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選上訴法院
『壹』 美國聯邦制的權利機構。總統怎樣選舉誰掌握司法全最高法院大法官由誰提名
美國實行總統制,總統選舉每四年舉行一次。總統選舉的程序分為預選、黨的全國代表大會、總統候選人競選、全國選民投票選出總統「選舉人」和「選舉人」成立選舉人團正式選舉總統5個階段進行,整個程序需耗費近一年的時間。預選通常在大選年的2月份開始進行,6月份結束。其間,各政黨登記參加總統競選的人將為獲得黨內總統候選人的提名而展開競爭。預選的另一項任務是各黨推選出各州出席本黨全國代表大會的代表。預選通常從美國東北部的小州新罕布希爾州開始進行。預選方式主要有兩種:一種是由各黨從基層選區開始,自下而上逐級選出出席縣、州和全國代表大會的代表;另一種是由各黨的選民在同一天到投票站秘密投票,分別選舉各自支持的總統候選人,然後根據各候選人的得票比例確定該州參加各黨全國代表大會的代表人數。由於第二種方式比較正規,在近幾屆總統大選中,絕大部分州採用這一方式。各黨的全國代表大會一般在7、8月份舉行,其主要任務是確定該黨的總統、副總統候選人,並通過黨的競選綱領。全國代表大會之後,總統競選便正式拉開帷幕。這一過程一般要持續8至9周。在此期間,各黨的總統候選人要耗費巨資,穿梭於全國各地,通過廣告大戰、發表競選演說、會見選民、召開記者招待會以及進行公開辯論等多種形式,闡述其對國內外事務的政策主張,以贏得選民對自己的信任,爭取選票。全國選民投票是在選舉年11月份的第一個星期一後的第一個星期二舉行。全國選民投票日也叫總統大選日。由於美國總統選舉實行選舉人團制度,因此總統大選日實際上是選舉代表選民的「選舉人」。真正的總統選舉則是在12月第二個星期三之後的第一個星期一舉行(今年是12月13日)。屆時,各州被推選出的「選舉人」將前往各州的首府進行投票,最終選舉出總統。當選總統將於次年1月20日宣誓就職。另外,在總統大選日,選民還要在聯邦范圍內進行參議院和眾議院選舉。根據美國1787年憲法,兩院議員由各州選民直接選舉產生。參議院有議員100名,任期6年,每兩年改選三分之一。眾議院議員435名,任期兩年,期滿後全部改選。
司法權屬於聯邦各級法院,法院負責審查法律。
美國總統提名並終身任職的是聯邦最高法院法官,每個總統可以在上任時任命一個首席大法官,也可以不提名,沿用之前的。聯邦最高法院法官終身任職,總是差不多有十幾個。
『貳』 美國法院大法官為何不選舉,而是總統提名
首先你要明白,美國國家權力是建立在三權分立的基礎上的。政府,議會,法院相互制約。所以,法院要受到政府和議會的制約,即總統提名議會才能投票。大法官才會產生。
『叄』 最高法院大法官scalia的突然去世,對大選年的美國政治有何影響
他因為反對政府讓他通過一些不合理的法律,比如讓自己認為是心理性別的自版由選擇廁權所如廁、強制將同性戀和同性婚姻的內容編入小學課本,如此喪失道德底線的法律,所以被暗殺了。他的去世將會讓本屆美國大選變得更撲朔迷離。
『肆』 被起訴到法院能參加村長選舉嗎
這是民事糾紛,抄這跟村長選舉資格毫無關系。
一、參加村委會選舉的條件:
1、村民委員會組織法第十二條規定,年滿十八周歲的村民,不分民族、種族、性別、職業、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財產狀況、居住期限,都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但是,依照法律被剝奪政治權利的人除外。
2、村民委員會組織法第二十三條規定,村民委員會及其成員應當遵守憲法、法律、法規和國家的政策,辦事公道,廉潔奉公,熱心為村民服務。
即應該具有一定的能力和素質,因民事糾紛打官司,這是很正常的,不影響選舉權。
二、你說情況,不影響資格。
1、至於村民選不選他,那是另一回事;
2、各地規定的禁止參加的情形:
總的原則是有嚴重違法行為(或犯罪)被依法認定(或判決認定)的,不宜作為候選人。
(一)被判處刑罰或處以勞動教養執行期未滿的;
(二)涉嫌違法犯罪正在被採取強制措施的;
(三)不依法繳納稅費情節嚴重的;
(四)以威脅、暴力、欺騙、賄賂、偽造選票、煽動村民違反國家法律法規等手段,破壞村民委員會選舉的;
(五)違反計劃生育基本國策的;
『伍』 美國哪個總統是法院判決老不什還是小不什
是老布希。
影響美國25大案(24):總統難產引發的司法大戰
2008-03-28 14:11:29網友評論 8 條 點擊查看
2000年美國總統大選上演了一場好萊塢經典大片式的悲喜劇。經過36天的總統難產之後,最後一錘定音的居然是非民選的最高法院!
