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創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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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 舒克貝塔與五角飛碟的精彩片段
餓,全是啊,我給你發一部分吧 如下:
第183集
燕妮的姐夫站在別墅門口;
通訊器不能冒充收音機;
大衛給皮皮魯出難題
皮皮魯想起了看過的恐怖電影,他沒想到在自己的生活中能遇到這樣的事。
賓士車的座椅是真皮的,皮皮魯的臉挨著皮椅,聞到一股皮革的特有氣味兒。都是皮,有的活著,有的死了。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都滿世界轉悠。人最重視自己的臉皮,可人皮最沒用,一死全完。越沒用的東西越重視。瞧這羊皮,裝在賓士車上真提份兒。皮皮魯想。
「謝謝你。」金發女郎的嘴正對著皮皮魯的鼻子,她說。
一股香氣朝皮皮魯撲面而來。
不知怎麼搞的,皮皮魯感到心旌飄盪。
「你認識他們?」皮皮魯問。
「住嘴,不準講話!」壓著皮皮魯的大漢用勁兒擰皮皮魯的胳膊,警告他。
皮皮魯和金發女郎不敢說話了。汽車顯然是上了高速公路,開得飛快。
皮皮魯覺得挺享受,他活了四十多年,看了無數英雄救美女的小說和電影電視,現在終於讓他碰上一回。皮皮魯認為,一個男人如果在一生中沒有救過一個女人,那他就不算男人。
汽車停了。
兩個大漢先下車,然後他們對著皮皮魯和金發女郎喊:「下車!」
皮皮魯鑽出汽車,車旁是一座造型優雅的別墅式建築。
金發女郎從車的另一側下車,當她的目光與皮皮魯相遇時,兩人的心靈都為之一震。
皮皮魯還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上帝顯然把所有女性的優點都集中在她身上了,無論面貌、身材、膚色和氣質無一不顯示出她是一個十足的上等人。即使她站在路旁乞討,也是貴族。
金發女郎也被皮皮魯的氣質吸引了,她還沒見過如此透著成熟美和睿智的男人,她這時才真正理解了「男人的生命從四十歲開始」這句名言。皮皮魯算不上英俊,黑發中已出現了白發。可她卻喜歡這種黑白相間的發色。大腦是頭發的土壤,頭發是種植在大腦上的植物。單調的大腦只能產生單一顏色的頭發,只有豐富的大腦才能滋養不同顏色的頭發。所以她歷來以為,判斷一個人的大腦思維能力是否豐富活躍,只要看一眼他的頭發就能知道。
她認為皮皮魯的黑白相間的頭發為他增添了美和力度。
「燕妮,你終於來了!」一位站在別墅門口的青年男子招呼金發女郎。
「是你?!大衛!你為什麼綁架我?」燕妮臉上全是吃驚的表情。
「這是誰?」被燕妮稱作大衛的男子指著皮皮魯問手下。
「他沖過來幫燕妮,我們把他也一塊弄來了。」劫持皮皮魯的大漢對大衛說。
「燕妮,沒想到你還有中國朋友。」大衛冷笑了一聲。
「我們不認識。」皮皮魯對大衛說。
「你要干什麼?』燕妮質問大衛。
「咱們還是進屋說吧。」大衛沖彪形大漢們努努嘴。
彪形大漢將燕妮和皮皮魯推進別墅。
「他是你什麼人?」皮皮魯趁進屋的機會問和他並排走的燕妮。
「姐夫。我姐姐上個月死了。」燕妮說。
「你家很有錢?」皮皮魯憑直覺問。有錢人家才愛鬧這種事。
「我爸爸是億萬富翁。」燕妮說。
「還活著?」
「不在了。」
皮皮魯有點兒明白了。
「請坐。」大衛隨後進屋,示意燕妮坐下。
皮皮魯剛要坐,被大衛制止了。
「對不起,得檢查一下您的身上。」大衛對皮皮魯說。
一大漢過來搜皮皮魯全身,看是否攜帶了武器。
