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審判中國法官台詞
⑴ 東京審判後中國法官去向
東京審判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由中、美、英、法、蘇、加拿大、澳大利亞、紐西蘭、荷蘭、印度、菲律賓11國指派的11名法官組成。
中國法官梅汝璈代表中國方面參加東京審判,任中國駐國際法庭法律代表團團長,首席檢察官和首席法官。向哲浚和倪征燠:為遠東軍事法庭中國檢察官。
梅汝璈,新中國成立後,歷任第一屆全國人大代表、全國人大常委會法案委員會委員、全國政協委員,1973年在北京逝世,終年68歲。
向哲浚(1892-1987),湖南省寧鄉縣雙江口人,遠東國際大審判結束後,拒絕了國民黨政府讓其出任「最高法院首席檢察長」的任命;先後在北京大學、北京交通大學、北京法政大學、上海大夏大學、東吳大學擔任大學教授;1952年院系調整後,又先後在復旦大學法律系、上海社會科學院擔任法律教學和研究工作。1960年擔任上海財經學院(今上海財經大學)教授兼外語教研室主任,1965年退休,1987年8月31日逝世,享年96歲。
倪征燠 (讀音:yù),1906年出生於蘇州府吳江縣 (今蘇州市吳江區)的黎里鎮,中學畢業後,他立志學法,報效國家。
倪征燠,中國第一位國際大法官,我國著名的法學家。新中國成立後,倪征燠調到外交部條約法律司任法律顧問。197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重返聯合國後,他多次作為代表出席國際海洋法大會;1981年當選為聯合國國際法委員會委員;1984年,倪征燠以他高尚的品格和資深的閱歷當選為聯合國國際法院法官,成為新中國歷史上第一位享受到國際司法界最高榮譽的國際法官。倪征燠於2003年9月3日晚19點39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7歲。
⑵ 東京大審判的中國法官是誰,為我國做出了哪些貢獻
東京大審判的中國法官是誰,為我國做出了哪些貢獻?
一、東京大審判的主要內容是什麼?東京大審判是在二戰結束之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在日本的東京對二戰中的日本戰犯進行的審判。當時的法庭由11個國家的11名法官組成。在審判中,中國代表團受到了種種的困難和挫折,然而,整個法庭上不贊成對這些戰犯處以死刑的人居然佔了大多數。中國的法官和檢察官們在面對其他各國法官們的偏見和刁難的時候,他們鬥智斗勇,克服了對美國法律了解等種種的不利因素,終於在庭審辯論上取得了上風。這次審判持續了長達兩年的時間。最終在中國犯下滔天罪行的7名日本甲級戰犯被判處死刑。
⑶ 中國法官在東京審判中起訴日本「東條英機,……等人時。為什麼沒有起訴日本天皇
遠東軍事法庭只是審判日本戰犯,並沒有審判日本國民
起訴天皇意味著起訴全日本國版民,權日本人是不可能接受的
(雖然天皇發表了人間宣言,但是天皇在日本民眾中的地位並沒有太大影響)
日本當時雖然已經宣布戰敗,但是本土武裝並沒有被完全解除
一旦決定審判天皇並宣布有罪,極可能再度引發戰爭直到大和民族回到石器時代無力抵抗
二戰美國對東京進行了多次轟炸,轟炸機也無數次從日本皇宮上方飛過
不過美國嚴禁傷害天皇,原因就是因為天皇是日本民眾的精神領袖,至高無上的神
⑷ <<東京審判>>中梅博士堅持爭取中國法官的座次有什麼意義
