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法律援助現狀
⑴ 農村存在未成年人保護方面存在哪些法律問題&法律援助的現狀和問題存在哪些問題
我國在未成年人的保護方面不區分農村還是城鎮,全國的法律在農內村當然適用,在治安管理處罰容法,刑法各個條文中都有對未成年人的保護,你問的太寬泛了。法律援助的現狀是各地的法律援助中心接到貧困當事人的申請認為夠條件可以援助的就指派律師事務所,律師承辦這類案件不收當事人一分錢,我們剛辦了兩起。其他的法律上規定「可能判死刑的,盲聾啞以及未成年人沒有聘請律師的,都是法院直接要求法律援助中心指派律師。」總之最好是遇到什麼事問具體問題才好回答啊。
⑵ 濟寧市法律援助現狀
自1997年濟寧建立和實施法律援助制度以來,十年內共辦理各類法律援助案件9120餘件,受援人數達1.3萬餘人次。特別是為婦女、青少年、農民工、困難職工等弱勢群體打開方便之門,切實維護了百姓的合法權益。
據了解,濟寧市法律援助中心於1997年揭牌成立後,只用了一年的時間,全市十二個縣市區就全部建立了法律援助中心。法律援助中心分別與工會、團委、婦聯、老齡委、殘聯、武裝部等部門團體聯合設立了特殊群體法律援助聯絡室,利用部門團體聯系特殊群體較為緊密和自身維權資源優勢,為特殊群體尋求法律援助打開了方便之門。
首先將社會救助對象納入法律援助范圍,設立了職工法律援助中心,成立了職工法律援助律師團,與勞動仲裁部門建立聯席會議制度,主動配合工會做好職工維權工作。充分發揮女律師的優勢,定期到婦聯值班接訪。積極參與青少年維權工作,市法援中心被聘為首批青少年維權指導服務單位和「12355」青少年維權熱線共建單位,為廣大青少年提供法律援助。定期對殘疾人維權幹部開展法律知識培訓,開展殘疾人維權結對幫扶活動,與一批特困殘疾人簽訂「殘疾人援助中心法律顧問協議」,較好地維護了殘疾人的合法權益。與勞動、建設等部門通力合作,切實解決拖欠農民工工資、工傷損害賠償等侵害農民工權益問題,代理了大批農民工維權案件。
本報濟寧10月31日訊 在10月31日濟寧市法律援助工作會議上,32個先進集體和55名先進個人受到表彰。濟寧市司法部門有關負責人表示,今後將適時擴大法律援助范圍,適當提高經濟困難標准,大幅度增加受援群體。
記者從當日會議上了解到,濟寧市司法局在全市所有鄉鎮(街道)設立法律援助工作站,在90%以上村居明確法律援助聯絡員,形成縣有中心、鄉鎮(街道)有工作站、村(居)有聯絡員的三級聯動格局。同時,推行法律援助救濟卡制度,給農村軍烈屬、特困戶、五保戶發放法律援助救濟卡兩萬余張,實現法律援助申請在全市「一卡通」。濟寧市、鄒城、任城、微山法律援助中心還在轄區監獄設立法律援助聯絡室,大力開展在押服刑人員法律援助和幫教活動。
據悉,濟寧市司法局將以現在人口萬分之一的援助率為法律援助辦案基數,每年提高辦案數量20%,力爭用三年左右時間將法律援助覆蓋面提高到人口的萬分之1.5左右,實現更高層次的應援盡援。今後,濟寧市司法局將大力推行法律援助公開,將申請法律援助的條件、范圍和程序向群眾公示,方便群眾運用法律援助。對於行動不便的孤寡老人、殘疾人,主動上門服務。強化對農民工的法律援助,對申請支付勞動報酬和工傷賠償法律援助的,不再審查經濟困難條件,切實維護農民工合法權益。
19日,記者從濟寧市司法局獲悉,農民工法律援助案件包括:農民工請求用人單位支付勞動報酬的;農民工請求用人單位支付醫療費、傷殘補助費、傷殘津貼等工傷待遇的;農民工其他維護合法權益的法律事項。農民工法律援助案件由對受訴案件有管轄權的法院、勞動仲裁機構所在地的法律援助機構受理。
對於進入勞動仲裁程序的農民工法律援助案件,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在徵得各方當事人的同意後,可通過法律援助機構,指派律師協助勞動仲裁員,進行庭前調解。