「這是什麼?」大漢從皮皮魯上衣口袋裡掏出五角飛碟微型通話器。
「收音機。」皮皮魯說。
「我看看。」大衛要過去通話器。
皮皮魯有點兒慌,原來他還指望通話器幫他救美女呢。
「你是警察?」大衛抬眼看了皮皮魯一眼, 「這可不是收音機,是通訊裝置!」
「大衛是學無線電的,還是碩士呢!」燕妮告訴皮皮魯。
「把他捆起來!」大衛一揮手。
兩名大漢沖上來將皮皮魯五花大綁。
「你瘋了?」燕妮斥責大衛。
「現在這個世界上,哪個人不是瘋子?」大衛反問燕妮。
「你到底想干什麼?」燕妮問。
「送你進天堂。」大衛把皮皮魯的通訊器往地上一扔,通訊器掉到地毯上。
「你想殺我?」燕妮吃驚。
「說殺也行。」大衛從酒櫃里拿出一瓶路易十三,擰開蓋,給自己斟了點兒酒。
「為什麼?」燕妮問。
「要你們家的全部財產。」大衛從牙縫兒里一個字一個字往出擠。
「你已經得到不少了。你殺了我,警方不會放過你的!」燕妮警告大衛。
「我會做得天衣無縫,會給你安排一起車禍,我還會痛哭流涕地出現在你的葬禮上,然後悲痛欲絕地在你的律師主持下繼承你的遺產……」大衛喝光了杯中的路易十三。
「惡棍!」燕妮罵道。
皮皮魯搖搖頭,他覺得錢的確可以給人帶來享受,但它帶給人更多的是麻煩。錢能殺人。
「老闆,怎麼處理這小子?」大漢之一指著皮皮魯問大衛。
「勒死,然後扔到野外去。」大衛輕松地說。
皮皮魯傻眼了,他無法通知五角飛碟。
兩個大漢往外推皮皮魯。
「我根本不認識他,你殺他干什麼?」燕妮憤怒了。
「他運氣太差了。現在我能放他走嗎?就讓他給你陪葬吧。」大衛冷笑道。
「你最好放了我。」皮皮魯做最後的努力,他要拖延時間。只要舒克打開遙感儀,就會發現皮皮魯的處境。
「為什麼?」大衛睜大雙眼。
「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超人。」皮皮魯說。說完自己也覺得可笑。
「超人?」大衛雙手抱在胸前,「我很欣賞你在死前還有幽默感。」
「你這樣不擇手段地弄錢,不怕下地獄?」皮皮魯盯著大衛的眼睛。
「人世間就是地獄。您沒覺得您就生活在地獄中?錢就是地獄的標志,凡有錢的地方都是地獄。」大衛一點兒不怵皮皮魯的目光,他和皮皮魯對視。
「我把我的錢都給你,你放了他。」燕妮對大衛說。
「我看你是愛上他了吧?」大衛陰陽怪氣地嘲諷燕妮。他又扭頭對皮皮魯說,「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證明你是超人,如果你真是,我就不殺你了。話又說回來,如果你真是,我想殺也殺不了。」
皮皮魯看著大衛。
「在5分鍾內掙脫捆著你的繩子。」大衛宣布。
第184集
貝塔蘇醒後給舒克猜謎語;
大衛給皮皮魯倒數計時;
燕妮害怕和大衛演節目;
會拐彎的子彈
舒克駕駛五角飛碟撞碎機場海關的窗玻璃後,飛臨皮皮魯下榻的飯店上空。
舒克尋找安全的著陸地點。
現在的人恨不得用放大鏡照著每一寸土地蓋房子,恨不得把地球膨化了再住。飯店樓頂都被利用了,有露天酒吧,有網球場,還有樓頂花園。舒克幾乎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五角飛碟懸停在飯店上空尋找著陸地點,舒克終於物色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樓頂霓虹燈廣告架的頂端。
舒克操縱五角飛碟穩穩地降落在霓虹燈廣告架上。舒克離開座椅,給昏迷的貝塔做人工呼吸。
貝塔醒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
「外國警察勁兒真大,往死里搖。外國的狗真是多管閑事,碰上老鼠也叫。」
「這回可夠驚險的。」舒克見貝塔醒了,鬆了口氣。
