子的父母一開始說把孩子托給了吧台,後來又說託付給了這個服務員,但是都沒有證據證明。他們認為服務員應該對孩子的被傷害負責。 雙方對簿公堂,法院判決,交通肇事司機承擔80%的民事賠償責任,小孩父母承擔20%,共計死亡賠償15萬元,但賠償者提出異議認為服務員是農村戶口,即使在城市打工2年也應按照農村的規格賠償5萬元。 老人去世之迷 一個79歲的老人,在與一個30歲的年輕人發生了爭執。僅10個小時後,老人去世。老人的家人說老人是被那個人打死了,而那個年輕人說是老人心臟病突發自己死的。由於發生在院內屋後,雙方都沒有目擊證人。老人死亡後公安局來了人,但是堅持不做屍檢,直接說老人是心臟病死的,讓雙方民事調解,賠了8000塊錢了事。記者問到有關如何認定是心臟病的證據,公安局一直沒有,可能根本就是沒法提供。 後來老人的家人向公安局提起抗訴,縣市兩級公安局對老人開棺驗屍,鑒定結論是老人服用毒鼠強自殺。老人的家人對此很懷疑,並且自己偷弄了幾份樣本送到附近大學檢驗,結果是不含毒鼠強成分。 經過家人的不斷努力,幾年後,老人第二次被開棺,省廳的鑒定結論是沒有毒鼠強。 記者想找到當初鑒定的兩位法醫,但是被拒絕了。後來,公安局道歉,並賠了5萬多塊錢。此事了結,老人怎麼去世的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了。
㈣ 在中央電視台《法制在線》,《每周質量報告》,《焦點訪談》等節目中,有許多鏡頭
選A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在攝影活動中,只要有下列情形之一,即可被視為侵害他人肖像權。
一、在沒有阻卻違法事由情況下,未經肖像權人的同意使用其肖像的行為。
未經肖像權人同意而使用其肖像的行為,也稱為「不當使用他人肖像」。我國民法有關肖像權的法律規定基本上是針對肖像的「不當使用」而規定的。這種不當使用區分為:「以營利為目的」和「非以營利為目的」的非法使用。我們不能認為只要不以營利為目的,或者雖經肖像權人同意,就可以非營利地任意使用公民的肖像,這種理解是片面的。我國《民法通則》第100條規定:「公民享有肖像權,未經本人同意,不得以營利為目的使用公民的肖像。」最高人民法院《關於貫徹執行<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若干問題的意見(試行)》第139條,對這種侵權行為限制在:「以營利為目的,未經公民同意利用其肖像做廣告、商標、裝飾櫥窗等」范圍。第120條規定:「公民的姓名權、肖像權、名譽權受到傷害的,有權要求停止侵害,恢復名譽,消除影響,賠禮道歉,並可要求賠償損失。」
在未經本人同意,非以營利為目的的使用他人肖像的行為中,只有具有阻卻違法事由的行為才是合法行為。如為新聞報道、公安機關為緝拿犯罪嫌疑人而發的「通緝令」等等。
肖像權與姓名權一樣,具有專有權,對於自己的肖像的佔有、使用和處分,只能歸公民本人所有,未經本人同意,他人不得享有。侵犯肖像權的行為,不在於以盈利為目的使用公民肖像,而在於不尊重公民對其肖像的專有權。因此,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將公民肖像予以復制、傳播、展覽等,都應徵得公民的同意,否則就構成對肖像權的侵害。
PS:拍攝他人爭吵的照片是否構成肖像權侵權?