農民工向有管轄權的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緩收、減收、免收仲裁費的,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應當根據法律援助機構出具的《給予法律援助決定書》,先行作出緩收仲裁費的決定,不再審查其經濟困難條件。待案件裁決後,再根據情況決定仲裁費用的承擔,確需農民工承擔的,應當減收或免收仲裁費用
至於存在的問題嘛,主要是經費不足,宣傳不夠
⑶ 淺談刑事案件的法律援助
一、刑事法律援助概述 所謂刑事法律援助「就是在刑事訴訟領域中保持控訴平衡、保障社會弱者平等訴訟機會的一種實現司法正義的制度設計。簡言之,就是在刑事訴訟中的法律援助。具體的說,是指在刑事訴訟中為貧窮的、無力支付法律費用或其他符合條件的當事人,免費提供辯護或代理的制度。」[1]刑事法律援助是伴隨著社會民主和法制的發展而體現出的對人的主體性權利的尊重的一種制度設計,在專制社會和人治社會是無從存在的。法律援助的目的是使司法活動得以正常進行司法公正不受影響,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從現實上得到體現,從而堅定公民對政府及社會公正的信念。[2] 二、刑事法律援助的理論基礎 (一)訴訟正義的要求。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法治原則之一。在我國刑事訴訟中,法律規定人人都有委託或聘請律師為其提供法律幫助的權利。作為一種商業性非常強的職業,律師為委託方提供法律服務,委託方支付相應的費用,這是律師維持其生活的一大來源。然而,刑事訴訟中並非所有的當事人都有能力聘請律師,這就有可能導致因為財產狀況的不同而在法律面前享有的權利不同,從而使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原則成為水中月、霧中花。「相對於裁判職能而言,控辯雙方訴訟權利在形式上的平等,是維護訴訟構造平衡,保證訴訟公正所必需的。」[3]為實現最低限度的公正原則,避免當事人因自己囊中羞澀而在法庭審判中受到可能的不公正待遇,也為了實現「看得見的正義」,以「看得見的方式實現正義」,刑事法律援助制度應運而生。 (二)實現「控辯平衡、平等武裝」。 在狹義刑事訴訟中,[4]由於行使追訴權的一方是以國家強制力為後盾並掌握各種必需手段的國家機關,而被追訴方往往處於被指控的地位,其地位顯然與行使追訴權的國家機關不可同日而語。在廣義上的刑事訴訟之審前階段,被指控者往往處於被羈押狀態,控辯雙方地位、力量上的差異之懸殊顯而易見。因此,為了保護人權,保證訴訟參與原則的充分實現,無論在審判階段,還是在審前階段,都需要刑事法律援助制度。 (三)維護被害人權利。 以往談及刑事法律援助時,我們自然而然地認為其對象屬於犯罪嫌疑人,被害人似乎遠離了該范疇。有學者在對刑事法律援助下定義時認為:「刑事法律援助是指法律規定對那些經濟困難無力支付訴訟費用,或者特定案件中的刑事被告人由法院指定執業律師義務承擔刑事辯護和幫助的法律制度。」[5]筆者以為,出於公平與正義的理念,從道義上為被害人提供法律援助也具有正當性基礎,因此,維護被害人的權利理應成為刑事法律援助的理論基礎之一。 三、我國刑事法律援助制度的現狀 (一)立法現狀。 我國於1994年開始提出建立法律援助制度。在1996年頒布的刑事訴訟法中得以體現,其第34條規定:「(1)公訴人出庭公訴的案件,被告人因經濟困難或者其他原因沒有委託辯護人的,人民法院可以指定承擔法律援助義務的律師為其提供辯護。(2)被告人是盲、聾、啞或者未成年人而沒有委託辯護人的,人民法院應當指定承擔法律援助義務的律師為其提供辯護。(3)被告人可能被判處死刑而沒有委託辯護人的,人民法院應當指定承擔法律援助義務的律師為其提供辯護。」由此可以看出我國刑事訴訟法規定的刑事法律援助制度採用的是指定辯護的方式。該條第一款實際上是一種「任意的指定辯護」,法院對於指定辯護人的選任問題具有自由裁量權。