中國雖然是日本侵略戰爭的最大受害國,也是抗日戰爭的主要戰勝國,但由於國力弱小,審判開始時並未受到他國的重視。最後,經過梅汝王敖等人的努力抗爭,才在這一場審判中為中國爭得了一份尊嚴。在此過程中,「法官坐席之爭」尤其顯得蒼涼悲壯。
1946年4月,11國法官齊集東京,正式開庭審判的日子就要到了。但是,各位法官在法庭上的座位將按什麼樣的順序來排列?梅汝王敖對助手說:「任何國際場合,爭座次在所難免,這並非個人名利,而是關系國家、民族地位和榮譽的大事,故應有的位置必須當仁不讓,力爭得到之。」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憲章沒有明文規定法官席位的次序,但法官座位的排列次序卻極其敏感,衛勃庭長提議法官席次應該按照聯合國安全理事會慣例來安排,即以美、英、蘇、中、法為序。但是,有的法官當即指出,按照聯合國憲章,安全理事會的5個常任理事國是以中、法、蘇、英、美(按照國名字母先後)為序的。這樣一來,中國和法國法官將坐衛勃的兩旁,而衛勃所倚重的英國和美國法官便不能居於中央席次。於是衛勃庭長又提議:我們不是聯合國的組織,不必按五強居中的慣例來安排,可以適用按國名字母先後為序的辦法。但是,這樣事情就更亂了,因為居中央的將是中、加兩國的法官,而他所希望接近的英、美法官反而離他更遠了。大家爭來爭去,莫衷一是。
微笑傾聽良久的梅汝王敖終於開口:「個人的座次,我本人並不介意,只因與各位同仁一樣,是代表了各自的國家來的,所以我還須請示本國政府。」這一軍「將」得厲害。開庭日期將至,法官們如果都要請示國內而後定,必拖延時日。衛勃忙說:「為確保准時開庭,座次問題必須盡快排定,希望梅先生從大局出發。」
梅汝王敖收斂笑容:「同意庭長盡快排定的意見,但中國代表應排在第二位。中國受日本侵略最深,抗日時間最長,付出犧牲最大,審判的又是日本戰犯。因此,中國理應排在第二。再者,沒有日本的無條件投降,便沒有今日的審判。故我提議,各位都不用爭了,法官的座次,按受降國簽字的順序排列,實屬順理成章。」他接著報了受降典禮上各簽字國的順序:美國、中國、英國、蘇聯、澳大利亞……盡管當時的中國是受侵略之害最深的國家,可國力較弱,俗話說「弱國無外交」,因此對於梅汝王敖的提議,幾個西方國家代表根本不願接受,會場氣氛緊張起來。
梅汝王敖有意以調侃的口吻緩和一下空氣:「如果庭長和大家不贊成這個辦法,那我們就以體重為標准吧,各自過磅,看看各人的體重是多少,重者在前,輕者居後。這樣,我們便可以有一個最公平、最客觀的標准。」
話音剛落,法官們鬨堂大笑。衛勃庭長對梅汝王敖笑道:「梅先生真會講話,是法官,更是個幽默大師。你的辦法很好,但是它只適用於拳擊比賽。我們是國際法庭而不是拳擊比賽場。」
梅汝王敖以笑對笑,綿里藏針:「若不以受降國簽字順序排列,還是按體重排列為好,我即使被排在最末一位,也毫無怨言,對本國政府也算有了交代。政府如果認為我坐在後邊有辱使命,可另派體重者取而代之,再來較量。」顯然,梅汝王敖早已意識到庭長是在千方百計地排擠他,不讓他占據法官第二席。
這個問題就這樣半認真、半玩笑地在正式開庭前的法官會議上被談論來談論去。衛勃庭長既不做出決定,又不願付諸表決,一任其混亂、僵持著。
審判「綵排」前的沖突
直到1946年5月2日,即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正式開庭的前一天,衛勃庭長的真實意圖才暴露出來。5月2日上午,法庭書記官緊急通知各國法官,下午4點舉行開庭儀式預演,到時候要拍照,要穿上正式的法袍。這是法庭做的最後一次隆重的「綵排」。但就在這次「綵排」中,一場尖銳的沖突幾乎差點兒毀掉即將開始的東京審判。