「你救的我?」貝塔一邊檢查頭上有沒有外傷一邊問舒克,舒克點點頭。
「我給你猜個謎語吧?」貝塔活過來了還不甘心,總想拿外國警察出出氣。
「你的腦子沒撞出什麼毛病吧?」舒克覺得能在這種時候創作謎語的大腦不正常。
「烈日下的警察。猜一種外國食品。」貝塔說完自己笑得前仰後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烈日下的警察?」舒克真猜,「一種外國食品?」
貝塔還在為自己的傑作興奮不已。
「猜不出來。」舒克投降。
「熱狗。」貝塔把謎底告訴舒克。
舒克笑得死去活來,他這才知道剛才貝塔被外國警察折騰得有多慘。
「皮皮魯呢?」貝塔問。
「馬上從機場回來,我看看他到房間了沒有。」舒克邊笑邊走到操縱台前打開遙感儀。
「這是誰?他干什麼呢?」貝塔盯著熒光屏嚷起來。
皮皮魯的房間里有兩個男人撅著屁股在床底下安裝什麼。
「是警察,在裝竊聽器。」舒克說。
「咱們一入境就被警方盯上了,也忒笨了點兒。」貝塔搖頭。
「以後五角飛碟不能讓皮皮魯帶著,還是自己飛安全。」舒克說。
「皮皮魯該回來了吧?」貝塔說。
舒克趕忙遙感皮皮魯。
熒光屏上的景象令舒克和貝塔大吃一驚。皮皮魯被五花大綁在一幢別墅里。
「他到那兒干什麼去了?發現了歌唱家的線索?」貝塔分析。
「他干嗎不告訴咱們一聲?」舒克說。
「他可能沒什麼危險,不需要五角飛碟。」貝塔注視著畫面說。
「你看,通訊器在那些人手裡!」舒克指著屏幕說。
「皮皮魯還真遇上麻煩了。」貝塔說。
「糟糕,他們要殺皮皮魯!」舒克看見兩名大漢開始用繩子勒皮皮魯的脖子。
貝塔急忙打開通訊裝置。
可通訊器的那一端不在皮皮魯手中。
大衛給皮皮魯5分鍾時間讓皮皮魯證實自己是超人。
皮皮魯一籌莫展。
「1分鍾。」大衛宣布。
燕妮焦急地看著皮皮魯,她希望皮皮魯能掙脫繩子。
「兩分鍾。」大衛一邊喝路易十三一邊計數。
皮皮魯的性命進入倒計時。其實每個人從出生起生命就開始進入倒計時狀態,只不過上帝的語言沒人聽得懂。
燕妮內疚地看著皮皮魯,她恨自己不該降生在一個有錢的家庭,在這個世界上,你有了錢,你就欠了所有的人。你的錢越多,你欠別人的越多——盡管你沒向任何人借過一分錢。
「1分鍾。」大衛得意極了。「我就要結束一個超人的生命了,我是超級超人。」
大漢們用狂笑給大衛捧場。
皮皮魯不怕死。但當著這么漂亮的姑娘被人勒死總讓人有點兒遺憾。
「你沒時間了。」大衛說完沖手下揮手。
大漢用繩子勒住皮皮魯的脖子。
燕妮沖上來使勁兒拽大漢的胳膊。
「把她也捆起來?」手下問大衛。
「先別捆,我還給她安排了一個精彩的節目,由我和她表演。」大衛看著燕妮說。
燕妮意識到大衛所說的節目是什麼了。
「把我和他一塊兒勒死吧!」燕妮請求。
「還愣著干什麼?勒死他!」大衛不耐煩了。
「超人來了!」通訊器里傳出貝塔的喊叫,
皮皮魯樂了。
「誰在說話?」大衛往四周看。
打手們搜索一番,沒人。
皮皮魯對大衛說:「我現在開始給你表演超人的本領。」
大衛說:「別拖延時間了,你為自己祈禱吧。」
皮皮魯一用勁兒,束縛他全身的繩子斷成數截。
大衛傻眼了。
「你……」大衛接連後退了幾步。
「正宗超人吧?」皮皮魯沖大衛一笑。
燕妮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吻了皮皮魯一下。
皮皮魯心裡那個痛快啊,淋漓盡致。
貝塔雖然知道通訊器不在皮皮魯手中,但他急中生智,故意大喊一聲讓皮皮魯聽見。
在貝塔喊叫的同時,舒克駕駛五角飛碟起飛了。
舒克駕駛五角飛碟朝那幢別墅撲去,貝塔開始使用五角飛碟的強大武器系統幫助皮皮魯。
「乾脆把那幾個壞小子都幹掉吧!」貝塔說。
「還是讓皮皮魯出面解決他們吧,他當著那麼美麗的姑娘的面被人家捆著,丟面子了。」舒克說。
