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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與法南京餓死女童案視頻

發布時間: 2022-09-25 17:09:56

❶ 3·31南京虐童案的事件進展

2015年4月19日下午3點左右,南京市人民檢察院官方微博「南京檢察」發布消息稱,南京市浦口區人民檢察院對涉嫌故意傷害罪的南京「虐童案」犯罪嫌疑人李征琴依法作出不批准逮捕決定 。
承辦檢察官介紹,按照法律規定,犯罪嫌疑人李征琴應當被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屬於輕罪案件。李征琴主動歸案並如實供述自己的犯罪行為,能深刻認識到自己行為的危害性以及自身存在的問題,認罪態度端正,真誠悔罪。另外,李征琴在南京有固定的住所和穩定的工作,無任何前科劣跡,表現一貫良好。經綜合評估,李征琴不可能實施新的犯罪或者打擊報復證人、被害人或者有自殺、逃跑等對妨礙刑事訴訟活動的行為。因此,對犯罪嫌疑人李征琴不批准逮捕,不會妨礙刑事訴訟過程的順利進行。
辦案檢察官表示,「小孩多次向檢察機關表達了想見媽媽的意願,其親生父母也向檢察機關提出了不批捕李征琴的請求。且不批准逮捕李征琴可以讓小孩早日安心正常學習、生活,對恢復其身心健康有積極作用。因此,我們依法作出了不批捕犯罪嫌疑人的決定。」 承辦案件的檢察官在接受媒體采訪時介紹,2014年6月以來,因為教育問題,李征琴對受害兒童有過打罵行為。2015年3月31日晚,李征琴再次因學習問題,使用抓癢耙、跳繩抽打受害兒童身體,造成其體表分布較廣泛的挫傷。經鑒定,受害兒童挫傷面積超過體表面積的10%,屬輕傷一級。
面對質疑,2015年4月20日晚上9點左右,「南京檢察」又再次發布長微博,對為何對李征琴故意傷害案不予批捕,給出了幾點理由。
審查逮捕聽證會上,多數人建議不批捕
4月12日,南京市公安局高新技術開發區分局以李征琴涉嫌故意傷害罪向浦口區人民檢察院提請批准逮捕。該院經審閱案卷、訊問犯罪嫌疑人、詢問證人、聽取被害人及辯護人的意見,並以公開召開審查逮捕聽證會的方式廣泛聽取了社會各界的意見後,認為李征琴涉嫌故意傷害罪,但無逮捕的必要,遂於4月19日依法作出了不批准逮捕李征琴的決定。
針對網友普遍感到陌生的審查逮捕聽證會,南京市浦口區人民檢察院承辦檢察官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解釋,聽證是指對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的審查逮捕案件,向訴訟當事各方及社會公開案情,就是否有逮捕的必要聽取社會各界的意見的一種辦案方式。
「這是人民檢察院在訴訟實務當中總結出的較為實用的方式。」中國政法大學刑事訴訟法教授洪道德說,根據檢察院的需要,可以依據實際情況以聽證的形式對案件進行審查。北京師范大學刑事法律科學研究院副院長宋英輝說,通常比較有爭議或是敏感的案件會舉行聽證,以便更全面地聽取歸納各方意見。
中央電視台報道,出席聽證會的有19人。其中,12人明確表達了建議不予批捕的意見。
曾擔任「南京餓死女童案」陪審員的黃瓊花是參加聽證會的成員之一。據她介紹,參與聽證會的人員,包括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專家學者、律師以及婦聯、民政、學校、社區相關人員等。
黃瓊花說,她給出的建議是不批捕。聽證會上,辯護律師讀了養母李征琴的致歉信。但黃瓊花在自己的個人微博中說,作出這樣的決定,和李某致歉信沒有關系。
「犯罪嫌疑人會不會二次犯罪,是否有嚴重的社會危險性,這是衡量是否應該逮捕的重要條件之一。」黃瓊花說,自己給出不批捕建議,更多的是考慮案件性質是否嚴重,作案人主觀惡性大不大,會不會毀滅證據,會不會逃跑甚至自殺等。黃瓊花曾接觸過多起未成年人受傷害的案件,她說,在這起案件中,孩子受傷害的情況也屬於比較輕微的。
「批捕還是不批捕,它其實針對的是還要不要繼續對李征琴採取強制措施,還要不要繼續把她關在看守所。」黃瓊花說,如果不是在李征琴是否犯法、應該如何量刑這些問題上糾結,作出不批捕的決定是合理的。
江蘇省未成年人保護公益律師李曉霞也參加了聽證會,考慮到犯罪嫌疑人是否會危害社會、是否會逃跑、自殺等因素,她也給出了不批捕的建議。
不批捕不代表不追究刑事責任
不過,黃瓊花強調,不批准逮捕,並不代表之後不再追究養母的刑事責任。她希望之後能進一步審查起訴,使之成為司法保護未成年人的典型案例。「就是要讓大家知道,你在家裡鞭打孩子構成輕傷也是違法的。」
南京檢方在通報中也解釋說,不逮捕也不意味著宣告犯罪嫌疑人無罪。
「逮捕只是強制措施中的一種,目的是為了保證訴訟順利進行。」宋英輝在接受中國青年報記者采訪時說,是否逮捕只是程序措施的適用問題,與最後的量刑沒有必然聯系。
據宋英輝介紹,對嫌疑人批准逮捕通常需有三個前提條件:一是有證據證明犯罪事實,二是可能判處徒刑以上刑罰,三是若不逮捕會存在妨礙訴訟的現實危險。「這些需根據案件具體情況適用。如果可以隨傳隨到,能保證不脫逃、遵守相關制度的規定,可以不逮捕。」
洪道德也認為,就本案而言,「不逮捕」的決定是合法的。「孩子最後經鑒定屬輕傷。故意傷害結果是輕傷時,應依法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洪道德說,法律規定,只有嚴重犯罪,可能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才屬於無條件的逮捕范圍。
南京檢方在通報中稱,李征琴歸案後,深刻地認識到行為的危害性以及自身存在的問題,認罪態度端正,真誠悔罪。此外,目前全案基本證據已得到搜集、固定,不需要再通過對李征琴採取羈押的方式進行調查取證。同時,李征琴在南京有固定的住所和穩定的工作,無任何前科劣跡,表現一貫良好;經評估,對其採取取保候審的方式也不會對被害人再次造成人身傷害或者打擊報復,因此,具備取保候審的條件。
此外,南京檢方還給出了另外兩個不予批捕的理由
一是該案的發生系事出有因。系不當的家庭教育方法而引發的刑事案件,因此李征琴實施故意犯罪與其他故意虐待、無端毆打未成年人的違法犯罪行為有所差異,其主觀惡性也較小。
二是不批准逮捕符合各方當事人意願。通報稱,本案被害人表達了想見媽媽的意願,被害人親生父母也表示不希望批捕李征琴,聽證會上,絕大多數與會人員從多個角度表達了贊成不批准逮捕的觀點。因而,對李征琴批准逮捕,繼續對其進行羈押,會對被害人身心健康造成不良影響,很可能會引起新的心理創傷,會對其造成「二次傷害」。因此,在不影響刑事訴訟活動前提下對李征琴不批准逮捕,有利被害人盡快恢復正常的生活、學習狀態,將有利於其健康成長。 2015年9月28日上午9時30分,江蘇省南京市浦口區人民法院官方微博消息稱,南京市浦口區人民法院在第十二法庭公開開庭審理被告人李征琴涉嫌故意傷害罪一案。
檢方指控稱,「虐童案」的當事女主角、男童「小寶」的養母李征琴涉嫌故意傷害罪。李征琴認為鑒定程序有嚴重問題,在刑事立案時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就將其拘留。
