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王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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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蘇三為什麼離開洪桐縣
蘇三離開洪洞復縣不是發配吧,制用現在的觀念,是由上級法院重新審理了。只不過當時法院的功能被行政長官兼任了。所以由王金龍來審案。 不是去京城,是去縣的上一級機構,好象是州。州的上一級是省,到省的上一級才是去京師啊。
❸ 蘇三起解是什麼東西
蘇 三 起 解
《蘇三起解》是傳統戲《玉堂春》的一折,敘述蘇三自王金龍走後,矢志不接客。鴇兒用計將其賣與山西富商沈燕林為妾,沈妻皮氏與趙監生私通,毒死沈,反誣告蘇三,縣官受賄,將蘇三問成死罪。老解差崇公道提解蘇三自洪洞赴太原復審,途中蘇三訴說遭遇,崇公道加以勸慰。
人 物
蘇三(旦)崇公道(丑) 禁卒(丑) 獄官(丑)
第 一 場
【撤鑼】
崇公道 (內白)啊哈!【小鑼五錘】
〔崇公道上場,至「小邊」台口。〕
(念) 你說你公道,我說我公道;公道不公道,咳!自有天知道。
〔左轉身,向里走再右轉身,坐外場椅。〕
(念) 在下崇公道,洪洞縣當解差。因我呢,上了幾歲年紀,為人又老誠,所以太爺命我代管女監。這且不言。今有按院大人在省中下馬,太爺命我將蘇三解往太原復審。天也不早啦,監中走走。
【水底魚】〔向左走圓場。〕
(自語)官事官辦,喛!――到啦。挑開,挑開。
〔禁卒由「下場門」暗上。〕
禁 卒 坐監的嗎?
崇公道 什麼呀,我來啦!
禁 卒 哎呀!上差到啦,來來來,進來,進來。
崇公道 這不結啦。
〔禁卒開門,崇入內。歸坐。〕
禁 卒 上差您好哇?
崇公道 好哇。
禁 卒 老沒見啦。
崇公道 可不是嘛!
禁 卒 來來來,您坐下坐下。
崇公道 唉,坐著。
禁 卒 上差,您干什麼來啦?
崇公道 提股差事。
禁 卒 提誰呀?
崇公道 你把蘇三給我提出來。
禁 卒 噢,蘇三哪?好好,您這兒等一等啊。
(向內白)蘇三走動啊!
蘇 三 (內白)苦哇!(嘟……)
【紐絲】〔蘇三上。走至「小邊」台口。〕
(哭)喂呀……
【鳳點頭】
蘇 三 (唱)【二黃散板】
忽聽得喚蘇三我的魂飛魄散,(倉)
嚇得我戰兢兢不敢向前。
【行弦】(蘇三驚疑)(嘟……………………)
禁 卒 上差到啦!
蘇 三 呀!
【鳳點頭】(唱)【二黃散板】
無奈何我只得來把禮見,
【紐絲】〔左轉身,走小圓場,進門,站「小邊」。〕【行弦】〔蘇三看崇公道。〕
【鳳點頭】(接唱)
問老伯呼喚我所為哪般?
【住頭】〔禁卒暗下。〕
蘇 三 老伯在上,蘇三有禮。(施禮)
崇公道 罷啦,罷啦。――蘇三哪,你大喜啦!
蘇 三 啊……?(大 大 大 大 大大 乙 台 -)
我蘇三喜從何來?
崇公道 今有按院大人在省中下馬,太爺命我將你解往太原復審,你這冤枉官司有了頭緒啦,豈不是一喜哪?
蘇 三 但不知是何人的長解?
崇公道 自然是我的長解了。
蘇 三 哦,就是老伯的長解?
崇公道 不錯,不錯。
蘇 三 啊老伯,幾時起程呢?
崇公道 馬上飛――這就走。
蘇 三 如此老伯打點行囊,待我在此收拾收拾也好趲路。
崇公道 得,就那麼辦――回頭見。
【長尖】接【叫頭】〔崇公道開禁門,出門下。〕(蘇三至台中)
蘇 三 【叫頭】蒼天哪!天!(白)想我蘇三,遭此不白冤枉,到今日――(扎 倉 )乎!
【帽子頭】唱【反二黃慢板】
崇老伯他說是冤枉能辯,(走至「小邊」台口,沉思,再走至台中)
想起了王金龍負義兒男。
想當初在院中何等眷戀,
到如今恩愛情又在哪邊。
我這里(回身從桌上取狀紙)將狀紙暗藏裡面,(將狀紙放入懷內)
到按院見大人也好伸冤。
〔崇公道背行李持行枷上。禁卒暗上,開門,崇進入。〕
崇公道 蘇三哪,你收拾好啦?
蘇 三 收拾好了。
崇公道 好啦,好啦,把這個行枷來戴上啊!(蘇三驚懼地注視行枷)(嘟……大 倉 -)
蘇 三 怎麼?還要帶上行枷么?
崇公道 朝廷的王法,哪有不帶的?
蘇 三 (哭)喂呀……(暗地用手摸一下懷里暗藏的狀紙,背轉身看見崇公道時把手放下)
崇公道 耐點煩兒吧!
【陰鑼】接【原場】〔崇公道為蘇三帶枷後,領蘇三出監。〕
崇公道 啊,小差,小差,哎,回來再見啊!
禁 卒 回來見。(下場)
崇公道 (自語)我不放心,得「洗洗」她。
蘇 三 啊,老伯!
崇公道 哎,怎麼著?