第二、第三款規定的指定辯護則是法院的義務,如果法院不履行這一義務,則其所進行的訴訟行為在程序上就失去了正當性,所作出的裁判就有可能因被當事人提出上訴、檢察院的抗訴而被上級法院裁判無效。[6]這種辯護即所謂的「必要的指定辯護」。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執行《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若干問題的解釋第37條規定:「被告人沒有委託辯護人而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人民法院可以為其指定辯護人:(一)符合當地政府規定的經濟困難標準的;(二)本人確無經濟來源,其家庭經濟狀況無法查明的;(三)本人確無經濟來源,其家屬經多次勸說仍不願為其承擔辯護律師費用的;(四)共同犯罪案件中,其他被告人已委託辯護人的;(五)具有外國國籍的;(六)案件有重大社會影響的;(七)人民法院認為起訴意見和移送的案件證據材料可能影響正確定罪量刑的。」 我國律師法第41條規定公民在贍養、工傷、刑事訴訟、請求國家賠償和請求依法發給撫恤金等方面需要獲得律師幫助但是無力支付律師費用的,可以按照國家規定獲得法律援助。第42條規定,律師必須按照國家規定承擔法律援助義務,盡職盡責,為受援人提供法律服務。 國務院於2003年7月21日頒布、9月1日施行的《法律援助條例》是迄今為止我國唯一一部專門規定法律援助制度的行政法規。其第11條規定:「刑事訴訟中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公民可以向法律援助機構申請法律援助:(一)犯罪嫌疑人在被偵查機關第一次訊問後或者採取強制措施之日起,因經濟困難沒有委託訴訟代理人的;(二)公訴案件中的被害人及其法定代理人,自案件移送審查起訴之日起,因經濟困難沒有委託訴訟代理人的;(三)自訴案件的自訴人及其法定代理人,自案件被人民法院受理之日起,因經濟困難沒有委託訴訟代理人的。」第12條規定:「公訴人出庭公訴的案件,被告人因經濟困難或者其他原因沒有委託辯護人,人民法院為被告人指定辯護時,法律援助機構應當提供法律援助。被告人是盲、聾、啞人或者未成年人而沒有委託辯護人的,或者被告人可能被判處死刑而沒有委託辯護人的,人民法院為被告人指定辯護時,法律援助機構應當提供法律援助,無須對被告人進行經濟狀況的審查。」 (二)實踐中的做法及不足。 自1992年我國首家法律援助組織——武漢大學弱者權益保護中心成立以來,現代意義上的刑事法律援助逐漸在中國開展了起來。隨著一系列法律、規定的出台,在全國按照行政體系迅速展開了法律援助機構的建設,初步形成了以法院指定為主,法律援助中心或律師事務所自主決定為輔;律師義務援助為主,政府財政適當補償為輔;審判階段為主,其他訴訟階段為輔的刑事法律援助體系。但是由於各項工作起步較晚,仍然存在不少的問題。突出體現在: 1、法律援助方式單一。 通觀我國目前的刑事法律援助制度,援助方式有法院指定辯護律師援助和應當事人的申請而提供的援助。而且,應當事人的申請提供援助時一般還需要進行審查。對審前階段和審判階段的法律援助沒有區分情況,只是籠統地規定了可以對受援對象提供援助。 2、法律援助實施人員范圍限於律師。 在實踐中,刑事法律援助的主體往往限於律師,而且,我國《律師法》認為律師實施法律援助工作是其義務,對律師不履行義務的後果規定的相當嚴厲。這樣做的目的是保證案件的質量。但不可忽視的是,這極大地影響了律師從事法律援助工作的積極性。實際上,按照《法律援助條例》的規定,法律援助是政府的責任,律師是法律援助的實施主體。此外,由於我國地域遼闊,經濟發展不平衡,律師分布也不平衡,一些地方律師在執行法律援助工作時往往疲於奔命,費力不討好。 3、援助對象范圍較窄。 雖然我國《刑事訴訟法》、《律師法》、《法律援助條例》對刑事法律援助對象做了具體的規定,援助對象由過去限於被告人擴大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自訴人、被害人。