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法官廖
『壹』 我是江夏区的,昨天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环保退休工人讨薪,遇市容廖副局长蛮横,几拳几脚致一老妇倒地,
这个社会风气走到这个地步都是官权满横已久缺乏有效监督造成的。我们的父母狗官已不再是为人民服务的。而退化为鱼肉乡邻的霸王权贵。和历史上是一样的规律,现在到了我们声讨它们的时候。希望你能把祥细情况匿名发到网上,好让大家看清它们的狗脸。唾沫淹死它MD狗官…
『贰』 经过法庭质证,廖四都脸上没伤,围绕这不存在的伤,公安立案侦查对吗检察院三次公诉对吗
你所介绍抄的案情并不完整,所以不能袭全面考虑你所提出的问题。
如果已经到了法庭审理阶段,则这个案子已经经过的公安立案侦查和检察院的审查起诉。
至于这两个程序是否正确,通常判断的标准不是有没有伤的问题,而是当时所取得的证据是否可以认定犯罪嫌疑人涉嫌犯罪。如果当时的证据能够认定犯罪嫌疑人涉嫌犯罪,则公安立案侦查和检察院提起公诉都是正确的,如果法院审理后认为证据不足或事实不清,完全可以作无罪判决。
总之要根据全案的证据和事实情况才能正确判断。
『叁』 最高法前院长肖扬自杀了是真的吗
假的。
肖扬于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2003年至2008年,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中共第十五届、十六届中央委员。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任内,肖扬致力于司法改革;在基层人民法院曾进行过诸多试验:如北京朝阳区法院的诉前调解与和解机制改革,天津法院在司法救助上的探索等。
『肆』 《童年》中出现所有人物!!!是所有!!!
[编辑本段]主要内容
我的父亲因为霍乱去世了。年轻的我紧紧依偎在外祖母身边,害怕而又不安地看着母亲哭泣。
真是祸不单行,伤心过度的母亲刚生下的孩子也夭折了。好像再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处理完一切,我跟着外祖母和母亲乘船到尼日尼的外祖父家去。
外祖母是个慈祥而善良的人。她讲起话来又亲切,又快乐,又流利。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和她要好了。在船上,她给我讲故事。声音很低,很神秘,她俯下身子凑近我的脸,睁大了眼珠儿注意地看着我的眼睛,就仿佛往我心里灌输一种使我振奋的力量。每次听她讲完,我总是要求:“再讲一个!”“好吧,阿廖沙。”她总是痛快地答应。
外祖父家到了。无论这家的大人还是小孩,我都不喜欢,我觉得自己在他们中间是陌生人。特别使我不喜欢的是外祖父,"我"在他身上立刻闻到敌意。
外祖父家里,弥漫着人与人之间的炽热的仇恨之雾,大人都中了仇恨的毒,连小孩也热烈的参加一份。外祖父开了染坊,两个舅舅也在染坊干活,并雇了一些长工。母亲的到来,使两个舅舅担心她会分走本属于他们的一份家产,于是便闹着要分家。
我觉得祖父的脾气很坏;他不论和谁讲话,总是嘲笑人,欺负人,摆出挑战的神气,极力惹对方生气。来了不几天,外祖父就逼着我学祈祷。不久,我就挨了外祖父的一顿鞭打。
大人们巧妙地使布料变色,这使我觉得好玩,当我把一块桌布的边缘刚放进染桶时,家中的长工茨冈飞奔过来,阻止我。连外祖母也惊叫一声,甚至哭了起来。我知道闯祸了。
当天晚上,外祖父推开外祖母的阻挡,把我抱到长凳上。我在他手里挣扎,拉他的胡子,咬他的手指。这使他更加狂怒,只听得他粗野地叫喊:“绑起来!打死他!……”
我失去了知觉,接着就病了一场,趴在床上躺了几天。生病的那几天,是我一生重大的日子。在这些日子里,我大概长得很快,并且有了一种特别不同的感觉。从那时起,我怀着不安的心情观察人们,仿佛我心上的外皮给人撕掉了,于是,这颗心就变得对于一切屈辱和痛苦,不论是自己的或别人的,都难以忍受的敏感。
茨冈来看我了,胳膊上满是鞭痕,这是他为了阻止外祖父的树条子而留下的。他不断地安慰我,并告诉我再挨打时减轻痛苦的方法。
小伙子茨冈有一手染布的好技术。两个舅舅都准备自己将来开染坊的时候,把茨冈拉过去。他们还怕他不跟,担心外祖父与茨冈开第三个染坊。外祖父看出了他们的诡计,故意逗他们说,他要给茨冈买一个免除兵役的免役证,虽然会花很多钱,但他最需要茨冈。这不能不使两个舅舅憋了一肚子气。外祖父更没想到他的这句玩笑对茨冈意味着什么。
在雅可甫舅母去世周年那天,舅舅们让茨冈背着沉重的十字架到坟地去。
当我和家中的老匠人格里高里开心地说话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原来舅舅们回来了,茨冈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流得很多。雅可甫舅舅说:“他摔倒了,十字架压住了他,砸到背脊上。”“是你们把他砸死的,”格里高里闷声地说。“就是的,怎么样……”这时,外祖父来了,他尖着噪子吼道:“一群豺狼!我知道,他是你们眼中钉……唉!”