〔崇公道做出要搜查的樣子,蘇三邊念邊退步。〕
蘇 三 你前去投文,我在那廂等你呀。
崇公道 嘿!罷了,真是打官司的老在行。那兒等我吧。
〔蘇三由「上場門」下。獄官由「下場門」上。「大邊」擺一斜桌。〕
崇公道 領文書要緊啊。哪位先生聽差呀?
獄 官 干什麼的?
崇公道 蘇三起解了,您把文書賞下來吧。
獄 官 聽點。
崇公道 是。
獄 官 長解一名崇公道。
崇公道 有。
獄 官 護解一名崇公道。
崇公道 有。
獄 官 哎,你怎麼一個人充當二役,是怎檔子事情?
崇公道 不瞞您說,這趟差事苦點兒,領的盤纏不多,倆人不夠,一個人又敷余點兒。況且又是一個女犯,半道上也沒什麼失閃兒,您閉閉眼,我們就過去啦。
獄 官 有的,你真能說啊!
崇公道 實話。
獄 官 解往什麼地方啊?
崇公道 太原省城。
獄 官 噢!太原省城啊!那兒出好籮兒!
崇公道 敢情。
獄 官 給你倆錢,給我帶個籮兒來。
崇公道 喲!就這倆錢兒還買騾兒吶?尾巴也買不回來呀。
獄 官 什麼籮兒呀?
崇公道 你說什麼騾兒呀?
獄 官 我說的是馬尾籮兒。
崇公道 要馬尾籮兒干什麼用呀?
獄 官 篩松香。
崇公道 有什麼使項?
獄 官 拈取燈。
崇公道 唉!拈取燈不用松香。
獄 官 用什麼?
崇公道 黃蠟。
獄 官 蠟黃。
崇公道 冰糖。
獄 官 綿羊。
崇公道 哎!這是官事嗎?打什麼哈哈?拿來吧。
〔獄官下場。〕【原場】(崇公道下場。)(鑼鼓緊接下場【快長錘】)
第 二 場
【快長錘】〔蘇三上,崇公道隨上。蘇三走至台口望堂桌。〕
蘇 三 (哭)喂呀!
【閃錘】〔蘇三走圓場,邊走邊唱。〕【西皮流水板】
蘇三離了洪洞縣,
將身來在大街前。
未曾開言我心內慘,
過往的君子聽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轉,
與我那三郎把信傳。
就說蘇三把命斷,
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
【住頭】〔蘇三跪在中台口。〕
崇公道 哎?我說蘇三哪!走著走著你不走啦,跪在這一個地方你是祝告天地呀?還是哀求盤纏哪?
蘇 三 一非祝告天地,二非哀求盤纏。
崇公道 那麼跪在這兒干什麼呀?
蘇 三 求老伯問問過路的客商,可有往南京去的無有?
崇公道 有往南京去的怎麼樣呢?
蘇 三 若有往南京去的,好與我三郎帶個信兒呀……(哭)(大 大 大 大 大 哆羅 台)
崇公道 咦哈哈你瞧喂,她到了這一步田地啦,還不忘心上那個人兒呢。唉!做妓女的都像她似的,總算是個有良心的啦。好了,我給問去啊。
(向內)我說店裡的掌櫃的請啦。
內 白 做什麼?
崇公道 您這兒的客人有往南京去的沒有哇?
內 白 往南京去的前三天都走啦。
崇公道 那麼這會兒都上哪兒去的?
內 白 凈剩上熱河、巴溝、喇嘛廟拉駱駝的啦。
崇公道 你看倒好,出了口啦。哎!蘇三哪!我給你問來啦,往南京去的客人,前三天就走啦。凈剩上熱河、巴溝、喇嘛廟拉駱駝的啦。
蘇 三 唉!我蘇三好命苦哇……(哭)(站起)
(大 大 大 大)【閃錘】
崇公道 半道人多著哪,前邊再打聽。
〔蘇三走圓場,邊走邊唱到「大邊」〕
蘇 三 (唱)【西皮流水板】
人言洛陽花似錦,
偏奴行來不是春。
低頭離了洪洞縣境,
【長錘】〔往「下場門」走,轉身出城,站「小邊」台口。〕(行弦)
崇公道 哎喲,好熱的天呀!(停步揮汗)
【鳳點頭】〔蘇三走圓場,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搖板】
老伯不走為何情。
【住頭】〔崇公道停步。〕
蘇 三 啊,老伯!你為何不走哇?
崇公道 唉!不是我不走哇,你瞧這個天兒夠多熱哪!空行人兒走道還出汗哪,何況你女流之輩,扛著這么重的枷!這不是出了城了嗎?這么辦,把這枷卸下來,慢慢兒的溜達著走。離著省城不遠兒咱們再帶上進城,你說好不好呢?
蘇 三 慢來,慢來!
崇公道 怎麼?
蘇 三 此乃朝廷的王法,如何能去得的?
崇公道 有的嘿!在這兒等著我吶!什麼王法呀!這叫瞞上不瞞下,出城由著我,沒關系,來來來,趁著沒有人兒趕緊卸下來。
【陰鑼】接【住頭】〔蘇三面朝里跪,崇公道開鎖卸下行枷,蘇三站起。〕
崇公道 你瞧這可鬆快不鬆快?
蘇 三 看將起來你倒是個好人哪!
崇公道 咳!好人怎麼著,你瞧我這個歲數呀連個兒子都沒有!
蘇 三 哎呀呀!這樣的好人怎會無有兒子啊!