9月28日庭審,根據檢察機關指控,2015年3月31日晚,被告人李征琴在其家中因教育問題,用抓癢耙、跳繩對男童施某某毆打,致其體表分布范圍較廣泛挫傷。經公安部門鑒定,施某某傷情已構成輕傷一級。
庭審中,被告人李征琴對檢察機關指控的罪名持異議,認為自己未構成犯罪。她承認自己對孩子進行毆打的事實,稱「是因孩子經常說謊,我用抓癢耙打他的腿,用折好的跳繩往他身上刷。」打完孩子後,李征琴表示沒有查看過孩子的傷情,但認為自己「打得不重」。
庭審從上午9點半一直持續至晚上10點,連續12個多小時的庭審,法庭宣布暫時休庭,29日上午九點,南京市浦口區人民法院繼續審理該案。
在28日的庭審中,被告人李征琴承認打了孩子,但認為自己的行為不構成犯罪。按照相關法律規定,李征琴是否構成故意傷害罪,取決於孩子傷情所達到的程度,而這也是庭審中控辯雙方爭議的焦點。
9月29日繼續開庭審理,由於被告人李征琴在法庭上情緒失控,喊叫哭鬧,致使庭審中斷兩次。上午11時繼續開庭,審判長宣布,因李征琴出現企圖自殺行為,經院長批准,決定對李征琴逮捕。 李征琴情緒失控欲撞牆自殺,被當庭逮捕
2015年9月29日上午,庭審剛開始,李征琴對法官庭審直播有意見,大吵大鬧。法官解釋說,雙方此前同意公開開庭審理此案。
隨後,檢方出示證據,其中一份是會議記錄,刑偵部門召開法醫會議,對孩子傷情鑒定所依據的標准進行了明確。對於這份證據,李征琴提出了不同意見。她認為,南京市公安局法醫鑒定中心已經出具了法醫鑒定報告,為什麼還需要這么多的專家來給它作證、說明,難道這個鑒定不能 說明孩子輕傷一級的問題嗎?而且她提出,自己開庭前並沒有看過這份證據,她希望案件能夠延期審理。
李征琴情緒激動,不聽審判長的解釋。審判長多次敲槌制止,但她仍然喊著要咨詢專家,導致庭審無法繼續。
隨後,審判長宣布休庭5分鍾。一直到當天上午11點鍾,才恢復開庭。
審判長宣布,在休庭期間,經過合議庭評議後認為,第一,關於李征琴此前在庭審中提出的控方提交的證據問題,這份材料公安機關已提前提交法院,且法院已電話通知李征琴的辯護人到法院查閱,不存在「證據突襲」的說法;第二,在上午庭審中,李征琴不服從審判長指揮,當庭吵 鬧,被法庭依法訓誡,在休庭期間,她在羈押室試圖撞牆,被法警制止。經合議庭評議,依據刑事訴訟法第79條第5項,刑事訴訟法司法解釋第129條第2項規 定,李征琴出現企圖自殺行為,經由浦口法院院長批准,決定對李征琴逮捕。
隨後法官再次宣布休庭。而當庭被帶上手銬的李征琴,情緒激動到無法行走,被法警抬出法庭。
當天下午,案件繼續審理,此時的李征琴,看上去平靜了很多。
聽到孩子的話,她偷偷擦拭眼淚
在這兩天的庭審中,小虎的親生父母也請了一位律師,作為小虎的代理人出庭。昨天下午在公訴機關出示完證據後,他也向法庭出示了一份視頻證據,是小虎想跟養母說的話。由於視頻涉及到孩子的個人隱私,審判長沒有允許當庭播放,但是讓他把視頻里小虎說的話,當庭轉述。
以下是代理律師轉述內容:
「媽媽,我好想你,我什麼時候能回家呀?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我不想住在表姨家,我要回家!
媽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說謊了,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我一定聽老師的話,好好學習,長大後好好孝敬你。
媽媽,暑假已經過了一半時間了,我的暑假作業還沒有做,我不會做,又沒有人教我,我該怎麼辦呀?
爸爸,我好想你,說好放暑假帶我去北京玩的,我想姐姐了,想去北京看姐姐,什麼時間才能去呀?」
現代快報記者注意到,在聽代理人轉述小虎的話時,李征琴低著頭,手撐在腦袋上,時不時用紙巾擦拭眼睛。
後來她說,孩子提到的姐姐,是她的親生女兒,在北京讀書。他們之前說好暑假去北京玩,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
出示孩子生活照,微笑著回憶往事
2015年9月29日下午,李征琴也向法庭提交了證據。她首先出示的,是50張照片,她說,這些絕大多數都是收養小虎之後,她為孩子拍的生活照。
第一張照片,是孩子的百日照,李征琴告訴法官,那是孩子6歲之前唯一的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小虎很瘦,皮膚黑黑的。她剛把孩子帶來南京時,孩子上幼兒園、幼兒園畢業、讀一年級,這些重要的時段,李征琴都拍了照片。甚至小虎換下來的乳牙,她都保存下來並拍了照片。
照片一張張往後翻,孩子也一天天長高長胖。照片中的小虎,在吃飯、做鬼臉、學包書、逛動物園、去海邊等。甚至李征琴給孩子輔導作文留下的修改痕跡,她都拍了照片留存。
在講述每一張照片背後的故事時,李征琴的語氣柔和了許多,說起其中的有幾張照片,李征琴還露出一絲微笑。她說,照片中還是能看到孩子燦爛的笑容。 孩子皮膚特殊,他們不怪李征琴
2015年9月29日下午,庭審至5點多鍾時,李征琴的辯護律師向法庭出示了一份證據,是2015年4月23日小虎生母向公安機關提出對案件予以調解的請求書。據了解,這份證據他開庭前不久才拿到。
在這份請求書中,小虎的生母提到,李征琴給小虎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環境,而且對孩子照顧得很周到。她說自己了解表姐,她之所以打孩子,肯定不是故意的,希望公安機關能夠不要為難李征琴,不要追求她的刑事責任。
值得一提的是,小虎的生母還向公安機關說明,孩子的皮膚和其他人不太一樣,輕輕一碰就會出現紅印子,過幾天這些紅印就會完全消失,並不會感到疼痛。因此她說,她並不怪李征琴打小虎,只希望孩子能夠回到原來的生活。如果李征琴因為教育孩子不當而受到刑事處罰,他們夫妻二人會覺得對不起表姐,跪求公安機關同意他們的請求。
據了解,在這份申請書之後,小虎的生母還向浦口檢方提交了刑事諒解書和刑事和解書,同樣提出不願意追究李征琴的任何法律責任
李征琴的辯護律師表示,根據《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司法部關於依法辦理家庭暴力犯罪案件的意見》第8條規定,應該尊重被害人的程序選擇權,對於被害人有證據證明的輕微家庭暴力犯罪案件,在立案審查時,應當尊重被害人選擇公訴或者自訴的權利。在偵查過程中,被害人不再要求公安機關處理的,應當書面告知被害人向公安機關提交書面申請。經審查確系被害人自願提交的,公安機關應當依法撤銷案件。
因此律師認為,案件應該撤銷。 繼續審理此案,律師稱逮捕不影響定罪量刑
2015年9月29日傍晚6點多鍾,庭審的質證階段結束,審判長宣布休庭,並於第二天上午9點繼續開庭審理。此前李征琴的辯護律師當庭提出要求對她進行取保候審,並由她的丈夫作為擔保人。但對於這一請求,法院並沒有當庭給出答復。昨天庭審結束後,李征琴被帶往看守所。
對於李征琴被逮捕一事,她的辯護律師認為,法院的逮捕決定沒有法律依據,李征琴要求延長答辯期的要求是合理的。他提出,控辯雙方在庭前會議做出過約定,必須把證據提前5天交給對方,而他們9月27日下午才拿到這份證據。鑒定問題是一個非常專業的問題,專家的意見都是 不一致的,非專業人士需要咨詢相關的專家。李征琴提出延期審理,是合理的。
不過,對於他的意見,法官已經在宣讀逮捕李征琴前進行了解釋。至於逮捕對於案件的定罪量刑,律師表示並不會有影響。