……小伙子茨冈无声无息地,被人遗忘地埋掉了。
外祖母经常向上帝祈祷,把家务事从头到尾告诉上帝。我常央求她讲上帝的故事。她一讲起上帝、天堂、天使,就显得和蔼;面孔也变得年轻,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
有一天,她正跪着祈祷,外祖父突然进来,嘶哑着嗓子喊道:“失火了!”“你说什么!”外祖母大叫一声,跳起身来,向大厅奔去。
“把圣像摘下来!给小孩子穿上衣裳!”外祖母严厉地、声音坚定的指挥着,而外祖父只是低声地号泣。我望着火光吓坏了,只见外祖母头顶空口袋,身上裹着马被,冲向了大火熊熊的房屋,一边喊叫:“硫酸盐,混蛋们!硫酸盐要爆炸了……”就在人们的惊愕当中,她浑身冒烟地钻了出来,抱着一桶硫酸盐。
她在院里东奔西跑,哪儿有事就到那里,所有的人都听她指挥,什么事也逃不过她的眼。
火被扑灭了。我刚想入睡,屋里又象失火一样忙乱起来,舅母娜塔莉亚要生孩子了。我从炕上爬下来,刚蹭到舅舅身边,他忽然抓住我的脚,用劲一拉,我摔倒在地板上。“混蛋”,我忍不住骂他。他跳起来,把我揪起来,咆哮道:“摔死你!”
我苏醒过来,知道娜塔莉亚舅母难产死了。我只觉有一块什么东西在我的脑袋里和心中肿胀起来;我在这屋里所看到的,仿佛是冬季大街上的载重车队,慢慢的从我身上走过,把一切都压碎了……
交春的时候,舅舅们分家了:雅可甫留在城里,米哈伊尔搬到河对岸,外祖父又买了一所大宅子。整所宅子住满了房客,外祖父只留楼上一大间给自己住和接待客人,我和外祖母住在顶楼上。
外祖父对我有时也和善起来,虽然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打我也是越来越少了。他教我认字,甚至给我讲故事。但他讲的多是他过去的历史,跟外祖母讲的不一样。
但我们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天晚上,雅可甫舅舅来了,说米哈伊尔舅舅喝醉了,并说米哈伊儿舅舅声称要“把父亲的胡子拔掉,杀死他!”外祖父的脸扭得吓人,尖声吼道:“我知道是你灌醉了他,是你教他的!您想把家产全拿到手才甘心,是不是?”
米哈伊尔舅舅醉醺醺地来了。他进了街旁的一家酒馆。后来,是外祖母和雅可甫舅舅把他从酒馆里拖走的。
米哈伊尔舅舅常常一到晚上就来,甚至带上几个帮手,借酒发疯,拔掉果树,甚至捣毁浴室,外祖父痛苦不堪,面色发黑。
终于矛盾激化了。一次,舅舅持一根粗大的木棒来了。他在台阶上打门,在门后等他的是拿着大根子的外祖父和拿着尖头长棍子的两个房客。外祖母在一边央求着,但外祖父只是对房客说:“照胳膊和腿打,可不要打脑袋……”。
外祖母扑到门边的一个小窗上,叫舅舅快跑。但舅舅红着眼睛照着她的胳膊就是一木棒,外祖母倒下了。“哎呀,老婆子怎么了?”外祖父可怕地嚷叫一声。
门忽然开了,舅舅跳进漆黑的门洞里,但马上就象铲垃圾似的,从台阶上被甩了出来。
外祖母呻吟着。外祖父望着被绑起来的儿子,叹了口气,来到外祖母的床前。“他们要把咱们折磨死,老婆子!”“你把财产都给他们吧……”听得出,他们并不想把给我母亲的那份财产送给舅舅们。
他们谈了很久,外祖母的声音又低沉又可怜,外祖父却大吵大闹,怒气冲冲。
我很早就明白:外祖父有一个上帝,而外祖母另有一个上帝。
几乎每天早上,外祖母都能得到新的赞美的词句,热烈、感动、虔诚地祈祷着。她的祈祷从来都是赞美歌,都是诚恳而率真的颂扬。
她的上帝整天和她在一起,甚至对畜牲也提起上帝。我明白,一切生物--人、物、鸟、蜂、草,都很容易地,顺驯地服从她的上帝;上帝对人间的一切都是同样的慈善,同样的亲切。
一次,酒馆女主人骂外祖母,甚至向她扔胡萝卜。我瞅机会把酒店女主人关在地窖里进行报复。外祖母教训了我几句永志不忘的话,“亲爱的孩子,你要记住:不要管大人的事!大人都学坏了;上帝正考验他们呢,你还没有受考验,你应当照着孩子的想法生活。等上帝来开你的心窍,指示你应当作什么,领你走那应走的道路。懂不懂?至于什么人犯了什么过失--这不是你的事。这让上帝来判断、惩罚。”
外祖父的祷词往往充满了痛苦与无奈。“熄灭我痛苦的火焰吧,我又穷又坏!”“我只对你独自一人犯罪--请你转过脸去不要看我的罪恶吧……”。他对我讲上帝无限力量的时候,总是首先强调这种力量的残酷,他说,人们犯了罪,就得淹死,再犯罪,就得烧死,他们的城市得毁灭;他说,上帝用饥饿与瘟疫惩罚人们,他永远是用宝剑统治人间,用皮鞭对付罪人。
