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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法官

發布時間: 2021-02-26 09:53:31

1. 關於卡夫卡 陀思妥耶夫斯基 黑塞 的資料。

在這些人身上發掘具有預言性質的現代性。加繆在《西西弗斯的神話》中以基里洛夫來論證世界荒謬的觀點,而在《反抗者》中他又以伊凡作為反抗荒謬的辯護人。表現主義畫家馬克斯•恩斯特甚至把他自己畫成坐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膝上,以示表現主義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熱情擁抱。美國學者考夫曼在他為存在主義寫的一本導讀性的小冊子中,認為《地下室手記》的第一章是所有文獻中最好的存在主義序曲,所以他把《地下室手記》的第一部分放在他的小冊子的第一篇加以導讀,並將他的小冊子取名為《存在主義:從陀思妥耶夫斯基到薩特》(EXISTENTIALISM‟ From Dostoevsky to Sartre)。但問題是,作為一個現代主義者就能夠獲得如此崇高的地位?如果僅僅因為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傳統的現實主義理性敘事中嵌入了現代主義文學的因素就顯得崇高偉大,那麼,19世紀在創作總體上更與現代主義接軌的波德萊爾、馬拉美、韓波、魏爾倫、愛倫•坡等詩人和作家,不是應該獲得比陀思妥耶夫斯基更崇高的地位?事實上,現代主義是基督教文化沒落的徵象,它所表現的世界的偶然堆積和人生荒誕感,已經不能感動讀者。從這個意義上說,人們沒有理由認為詹姆斯•喬伊斯的《尤利西斯》、 T.S.艾略特的《荒原》、卡夫卡的《城堡》是比雨果的《悲慘世界》、哈代的《德伯家的苔絲》、托爾斯泰的《復活》更偉大的作品。而且從邏輯上看,表現一種文化的深度的代表性文本也不應該出現在這種文化已經沒落的時候。
從文化發生學的角度看,任何文化都有發生、發展、高潮和衰落的過程,這也是著名學者施賓格勒、湯因比的文化分析方法。基督教文化是由希臘的神學與希伯萊的神話、聖史和儀式組成的,是融合了希臘的科學理性與希伯萊的一神信仰的所謂「高級宗教」。在中世紀,二者是在一神信仰的主導下將希臘的科學理性與希伯萊的神話密切結合在一起的。中世紀前幾個世紀的神學是由聖奧古斯丁主導的,是柏拉圖式的;後幾個世紀是由聖托馬斯•阿奎那主導的,是亞里士多德式的。文藝復興就好像歌德筆下的浮士德走出書齋一樣,開始了學成運用,它標志著基督教文化已經告別了青少年的學習時代而步入了社會。基督教文化發展到這里,從希臘到中世紀的「為知識而知識」、「為真理而真理」(學習階段)已經變成了培根的「知識就是力量」(以知識創業)。由無所為而為的純知識學習走向實用,正是青少年步入社會的明證。而要更好地創業從而獲得更多的財富,人們發現不僅要復興希臘人的科學理性,而且要把科學運用到實踐中去。從英國的工業革命和伽利略開始,愛智慧走向愛發明、理論科學走向實用技術的文化轉折意義是非常明晰的。隨著科學理性與工具理性的擴張,一神信仰的地盤卻在逐漸縮小,甚至無神論也開始抬頭。譬如要建立理性王國的啟蒙學者伏爾泰、霍爾巴赫等人,就站在世俗文化的理性立場上將基督教的上帝和救世主耶穌挖苦得要死。而達爾文的進化論,又從科學的角度對上帝創世造人的神話進行了致命的摧毀。基督教文化面臨著科學理性與一神信仰的巨大沖突,而且這種沖突的暴風似乎要將基督教文化之船在科學理性的海洋上整個兒掀翻。正是在這種文化語境下,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其驚人的才華表現了假如上帝不存在會發生什麼,以基督教原罪的眼光深刻地透視了人的行為和意識的深層罪惡,並且以大慈悲大仁德的襟懷描繪了被侮辱被損害的芸芸眾生的苦難,試圖以基督教對他們加以拯救。而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後,基督教文化果然沒落了,他的作品就成為基督教文化的一個絕響,而且也許是最響亮的。
在上帝死後的當代西方,當神已隱退,魔鬼出籠,對感性現世的沉醉已經使得人慾橫流的時候,所產生的文學文本也很難再與基督教傳統中的偉大作品比肩。前幾年一些國人經常以「後現代」為時髦,但是西方的「後現代主義」產生了什麼象樣的作品呢?正如著名美籍華人學者夏志清指出的:「目今西方社會已跨進了脫離基督教信仰(Post-christian)的階段,大家信賴科學,上教堂做禮拜,對大半人來說,只是積習難改。」「今天西方文明也已變了質,今日的西方文藝也說不上有什麼„偉大‟。」「曾在文學、繪畫、音樂、建築各種藝術方面充分透露精神之偉大的基督教文化,看樣子不可能在下一個世紀(即21世紀)再有什麼光輝的表現了。」(夏志清《新文學的傳統》第44—47頁,台北:時報文化出版事業有限公司1982年)。因此,基督教文化最優秀和最偉大的文學作品,都產生在從文藝復興到現代主義這一發展過程之中。如果說文藝復興是基督教文化中文學的春天,那麼,現代主義則是基督教文化中文學的殘冬。從春到冬,基督教文化是文學大師迭出,美不勝收,而秋收季節最輝煌的果實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
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的「地下室人」、拉斯柯爾尼科夫、基里洛夫、伊凡等人,在科學理性的作用下對上帝的存在進行了不容辯駁的置疑。也許,《卡拉馬佐夫兄弟》第二部第二卷中的《叛逆》和《宗教大法官》是歷來反對上帝、控訴基督教的文字中最有深度的。