崇公道 非但沒有兒子,把個孫子也給耽誤啦。
蘇 三 取笑了。――老伯若不棄嫌,情願拜在老伯名下認為義女,不知意下如何?
崇公道 哎,那可使不得,沒那規矩。
蘇 三 爹爹請上,待女兒大禮參拜。(跪拜施禮)
崇公道 哎喲!別介,別拜啦,別拜,別拜。起來,起來,起來。嘻哈哈……哎呀,你瞧哇!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我這個歲數啦,又收了這么個乾女兒,你瞧她那五官相貌多體面哪!真是呀!眉清目秀,粉面桃腮,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這樣的品貌,將來一定是個有造化的啦,哈哈哈……得,這個乾女兒收著啦。可惜!窮乾爹「沒落子」,要什麼沒什麼。拿什麼做見面兒禮兒呢?真是,(看地下放的棍子)哎,得!就拿這根棍兒遮遮羞臉兒吧。蘇三哪!我這有根棍兒,權當見面禮兒,你拄著它走,咱們三條腿可比兩條腿省勁兒多。
蘇 三 如此你我父女,一同走――哇!【原場】
崇公道 哎,咱們走咧!【導板頭】
蘇 三 (拄棍面向里唱)【西皮導板】
玉堂春含悲淚(轉身面向外唱)忙往前進,
【慢長錘】
崇公道 甭忙,慢慢的溜達著走。
蘇 三 (接唱)【西皮慢板】
想起了當年事好不傷情!
(蘇三、崇公道互相換位。蘇三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每日里在院中纏頭似錦,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
崇公道 你說什麼,想當初在院中纏頭似錦,到如今只落得罪衣罪裙。今非昔比,你知道嗎?這打上官司呀,比不得你在宜春院,穿綢裏緞,每日花天酒地是快樂非常。那是鴇兒拿你當了搖錢樹,好長年的給她賺錢。那何日是了哇!你看這一會兒,身穿罪衣,蓬頭垢面。心裡哪有不難過的哪!你呀,就盼著吧!到了省城,見了都天大人,判明冤枉,沒有你的罪啦,必然有你一條生路。那個稱心的日子就在後頭哪!不用發愁有希望,耐點兒煩兒,咱們走吧!(扎 多 大)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唱)【西皮原板】
一可恨爹娘心太狠,
他不該將親女圖財賣入娼門哪。
崇公道 哎喲孩子!你說這兩句話兒我聽著心裡頭好難過啦。什麼,爹娘做事心腸狠,不該將女賣入娼門。這話呢!倒是有這么一說呀。本來么,做父母的應當教養兒女成人,絕不該賣女兒為娼。話雖如此呀,可別埋怨你父母。但是這個娼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有的。可是我聽人家說過呀,這是列國齊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用管仲為相,他興的這個客妻路妓。設立了三百處樂戶,專居你們這些美貌青年婦女,日施脂胭花粉,接待各國的商賈。得錢滿歸齊桓公所有。就為他富國,不管婦女們的痛苦!你想,從那時到而今,這幾千年來,也不知傷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呀!你說他們缺德不缺德呀!要恨哪,你就恨他。實在是有傷人道哇!這個臭根兒呀,是他留下的,埋怨你父母干什麼呀。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二可恨山西沈燕林,
他不該與我來贖身。
崇公道 唉,孩子!你要說這個話,可就算沒良心啦。那沈大官人,花那麼些個銀子錢替你贖身,出妓為良乃是一件好事。你怎麼倒埋怨人家呢?唉!那個沈燕林他可也不對呀,既有媳婦兒么,干什麼又把你給弄到家裡去,一夫二妻,都是這個歲數。那沈大官人他再厭故喜新,在你這屋裡日子多,她那屋裡日子少,這日子長了哪能夠不吵。哎呀,這個沈燕林雖然把你救出了火坑啊,這下反倒把你給害啦。咳!他雖然有倆糟錢兒呀,買來個家宅不安,他這是自找其禍。走吧!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三可恨皮氏狗賤人,
施毒計用葯面害死夫君。
崇公道 什麼?皮氏不該用葯面害死夫君。你也不想想,那個皮氏素往一個人慣慣兒的啦,你要是得了寵沒她的地步啦,哪有不生歹心的?那天弄碗毒葯面哪,指望是把你給毒死呀,沒想到那個倒霉的沈燕林他替你吃了。這才嗚呼哀哉鬧出這么大的事來。唉!這倒是個警世文兒呀。我想人生在世,不可任意胡為呀!哎!這個閨房的事情呢,夫妻總要商量好了。如其不然,真有性命之憂哇!這個事危險啦。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四可恨春錦小短命,
貪歡樂私通那趙監生。
崇公道 唉,春錦一個使喚丫頭,你恨她干什麼。再一說,那也是個苦命的孩兒。皮氏拿銀錢把她買來的,不向著皮氏她敢向著你嗎?你要說那個丫頭也老大不小的啦,也不張羅著給她找個人家兒。那個皮氏既跟這個趙監生有了關系啦,日久天長那個春錦還用說么?再一說,她們的事情你管的了嗎?他是好鞋不踏臭狗屎,沒事兒犯這個牢騷干什麼呀。得啦,得啦,得啦。走吧,走吧,走吧!甭說啦。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五可恨貪贓王縣令。
崇公道 有嘚,說來說去說到我們「座兒上」啦。什麼知縣貪贓,你也不打聽打聽,他那一個官兒是怎麼來的。也是販本兒販利兒拿銀錢運動來的。所以到任以來,刮鏟地皮,吃的、喝的、使的、用的,哪一樣又不是民脂民膏啦哪?衙門口沖南開,有理無情拿錢來。你就不用說啦,那個黑幕大啦。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六可恨眾衙役分散贓銀。
崇公道 又說到我們「六扇門兒」里來啦。什麼?眾衙役不該分散贓銀?你也不打聽打聽,大堂不種高粱,二堂不種黑豆。吃什麼呀?左不是吃你們打官司的,就說那筆錢,連我還穿了一雙鞋吶。說這一個干什麼,我就不愛聽,真是的,嗯……
(從「大邊」台口換到「小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七可恨屈打來承認。
崇公道 哎喲我的傻孩子,屈打招認!不打你那皮氏就花錢啦嗎?甭說這個傻話啦。走吧!