❷ 6·21南京女童餓死案的事件過程

鄰居從貓眼向外看 感覺孩子很輕很輕
孩子已經風幹了,看著被抱走的過程,我感覺到她們的身體很輕很輕。2013年6月22日,張宇給記者描述目擊的過程。
張宇和兩個孩子的家是對門,都住在小區的5樓。昨日,華商報記者來到張宇和李文斌(餓死孩子的父親)家門口,兩家樓道內四處拋棄的是一次性口罩、手套和鞋套。
李文斌家的門上貼著一張大紅門幅,上面是兩條活蹦亂跳的魚,中間有「出入平安」二字。但是,就是這么一個期盼平安的家庭,被發現兩個女兒活活餓死家中。
孩子的媽媽經常借米面鹽油, 2013年20多歲的張宇做些小生意,他是小區裡面對兩個孩子家庭最熟悉的一人。
張宇是2011年3月份搬到南京市江寧區麒麟街道辦泉水新村小區的,他和李文斌住對門。開始他還以為李文斌一個人住呢。
大約2012年5月20日,一女子下午突然敲他的門,張宇打開門後看到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子,後來張宇才知道她是對面女主人樂燕。
樂燕這次是來借大米的,「你隨便拿吧」,張宇說。樂燕就開始挖袋子裡面的大米。從此樂燕一發不可收拾,「米、面、油、鹽、菜」啥都借,一般是下午3、4點的時間來借的較多。張宇分析,樂燕晚上經常外出,到天亮才回來。然後一覺睡起來開始借東西做飯吃。 樂燕還有的時候也來借煙抽。但是樂燕從來不開口借錢。
張宇這才知道,樂燕是鄰居兩個孩子的媽媽,但是樂燕很少回家。半個月見一次面,隨後又消失了。
2012一次樂燕拿著錢包、鑰匙和身份證下樓,結果走到樓下將身份證給丟了。張宇撿起來一看,樂燕也就20歲出頭,「今年也就是21或22歲」。
偶爾張宇和樂燕聊天時,樂燕會透露在夜總會上班。2013年2月底,李文斌因為吸毒被警方抓走後,樂燕就很少回來了。「也許是半夜回來我們都睡著了,她還不如孩子的爸爸,人家沒被抓的時候,還經常回家給孩子做飯吃」,張宇說。
張宇漸漸了解到,樂燕有兩個女兒,年齡都很小。張宇有時能隱隱約約聽到對面孩子的哭聲。但是,他最後一次聽到孩子哭得時候,大概在一個多月前了。
孩子拍著門喊了一晚上「媽媽」 2013年55歲的施春香和李文斌住在一個單元,她住在4樓。
施春香回憶,大概在一兩個月前,下午2時許,他聽到5樓這家有人拍門,「媽媽,媽媽」。施春香由於照看著家孫和外孫,就沒在意此事。大約晚上11時她睡覺前,仍然聽到拍門的聲音,而且裡面的孩子用手將門鎖拽的響,但就是打不開。
第二天早上5時許,樂燕家的大女兒竟然自己將門打開了跑到了樓下。施春香送完孫子上學回到小區後,看到樂燕的大女兒光著上半身,下身穿著褲子站在小區保安處。「那幾天天氣不正常,我還穿著毛衣,而小孩子卻光著身子」,施春香說。
有好心人買來肉包子給她吃,小孩子狼吞虎咽幾下子就吃飽了。施春香說家裡還有一個小的呢,於是就有人上樓查看。
尿不濕不常換致孩子下體潰爛
和樂燕住在一個單元的王玉華說,他是2012年3月份才搬來住的。一年多的時間,僅僅見過一次樂燕「夫婦」帶著兩個孩子在小區散步,大孩子被李文斌拉著手,小的被樂燕抱在懷里。
王玉華的妻子說,有一次我們都不在家,樂燕過來找我婆婆借尿不濕。原來是樂燕家的小女兒沒有尿不濕用了。
有一次,施春香看到樂燕總不給小女兒換尿不濕,就跑到樂燕家,讓給小女兒換尿不濕。「尿不濕取下來後,一股惡心的臭味撲過來。孩子的下身4處潰爛。我說趕緊用毛巾洗洗,她媽媽說沒有毛巾。我說你不洗臉嗎」?
施春香立刻回到家裡,找來了紅黴素眼葯膏拿到樂燕家,讓樂燕給孩子塗葯。
施春香因為上次孩子拍了一晚上的門而沒有去幫助而深深自責,再次看到孩子的可憐樣,她的心軟了下來。她給樂燕說,下次出去的時候不要將門鎖住,我們鄰居可以也照看孩子。
樂燕立即提議,將房門的鑰匙留在施春香處。
第一天樂燕出去的時候告訴施春香,我出去一下,晚上6時前回來。結果下午5時許,施春香端著飯,用鑰匙打開房門後發現,樂燕已經回來了。
第二天樂燕沒有出去。
第三天,樂燕還是說出去就回來,結果施春香等到晚上8時都沒見回來。等了幾天都沒有見到樂燕回來。施春香害怕了。
幾天後樂燕回來了,施春香將對方的鑰匙還給了她,說孩子她再也不管了。「我的心終於放下了,感覺身上的重擔放下來了」。
2013年8月底孩子的爸爸將出獄
社區總支書記、居委會主任陳金保說,李文斌和樂燕沒有結婚,是同居關系。其中大的小孩,是樂燕此前和前男友的孩子。2013年2月份,李文斌因為吸毒被抓,2013年8月底就可以出來了。
李文斌被抓後,社區決定每月拿出800元錢用於救助樂燕和兩個孩子。這筆費用是交給片警監管的,片警每一周或10天去樂燕家了解一次情況。
數年前,李文斌所在的村莊進行拆遷安置,李文斌有兩套房還有補償款,可是在毒品的摧毀下,家裡的一件件東西都被變賣。最後,連自己的女兒也沒有保住。
南京兩名幼女餓死家中,國人震驚。