這要看有沒有阻卻違法事由情況的存在。如商店的售貨員與顧客發生爭吵,且態度十分的惡劣。這種情況從社會效益上看,售貨員的惡劣態度、與顧客不講道理等,違背了售貨員的職業道德,也是社會的消極現象。對這樣的消極現象進行披露,對於社會的進步是有利的。因些,這樣一個事件無疑是一件社會新聞,任何公民都有進行新聞報道的權利,而拍攝新聞照片,正是新聞報道的手段之一。拍攝這種場面照片,屬於為了社會公共利益使用他人肖像,不構成侵害售貨員的肖像權。
【答案參考網路知道ccssoonn於「侵犯肖像權 賠償」問題的答案】
附上鏈接:http://..com/question/86747139.html
㈤ 沈陽於洪法院執行局有法不依,違法強制執行我,求助焦點訪談欄目將這黑白正過來
你直接找它們管轄的上級機關或者找當地的新聞媒體就行了,在這上面發表不起任何意義。
㈥ 焦點訪談怎麼投訴
我是河南鄭州人,我老家父親在洛陽的經濟執行案件22年了,沒有給我父親 執行一分錢。我在河南省信訪局、河南省高級法院申訴至今毫無結果。我想通過焦點訪談幫忙解決。請問怎樣和焦點訪談聯系。謝謝。
㈦ 焦點訪談主要接收什麼案件
焦點訪談不是法院、檢察院,只是媒體欄目,如果能夠通過正常法律渠道解決問題,沒必要通過媒體曝光來給當地司法施加壓力。如果確實有天大的冤屈無處申,可以尋求「焦點訪談」之類的媒體幫助。
㈧ 老賴七十歲法院說沒辦法執行,可以找焦點訪談嗎
如果被執行人確實無可供執行的財產的話,你找焦點訪談也沒用。而且被執行人七十多歲了,就演算法院願意拘留,拘留所也不一定願意收人。建議還是積極尋找提供執行線索,幫助執行庭盡快執行。
㈨ 求央視一套《焦點訪談》新聞線索,提供電話號碼是多少
老闆惡意拖欠農民工工資,還非法轉移資產
位於重慶市璧山區丁家街道的重慶恆泰線纜(集團)有限公司,法人陳志田惡意拖欠50名工人工資50多萬元長達1年之久,在法院強制執行期間,陳志田派人晚上來車間轉移資產多次,2019年1月6日晚上7點,陳志田再次派人開著大貨車來車間轉運資產,被工人發現後打110報警,陳志田後來補一份授權委託書給警方,理由是委託人來處理廢物,難道機器設備和電纜也屬廢物嗎?處理廢物的錢也應該先解決工人工資呀。警方責令工人必須把車放走,不然就抓人。好不容易才抓住一次現行,就這樣車和人被放走了!並且陳志田還可以繼續大搖大擺地轉移資產,而不是積極配合解決拖欠的工資,50名工人背後有50個家庭要吃飯呀!
快過年了,這被拖欠的工資何時才能解決呀!
㈩ 30分!!《焦點訪談》急用啊 !!!!!!!
http://vsearch.cctv.com/ 2007年7月7日焦點訪談,《焦點訪談》7月7日播出節目《紀念抗戰勝利60周年--永遠的懺悔》主持人 敬一丹:
剛才大家看到的是1937年「七七事變」的歷史場景。68年前的那一天,日本發動了全面侵華戰爭,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在東方爆發的起點,而中國的全國性抗戰也由此開始。戰爭讓中華民族承受了巨大的災害,也讓戰爭的加害方侵華日軍的一些士兵經受了長久的良心煎熬。現在大家在屏幕上看到的是一幅版畫作品,它描繪了侵華日軍的惡行。它的作者就是當年參加侵華戰爭的一位日本的老兵。在他的作品中里,所有被殘害的中國百姓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手持刺刀的日軍卻是沒有靈活的骷髏。
解說:
這是一次特殊的畫展,地點在撫順戰犯管理所,作者是曾被關押在這里的日本老兵島亞壇,內容是揭露侵華日軍的暴行。在抗戰勝利60周年到來之際,在「七七事變」前夕來撫順辦這樣的畫展,是畫家島亞壇多年的宿願。雖然此行前曾不斷受到日本右翼分子的威脅、恐嚇,但他的目的單純而堅定,那就是向中國人民贖罪、懺悔。
島亞壇 原侵華日軍士兵:
我年輕時代曾經歷過地獄般的生活(殺了很多人),所以現在不管什麼時候,即使我被殺,我也不感到意外,我並在乎什麼榮譽,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我覺得這就是我在向中國人民認罪。
解說:
今年85歲的島亞壇原名窪田芳治,曾任日本陸軍第59師團54旅團109大隊第一中隊分隊長,1941年參加侵華戰爭,1945年被捕,1950年被送到撫順戰犯管理所改造。美術學院中出身的他把戰爭中的很多細節,深深地印在了記憶中。他自己雖然也盲目地和其他日軍一起揮動屠刀,但內心的矛盾從未停止,尤其日軍瘋狂地實施「三光政策」,成了他心靈中揮之不去的陰影。在他的作品中,日軍一律是骷髏的形象,沒有感情沒有思想。
島亞壇:
過了一年,過了兩年,去了一個又一個村落的時候,強奸婦女,強奸少女的事每天都在發生。我逐漸產生了疑問,這到底是為什麼?有一些日本底層的士兵因為沒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所以這種想法很淡薄,但是受到教育的人卻會從仁義道德方面去想這些問題,如果被害人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是自己的父母,會怎麼想呢?頭腦中產生了這種矛盾的思想,就這樣帶著矛盾的思想,在殺人的過程中走向戰爭。