造成這場沖突的原因正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法官們的座次安排。下午4時,法官們都按要求做好了准備,在法官休息室集合。這時,衛勃庭長突然宣布:法官坐席的次序是美、英、中、蘇、法、加、荷、新、印、菲,並說這是經過盟軍最高統帥同意了的安排。很明顯,英美居中,排擠中國,同時以壓制加拿大作為陪襯(按照受降簽字次序加拿大應排在法國之前)。
衛勃庭長這樣一宣布,大家不禁愕然。中國法官梅汝王敖和加拿大法官麥克杜哥最為憤慨。梅汝王敖當即指出:「這個安排是荒謬的,我絕不接受這種於法無據、於理不合的安排!」說完,他憤然脫下象徵著權力的黑色絲質法袍,欲退出預演,以示抗議。加拿大麥克杜哥法官此時也向衛勃提出了強烈反對。
衛勃看見事情不妙,便親自來到梅汝王敖的辦公室,他婉轉地對梅汝王敖講:「最高統帥要英美法居中的意思無非是因為他們對英美法程序熟識一些,並無歧視中國的意思。中國的席位仍然在蘇、法之上,是五強的中堅。」梅汝王敖說:「這是國際法庭,不是英美法庭,我看沒有英美派居中的必要!假使有這種必要的話,何以加拿大、紐西蘭等英美法系國家的法官又被擠在兩旁?」庭長又說:「照現在的安排,你的近鄰將是美國法官和法國法官,不是那位俄國將軍,這會讓你很愉快的。」
梅汝王敖答道:「我不是為了要愉快而來到東京的。中國遭受日本戰犯們的侵略荼害達50餘年,對中國人來說,審判日本戰犯將是一件沉重嚴肅的任務,絕不是一件輕松愉快的工作。」
爭論至此,庭長的話全都碰了壁,於是他向梅汝王敖發出了威脅:「這是最高統帥的意思。如果因為你拒絕尊重這個安排而使中美關系陷入不愉快的境地,那將是非常遺憾的。你的政府未必同意你的這種行為。」梅汝王敖有些激動:「政府同意不同意是另外一件事,但是我絕不接受這種於法無據、於理不合的安排。我不相信中國政府會同意這個安排。同時,我也懷疑這個安排是否真正是最高統帥做出的。」
衛勃聽了十分尷尬,但他看出梅汝王敖態度堅決,於是他說:「我去同其他兄弟們商量一下,看看大家的意見如何。請你千萬別走,至多10分鍾我就回來。」
不到10分鍾,庭長回到了梅汝王敖的辦公室。他面帶笑容地說:「我已經同其他兄弟們商量過,他們一致認為今天的預演只是臨時性的,非正式的,我們不妨照原定的安排,不必變更。至於明天正式開庭時的安排如何,我們今晚可以開會再討論。」
梅汝王敖覺察出這很可能是庭長的又一個詭計———先造成既成事實,然後借故取消晚上的會議,或者到明天又說最高統帥不同意做任何改變,遵照昨天「行之有效」的辦法。這樣一來,法官的座次就沒有辦法改變了,只能聽從衛勃的擺布。
梅汝王敖當即答道:「預演固然是臨時性的和非正式的,但是許多攝影和新聞記者都等候在審判大廳里,他們必定要攝取許多照片,甚至刊登在報紙上。這些照片很可能傳到中國人民的眼裡,他們看到這種於法無據且與中國榮譽地位不相稱的安排,必然會感到驚訝和憤恨,甚至會責難我軟弱無能。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憲章上雖沒有規定法官坐席的順序,但是我們這個法庭之所以能夠設立,之所以有權審判日本戰犯,是根據日本投降書而來的,按照受降國家簽字的先後次序來安排法官的席位是唯一合法合理的辦法。這個意見我已經在法官會議上講過多次,多數同事並無異議,也沒有人提出過更好的辦法。但是,你始終不願將這個問題付諸表決。我看再開法官會議也是沒有必要的,唯一的辦法是預演時就依照受降簽字次序排列。如果最高統帥不同意,我們明天再開法官會議不遲。倘不如此,我絕不參加。至於我個人,我還得慎重考慮一下。我可以向政府請示,看是否支持我;也可以向政府辭職,另派一個人來接替。這完全是我個人的事情。」說完,梅汝王敖再次做出馬上要離去的姿態。