❸ 南京女童溺亡事件誰的責任

一則「屍源啟事」在南京市江寧區張貼了近一月仍無人認領,啟事里是一名八歲女孩,粉紅色的雙肩包上裝飾著一隻巨大的瓢蟲,包里有兩塊磚頭,重達八斤。

這原本應該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卻因為璇璇的病四散分離。爺爺老楊在江蘇省南京市打工,父親楊響在安徽省蕪湖市工作,母親在蕪湖市下屬的縣城生活,奶奶郭芳則帶著璇璇遠赴江蘇淮安。6年裡,彼此互不相見。

直到今年6月初,郭芳確診直腸癌晚期,一家人才又聚到了一起,郭芳被楊響接到蕪湖做手術。璇璇無人照料,被送到老楊打工的南京。

6月25日,璇璇的遺體被垂釣者在句容河中發現。

犯罪嫌疑人

連接南京和杭州的寧杭高速沿著西北、東南走向延展,車輛奔騰,是長三角上的一條重要交通干線;由西南流向東北的句容河則輕緩了許多,路過樹林、野草和垂釣者,是秦淮河的源頭之一。

河與路的交匯處,便是璇璇遺體被發現的地方。

被發現時,璇璇穿著粉紅色的上衣和藍色白點七分褲,雙肩背包也是粉紅色的,裝飾著一隻巨大的瓢蟲,還有一枚綠色玉佛。

6月26日,警方發布了「查找屍源啟事」,稱提供有價值線索者獎勵2000元人民幣,並展示了衣物照片和著裝效果圖,6天後,懸賞金額上升到2萬元。

案發後的幾天里,警方到案發地周圍排查,市民手機里收到了尋屍簡訊,遺物照片和屍源協查通告被貼得四處都是,單單老楊看門的工地,一棟樓四周就被貼了三四張。

附近商店的老闆娘記得,不識字的老楊來店裡買煙,問她上面寫了什麼,老闆娘把通告內容復述了一遍,老楊聽完,表情沒有異常,走了。

7月27日,老楊被逮捕後的第二天,金寶大市場的工地照例開工。有人把地上的瓦片逐一鑽孔,有人把油漆噴在剛剛做好的櫃子上。所有工作完成後,這里將會作為一家飯店開業,有復古的裝飾和金黃色的招牌。

老楊從今年3月起,開始到這一工地打工,主要工作是看大門。在工友眼中,他的存在感不高,大家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見面時打招呼,一句「老楊」就過去了。

今年65歲的他是工地年紀最大的,有人因此得出他家裡條件不好的結論:「六七十歲還出來打工,一般六七十歲都享福了。」

收廢品的老張算是比較熟悉他的人了,幾個月來,老楊會把工地上的廢紙板收集起來,攢多了就打電話給老張,賣上幾十塊錢。

「覺得說話人蠻好的,看不出其他什麼東西。」老張說。

幾天後,老楊被警方從南京的工地帶走,工友們很難將溺亡的小女孩和這個不太愛說話的老人聯系在一起,在他們看來,他和善、老實、不是厲害的人。

楊響則是在公司加班時被警方帶走的,這位發電廠的工程師在親友眼中有著和父親一樣的內向性格,但「經常出差和人交流,比他爸爸強一點」。

6月25日上午,有村民在高速公路橋下釣魚時發現了漂在水中的璇璇,報警後,被警方打撈上岸。

一個月後的7月25日,警方發布通報稱:兩名犯罪嫌疑人供述了因女童智障殘疾,於6月23日晚將其推入句容河中致其溺亡的犯罪事實。

當天,血緣相親的三個名字出現在同一張警方通告上,身份分別是:犯罪嫌疑人、犯罪嫌疑人、被害者。

家庭戰爭

出了蕪湖縣朝西北走,周下村在十多公里外的位置。盛夏的安徽天氣悶熱,路過無數聒噪的知了,車子從柏油路駛入水泥路,再拐進碎石土路,便能找到楊家的老房子。

白色二層小樓,脫落了牆皮和半邊對聯,一把鎖扣在木門正中,看管著裡面為數不多的傢具:木桌,木椅,木床,淡藍色的被褥和一台一米多高的小冰箱。

時間往前推上十幾年,這里和許多農村家庭別無二致,父母勤懇打工種田,供兒女讀書;有些重男輕女,把更好的教育資源留給兒子;盼著下一代結婚生子,傳宗接代……

嬰兒璇璇,打亂了這個普通家庭的節奏。

2010年11月,璇璇出生。之後的日子裡,她的異樣之處漸漸被家人發現:不哭,不吃,不說話,不會大小便。很快,這個「不太正常」的小孩在南京兒童醫院被診斷出肺部發育有問題、腦癱。

家屬王超記得,璇璇在不會走路時摔斷過腿,後來學會了走路,但依然站不穩,東倒西歪。身體和正常小孩一樣成長發育,但是智力始終停留在一歲左右。沒有飲食、吞咽的意識,無法控制大小便,情緒也和正常小孩不同,「有時會笑,不知道怎麼了就笑一下;哭的時候不會像別的小孩哇哇大哭,她尖叫,不知道為什麼,就叫。」王超說。