但是,相對於西方發達國家的規定,我國將援助對象嚴格限於「經濟困難」以及幾類特殊的群體,顯然援助對象范圍有過於狹窄之虞。 4、重視對審判階段刑事被告人的援助,忽視對審前階段犯罪嫌疑人的幫助。 《法律援助條例》第11條規定了在審前階段犯罪嫌疑人有取得律師幫助的權利。但是在實踐中,人們往往重視對審判階段刑事被告人的援助,法院對符合指定辯護條件的,會主動為被告人指定辯護。但處於審前階段的犯罪嫌疑人則似乎沒有那麼幸運了。按照現行法律的規定,偵查機關、審查起訴機關沒有義務為犯罪嫌疑人請求法律援助,而且,實踐中往往會以偵查涉及偵查秘密為由為犯罪嫌疑人請求法律援助設置重重障礙,援助者也忽視或不願意為其提供援助,犯罪嫌疑人要想獲得有力的法律援助何其艱難。
⑷ 2017年法律援助案件中,國辦律師可以得到補償嗎
想成為法律援助律師有兩種途徑:一是通過司法考試,取得律師執業證,在版律師事務所做一名專職律師權,兼做法律援助案件;一是通過司法考試,取得法援律師工作證,在法律援助中心做一名法援律師,專職做法律援助案件。兩者的條件都是要通過國家司法考試,取得法律職業資格證書,並實習一年,然後取得律師資格。
兩者的區別:律師事務所的專職律師做法援案件,法律援助機構會對承辦律師發放辦案補貼或辦案經費,一般每個案件500-1000元。而法律援助律師,法律援助案件是其主要工作,領固定工資,一般是沒有辦案補貼的。
⑸ 法律援助問題
故意傷害致人重傷,如果主動投案加上積極賠償應該幾年吧
⑹ 基層法律服務所目前現狀
基層法律服務所是最早於1980年底出現在廣東、福建、遼寧等地,主要是面向廣大農民群眾,調解生產經營性糾紛,並從事代書、解答法律咨詢等簡單的法律服務工作。自1984年以來經司法部、中央書記處都以會議和文件等形式再三肯定和推廣之後,在全國范圍內迅速發展起來,並迅速普及到大中城市的街道和廠礦企業。自1986年以後,在「鞏固、提高、完善、發展」的方針指導下,全國基層法律服務所呈急劇上升趨勢。截止1989年底,全國共有鄉鎮法律服務所29979個,擁有鄉鎮(街道)法律工作者90333人,全國鄉鎮法律服務所共調解糾紛1377624件,協助辦理公證1727265件,民事訴訟代理117013件,非訴訟代理235037件,擔任基層政府和企業常年法律顧問104073家,代寫法律文書594356件,解答法律咨詢3986602人次,挽回經濟損失212688萬元,各項業務比1988年均有較大幅度增長。 1990年代初,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加強社會治安綜合治理的決定》等有關文件則將基層法律服務所作為「政法基層組織」之一。
自90年代以來,鄉鎮法律服務所開始進入總結、整頓階段,基層法律服務所建設重點轉到了上等級、上水平、上質量、上效益的新階段。司法部先後頒布的《關於鄉鎮法律服務所的暫行規定》、《鄉鎮法律服務業務工作細則》等,確認了基層法律服務所近似於律師的廣泛業務范圍;司法部並統一頒發《鄉鎮法律工作者證》,作為法律服務工作者的資格認證或執業證書(但審查權實際上交給了由縣級司法局);國務院物價局下發的《關於印發第二批〈國務院有關部門行政事業性收費管理目錄〉的通知》中,將基層法律服務所業務收費列為准予收費的項目。總體來看,90年代的整頓和改革強化了基層法律服務體系。1992年,全國鄉鎮法律服務所經過整頓撤消、合並驗收不合格的所加上新建的所,比整頓前增加1087個;整頓中辭退、解聘不符合條件的法律工作人員之後加上新招聘人員,比整頓前增加10467人;全國具有大專以上文化程度的鄉鎮法律工作人員佔13.8%,具有高中(中專)文化程度的佔62.3%,並有1205人已考取律師資格;很多法律服務所經過整頓,增加了服務業務的層次和范圍;法律服務所的各項規章制度開始健全,80%以下的所實行了掛牌服務和「兩公開一監督」制度;辦公條件和物質裝備也得到改善。 當時官方文件一致肯定,基層法律服務所在協助基層政府推進依法治理、化解基層矛盾、普及法律常識、整治涉法熱點問題等方面所扮演了重要角色,成為政法基層基礎工作的重要輔助力量。