當然,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就有許多無神論作家,那麼,陀思妥耶夫斯基比他們高明在那裡呢?其實,薩特在《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中已經講得很清楚,即使在無神論的啟蒙學者那裡,也沒有產生「存在先於本質」的觀念,而是仍然沿用基督教「本質先於存在」的觀念,只不過是以「理性」取代了上帝,而這一「理性」概念又容納了上帝。詩人雪萊曾經因為宣揚「無神論的必然性」而吃盡了苦頭,甚至被人稱為「惡魔」;但是雪萊反對的僅僅是天啟的上帝,並不反對愛和美的上帝,相反,雪萊對於在現象界之外的愛和美的理念世界和「一種精神」的永恆本體深信不疑。正如佩西神甫向阿遼沙所說的:「世間的科學集結成一股巨大的力量,特別是在最近的一世紀里,把聖經里給我們遺留下來的一切天國的事物分析得清清楚楚,經過這個世界的學者殘酷的分析以後,以前一切神聖的東西都一掃而光了。……然而這整體仍象先前一樣不可動搖地屹立在他們面前,連地獄的門都擋不住它。難道它不已經存在了十幾個世紀,至今還存在於每個人的心靈里和民眾的行動里么?甚至就在破壞一切的無神派自己的心靈里,它也仍舊不可動搖地存在著!因為即使是那些拋棄基督教反抗基督教的人們自己,實質上也仍然保持著他們過去一直保持的基督的面貌」(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馬佐夫兄弟》第250頁,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91年)。更重要的是,這些無神論者幾乎都以為上帝的死去對於西方世界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取而代之的將是一個光輝燦爛的更合理的世界。他們都沒有看到,假如上帝死去,整個基督教文化也將隨之崩潰。正如T. S. 艾略特在《基督教與文化》一書中所感受到的,如果沒有基督教,那麼,生長在基督教文化背景中的人就要等青草長高了,羊吃了青草長出羊毛來,然後用羊毛再編織一件文明的衣裳,而這樣一來需要經過許多野蠻的世紀。而陀思妥耶夫斯基通過他的《群魔》和《卡拉馬佐夫兄弟》等作品,已經深刻地表現了艾略特的這種現代感受。 對上帝死後的怪誕世界與荒謬人生的表現,使得陀思妥耶夫斯基成為基督教文化中的先知,成為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先驅。上帝這一概念對於整個基督教文化來說,含義是極為豐富的,絕非像無神論想像的那樣可有可無。沒有上帝,耶穌基督的救贖和復活完全就是一堆騙人的謊言;沒有上帝,基督教文化中的倫理道德觀念與判斷善惡是非的價值觀念就失去了根基;沒有上帝,所謂靈魂不死就失去了憑據,每個個人都要面對死後什麼也沒有的世界恐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超前預見,就在於當其他人都忙於現世事務或者醉心於科學的時候,他深切地洞察到沒有上帝整個基督教文化將要面臨的巨大的價值危機;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大慈悲大仁德,就在於他感到沒有上帝對於那些「超人」或許還可以忍受,可是對於那些受苦受難的芸芸眾生還值得活下去嗎?加繆認為,哲學最根本的問題是關於自殺的問題,探討人是否值得活著比探討世界有幾個概念幾對范疇要重要得多。但是,加繆的觀點幾乎是從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人物的話語中抄來的,伊凡就說:「當對自己為什麼活著缺乏堅定的信念時,人是不願意活著的,寧可自殺,也不願意留在世上,盡管他的周圍全是麵包。」(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馬佐夫兄弟》第381頁)。
陀思妥耶夫斯基確實是預見到了尼采所能預見到的一切,然而與尼采不同的是,他沒有為此歡呼雀躍,而是為上帝死亡的事實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個人也許曾經是拉斯柯爾尼科夫、斯塔夫羅金、基里洛夫、伊凡等惡魔式的人物,或者至少為這種思想所吸引,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時也在思考,那些不能在思想和藝術中陶醉,那些僅僅以勞動為謀生手段的被侮辱被損害的窮人、莊稼人等小人物失去上帝該怎麼辦呢?《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的伊凡對阿遼沙說:「你要知道,修士,這大地上太需要荒誕了。世界就建立在荒誕上面,沒有它世上也許就會一無所有了。」但是,當伊凡為失去上帝而導致的荒誕歡呼的時候,《罪與罰》中身陷火坑的索尼婭就感到沒有上帝無法生活而不能忍受,而《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的那個喜歡酒色而窮困潦倒的德米特里對阿遼沙說:「伊凡弟弟是獅身人面的怪物,他默不作聲,永遠默不作聲。但是我卻被上帝問題折磨著。老是被他折磨著。假如沒有上帝,那可怎麼辦?……要是沒有上帝,人就成了地上的主宰,宇宙的主宰。妙極了!但是如果沒有上帝,他還能有善嗎?問題就在這里!我一直想著這個。因為那時候叫他——人——去愛誰呢?叫他去感謝誰?對誰唱贊美詩呢?拉基金笑了。他說,沒有上帝也可以愛人類。只有流鼻涕的傻子才能這樣說,我是簡直沒法理解。」(《卡拉馬佐夫兄弟》第364頁,第896頁)。陀思妥耶夫斯基之所以比尼采更偉大,就在於尼采僅僅執著於一端,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則同時並寫兩面。事實上,在上帝死了的文化背景下產生的現代主義作品,正是對伊凡和德米特里這兩種不同的文化傾向的擴展。薩特、加繆的作品似乎是從對伊凡的道路走來的,卡夫卡、艾略特彷彿是對從德米特里的道路走來的,而阿遼沙則是永遠地死去了。他們都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後,痛苦地正視著上帝死後的偶然堆積和荒誕世

界,在沒有價值依憑的荒原上走著孤獨的路,或者焦慮地「等待戈多」。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基督教文化的深刻呈現及其心靈的內在沖突,令人想到被施賓格勒作為西方文化的高峰來推崇的康德。康德無意摧毀上帝,他認為如果沒有上帝,自由、不朽等生命要義都不能保證,所以他就把上帝留給了信仰;但是,康德卻摧毀了關於上帝存在的目的論的、本體論的和宇宙論的所有理性證明。於是,在嗜好科學實證與理性事實的現代,上帝觀念的衰落也就成了必然。與此相似,陀思妥耶夫斯基給上帝留下的位子也僅僅是信仰,只是由於他處於比康德的時代上帝的位子更搖搖欲墜的危局,所以才藉助佐西馬長老、阿遼沙等人比康德更加強烈地希望上帝的存在,以保證靠基督教的上帝保證了將近兩千年的自由、不朽等倫理價值,否則,整個基督教文化就存在大廈傾覆的危險。問題是,盡管陀思妥耶夫斯基讓拉斯柯爾尼科夫走上懺悔罪惡的道路,讓基里洛夫為證明自己最高的自由意志而自殺,讓伊凡在誘導斯麥爾佳科夫弒父之後在巨大的內心沖突中發瘋,換句話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已經雄辯地表明,從科學知識上,從認知理性上,從理論論辯上,惡魔已經徹底擊敗了上帝,上帝的存在僅僅是靠一種傳統和人們的向善之心的純粹信仰,而真理已經為惡魔所掌握。難怪對法國存在主義產生過巨大影響的舍斯托夫在考察《罪與罰》中的「超人」思想時寫道:「如果拉斯柯爾尼科夫的思想標新立異得除了他的塑造者之外,誰也沒有想到,那麼陀思妥耶夫斯基為什麼又要反對這一思想呢?為什麼要爭吵呢?又是同誰爭吵?回答是:同自己,僅僅是同自己爭吵而已。」從這個意義上說,陀思妥耶夫斯基既是偉大的救贖者,同時又是偉大的惡魔。盡管他本人對於上帝戀戀不舍,甚至以為是未來天國的必要保證,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上帝無可挽回地死去了!從真理的意義上講,上帝確乎是死去了!但是,每當走到這個思想的邊緣上,陀思妥耶夫斯基立刻就又回到基督教的救贖立場,因為他感到隨著上帝死去的將是整個基督教文化的崩潰。可是他又找不出任何能夠讓上帝活下去的理由和證據,只是絕望地執著於神的救贖。於是他的思想就在這兩個極端之間激烈地循環性地震顫,而正是這種循環性的震顫,成就了其藝術無與倫比的偉大。 人們或許會問,基督教文化最輝煌的金秋果實為什麼不是產生在天主教和新教的英國、法國、德國等國家,而是產生在東正教的俄羅斯呢?這個問題涉及到俄國形式主義批評推崇的陌生化技巧。如果把陌生化作為一種藝術視野,那麼它確實是許多作家成功的奧秘。英國的蕭伯納、詹姆斯•喬伊斯、葉芝等文學巨匠,其實都是愛爾蘭人,他們到了英國所產生的陌生化的藝術視野成就了這些藝術天才。與英國、法國、德國等國相比,俄羅斯是一個後起的具有東方色彩的國家,從普希金開始才真正與西方文學接軌。一方面是西歐的科學理性與文藝思潮的湧入,一方面是俄羅斯民眾仍然像許多世紀之前那樣生活,改革的結果是更增加了民眾的苦難,使他們只能在東正教的未來天國中尋找一絲情感的撫慰。於是,科學理性與基督教信仰在俄羅斯的對立比在西歐各國更加令人觸目驚心,這正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成就其偉大的藝術天才的文化土壤。