五、民主與法治的平衡 一個永恆的難題
美國最高法院多數派的裁決受到了自由派的廣泛批評和質疑。有人嘲笑說,5位保守派大法官在這次總統選舉中投了小布希兩次票:一次在11月大選中,一次在12月的裁決中。批評主要集中在司法對政治的干預和對民主原則的違反。
在美國,選舉問題是一個政治問題,而根據美國「偉大的首席大法官」馬歇爾留下的憲政遺產,法院一般不應介入政治問題。但人民的選舉權乃是人民的一項根本的憲法權利,當整個問題涉及人民的選舉權時,法院是否應該介入?如果按照沃倫法院在著名的貝克訴卡爾案(Baker v.Carr)中確立的先例,介入似乎理所應當。(最高法院在該案中裁定,各州議員選區劃分中的代表性不平衡問題不僅僅是政治問題,也是公民憲法權利的平等保護的法律問題,因此法院有權干預。)但問題是,倫奎斯特法院一向以保守著稱,奉行司法克制哲學,它的介入難免有黨派傾向之嫌,有損司法獨立的美名,因此,有論者甚至認為這次大選「開創了由聯邦最高法院裁決總統大選爭議的先例,打破了美國憲政中三權分立的神話」。
這個評論可能過於絕對,因為這里涉及到一個判斷標準的問題。拋開黨派政治因素不談,如果認為60年代沃倫法院對貝克案的判決是正當的司法干預,有助於美國民主制度完善,那麼同樣道理,也很難說大選案不是正當的司法干預、不有助於美國大選政治的穩定,因為按傳統的標准,兩者分別涉及州議員的選區和總統選舉的地方選票問題,都是不適合聯邦司法解決的地方政治問題,因此不能因為是開明派的干預就說是正當,保守派的干預就是越權。(據蓋洛普民意調查顯示,在審理布希訴戈爾案之前,超過70%的被訪問者[包括小布希和戈爾陣營的人]認為最高法院是解決選舉糾紛最值得信賴的機構,並且能夠對案件作出公平判決。最高法院判決後第二天的一項民意測驗顯示,80%的民眾准備接受小布希為他們的總統。)
同樣需要指出的是,僅就形式而言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半斤八兩,因為佛羅里達最高法院人工計票決定在先,聯邦最高法院的裁決在後。一位美國教授的評論可謂一針見血:最高法院的「非法」不過是對佛羅里達高院「非法」的反擊。如果在原則上認可佛羅里達高院司法干預的合法性,就很難不贊成聯邦最高法院干預的合理性,因為總統選舉人的產生顯然與憲法及聯邦法律密切相關。(國內知名美國憲政學者張千帆教授也認為:「因此,問題並不在於法院是否應該干預,而是究竟哪個法院應該干預,並且其決定應被作為最終決定而獲得尊重。」他認為佛羅里達高院比最高法院更適合。摘自《論美國總統大選的憲政問題》,原載《中外法學》,2001年第4期第415頁。)唯一可以指責的是,倫奎斯特法院一向保守,主張限制聯邦權力,強調限制平等保護條款的適用范圍,突出保護各州的權力,而它在大選案上的態度有悖它的基本司法理念。
在這次選舉糾紛處理過程中,政治化傾向顯而易見。州務卿哈里斯(哈里斯本人同時還是共和黨在佛羅里達競選委員會的兩主席之一,因為這次選票爭議,她一時成為全國性人物,在2002年美國國會選舉中順利當選為眾議院議員)與棕櫚灘等縣選舉委員會之間的選舉法許可權之爭,佛羅里達最高法院對哈里斯決定的兩次否定,聯邦最高法院決定的涇渭分明,都顯示出黨派意志的較量。為此,《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的著名外交專欄作者托馬斯·弗里德曼(Thomas L.Friedman)甚至表示:「戈爾先生(Mr.Gore)為美國人民挨了一槍子兒。這打在美國人民胸口的一槍是最高法院的5位保守派大法官放的,他們出於政治的動機裁定布希為總統。」不過,所有這些政治較量都限於對法律的不同理解和法律漏洞的利用,基本上沒有背離法律本身。討論這一司法大戰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種純粹的法律之爭,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種黨派之爭,並沒有多少實際意義。