五角飛碟在別墅的房頂上著陸。
大衛拔出手槍,他雙手平舉著手槍,把準星、自己的眼睛和皮皮魯的胸口三點連成了一線。
「放下。放下。」皮皮魯面不改色就像大人哄小孩兒那樣和藹可親地讓大衛放下手中的槍。
打手們也都拔出了槍。
燕妮緊緊地和皮皮魯靠在一起,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別怕,我說一二三,他們的槍就都會掉在地上,」皮皮魯安慰燕妮。
大衛沒等皮皮魯數數,他先勾動了扳機。
「砰——」
槍聲在房間里顯得沉悶,有力。
大衛倒在血泊里。
子彈回射到他自己身上。貝塔的作品。
打手們舉槍朝皮皮魯齊射。
打手們一個不剩地死於亂彈之中。
第185集
貝塔不同意關監視器;
皮皮魯創世紀;
舒克貝塔關於富國男人和窮國男人的對話
「你是超人!」燕妮環顧一地的歹徒,摟著皮皮魯的脖子,眼睛閃著淚珠。
皮皮魯自豪極了,他終於戰勝了一屋子壞蛋,並且當著美麗無比的姑娘的面!
皮皮魯雙手摟住燕妮的腰,低頭吻她。
這是皮皮魯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異性接吻,面且起點挺高,初吻即是跨國性的。皮皮魯體驗到了一種境界,鋼鐵熔化的境界。他這才知道,造物主賦予人一張嘴,原來還有比吃飯更重要更美好的職能。
皮皮魯和燕妮緊緊抱在一起,他們現在無需使用語言表達自己對對方的愛慕,他們各自身上的發音裝置已經焊接在一起,心和心直接溝通了。
「把監視器關上吧?」舒克在五角飛碟里對貝塔說。
「我說不能關,萬一又有哪個歹徒從地上爬起來沖皮皮魯放冷槍呢?最好還是開著。」貝塔看著熒光屏,他為皮皮魯高興。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沒嘗過和異性相處的滋昧兒,不能說不是一個特大的遺憾。
「這經歷夠傳奇的,電視劇也不過如此。」舒克說。
「皮皮魯也給中國男人爭了口氣。」貝塔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說。
「這話怎麼講?」舒克不明白。
「這世界上各個地方的男女比例都是上帝給搭配好了的,比如在一個國家裡,有多少男人,就有多少女人,差不到哪去。可是有的國家先富了,那些富了的國家的男人不光占著自己國家的女人,還覬覦上了窮國的女人。於是,窮國的男人就慘了,本來屬於自己的女人被富國的男人搶走了。」貝塔發表高見。
「這些窮國的女人也是,就為了那幾個臭錢就賣身投靠。」舒克歷來瞧不上這種女性。
「臭錢?沒錢行嗎?我覺得可以理解。誰不想過好日子?」貝塔反駁。
「什麼叫好日子?對已有的一切滿足,就是幸福。再說了,活得好不好,全在心情。不在物質。由物質帶來的快樂是假快樂。這種假快樂是隨環境變化的,是暫時而不經久的。」舒克說。
「什麼叫真快樂?」貝塔問。
「真快樂是屬於內心精神方面的,是不隨環境變遷的,是永恆長久的。」舒克說。
「不管怎麼說,那些富國男人從窮國男人那裡搶走了不少本來屬於窮國男人的窮國女人。窮國男人也真夠可憐的,本來就窮得只剩下女人了,還被人家盯上了。你看看,那些富國駐窮國大使館門前排隊等著簽證的窮國女子一個比一個漂亮。剩下的模樣可就不敢恭維了,還沒有咱們老鼠家族中漂亮的女性多呢。」貝塔特為窮國男人打抱不平。
「你說的也是,這富國男人也忒損了,好事全讓它們佔了,開好汽車,吃好飯,住好房子,揀好的地方旅遊,最後連人家窮國的漂亮女人也給佔了。」舒克開始憤憤不平了。
「其實人類中的男性不如咱們老鼠中的男性享福,錢能左右人的一切,咱們老鼠卻不受錢的擺布,世間萬種動物,男性和男性之間無時無刻不在競爭女性,人類的男性之間的這種競爭很大程度取決子錢。而咱們動物的男性之間都是公平競爭。咱們的女性絕不會因為哪個男性有錢而跟他走。」貝塔頭一次為自己的種族感到自豪。