在新生兒期,她擁有所有寵溺,被叫作「寶寶」,被抱在懷里,被親吻,被送貴重的生日禮物——此後幾年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佛像,是姑姑在她一歲生日時送的,花掉480元,比自家兒子的那個還貴。

有網友留言:男戴觀音女戴佛,小姑娘生前該是多少人手心裡的寶貝啊。

但璇璇的疾病,還是引發了整個家庭的爭吵。

奶奶郭芳說,兒子的婚房是貸款買的,每個月要還貸;給璇璇治病又是一筆花費,小夫妻開始爭吵。

村民們對楊響的評價是念書多、不愛說話、要臉面的人,夫妻二人大多數時間在外工作,把孩子託付給兩位老人看管,但「有時吵起架來摔東西,都能聽見」。

老兩口也吵。在村民們的印象里,老楊孤僻、性子倔、不愛說話,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打工,空閑時玩玩麻將,「他不願意跟別人講小傢伙,講到小傢伙他心裡寒心嘛。」

「孩子爺爺想把她丟掉,孩子奶奶捨不得,不同意。兩個人一吵起來都倔,互不相讓,搞得家裡亂七八糟。」家屬王超回憶。

在村民和親人的印象里,帶璇璇求醫問葯的擔子,基本上全都落在奶奶郭芳肩上。璇璇父母工作在外沒有時間,郭芳就牽著她出門,從南京兒童醫院到上海兒童醫院,「哪個地方看得好就去哪看」,後來狀況沒有明顯好轉,也就去得少了。

安徽省殘聯的一位工作人員介紹,璇璇不僅是腦癱,腦癱是她的一個外部特徵,她更典型的特徵是智障。

「三四歲時,經過診治,醫生、醫療機構可能也告訴他們,想一蹴而就、立即改變面貌的可能性沒了。那這種情況下,進入相對平緩期,就要開展康復訓練,促進她改善功能,減輕症狀。」工作人員說,補貼標準是按國家標准執行,每人每年1.2萬元,患者在機構訓練,1萬元被交予機構,2000元補貼家庭。

2015年6月,奶奶郭芳帶璇璇在蕪湖市第二人民醫院,進行了為期半年的康復訓練,但此後沒有再去。

父母的爭吵結束於璇璇兩三歲的時候。2012年7月,璇璇的父母協議離婚,她由父親撫養;隨後,奶奶郭芳帶她離開蕪湖,二人到淮安農村生活。

郭芳在淮安的鄰居記得,她曾在茶餘飯後的閑聊中說起過自己帶孫女來淮安的緣故:「小孩生下來的時候,(孩子父親)想把小孩害死,掐她。」

一家人各有去向,就連過年也再難聚到一起。每逢春節,璇璇的姑姑就開始張羅家庭聚會,但是「叫孩子爺爺,不來;叫孩子爸爸,也不來;都一個人過。奶奶帶著她一起過,更不來。」

天各一方

六年中,一家五口人始終分散在四個地方。

爺爺住在老家,有活兒了就到周圍的鎮子上打工;爸爸去蕪湖市裡的發電廠找了新工作,平日里住在公司宿舍;媽媽住在縣城;只有奶奶和孫女在一起,遠赴淮安,生活在村子裡。

璇璇父母有了各自的新生活,互不往來。爺爺奶奶一個說蕪湖方言,一個說淮安方言,時間久了甚至聽不懂對方在講什麼,雖沒離婚,但也斷了聯系。奶奶郭芳帶孫女生活在淮安,把兩個手機號碼都換掉,不願意回去。

「把她帶出去,讓兒子娶個老婆,成個家。小孩讓人家看到不高興。」郭芳說。

淮安是郭芳娘家,她的十餘個兄弟姐妹都生活在此。起初帶著孫女過來時,居無定所,借住在不同的親戚家。後來和當地一個老頭生活在一起,有了穩定的住所。

每天早上六點多,郭芳就把孫女叫起來吃葯,一瓶小兒智力糖漿,一瓶腦蛋白水解物口服液,璇璇不會用吸管,郭芳就把瓶蓋弄下來,把葯倒進孫女嘴中。

醫生曾經交代過的,不能讓她睡太多,要多運動,多玩游戲。天氣好的時候,郭芳會拿一條布帶系在孫女腰上,拉著她練習走路。有時也騎著二手自行車帶她出去轉轉,盡管這個只有一歲左右智力的女孩會拿起集市上的雞蛋,一把摔在地上。

祖孫倆的大部分時間生活在村子裡,出門就能看見無邊無際的稻田,燕子在荷塘里起起落落。

在村民的印象里,璇璇皮膚白,長得清秀,頭發被奶奶梳成小辮子,十幾厘米長。「只是看上去比正常人呆,但平時她奶奶把她弄得清清爽爽的,不像有的小孩邋邋遢遢的。」

村裡人說,接納郭芳一起生活的老頭是個瓦工,家門口有十幾畝地,種了水稻和麥子,一年能收成一萬來塊錢。他每年給郭芳幾千塊錢,「老頭養她,但是孫女得她自己養。」

郭芳在家門口種了豆角、絲瓜和黃豆,吃菜不愁。平時的零花錢都靠她來賺,用村民的話說:「養活這個孫女,什麼賺錢的她都干。」

有時候到工地做做小工,一天能賺七八十塊,如果幹夠十個小時,則能拿到一百塊;有時候拖著麻袋到周邊村裡逛逛,撿些瓶瓶罐罐賣錢;有時候在正午把小孩子哄睡,然後戴上帽子,去撈魚蝦、螺螄、河蚌,提到鎮上賣;有時候在晚上出去捉螞蟥……

去年4月,郭芳打算出去做半個月小工。孫女無人照料,於是託付給了鄰居郭文才夫婦,每天支付30元看管費。

在當地人口中,8歲的腦癱患兒璇璇被稱為「二百五」和「白痴」。時隔一年,提起照顧她的十幾天,郭文才夫婦依然把眉頭皺緊,「嗨」一聲然後把手拍在腿上。

「大小便需要別人給她把褲子脫下來,走路必須得牽著,吃飯要把粥用湯勺送到嘴裡。」郭文才老婆說,「你說什麼她都不曉得。人家小孩在路上看見車,懂得讓,她不懂得。」

那之後,郭芳又來找過他們幫忙照看孩子,夫婦倆再也不管了,「給錢也不帶了,太不好帶了。」

璇璇已是一個快8歲的孩子,和幾年前相比,她依然不會講話、不會吃飯、不會獨立大小便,但長進並非沒有。

幾個月前,有村民去她家裡串門,郭芳指著牆角的小板凳叫孫女:「拿過來給人家坐。」

璇璇看了奶奶一眼,搖搖晃晃朝著牆角走,拿起板凳,又搖搖晃晃走了回來,把板凳放在客人身邊的地上。

郭芳高興壞了,咧著嘴笑。

離合聚散

疾病突如其來。

今年5月底,郭芳開始肚子痛,原以為是腸炎,輸液治療無效,幾天後被確診直腸癌。楊響將母親接回蕪湖進行手術,一起帶來的還有6年未見的女兒璇璇。

奶奶住院期間,璇璇輾轉住在醫院、姑姑家、姑姑的親戚家,她會跑去拽隔壁床病人的被子,在別人家中發出尖叫一樣的哭聲,後來,父親楊響建議把她送去南京,爺爺老楊打工的工地。