如果我們接受丘吉爾的看法,承認民主只是與獨裁之間選擇中的一種「兩害之間取其輕」的制度的話,那麼,我們似乎同樣也應該接受哈佛大學法學教授尤格(Robert Mangabeira Unger)的見解:「就所涉及的社會方方面面而言,與人壽保險和自由主義本身一樣,法治只是從惡劣環境中尋求的最佳結果」,因此,實在沒有必要把法治理想化。司法獨立應該理解為一種制度上的獨立,即不依賴於任何其他政府部門或黨派而存在,理解為對法律的忠誠而非黨派政治的順從。法官並不完全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超凡脫俗之輩,法院也不可能是不食人間煙火、不受各種思潮觀念滲透和影響的孤立存在。不同的法官有不同的政治哲學,它們構成了其理解和解釋法律的基本框架。完全客觀中立的法官只存在於書生的法律王國之中。
那麼,聯邦最高法院多數派「迫不及待地介入此案」的作法是不是「打破了自己傳統的保守主義立場」?他們的決定是不是「不言而喻」的「政治性決定」呢?似乎很難十分肯定,這從判決書中五花八門的意見中可窺一斑。這個判決書一共分成六個部門,一個多數意見,一個附合意見,四個不同意見,其中只有一個是三位大法官一致同意,其餘三個不同意見都是雙重異議。
裁定佛羅里達高院的做法違憲的是7名大法官,其中包括兩位開明派大法官布雷耶和蘇特。他們認為,佛羅里達人工重新計票一案的確涉及了聯邦憲法和聯邦法律問題,憲法明確規定由各州議會制定產生總統選舉人的方式和程序,並給予選民的投票權以及行使方式以平等的法律保護。由於佛羅里達最高法院的判決未能提供一個「符合聯邦憲法最低要求的」統一的計票標准,同樣的選票會得到「不平等的衡量」。這里的問題不是人工計票是否可以拖延,而是人工計票的不同標準是否損害憲法的平等法律保護原則。但這一理由在自由派批評家看來非常荒唐可笑,因為佛羅里達一共有67個縣,有著不同的投票形式,根本不可能存在著統一的計票標准,只能是根據各縣不同的選票形式和投票方式來決定選票是否有效。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最高法院裁決本身並沒有下令停止人工計票。像美國任何一個上訴法院一樣,最高法院只專注於原審法院作出判決的方式是否符合法定程序或聯邦憲法和法律,從而保證審判沒有法律上的錯誤,因此,它只是將案件發回,要求佛羅里達高院重審,並作出與最高法院法院意見相符合的決定。顯然,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它作出判決的時間(12日晚上10點)離它認為合法的選票統計截至時間(12日)只剩下兩個小時,這實際上斷絕了佛羅里達高院採取任何補救行動的可能性,也斷絕了戈爾的最終希望。這種做法似有「不誠實」(intellectual dishonesty)之嫌,但卻是最高法院的唯一選擇,因為它可以辯稱,它只是對法律程序而非總統選舉問題作出了其許可權范圍內的判決。此外,確認12月12日為截止日期的並不是最高法院,而是佛羅里達議會根據聯邦有關法律制訂的選舉法確定的。
布雷耶和蘇特兩位自由派大法官雖然在人工計票案具有憲法性的問題上與多數派站在一起,但他們認為聯邦最高法院不必死守12月12日截至時間,而應該允許佛羅里達建立統一的計票標准,並在12月18日選舉團投票前完成人工計票即可。他們的這一異議得到了史蒂文斯和金斯伯格兩位大法官的部份同意。