(從「小邊」台口換到「大邊」台口。)
蘇 三 (接唱)【西皮原板】
八可恨那李虎他騙我招承。
崇公道 什麼,李虎騙你招承。哎喲,那種人哪,也是受了皮氏拿銀錢運動好了的啦。他是就管自個兒合適,不管別人家生死聊活,稱得起損人利己,傷天害理呀!
蘇 三 哎!【鳳點頭】(接唱)【西皮原板】
九也恨來十也恨,
洪洞縣內是無好人。(倉)
〔蘇三負氣把藤杖扔在地上。〕
崇公道 什麼?洪洞縣沒好人?甭說我也在其內呀!真沒良心哪!挺熱的天,這么重的枷我拿著,連我都不是好人哪?官事官辦吧,把枷帶上,帶上!你真要氣死我,這是哪兒的事呀!唉!這是哪兒的事呀!唉……
〔蘇三自悔失言,望著崇公道。〕(行弦)
蘇 三 (白)呀!【閃錘】(唱)【西皮流水板】
一句話兒錯出唇,
爹爹一旁把氣生。
走向前來我把好言奉敬,(啞笛)
崇公道 嗯!
蘇 三 爹爹!
崇公道 甭理我,唉呀氣死我啦!
蘇 三 爹爹呀!【鳳點頭】(接唱)【西皮搖板】
唯有你老爹爹(蘇三用右手扶崇公道背,左手揉胸)【回龍】是個大大的好人。
崇公道 咦,哈哈哈哈……!哎呀,您瞧瞧這個小嗓子夠多柔潤哪。(學蘇三唱)「唯有你老爹爹是個大大的好人……」哦,哈哈哈哈……!哎呀!她呀,能把我給氣死,這一樂呀,我又樂活了。得啦,跟你沒氣生。瞧見沒有?離著省城不遠啦,帶上行枷,該進城啦!
蘇 三 且慢。
崇公道 怎麼著?
蘇 三 女兒有話要與爹爹商議商議。
崇公道 趁早說。
蘇 三 【叫頭】爹爹呀!女兒遭此不白冤枉,監中有人不服,替我作下伸冤大狀,又恐被人搜去。望爹爹你想個法兒帶了進去,少時見了都天大人也好伸冤……哪。(嘟……倉)
〔蘇三邊哭泣邊跪下。〕
崇公道 噢,這個事呀,好辦。你把它交給我,掖在枷里頭,見了都天大人當堂劈桎開枷,自然就遞上去了。沒錯兒,拿來,拿來,拿來。
(蘇三將狀紙交與崇公道。)
【陰鑼】接【閃錘】〔蘇三面朝里跪,帶枷。站起至台中,走圓場。〕
蘇 三 (唱)【西皮搖板】
適才父女把話論,
又恐路旁有人聽。(走至「小邊」台口)
遠遠望見太原城,【紐絲】
崇公道 哎,快走吧!
〔蘇三、崇公道走圓場。〕
蘇 三 (接唱)【西皮散板】
怕的是此去有死無生。(嘟……………………)(轉身)
崇公道 唉!沒那個事,放著膽子走吧!