7月初,郭芳完成了第一次化療。又十幾天過去,一直不見孫女的影子。她放心不下,打電話給兒子楊響,對方在電話那頭哭:「不在了。」

郭芳說,她記不清兒子是如何解釋璇璇去了哪裡,只記得知道孫女「確實不在了」後,哭了幾天。

郭芳的癌症,改變了這個家庭原本的軌跡。三代人重新聚集在一起,很快,又以另一種方式分開。

她一度自責,把女童溺亡、父子入獄歸咎到自己身上,雙手握拳砸向床板,聲稱不想繼續化療了。

有社會救濟渠道可供選擇,但因為種種原因,他們只能側身而過。

在安徽蕪湖,璇璇戶口所在地的村委會副主任汪吉富介紹,按規定,18歲以下的殘疾兒童若有父母撫養,無法享受低保,但可以在入學時申請教育資助,或憑借縣殘聯開具的殘疾證接受康復治療。

不過,汪吉富稱,楊家人並未到村委會進行過相關咨詢和申請,而且,由於璇璇父母和本人長期在外,村幹部上門「摸底」時無人在家,所以對其家庭情況沒有了解。

到了江蘇淮安,璇璇生活6年的地方,因為戶口不在當地,她只有回到戶籍地才能享受康復救助。村委會主任張其偉表示,若是當地戶口且具有同等程度的殘疾,按照淮安區的標准,每月可以獲得重殘補助低保480元和護理補助50元。

村民和親人證實,郭芳曾回到蕪湖,為孫女開具了智力二級殘疾證,但因為長期生活在淮安,無法得到資助。

安徽省殘聯的工作人員介紹,2015年,璇璇四五歲時,家裡向基層殘聯申請了康復訓練。

「她就在我們的蕪湖市第二人民醫院康復部,開展了一個周期(半年)的康復訓練。後來她奶奶帶她到江蘇淮安,在殘聯申請時留下的監護人電話沒辦法聯系了,就沒有再開展康復訓練方面的工作。」該工作人員說。

郭芳說,此前,兒子楊響會往她的卡里打錢,供璇璇看病、兩個人生活。郭芳手術住院期間,楊響在病床旁說:「媽媽你生病了,你要是死了寶寶怎麼辦呢。你帶帶,帶到哪天是哪天,等(你)死了,送到孤兒院里去。」

事實上,只有父母雙亡的未成年人、殘疾兒童、棄嬰才能進入體現國家監護制度的兒童福利院,其他未成年人還無法獲得國家的監護。璇璇並不符合條件。

沒過多久,她的遺體被人在句容河中發現。

「經過屍檢,女童符合生前溺水特徵。但背包中卻有兩塊磚頭,重達8斤。」

事後,奶奶郭芳對媒體稱,孩子背包里發現的磚頭,有一塊是她放的,大約4斤重,為的是讓孩子鍛煉腰力。

家屬王超說,郭芳住院時,璇璇的小書包就掛在病房的衣櫃里,他見過那個巨大的瓢蟲圖案,但裡面並沒有磚頭,「想替他們減罪吧,璇璇死了,家總不能絕後。」

來源:新京報

❹ 3歲女童被活活餓死的人間慘劇震動韓國輿論,因何事發生如此違背人倫之事

據媒體報道,在韓國有一個三歲的女童,在家裡竟然被活活的餓死在發現的時候已經成了干屍。我們發現這個事實的背後外婆才是她的親生母親,像這一事件在韓國來說是非常震驚的輿論,因為這一事件也有很多背後不為人知的一些事。當媒體發現這個三歲的女孩子被活活的餓死在人間的時候,是非常慘劇和震動的,至今很多人都沒有辦法,平波這一事件,此次案件讓人非常的匪夷所思,情節也不斷的曝出。

此次事件也是她的生母在離婚之後獨自撫養著這個女兒,但是她的前夫特別的怨恨,也沒有再婚,然後就將她的女兒自己留在屋中。在離家出走很幾個月之後,對她的孩子也不管不問,所以導致孩子就這樣餓死在家中,這個案件可以說有很多反轉離奇事件經過 DNA發現死者的生母就是她的外婆。