2. 給我一些關於變形記)作者卡夫卡的資料

卡夫卡 (1883~1924)
Kafka,Franz

奧地利作家。1883
年7月3日生於奧匈帝國統治下的布拉格一個猶太商人家庭,1924年6月3日卒於維也納附近。1901年入布拉格大學學習法律,1906年獲博士學位。1908~1922年在一家保險公司供職。大學時代參加布拉格文學界的活動,並開始寫作。1908年首次發表作品。一生寫了大量作品,但生前只發表很小一部分。遺囑中懇請其密友布羅德在他去世後焚毀其全部遺稿,已發表的作品也不得再版。但布羅德違背了卡夫卡的遺願,在卡夫卡去世後將他所有遺稿、書信、日記等加以整理,先後出版了6卷本和9卷本《卡夫卡文集》,其中包括《美國》、《審判》和《城堡》3部未完成的長篇小說。
寫於1912年的《判決》和《變形記》是卡夫卡最早的短篇小說。前者寫主人公因不誠實和不稱職,毫不遲疑地接受了父親對他處死的判決。後者寫主人公格里高爾一夜間變成一隻大甲蟲,受盡折磨後死去。這兩部小說以荒誕的形式反映了西方社會中人的異 化和人與人之間的冷酷。長篇小說《美國》描寫美國社會中的貧富懸殊和勞資對立等現象。《審判》中的主人公約瑟夫無緣無故地被捕,但又允許他上班 ,處在這樣一個荒誕的世界裡,他既不明白自己的罪行,又見不到法官,最後還是被處決了。《城堡》中土地測量員要進城堡,已經到了城堡跟前的村子,可是面對神秘莫測的城堡,怎麼也進不去。這部小說集中體現了卡夫卡的風格。關於城堡的象徵和寓意,批評家作出了各種不同的闡釋,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即城堡隱喻一種凌駕於一切之上的看不見的力量。其他作品還有《鄉村醫生》、《飢餓藝術家》、《萬里長城的修建》和《女歌手約瑟芬》以及大量書信、日記、散文隨筆等。
卡夫卡常採用象徵、夢幻、隱喻、誇張的手法,作品往往總體荒誕而細節真實。他的主人公都由一種莫明的勢力支配著。這種勢力控制著人物的生存狀態,怎麼也無法擺脫,表現了滲透在西方社會中的異化以及人們對自身生存狀態的困惑、恐懼和迷惘。他的作品語言明晰、簡練,又極其精確。
卡夫卡生前影響不大,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被重新發現,不斷出現卡夫卡熱。對他的創作和作品中寓意的闡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3. 求卡夫卡 審判 各章節內容概述

《審判》一般被分為十章,雖然小說有頭有尾,但一般還是認為沒有寫完。下為每章內容提要。

===被捕—先後與格魯巴赫太太和布爾斯特納小姐的談話===

在他30歲生日的早上,一個年輕的[[銀行]]經理約瑟夫·K在自己租的房間被兩個差役逮捕了,卻沒有宣布他的罪名。差役並沒有指出他們所供職的機關。K沒有被帶走,但要呆在家等候來自審問委員會的指示。那天晚上,K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看一個妓女艾爾莎(Elsa)。

K的房東格魯巴赫太太(Frau Grubach)想去安慰K,但無意間惹惱了K,因為她猜想K的被捕可能與他和他隔壁的房客布爾斯特納小姐(Fräulein Bürstner)的曖昧關系有關。深夜,K和布爾斯特納小姐談論起他的困境,但在最後吻了她,這印證了房東先前的猜想。最初的跡象已經表明K將失去自己對命運的控制。

===初審===

K被通知去一個當地的[[法庭]],但卻沒有被告知時間。這導致他要浪費時間來等被傳喚。當他最終被傳喚時,卻莫名其妙地被告知已經遲到了。審訊一開始,他就被問了一個錯誤的問題,[[法官]]把他的身份搞錯了。K在氣憤地法庭上說了許多——對被捕一事感到不滿,並質疑法庭的能力和公正性。當他走的時候,初審法官對他說:「今天,你自己拋棄了審訊肯定會給被告帶來的全部好處。」

===在空盪盪的審訊室中—學生—辦公室===

K想去見見預審法官,但他只找到了[[法院]]門房的妻子。他翻翻了法官的書,驚訝地發現這都不是些法律書,而是一些色情書籍。這個女人試圖誘惑K,而K決心順從她,以示對法庭的蔑視和挑戰。正當這時,一個學[[法律]]的學生走了進來,在和K發生了口角後,一把把這女人抓走了。

K後來看到了門房,他對自己妻子的不檢點很不滿,並帶K參觀了一下法院辦公室。那有許多其它被告在絕望地等待關於他們案子的消息。K拚命和那裡「混濁沉重而且使人窒息」的空氣掙扎,幾乎要暈倒。最後他屈辱地被兩個官員攆出了法院。

===布爾斯特納小姐的朋友===

K回家後發現原來住在另一個房間里的蒙塔格小姐(Fräulein Montag)正往布爾斯特納小姐的房間里搬,打算一起住。他懷疑這是防止他繼續和後者的曖昧關系。另一個房客,上尉蘭茨(Captain Lanz)看起來和蒙塔格小姐是一夥的。

===打手===

幾天後的晚上,K在自己銀行的一個儲藏室里發現了兩個逮捕他的差役正在被一個上司痛打。這個荒唐的畫面好像是專門給K看的:要麼是要殺雞儆猴,要麼是顯示法院對無能和腐化處理的決心。第二天,K再去這個儲藏室時,震驚地發現打手和兩個差役還在裡面,就像他一天前離開時一樣。

===K的叔叔—萊妮===

K一個有影響力的叔叔來看K,那位叔叔在法院里有個當書記的朋友。他對K的困境表示同情,但對K低估這個案子的嚴重性感到很擔憂。K的叔叔把K介紹給一個[[律師]]。這個律師身體不好,由一個護士萊妮照顧。K在他的叔叔和律師還有那個法院的書記談話時,偷偷和萊妮親熱了一會兒。K的叔叔對此生氣,他覺得這可能會對K的案子不利。

===律師—廠主—畫家===
K去見了一次律師,發現他反復無常,而且對案子幫不上什麼忙。K回到銀行後覺得他的同事們都在和他搗亂。

K的一個主顧建議K去見見蒂托雷利(Titorelli)。蒂托雷利是個給法官們畫像的畫家。他雖然沒有什麼正式職務,但對法院了解頗深。他說:「你知道,一切都屬於法院。」他給K想了幾個辦法,但這些辦法都會造成不好的後果。因為這些辦法非常費力,而且結果並不徹底。K的前景不妙。

===穀物商—解聘律師===
K決定由自己來掌握命運,他去見律師,並打算解聘他。在律師的辦公室,他看到一個被踐踏的人——穀物商勃洛克(Block)。勃洛克的案子已經持續了5年之久,他太依賴於律師所提供的一些沒有什麼用的建議,在律師面前他完全失去了尊嚴。這到這幕情景,K相信繼續請律師有弊無利,於是乾脆解聘了他。

===在大教堂中===
K要帶一個從[[義大利]]來的主顧參觀大教堂。但這個主顧沒有來,正當K要走的時候,一個[[牧師]]叫出了K的名字,盡管K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牧師為法院工作,他給K說了一個寓言(這個寓言後來被卡夫卡抽出來,收入《鄉村醫生》(''Ein Landarzt'')那個集子中,故事名為〈在法的門前〉(''Vor dem Gesetz'')),這似乎在說K的案子已經不可挽回了。而牧師的話也暗示了K最後的結局。