【收頭】接【原場】(蘇三下。)
崇公道 噢!洪洞縣的差事到啦!(崇公道下。)
【尾聲】
――劇終
❹ 蘇三為什麼要離開洪洞縣
蘇三抄離開洪洞縣不是發配吧,用襲現在的觀念,是由上級法院重新審理了。只不過當時法院的功能被行政長官兼任了。所以由王金龍來審案。
不是去京城,是去縣的上一級機構,好象是州。州的上一級是省,到省的上一級才是去京師啊。
❺ 蘇三 洪洞縣
蘇三,原名周玉潔,明代山西大同府周家莊人。五歲時父母雙亡,後被拐賣到北京蘇淮妓院,遂改姓為蘇,其時妓院已有兩妓女,她排行第三,遂改名為蘇三,「玉堂春」是她的花名, 蘇三天生麗質,聰慧好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官宦子弟王景隆相遇蘇三,一見鍾情,過往甚密,並立下山盟海誓。在那裡不到一年, 王景隆床頭金盡, 被老鴇趕了出門。
蘇三要王景隆發奮上進,誓言不再從人。王景隆發奮讀書,二次進京應試,考中第八名進士。老鴇偷偷以1,200兩銀子為身價把蘇三賣給山西馬販子沈洪為妾。沈洪就准備帶蘇三回故里。 沈洪長期經商在外,其妻皮氏與鄰里趙昂私通,與趙昂合謀毒死沈洪,誣陷蘇三。並以一千兩銀子行賄,知縣貪贓枉法,對蘇三嚴刑逼供,蘇三受刑不過,只得屈忍畫押,被判死刑,禁於死牢之中,適值王景隆出任山西巡按,得知蘇三已犯死罪,便密訪洪洞縣,探知蘇三冤情,即令火速押解蘇三案全部人員到太原。
王景隆為避嫌疑,遂托劉推官代為審理。劉氏公正判決,蘇三奇冤得以昭雪,真正罪犯伏法,貪官知縣被撤職查辦,蘇三和王景隆終成眷屬。
蘇三離開洪洞縣不是發配吧,用現在的觀念,是由上級法院重新審理了。只不過當時法院的功能被行政長官兼任了。所以由王金龍來審案。
不是去京城,是去縣的上一級機構,好象是州。州的上一級是省,到省的上一級才是去京師啊。
❻ 這樣的欠條有法律效應嗎
只要欠條是真實的,就有法律效力;
但王金龍是否要返還給胡銳三千元的從業押金版,則要權看是他們有關從業押金的返還是怎麼約定的了;
胡銳如果要向法院起訴要回從業押金,除了欠條之外,還需要提供合同之類的其他證據證明自己的主張
❼ 舉報通遼市開魯縣人民法院,馬金龍,我有一個自訴案件他不給我答復,怎麼才能投訴他
打紀委電話12388反映,或到縣法院門口的信訪接待室反映,如果不行,再到市法院門口的信訪接待室反映。
❽ 清東陵盜寶案的二次盜案
1928年7月,國民黨第12軍軍長孫殿英以其無賴妄為、唯利是圖的本性,冒天下之大不韙,以 「剿匪」為名盜掘了乾隆皇帝的裕陵和慈禧太後的定東陵。世人稱之為 「東陵第一盜案」。事隔17年,1945年8月15日日本帝國主義投降之後,東陵的守護和管理出現了前所未有的 「真空」,鬼子走了,偽警察散了,雖然共產黨在這里建立了人民政權,由於內戰烽火迭起,八路軍作戰頻繁,當時轄東陵的冀東軍區15軍分區抽不出軍隊來守護陵寢,只好組織附近村莊的民兵配合區小隊來看管,加之當時沒有有效的護陵機制,無形中成為盜陵者作案的最佳時機。於是一小撮壞人打著 「打倒封建地主的頭子皇帝」的旗號,明目張膽地開始盜竊陵寢。由於多種原因,清東陵第二次被盜案一直披著神秘的面紗。 日本人敗走後,藏匿在陵寢周邊的土匪頭子王紹義突然變得 「機靈」起來,星夜訪「摯友」楊芝草。「你聽說了吧,陵上和馬蘭峪街上的日本人、滿洲隊和警察都走了,陵里的事沒人管,何不趁此機會撈一把?等著八路軍都安排好了,自然就不好辦了。」
楊芝草,盜陵主犯之一,王紹義的得力干將,兩人穿一條褲子都嫌肥,人稱「小諸葛」。年歲不大,壞事沒少干,年輕時曾挨土匪綁票,後來投靠日本人當偽警察,覺得油水不大,回家種地,因此被吸收到民兵隊伍里來,從盜挖定陵開始,他一個陵也沒拉下,得了多少寶物,只有他自己清楚。
穆樹軒,50多歲,祖輩守陵人,同土匪頭子「四海紅」沾親帶故,長大成人後成為「四海紅」的左膀右臂,跟著幹了些綁票、打劫、聚賭、嫖女人的勾當。後來這支土匪隊伍被八路軍打散後,他才回到家裡,以砍陵上的樹木、拆陵上的房屋為生。因為是個人尖子、土光棍,又當上了副村長,他上頭也頂,下頭也壓,是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壞傢伙。
圍繞著東陵的幾十個村莊,多是為了侍奉陵寢而建的,住的都是些清代守陵人的後裔,因而對每座陵的情況十分熟悉。當年孫殿英盜陵抓的向導其後代大有人在,這次盜陵當然也離不開他們。盜陵主犯關會增便是其中之一。關家祖輩是修陵的,又是建地宮的名匠,知道定陵的底細,自然與王紹義一拍即合,最後也按股分成。