外祖母的上帝是一切生物可爱的朋友。外祖父的上帝使我恐惧与敌视:他不爱任何人,用严厉的目光注视一切,他首先寻找和看见人的坏的、恶的、有罪的一面。
家里的人不要我到街上玩耍,因为街上的孩子老欺负我,更让我难过的是,老工人格里高里已完全瞎了,沿街乞讨。外祖父早已不雇人了。
外祖父把房子卖给酒馆的老板,另买了一所房子。周围住满了人,但最吸引我的是一个名叫“好事情”的房客。
他的房间几乎被箱子和书籍堆满了,到处是盛着各种颜色的液体的瓶子,一块块的钢铁,成条的铅。从早到晚,他全身涂满了不知什么颜料,头发蓬乱,笨手笨脚地,老在那里熔化铅,焊什么铜的小东西。这人玩的魔术使我好奇万分。
全宅的人都不喜欢这位好事情,认为他是药剂师、巫师和危险人物。但我却对他日益好奇。于是,有一天,我鼓足勇气扣开了他的房门。
从此,我就常与他在一起。院子中普普通通的东西,经他一两句话,就会变得特别有意义。院里跑来一只猫,在明亮的一潭水洼前停住,瞅着自己的影子,抬起自己的爪子,象是要打它,--好事情轻轻地说:“猫儿又骄傲又多疑……”金红色的大公鸡飞到篱笆上,站住,拍了拍翅膀,险些儿摔了下来,它给惹火了,伸长脖子,怒冲冲地咕噜起来。“这位将军好大的架子,但聪明可不怎么的……”有个孩子老欺负我,我打不过他,好事情听了我的遭遇,说:“这是小事情;这种力气算不得力气,真正的力气在于动作的快速;越快越有力--懂不懂?”他的话果然灵验,我果然打败了那个孩子,好事情的话是多么令人感到神奇啊!
很快我对好事情就发生了牢固的情感,不论是在苦痛的受辱日子,还是欢乐的时刻,他都成为我不可缺少的人。
我到房客那儿去,渐渐被外祖父知道了。我每去一次,他就狠狠揍我一顿。后来,好事情终于被外祖父撵走了。
我和无数优秀人物中的第一个人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
小的时候,我想象自己是一个蜂窝,各式各样普通的粗人,全象蜜蜂似的把蜜--生活的知识和思想,送进蜂窝里,他们尽自己所能做到的慷慨大量地丰富我的心灵,这种蜂蜜常常是肮脏而味苦的,但只要是知识,就是蜜。
好事情走后,彼得伯伯和我挺要好。他喜欢说话,看来人倒善良而快乐,但他的眼睛经常充血而且混浊,有时像死人般的停滞不动。
我们那条街上,搬来一位老爷,他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习惯:每逢休息日,就坐在窗口用鸟枪射击狗、猫、鸡和乌鸦,对他不喜欢的行人也射击。
有一次,这位射手打进外祖父腿上几颗霰弹。外祖父气坏了。向法官递了状子,召集街上受害者和证人,但那位老爷忽然不见了。
每听到街上枪响,彼得伯伯就往街上跑。有时他逛半天也没结果,大约那个猎人不承认他是一个值得射击的野禽,过了不久,终于他被打中了。他走到我们面前,心满意足地说:“打着下襟了!”我有点怕,就问:“老爷会打死人吗?”“干吗不会?会。他们彼此也打死。”
他对我很亲热,跟我说话,比跟大人谈话和气些。他请大家吃果酱时,我的面包片上的果酱抹得特别厚。他也给我讲很多故事,但都奇怪地相似:每一个故事里都有折磨人、斯负人、压迫人的事情。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结识了奥甫先尼可夫上校院中的三个孩子。我们很友好,玩得也挺开心。但彼得伯伯认为他们是少爷,是毒蛇。这让我感到令人讨厌。那三个孩子在家里也挨打,他们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后来,我发现彼得伯伯忧郁呆痴病愈来愈犯得勤了。不再请人吃果子酱,他的脸干枯了,皱纹更深了,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象病人似的。
一天,警察来了,来找彼得伯伯,但他已经不见了。几天后,彼得伯伯在我家后院中自杀了。
听外祖母的客人讲,彼得伯伯真正的姓名并不知道,他与一件案子有关。他与同伙很早以前就抢劫教堂。