舒克意味深長地注視著熒光屏上緊緊擁抱的皮皮魯和燕妮。
「你是來這兒旅遊的?」燕妮問皮皮魯。
「來尋找一個朋友。」皮皮魯說。
「找到了嗎?」燕妮含情脈脈地看著皮皮魯。她已決定今生今世再也不離開面前這個中國男人,盡管她目前還對他的一切知之甚少。
「我今天剛到,還沒開始找,就碰到了你。」皮皮魯彷彿覺得上輩子就認識燕妮,「你信人的輪回轉世嗎?」
「輪回轉世?」燕妮投聽懂。
「就是有上輩子和下輩子。」皮皮魯解釋。
燕妮點點頭。她信。
「我覺得咱們倆上輩子認識。」皮皮魯說。他還在心裡萌生了一個想法,他想給五角飛碟增加一個裝置,一個能測出人的上輩子和下輩子的裝置。
「我有同感。」燕妮又依偎在皮皮魯懷里。
貝塔對舒克說:「咱們呼一下皮皮魯吧,如果咱們不提醒他,他們這樣能一直呆到下輩子。」
舒克想起了飯店客房裡的竊聽器,他同意貝塔的提議,認為有必要提醒皮皮魯注意時間,反正高潮已經過去,既然勝券穩操,好日子留待將來慢慢享受吧。
第186集
皮皮魯知道有人在他的房間里安放了竊聽器;
燕妮了解皮皮魯的童年;
舒克和貝塔感受到生命分量
「皮皮魯,我是舒克,請回答。」舒克呼叫皮皮魯。
嚇了皮皮魯和燕妮一跳。
「誰叫你?」燕妮詫異。
皮皮魯從兜里掏出通訊器。
燕妮認出是大衛拿過的那個東西。
「你真是警察?」燕妮問。
皮皮魯搖頭,他在考慮如何向燕妮介紹舒克和貝塔,還有能否將五角飛碟告訴燕妮。
「皮皮魯,我是舒克,請回答。」通訊器繼續呼叫。
燕妮看出皮皮魯在為難。
「你答應呀!我愛你,也愛和你有關的一切。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燕妮對皮皮魯說。
皮皮魯被感動了。他有點兒內疚,他覺得自己應該完全相信燕妮。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個人了。一個人有兩顆心是最可怕的事。
「我是皮皮魯,請講。」皮皮魯拿起通訊器。
「咱們在飯店的房間里被人安放了竊聽器。」舒克說。
「為什麼?什麼人安的?」皮皮魯覺得外國事還挺多,一檔子接著一檔子。
「還不清楚。當時突然發現了你的危險處境,我和貝塔就來了。」舒克說。
「貝塔沒事吧?」皮皮魯想起在海關貝塔昏迷不醒的事。
「好了。」貝塔插話,「祝賀你,皮皮魯。」
「謝謝。你們都看見了?」皮皮魯臉微微有點兒紅。
「能看的時候都看見了,不能看的時候都沒看見。」貝塔說。
「你們再稍等一會兒,呆會兒我把你們介紹給燕妮。」皮皮魯要先把自己的經歷講給燕妮聽。他還是擔心燕妮理解不了人和老鼠交朋友的事。
燕妮極其溫柔極其善良極其平靜地看著皮皮魯。
皮皮魯從自己的童年講起,講那枯燥無味的學校生活,講那沒完沒了的家庭作業,講那名目繁多的考試。
「你們的老師怎麼會給你們留那麼多作業?真的要寫到晚上10點鍾嗎?」燕妮皺眉頭。
皮皮魯嘆了口氣:「我沒有童年。從小就是大人。我們的老師和父母對孩子的最高評價就是『懂事』。他們要求孩子說大人話,辦大人事,像大人一樣成熟。其實,在孩子說大人話辦大人事的國家裡,大人准說孩子話辦孩子事。」
燕妮不由得拉緊了皮皮魯的手,好像怕皮皮魯失蹤似的。她說:「真像童話。」
「就是童話。我們的老師和父母還把聽話作為培養孩子的最高准則。孩子必須無條件地聽大人的話,聽前人的話。」皮皮魯有點兒激動。
「其實,人類歷史上的所有發明創造和偉大學說都是不聽話的結果。」燕妮的聲音溫柔和緩,但她這段話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所以我的國家窮。我們從小就被訓練成聽話的人,聽書本的話,聽權威的話,不能發表自己的見解。我們甚至認為這個世界從來就是這樣,以後也不會變化。」皮皮魯說。