狡猾的王紹義知道僅憑他們這幾個人力量單薄,也成不了氣候,得圈套幾個幹部加入才穩當。他用幾顆貓眼石把當時區公所公安助理、分區長趙國正拉下水。趙國正,自幼游手好閑,不務正業,1931年日本人佔領東陵後,他帶著哥哥逃荒到新立村。1938年新立村建立共產黨基層組織,苦大仇深的他被發展入黨。趙聰明伶俐,工作積極,得以重用,但財迷心竅的他經不起巨額利益的誘惑又成了盜陵主犯之一。另外,還有區助理趙子新、民兵小隊長賈正國等「能人」。 他們作案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咸豐皇帝奕 的陵寢定陵。
1945年9月23日這天正逢集日,守陵的班長輪到新立村的張小禿。經過精心策劃,王紹義把盜陵隊伍分成兩撥,一撥在陵西用雷管炸葯打石頭以掩人耳目,另一撥盜陵。這次所盜的珍貴之物,全歸頭目所得,剩下的珍珠瑪瑙、翡翠等小東西,給參加盜陵的20多個村民每人抓上一把了事。定陵被盜後的又一個日落西山、百鳥入林的清秋之夜,王紹義與趙子新、劉恩、楊芝草、趙國正等人聚在一起,將慈安太後的陵寢盜掘一空。
王紹義他們盜陵的事很快被上面發覺,為了尋找黑後台,狡詐的王紹義瞄住了張盡忠。張盡忠身為15軍分區敵工情報隊隊長,曾在湯泉金礦當過護礦警察,後投奔八路軍,長期活動在馬蘭峪和陵圈之內。由於他膽大包天,生死不懼,經常隻身出入敵人心臟,被人傳為神出鬼沒的「張大膽」。可就是這個有點聲望的人,在王紹義帶來的珍寶金頭九連環(一兩八錢多)、白玉鐲、翠板指、白珍珠面前(皆為盜定陵、慈安陵所得)束手就擒,成為東陵第二盜案的又一組織者和策劃者。同時下水的還有小麻子張森,他從小賣燒餅、麻花,又跳過大神,參軍後被六區隊長曹致福看上,留在身邊跟張盡忠一起搞敵工。他能說會道,會耍小聰明,綽號「小神仙」,也是個不好侍弄的人物。 張盡忠不愧為情報隊隊長,提出一系列蠱惑人心的口號,把盜陵冠以「斗爭皇上大地主」、「幫助群眾度過飢荒」之名,以迷惑群眾,還合計定了些「黑話」以防萬一。管盜陵叫「挖金」,調集民兵叫「集訓」,晴天稱「天高」,黑天稱「明路」,動手叫「立拖」。同時廣泛動員陵寢地宮的知情者、會玩雷管炸葯的能人加入。這群匪徒、社會渣滓還軟硬兼施地拉攏了八路軍隊伍中的一名幹部——介儒區長
(專案組偵查時,介儒首先向組織交代自己只跟著盜過惠陵的罪行,爭取了寬大處理)。就這樣,在張盡忠等人的精心策劃下,利用陵寢周圍剛剛解放、人們心裡沒底這一時機,加以蠱惑人心的口號,把盜陵的罪行「合理合法化」,使不明真相的群眾和一些流氓無產者紛紛加入這種 「挖金」的行列。
且看王紹義是怎樣鼓動不明真相的群眾的。「鄉親們,共產黨早就說了,一定要打倒大地主和封建剝削。過去的皇帝就是頭號的大地主,是幾千年來騎在人們頭上拉屎撒尿的大壞蛋,雖說他們人死了,可他們搜刮的財寶不計其數啊!有的還帶進棺材裡去了。現在我們就要挖他們的墳,分他們的財,叫他們在陰間也過得不舒坦。」
一切准備就緒,王紹義、張盡忠等決定對幾座大的陵統一行動,剩下的陵則讓大夥兒隨便挖。首先向同治帝夫婦合葬的惠陵開炮。王紹義作戰前總動員,他非但宣傳到位,防範手段也很嚴密,「崗哨啊,東邊放到侯家山,西邊放到新立去,北面放到塔山上,南面放到新城去。圈裡頭一個生人也不讓進來。啥時候撤,聽上級命令。」
王紹義在前邊訓著話,張盡忠在後面已經布置好戰斗准備,見人群散了,皇城下就響起了「轟隆隆」的爆炸聲,相伴的是鍬鎬的撞擊聲和嘈雜的人語聲,硬是把這對沉睡了五六十年的小夫妻「攪醒」了。
第一道石門被手榴彈炸了三次,旁邊炸開個能鑽進人的小洞,第二道第三道石門被王紹義撬動 「白來石」而推開。張盡忠道:「所有人一律站門外去,我挑幾個進去。誰亂動就打死誰。旁邊站著的把手電筒往裡照。」張盡忠指揮王紹義、趙國正、楊芝草、張森等人,先撬同治爺的棺材,自己則站在娘娘的棺材上面,一手持槍,一手打手電筒,全神貫注地監視著……人們看見皇帝的龍袍在閃光,認為人體壞不了。當王紹義手一伸,裡面只剩一床骨頭,因同治帝筋肉腐爛,滿身帶著刺鼻的腥臭,一抓猶如泥屎,十分令人作嘔。盡管這樣,為了珠寶,十幾只手在臭氣沖天的泥骨里亂攪,直到搜羅干凈為止。
打開皇後的棺材,光亮下人們全發呆了:這娘娘像個活人,面如荷花而溫馨地閉目養神呢!王茂(王紹義長子)「哎呀」一聲嚇昏過去。張盡忠見幾個人目瞪口呆的,大聲吼道:「他媽的,都愣著幹啥?還不快動手搜羅東西!」大家這才動作起來,有的扯衣服上的珍珠,有的取身旁的寶物,有的摘頭上的鳳冠霞帔,有的取簪環首飾…… 1945年12月22日,月黑風高,伸手難見五指。昌瑞山下震耳欲聾,刀槍閃亮的一場新戰斗沖著康熙皇帝的景陵打響,300多雙罪惡的手伸向景陵地宮,對康熙皇帝拖骨暴屍。經過三晝夜的「激戰」,終於拿下了景陵地宮這個「碉堡」,搜出了珍寶幾大口袋。王紹義洋洋得意地說:「我們所挖的幾座陵,就數這景陵的寶物多,不次於慈禧、乾隆的陵啊!」張盡忠也樂不可支:「好東西比孫殿英得的還多呀!」