我听了,仿佛觉得所有的人都变得短小,肥胖,可怕……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的母亲坐着马车来到了外祖父家。母亲穿一件宽大的又暖和又柔和的红衣服,一排黑色的大扣子从肩膀斜钉到下襟,我感到母亲漂亮、年轻,比谁都好。
母亲的到来改变了我野马般的生活,母亲开始教我“世俗体的”文字,又让我学着背诗。从此以后,我们俩彼此都烦恼起来。诗行中的字我经常念错,我心里知道怎么念,可一出口准走样。有时我是故意念错的,其实我很喜欢排列一些无意义的诗行,或者把这些诗行另换一个说法,这或许就是在小时候表现出的创作欲望,可这老惹母亲生气。在吊床上,我说给外祖母听时,她有时哈哈大笑,但通常总是责备我。
我觉得日子不好过,不仅仅是因为母亲教我的功课越来越多,越来越难懂;更主要是母亲越来越愁眉不展,常常在花园的窗户旁长久地默默无语地坐着,并且整个人也变得不修边幅,也越来越爱生气。
我还看见,外祖父正在准备一件使外祖母、母亲害怕的事。有一天晚上,外祖父和母亲吵过之后,母亲又去房客家了。外祖父却把外祖母狠狠的揍了一顿,几根粗发针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头皮,我鼓足勇气给她拔出时,发针都被戳弯了。外祖母央求我别告诉母亲,我答应了,但内心却充满了对外祖父的仇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当的机会报仇。顶楼的箱子里放着外祖父珍爱的十二张圣像,趁他不在意,我抓起几张跑到楼下,拿出剪刀,爬到吊床上动手剪圣人的头,我还未来得及剪第二张,外祖父来了,他准备狠狠揍我一顿时。母亲及时赶到,又从我口中得知外祖母被揍一事,外祖父因此感到很没面子。
为了阻止母亲与房客来往,外祖父把原来的房客撵走了。重新布置了房间,外祖父要请客。雅可甫舅舅也来了,还领来了一个独眼秃顶的钟表匠,我不喜欢他,因为他很丑并且古怪,可外祖父要把母亲嫁给他。在一个星期日的白天,钟表匠来了,外祖父强迫母亲去见他,母亲坚决不同意,并把外衣和裙子脱掉以示反抗,外祖父只好妥协了,外祖母很客气地把钟表匠送走了。母亲的抗婚获得了成功。
自从这事发生后,母亲立时坚强起来,腰杆挺直了,成了家中的主人。外祖父却变得不为人注意,他几乎不出门,老是坐在顶楼里读一本神秘的书,他和母亲说话比较温和了,发火也比较少了。
外祖父的箱子里放着许多珍贵的衣服和各种宝石项链,外祖父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了母亲。母亲打扮的越来越漂亮了,她住在前屋的两个房间里,经常有客人出出进进,最常来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彼得军官,另一个是耶甫盖尼,母亲后来和他结了婚。
热闹的圣诞节过后,母亲送我和米哈伊尔舅舅的儿子萨沙去上学。一个月后,萨沙开始逃学,把书包细心地埋在雪里。外祖父只得给我们雇了一个护送人。但萨沙终于跑掉了,他想去做强盗,因为继母、父亲,外祖父都不疼他。而我决定要做军官。
我出天花了,被放在后面的顶楼上,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我躺在那里听见家里越来越喧闹,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外祖母经常来看我,却不告诉我。
外祖母经常喝酒了,并且自动给我讲起我父亲的故事。
父亲九岁时成了孤儿,二十岁时已成为一个上好的细木匠,和我母亲偷偷相爱,私定终身。有一次,外祖母和母亲在花园里摘红莓,父亲越墙而过,来求婚。外祖母知道外祖父会坚决反对这桩婚事的,但又可怜这对年青人,决定让他们走,并约定一周后举行婚礼,当外祖父得知这件事并设法阻拦时,这对新人已站在了教堂的走廊上了。外祖父发誓从此不愿再见到父亲、母亲。
在我快要降生的时候,外祖父原谅了他们,父亲母亲搬来住在外祖父家。父亲是个活泼聪明的人,经常搞一些恶作剧。两个舅舅非常仇恨父亲。在一天晚上,他们把父亲骗到一个冰窟里,差点要了父亲的命。第二年开春,父亲、母亲坐第一次通航的轮船走了。