真正一致的異議是由史蒂文斯大法官提出,布雷耶和金斯伯格大法官加入。針對多數派大法官的說法——佛羅里達高院的決定改寫了佛羅里達的法律,史蒂文斯認為佛羅里達高院的決定不過是解讀州立法機構的立法。更重要的是,美國憲政實踐的傳統一向是,在涉及州法的含義時州最高法院的有關決定是最終裁決,因此聯邦最高法院不應介入。在結論中,他甚至上綱上線道:「法治的真正支柱在於對執法者的信心。時間會有一天癒合今天的判決給這一信心所造成的傷害。但是,有一點是肯定:我們或許永遠無法百分之百地確定,到底誰才是今年總統選舉的贏家,但確定輸家卻顯而易見,那就是這個國家對法官作為法治無私的守護神的信心。」(值得注意的是,史蒂文斯是共和黨人福特總統任命的,一向被認為是傾向共和黨的保守派,但這次卻成為堅決反對最高法院決定的異議者。顯然,保守派和開明派的分類並不十分准確,同時也說明指責最高法院這一決定完全受黨派利益支配,根據並不充份。)史蒂文斯和金斯伯格的異議主要強調不應該質疑佛羅里達高院對州法的解釋,它並沒有改寫法律。
在所有的異議中,以布雷耶大法官的異議最為突出,因為他從根本上認為這是個政治問題,具有不可司法性。由此看來,除了布雷耶外,其餘的大法官都認為佛羅里達選票爭議是可以由司法管轄的,分歧只在於是由州還是由聯邦司法管轄。
盡管最高法院最終進行了干預,但實際上這一干預相當勉強。在法院意見書的結尾部份多數派大法官不得不這樣表白:「沒有人比本法院的成員更明了司法權的根本限制(the vital limits),在尊重憲法的設計——通過他們的立法機關讓人民並由政治來選擇總統——方面沒有人比本院更堅定。但是,當訴訟雙方啟用訴訟程序後,我們就必須處理訴訟中的聯邦以及憲法問題,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很難說保守派大法官因為黨派利益改變了他們司法克制觀念。因為,正是通常被認為是保守派的三位大法官強調,應由佛羅里達議會而不是州最高法院處理整個選舉事宜。他們還指責州最高法院在審理整個案子時不是在解釋州法,而是在重新創制州法。首席大法官倫奎斯特、大法官斯卡利亞和湯馬斯3人在支持裁決的附加意見中指出:按照佛羅里達法律,只有那些標記清楚的選票才是有效票,而佛羅里達最高法院允許人工計算標記不清選票的作法違反了佛羅里達的立法。本來。這雖然只涉及到佛羅里達內部的分權問題,但本案涉及的卻是總統選舉這一事關聯邦的大事,屬於憲法第2條規定的內容。因此,他們才不厭其煩地從法理上說明,在選票匯總上報的截至日期和所謂「合法選票」(legal voter)問題上佛羅里達最高法院如何違反了佛羅里達有關選舉的法律和憲法第2條。其次,從技術可行性上說,要在12日之前完成重新計票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判決意見書中,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布雷耶大法官的異議。通過對總統選舉問題的憲法史考察,他強調,布希訴戈爾案涉及的是一個不可司法的政治問題,因為「美國憲法的制定者和(制訂1887《總統選舉人條例》的)1886年國會作出的決定,都是盡可能地減少最高法院在解決總統選舉難題上的作用,這既明確又明智。對國會來說,解決選舉糾紛難題可能是非常棘手和困難,但是,作為一個政治機構,它比非民選的最高法院更准確地表達了人民的意願,而人民的意願正是選舉的意義所在。」在結論中布雷耶寫道:「我擔心,為使這一久拖不決的、令人煩惱的選舉過程有一個明確的結果,我們沒能充分注意到有必要『制衡我們自身權力的行使』,『我們自我約束意識』」。他還援引著名大法官布蘭代斯(Louis D.Brandeis)關於司法克制的名言:「我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什麼都不要做。」(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we do is not doing)他認為「最高法院今天所做的其實並不應該做」。布雷耶的看法是最高法院應當進行自我約束,駁回案件而不觸及其實質問題。應該說,布雷耶的觀點有相當強的合理性和理論上的說服力。