然而,世紀之交似乎成為基層法律服務所命運的一次轉折點,抑制(或明揚暗抑)基層法律服務所的發展成為官方態度的主流傾向,基層法律服務所的職能、體制和目標在幾經調整後目前可謂撲朔迷離。2000年3月,司法部頒布《基層法律服務所管理辦法》和《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管理辦法》,規定「基層法律服務所按照事業法人體制進行管理和運作」,實行與鄉鎮政府司法所「政事合一」;同年8月,「國辦發(2000)51號」和「清辦函(2000)9號」文件則指出,法律服務所「不再屬於行政掛靠機構或事業單位,實行自主執業、自收自支、自我管理、自我發展的自律性運行機制,成為符合法律中介服務行業規則的合夥制執業組織形式」。嗣後全國各地深入貫徹《辦法》的精神,全面開展基層法律服務所清理整頓,要求各基層法律服務所與司法所按照上述規章進行脫鉤改制。自此,全國基層法律服務所的數量由持續上升趨勢急轉直下。截止2000年底,全國共有基層法律服務所34219個,較1999年減少1164個,不過,也許是慣性作用的影響,該年度全國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總數為121904人,較1999年底仍增加2182人;業務量也有所增加,代理民事、經濟、行政訴訟比上年增長6.3%,擔任基層人民政府、村(居)委會和企事業單位常年法律顧問的比上年增長5.9%,其他業務也有所增加。然而到2001年,全國共有基層法律服務所銳減到28647個(較上年減少5572個),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總數為較上年減少13919人;服務業務除訴訟代理略有上升外,但其他業務都明顯下降。 2002年,基層法律服務所及服務人員數量繼續下降,服務所較2001年減少1758個,從業人員減少9444人。
二、基層法律服務所在基層法律服務體系中的角色
基層法律服務所在基層法律服務體系中的角色主是通過其與這一體系中的其他主體之間的關系來定位的。從這些關系中,也能夠或明或暗地了解對基層法律服務所的現狀評價和未來設計眾說紛紜的原因。
1.基層法律服務所與基層司法所-「一套人馬,兩塊牌子」的形成。
基層司法所作為一級司法行政機構產生於20世紀90年代中期,比基層法律服務所出現約晚10餘年,但基層司法所的職能產生與法律服務所產生幾乎是同期的。1981年11月,司法部《司法助理員工作暫行規定》規定了人民公社(鎮)、街道辦事處設立專職司法助理員,作為基層人民政權的司法行政工作人員,在人民公社(鎮)、街道辦事處和縣(區)司法局(科)的領導和基層人民法院的指導下工作。1996年6月司法部《關於加強司法所建設的意見》明確規定基層司法所的八項主要職能,其中包括指導管理基層法律服務工作,代表鄉鎮人民政府(街道辦事處)處理民間糾紛。 1991年9月司法部《鄉鎮法律服務業務工作細則》也規定,鄉鎮法律服務所辦理各項法律服務業務,應當在本鄉鎮人民政府及其司法助理員(司法所)的領導下進行。由此形成的基層法律服務所和基層司法所的關系是:基層司法所是國家基層司法行政機關,基層法律服務所是社會團體,二者是管理和被管理、指導和被指導的關系;基層司法所經費來自國家財政,由國家核定編制,基層法律服務所經費自籌,自負盈虧,沒有固定編制;基層法律服務所為當事人提供服務可以收費,而基層司法所提供法律幫助不能收費。但從文獻中我們看不出司法所與法律服務所「兩塊牌子,一套人馬」的根據,結合實證調查所獲得的信息,我們了解到,早期的法律服務所所長就是司法助理員,司法助理員又成為後來的司法所所長,於是就形成兩所所長合一、兩所人馬合一、兩所工作職能合一的狀況。
2.基層法律服務所與律師事務所-「剪不斷,理還亂」的冤家。
