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碩律師
1. 高碩的個人履歷
2008年1月—2009年1月在法院工作,任法官助理。對於已受理的各類案件進行研究、審判工作;熟悉案件審判的程序、技巧;有豐富的訴訟辦案工作經驗。
2009年至2011年 山東海那律師事務所律師,辦理各種案件,特別是交通事故、人身損害賠償、婚姻繼承、房地產、知識產權、公司債權債務、刑事辯護等法律事務。
2011年至今 山東國曜律師事務所律師,公司法務部委員,主要辦理交通事故、人身損害賠償、婚姻繼承、房地產、知識產權、公司債權債務、刑事辯護等法律事務,兼任各單位法律顧問。
2. 高碩的介紹
高碩律師,男,濟南人,碩士學位,山東國曜律師事務所律師,公司法務部委員,中華全國律師協會會員,擅長法律顧問、交通事故、人身損害賠償、婚姻繼承、房地產、知識產權、公司債權債務、刑事辯護等法律事務。
3.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里有哪三句話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里的三句話:
一、拉貝說的話:「可以寬恕,但不可以忘卻」;
二、李秀英說的話:「要記住歷史,不要記住仇恨」;
三、梅汝璈說的話:「我不是復仇主義者,我無意於把日本軍國主義欠下我們的血債寫在日本人民的賬上。但是,我相信,忘記過去的苦難可能招致未來的災禍。」
南京大屠殺是1931至1945年中國抗日戰爭期間 ,中華民國在南京保衛戰中失利、首都南京於1937年12月13日淪陷後,在華中派遣軍司令松井石根和第6師團長谷壽夫指揮下,侵華日軍於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長達6周的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大屠殺和姦淫、放火、搶劫等血腥暴行。
在南京大屠殺中,大量平民及戰俘被日軍殺害,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南京大屠殺的遇難人數超過30萬。
(3)高碩律師擴展閱讀:
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的由來
南京國防部審判戰犯軍事法庭的組織,根據當時戰爭罪犯審判條例的規定,由國民政府國防部軍務局會同司法行政部分別派員組成,該庭庭長始終由石美瑜擔任,
審判官為陸起、李元慶、林建鵬、葉在增、孫建中、龍鍾煌、張體坤、宋書同、葛召棠等,主任檢察官為王家楣,檢察官為陳光虞、李璿、李浚、徐乃堃、高碩仁、施冰等,主任書記官為丁家庵、施泳等。
這些審判官和檢察官基本上都有著濃厚的法學專科教育背景,其中庭長石美瑜曾經擔任過上海高院法官,並在上海淪陷後擔任過上海高校法學教授。史料記載,除了審判專業人員外,審判庭還配備了翻譯、司書、軍需文書等輔助人員。
相比當時異常艱苦的辦案條件,南京審判的法律思維、法庭設置一點都沒有缺失,中國的審判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一樣,毫無疑問具備無可爭辯的公信力。史料記載,僅對谷壽夫的審理前後進行了1年多時間,檢察官在長達1個多月的公審中,指證谷壽夫及其師團所犯下的集體屠殺就有28案,零散屠殺858案。
其間,先後有80餘名證人出庭作證,其中包括來自英國、日本、美國的3名外籍記者和1名美籍教授。「谷壽夫案件判決執行階段,被告人聘請了美國律師,按照當時國際法庭規定,還派來了美軍少校赫伯、美國駐國際法庭的法官阿爾達克、霍西3人擔任監審官。
最終谷壽夫還是在大量證據面前低頭認罪。」南京師范大學法學院教授蔡道通說,這些史實都說明,當時的審判庭給予了戰犯充分的辯護權,在司法程序上是十分完備的
4. 犯下南京大屠殺罪行的戰犯都什麼下場
最後的報仇,在法庭上!
每年的12月13日,都是一個沉痛的日子——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
上午十點,公祭開始,南京市內響起凌厲的警報,所有車輛停駛,所有人就地默哀一分鍾,彷彿一切都停滯在了這一刻。
八十三年前的今天,南京,這座秀麗的城市,陷入血泊和火海。日本侵略軍以人類歷史上罕見的殘暴手段,在南京進行了持續六個星期的大屠殺——這座有2500年歷史,經過1927-1937十年建設,已初具現代化城市雛形的南京城,幾乎化為灰燼,全城烈焰沖天,三分之一被焚毀,無數財產被搶劫。
▲帕爾要「慈悲為懷」,梅汝璈據理力駁
原來,東京法庭制定了共同遵守的訴訟程序,卻沒有一個共同的量刑依據。11名法官,決定每一被告的量刑,至少要6票。因各國法律對死刑規定不同,11國法官依據本國條款,各執己見。
來自澳大利亞的威勃庭長就主張將戰犯流放到荒島上,美國法官同意死刑,但僅限於對發動太平洋戰爭和虐待美軍俘虜的那些戰犯。印度法官帕爾就更離譜了,他竟然以「世人需以寬宏、諒解、慈悲為懷,不應該以正義的名義來實施報復」為理由,要判全體戰犯無罪。
量刑爭議使梅汝璈把頭發都急白了,他和助手商定,土肥原賢二和松井石根,雙手沾滿中國人民的鮮血,若不能嚴懲,無顏見江東父老,惟蹈海而死,以謝國人!