「看一個民族有沒有前途,看它的孩子就知道了。」燕妮輕聲說。
皮皮魯喜歡說話輕柔的女孩兒。
「有一天,我在家寫作業。忽然聽見陽台上貓叫,我趴在窗戶上一看,陽台上有一架直升機和坦克。」
「直升機落在陽台上?還有坦克?」
「是玩具直升機和坦克。」
「怎麼回事?」
「是它們自己開來的。我把直升機和坦克拿進屋裡,放在桌子上,你猜是誰駕駛它們?」
「有人駕駛它們?」
「對。猜猜。」
「……猜不出來。快告訴我。」
「兩只小老鼠!」
「這怎麼可能?」
「真的。他們還有名字,一個叫舒克,一個叫貝塔。舒克是飛行員,開直升機。貝塔是坦克手。」
「坦克也能飛?」
「是直升機吊著坦克在我的陽台上迫降的。直升機沒電了。後來我們就成了好朋友。舒克和貝塔為我的童年增添了很多歡樂。他們幫我參加過航模比賽,我們還撥過城裡最大的鍾表呢……」
燕妮昕入了迷。
舒克和貝塔在五角飛碟里也沉浸在回憶之中。活了三四十年以上的生命,只有回憶,才能感受生命的分量。
皮皮魯一直講到自己成為物理學家。
「真為你高興。」燕妮這才知道自己愛的人是有學問的。
「這是因為我從小就不循規蹈矩,我懷疑前人的所有學說。我看書的訣竅就是弄懂書上的每一句話然後再努力證明它們是錯誤的。」皮皮魯說。
「循規蹈矩的人不會有創造性。」燕妮同意皮皮魯的觀點。
「在我成名後的一天,舒克和貝塔回來了。」皮皮魯說。
「30年了,他們還活著?」燕妮吃驚。
「他們去了外星球。大概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吧。」皮皮魯解釋。
燕妮知道剛才是誰和皮皮魯通話了。
第187集
燕妮和舒克貝塔交朋友;
大衛的賓士車變成了船;
魯西西和皮皮魯通國際長途電話
「快介紹我認識舒克和貝塔吧!」燕妮對皮皮魯說。
「等等,我還要告訴你五角飛碟和歌唱家。」皮皮魯說。
「五角飛碟?歌唱家?」燕妮覺得皮皮魯是一個寶庫。
皮皮魯將五角飛碟和歌唱家及罐頭小人的事講給心上人聽。
至此燕妮才知道皮皮魯是怎樣擊敗大衛的。
罐頭小人更令燕妮著迷。
「歌唱家真在德國?」燕妮興奮。
「在。」皮皮魯肯定。
『咱們一起找她。我太熟悉我的國家了。」燕妮說。
「現在我介紹你認識舒克和貝塔。」皮皮魯說。
五角飛碟像一道閃電,在皮皮魯和燕妮面前的茶幾上著陸。
艙門打開後,舒克和貝塔走出五角飛碟,向燕妮問好。
「認識你們真高興。」燕妮一見舒克和貝塔就愛上了他們。
「咱們是一家人了,不是嗎?」貝塔對燕妮說。
「是的。」燕妮略有點羞澀。
「祝賀你們。」舒克對皮皮魯和燕妮說。
「謝謝。咱們應該離開這兒了吧?」皮皮魯說。
「他們怎麼辦?」燕妮指著客廳地板上的幾具屍體問。
「只好讓他們留在這兒等著警察來處理了,咱們走吧。」皮皮魯說。
「去哪兒?」舒克問。
「去飯店。」皮皮魯說。
「我先看看飯店的情況。」貝塔鑽進五角飛碟。
不一會兒,貝塔鑽出來:
「不行,有幾個人正翻你的箱子呢。」
「查查他們是干什麼的。」皮皮魯說。
貝塔又回到五角飛碟里遙感這些人的身份。
「都是便衣警察。」貝塔把結果告訴皮皮魯。
「你不能回去了,去我的住處吧?」燕妮建議。
「過不了多長時間,警察就會發現這兒具屍體的,由於你和大衛的親屬關系,警方肯定會找你的。」皮皮魯說。
「我在郊區有一幢別墅,沒人知道。咱們去那兒。」燕妮說。
皮皮魯想了想,同意了。
「那輛賓士還停在門口,咱們開它去。」皮皮魯往門外看了一眼,天已經黑了。
「我們呢?」貝塔問。
「你們在空中跟著我們。」皮皮魯不敢再讓五角飛碟和他一起行動了。只要五角飛碟處於自由狀態,皮皮魯就天不怕地不怕,他自信世界上還沒有能對付五角飛碟的武器。
燕妮最後看了地上的大衛一眼,大衛是被錢殺死的。