❺ 樂燕的案情回顧

兩個幼兒,竟然活生生地被餓死。南京「江寧餓死女童案」已經過去了半年多,如今回頭來看,仍然讓人不寒而慄。
2013年6月21日,在南京江寧某小區,社區民警強行打開一個住戶的房門,房裡惡臭撲面而來,兩個孩子,一個1歲,一個兩歲,已經死亡。後經法醫鑒定,這兩個孩子是餓死的。
案發後不久,兩個孩子的母親樂燕被抓。
樂燕,1991年出生,南京人,沒有戶籍,是一名吸毒人員。因為長期在外面混,她一個多月沒有回家照顧孩子,導致兩個孩子餓死。而樂燕的男友,因為容留他人吸毒被判入獄,當時還在服刑。兩個孩子多次被遺棄在家中,無論是她們的曾祖母、外祖母、社區幹部、片警等都曾積極地上門去照顧,但悲劇最終還是發生了。
2013年9月18日,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此案。樂燕因故意殺人罪,被判處無期徒刑。她沒有提起上訴。 這里既安靜又隱蔽。剛看到周侃走進房間,樂燕就要站起來,熱情地招呼:「叔叔!」隨後,她連忙拿來熱水瓶,幫大家倒水。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睡衣,外面套一件黑色外套,戴了一副黑框眼鏡。
和出庭時相比,樂燕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人胖了許多,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孩子在動。」樂燕摸著肚子說,他馬上就要出來了。
據看護她的工作人員介紹,他們定期送樂燕到醫院去做產檢,目前一切正常。樂燕的預產期是在2月份,不過,她的前兩個孩子都是早產,這一次會不會早產,醫生也說不準。現在,醫院也已經為她准備好了綠色通道,一旦有生產的跡象,工作人員會第一時間送她去醫院。
「叔叔,我聽你的話,現在煙也很少抽了。」在庭審時,樂燕曾多次毒癮發作,最後不得不中斷庭審,讓她去抽煙過癮。周侃告訴她,她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因此,為孩子著想,要盡量少抽煙。樂燕現在確實抽得少多了,之前一天至少五六根煙,現在一天偶爾抽一根。
從被警方抓獲以來,樂燕就在這個房間里接受訊問。她已經住在這里200天左右。
這是一個普通的標准間,二十來個平方米,擺了兩張床,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一台電視機。唯一跟普通賓館不同的是,房間的一個角落安裝了一個探頭,全方位監控著這里的一切。
賓館里的被褥,原本都是白色的,但樂燕的床鋪著粉紅色的棉被。另一張鋪有白色棉被的床,是看護樂燕的工作人員睡的。
「這是她特別請求的,說要把房間布置得像家一樣。」看護她的工作人員說。
細細一看,房間里除了這床粉紅色的棉被,牆上還掛著幾個用彩紙做出的花。「這是撕紙工藝品,我新學的。」樂燕說。
在電視機上,還擺著兩只千紙鶴。這也是樂燕疊的。床頭放著一隻小熊,是工作人員送給她的。閑得無聊的時候,樂燕會跟這個小熊說話。「有一次,一個工作人員好幾天沒來看我了,我就打小熊,一邊打,一邊說:『為什麼你還不來看我!』」(其實,這個工作人員當時因為感冒了,怕感染樂燕,才沒去看她)。
「我長這么大,只有被抓起來後,才終於感受到了溫暖,有人這么細心地照顧我。」樂燕告訴現代快報記者,小時候,媽媽不愛她,也不要她,到了爺爺家,也得不到愛。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出去流浪了,一直跟活鬧鬼和吸毒人員鬼混。
現在,雖然沒有了自由,生活卻回歸到了正常,還有很多人在照顧她。除了有一個工作人員在同一個房間看護樂燕外,另外還有工作人員,就住在對門的房間。
「我現在吃得很好。」樂燕告訴現代快報記者,當天中午,她吃了紅燒小黃魚、鹹肉燒青菜、魚丸菠菜湯,還有一大碗米飯。
「我現在快要有兩百斤了,比庭審時胖了四五十斤。」她說。
樂燕現在每天早上8點起床,晚上11點睡覺。天氣好的時候,會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到院子里曬曬太陽。不過,她的妊娠反應比較明顯,雙腳腫得厲害,更多的時間是待在房裡。
雖然床頭上有幾本書,但樂燕基本不看,「看不懂,不太識字。」看電視於是成了她最大的消遣,她特別愛看中央台12套社會與法頻道的節目,「有一次,我還看到我的節目了。」她說。 「你們是不是很恨我?」看到現代快報記者,樂燕突然問道。
就在記者不知怎麼回答時,她撫摸著肚子自言自語:「我背負兩條人命,兩條人命換一條人命,也是應該的。但我也很幸運,孩子突然到我這邊了,這是老天對我的幫助。我這個20多歲的媽媽,也不是無可救葯的。孩子救了我一命。」
樂燕說,她現在還時不時會想起死去的兩個孩子,「夢見她們哭著叫媽媽。」不過,現在她最大的想法,就是好好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床頭的一個紙盒子里,放著三件孩子的小毛衣,這是工作人員幫樂燕織的,「我也想學,但學不會。」樂燕說。
樂燕已經為即將出生的孩子想好了名字。「我不想讓他跟我姓樂。」樂燕說,因為不想孩子有這個記憶。在她的想法中,孩子的名字里,要有一個「jia」字。「有一次,我問工作人員,jia有哪幾種寫法,工作人員告訴我,有好幾種寫法,用得比較多的,一個是家,還有一個是佳。」樂燕馬上有了想法,「如果生了男孩,名字中就用寶蓋頭的『家』,要讓他保衛家庭。如果是女孩,就用單人旁的『佳』,讓她生活得好好的。」 「我想好了。」樂燕告訴周侃,等孩子生下來後,不超過兩個月,她就想去監獄服刑。「我不想跟孩子呆太長時間。」樂燕說著,突然抹起了眼淚。這也是周侃在探訪她期間,她唯一一次流淚。「這樣對我和孩子都好,如果我跟孩子呆的時間長了,我會想他的,他也會想我。」她說,到了監獄,好好表現,爭取減刑,這樣她就能早點出來。
樂燕說,她打算等孩子生下來後,就送到福利院。「等我服刑出來,孩子也應該長大了。我會去找他。他小的時候,媽媽沒有陪他,照顧他,我將來要好好照顧他,給他最好的東西。我對兩個孩子虧欠的,我都要在第三個孩子身上彌補。」
「叔叔,我能不能在監獄里考個證。」樂燕突然轉換了話題,問周侃。當聽說可以的時候,哭著的她又笑了,「我要學縫紉,這樣等我出來後,我要開個縫衣店,掙錢照顧孩子。」
不過,這個孩子將來去向何處,還不是由樂燕說了算。根據法律規定,樂燕的父母也有監護權,相關部門也要徵求他們的意見。另外,樂燕之前的同居男友,因為沒有和她結婚,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沒有血緣關系,因此,不會把孩子給他照顧。
安排完孩子,樂燕唯一的要求,就是將來能在南京服刑,「如果安排我到外地,我傻,我可能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南京餓死女童案判決生效已經一年多,當時懷著身孕受審的樂燕,判刑後即將臨盆,她腹中的寶寶生下沒有?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母子近況如何?孩子以後由誰來撫養?依然是社會各界關注的焦點。近日,記者走進南京女子監獄,見到了正在高牆深處服刑的樂燕。與庭審時相比,樂燕沒有什麼變化,依然高高胖胖。樂燕說,她又生了個女兒,剛出生的女兒經她同意,現暫被寄養在南京社會福利院,監獄方面專門為她制定了幫教改造方案,並著手與社會福利院聯系,希望通過視頻的方式讓樂燕與新生的小女兒會面。

❻ 南京幼女餓死事件的事件過程是什麼

事件過程:

  1. 2013年6月21日9時許,南京市江寧區麒麟鎮派出所社區民警王平元上門走訪轄區居民樂燕(女,22歲)時,發現家中無人應答,樂燕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2. 王平元覺得事有蹊蹺,便叫來鎖匠將門打開,發現兩名幼女一個在門邊,一個在床邊,均已沒有呼吸,她們正是樂燕3歲和1歲的女兒;

  3. 2013年2月份,孩子的父親李文斌因為吸毒被抓,2013年8月底就可以出獄了;

  4. 樂燕也因涉嫌故意殺人,已被江寧警方刑事拘留;