▲最後的投票環節,6比5……
梅汝璈據理力爭,在最終的投票環節中以6:5險勝,將松井石根等戰犯送上了絞刑架!
在法庭最後環節——判決書的書寫問題上,有人主張判決書統一書寫,梅汝璈堅決認為,有關日本軍國主義侵華罪行的部分,中國人受害最深,最明白自己的痛苦,因此,這一部分理當由中國人自己書寫。
▲松井石根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經過他的交涉,由這次歷史性審判而形成的長達90餘萬字的國際刑事判決書,留下了梅汝璈代表4億多中國人寫下的10多萬字。「那些日子,我們就像鑽進成千上萬件證據和國際法典的蟲子,每天在裡面爬來爬去,生怕遺漏了重要的東西。」
松井石根被絞死了,據親歷者記載,這個罪魁禍首是折騰了好一番後才死掉的,這個結果非常公平。
▲晚年的高文彬老人在講述揪出兇手的過程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高文彬在收集證據時翻閱日本報刊,發現了駭人聽聞的「百人斬」。
他在1937年12月的《東京日日新聞》上發現了一張名為「百人斬超記錄」的照片,兩個日軍少尉軍官拄刀而立,面露獰笑。一個叫向井敏明,一個叫野田毅,他們以砍掉中國人頭顱的數量來進行「比賽」,最終向井敏明以砍死106人「獲勝」。
高文彬立即把報紙復印兩份,一份留在檢察處辦公室,另一份送到了梅汝璈。憤怒的梅汝璈立即將之寄回國內。很快,一場追捕「百人斬」兇手的行動展開了。
時間已經過去十年,這兩人是否還活著?在哪裡?調查科科長理查德·沃森通過《東京日日新聞》的報道,確定了二人的部隊——中島師團(16師團)片桐部隊富山大隊。
他又從秘書處調來富山大隊的資料,經過一番尋找,找到了二人的入伍志願書,確定了地址——向井敏明家住日本山口縣神代村,野田毅的老家是鹿兒島縣的河下村。
沃森帶著憲兵直撲二人的老家,然而這兩個村子已經十室九空,問不到他們的下落,只有一個得到了一個模糊信息——半年前,野田毅曾受邀鹿兒島縣的一所小學作過報告。於是憲兵把鹿兒島縣搜了個遍,發現了一個頭纏白布,在路邊擺攤的中年人,正是野田毅!
野田毅歸案後,供出了向井敏明的下落——向井躲進深山,靠販賣山貨過活。憲兵來到山口縣,一個樵夫認出了畫像,帶著憲兵來到山下的一個小村子,發現了因為與人斗毆,被打得鼻青臉腫,正在養傷的向井敏明。
暴虐成性的向井敏明極力反抗,居然還揮拳打倒了兩名憲兵,但還是被掀翻在地,銬上了手銬。
另一名屠夫田中軍吉的被捕更具戲劇性,此人在東京一家魚丸店因為吃霸王餐和老闆廝打起來,邊打邊狂叫「老子當年在支那參戰,一天就殺掉了100多個支那人,還敢跟我要錢?」然後,被正好路過的憲兵聽到,抓了起來……
這三個兇手,應中國政府的要求,被引渡到中國,押到他們的犯罪地點——南京,接受正義的審判!
