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第一條法官
根據聯邦法規,法院通常由一位首席大法官和八位大法官組成。
法官均是由美國總統提名,並且需在美國參議院投票通過後方可任命。一旦獲參議院確認任命,法官享有終身任期,他們就無需再服從其原先的政黨、總統、參議院的意志來審判。法官保留他們的職位直到去世、辭職、退休或彈劾(不過至今未出現法官被罷免的情況)。
每位法官都有一票投票權,一票之差(五比四),判決透露了法官的政治思想信仰及背後的哲學或政治類比。
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美國最高法院大樓辦公。
(1)美國第一條法官擴展閱讀:
提名和確認
美國《憲法》規定,美國總統「提名,經參議院同意任命最高法院法官。」雖然大法官的判定最終可能與總統的期望相違背,大多數提名總統候選人都會宣揚其意識形態觀點。美國《憲法》未對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任職資格作任何規定,總統可提名任何人擔任這一職務,但須經參議院批准。
近代,參議院批準的過程引起了新聞界和宣傳組的高度重視,游說參議員批准或拒絕提名候選人取決於其檔案是否符合黨派觀點。美國參議院司法委員會就提名是否應以正、負或中立報告提交參議院全體議員提出聽證和投票。委員會親自面試候選人是較新的做法。
在1925年,哈倫·菲斯克·斯通是第一位提名候選人委員會的聽證會上出現的提名候選人。斯通試圖消除關於他與華爾街關聯的擔憂,而近代的質疑做法在1955年出現始於約翰·馬歇爾·哈蘭二世。
一旦委員會將提名法案提交全院會議並附審查報告,參議院全體議員將進行審查。反對相對來說是不常見的;參議院已明確地反對了十二名最高法院的提名人,最近一次的反對提名是在1987年的羅伯特·博克。
盡管參議院的明文規定並不一定認可在司法委員會中投反對票來阻止提名,但在2017年之前,一旦參議院全體議員的辯論開始,阻撓議事的議員將可能阻撓提名。
林登·約翰遜總統提名擔任大法官的亞伯拉罕·亞伯·方特斯於1968年接任厄爾·沃倫為首席大法官,這是阻撓最高法院提名的第一個成功案例。這包括了共和黨和民主黨參議員所關注的方特斯的倫理觀。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提名尼爾·戈薩奇填補安東寧·斯卡利亞的空缺席位,這是第二個經阻撓成功提名的案例。
然而,與福塔斯的阻撓者不同,只有民主黨參議員投票反對戈薩奇的提名,因為他們對戈薩奇保守的司法哲學表示懷疑。此前共和黨多數派曾反對接受奧巴馬總統提名的梅域·加蘭填補空缺。這導致共和黨多數派取消規定以消除對最高法院提名的阻撓。
並非每個最高法院的被提名人都可獲得參議院投票。總統可以在任命投票發生之前撤回提名,撤回通常是因為參議院明確反對提名人;最近撤回提名的是在2006年的哈里特·米爾斯。參議院也可能無法按提名行事,屆時將在會議結束時終止。
例如,德懷特·艾森豪威爾總統在1954年11月第一次提名約翰·馬歇爾·哈蘭二世時,沒有參議員採取行動;艾森豪威爾總統在1955年1月重新提名哈蘭,參議院在2個月後批准了其提名。
最近,如前所述,參議院未對在2016年3月提名梅域·加蘭的提名有任何動作;該提名於2017年1月份到期,而該空缺後來由特朗普總統任命的尼爾·戈薩奇填補。
一旦參議院確認大法官提名,總統必須在新法官任職前簽署一份帶有司法部印章的委任狀。大法官的資歷是基於任命日期而不是確認或宣誓日期。
1981年以前,大法官的審批程序通常很快。從杜魯門到尼克松政府,大法官的任命通常在一個月內得到批准。
然而,從里根政府到現在,這個過程需要更長的時間。一些人認為這是因為國會認為法官比過去更具政治色彩的作用。根據國會研究機構統計,自1975年以來提名至參議院投票的平均天數為67天(2.2個月),而其中值為71天(或2.3個月)。
Ⅱ 美國的總統和聯邦法官誰更牛
首先,在美國聯邦法官是終身的。聯邦法官只要秉公斷案,無須顧慮總統喜歡不喜歡,會不會予以報復或懲罰,將他革職或讓他丟掉飯碗。法官終身制未必是理想的制度,任何人都不可能終身賢明,為什麼要終身制呢? 在美國,這是一個在歷史中形成的制度,制度一旦形成,便以穩定和延續性為重。除非能證明那是一個壞制度,否則不會輕易改變。
大家可能要問:川普的穆斯林禁令違背憲法沒有?同樣也可以問:一個聯邦法官在全國范圍禁止總統令合法嗎?