十幾年前,律師事務所從行政機關逐步脫鉤獨立、完全走向市場(不過在許多農村基層,國營律師事務所仍是當地主要或唯一的律師事務所),時至今日,以鄉鎮、街道為據點的基層法律服務所也正按照同樣的思路開始與其行政主管機關司法所脫鉤、走向市場。根據2000年有關文件,基層法律服務所在完全脫鉤改制後與現有律師事務所體制區別不大,他們在執業過程中享有的權利和承擔的義務,與《律師法》中關於律師執業的權利和義務差別不大,其中包括在參加民事、經濟、行政案件的訴訟代理活動時,向人民法院查閱案件有關材料,並可根據承辦事項的需要,持基層法律服務所證明和《法律服務執照》進行調查,向有關單位和個人查詢、索取有關材料等權利,他們的義務中也同樣包括了「維護法律尊嚴與社會正義」、盡職盡責地維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按規定履行法律援助義務等等。不過,基層法律服務所與律師事務所之間也存在明顯區別:(1)地域范圍:基層法律服務所主要服務於本區域農村、城市街道各基層單位和個人,而律師事務所則不受此限制;(2)業務范圍:基層法律服務所不能辦理刑事案件及與此相關業務,律師事務所則可以辦理包括刑事案件在內的所有訴訟和非訴訟業務;(3)執業資格:基層法律服務所從業人員要求取得專門法律服務工作者資格證書,由司法部統一組織考試進行資格認證;律師事務所執業律師要求通過司法部、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組織的全國統一司法考試;(4)收支制度:法律服務工作者必須按照各省物價局的規定由法律服務所統一收案、統一委派、統一收費,收費標准低廉,很多案件只收取成本費,有的甚至要求按照法律援助標准不收費;律師事務所收費標准相對較高。 法律服務工作者和法律服務所只需要繳納很低的年檢費,勿須繳稅;律師和律師事務所必須按特定標准繳納個人所得稅和管理費。
3.基層法律服務所與人民調解委員會-同一司法所領導下的職能交叉的服務實體。
根據1989年6月17日國務院發布的《人民調解委員會組織條例》,人民調解委員會是村民委員會和居民委員會下設的調解民間糾紛的群眾性組織,在由司法助理員具體代表的基層人民政府和基層人民法院指導下工作。人民調解委員會委員除村民委員會成員或居民委員會成員兼任外,由群眾選舉產生。人民調解委員會調解民間糾紛不收費,其工作經費和人民調解員的補貼經費由村民委員會或居民委員會自行解決(後規定調解成功的可適當收費);在2002年9月最高法院司法解釋頒布後,人民調解協議的效力具有民事合同性質。但基層法律工作者主持達成的調解協議不具有約束力,只能靠雙方當事人自覺履行。當事人一方無故拒不履行的,法律工作者可以告知、協助或者受託代理另一方當事人向人民法院起訴。不過,由於作為司法所所長的司法助理員的法定職責包括指導管理人民調解工作並參與重大疑難民間糾紛調解,在只有一名司法助理員的司法所,常常是「三塊牌子,一套人馬」,司法所所長兼任法律服務所所長和調解委員會主任,於是在具體案件中,上述區別意義就不大了。
三、基層法律服務所的社會評價與未來命運
基層法律服務所是基於社會需求而自發產生後,在一種沒有理論論證、沒有市場調查、沒有法律規范的背景下,依賴於政策和行政手段推動擴展的機制,因而它的生死成敗都對政策有很強的依賴性。至於我們特別關注的基層法律服務所的政策急轉直下的主觀原因,目前還沒有十分確切的官方依據。結合與高層官員的接觸和課題組自己的分析,基層法律服務所發展的無序狀態,加之近年來城市地區律師業的迅速發展和競爭日益激烈,基層法律服務所的種種弊端和劣勢日漸顯現出來,特別是低價競爭和劣質服務成為直接威脅基層法律服務所的存在價值的致命抨擊。司法行政管理部門高層領導的人事變動和思路變化,也是導致法律服務所在發展趨勢驟然變化的重要原因。