▲庭長石美瑜在法庭前
負責審判這些乙級丙級、戰犯的法庭,是中國於1946年2月15日正式成立國防部審判戰犯軍事法庭(以下稱南京軍事法庭),庭長石美瑜,王家楣為主任檢察官,李波、徐乃堃、高碩仁、施泳等人為檢察官,陸起、李元慶、林建鵬、葉在增、孫建中、龍鍾煌、張體坤等為審判官,統一審判由中國駐日代表團引渡和從全國各地法庭移交的日本戰犯。
南京審判的重點,當然就是南京大屠殺案,除了直接行凶的低級士兵軍官,還有谷壽夫、酒井隆、磯谷廉介等在中國各處犯下罪行高級軍官。其中對谷壽夫的審判,最具有代表性。
谷壽夫,1882年生人,1937年任日軍第6師團指揮官,製造南京大屠殺的禍首之一,1946年2月在東京被逮捕,8月被引渡到中國,關押在上海。南京軍事法庭認為,此人「系侵華最力之重要戰犯……尤為南京大屠殺之要犯」,特派專人將谷壽夫押解到國防部南京小營戰犯拘留所。
1946年10月19日,谷壽夫案審理開始。
為求活命,谷壽夫提交《關於我部在昭和12年末南京戰役中情況的陳述》,否認三連——我沒干,不是我,是別人……把罪行推得一干二凈。
在《陳述》中,谷壽夫承認在南京有日軍施暴,但「與我第六師團無關」,因為「對部下要求嚴格」,暴行嘛,都是十六、九、十一師團、重藤支隊、「松島部隊」、「末松部隊」……乾的,而且他「不曾看到或聽說……也不曾接到居民申訴或控告」,擺出一幅很無辜的樣子。
然而鐵證如山,不容抵賴!
對谷壽夫的審判前後5個多月,證據5千多件,證人500多人,出庭80餘人——中央軍校教導部隊輜重營營長郭岐(《陷都血淚錄》作者),紅十字會南京分會會長許傳音、受害者李秀英、倖存者趙永順、白增榮、梁廷芳等中國證人,南京國際安全區秘書,金陵大學教授史密斯、貝德士等外藉證人,以及紅十字會埋屍統計表、南京各處挖掘到的受害人頭顱、約翰·馬吉的影片、日軍為炫耀武功拍攝的記錄片等物證。
▲被發掘出的「萬人坑」
白增榮、梁廷芳登上證人台,指著谷壽夫的鼻子揭露,在1937年12月16日下午6時,南京華僑招待所附近的5000餘難民被谷壽夫的部隊押往中山碼頭,瘋狂掃射,屍體棄往江中。兩人中彈受傷,與屍體一同飄流,得以倖免。
南京市民姚加隆接著登台控訴說,12月14日他帶領全家在中華門斬龍橋避難,被谷壽夫的部隊發現,妻子被輪奸殺害,8歲的幼兒、3歲的幼女因在一旁哀求,被谷壽夫部屬用刺刀挑入火中燒死……
谷壽夫仍狡辯「不亂殺一人」,在目擊者郭岐、許傳音、史密斯的對質以及在中華門「萬人坑」內發現的顱骨的物證之下,谷壽夫方寸大亂,當起了復讀機,「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證人血淚控訴,法庭內外號哭陣陣,怒火沖天,如果沒有法警,谷壽夫當場就要被憤怒的群眾毆斃——眾多的人證物證面前,谷壽夫的謊言被擊得粉碎。
▲審判時,法庭外的群眾
但是,不要以為找到證人,搜集證據是一件容易的事。
證據搜集由「南京敵人罪行調查委員會」、「南京市抗戰損失調查委員會」和「臨參會南京大屠殺案敵人罪行調查委員會」三個機構負責,他們開始調查時,卻發現工作十分艱難。比如「或因家中女性被姦淫,為了名譽赫然不宣,有時工作人員上門調查,因為事過境遷人去樓空者有之,生死不明無從探悉者尤有之。」
此外,還有全家被殺,無從稽考的;有逃亡未歸的;有因手續太繁而不願提出的;或因羞愧,不願報告的;或因事過境遷,不願重撫創痕種種情形,經費還不足(戰後很快就物價飛漲了)。
就是這樣的條件下,大多數調查者則完全是憑著勝利後的激情和良知,克服了方方面面的困難,深入城市、鄉村及受害家庭,反復耐心地做宣傳工作,仔細詢問受害百姓,還要為不識字的市民代為填報各類調查表。經費短缺、天氣炎熱、路途遙遠的艱辛都沒有使調查者們退卻,而支撐調查者的信念就是要以此告慰死難之軍民者——「在神聖法律之前,使諸烈士沉冤八年而終有所昭雪也」。
▲畫家張玉彪創作的油畫《南京審判日本戰犯》
證據確鑿,南京軍事法庭最後判決「谷壽夫在作戰期間,縱兵屠殺俘虜及非戰斗人員,並強奸、搶劫、破壞財產,處死刑。」