===結局===
在K三十一歲生日的前一天,,兩個黑衣人把K帶走了。K幾乎沒有反抗,顯示出他早就預料到此事不可避免。在被押解的路上,K看到一個形似布爾斯特納小姐的人。最後K被帶到一個採石場,兩個黑衣人處死了K。K說:「像條狗!」卡夫卡寫道:「彷彿他的恥辱將留在人間。」

4. 卡夫卡的這張雕像有什麼含義

滿意答案:騎在巨人的肩膀上

5. 訴訟的作品賞析

索克爾認為:「《訴訟》是卡夫卡主要作品中唯一直正難懂的,原因有二:法庭全然的模稜兩可和主人公全然的矛盾心理。」正因如此,這部作品自面世以來就一直存在著爭議。爭議主要集中以下兩個方面,一種觀點認為,法庭是世俗的官僚機構,約瑟夫·K的被捕和受害體現了社會力量對個人的壓迫。另一種觀點則認為,法庭是神聖的,具有絕對的權力和公義,約瑟夫·K的罪過導致了他的被捕和死刑。應當說,這些觀點在某種程度上都有助於理解《審判》,但卻各自忽略了小說的一些關鍵因素,第一種觀點從社會歷史的角度,將法庭對應於某種現實的權力形態,因而對法庭隱而不見的神秘性和約瑟夫·K最後的目省沒有給予充分的闡釋;第二種觀點從傳統宗教角度,直接將法庭等同於上帝的神聖公義的力量,則忽略了小說所描寫的與法庭有關的種種世俗徵象,而小說並末指明的約瑟夫·K之罪在他們那裡清晰起來,這種在上帝幌子下獲得的自明性真理同樣值得警惕。
巴別塔的權力主題滲透在卡夫卡的作品中,《審判》雖然沒有直接提及巴別塔,但它所描寫的世界圖景卻遵循著巴別塔的結構模式,即法庭及其所代表的法律為人為建構起來的權威偶像,成為支配世界運行和控制人物命運走向的本質力量。
人類建造巴別塔本意是要用一種客觀的權威偶像來保護人的自由和生存秩序,然而;由於巴別塔是人自身權力慾望的投射,因此;它受制於人的慾望本身,具有任意建構的主觀性。卡夫卡對巴別塔選擇的深刻之處就在於,他指出了巴別塔結構的悖謬性,即建構巴別塔最終會走向自由的悖反,權力慾望造成人與人之間的對立,使人喪失生存的確定感。在《審判》中,法庭與法律為人為建構起來的權威偶像,田受制於人的主觀權力慾望而無法成為客觀的公正力量,因為,人們認同它並非純粹出於對自由和公正的訴求,更是試圖通過依附權威偶像來保障個人的合法存在和權力慾望的實現,這樣,樹立和鞏固權威就成為根本目的,追求自由和秩序的初衷反而被降在其次。小說中所有試圖「幫助」約瑟夫·K的人,不是將他引向自由,而是為了控制他成教他順從權威。卡夫卡將律師、畫家、教士作為「幫助」約瑟夫·K的人出現是典型而富有深意的。
律師作為法庭與被告之間的中介,本應為被告辯護,以證明他的清白無享,助其恢復人身自由,從而彰顯法的公平與正義。但霍爾德律師無意於踐行這一職能,他從屬於法庭的權力結構,用維護權力體系的論述打消被告顯露出的改革司法制度的熱情,並宣稱:龐大的社會機構有其內在的運行法則和平衡力量,個人是極其渺小的,通過個人的努力想改善社會狀況不但不會取得成效,反而會使個人的利益受損。所以,明智的做法是適應現存條件,安於自己的位置,通過斡旋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確保自己的合法性生存。如果霍爾德斡旋關系是為了保障被告的合法生存,那也說明他履行了職責,即便其所使用的方式令人垢病。然而,霍爾德的真正目的卻是為了控制被告,他除了從屬於大的權力結構外,還在建構著小型的巴別塔,企圖在自己的位置上實現對他者的控制。
畫家是藝術的使者,肩負著發現和批判瑰實世界的缺陷,引領人超越日常生活的瑣屑進入審美的自由境界的使命。從表面上看,畫家蒂托里超然於世俗之外,居住在由人們施捨的樓頂的閣樓間,與一群孩子廝混在一起,保持著藝術家獨有的清貧和童心,然而,蒂托里很少從事自己的藝術事業,其主要的工作是為法官畫像,他以自己的才能為權威勢力推波助瀾,法官的權力在某種程度上即是由藝術符號建構起來的。現實中的法官大都猥瑣、無能和驕橫,畫像中的他們卻充滿威儀,蒂托里有時還會在法官像背後畫上司法女神,意指法官就是法的代理人、法的偶像。憑借為法官畫像的「榮耀」,蒂托里在法院中也占據著舉足輕重的位置。在對待約瑟夫·K的事件上,他與律師的論調基本是一致的.即試圖將K重新拉回到權力體系中,通過依靠權力、斡旋關系暫時獲得安寧,由此,審判並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無名之罪也不能得到最終的赦兔。
在人的職務等級中,教士與世俗世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們是人心靈的守護者,擔負著引導人們進入信仰的自由境界的資任。然而,現實中教士卻充當了建構巴別塔的最後一步,並使之「通天」的角色。約瑟夫·K期望教士能給他決定性的忠告,以使他能從案子中徹底脫身,過上自由生活。教士確實給了K中肯的建議,並給他講了鄉下人尋求法的寓言:下人來到法的門前,求見法,被守門人攔住,通向法的大門一直敞開著,他決定得到許可後再進去。在漫長等待的歲月里,鄉下人曾反復地嘗試,用煩人的請求、用豐厚的賄賂,希望能獲准進去,但都沒有成功。生命行將結束之際,鄉下人模糊的雙眼看見一束光線源源不斷地從法的大門里射出來。教士向約瑟夫·K介紹了關於這個故事的各種解釋,試圖把他從「理解」、「解釋」引向「信仰」。但教士的信仰同樣沾染上了世俗的內容,訴諸權威,他認為,守門人是法的僕人,隸屬於法,「懷疑他的尊嚴就等於懷疑法本身…。」不必承認他講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只得當作必然的東西而予以接受。如果說畫家是用藝術符號對權威進行神化,其虛構的方式還讓人產生懷疑,教士則將權威直接提升為活生生的信仰對象,這樣,「法」就從一般的秩序符號上升為一種神權代碼,人們不但要信仰它,還要相信和遵從它的代理人。巴別塔經過教士這一環節,真正變成通天塔。教士的信仰在約瑟夫·K看來,是在「把謊言變成普遍准則」,因此,教士是無法為K提供精神坐標,給予他內心自由的。正像教士承認的那樣,他也屬於法院。
律師、畫家、教士的存在表明常人所應擁有的兩種最基本的自由,即人身的自由和心靈的自由,然而,在小說中,他們都走向了自由的反面,而且以對權力認同的共謀進一步威脅著約瑟夫·K的生存確定性。如果說人會由於主觀的權力慾望僭越自己的職責,束縛他人的自由,那麼客觀的「法」則是實現人的自由的保隨。然而,客觀的、能夠保障人的生存秩序的「法」是否真正存在?
在《審判》中,判決約瑟夫·K的法也是一個秘密,被藏匿在無數道門之後,律師、畫家、教士、法官以及許多普通人都充當著守門人的角色,法不再是施行公義的力量,而成為眾人一致建構並守護的權力符碼,這樣,法的代理人、代理機構便成為掌控人們的命運之神。約瑟夫·K渴望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以便擺脫審判,重獲自由,但外部環境卻總是誘導或逼迫他順從權威,自覺遵從權力法則。他最終也認識到:「從任何角度來看,法院都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機構,其全部工作一個劊子手就能勝任。」如果說強力意志是世界的通行法則的話,與強力意志相對的則是「虛己」,在基督教神學中,「虛己」是指上帝通過通成肉身,虛其神性,並以受難的方式警醒和拯救世人。基督「虛己」的拯救是人類理想的高標,常人難以企及,即便如此,「虛己」作為一種終極性價值則可在人的精神層面得以體現,比如自我貶抑、謙卑、祈禱、受難、忍耐、自我傾空等。
約瑟夫·K的死在另一重意義上加以理解,即他的拒絕反抗、安靜受死昭示的是對「虛己」的模仿。在生命已被脅迫至死亡邊緣的極限境遇里,約瑟夫·K「推波助瀾」,以自我放棄的方式實現了自由的最高境界,即不是通過認同權威或擴張強力意志獲得自由,而是通過抑制強力、自我傾空實踐自由。之所以說是模仿虛已,因為約瑟夫·K的虛己並不具備神學層面的虛己所指的基督為世人開罪的救贖意義,而是卡夫卡對超越巴別塔的出路的探尋,它具有的是問詢和啟示的意義。 在卡夫卡看來,罪感與存在之間的關系完全可以用「我罪故我在」來形容。在卡夫卡的筆下罪感的痛苦與自我的存在是緊密相連的。罪感是個體性的,只有當個人意識到自我的存在並開始探詢自我存在的意義的時候,罪感才會油然而生。在存在論中,「自我是一種自身與自身發生關聯的關系。」K的被捕就是K自身與自身發生聯系的開始,也是K的「自我」的覺醒。K的被捕提醒了K的自我存在意識,他對生活的視角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開始更多的關注著自我本身,他由對「我」是否有罪的這個問題的思索開始了漫長的自審之路。當懷著滿腔的熱忱來關注自己是否真的有罪的時候也是K開始認識到自己是一個罪人的時候。
被捕使K由一個被自身的身份、地位等等世俗的禁令捆綁著的人,變成—個只關注單純生活,關注自我的自由人:K的天性(慾望)使得他要盡可能的享受著現有的生活,同時也導致了他更深的陷入了罪的泥沼。這樣,K的生活變成了這樣—個循環,越追尋生活的真諦,他的惡感就越深刻,他就越關注生活本身。K只要活著一天,K的罪就會有增無減。盡管K沒有完全的了解法律世界,然而在K每次進一步觸犯法的時候,K的內心總有某種東西呼喚著他意識到法的存在,呼喚著他去直面這場審判,盡快的進入法的世界。K內心的這種向著法的力量就是K的罪感,這種罪感雖然常常被K主動的忽略,但是卻無時無刻的不在起作用,這種罪感與K的天性(慾望)暗暗的進行著較量,每當K的天性(慾望)讓K太過放縱生活時,他的罪感就會跳出來讓K重視這場審判。就這樣,在罪感的指引下,K一步步直面真實的自我,最終意識到審判的不可避免,意識到自身的罪是無法洗刷的,再多的反抗也只是徒勞,那隻會加深他自身的罪,而無法改變定罪的事實。
《審判》是卡夫卡以K為例對人類的自由意志的一次探索過程,同時也是卡夫卡的一次深刻的自我審查,是他對自身的一次縱向的深入考察:對卡夫卡來說,自我是比全人類更重要的角色。卡夫卡終其一生去尋找的不過是如何使自己更好更健康的話下去,這是他對「自我」進行探尋之旅的出發點與終結點。 所謂荒誕,也可稱為怪誕,就是對事物極度誇張的一種方法。即從某種主觀感受出發來改變客觀事物的形態和屬性,直入現象的至深之處,揭示事物的本質。因此,表現主義作家往往把形象、情節荒誕化。
小說中,作者描寫負責看守約瑟夫·K的人;「那人生得身材細長,但很結實,穿著一套十分稱身的黑衣服。衣服上面有各式各樣的口袋、袋子、紐子。還有一條腰帶,好像一套遊客的服裝。因此,顯得十分實用,雖然叫人弄不懂幹麼要穿這種衣服。」這樣的看守形象不合常理,讓人很難想像。而看守身上的服裝無異於奇裝異服.我們在現實生活中不會看到這樣的穿著,但正是這種奇異和扭曲反映了作者內心深處的抑鬱和恐懼。
主人公約瑟夫·K無辜被捕,稀里糊塗接受審判。他徒勞地做著掙扎,卻在法律的羅網中越陷越深。他變得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緊綳的神經似乎隨時都會斷掉。這樣的描寫誇張生動,深刻揭示了主人公的主觀感受,生活中充滿了災難,人隨時會陷入無法擺脫的困境。荒誕的情節曲折地反映了人類的非理性,在非現實的事件和非現實的人物描寫中折射異化的、充滿痛苦的現實世界。這種表現主義的創作手法力求表現強烈的社會情緒和復雜的內心世界,成為「卡夫卡式」的創作風格。