衛勃自認為毫無破綻的計謀又成了泡影。他焦躁地對梅汝王敖說:「請你務必再等一等,我同其他兄弟們再商量一下就來。」
「小鬍子法官」令世人刮目相看
開庭預演儀式已經推遲了約半個小時,審判大廳里的人們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此時此刻,沒有人能承擔得起推遲明天正式開庭的嚴重後果,因為這個日期已經向全世界宣布了。
曾經由於蘇聯法官的姍姍來遲,法庭等了很長時間才正常運轉,而且總部和庭長一再宣稱「非候全體法官到齊不擬開庭」。現在雖然蘇聯法官到了,但如果中國法官拒絕出席,那麼按期開庭仍將成為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不能按期開庭的情況,那必定會引來日本乃至全世界的驚疑和非難,這個責任無論是庭長還是最高統帥都不願意承擔,也承擔不了。基於有這樣的把握,梅汝王敖認為現在是向庭長攤牌的最好時機,因此,他的態度就更加強硬了。
那是令人窒息的10分鍾。當衛勃第三次來到中國法官辦公室的時候,他盯著梅汝王敖一字一句地說:「兄弟們同意你的意見,預演就按受降簽字國次序進行。今晚我把情況報告最高統帥,看他是否同意。」說完便悻悻而去。梅汝王敖於是又脫去大衣,換上法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他一回到法官們中間,預演儀式立即開始。這時已經是下午5時了。
第二天上午9時30分,衛勃庭長在開庭前幾分鍾來到會議室,對等待在那裡的10名法官宣布:「最高統帥已經同意,我們今後的行列和坐席順序就按照昨天預演時的順序來安排。」一個爭論多日、僵持很久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決。
在參與審判工作的11國法官中,只有1人比42歲的中國法官年輕。司法界一貫比較注重年資和外表,梅汝王敖因此而留起了上唇胡須,並因此被各國記者稱作「小鬍子法官」。通過座次爭議這件事,大家對梅汝王敖另眼相待。
中國國旗首次插在第一位
目睹中國法官席位之爭的各盟國記者,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開庭儀式預演場內,竊竊耳語。在場的上海《申報》記者以自豪的神色告訴外國同行:「中國抗戰長達8年,戰勝日本功勞最大,應當佔有這光榮的一席。」
可見,當時外界對法官座次之爭是非常關注的,但法官之間因國旗位置而發生的爭執卻少有人知。梅汝王敖在日記中記下了這個故事:當11位對日參戰國的法官穿著嶄新的法袍庄嚴地坐在審判席上等待預演開始時,大家都看到在審判席後面插著的參戰國國旗,美國國旗插在第一位,中國國旗插在第二位。中國的法律顧問吳學義一看中國國旗插在第二位,立刻向梅法官打手勢,伸出了右手食指,意思是中國國旗應插在第一位。梅汝王敖看見吳學義的手勢後,馬上心領神會,立即向庭長衛勃提出:「中國國旗應插在第一位。」