可能都是大家關心的實際問題。是不是有些犯上作亂,程序紊亂?按照普通人的概念,一個州的官員只能管理自己這個榻榻,如果越界,那是侵權。但是此被告是總統,判決是法官,本來不在一個州所以判決書必須到華盛頓的總統辦公室,因此也遍及美國。讓人浮想聯翩的是,一個小人物都可以在美國全國范圍內作點什麼出格的事業可以說是適宜於全國,因此名聲頃刻傳遍美國甚至更遠。
昨天到今天,美國人又虛驚一場。關心政治的朋友一定知道,華盛頓州總檢察長鮑勃•弗格森代表華盛頓州1月30日在西雅圖聯邦法院起訴川普(案件號碼Case Number:2:17-cv-00141-JLR),要求暫緩執行禁止7國公民入境美國的總統行政令。哈哈,美國人,就是膽大敢於向總統找茬。
好事不用多磨。西雅圖聯邦法院法官詹姆士•羅巴特膽大包天,迅速裁決起訴,否決了川普的行政命令。羅巴特系一名著名的訴訟律師,羅巴特在法庭上起訴、應訴了許多案例,包括一些影響很大的案件。羅巴特是共和黨人,於2003年由共和黨的美國總統小布希提名為西雅圖聯邦法院法官,2016年成為聯邦法院資深法官。共和黨總統提名的法官,否定另一個共和黨總統的命令,是冒天下大不韙。但是法官是終身的,即使有人不高興,也奈何他不得。
美國司法部分秒不誤,當地時間4日針對暫停川普移民禁令的裁決向聯邦上訴法院提起上訴,要求推翻該裁決。可惜,川普的計策不頂用。今天,上訴法院拒絕了上訴請求。川普在推特說,羅巴特的裁決「荒唐」,「實質上否定了」美國的執法權力,這一裁決「將被推翻」。
與此同時,機場一片繁忙,欣欣向榮。美國聯邦海關與邊境保護局已經通知美國各航空公司暫緩執行總統行政令,可以讓7國持合法簽證的公民登機,進入美國。這是對川普政府的一大挑戰。美國國務院稱至今已經有6萬簽證被廢除。
回頭看,首先川普此舉是否違憲?批評者指出,它違背美國憲法修正案第1條的信教自由,以及憲法修正案第14條的平等權利和正當法律程序。但事前被蒙在鼓裡的國土安全部長凱利辯稱,這項命令「並非針對全體穆斯林,因此不抵觸憲法第一修正案」。也有憲法學者分析,因為有「暫時性(90天)和選擇性(僅有7國),川普這項政策並未針對所有穆斯林,因此沒有違憲問題。」其實這並非美國有史以來首次做出禁止入境命令,以前曾出現了6次。即使如此,由於川普在競選期間就已揚言要停止穆斯林入境,加上川普的行政命令帶有「少數宗教」字眼,因此頗有歧視的意味。
那川普有無違法?1965年美國修訂的「移民與國籍法」(The Immigration and Nationality Act)禁止以宗教、地域原因歧視移民。因此批評者認為川普此舉違法。川普則舉出1952年另一項有關移民的法律指出,總統有權依據美國「國家利益」暫停任何外國人入境美國。所以川普可能法律上站得住腳。
然而1980年另一項有關難民的法律賦予美國總統更大的裁量權,它規定每年美國總統有權決定接收難民的額度,去年奧巴馬宣布將美國接收的額度從2016年的8萬5000名提高到2017年11萬名,盡一點國際義務。未來川普政府面臨人權團體的違憲和違法訴訟,主要著重在是否濫權,以及是否刻意敵視穆斯林,進而違反憲法修正案。傳統上美國法庭對涉及外交與國安事務的訴訟較少表態,未來這場司法戰還有待發展。不過,川普總統上台就是不一般,我們的生活也熱鬧非凡。出國回國一定要考慮周到,謹言慎行。否則攔在海關不商量。
當然,我們可以說川普未顧及全球首強的道德責任。這場禁令風波對美國造成最大的沖擊還擴及外交層面。美國自從2001年911事件之後嚴格執行國土安全,在美國本土近年不時出現所謂「孤狼式」恐襲事件,這些攻擊多屬獨立自發行動,並非直接受到「伊斯蘭國」策動,與境外移入的移民或難民無關。能否真正預防恐怖行動?實際上不一定有效。但是搞得川普命令影響巨大,輿論嘩然,也許就是他川普的真實想法。
川普對穆斯林的敵視始自選戰伊始,上任之後立即付諸行動,儼然與全體穆斯林為敵,激化穆斯林世界的反美情緒,反而容易給予伊斯蘭國煽動「聖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另外,美國的全球反恐行動需要許多穆斯林國家的合作,川普政府對穆斯林的禁令增添美國國際反恐的難度。
川普本來是反對政治正確的,但是高舉國家安全的旗幟又出於政治正確理論。但美國也有義務告訴全世界,如此自掃門前雪、甚至歧視良善穆斯林的作法是否符合泱泱大國的風范與美國建國200多年的普世價值?那些中國右派拚命推崇的民主實質和核心?