6. 我想知道關於卡夫卡的一些資料

卡夫卡
開放分類: 外國文學、奧地利、意識流、嚴肅文學

弗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1883年月3日—1924年6月3日),20世紀德語小說家。文筆明凈而想像奇詭,常採用寓言體,背後的寓意人言人殊,暫無(或永無)定論。別開生面的手法,令二十世紀各個寫作流派紛紛追認其為先驅。
很有深意地抒發了他憤世嫉俗的決心和勇氣。

卡夫卡生於捷克(當時屬奧匈帝國)首府布拉格一個猶太商人家庭,是家中長子,有三個妹妹(另有兩個早夭的弟弟)。自幼愛好文學、戲劇,18歲進入布拉格大學,初習化學、文學,後習法律,獲博士學位。畢業後,在保險公司任職。三次訂婚,又三次退婚,因而終生未娶,41歲時死於肺癆。

1904年,卡夫卡開始發表小說,早期的作品頗受表現主義的影響。1912年的一個晚上,通宵寫出短篇《判決》,從此建立自己獨特的風格。生前共出版七本小說的單行本和集子,死後好友布勞德(Max Brod)違背他的遺言,替他整理遺稿,出版三部長篇小說(均未定稿),以及書信、日記,並替他立傳。

後世的批評家,往往過分強調卡夫卡作品陰暗的一面,忽視其明朗、風趣的地方,米蘭·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遺囑》(Les testaments trahis)中試圖糾正這一點。其實據布勞德的回憶,卡夫卡喜歡在朋友面前朗讀自己的作品,讀到得意的段落時會忍俊不禁,自己大笑起來。

卡夫卡他是一位用德語寫作的業余作家,國籍屬奧匈帝國。他與法國作家馬賽爾·普魯斯特,愛爾蘭作家詹姆斯·喬伊斯並稱為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先驅和大師。卡夫卡生前默默無聞,孤獨地奮斗,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價值才逐漸為人們所認識,作品引起了世界的震動,並在世界范圍內形成一股「卡夫卡」熱,經久不衰。