夜里我睡不着的时候,臆造出一些悲惨的故事,父亲总是独自一人,手里拿着棍子向什么地方走去。后面跟着一只长毛狗。
母亲难得来看我,来了也是匆匆忙忙,在她身上有我不知道的新的变化。
有一天傍晚,我睡着了,当醒来时,我觉得两腿也苏醒了。我知道,我不久又可以走路了,这太好了。
母亲与马克辛莫夫结婚了。然后,他们就去莫斯科,把我留在外祖父家。
我与外祖父在花园里忙来忙去,外祖父休息的时候就对我说:“要学着能够独立工作,不要听别人摆布!要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地生活,可是要倔强的生活!谁的话都可以听,可是你以为怎么好就怎么做……”。
秋天,外祖父把房子卖了,并和外祖母分了家。不久,母亲与后父回来了,说家里失火,烧得一无所有,外祖父闷了一会儿,忽然对后父大声地说:“有风声传到我耳朵眼里,阁下,并没闹过什么火灾,是你打牌输光了……”。
我跟母亲住在一起,开始变野了。我每一次上街准被街上的孩子打得遍体伤痕。--打架是我唯一喜爱的娱乐,成为癖好。母亲用皮带抽我,但惩罚更激怒了我,下一次,我和小孩子打得更狂热,--母亲把我惩罚得也更利害。在我的心中常常地爆发那种对一切都怨恨的带炭气味的青色火苗,那股沉重的不满的感情,那种在这灰色的死气沉沉的无聊气氛中孤独的感觉,死灰似的在心中冒烟。
后父对我很严厉,不理睬我母亲,而且愈来愈常常和母亲吵架。
我已经上学了,一切都令我反感,只是后来的一个主教让我感到很亲切,很快乐。为了买童话书,我拿了家里的一卢布。虽然我并不想隐瞒拿钱,但还是被母亲打了一顿。学校的学生说我是小偷,于是,我不想再到学校去了。
一次,父亲打我母亲。他用腿踢她的胸口。争吵中,我知道父亲不知到什么女人家去了。我拿起一把刀子,向后父的腰全力刺去。母亲见了,惊叫一声,把后父推开了,仅刺伤了他的一点皮肉。他按着腰跑了。
后来,我对母亲说,我杀死后父,也杀死自己。我想,我会做到这一点的,不管怎样,我会试着这样做的。直到现在我还看见那只下贱的长腿,在空中来回摇摆,用脚尖踢女人的胸口。
我又搬到外祖父那里。外祖父和外祖母完全各过各的,样样都是分开的:今天是外祖母出钱买菜做午饭,明天就该外祖父买菜买面包,轮到他买的那天,午饭照例要坏些,外祖母买的全是好肉,而他总买些大肠、肝、肺、牛肚子。茶叶和糖各人保存个人的,连敬圣像点的长明灯的油也是各买各的。
看着外祖父的这些鬼把戏,我又好笑又厌恶,而外祖母只觉得可笑。
我也开始挣钱。每逢休息日,我就去捡牛骨头、破布、碎纸、钉子。
我和几个小伙伴一块儿捡破烂,到木材厂偷劈柴和木板,在这个村里,偷窃已经形成一种风气,不算是罪恶,而且对于半饱半饥的小市民差不多是唯一谋生的手段。
后父被解雇了,不知去向。母亲沉默而干瘦,小弟弟生病,身体弱得连大声哭都不能。
母亲越来越瘦。她那细长的身子,活象一棵折光了枝子的枞树。她完全变成哑巴了。有时,整整一天都是沉默地躺在角落里,渐渐地死去。她正在死去——这我当然是感觉到的,也是知道的。
母亲是在八月里一个星期五中午时分死的,后父刚回来,他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事情,外祖母和小弟弟已搬到他那里。
当人们向母亲的棺材撒干沙土的时候,外祖母象瞎子似的向乱坟堆走去,她碰到十字架上 ,磕破了脸……
埋了母亲几天后.外祖父对我说:“ 喂,听我说,你不是一枚奖章,我脖子上不是挂你的地方,你到人间混饭吃去吧……”
于是我就到人间去了。
人物
外祖母 母亲 阿廖沙 外祖父 小伙子茨冈 格里高里 娜塔莉亚舅母 雅可甫留舅舅 米哈伊儿舅舅 酒馆的老板 警察 彼得伯伯 钟表匠 彼得军官 耶甫盖尼 米哈伊尔舅舅的儿子萨沙 马克辛莫夫
『伍』 庞统战死之后,刘备为什么不派同样很有才华的廖立进川顶替庞统呢
这是一个好问题,廖立也算是汉末三国时期蜀汉很重要的人物,由于其自身的原因,罗贯中出于小说效果的需要,无法在演义中给他安排更多出场的机会,因此,廖立并不为许多读者了解。
对于喜欢三国的友友,反而更应该了解一下廖立的故事,这对于了解整个蜀汉集团的状况,很有帮助。
蜀汉廖立既有名也有才,无论刘备,还是诸葛亮,对于廖立的才能还是比较认可的,但都没有重用他。因而,在廖立一生中,也就没有高光时刻。
03