下面討論地方法官可以否決總統行政命令嗎?這看起來不可思議,但是的確可以發生,我們無法抱怨。小人可以與大人物對簿公堂,毫無畏懼。這就是美國制度優越的地方。
另外,必須懂得行政命令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政府一個指令發到行政分支機構,就像如果大公司首席執行官告訴他屬下去做一些事情的部門之一。當然行政命令必須是合法的。聯邦司法部門是有聽到任何關於聯邦法律的合法性提出挑戰。所以,一個人挑戰一項行政命令,一名法官審理此案,然後做出了一個決定。應提出上訴,高等法院將然後審理此案並作出另一個決定。這樣,總統不至於凌駕到法律之上!
問題是,為什麼機場開始拘留人簽署命令後的不到一個小時就認真執行解除令呢?是的,有人不滿川普,所以反對的法令和裁決容易實施。命令不經過法官之前他們的應用,但法官認為使用是非法,則應該停止。當川普禁令時,署理律政司耶茨不想為他解釋,結果遭到解僱。
法律有重要的一條,從字面上單個法官就決定一切,這是司法系統的工作原理。最高權力者就是法官,與法庭大小無關。如果有人提出訴訟,司法系統就要解決糾紛,其最終解決方式是裁決。一經裁決,立即生效。當然你可向更高一級的法院,法官提出上訴;最終是最高法院。但是人民在法官做出判斷和裁決後都得自覺遵循法官的決定。
移民禁令至今並沒有推翻,現在只是一項臨時限制令。臨時禁令本身會提出質疑,並可以自行取消。川普禁令也許法院會發現,雖然有些道理但是整個的禁令也許不合法,最可能的結果是,可能敗訴。綜上所述,美國是民主國家,為了國家穩定,人民生活不受煎熬,權力是受到制約。要想產生希特勒還是真不容易地。
Ⅲ 美國大法官休尼特到底是誰
正義從來不會缺席,只會遲到——休尼特
遲來的正義即非正義(Justice delayer is justice denied)。
Ⅳ 美國大法官造法
意思是他們的判例法。在美國一個法官在判案時如果沒有前例可循,那麼他可以依版據現行法律權做出判決,他所做出的判決就有可能被後來者作為判例援用,(就像大陸法系中援用法條一樣)。或者,當該法官認為從前的判例不能適用於現今的情形(不能彰顯公平)時,他可以推翻以前的判例,做出與之相悖的判決,從而可能成為新的判例。最牛的是,當美國的法官認為某條法律不符合憲法精神時可以直接宣布該法律違憲從而無效(在中國頂多是不予適用)。所以說,美國的法官擁有很大程度的自由裁量權。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立法。
Ⅳ 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都是誰共有9個。
美國最高法院(Supreme Court of the United States )至今有過17位首席大法官(Chief Justice of the United States)而不是位。第9位是在上世紀10——20年代在任的,距今已有近一個世紀。
美國最高法院歷任首席大法官及任期:
1、約翰·傑伊(John Jay),1789年9月26日 - 1795年6月29日
2、約翰·拉特利奇(John Rutledge),1795年6月30日—1795年12月28日
3、奧利弗·埃爾斯沃思(Oliver Ellsworth),1796年3月8日 - 1800年12月15日
4、約翰·馬歇爾(John Marshall),1801年2月4日 - 1835年7月6日
5、羅傑·布魯克·托尼(Roger Brooke Taney),1836年3月28日 - 1864年10月12日
6、薩蒙·波特蘭·蔡斯(Salmon Portland Chase ),1864年12月15日 - 1873年5月7日
7、莫里森·雷米克·韋特(Morrison Remick Waite),1874年3月4日 - 1888年3月23日
8、梅爾維爾·韋斯頓·富勒(Melville Weston Fuller ),1888年10月8日 - 1910年7月4日
9、愛德華·道格拉斯·懷特(Edward Douglass White, Jr.)1910年12月19日 - 1921年5月19日
10、威廉·霍華德·塔夫脫(William Howard Taft ),1921年7月11日 - 1930年2月3日
11、查爾斯·埃文斯·休斯(Charles Evans Hughes Sr.),1930年2月24日 - 1941年7月1日