皮皮魯給燕妮開車門。
舒克環視看大衛的客廳,對貝塔說:
「你說他綁誰不好,非要把皮皮魯弄來,這人運氣太差。」
貝塔從茶幾上拿起幾塊巧克力搬進五角飛碟,說:
「像他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即使這次得逞了,早晚也得倒霉。」
「皮皮魯已經發動汽車了,咱們走吧。」舒克催貝塔,「有幾塊夠吃就得了。」
五角飛碟起飛了,它升到夜空中為皮皮魯保駕護航。
皮皮魯駕駛賓士駛上高速公路,賓士匯入車的河流。
「皮皮魯也真夠聰明的,從沒學過開車,一坐上去就會。」貝塔回想起前些年皮皮魯第一次開車的情景。
「利沒學過開五角飛碟,也是上去就會了。」舒克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不學就會是天才。學了就會是人才。學了不會是蠢材。」貝塔總結。
皮皮魯開車和心上人一起賓士在高速公路上,心曠神怡。他覺得光有好車不是享受,必須好車配上死心塌地愛你和被你愛的人才是享受。開羅伊斯勞伊斯(一種昂貴的汽車)的人也許沒有騎自行車的人幸福。上帝特愛和人類開這種玩笑。
皮皮魯恍忽覺得自己是一個艦長,正駕駛著小船,和自己真心相愛的姑娘航行在大海里。他往常開汽車從沒這種感覺。
皮皮魯扭頭看坐在他身旁的燕妮。
燕妮嫣然一笑:
「我有坐船的感覺。」
皮皮魯握住燕妮的手。
「剛才你告訴我,你還有個妹妹?」燕妮問。
「她叫魯西西,是我的孿生妹妹,雙胞胎。她是學服裝設計的,一直在國外,近期才回國,現在幫我坐鎮舒克貝塔公司的業務。對了,我應該和她聯系一下。」皮皮魯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過魯西西,到了德國馬上同她聯系。
「這電話能打國際長途。」燕妮拿起車上的電話,「你告訴我號碼,我撥號。」
皮皮魯把電話號碼告訴燕妮。
「通了。」燕妮將話筒遞給皮皮魯。
皮皮魯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拿話筒。
「魯西西嗎?我是皮皮魯。」
「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我都急死了。」
『一下飛機就遇到麻煩了,還挺驚險。」
「轉危為安了?」
「當然。」
「有歌唱家的線索了嗎?」
「還沒開始找。」
「皮皮魯給你找了個嫂子。」貝塔從五角飛碟上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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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抓緊攜帶相關材料找律師咨詢,並盡快辦理訴訟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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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沒有什麼做好的律師,只要是有經驗且負責任的律師都可以勝任普通的刑事案件,但一定要選負責任的律師。
⑹ 請問這個律師事務所是真的嗎
好奇怪的名字,律師事務所通常都要加上地域名字,比如山東魯創律師事務所,北京某某(濟南)律師事務所。直接應該是假的,你可以打深圳司法局電話查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