此外,還有一個利益沖突是否應該迴避的問題。其背景原因是,已有幾位最高法官大法官表示近期將退休,這意味著不論誰上台,新任總統都會提名自己信任的人選出任大法官。而大法官自身,不論是開明派還是保守派,當然都希望有志同道合的同僚,這樣一來,他們在大選案中就與自己的這一利益攪和在一起,這很可能是保守和開明兩派如此涇渭分明的一個主要原因。所以,從利益迴避的角度來看,最高法院似乎也不應該接這個案子。(自由派批評家還指出,大法官斯卡利亞的兒子工作的律師事務所恰好是替小布希在最高法院辯護的那一家,而大法官托馬斯的太太則在著名的保守派思想庫傳統基金會[heritage foundation]工作,負責為小布希政府特色合適的官員人選。)
可是,為什麼這些觀點曲高和寡、無人喝彩呢?這就是現實政治在起作用。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民主」的美國也同樣如此。如果讓民選的州議會或國會來決定總統人選,如果每一張選票都要由人工重新精確統計,這樣的話要折騰到何年何月?在憲政危機的壓力面前,民主的邏輯難免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有人評論說:「從憲政秩序的角度來看,最高法院可能幫了國家的大忙;從法律推理來看,最高法院的這個決定很糟。一句話,最高法院的決定產生了秩序,卻沒有法律。(the Court's decision proced order without law)」因此,你可以說布希訴戈爾案的裁決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司法判例,極大地損害了司法部門公正獨立的形象;你也可以說最高法院果斷介入計票爭端,成功地化解了一場因總統難產導致的憲政危機;你可以說每一張選票都代表了民眾的心聲,停止重新計票實際上等於忽視了民主原則;你也可以說遵循憲政法治的規則和程序比「順從民意」更為重要,共和制比民主制更為根本。對此,主要看評論者的個人偏好,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場司法大戰著實讓世人看到了美國民主的成就與局限、美國法治的成功與遺憾。
此外,在這場世紀大案的裁決過程中,大法官之間不同意見暢所欲言、激烈交鋒,讓人們領略了美國法治的華彩篇章。一位中國學者雖然對美國最高法院的判決略有微辭,但仍然贊揚道:「我們看到一個獨立與公正的司法機構對於保證民主選舉的完整與可靠是至關重要的,而司法公正的重要保障即在於司法程序本身必須是一個自由、平等與公開的說理過程,其中每個法官(不論是幾「品」,有沒有官銜)都可以不受壓制、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對憲法與法律的觀點,而他(她)的任何法律意見——無論是多麼智慧或荒謬——也都將受到法學界同行、學者乃至整個社會與歷史的無情檢驗。」
經歷了36天的訴訟大戰後,戈爾在承認敗選的演說中所表現的君子風度和對憲法法治的尊重讓人們再一次領略了美國法治的精彩和無奈。他說:「現在最高法院已經說話。盡管我不同意法院的判決,但我接受它。」這句話充份顯示出最高法院在美國人心目中至高無上的權威地位:它作出的判決可能會出錯,可能會不被失敗者內心認可,但卻會被無條件地接受。
針對戈爾的認輸講話,《紐約時報》專欄作者托馬斯·弗里德曼有精彩的評論。盡管他認為最高法院的判決帶有政治傾向,但他卻深信,美利堅民族對憲政法治的信仰是美國強大的關鍵,因為「判決的失敗者接受法治以及法治背後的制度為最終的、合法的原則」,「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只有當我們重申我們對法律制度的忠誠,甚至即使它對我們不利時,制度才能長存、改進並在失誤中總結教訓」。弗里德曼認為,美國成功的秘密不在於華爾街,也不在於矽谷;不在於空軍,也不在於海軍;不在於言論自由,也不在於自由市場。真正的秘密在於長盛不衰的法治及其背後的制度。正是這種制度使每一個人可以充份發展而不論是誰在掌權。美國真正強大的力量,在於「我們所繼承的良好的法律與制度體系——有人說,這是一種由天才們設計使蠢才們可以運作的體系。」