王紹義一夥本來就是土匪、無賴、盜墓賊,干將們貪婪成性,打的招牌是「救濟貧民」、「按股分配」,卻又導演出一幕又一幕分贓大火拚的丑劇。張盡忠心狠手辣,堅持在孝東陵分定陵和景陵的寶物,這里距他家近,一旦打起來也有退身之地。面對眾多的珍寶,眾人你拿我搶地亂成一鍋粥,最後以比槍法打孝東陵殿檐上的人獸定輸贏分寶物。另外張盡忠和王紹義還設下圈套,事先安排好人,聽見槍響就冒充軍分區敵工部的人來敲門過問,又由他張隊長出面應付過去,最後自然得寶最多的是王紹義和張盡忠。
好事不出庄,壞事亂嚷嚷。「要發財去盜墓,一夜成為暴發戶」,這股邪風迅速蔓延到陵區的四周鄰舍。平時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的人見狀,紛紛走上這盜陵生財之道。
八區的趙子新帶領10多名區小隊隊員和民兵一夜間把景陵妃園陵寢一座貴妃陵盜了。
關會增、賈正國一起挖掘了康熙的雙妃陵。
穆樹軒同賈井滿把裕陵園寢里的香妃墓掘了。
王紹義父子又鑽進裕陵園寢連盜兩座妃子墓……
整個清東陵14座陵寢,157人的墓幾乎無一倖免。 王紹義一夥「挖金人」的一舉一動很快被北平國民黨特務偵知,時任軍統局北平辦事處軍統北方五大幹將之一的馬漢三立即密報重慶軍統特務頭子戴笠。根據蔣介石的密令,馬漢三迅速指使手下特務鄭恩普、張樹庭全力調查此事,並做了周密部署:一、抽調人員,四路設卡,安排部分特工守在珠寶店裡,捉拿來北平銷贓的盜陵犯,沒收其全部珠寶,人員關押審訊;二、派出專人,緝拿主犯張盡忠,企圖把盜陵的幕後指揮者這一罪名往共產黨頭上戴;三、要展開宣傳攻勢,召開新聞記者會,大造中共盜竊清東陵的輿論,使之在政治上站不穩腳。
在其主子唆使下,特務張樹庭幾進東陵,收集盜陵的情報,軍統頭目鄭恩普調集城內的偵緝隊堵住四門八巷,緝拿馬蘭峪的人關押審訊,先後抓捕70餘人,收繳了800多件珍稀之寶(部分被馬漢三等貪污,還有部分馬漢三送給戴笠,僅存小部分追繳轉送故宮博物院)。為了邀功,張樹庭混水摸魚,竭盡其能挑撥事端破壞國共談判,致使有些報紙上發表了「曹致福(冀東軍區司令員)與張盡忠將清東陵掘了」的新聞,終於導致了1946年1月10日至30日在重慶召開的舊政協會議上蔣介石責問周恩來的鬧劇。 盡管國民黨特務捏造事實栽贓陷害,但事實是不容篡改的。隨著人民政權的鞏固,薊遵興聯合縣專案組也隨之介入,掀起了揭發檢舉的熱潮,追查盜陵犯的工作很快呈現出「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態勢。經過一年多的揭發、追查、審訊、抓捕工作,東陵的盜掘者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穆樹軒、賈正國、趙國正、李樹卿、劉恩、劉繼新等6名主犯武裝拒捕,在1946年2月1日(農歷大年三十)被槍決。
八區介儒區長投案自首,區助理趙子新被緝拿歸案後,受到法律嚴懲。
區財糧助理仇治勝和民兵副隊長賈井滿潛逃了一陣子,後仇治勝在國民黨軍隊進攻時嚇死了。賈井滿被判刑20年,釋放後在「文革」中自殺了。楊芝草外逃下落不明。
首犯王紹義、張盡忠畏罪潛逃。張盡忠潛往唐山唐家莊一個小煤礦,1946年6月27日被軍統特務抓獲,1948年2月28日病死於北平地方法院看守所。慣匪王紹義依仗手中有槍,且槍法又准,1946年初外逃。我公安人員行程萬余里,歷經三個縣和上百個村莊,連續緝捕五年之久,最後終於在八仙桌子山上將其抓獲,1951年3月21日王紹義被槍決。 專案組偵辦此案時,考慮到參與盜陵的人數眾多,無法計數的被盜珍寶仍藏匿在參與者手中。據雲光的回憶文章所載,盜墓分子上交的物品包括:黃金重達五斤十四兩(老秤,十六兩一斤),其中有金戒指、已斷開的小金塔等等。還有大小不等的點翠頭飾、鼻煙壺、翡翠、瑪瑙、玉石等等,共有大半臉盆。珍珠有一茶盤。此外還有其他單位收繳的各樣珍寶,尺長白布袋裝有半袋子。 但另一方面,對清東陵盜墓案的審理「首惡必抓,脅從不咎」的政策,也讓不少盜墓分子鑽了空子,只交出少量贓物即矇混過關。一個名叫張森的盜墓分子就是這樣。 在槍斃盜陵主犯時,張森就是陪綁的骨幹盜陵分子之一。行刑的槍聲都沒能抵住他的貪婪。他交出了部分贓物後被放回家。不久,他就拿著更多的藏匿珍寶到北平銷售,在那裡被軍統抓住,再一次險些被槍斃。而這之後他竟然又開始為軍統效力,抓住張盡忠就來源於他提供的情報。 幾次在槍口下偷生的張森仍然賊性不改,1949年,他又糾集了一批人潛入清東陵「掃倉」,造成了對清東陵的又一次破壞。直到新中國成立後,張森才被嚴懲。 一個直接的後果是,大量的被盜珍寶沒能及時追回,不知所蹤。即便是被追回的珍寶,其最終下落也仍然是謎。