12、哈倫·菲斯克·斯通(Harlan Fiske Stone ),1941年7月3日 - 1946年4月22日
13、弗雷德里克·摩爾·文森(Frederick Moore Vinson ),1946年6月24日 - 1953年9月8日
14、厄爾·沃倫(Earl Warren),1953年10月5日 - 1969年6月23日
15、沃倫·厄爾·伯格(Warren Earl Burger),1969年6月23日 - 1986年9月26日
16、威廉·哈布斯·倫奎斯特(William Hubbs Rehnquist),1986年9月26日 - 2005年9月3日
17、約翰·格洛弗·羅伯茨(John Glover Roberts Jr. ),2005年9月29日至今
Ⅵ 美國法官如何判案
可以說,美國法官多數情況下審案而不判案。怎麼講?美國一審時多數案件由陪審團判定「事實問題」(question of facts),而法官僅負責解釋法律問題(question of law),當事人可以放棄陪審團審判,要求改由法官審判。如果是刑事案,陪審團定被告有罪(convict)後再由法官量刑(sentencing)。民事案中,賠償金額也由陪審團決定。美國時而出現上百萬、上千萬乃至上億美元的賠償金,都是陪審團所為。法官要審慎的多。但美國人不信政府,不信法官,美國人只信自己。當事人相信自己,就是要僱傭「槍手」---律師,在法庭上唇槍舌劍,斗個你死我活。而法官則相對超脫,相對逍遙,有時是袖手旁觀。有位美國一審法官私下談起,如果是殺人越貨、作姦犯科的案子,審理起來還能抖擻精神;遇到枯燥的商事案,那簡直是昏昏欲睡強打精神。陪審團審案中,法官像是裁判,但只是裁判雙方律師「格鬥」是否「規范」,而並不是認定事實的裁判。陪審團則是觀眾,所以,美國一審中永遠是法官一人獨審。當然不容忽視。足球場上,世界頂尖的高手被裁判的「黑哨」一吹,也是心緒全無,敗下陣來。同樣,法官也可以「刁難」律師,逼其就範,從而影響審判結果。美國聯邦法院是三審制,地區法院(一審)、巡迴法院(上訴法院)、美國最高法院(終審);州法院是四審制,一審、上訴法院、州最高法院、美國最高法院。美國上訴法院以上的法院審案時原則上只審法律問題,不問事實。如果事實嚴重有誤或是有新情況,上訴法院將案件發回一審法院重審。美國法官的理念是,上訴法院只問一審法官運用法律是否得當。一審法官與陪審團身臨其境,直接觀察證人,在事實問題上最有發言權,上訴法院應盡量不介入。美國上訴法院的判決書也是在「造法」(make laws)。事實問題與法律問題不可能完全割裂,上訴法院的法官有時也通過法律問題迂迴事實問題。但這是技巧上是做法;原則上訴法院不過問事實問題。上訴法院審案時是三位法官組成合議庭。三位法官的資力有深淺區別,但在職務上並沒有高低之分,審案時完全是平起平坐。遇到大案要案,上訴法院也可以是「全體法官同審」(en banc)。美國最高法院是9位大法官會審。美國法官的獨到之處是,持不同意見的法官可以將其觀點寫在判決之中。有時是截然相反的觀點。法律不同於自然科學。後者找出的是自然界早已存在的定律,有對錯真偽之分。而法律則是人類自己「造」出來的條條框框,其釋義與運用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既然結果是兩可的,公正需要體現在程序方面。這就是美國之所以特別強調「正當程序」(e process)。簡單說,正當程序就是當事人(或是被告)應有辯解的機會,法官有傾聽辯解的義務。此外,法官判決時必須自圓其說,前後一致。寫判決的重要意義也就在於此。律師大多個性較強,而美國法官也是律師出身,不願聽命於他人。制度上美國是司法獨立,也就是法官獨立。但美國法官很少獨斷獨行,膽大妄為。美國法官大多德高望重,而且都當過資深律師與名教授,爬到法官的位置可謂歷盡千心萬苦,不會為了區區小利而壞了自己一世的英名。美國聯邦法官有一份很好的俸祿,且享受終身制(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之一)。如果願意他們可以在任上干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大法官馬歇爾干到80歲時已是病入膏肓,美國的「右派」也盼著這位「左派」盡早讓「賢」(美國最高法院只有9個席位)。馬歇爾死活不走,而且揚言:「我就是要站著進來,躺著出去。」