美國法官克萊墨十分傲慢地說:「為什麼?」梅法官當即用流利的英語慷慨激昂地闡述了中國軍民自1931年「九•一八事變」,直到1945年8月15日打敗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所付出的巨大犧牲和代價。隨即,中美雙方展開激烈的爭論。美方理屈辭窮,最終做出讓步,中國國旗插在了第一位,美國國旗則移至第二位。這是自1840年鴉片戰爭之後,中國代表團出席國際會議有史以來國旗插在首位的第一次!所以,當中國國旗剛剛插在第一位,國內新聞媒介就立即刊發了這一重大新聞,有的報紙還及時刊出「號外」。
審判期間,梅汝王敖法官不喝酒,不打高爾夫,卻每天堅持練「國粹」———太極掌。有一次,法官們出席某個宴會,女主人輪流給11位法官敬酒,轉到梅汝王敖面前時被他婉言謝絕了。女主人笑著向大家說:「我發現,東京的國際法庭總算有一個始終保持清醒的法官,他,就是中國的梅法官。」
摘自《把東條英機送上絞刑架的中國人》梅朝榮編著武漢大學出版社2006年1月
⑸ 在東京審判中誰擔任中國方面的律師
東京
公元1946年5月3日,東京。
10時30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法庭執行官高聲宣布開回庭,法庭里的所答有人起立,迎候法官入場。在一片肅靜中,衛勃庭長率領著身著黑色法袍的法官們威嚴地走入法庭,登上審判席。一位中國法官緊隨其後坐在衛勃的左側。在以後的庭審中,這名中國法官在這個位置上發揮了極為重要的作用。
這名中國法官就是梅汝璈
⑹ 《東京審判》中的那個中國法官叫什麼,還有那個檢察官
法官 梅汝璈 檢察官 向哲浚
⑺ 《東京審判》中那個中國法官和那幾個日本犯人叫什麼
《東京審判》中日本戰犯的名字與中國法官的詳情
中華民國: 梅汝璈 律師;立法院立法委員 (吳學義法律顧問)
共有28個被告被審判,大部分是軍事或政治的領導者。兩個被告(永野修身、松岡洋右)於審判期間自然因素死亡。大川周明在審判期間裝瘋,而逃脫了正義的審判。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
▲絞刑
七名甲級戰犯因為戰爭罪和違反人道罪而判決絞刑。他們於1948年12月23日在池袋的巣鴨監獄執行死刑。
東條英機,陸軍大將,日本前關東遠征軍指揮官、前陸軍大臣、前首相。
板垣征四郎,陸軍大將,日本陸軍大臣、前關東軍參謀長、前中國派遣軍參謀長。
木村兵太郎,陸軍大將,前駐緬甸日軍總司令。
土肥原賢二,陸軍大將,特務、日本陸軍參謀本部軍官。
廣田弘毅,男爵,日本前首相。東京審判被絞死的唯一文官戰犯。
松井石根,陸軍大將,日本前華中派遣軍總司令。
武藤章,陸軍中將,日本前第十四師團參謀長、前陸軍省軍務局局長。
▲終身監禁
16個被判決終身監禁。三個(小磯國昭、白鳥敏夫、梅津美治郎)死於獄中,而其他的於1955年假釋出獄。
荒木貞夫,陸軍大將,日本前文部大臣。
梅津美治郎,陸軍大將,日本前陸軍參謀總長、前關東軍司令。死於獄中。
大島浩,日本前駐德國大使。
岡敬純,海軍大將,日本前海軍省軍務局局長、海軍次官。
賀屋興宣,日本前大藏大臣。
木戶幸一,侯爵,日本前內大臣、前文部大臣。
小磯國昭,陸軍大將,前朝鮮總督,日本前首相。死於獄中。
佐藤賢了,陸軍大將,日本前陸軍省軍務局長。
嶋田繁太郎,海軍大將,日本前海軍大臣、前海軍軍令部總長。
白鳥敏夫,日本前駐義大利大使、外務省顧問官。死於獄中。
鈴木貞一,陸軍中將,日本前內閣企劃院總裁兼無任所國務大臣。
南次郎,陸軍大將,日本前關東軍司令、前朝鮮總督。