诸葛亮主政,廖立的个性及军事战略暴露无遗,彻底失去了在蜀汉立足的基础。
廖立自以为本事不小,按照他的本意,应该给诸葛亮做个副手才是。但刘备、诸葛亮却安排他做闲职,还在李严等人之下。为此,廖立经常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怏怏不得志的样子。
刘备病逝后,诸葛亮为丞相。丞相掾李卲、蒋琬到来,得知诸葛亮要远征南中平定叛乱,廖立就与他们说:
昔先帝不取汉中,走与吴人争南三郡,卒以三郡与吴人,徒劳役更士,无益而还。既亡汉中,使夏侯渊、张邰深入于巴,几丧一州。后至汉中使关侯身死无孑遗,上庸覆败,徒失一方。
廖立认为刘备得到益州之后,不趁机夺取汉中,却跑回荆州跟吴人争夺荆州南三郡。最终也没有保住,湘水划界,把荆州江夏、长沙、桂阳三郡白白给了孙权,来回折腾,劳民伤财,徒令军士奔波,无益而还。
退回益州后,汉中丢失,使得夏侯渊、张郃深入巴郡,全州几乎丧失。
后来得到了汉中,却让关羽战死,全军覆没,又丢失了上庸,白白的丢掉了大片土地。
从廖立自己的嘴里说出,起码说明了几个意思。
第一,廖立的核心意思是,不应该援救荆州,直接放弃最好。
这就是他主动弃守长沙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他为弃守长沙做借口,另方面说明了他与刘备、诸葛亮战略意图相左。
第二,庞统、法正都曾经主张放弃荆州,全力开拓西凉、雍州,经营关中。廖立与他们的看法相同,这或许也是题主询问为何不用廖立替代庞统的原因吧。
第三,都把刘备看作是会识人、用人,但在廖立这件事上,就看出刘备识人、用人的失误,或者说不足之处。
既然廖立认为荆州不重要,最好是主动放弃,为何还要把廖立留在荆州呢?孙权大军压境,他不跑才怪呢?他认为不重要,也就不会死命防守,这是刘备没想到的事。
『陆』 四川省法院法官廖新不尊重事实错误判决!这个还有没有真正为民作主的机构啊了
尊重事实来的前提是,你自得有证据来证明事实确实发生过,而是用嘴说发生过。法院更加注重证据,是不会轻信当事人的说法的,即使真的发生过,没有证据证明的话,法院也不能认定,否则就是违背了居中裁判原则。所以打官司就是打证据,要注重收集证据,还要把证据之间的关系搞清楚,没有证据什么都白搭,
『柒』 廖尚果的就任
1922年返国。先后任广东大元帅府大理院(即最高法院)推事、黄埔军校校长办公厅秘书、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秘书(北伐战争时期)、广东法官学校校务委员会副主席和国民革命军第四军政治部主任等职。1927年12月广州起义失败后,他被国民党政府通缉,改名“青主”开始了“亡命乐坛”的生活。
『捌』 廖仲恺遇刺案的林直勉与魏邦平
林直勉是国民党元老,1922年6月陈炯明炮轰总统府时,曾掩护孙中山脱离险境,为孙中山所信任,先后任孙中山、胡汉民秘书。汪精卫在国民党二大的政治报告中说,林直勉被捕后,有数页“供词”,承认要“推倒”廖仲恺,“但谋杀廖仲恺是不知情的”。即承认有反廖言论,而不承认有参与杀廖的行为。陈公博在国民党“二大”公布的名单,本已经将林直勉列为与本案有“间接关系”者,但或许是意识到不应仅以反廖之言而入杀廖之罪,故朱培德《关于廖案的公判请求书》及陈公博后来在特别法庭的“论告”,均没有再提及林直勉。
然而,林直勉也曾经被送上过法庭。据林祥所撰史料:“因其(指林直勉)地位高,并且有关国策问题,非普通法庭可以审问,国民政府特组织一个特别法庭审讯之,地点在粤军总部,以朱培德、谭延闿、李烈钧(李此时似不在粤,此处存疑——引者)为法官,朱培德为审判长,以宪兵营长为护庭法警。” 这位宪兵营长,就是林祥自己。林祥亲见,当林直勉在法庭上陈述他反对容共的主张时,为朱培德所驳斥。林直勉后被禁于虎门炮台。1927年春得陈铭枢、吴稚晖、邓泽如营救,获得了释放。当国民党广州市党部设宴欢迎他出狱时,称他为“忠诚的国民党同志”。