美國法官大多幹得笑眯眯的,決無貪臟枉法的非份之想。美國法官待遇優厚,不求加官晉級,可以專心致致地工作。聯邦法官的待遇更好,而且是終身制,又沒有領導督促,可工作起來還是兢兢業業。美國法官,尤其是上訴法院和最高法院的法官,把審判當作一門藝術,一心要超越自我的得意之作。其作品也不乏鑒賞者。美國法學院的教授們的工作與嗜好之一就是對判決品頭論足,或喝彩叫好或口誅筆伐。美國律師協會每年要給法官打分,所以法官審案時,對自己討厭的律師也不敢亂吹「黑哨」。美國是個多元化的國家,遍地都是行行色色的勢力集團、群眾組織,互相牽制,互相制約。美國法官審案時也是如此,雖然是獨立審判,但也有有形與無形的監督或「領導」。
Ⅶ 美國大法官的權利有什麼
《美國憲法》並未明確說明設立大法官職務,只是在第一條第三款中作了輔墊:「如受審者為合眾國總統,則應由美國首席大法官擔任主席(When 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tried, the Chief Justice shall preside)」。
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的有關敘述了。至於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則更是一字未提。 美國首席大法官與最高法院大法官一樣,由總統提名並需經參議院同意。《憲法》要求最高法院的所有法官都必須「盡忠職守(shall hold their offices ring good behavior)」,這句話也間接地規定了任期:他們是終身制的,除非自動退休或被國會彈劾並證明有罪。
(7)美國第一條法官擴展閱讀
大法官有以下幾個特點:
終身制。法官只要忠於職守,可終身任職,非經國會彈劾不得免職,而且要啟動彈劾程序是相當困難。但年滿70歲、任職滿10年或年滿65歲、任職滿15年者,可自動提出退休。
終身制可以保證法官不受來自行政機構的壓力,確保司法不偏不倚,當政府成為訴訟一方當事人時,法官也不用違背法律與良心作出有利於政府的裁決。
保持中立。法官既不偏頗政府,也不能偏頗人民。因此一個真正中立的法官除了獨立於政府之外,還應獨立於輿論及民意,只忠實與法律。
Ⅷ 美國首席大法官的歷史
《美國憲法》並未明確說明設立首席大法官職務,只是在第一條第三款中作了輔墊:「如受審者為合眾國總統,則應由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擔任主席(When 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tried, the Chief Justice shall preside)」。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的有關敘述了。至於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則更是一字未提。
首席大法官與最高法院大法官一樣,由總統提名並需經參議院同意。《憲法》要求最高法院的所有法官都必須「盡忠職守(shall hold their offices ring good behavior)」,這句話也間接地規定了任期:他們是終身制的,除非自動退休或被國會彈劾並證明有罪。
有一部分首席大法官,例如威廉·哈布斯·倫奎斯特,是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任上被總統提名為首席大法官的,這時同樣需要參議院的批准(如果提名不通過,他將不能成為首席大法官,但仍可以繼續擔任最高法院法官)。大部分首席大法官,包括羅伯茨,在被任名之前並未在最高法院工作過;有些首席大法官,例如約翰·馬歇爾和厄爾·沃倫此前甚至沒有任何司法經驗。
首席大法官經常被錯誤地寫成「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其實並不然,根據《美國法典》,它的全稱是「美國首席大法官」。這一頭銜是在第六任首席大法官薩蒙·波特蘭·蔡斯的建議下改變的,因為他想強調最高法院與聯邦政府部門具有同等地位。與之相反的是,最高法院的其它8位大法官的正式頭銜為「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而不是「美國大法官」。