1999年9月至10月,司法部司法研究所組成4個調研小組,分赴北京、天津、上海、山東、江蘇、河南、陝西、甘肅、廣東、湖北共10省市,就律師事務所與法律服務所的設置、業務范圍的劃分等問題,進行了專題調查研究,聽取了數百名調查對象的意見,主管基層和律師的有關負責人以及基層法律工作者、律師從不同的角度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從調查組調查結果來看,法律服務市場存在一些突出問題:(1) 基層法律服務機構名稱混亂, 法律服務所、法律服務中心、法律事務所、法律服務站、法律咨詢中心、法律服務公司、法律咨詢公司等林林總總,五花八門;(2)法律服務所布局不盡合理。總體看來,城市偏多,農村偏少,老少邊窮地區則更少;(3)收費標准缺乏規范。由於部里對法律服務所收費標准沒有統一規定,收費根據只能依據一些省市出台的臨時性的收費辦法;(4)法律服務所設立的審批許可權不統一,有省市司法廳局批准成立的,有地區縣司法局批准成立的,還有非司法行政部門批准成立的,如省編委、省政府、省法制辦、省高院、省檢察院、省工商局、老齡委等等部門;(5)法律服務工作者的任職條件偏低。1987年司法部規定,具有高中文化和一定法律知識的人可以從事基層法律服務工作,但由於在全國范圍內缺乏統一的任職資格考試,各地在掌握任職資格時隨意性較大;(6) 法律服務工作者隊伍急待整頓,主要是一些政法機關離退休人員,有的離退休年限不滿二年就進入法律服務機構工作,辦人情案、關系案,群眾對此反映較大;(7)法律服務所的管理有待規范,缺乏職業道德和執業紀律的規范和約束,等等。
盡管存在上述問題,社會各界對於鄉鎮一級保留法律服務所並無分歧;但對在城市的街道一級是否設立法律服務所分歧很大;關於法律服務所的業務范圍是否應當劃分、怎樣劃分,意見不一。然而,部分高層官員希望法律服務所走向市場、並在市場競爭中自生自滅的意向,已體現為行政結構變更,比如司法部管理法律服務所工作的基層處已由基層工作司調整到律師與公證工作司,基層法律服務所被納入與律師同類的管理體制。然而,這種似乎體現市場化和自治化的意向與高層領導的講話及文件精神並不一致。比如,2002年司法部頒布《關於加強大中城市社區法律服務工作的意見》和2003年司法部長張福森在全國司法廳(局)長座談會上的講話中,要求基層法律服務立足社區,親民近民、服務便利、收費低廉等特點,以及在滿足城市低收入階層和弱勢群體的法律需求等特殊作用出發,將大中城市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職能定位於「以街道社區為依託,面向基層、面向社區、面向群眾,提供公益性、非營利性法律服務」。我們無法想像,「公益性」、「非營利性」的法律服務與以營利為驅動和杠桿的市場化體制/管理模式如何兼容,我們更無法想像,一個既沒有政府支持、也沒有市場資金來源的基層服務機構如何實現「公益性」目標?合理的推測是,基層法律服務也許能夠依賴於「(立足)社區」而獲得社會捐贈,從而成為公益性和非營利性的法律服務機構?無論如何,對於農村基層法律服務所的前景如何定位目前尚未看到官方文件或講話,然而,官方、學者、以及與大中城市律師界較為接近的媒體卻基於不同立場和目標,正在設想由政府撥款的法律援助機構,和由政府操縱的「群體性自治組織」
⑺ 2017年全國法律援助機構為農民工討薪達83億元嗎
據報道,數據顯示2017年全國共辦理農民工法律援助案件44萬余件,農民工受援人達專49萬餘人屬次,為農民工討薪83億余元,有效維護了農民工合法權益。
希望農民工的工資問題可以得到保障!
⑻ 法律援助在2017年為農民工討薪多少錢
有相關媒體從司法部獲悉:2017年12月,全國共受理農民工討薪法律援助案件3萬余件,受援內人4萬餘人次,實際追容討欠薪金額3億余元。
據介紹,各地法律援助機構全面暢通農民工維權綠色通道,通過簡化程序、降低門檻、快速辦理,確保農民工應援盡援。此外,各地拓寬申請渠道,在農民工集中的單位、社區設立流動工作站巡迴受案,利用信息化手段,逐步實行網上受理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