案发后出逃的魏邦平,后来对人谈过他受追捕时的经历,说他当时得到一对德国夫妇的掩护,登上沙面英舰,潜往香港。汪、蒋曾谓魏涉案至深,咬定魏就是“受了香港政府二百万元的贿赂”,“阴谋推翻革命政府”之人。然而,这宗与港英“勾结”的莫大罪案,却是“廖案”中能见度最低的一个问题。烟笼雾罩,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精卫在国民党二大的报告说:林直勉“供词”说当他参与倒廖时,“有一个人说这事是一定成功的,香港方面有二百万元的帮助。林直勉听见这句话,很觉得不安,从此就托病不管这事”。“二百万元”之说,似乎来源于此。然而林直勉“供”过这番话吗?查林直勉所撰“党狱”一文,他是这样写的:“问官:‘英人图粤,以二百万元运动你等作乱,你知之乎?’余曰:‘不知。只略闻邓泽如言,风闻魏邦平有谋反之说,此外别无所闻。’”按林所述,是“问官”首先挑明“二百万元”的话题来讯问他,但他已断然否认曾与闻此事。林紧接着写到“廖案”发生后,邓泽如曾到林家谈话,故文中“只略闻”邓泽如语一句,是案发后林在家里听到的由邓传来的“风闻”,并非如汪所说(案发前)有人向林讲过“二百万元”之事。汪转述林的“供词”是否确实,在林直勉写的材料中,并未得到印证。
汪的报告还提到杨锦龙也讲过“二百万元”的问题,但未说明细节,未交代清楚杨是在什么情况下、向什么人讲到这一点的。案发后几天,当古应芬到黄埔探望胡汉民时,古说:“这是甚么话?既说刺仲恺,又说是受英国人运动,以二百万元谋叛,又说运动登同(李福林)造反……”可见案发之初,“风闻”不胫而走,初时并与李福林有关。古应芬说话的语气,流露出他对这些“又说”、“又说”,是有所怀疑的。问题可能就是“问官”执以为词,套问罹狱之人,又以耳食之言,波及其余。故“二百万元”云云,其来源是不明晰的。
魏邦平与梁鸿楷,最初被指为与这“二百万元”有关,魏并被蒋说成是“廖案要犯”。然而,到底有没有这“二百万元”?魏、梁等有无接受过这“二百万元”?均未经过查实。事情不久即出现了变化:梁鸿楷被捕后因缴纳“报效费”而被释放,而潜逃在外的魏邦平,与胡毅生一样,逐渐淡出了办案者们的视线。在陈公博的名单中,魏只不过是一位“失意军人”而已,在检察机关的“公判请求书”、“论告”书中,都找不到魏的名字。不但“廖案要犯”这顶大帽子被忽略,连“二百万元”一事也没再提起了。并且,魏邦平不像朱卓文那样受到明令通缉。
据魏邦平亲属撰写的一份资料:约1928年,魏邦平携子女游历日本,遇何香凝于俄国皇后号邮轮。据称,何当面对魏说:“当年认你涉嫌主谋,殊不应该,真该说‘对不起你’。”魏1935年9月逝世,国民政府西南政务委员会发出“褒扬” 魏邦平的通令。1936年广东省政府还将魏的故乡,命名为“邦平乡”。
『玖』 庞统战死之后,刘备为什么不派同样很有才华的廖立进川顶替庞统
这是一个好问题,廖立也算是汉末三国时期蜀汉很重要的人物,由于其自身的原因,罗贯中出于小说效果的需要,无法在演义中给他安排更多出场的机会,因此,廖立并不为许多读者了解。
对于喜欢三国的友友,反而更应该了解一下廖立的故事,这对于了解整个蜀汉集团的状况,很有帮助。蜀汉廖立既有名也有才,无论刘备,还是诸葛亮,对于廖立的才能还是比较认可的,但都没有重用他。因而,在廖立一生中,也就没有高光时刻。
建安二十年,权遣吕蒙奄袭南三郡,立脱身走,自归先主。先主素识待之,不深责也,以为巴郡太守。
建安十八年(213年),刘备命诸葛亮、张飞、赵云入蜀,廖立继续镇守长沙。
建安二十年(215年),孙权派遣吕蒙袭击荆州南三郡,廖立不战而逃,跑回刘备身边。刘备一向赏识他的才能,没有深加责备,仍然任命其为巴郡太守。
这种事,刘备嘴上不说,那是人家刘备会做人,但心里肯定不爽。委任你出镇地方,作为一郡之首脑,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敌人一来你就脚底抹油,这哪行哦?
一般情况下,这是杀无赦的。但刘备刚刚得到益州,一方面需要人才,另方面也需要笼络人心。虽然弃掉了长沙,好在千里迢迢又回来了,没有投靠孙权。相比当时的零陵、桂阳太守的投降,廖立还是好一点的。
如果刘备对其处罚,就会对其他驻守的将领、官员释放一个信号,丢掉城池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如此一来,一旦抵抗不了敌人的进攻,就会选择投降。
刘备不杀廖立,更多是枭雄的权谋,而并非是对其多么器重。经此一阵,刘备咋会再倚重廖立呢?