接下來的重頭戲,就是向井敏明、野田毅、田中軍吉,他們因為罪行相似,被並案審判。這三頭畜生被押上法庭時,囂張的「武士道」早已盪然無存,一幅畏縮之相,一心只想活命,百般狡賴。
野田毅狡辯「百人斬」是「玩笑」,「日本隨軍記者淺海和我開玩笑說,已將你在南京殺了100多人的消息寄回日本,可以請獎,我當時就告訴他這個玩笑開不得。」向井敏明更是一口咬定根本就沒有參加殺人比賽,辯稱「《東京日日新聞》系虛偽登載,記者淺海專為我頌揚武力,以博日本女界之羨慕,希望能早日獲得佳偶,因此毫不足信。」
公訴人據理駁斥,「日本當局對於軍事新聞之統制檢查本極注重,而《東京日日新聞》系日本重要媒體,如果該被告等並無此殺人競賽之事實,絕無故為虛構以巨大篇幅專為該兩個被告等宣傳之理……其抗辯各節,均屬無可採信。」
▲暴行的炫耀,成了無法抵賴的鐵證
田中軍吉就更不好狡辯了,因為他殺人的場面被拍成照片,登在了日本的報紙上。田中軍吉只能硬著頭皮否認,「照片上的人似乎很像我本人,不過並不是我……」然後又說照片上的人穿著襯衣,是夏天,只能證明在另一處殺了一人等等。
檢察官嚴詞駁斥,「東京報紙上印著你的照片,說你作戰很勇敢啊,你否認這張照片嗎?」,「被告所言純屬狡辯之詞,要知道他在揮刀奮力猛斬之際,為便利動作,縱在冬令脫卸外衣,本屬常事,而且連續斬殺300餘人,怎能不熱?事實俱在,已不容斤斤執此,希圖避就,且其參與南京大屠殺之事實,已屬眾證確鑿,有如上述,更奚容借端狡展之餘地!」又出示日本的《皇兵》一書,書中印有田中軍吉屠殺300餘人的「助廣」軍刀,還有署名田中軍吉的文章。
南京軍事法庭最後判決,「田中軍吉與向井敏明、野田岩,在作戰期間,共同連續屠殺俘虜及非戰斗人員,各處死刑。」
1947年4月26日,谷壽夫被押往雨花台刑場,執行槍決。強作鎮靜的谷壽夫用發抖的手在法庭筆錄上簽了字後,請求將裝有頭發,指甲和一首詩的小袋轉寄家屬,檢察官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接受了。
庭長石美瑜下達了行刑命令,一聲槍響,谷壽夫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1948年1月28日,向井敏明、野田毅、田中軍吉被押赴雨花台行刑,三頭畜牲抽了最後一次煙後,在他們曾經行凶的地方,被一槍爆頭!
東京審判和南京審判總體上體現了盟國的正義性,以法律的形式將日本法西斯的罪行無可辯駁的確定下來,昭告世界。尤其是對南京大屠殺事實的認定和判決,歷屆日本政府均不敢否認。
▲一槍爆頭,戰犯的下場!
但審判也有明顯的缺陷,大屠殺的禍首之一的朝香宮鳩彥因是日本皇室成員而未被起訴,南京審判中也因為蔣介石的包庇而放過了崗村寧次——因為國力弱,話語權小和蔣介石的小算盤,即使勝利了,也無法將所有罪魁捉拿歸案,每每想來,令人憤恨不已。
今天的我們,應該怎麼做,才對的起歷史?
全程參加了東京審判的梅汝璈先生,在他的日記中這樣寫道:
「我不是復仇主義者,我無意於把日本帝國主義者欠下我們的血債寫在日本人民賬上。但是,我相信,忘記過去的苦難可能招致未來的災禍。」
「中國人還得爭氣才行!」
5. 高碩的個人簡介
2010年起先後任山東中小企業網、濟南千佛山公園、中國聯通公司濟南市中分公司、濟南市歷下區住房保障和房產管理局、濟南亨得利鍾表眼鏡有限公司等單位法律顧問,防範和規避法律風險,為顧問單位健康發展出謀劃策,為當事人維護合法權益,是既熟悉經濟又精通法律的復合型律師,贏得了委託人的高度贊譽。本人在辦理案件的同時,注意研究理論學習,理論功底十分深厚,先後在多家刊物上發表論文多篇,有《農村土地合同的處理問題》(發表於《農村大眾》2010年第9期),《我國刑事證明標准之重構》(發表於 《中國經法論叢》第五卷等)。高碩律師秉承「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的執業理念,勤勉敬業,每一個案件務求最大限度地維護當事人的合法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