  5. 經查,樂燕有吸毒史,2012年因吸食毒品被公安部門治安處罰,後因哺乳期,行政拘留不予執行。其兩個女兒平時由樂燕本人撫養,現樂燕下落不明。

❼ 「南京浦口奸殺8歲女童案」一審宣判,你認同宣判結果嗎

2021年2月2日,"南京浦口奸殺8歲女童案”的判決結果已出,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一審判決,認定單某某構成故意殺人罪、強奸罪,決定執行死刑。我對這個宣判結果還是比較認同的, 但看到惡徒得到了他應有的判決也沒有感到很痛快,畢竟這是用一個孩子的性命換來的。

一、案件描述

璐璐今年 8 歲,2020 年 5 月 1 日剛過完生日。7 日中午 1 點,璐璐爺爺奶奶他們接到鄰居的電話,這個鄰居家的男孩本來是跟他們家孫女一起玩的,男孩剛剛打電話回來,說璐璐被一個男子帶走了。

當時璐璐和鄰居小男孩在外面玩耍,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掉到了溝里,有一個男子剛好路過,把璐璐救了起來。男子對小男孩說:" 我是個好人 …… 她已經是我救的第三個人了。" 隨後,他騎電動車帶走了璐璐,臨走說是帶到九龍湖(湯泉街道一個水庫,距離現場不遠)幫女孩烘乾衣服。

三、結語

死刑也換不回可憐的孩子!家人該多傷心絕望啊!一輩子活在內疚中!家人一定要時刻注意小朋友,小朋友玩的時候一定要在視線下玩,在外面不要跟小朋友玩捉迷藏的游戲,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會遇到壞人,因為前面等待你的可能是深淵!

素材來源:現代快報

❽ 有沒有人知道南京被餓死女童李夢雪、李夢紅的墓地詳細地址在哪裡嗎我想知道,有知道的朋友告訴一下,謝

樂燕其實也挺不幸的,看報道說她公婆已死,她的母親18歲生下她後就離開了她,改嫁後就不願意出手幫助她,22歲的年紀對她而言只是生理上的,其實她的知識結構和心理成熟度都不合適讓她能夠很好的當好一個母親的角色,而她面臨的又是如此的困難,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被公安抓了起來,女人其實比男人更需要睡眠,可是,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估計是沒有好覺睡得成的,她其實是困境母親啊,她兩個年幼的孩子是則是比她更為弱小的生命,試問誰曾經真正的愛過她?關心過她?她小孩的死,雖然是她親手釀造,可是,她的困境又有誰能體會,畢竟,她還曾經弄過吃的給她的小孩,想必也不是那麼的沒有母愛,可是,這樣的母愛要維持有多難,當過媽媽的人就知道,如果沒有人幫忙,家裡會是多麼的一團糟……不幸的是她在其不幸的時候又走錯了吸毒之路,不論什麼原因,走上吸毒這條路的人其人生必然是痛中加痛,雪上加霜!她放棄孩子的選擇想必也是社會放棄她的結果,我們的社會自以為幫助了她很多,可是,她所能擁有的資源實際上又是那麼樣的少得可憐。相比較而言,做為比淪為吸毒地步的社會底層女子更為弱勢的其子女的境遇就更加令人揪心不已,是否能有一天我國能夠有效的幫助吸毒人員的子女脫離家庭困境呢?比如國家在所有市級城市組織一批有愛心有能力的家庭,形成一種寄養家庭群,每當遇到這樣的困境家庭,寄養家庭將在匿名異地的情況下申請成功後領取需要幫助的兒童,待到時機成熟後又走程序讓兒童回到父母身邊或者選擇進孤兒院之類的地方,或者,在政府行政力還沒有到達之前,民間的力量首先被動員,這樣的事情有時候不一定要等到政府來做,歐美發達國家的民間組織NGO就是以民間的力量來踐行某種意志的組織。幫助困難家庭的風險也是比較大的,在中國援助有困難,幫人有風險,法律在這方面給群眾在做好事方面設下了不少的障礙,因此,我們這個NGO也不是這么容易就能夠出台的,它的成熟一定要耗費很多人很多時間和精力,與其這樣,還不如由政府出面解決問題,到時候不至於好人被訛詐,壞人活千年……謝謝您

❾ 父親爺爺為何把女孩推下河

在遺物中,佛像,是她生命中難得的溫潤與希望;而磚頭,則是她面前冰冷而堅硬的現實,將她重重墜入句容河底,毫無反抗之力。

▲警方發布的女童遺物著裝效果圖。

電影里說著: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

的確,生於並不富裕的農村家庭,對腦癱患兒來說,意味著治療條件堪憂,生命的暗淡幾乎是可以望見的結局。

隨著醫療水平的提高,小兒腦癱不再是絕症。據相關專家表示,通過早期干預+手術+康復訓練的綜合治療方法,臨床治癒率基本上能達到80%以上。2017年,腦癱患兒丁丁在媽媽的悉心照料下從北大走向哈佛,並獲得哈佛法律碩士的故事,曾鼓舞了很多家庭。

但珍兒的父親、爺爺(甚至包括母親)得的不只是「窮病」,更是赤裸裸的「惡疾」——「窮」只是導火索,「惡」才是致命的癌。

誠然,我們可以呼籲社會保障、兒童權益保障完善些、再完善些,讓類似的悲劇不再重演。但這都是後話,前提是患兒的親人不拋棄、不放棄,積極想辦法;而不是突破道德底線、法律底線,用卑劣的手段「甩包袱」。

所幸,在法律面前,珍兒與所有人一樣,都是平等的個體。父親和爺爺如今已經被抓獲,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回溯這起悲劇,我們除了譴責,再也無言。只願這篇文章可化作一曲輓歌,讓這個無辜的孩子在另一個世界不再恐懼。

來源:新京報(北京)

❿ 成都幼女餓死案回顧:一時疏忽,幼女活活餓死家中! 後來怎樣

案件始末

2003年6月21日晚,成都市青白江區的公安局接到了居民的報警電話,說現在小區內總飄盪著一股惡臭味,並且隨著天數的增長,臭味也愈發的濃郁。社區內已經組織了一些人循著氣味的源頭找去,發現這是來自於一對母女的家中。

大家深感擔憂,因為小區內好久沒有出現這對母女的身影了,並且內部傳來一陣臭味,居民們果斷報了警。警察在到來後,發現屋內的門被一根繩子栓死,在利用工具割開繩子破門而入時,發現裡面的床上飛舞著蒼蠅。

床上有一具小女孩的屍體,全身已經腐敗不堪,並且通過現場的居民得知,這個女孩,就是家裡的女兒,名叫李思怡。

那麼小女孩的媽媽去哪了?小女孩為何會一人死在家中?小編將帶領大家探尋案件的真相。

寫在最後

李桂芳在外人眼裡也許不是一個好人,也許她不是一位好母親,但她也愛自己的女兒,得知這個消息,她怎麼會不心痛呢?這個孩子也算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喪女之痛,誰都接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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