当然,这事发生在庞统已死、刘备取得益州之后。
当时,刘备决定征调诸葛亮等人入蜀,廖立也就没有必要非入蜀不可。况且诸葛亮、张飞、赵云入蜀后,协助关羽镇守荆州也是相当重要的任务。既然廖立是个大才,那就驻守荆州,担当此大任吧。
因此,刘备没有在庞统死后征召廖立替代,一方面是廖立不可能取代诸葛亮,另方面刘备并不想放弃荆州,留下廖立也算是重用。
廖立逃归刘备之后,被任命为巴郡太守,这是后来张飞干过的活。此时,刘备还是非常器重他的。廖立为了给自己弃守长沙是否找了个借口,不得而知。但从诸葛亮主政时期,廖立的一些言论,可以窥知一二。
03
诸葛亮主政,廖立的个性及军事战略暴露无遗,彻底失去了在蜀汉立足的基础。
廖立自以为本事不小,按照他的本意,应该给诸葛亮做个副手才是。但刘备、诸葛亮却安排他做闲职,还在李严等人之下。为此,廖立经常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怏怏不得志的样子。
刘备病逝后,诸葛亮为丞相。丞相掾李卲、蒋琬到来,得知诸葛亮要远征南中平定叛乱,廖立就与他们说:昔先帝不取汉中,走与吴人争南三郡,卒以三郡与吴人,徒劳役更士,无益而还。既亡汉中,使夏侯渊、张邰深入于巴,几丧一州。后至汉中使关侯身死无孑遗,上庸覆败,徒失一方。
廖立认为刘备得到益州之后,不趁机夺取汉中,却跑回荆州跟吴人争夺荆州南三郡。最终也没有保住,湘水划界,把荆州江夏、长沙、桂阳三郡白白给了孙权,来回折腾,劳民伤财,徒令军士奔波,无益而还。
退回益州后,汉中丢失,使得夏侯渊、张郃深入巴郡,全州几乎丧失。后来得到了汉中,却让关羽战死,全军覆没,又丢失了上庸,白白的丢掉了大片土地。
从廖立自己的嘴里说出,起码说明了几个意思。
第一,廖立的核心意思是,不应该援救荆州,直接放弃最好。
这就是他主动弃守长沙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他为弃守长沙做借口,另方面说明了他与刘备、诸葛亮战略意图相左。
第二,庞统、法正都曾经主张放弃荆州,全力开拓西凉、雍州,经营关中。廖立与他们的看法相同,这或许也是题主询问为何不用廖立替代庞统的原因吧。
第三,都把刘备看作是会识人、用人,但在廖立这件事上,就看出刘备识人、用人的失误,或者说不足之处。
既然廖立认为荆州不重要,最好是主动放弃,为何还要把廖立留在荆州呢?孙权大军压境,他不跑才怪呢?他认为不重要,也就不会死命防守,这是刘备没想到的事。
没有史料说明,廖立这个思想是否与刘备有过直接地沟通。但从廖立的个性看来,他不会有话不说。也或许是刘备认为廖立说得有些道理,才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为此把他任命为巴郡太守。
从廖立的这段言谈中,也可以推测,夏侯渊、张郃攻占巴郡时,也恰恰是廖立为巴郡太守这个时段。他又把丢失巴郡的责任,推到了刘备身上,是刘备不该去驰援荆州,以至于丢掉了巴郡。
传记中还记载了廖立对于向朗、文恭、王连等人不啻一鼻的评论,对关羽也不很感冒。恃才傲物,这是三国时期有些本事的人,一般的通病,但对刘备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岂不是作死的节奏。
廖立对李卲、蒋琬发完牢骚,二人立马就向诸葛亮汇报了。诸葛亮就给刘禅上了一道表,历数廖立这些罪状,把他贬为平民,流放到汶山郡,直至死亡。
当初,刘备入蜀,诸葛亮镇守荆州。孙权派遣使者通好于诸葛亮,询问蜀中士人中谁能与诸葛亮一起处理政事。诸葛亮说:
"庞统、廖立,楚之良才,当赞兴世业者也。"
从这里看出,诸葛亮把廖立与庞统相提并论,认为是荆州地面上杰出的人才,是能够辅佐成就大业的人。
诸葛亮能够如此高看廖立,也并非有特殊的目的。当时,庞统还在,诸葛亮也没有入川,并不存在高抬廖立,以震慑孙吴的意思,恐怕只是就事论事。
从廖立传记中看,廖立的言行及对蜀汉战略的思考,是在诸葛亮主政时期。但他的个性及战略思想不可能在刘备时期没有流露出来。
廖立可以说是与诸葛亮、庞统、法正等人一样,是具有战略思想的人才。但由于廖立与刘备大为欣赏的《隆中对》战略,相距甚远,致使廖立不能在蜀汉集团进入核心团队。
同时,廖立个性孤傲,情商不高,与同事们相处不融洽,也就很难立足。
回到题主的问题,刘备如果征召廖立入蜀代替庞统,的确是很不错的决策。但善于识人用人的刘备,却在廖立身上看走了眼,没有正确的使用他。
只能说这是刘备犯下的一个大错,但与廖立具有相同战略的庞统、法正却混得不错,留下了更大的名声,这就说明,还是廖立本身出现了问题,不能全怪刘备、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