解說:
與島亞壇同屬第59師團,但不在同一個旅的綿貫好男這一次也來到了撫順。在曾經關押過自己的房間里,他把自己的親身經歷講述給同行的日本年輕人聽。日軍第59師團一直活動在山東地區,個別部隊還執行過臭名昭著的「魯西細菌戰」。在綿貫好男的記憶中,日軍每過一村一寨都會留下令人發指的惡行。
綿貫好男 原侵華日軍士兵:
在一九四五年二月二十二、二十三日前後,在一次討伐中殺害了很多中國農民。其中我們中隊一個分隊里的六七個人拿一個青年當活靶子練刺刀,這件事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當時一個分隊有十六七個人,其中我們六七個人輪流用刺刀傷害了這個農民。我記得我是第三個或第四個開始動手的,在動手的時候我心情十分矛盾,雖然不願意做,但必須做,那是一種命令,只能服從命令。
解說:
1936年日軍修建的撫順監獄本來用於關押、殘害中國民眾和愛國志士。1950年被我國政府改名為撫順戰犯管理所。同年7月,969名日本戰犯被前蘇聯紅軍移交過來,加上原太原戰犯管理所轉來的日本戰犯,共982人。除了偽滿洲國總務長官武部六藏,731細菌部隊神原秀夫等著名戰犯,島亞壇、綿貫好男等人也在其中。
與日軍對待中國戰俘的做法完全相反,管理所沒有對日本戰犯實施任何虐待,而是提供了一個安靜的場所讓他們反省。看守所通過組織戰犯看材料、看電影等方式教育日本戰犯,有時直接把他們帶到侵略暴行的現場,很多頑固的軍國主義者就是這時發生的轉化。用他們自己的說法是從野獸變成了人。曾經殺害趙一曼烈士的大野泰治就是在管理所院內認識到了戰爭的罪惡。
劉家常 撫順戰犯管理所管教人員:
那年我來的時候,三年自然災害,我們在院內挖菜窖,挖來挖去,挖了許多屍骨,還有一些日本戰爭時期的炮彈。其中發現有一個少女的頭骨,讓他們自己去簽定、鑒別這是少女的頭骨。所以我們當年就用當地的實際情況,用活生生的(事實)來教育這些戰犯。當時大野泰治痛哭流涕,就進行交代,坦白了這些方面的罪行。
解說:
各種教育手段的結合使日本戰犯深深認識到他們對中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除了島亞壇還有其他人也拿起畫筆,畫出了自己深切的懺悔。在1956年6月,我國最高人民法院軍事法庭對他們進行審判時,很多日本戰犯跪在地上要求對自己處以極刑,這也是世界審判史上罕見的現象。
高橋哲郎 原侵華日軍士兵:
當時去戰犯管理所之前,我在思想上可以說是一個純粹的軍國主義者。對於日本侵略中國,來到中國戰爭,從來沒想到過是一種侵略的行為。後來認識到,實際參加戰爭的人應當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說明這是非正義的戰爭,給中國人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讓日本人了解這場戰爭的真相。我們充分地認識到,這件事是非常有意義。
解說:
在教育年輕人時,日本老兵告訴他們那場戰爭留下的深刻印象,還有中國人民在抗戰中表現出來的頑強的民族精神和中國共產黨的部隊在戰斗時表現出來的高超戰術。在戰犯管理所改造期間,《論持久戰》是他們最愛讀的書籍,而毛澤東是他們最崇敬的軍事家。
綿貫好男: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解說:
出於對中國人民的歉意和對中國共產黨的尊重,曾在撫順戰犯管理所關押過的日本老兵組成了一個叫「中國歸還者聯絡會」的組織,一直在日本國內舉行各種揭露侵華日軍暴行的活動。隨著老兵們相繼去世,他們的子女和其他志同道合的朋友們又成立了叫「繼承會」的組織來繼承他們的遺志。幫助繼承會進行聯絡翻譯工作的日本華僑告訴我們,日本老兵的願望是把這樣的活動持續下去,因為現在的日本年輕人對這段歷史知道的太少了。
李樓 日本華僑:
不了解這場(侵華)戰爭,也就不了解曾經侵略過別人,他們以為(侵華)戰爭是為了保護自己。
日本青年:
首先是受到了震撼,原來竟做了這么殘忍的事。
日本青年:
我認為日本青年人有必要知道這些事,我希望更多的人了解,好多日本人都不知道。我覺得如果更多的日本人知道的話,許多問題就更容易解決。
日本青年:
我覺得這是日本人應該永遠承擔的。責任也好,罪過也好,因為日本人做了壞事。
解說:
在撫順戰犯管理所的院內,有一座「向抗日殉難烈士謝罪碑」,這是對自己行為感到懺悔的日本老兵們後來集資修建的。雖然沒有恢弘的氣勢,但這座碑卻代表了對中國人民的歉意,對日軍罪行的懺悔,對侵略戰爭的反思。它安靜地立在那裡,提醒人們,發生過的歷史無法被抹去。
主持人:
今天我們聽到的這些日本老兵的懺悔,侵華戰爭給中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在「七七事變」68周年的紀念日,我們難忘這樣一組數字:抗日戰爭中,中國軍民傷亡3500萬,直接經濟損失1000億美元,間接經濟損失5000億美元。我們中華民族以巨大的代價抗擊侵略,贏得和平。今天,讓我們為死難的同胞哀悼,為珍貴的和平祈禱。
相關專題:央視《焦點訪談》
日本老兵捐贈版畫為侵華懺悔 歷數日軍罪行
昨天是「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67周年忌日。昨天上午,日本侵華戰爭老兵島亞壇專門將自己創作的再現侵華日軍罪行的30幅《三光》版畫,捐贈給中國抗日戰爭紀念館,並當面向正在館內的200多名中國孩子懺悔。
島亞壇,今年84歲,曾在日本侵華戰爭中擔任日軍情報員,戰後在西伯利亞戰俘營和中國撫順戰犯管理所度過11年的戰犯生活。
捐贈版畫給紀念館
昨天上午9時許,滿頭銀發的島亞壇出現在位於盧溝橋的中國抗日戰爭紀念館。此時,前來緬懷遇難同胞的盧溝橋第一小學的200多名小學生也趕到了館內。
捐贈儀式於9時40分開始。輪到島亞壇發言時,他步履蹣跚地走上台,深鞠了一躬。他說:「慘無人道的侵華日軍,對中國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尤其是史無前例的『三光』政策。我作為其中的一員,度過11年的戰犯生活後,通過版畫再現這段罪惡史,除了表達懺悔,就是希望年輕一代絕不能再重蹈覆轍。」
據日中友好協會工作人員介紹,此次,島亞壇先生與夫人是專門從日本趕赴中國,並特意選擇「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67周年祭日這個日子,將其作品捐贈給中國抗日戰爭紀念館,既表達自己對中國人民的誠摯歉意,也再現當年侵華日軍的罪行。
版畫歷數日軍罪行
1975年,島亞壇開始致力於《三光》系列版畫創作,全部題材都是日本侵華罪行,其中有他自己目睹和親歷的罪行,也有他聽說的罪行。
這批名為《三光》的小幅版畫作品共30張,包括《殺光》、《燒光》、《剖腹孕婦》、《惡魔的圖形》和《強奸》等,反映了侵華日軍「殺光、燒光、搶光」的「三光」政策,描繪了他們對中國人斬首、強奸、剖腹、辱殺的情景。
在版畫中,日本兵頭部皆為骷髏形象。島亞壇解釋說:「畫成骷髏是為了表達,這是一場非人的、魔鬼的戰爭。」
在版畫《惡魔的圖形》中,描繪的是一個侵華日軍左手抓著一桿槍,右手則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而在其頭頂上方則依次懸掛著近10個人頭,腳下還踩著數不清的人頭。島亞壇說,這幅畫再現了一名侵華日本士兵對中國人所犯下的罪行,一個日本士兵手上殺戮過難以計數的中國人。
曾遭日本右翼分子恫嚇
島亞壇創作日軍侵華罪行題材的版畫後,曾在日本國內舉行過四五次專題畫展。在一家日本電視台播出其作品後,島亞壇曾接到過日本右翼勢力的恫嚇。
「我並不害怕,這只是我謝罪的第一步。我已經做好死的心理准備。」島亞壇說,「60年來,我內心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因為我還沒有向中國人說一聲對不起」。
「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對於日軍犯下的罪行,非常微不足道。我的餘生將致力於呼籲和平的版畫創作。」島亞壇說,隨後,又對著在場的200多名小學生三鞠躬。
島亞壇
我將用餘生來懺悔
1943年,時年23歲的島亞壇從日本來到中國山東,作為中島旅團的一名情報員,專門收集作戰中的各方情報。1944年,島亞壇隨日本軍隊轉至東北。1945年,日本侵略者投降後,島亞壇作為戰犯被關押在蘇聯戰俘收容所5年時間,之後又被送到中國撫順戰犯管理所學習改造6年。1956年,被中國政府免予起訴。
1975年,島亞壇開始致力於再現日本侵華罪行的版畫創作。
「作為情報員,我並沒有直接到過任何一場戰爭的第一線,因此,當時我對日軍侵華罪行並沒有認識。直到進入蘇聯戰俘收容所的第4個月,我逐漸從宣傳報道中了解到日軍侵華的事實,也認識到這就是事實。從那時起,我開始反思日軍侵華對中國人所犯下的罪行。」島亞壇說。
島亞壇說,在撫順戰犯管理所度過了6年的學習改造生活之後,宣布釋放的當天,一位金姓教官曾經對他說:「我們恨的是戰爭的罪行,而不是某個人。你出去之後,要為和平做出貢獻。」
「我本來應該被判死刑的,但中國人不僅放我出去,還對我有莫大的期待。我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島亞壇說,「我將用我的餘生來懺悔對中國人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