弗里德曼的評論贊揚了美國法治的精彩,但卻迴避了美國制度中的非民主成份。這次大選使美國選舉制度中的幾個不夠民主的問題暴露無遺:正是選舉人制和贏家通知的原則,致使戈爾在領先對手50多萬張選民票的情況下功虧一簣;而正是由於非民選的最高法院而不是民選的國會的干預,戈爾失去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因此,一個根本性的問題是,這一在200多年前因為妥協而形成的總統選舉人(選舉院)制度是否仍然適合今天的美國社會?很顯然,如果沒有選舉人制,就不會有這場驚天動地的選舉訴訟大戰。這一制度的不民主成份(來自小州的選舉人的代表性遠遠不及來自大州的選舉人)顯然與今天很多美國人所信奉的民主觀念格格不入,而贏家通吃的選舉原則也遠非歐洲大陸比例代表制那樣公平。但因為選舉人制有利於小州,贏家通吃則有利於兩大黨輪流執政,不讓第三黨在全國范圍內有任何可能的成功機會,這些問題在美國目前的政治框架中根本沒有改革的可能性。一百多年來,有關廢除或修改選舉人制的方案和法案成百上千,但皆無一例外胎死腹中。雖然有嚴重的問題,但美國的總統選舉制度卻依然充滿活力,長盛不衰,就如同參加一場極具魅力的體育比賽一樣。顯然,對於任何一種政治制度而言,重要的不是完美無缺,而是經久耐用,符合國情民意。多少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並不相信民主萬能、也沒有對其選舉制度進行「民主改革」的美國政府卻不遺餘力地在世界各地倡導和推動民主!
另就程序問題即投票的方式而言,美國的總統選舉制度也存在很多不公正的地方。在美國,選舉完全是地方的事務,富裕的縣可以不斷更新其投票設備,盡可能減少誤差,貧窮的縣卻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投票設備陳舊,容易出錯。因此,投票方式的差別實際上反映了經濟上的貧富差別所帶來的政治表達權益的差別。以打孔機和光學掃描儀為例,用前者投票,其出錯而無效的機率比後者高三倍。而民主的程序則要求所有合格的選民應該有平等的投票條件和環境,他們的選票也應該得到同樣的准確統計。
因此,人們不禁要問,不論從內容還是從程序而言,當美國人連自己國家的選舉制度都沒有辦法民主化時,它還能成為一個有意義的民主的榜樣和民主價值的倡導者嗎? ( 作者:任東來)
『陸』 張明在選舉日前向法院提起選民資格案件的訴訟,那麼法院必須在何時審結
在選舉日前抄審結。
《中襲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選舉法》第二十八條規定:對於公布的選民名單有不同意見的,可以在選民名單公布之日起五日內向選舉委員會提出申訴。選舉委員會對申訴意見,應在三日內作出處理決定。申訴人如果對處理決定不服,可以在選舉日的五日以前向人民法院起訴,人民法院應在選舉日以前作出判決。人民法院的判決為最後決定。
『柒』 國際法院的法官如何選舉
國際法院是聯合國的主要司法機關,其15名法官由聯大和安理會選舉產生,任期九年,可連內選連任。每三容年改選該法院三分之一的法官。按照議事規則,候選人需獲得超過半數的絕對支持方可當選國際法院法官。
國際法院設在荷蘭海牙,是《聯合國憲章》規定的聯合國主要司法機關。國際法院由15名不同國籍的法官組成。
(7)美國大選上訴法院擴展閱讀:
根據法院規約,法官均為「品格高尚並在各自國傢具有最高司法職位之任命資格或公認為國際法之法學家」。法官由聯合國大會和安理會同時選舉產生,候選人必須在大會和安理會均獲超過半數的絕對多數票後才能當選。
為使提名程序不受政治考慮的影響,國際法院法官候選人不是由政府直接提名,而是由常設仲裁法院的法學家團體提名。
『捌』 美國政府結構
美國是一個聯邦制國家。美國聯邦政府由國會、聯邦行政機構和最高法院三部分組成。
一、國會
根據美國憲法規定,國會是美國的最高立法機關,由參議院和眾議院兩院組成。國會兩院的議員由各州選民直接選舉產生。