首席大法官的薪水由國會預算,每年208,100美元(2006年),比其他大法官略高。
Ⅸ 美國大法官的歷史
美國大法官(Chief Justice of the United States)是美國聯邦政府司法部門的領袖,並主管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是美國最高司法官員,領導最高法院的事務並在彈劾美國總統時主持參議院。同時,按近現代傳統,大法官還主持美國總統的宣誓儀式,但這樣的做法沒有《美國憲法》和任何法律作依據。現任即第十七任首席大法官是約翰·羅伯茨,他由喬治·沃克·布希總統任命,2005年9月29日獲美國參議院通過。
《美國憲法》並未明確說明設立大法官職務,只是在第一條第三款中作了輔墊:「如受審者為合眾國總統,則應由最高法院大法官擔任主席(When 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tried, the Chief Justice shall preside)」。除此之外,就沒有更多的有關敘述了。至於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則更是一字未提。 大法官與最高法院大法官一樣,由總統提名並需經參議院同意。《憲法》要求最高法院的所有法官都必須「盡忠職守()」,這句話也間接地規定了任期:他們是終身制的,除非自動退休或被國會彈劾並證明有罪。
有一部分大法官,例如威廉·H·倫奎斯特,是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任上被總統提名為大法官的,這時同樣需要參議院的批准(如果提名不通過,他將不能成為大法官,但仍可以繼續擔任最高法院法官)。大部分大法官,包括羅伯茨,在被任名之前並未在最高法院工作過;有些大法官,例如約翰·馬歇爾和厄爾·沃倫此前甚至沒有任何司法經驗。
Ⅹ 美國著名大法官
2000年的美國總統選舉,最後出現了大法官選總統的奇特局面。副總統戈爾盡管心裡不服,背後又有贏得多數選民選票的民意撐腰,但嘴頭上也得表示完全尊重和服從最高法院的權威,老老實實地宣布競選失敗。
是誰賦予了最高法院如此巨大的政治權力呢?是憲法嗎?不是。
美國憲法只是規定了行政、立法和司法三權分立和制衡的政府格局,並沒有明文賦予最高法院一槌定音的最終權威。是選民和民意嗎?當然也不是。與行政首腦(總統)和立法者(參眾兩院議員)經選舉產生不同,最高法院九位大法官是由總統提名,經參議院半數通過產生的,且任職終身(除非受到國會彈劾),跟選民和民意根本不搭邊兒。
說出來可能都沒人敢信,最高法院至高無上的政治權力是最高法院大法官自己賦予自己的。1803年,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馬歇爾通過對馬伯里訴麥迪遜一案(Marbury v.Madison,1803年)的判決,正式確立了最高法院在美國政治生活中至高無上、一槌定音的權力和權威。
(一)馬伯里為啥要起訴麥迪遜國務卿
威廉。馬伯里(William Marbury)是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市喬治城鎮的一位家財萬貫的庄園主,詹姆斯。麥迪遜(James Madison)是當時美國政府的國務卿。馬伯里為啥要起訴麥迪遜呢?這個案子要從當時美國政壇中的黨派斗爭從頭開侃。
美國憲法作為國家的根本大法,並無只言片語提及政黨和多黨派制度。其中的道理很簡單,美國的天下是靠槍桿子打出來的,跟黨的英明領導、黨的組織建設和多黨派合作沒啥關系。
大多數美國制憲先賢認為,政黨就是結黨營私、惡性競爭的代名詞。軍人出身的第一任總統華盛頓在位期間,對內閣中以國務卿托馬斯。傑弗遜和財政部長亞利山大。漢米爾頓為首的兩派爭斗深惡痛絕。華盛頓總統在1796年的總統告別演說中,語重心長地警告後人,一定要防止黨派爭斗的弊端。
警告歸警告,現實歸現實。開國老總統一下台,說過話就被人當耳旁風了。德高望重的華盛頓回老家種地後,美國政壇的兩大政黨終於還是正式形成了。擁護漢米爾頓的一派正式組成了聯邦黨,擁護傑弗遜的一派自稱民主共和黨。聯邦黨人約翰。亞當斯在總統選舉中獲勝,當選為第二任總統。