卡夫卡一生的作品並不多,但對後世文學的影響卻是極為深遠的。卡夫卡生活和創作活動的主要時期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家庭因素與社會環境,造成了他與社會與他人的多層隔絕,使得卡夫卡終生生活在痛苦與孤獨之中。而社會的腐敗,奧匈帝國的強暴專制,政治矛盾與民族矛盾的雙重困擾,人民生活的貧窮困苦,經濟的衰敗,這一切更加深了敏感抑鬱的卡夫卡內心的苦悶。於是,時時縈繞著他對社會的陌生感,孤獨感與恐懼感,成了他創作的永恆主題。無論主人公如何抗爭努力,強大無形的外來力量始終控制著一切,使你身不由已地伴隨著恐懼與不安,最終歸於滅亡。在滲透著叛逆思想、倔強地表現了不甘放棄希望的同時,又表現出對一切都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宿命論思想,形成了獨特的卡夫卡式藝術內涵。因此卡夫卡將巴爾扎克手杖上的「我能摧毀一切障礙」的格言改成了「一切障礙都能摧毀我」。卡夫卡追隨過自然主義,也受過巴爾扎克、狄更斯、易卜生、高爾基等作品的影響,並對其十分贊賞。但卡夫卡的卓越成就主要不是因襲前者,再去描繪丑惡的客觀生活內容,而是逃避現實世界,追求純粹的內心世界和精神慰籍,表現客觀世界在個人內心心理所引起的反映。而那種陌生孤獨、憂郁痛苦以及個性消失、人性異化的感受,正是當時社會心態的反映。因而有人說:「如果要舉出一個作家,他與我們時代的關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亞和歌德與他們時代的關系的話,那麼人們首先想到的也許就是卡夫卡。」
美國詩人奧登認為:「他與我們時代的關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亞、歌德與他們時代的關系。」卡夫卡的小說揭示了一種荒誕的充滿非理性色彩的景象,個人式的、憂郁的、孤獨的情緒,運用的是象徵式的手法。後世的許多現代主義文學流派如「荒誕派戲劇」、法國的「新小說」等都把卡夫卡奉為自己的鼻祖。

卡夫卡出生於布拉格的一個猶太商人家庭。父親艱苦創業成功,形成粗暴剛愎性格,從小對卡夫卡實行「專橫有如暴君」的家長式管教。卡夫卡一方面自幼十分崇拜、敬畏父親,另一方面,一生都生活在強大的「父親的阻影中」。母親氣質抵郁、多愁善感。這些對後來形成卡夫卡孤僻憂郁、內向悲觀的性格具有重要影響。卡夫卡小學至中學在德語學校讀書,後學會捷克語,自幼酷愛文學。1901年進入布拉格大學學習德國文學,不久迫於父親之命改修法律,1906年獲法學博士學位。卡夫卡中學時代就對法國自然主義文學,對斯賓諾莎、尼采、達爾文等產生極大興趣。大學時代,接受了存在主義先驅、丹麥哲學家基爾凱戈爾的思想並受到中國老莊哲學的影響。在愛好文學的同學馬克斯·布洛德的鼓舞和支持下,開始文學創作。並與布拉格的作家來往,參加一些社交活動。寫成了他後來發表的首篇短篇小說《一場戰斗紀實》(1904)。在法院實習一年,在「通用保險公司」當見習助理後,1908年到工傷事故保險公司任職。1921年卡夫卡肺結核復發,咳血。1922年6月辭職。養病期間除繼續創作外,游歷歐洲各地。1924年因肺病惡化,醫治無效,於同年6月3日病逝於維也納近郊的基爾靈療養院。
卡夫卡一生都生活在強暴的父親的陰影之下,生活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裡,形成了孤獨優郁的性格。他害怕生活,害怕與人交往,甚至害怕結婚成家,曾先後三次解除婚約。德國文藝批評家龔特爾·安德爾這樣評價卡夫卡:「作為猶太人,他在基督徒中不是自己人。作為不入幫會的猶太人,他在猶太人中不是自己人。作為說德語的人,他不完全屬於奧地利人。作為勞動保險公司的職員,他不完全屬於資產者。作為資產者的兒子,他又不完全屬於勞動者,因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而『在自己的家庭里,我比陌生人還要陌生』」安德爾十分准確而形象地概括了卡夫卡沒有社會地位、沒有人生歸宿、沒有生存空間的生活環境,同時也是對形成卡夫卡內向、孤獨、憂郁與不幸人生的較為完整公允的闡述。
卡夫卡創作勤奮,但並不以發表、成名為目的。工作之餘的創作是他寄託思想感情和排譴憂郁苦悶的手段。許多作品隨意寫來,並無結尾,他對自己的作品也多為不滿,臨終前讓摯友布洛德全部燒毀其作品。布洛德出於友誼與崇敬之情,違背了卡夫卡遺願,整理出版了《卡夫卡全集》(1950—1980)共九卷。其中八卷中的作品是首次刊出,引起文壇轟動。
由此而培養的敏感、怯懦的性格和孤僻、憂郁的氣質使卡夫卡其人其書成為那個時代資本主義社會的精神寫照:異化現象,難以排遣的孤獨和危機感,無法克服的荒誕和恐懼。

卡夫卡的《變形記》中,由於沉重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壓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質,異化為非人。它描述了人與人之間的這種孤獨感與陌生感,即人與人之間,競爭激化、感情淡化、關系惡化,也就是說這種關系既荒謬又難以溝通。推銷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甲蟲,盡管它還有人的情感與心理,但蟲的外形是他逐漸化為異類,變形後被世界遺棄是他的心境極度悲涼。三次努力試圖與親人以及外界交流失敗後,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由此看來他的變形折射了西方人當時真實的生存狀態。卡夫卡通過小說並不只是單純闡述事實,而是抗除這個世界,追尋人類人性的完善。
另一部短篇小說《飢餓藝術家》描述了經理把絕食表演者關在鐵籠內進行表演,時間長達四十天。表演結束時,絕食者已經骨瘦如柴,不能支持。後來他被一個馬戲團聘去,把關他的籠子放在離獸場很近的道口,為的是遊客去看野獸時能順便看到他。可是人們忘了更換記日牌,絕食者無限期地絕食下去,終於餓死。這里的飢餓藝術家實際上已經異化為動物了。

另外一些小說是揭示現實世界的荒誕與非理性的,如《判決》和名篇《鄉村醫生》,這里,現實和非現實的因素交織,透過這些荒誕的細節和神秘的迷霧,這里寓意著:人類患了十分嚴重的病,已經使肌體無可救葯。人類社會的一些病症是醫生醫治不了的,這里的醫生最後也變成了流浪者。

卡夫卡的長篇小說《美國》和《地洞》等揭示的是人類現實生活中的困境和困惑感;而《審判》、《在流放地》以及《萬里長城建造時》則揭示了現代國家機器的殘酷和其中的腐朽。長篇小說《城堡》可以說是《審判》的延續,不僅主人公的遭遇繼續下去,主要精髓也是一脈相承。短篇小說《萬里長城建造時》中寫到:中國老百姓被驅趕去建造並無多大實用價值的長城,他們連哪個皇帝當朝都不知道,許多年前的戰役他們剛剛得知,彷彿是新聞一般奔走相告。「皇帝身邊雲集著一批能幹而來歷不明的廷臣,他們以侍從和友人的身份掩蓋著艱險的用心。」 「那些皇妃們靡費無度,與奸刁的廷臣們勾勾搭搭,野心勃勃,貪得無厭,縱欲恣肆,惡德暴行就像家常便飯。」他還寫出了表現民主主義思想的一句話:「在我看來,恰恰是有關帝國的問題應該去問一問老百姓,因為他們才是帝國的最後支柱呢。」