在雲光的回憶中,記敘了一隻從康熙景陵中盜取的九龍玉杯的尋回過程。這只九龍玉杯在民間傳說中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還有一個由它演繹出來的《楊香武三盜九龍杯》的故事。 這只九龍玉杯落到了一個叫田大化的盜墓分子手中。他也是此次盜陵的主犯之一,盜陵事發之後,田大化攜杯潛逃。 為追回九龍玉杯,專案組給他的家人留話,只要他交回寶物,也可以對他既往不咎。這之後,雲光有意讓村幹部多在田家派飯。幾天之後,田大化終於交回了九龍玉杯。除此之外,他還上交了一塊雞血石鎮紙。專案組也真的兌現了諾言,對田大化沒有再追究。 雲光這樣描述這件稀世珍寶:九龍玉杯為白玉質,長方形,高3厘米,寬4厘米,長6厘米,有蓋。四角各有二龍戲珠,把手為一條龍,合計共九條龍。用料白玉細膩無瑕,半透明,所雕雲龍工藝精巧,活靈活現。 而這竟成了此次清東陵盜案中惟一一件有詳細記錄的珍寶。 新中國成立後,雲光曾多次到故宮和歷史博物館尋訪九龍玉杯,但均未再見。 此次清東陵大盜案,兩個最主要盜陵分子張盡忠和王紹義分得的贓物最多。高學仁在他的回憶里記錄,1951年王紹義被捕後供稱,此次盜陵他共分得各種珍寶一百多件,多數都在逃亡過程中賣掉了。 另據曾經參加抓捕審訊盜墓首犯張盡忠的軍統特務張樹廷交代,在張盡忠的住處共搜出了十幾件寶貝,其中一條金龍有一尺多長,拿在手裡全身會動,像活的一樣。這些寶物被軍統收走。後來張盡忠在獄中還供述,他在清東陵某處埋著一壇子寶貝,其中還有一隻九龍玉杯。但這是否屬實已經無法查證。 張樹廷還供稱,軍統在北平等地收繳的800多件寶物,後來被軍統平津辦事處處長馬漢三及其同夥貪污了一部分。馬漢三後來被鄭恩普舉報,被軍統處死。這批珍寶同樣最終下落不明。 這部分能夠被提及的珍寶,其實只是清東陵失竊寶物非常少的一部分。據說當年孫殿英盜裕陵和慈禧陵兩座陵寢,就竊得了十三大車奇珍異寶。而1945年的這次盜陵,被盜的陵寢達11座!第二次東陵大盜案參與人數多達千人,雖然主要珍寶被幾個主犯瓜分,但凡是參與盜陵的人員都不會空手而還,即便是人均分得一兩件,總數也相當驚人。而這種坐地分贓的盜陵,讓眾多珍寶的下落根本無據可查。 1952年,清東陵成立了文物保管處,國家開始將清東陵納入了一級文物保護區范圍。 在上世紀70年代,清東陵文物管理處對裕陵地宮進行整理的過程中,發掘出一批文物,現陳列在展覽館中。這些在孫殿英盜墓過程中被遺漏的珍寶,至今仍散發著璀璨光芒。看到這些,讓人不禁痛心發問:究竟有多少珍寶被盜墓分子擄掠而去? 李寅說,半個多世紀以來,清東陵文物管理處一直在進行著文物徵集工作,但是一無所獲。
❾ 蘇三起解的「起解」何意
小解:小便便啦;
大解:大便便啦;
起解:起來大便便還是小便便呢?還是大小五起開??
其實都不是啦.
起解:這個「起解」正是傳統政治文明中的一部分,如果要簡單的翻譯成現代漢語,那就是:「提審」。提審程序如果按照目前的訴訟法理論,是上級法院根據自己的意志做出的、對下級法院生效判決重新審理的司法程序,五百年前的明清時期的規則也與之驚人的類似:蒙冤的囚犯通過各種渠道,找到一審衙門的上級——主要是監察機構「御史台」,申訴自己的冤屈,御史們如果覺得確實冤屈,就可以將案卷連同人犯和證人一同提到自己的衙門審理,稱為「審錄」而審錄中人犯的上路,就是「起解」。
這個說法我就比較贊同.
蘇三起解說的是:明時,名妓蘇三□玉堂春□結識了吏部尚書之子王金龍,二人情投意合、海誓山盟。王公子在院中將銀兩花盡,被狠心的鴇兒趕出院外,王公子落魄街頭,在關王廟棲身。賣花的金哥同情王公子遭遇、代為送信給蘇三,蘇三前往關王廟與公子相會,並贈金讓公子轉回南京。王公子去後,蘇三誓不接客。鴇兒用計將蘇三賣與山西富商沈燕林為妾。沈妻沈氏放盪與趙監生通姦,毒死了沈燕林,反誣告蘇三毒害親夫,縣官貪贓受賄不顧王法,竟將無辜的蘇三問成死罪。解差崇公道提解蘇三由洪洞赴太原復審,途中蘇三訴說冤情,崇公道亦好言相慰、趕路去往太原。蘇三被押解到太原,三堂會審;八府巡按正是當年得到玉堂春資助,而後赴考得中的王金龍。王金龍見到蘇三不能自持,被陪審的藩司潘必正、臬司劉秉義看破,以致不能終審,王金龍待潘、劉二位大人退下堂去之後,遂溫言安慰蘇三、應允蘇三要全力為她平冤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