美國國會參議院由各州人民選舉參議員組成,共有100名參議員,任期6年,每兩年改選1/3。眾議員按各州人口比例產生,大約每50萬人選出1名眾議員,但每州至少有1名眾議員,任期2年,期滿全部改選。美國國會每兩年選舉一次,一次與總統大選同時進行,另一次在同人次大選之間,即「中期選舉」。
美國國會的主要職能是通過立法手段制訂國家的政策;除立法外,還有修改憲法、調查法律執行情況、彈劾官員、對外宣戰等職能。
其中參議院特有的許可權是:批准總統與外國締結的條約;批准總統任命的高級官員;審批彈劾案。在特殊情況下,參議院有權選舉副總統。
美國行政權屬於美利堅合眾國總統。政府各部、委、局、署等一切機構,都向總統負責,受總統領導。美國的政體是總統共和制。總統是國家元首、聯邦政府首腦兼武裝部隊總司令。行政大權集中在總統手裡。總統有權任命高級官員,但需取得參議院的同意。在外事活動方面,總統有權決定外交政策,委派駐外使節和特使,簽訂行政協定和締結條約。
二、聯邦行政機構
聯邦行政機構可分為三大類,即白宮直屬機構、政府各部門及獨立機構。
(1)白宮直屬機構----白宮辦公廳,國家安全委員會,行政管理和預算局。
(2)政府各部----國務院,財政部,國防部,司法部,內政部,農業部,商務部,勞工部,衛生與公眾服務部,住房及城市發展部,交通部,能源部,教育部。
(3)獨立機構----郵政總局,原子能委員會,國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國際交流署,聯邦儲備局。
三、法院
美國的聯邦法院和州各有一套司法系統,沒有從屬關系。聯邦法院分為普通法院和特別法院兩種不同的體系。聯邦普通法院的審理范圍主要包括所有涉及美國憲法、聯邦法律、國際關系、聯邦商務,以及當聯邦政府為訴訟之一方或兩州之間的爭執,或一州公民與另一州之間爭執的案件。
最高法院是聯邦司法系統的最高機關,由一名首席法官和8名法官組成。按照美國憲法規定,最高法院對「關於大使、公使、領事及一州為當事人的案件」「有權審批」;有管理下級法院所審理案件的上訴裁判權。無論是初審還是復審,最高法院的判決都是最終的判決。最高法院不僅有最高裁判權,而且還有「監督立法」和「解釋立法」的權力。
最高法院的下一級機構是聯邦上訴法院。它又稱巡迴法院。聯邦上訴法院負責審理不服地方法院的上訴案,有權對聯邦地方法院所做的判決進行重審。聯邦上訴法院的判決應視為最終判決,除非它們提交給最高法院進行其職權范圍內的復審或起訴。聯邦上訴法院的法官也是由總統提名,經參議院批准任命,任職終身,非經國會彈劾不得免職。
聯邦地方法院是聯邦的基層法院。它的判決可由上訴法院復審。由聯邦地方法院3名法官協議作出特別禁令,判決國會法令為違憲的某些判決,可以直接上訴到最高法院。
『玖』 2000年12月1日,由於在總統大選中出現紛爭,美國最高法院9位大法官聽取了布希與戈爾兩
答案B
此題用歷史材料作背景,考察美國的三權分立制度知識。美國的大選並不都要經專過法院的裁決屬,只是2000年的大選出現了爭議才由法院裁決,因此A項不選。在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總統、議會的地位是平等的,而且相互制衡,所以C項錯誤,不選。美國是資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法律是維護資產階級利益的,而不是維護人民利益,因此,D 項錯誤,不選。故答案為B.
『拾』 對於國際法院法官,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是否享有否決權
對於國際法院法官的選舉,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不享有否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