卡夫卡的主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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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的文學創作主要成就是三部未完成的長篇小說和一些中短篇小說。
長篇小說《美國》(1912—1914年寫成),描寫16歲的德國少年卡爾·羅斯曼,因受家中女僕的引誘,致使女僕懷孕,被父母趕出家門,放逐到美國的經歷遭遇。作品所側重的是人物在美國憂郁、孤獨的內心感受。
中短篇小說《變形記》(1912)是卡夫卡中短篇小說的代表作。它描述了一個推銷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甲蟲,盡管它還有人的情感與心理,但蟲的外形是他逐漸化為異類,變形後被世界遺棄是他的心境極度悲涼。三次努力試圖與親人以及外界交流失敗後,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由此看來他的變形折射了西方人當時真實的生存狀態。卡夫卡通過小說並不只是單純闡述事實,而是抗除這個世界,追尋人類人性的完善。
長篇小說《審判》(1918年寫成),作品講述的是銀行助理約瑟夫·K無故受審判並被處死的故事。約瑟夫·K在30歲生日的那天早晨醒來按鈴聲吃早餐時,進來的不是女僕而是兩個官差,宣告他被捕,並被法庭審判有罪,他雖被捕卻仍能自由生活,照常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有罪,認為一定是法院搞錯了,堅信自己無罪。約瑟夫·K不願屈就命運,他同這場明知毫無希望的訴訟展開了一生的交戰,公然向不公正的法庭挑戰。在第一次審判時,他慷慨激昂地揭露法庭黑暗,為自己的無辜理直氣壯地進行辯護,隨著訴訟的發展,他卻日益關心起他的案子,幾乎天天為案子四處奔波,找人幫忙,想搞個水落石出,親自動手寫抗辯書,從各個方面來說明自己無罪。他生怕自己在某一個最微小的地方犯過什麼過錯,竭力去尋找,捕捉而不可得,惶惶不可終日。然而一切努力都徒勞無益,K終於明白,要擺脫命運的安排,擺脫法律之網的束縛是不可能的。最後,他毫無反抗地被兩個黑衣人架走,在碎石場的懸崖下被處死。
短篇小說《中國長城的建造》(1918—1919)描寫中國的老百姓受無形權力的驅使,去建造毫無防禦作用的長城,表現出了人在強權統治面前的無可奈何與無能為力。
《判決》(1921)是卡夫卡最喜愛的作品,表現了父子兩代人的沖突。主人公格奧爾格·本德曼是個商人,自從幾年前母親去世後就和父親一起生活,現在生意興隆。他在房間里給一位多年前遷居俄國的朋友寫信,告訴他自己訂婚的消息。寫完信來到父親的房間,意外的是父親對他態度非常不好,懷疑他根本就沒有遷居到俄國的朋友,指責他背著自己做生意,還盼著自己早死。突然,父親又轉了話題,嘲笑格奧爾格在欺騙他朋友,而父親自己倒是一直跟那位朋友通信,並早已把格奧爾格訂婚的消息告訴他了。格奧爾格忍不住頂撞了父親一句,父親便判獨生子去投河自盡。於是獨生子真的投河死了。作品所描寫的在父子兩人的口角過程中,清白善良的兒子竟被父親視為有罪和執拗殘暴,在父親的淫威之下,獨生子害怕、恐懼到了喪失理智,以致自盡。父親高大強壯而毫無理性,具有一切暴君的特徵。這個貌似荒誕的故事是卡夫卡負罪心態的生動描述,父親的判決也是卡夫卡對自己的判決。主人公臨死前的低聲辯白——「親愛的父母親,我可是一直愛你們的」,則是卡夫卡最隱秘心曲的吐露。這種故事的框架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是他內心深處的負罪感具象化之後的產物。然而作品的內涵顯然不在於僅僅表現父子沖突,更在於在普遍意義上揭示出人類生存在怎樣一種權威和凌辱之下。另一方面又展現人物為戰勝父親進行的一系列抗爭。兒子把看來衰老的父親如同孩子般放到床上後,真的把他「蓋了起來」。從表面上看,他這樣做是出於孝心;在深層含義上他是想埋葬父親,以確立自己作為新的一家之主的地位。小說在體現了卡夫卡獨特的「審父」意識的同時,也表現了對家長式的奧匈帝國統治者的不滿。與此同時卡夫卡還通過這個獨特的故事揭示了西方社會中現實生活的荒謬性和非理性。
長篇小說《城堡》(1922)是一部典型的表現主義小說,具有鮮明的卡夫卡特色。小說主人翁K是一個名義上的土地測量員,應聘前往不知名的城堡工作。誰知堡內層層機構,沒有人知道這項聘任,K遇上重重的阻撓,只好孤軍奮戰,和官僚權貴不懈地進行斗爭,直到最後他始終沒有進入城堡,也無法見到城堡最高當局。
《飢餓藝術家》(1922)中歌唱藝人為了生存,為了使自己的藝術達到「最高境界」,竟把絕路作為出路,以絕食表演作為謀生手段,宣稱可以40天不進食而引吭高歌表演,進而發展到為絕食而絕食的「藝術」境界,彷彿飢餓真的就與人的肉體感覺離開了一樣。40天過去了,他仍堅持要絕食表演下去,後被經理強迫進食。藝術家深為他的飢餓藝術未達佳境而遺憾,更為人們對他的藝術追求不理解不支持備感孤獨,他把原本作為生計手段的挨餓,當成生存目的和真正「藝術」而孜孜以求,最後被送進馬戲團,關在籠中與獸類一起供人參觀,無異於真正的動物。骨瘦如柴的藝術家的意象有多重寓意,是人性異化、精神展品化和藝術異化的象徵,是現代人痛苦悲哀現狀的寫照。
《地洞》(1923—1924)是卡夫卡晚期創作中最具代表性的力作。主人公是一隻不知名的人格化的鼴鼠類動物。作品採用第一人稱自敘法,描寫了「我」擔心外來襲擊,修築了堅固地洞,貯存了大量食物,地洞雖暢通無阻,無懈可擊,防禦退逃自如,但「我」還是時時處於驚恐之中,惶惶不可終日。「我」又常年不斷地改建地洞,輾轉不停地把糧食從地洞的這個地方搬到那個地方,做好防禦工作以防外界強敵前來襲擊。它說:「即使從牆上掉下來的一粒沙子,不搞清它的去向我也不能放心。」它向一種未知的危險、向它周圍無窮的一切發動了一場殊死的戰斗:「我離開了世界,下到我的地洞里」,「如果我能平息我心中的沖突,我就相信自己已經很幸福了」。然而它永遠在挖掘新的地道,在這個沒有盡頭的迷宮里,面對「一種我始終應該擔心的東西,一件我始終應該有所防備的事情:有個人來了」。小說真實地反映了一次大戰前後,普通小人物失卻安全感、生活與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懼心態。
《致科學院的報告》(1971)描寫馬戲團試圖尋找「人類道路」而馴化猿猴成為會說話的人的故事。被關在狹窄籠子里的非洲猿猴,在人的逼迫下學人吐唾沫、學人喝燒酒、學人語喊「哈羅」。凄厲的哀號與悲鳴,傳遞出失卻自由、沒有出路的苦悶與悲觀絕望情緒 。漸失猿性獲取人性的過程畸變,正是人類異化的一種反向印證。