誰知聯邦黨好運不長,在1800年的總統大選和國會選舉中都遭到慘敗,民主共和黨的傑弗遜當選為第三任總統。因行政權和立法權都已喪失,聯邦黨人在下一屆政府中唯一能保住的地盤,只剩下了不受選舉直接影響的司法權。因此,亞當斯總統在即將卸任時,任命自己內閣的國務卿、聯邦黨人約翰。馬歇爾(John Marshall)出任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代理國務卿職務。又利用聯邦黨人控制國會的最後機會,通過了《哥倫比亞特區組織法》,任命四十二位聯邦黨人出任治安法官。庄園主馬伯里和馬歇爾大法官的弟弟詹姆斯。馬歇爾都在任命名單之中。
參議院在亞當斯總統離職的當天深夜匆匆忙忙地批准了四十二位法官的任命,但所有的委任令必須要在午夜之前由總統簽署、國務院蓋印發出後才能生效。首席大法官、代理國務卿馬歇爾在權力交接之夜忙得團團轉,他在確認四十二份法官委任令已全部簽署、蓋印後,便將送出委任令的小事全權委託給弟弟詹姆斯。馬歇爾去處理。
俗話說,朝中無小事。誰都沒想到,詹姆斯。馬歇爾竟然把這件小事給辦砸了。他本人的那份委任令倒是及時無誤地送出去了,但因疏忽和忙亂,竟然還有十七份委任令在午夜之前沒能及時發送,而馬伯里先生恰好身列這十七個倒霉蛋之中。
新上任的傑弗遜總統早就對聯邦黨人在權力交接前夜以黨劃線、「突擊提干」的損招兒極為不滿,當他聽說滯留的十七份聯邦黨人法官委任令一事後,立刻命令新任國務卿麥迪遜扣押了這批委任令。
這樣,馬伯里不明不白地丟失了法官要職。此公覺得自己太冤,非要討個說法不可,遂聘請曾任亞當斯總統內閣司法部長的查爾斯。李(CharlesLee)為律師,一張狀紙把麥迪遜國務卿告到了最高法院。
麥迪遜一看對手來頭不小,立馬聘請傑弗遜總統內閣司法部長萊維。林肯(Levi Lincoln)出任辯護律師。這位萊維。林肯先生真不愧是現職司法部長,辦案派頭十足,接了案子以後竟然連法院都懶得去,只是寫了一份書面爭辯送交最高法院,聲稱馬伯里訴麥迪遜案是一個涉及黨派權力斗爭的政治問題,跟法律壓根兒就不沾邊,最高法院就是管天管地也管不著這種根本就扯不清的黨派斗爭破事。
馬歇爾大法官接到控方律師的起訴狀和辯方律師寄來的書面爭辯後,以最高法院的名義致函國務卿麥迪遜,要求他對扣押委任令的原因做出個合理的解釋。誰料想,麥迪遜對馬歇爾的信函根本就不予理睬。
(二)令人稱奇的絕妙判決
麥迪遜國務卿這種無法無天的行為在當時是件稀鬆平常的事。當時的美國最高法院,是一個根本就沒啥權威的法院。美國的立憲先賢漢米爾頓曾評論說:「司法部門既無軍權,又無財權,不能支配社會力量與財富,不能採取任何主動行動」,是「分立的三權中最弱的一個」。
1789年的美國憲法雖然規定了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分立和制衡的格局,但這部憲法以及後來增添的憲法修正案,對於憲法最終解釋權的歸屬問題,從未作出任何明確的規定。憲法並未賦予最高法院向最高行政當局和立法機構指手劃腳、發號施令的特權,更別提強迫總統、國務卿和國會服從最高法院的判決了。
這樣一來,馬歇爾便處在一種極為尷尬的兩難困境,他當然可以正式簽發一項執行令,強令麥迪遜發出十七份委任令。但麥迪遜背後有總統兼美軍總司令撐腰,他很有可能對最高法院下達的命令置若罔聞。既無錢又無劍的馬歇爾大法官若向麥迪遜國務卿強行發號施令,只會讓人笑掉大牙。但是,如果馬歇爾拒絕馬伯里合理的訴訟要求,那麼最高法院和聯邦黨人則顏面掃地。
面臨這種無論是審理還是不審理此案都必輸無疑的兩難困境,馬歇爾苦思冥想了半個月,終於琢磨出了一個令人稱奇的絕妙高招,既表現出最高法院的權力高於行政當局和國會,又避免與行政當局和國會迎頭相撞、直接沖突。馬歇爾稱此判決為自己「法官生涯中最明智的判決」。
馬歇爾在判決書中判定,第一,參議院已批准了這些法官的任命,總統簽了字,國務院蓋了印,從法律角度上看,委任令是合法的任命公文,麥迪遜拒發公文顯然是違法的。因此,這是一個法律問題,不是黨派斗爭的政治問題。第二,既然扣押公文是違法的,那麼馬伯里當然有權請求法院保護自己的合法權利。第三,保護公民的合法權利是一個法治政府的首要責任。因此,法院有責任幫助馬伯里獲得法官委任書。
那麼,按照這個路子推論下去,馬歇爾下一步理所當然地就該向麥迪遜發出強制令了。誰料想,馬歇爾筆鋒突然一轉,他引證美國憲法第三條第二款說,當一個案子涉及大使、其他使節和領事以及以州為訴訟當事人時,其初審權屬於最高法院。對於其它案件,最高法院只有上訴審理權。如果把馬歇爾這段咬文嚼字的引證換成一句通俗易懂、直截了當的大白話,那就是說,馬伯里一案的訴訟當事人既不是大使、領事,也不是州政府,最高法院對這種小民告官府的案子沒有初審權,馬伯里告狀告錯地兒了。他應當去下級法院控告麥迪遜,如果案子最後從下級法院一級一級地上訴到最高法院,那時最高法院才有權開庭審理。