橋本欣五郎,陸軍大將,中日戰爭的煽動者、日本翼贊政治會(法西斯統治下的議會)總裁。
畑俊六,陸軍大將,日本前華中派遣軍總司令。
平沼騏一郎,男爵,日本前國務大臣。死於獄中。
星野直樹,日本前書記官長兼國務大臣。
▲有期徒刑
重光葵(7年),日本前內閣外務大臣 ,假釋後於鳩山一郎內閣服務。
東鄉茂德(20年),日本前內閣外務大臣,死於獄中。
判決前病死
永野修身,海軍元帥,日本前海軍軍令部總長(1947年1月2日死亡)。
松岡洋右,日本前內閣外務大臣(1946年6月27日死亡)。
▲免予起訴
大川周明,日本法西斯文人、種族主義和軍國主義的理論家、九一八事變直接組織者和參與者,受審後即患梅毒性腦炎而引起的精神異常而被認為免除追訴
[編輯本段]審判前已死戰犯
杉山元 ,陸軍元帥、第一總軍司令(戰敗畏罪自殺)
本庄繁 ,陸軍大將、前關東軍司令(戰敗畏罪自殺)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
近衛文麿,公爵(繼承),前日本首相(戰敗畏罪自殺)
山本五十六,海軍元帥(追贈),聯合艦隊司令長官(戰時擊斃)
南雲忠一,海軍大將(追贈),聯合艦隊第一航空艦隊司令官(戰時戰敗自殺)
阿南惟幾,陸軍大將,陸軍大臣(戰敗當天自殺)
中島今朝吾 ,陸軍中將,原第十六師團的師團長(抓捕前一天病死)
柳川平助,陸軍中將,原近衛內閣國務大臣,原第十軍司令(戰時病死)
⑻ 請介紹一下參加過東京審判的中國法官梅汝璈如題 謝謝了
梅汝璈(1904年~1973年),字亞軒,江西人,自幼聰穎好學,少年時代的梅汝璈在江西省立模範小學讀書。因父親梅曉春家教極嚴,梅汝璈每日必須早早起床到外面拾豬糞牛糞當農田的肥料。每日出門拾糞時,他總要帶本英語書,一邊拾糞一邊苦讀,常常到了忘我的境界。 12歲那年,梅汝璈小學畢業,旋即以優異成績考取清華留學預備班(清華大學前身)學習。1924年,梅汝璈赴美國留學。1926年畢業於美國斯坦福大學,獲得文科學士學位。1926年夏—1928年冬在芝加哥大學法學院攻讀法律,並獲得法學博士學位。 1929年回國以後,他考慮到山西大學歷史悠久,而且與清華大學同樣有「庚子賠款」的淵源,有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融會貫通的特點,加上梅汝璈的同學冀朝鼎的父親、時任山西省教育廳廳長的民國時期著名法學家、山西大學法學院的創始人冀貢泉的邀請,到山西大學法學院出任教授。任教期間,他主要講授英美法、政治學、民法概論、刑法概論、國際私法等課程。 梅汝璈在強調「法治」重要性的同時,還經常以清華人「恥不如人」的精神勉勵學生。他諄諄告誡同學們:「清華大學和山西大學的建立都與外國人利用中國的『庚子賠款』有關,其用意是培養崇外的人。因此我們必須『明恥』,恥中國的科技文化不如西方國家,恥我們的大學現在還不如西方的大學,我們要奮發圖強以雪恥。」 4年後即1933年,梅汝璈又應聘到張伯苓擔任校長的南開大學任教。1937年抗日戰爭開始後,南開遷往昆明與北大、清華合並成立「西南聯大」。梅汝璈途經重慶,應在中央政治學校兼職的清華校友顧毓琇的邀聘,擔任中央政治學校的法律系教授。抗戰勝利後,梅汝璈回到上海,出任復旦大學法律系的教授。 以上出自http://www.daynews.com.cn/mag6/20060907/ca48583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