7. 求一部電影 一個人想要逃脫罪名找到了 法官家裡 家裡還有一個女僕 然後又找到了一個畫家

名為《審判》,根據卡夫卡的同名小說改編,有多個版本。

8. 卡夫卡的資料有嗎他的文學作品是怎樣的定義呢

卡夫卡 (1883~1924)
Kafka,Franz

奧地利作家。1883
年7月3日生於奧匈帝國統治下的布拉格一個猶太商人家庭,1924年6月3日卒於維也納附近。1901年入布拉格大學學習法律,1906年獲博士學位。1908~1922年在一家保險公司供職。大學時代參加布拉格文學界的活動,並開始寫作。1908年首次發表作品。一生寫了大量作品,但生前只發表很小一部分。遺囑中懇請其密友布羅德在他去世後焚毀其全部遺稿,已發表的作品也不得再版。但布羅德違背了卡夫卡的遺願,在卡夫卡去世後將他所有遺稿、書信、日記等加以整理,先後出版了6卷本和9卷本《卡夫卡文集》,其中包括《美國》、《審判》和《城堡》3部未完成的長篇小說。
寫於1912年的《判決》和《變形記》是卡夫卡最早的短篇小說。前者寫主人公因不誠實和不稱職,毫不遲疑地接受了父親對他處死的判決。後者寫主人公格里高爾一夜間變成一隻大甲蟲,受盡折磨後死去。這兩部小說以荒誕的形式反映了西方社會中人的異 化和人與人之間的冷酷。長篇小說《美國》描寫美國社會中的貧富懸殊和勞資對立等現象。《審判》中的主人公約瑟夫無緣無故地被捕,但又允許他上班 ,處在這樣一個荒誕的世界裡,他既不明白自己的罪行,又見不到法官,最後還是被處決了。《城堡》中土地測量員要進城堡,已經到了城堡跟前的村子,可是面對神秘莫測的城堡,怎麼也進不去。這部小說集中體現了卡夫卡的風格。關於城堡的象徵和寓意,批評家作出了各種不同的闡釋,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即城堡隱喻一種凌駕於一切之上的看不見的力量。其他作品還有《鄉村醫生》、《飢餓藝術家》、《萬里長城的修建》和《女歌手約瑟芬》以及大量書信、日記、散文隨筆等。
卡夫卡常採用象徵、夢幻、隱喻、誇張的手法,作品往往總體荒誕而細節真實。他的主人公都由一種莫明的勢力支配著。這種勢力控制著人物的生存狀態,怎麼也無法擺脫,表現了滲透在西方社會中的異化以及人們對自身生存狀態的困惑、恐懼和迷惘。他的作品語言明晰、簡練,又極其精確。
卡夫卡生前影響不大,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被重新發現,不斷出現卡夫卡熱。對他的創作和作品中寓意的闡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9. 卡夫卡的審判里寫的什麼內容

《審判》一般被分為十章,雖然小說有頭有尾,但一般還是認為沒有寫完。下為每章內容提要。 ===被捕—先後與格魯巴赫太太和布爾斯特納小姐的談話=== 在他30歲生日的早上,一個年輕的[[銀行]]經理約瑟夫·K在自己租的房間被兩個差役逮捕了,卻沒有宣布他的罪名。差役並沒有指出他們所供職的機關。K沒有被帶走,但要呆在家等候來自審問委員會的指示。那天晚上,K沒有像往常一樣去看一個妓女艾爾莎(Elsa)。 K的房東格魯巴赫太太(Frau Grubach)想去安慰K,但無意間惹惱了K,因為她猜想K的被捕可能與他和他隔壁的房客布爾斯特納小姐(Frulein Bürstner)的曖昧關系有關。深夜,K和布爾斯特納小姐談論起他的困境,但在最後吻了她,這印證了房東先前的猜想。最初的跡象已經表明K將失去自己對命運的控制。 ===初審=== K被通知去一個當地的[[法庭]],但卻沒有被告知時間。這導致他要浪費時間來等被傳喚。當他最終被傳喚時,卻莫名其妙地被告知已經遲到了。審訊一開始,他就被問了一個錯誤的問題,[[法官]]把他的身份搞錯了。K在氣憤地法庭上說了許多——對被捕一事感到不滿,並質疑法庭的能力和公正性。當他走的時候,初審法官對他說:「今天,你自己拋棄了審訊肯定會給被告帶來的全部好處。」 ===在空盪盪的審訊室中—學生—辦公室=== K想去見見預審法官,但他只找到了[[法院]]門房的妻子。他翻翻了法官的書,驚訝地發現這都不是些法律書,而是一些色情書籍。這個女人試圖誘惑K,而K決心順從她,以示對法庭的蔑視和挑戰。正當這時,一個學[[法律]]的學生走了進來,在和K發生了口角後,一把把這女人抓走了。 K後來看到了門房,他對自己妻子的不檢點很不滿,並帶K參觀了一下法院辦公室。那有許多其它被告在絕望地等待關於他們案子的消息。K拚命和那裡「混濁沉重而且使人窒息」的空氣掙扎,幾乎要暈倒。最後他屈辱地被兩個官員攆出了法院。 ===布爾斯特納小姐的朋友=== K回家後發現原來住在另一個房間里的蒙塔格小姐(Frulein Montag)正往布爾斯特納小姐的房間里搬,打算一起住。他懷疑這是防止他繼續和後者的曖昧關系。另一個房客,上尉蘭茨(Captain Lanz)看起來和蒙塔格小姐是一夥的。 ===打手=== 幾天後的晚上,K在自己銀行的一個儲藏室里發現了兩個逮捕他的差役正在被一個上司痛打。這個荒唐的畫面好像是專門給K看的:要麼是要殺雞儆猴,要麼是顯示法院對無能和腐化處理的決心。第二天,K再去這個儲藏室時,震驚地發現打手和兩個差役還在裡面,就像他一天前離開時一樣。 ===K的叔叔—萊妮=== K一個有影響力的叔叔來看K,那位叔叔在法院里有個當書記的朋友。他對K的困境表示同情,但對K低估這個案子的嚴重性感到很擔憂。K的叔叔把K介紹給一個[[律師]]。這個律師身體不好,由一個護士萊妮照顧。K在他的叔叔和律師還有那個法院的書記談話時,偷偷和萊妮親熱了一會兒。K的叔叔對此生氣,他覺得這可能會對K的案子不利。 ===律師—廠主—畫家=== K去見了一次律師,發現他反復無常,而且對案子幫不上什麼忙。K回到銀行後覺得他的同事們都在和他搗亂。 K的一個主顧建議K去見見蒂托雷利(Titorelli)。蒂托雷利是個給法官們畫像的畫家。他雖然沒有什麼正式職務,但對法院了解頗深。他說:「你知道,一切都屬於法院。」他給K想了幾個辦法,但這些辦法都會造成不好的後果。因為這些辦法非常費力,而且結果並不徹底。K的前景不妙。 ===穀物商—解聘律師=== K決定由自己來掌握命運,他去見律師,並打算解聘他。在律師的辦公室,他看到一個被踐踏的人——穀物商勃洛克(Block)。勃洛克的案子已經持續了5年之久,他太依賴於律師所提供的一些沒有什麼用的建議,在律師面前他完全失去了尊嚴。這到這幕情景,K相信繼續請律師有弊無利,於是乾脆解聘了他。 ===在大教堂中=== K要帶一個從[[義大利]]來的主顧參觀大教堂。但這個主顧沒有來,正當K要走的時候,一個[[牧師]]叫出了K的名字,盡管K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牧師為法院工作,他給K說了一個寓言(這個寓言後來被卡夫卡抽出來,收入《鄉村醫生》(''Ein Landarzt'')那個集子中,故事名為〈在法的門前〉(''Vor dem Gesetz'')),這似乎在說K的案子已經不可挽回了。而牧師的話也暗示了K最後的結局。 ===結局=== 在K三十一歲生日的前一天,,兩個黑衣人把K帶走了。K幾乎沒有反抗,顯示出他早就預料到此事不可避免。在被押解的路上,K看到一個形似布爾斯特納小姐的人。最後K被帶到一個採石場,兩個黑衣人處死了K。K說:「像條狗!」卡夫卡寫道:「彷彿他的恥辱將留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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