可是,馬伯里高薪聘請的律師、前司法部長查爾斯。李並非不懂訴訟程序的法盲,他之所以一開始就把狀子直接遞到了最高法院,依據的是國會1789年通過的《司法法》第十三款。根據這款法律,最高法院對這類案子擁有初審權。
但馬歇爾斬釘截鐵地指出,《司法法》第十三款是與憲法相沖突的,它實際上是非法地擴大了最高法院的許可權。馬歇爾強調:「憲法構成國家的根本法和最高的法律」,「違反憲法的法律是無效的」。而「解釋法律顯然是司法部門的許可權范圍和責任」。據此,馬歇爾正式宣布,1789年《司法法》第十三款因違憲而被取消。這是最高法院歷史上第一次宣布聯邦法律違憲。
馬伯里一看當個法官竟然這么費勁,連總統簽了字、國務院蓋了戳兒的委任狀都成了白條,若要從基層法院一級一級地上訴到最高法院,還不知要上訴到哪個猴年馬月,他只好灰心喪氣地撤回了起訴。此公後來一直不安心務農,最終改行當了一家大銀行的總裁,比當法官實惠多了。
從表面上看,聯邦黨人馬伯里沒當成法官,麥迪遜也沒送出扣押的十七份法官委任令,馬歇爾似乎輸了這個官司。但實際上,馬歇爾是此案真正的大贏家。
首先,馬歇爾向政府的立法機構國會宣布,不僅憲法高於一切法律,而且判定法律本身是否合法這個至關重要的權力與立法部門無關。換句話說,立法機構不得隨意立法,只有最高法院才是一切與法律有關問題的最終仲裁者。
其次,馬歇爾通過此案向政府的行政部門宣布,憲法的最終解釋權屬於司法部門。因此,司法部門有權判定行政當局的行為和命令是否違反憲法,有權對行政當局的違憲行為和命令予以制裁。
這樣,雖然憲法規定任何法律都應由國會和總統決定和通過,但最高法院擁有解釋法律的最終權力,有權判定法律是否違憲。而最高法院的裁決一經做出,即成為憲法慣例,政府各部門和各州必須遵守。實際上,最高法院不僅擁有了司法審查權(Judicial Review),而且在某種意義上擁有了「最終立法權」。
馬歇爾的高明之處在於,他雖然公開宣布經國會通過、總統批準的《司法法》第十三款因違憲而被取消,但取消這款法律實際上是限制了最高法院自身的許可權,所以國會找不出什麼借口與最高法院對抗,也沒啥特別的理由彈劾最高法院大法官。另外,馬歇爾雖然宣布司法部門有權對行政當局的違法行為予以制裁,但他並沒有向麥迪遜國務卿發出強制令,只是建議馬伯里去下級法院控告麥迪遜。所以,行政當局同樣找不出任何借口與最高法院過不去,也根本無法挑戰馬歇爾大法官的裁決。
美國的法律體系是成文法與案例法的結合,既然國會和行政當局無法推翻最高法院對馬伯里訴麥迪遜案的判決,那麼此判決將作為憲法慣例被後人永遠引用。司法審查權和最高法院至高無上的權威地位就這樣歷史性地確立了。司法從此真正開始與立法和行政兩部門鼎足而立。可以說,這是美國政治制度史和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個里程碑。
1789年的美國憲法一直被認為是人類政治制度設計的偉大典範,其實這個評價有點過高了。原因在於,在權大還是法大這個關鍵性問題上,1789年美國憲法並無開創性的建樹。這部憲法並未明確規定最高法院擁有司法審查權,結果使司法在三權中處於最弱的一方。按照這種憲法設計,美國最高法院實際上可有可無。
由於馬歇爾大法官在司法實踐中超乎尋常的智慧和努力,加上英國普通法傳統對北美殖民地的深厚影響以及當時和後來的美國政治家們對法律和政治規則的尊重以及善於妥協讓步的特點,才使美國政治制度第一次真正具有了三權分立、相互制衡的特點,並且使司法審查權成為美國政治制度有別於英、法等西方民主國家政體的重大特點之一。
二百年後的今天,在美國最高法院的院史博物館中,唯有馬歇爾大法官一人享有全身銅像的特殊待遇。在九位大法官專用餐廳的牆壁上,則並列懸掛著馬伯里和麥迪遜二人的畫像。彷彿是在提醒每一位大法官,一湯一飯當思來之不易。若不是當年馬歇爾大法官在馬伯里訴麥迪遜一案中令人稱奇的絕妙判決,哪會有今天最高法院至高無上的權威呀。戈爾和小布希各自的擁護者,沒准兒已在白宮前面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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