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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法中法律擬制現狀

發布時間: 2021-01-14 16:55:52

Ⅰ 如何區分刑法中的「任意規定」與「法律擬制」

你打錯了吧···任意規定不需要與法律擬制相比較 任意規定是對應的時強制性規回定 與法律擬制答無關
你想問的應該是區分於注意規定 注意規定是提醒司法工作人員注意的 本來就是應該判此罪 只是強調下而已 即a罪是a罪
而擬制則是a罪是b罪 是種技術手段 比如將攜帶凶器搶奪擬製成為搶劫罪 本身來說應該是搶奪罪

Ⅱ 刑法第196條第三款是法律擬制么

我國《刑法》第196條第3款規定:「盜竊信用卡並使用的,依照本法第二百六十四條的規定定罪處罰。」對於該款性質的理解,涉及多方面的理論問題。對於這些問題的不同回答,會對該款法律效果的認定,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
一、盜竊罪何時既遂:「信用卡」的規范屬性
根據本款規定,盜竊信用卡並使用,按照盜竊罪定罪處罰。為了確定本款規定究竟屬於擬制規定,還是屬於注意規定,需要進一步討論的問題是,本款規定的「盜竊罪」何時既遂。在這里,盜竊罪的既遂時點,並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問題,而是對本款性質的規范認定,發揮著前提性的重要影響。具體而言:①如果行為人將信用卡置於自身控制的那一刻,便成立針對信用卡的既遂盜竊罪,則後續的取款行為僅僅是一個不可罰的事後行為。由於盜竊信用卡本身,便能充足盜竊罪構成要件,本款規定也就僅僅是對一般原理的重復申明,並未改變既有的法律秩序,故該款規定屬於注意規范;但是②另一方面,如果行為人在取得信用卡持有的那一刻,不能充足盜竊罪構成要件,無法在此刻成立完整的既遂盜竊罪,那麼本款規定就是將原本不構成盜竊罪,而是構成信用卡詐騙罪的「使用信用卡」行為,按照盜竊罪予以評價。這樣一來,本款也就成了法律擬制。由此可見,盜竊罪是否在行為人取得信用卡佔有的一剎那既遂,成了評價本條法律性質的關鍵問題。而對於這一問題的回答,取決於如何在法律層面界定「信用卡」這一取款工具的法律性質。
德國刑法理論認為,盜竊存摺的行為,構成盜竊罪既遂。因為存摺本身就包含了其上承載的金錢價值。而對於盜竊信用卡的行為,德國通說一般不承認行為人對卡上記載的存款,成立盜竊罪。這是因為,德國司法實踐一般認為,信用卡不同於存摺,其僅僅是進入被害人財產領域的「鑰匙」,因而信用卡本身不包含信用卡上記載的金錢價值。這也就意味著,「偷卡」不等於「偷錢」,如果行為人不存在進一步的後續行為,以取款目的偷竊信用卡的行為,不構成對存款的盜竊罪。(僅成立對於卡片本身的盜竊,但由於卡片價值極低,在德國不會被當做犯罪起訴。)
如果借鑒上述德國法通說的理論邏輯,對我國刑法的該條規定加以理解,能夠得出如下結論。即,由於盜竊信用卡本身不等於盜竊信用卡上的錢,故行為人取得信用卡佔有的一剎那,僅僅構成對於信用卡卡片本身的盜竊,不構成對於信用卡所記載金錢數額的盜竊。又由於我國刑法既定性、又定量,成本只有幾分幾毛錢的信用卡無法達到盜竊罪入罪數額標准,在行為人取得信用卡佔有的那一刻,行為人不構成盜竊罪。根據本節第一段②的結論,196條第3款規定,實際上是將原本不構成盜竊罪的事後取財行為,評價成了盜竊罪。因此,本款屬於擬制規定。
根據筆者有限的了解,盡管理由不同,我國司法實踐也採取了類似德國通說的認定方法。在通常情況下,如果行為人僅僅盜得信用卡,但並未支取卡上的現金,則司法機關不會將卡上記載的金錢價值,計入行為人的盜竊罪數額之中。
綜上所述,根據相關學說與我國司法實踐的現實狀況,筆者傾向於認為,第196條第3款屬於擬制性規定。
二、對於前提的質疑:使用信用卡與「機器能否被騙」
然而,問題並未就此結束。我國是法治後發國家,學術與實務之間尚未建立快捷順暢的互動機制。對於學界爭議問題,司法機關往往無法給出及時明確的回應;在加上近年來,我國學者有意識地吸收借鑒外國刑法理論,不同觀點出於不同立場展開的討論,因此變得愈發復雜。對於「盜竊信用卡並使用」的理解,便是其中一例。根據上文分析,認為第196條第3款屬於擬制規定的前提在於,使用信用卡取錢的行為,「原本」不構成盜竊罪,而是根據196條第1款,構成「冒用他人」型信用卡詐騙罪。只有錨定了「原本不構成」盜竊罪這一前提,才能說196條第3款是對正常法秩序的異常性「法律擬制」。但恰恰是這一前提,引發了許多學者的質疑。有學者認為,信用卡詐騙罪是詐騙罪的特別法條。在詐騙罪中,受騙的只能是人。動物不能被騙,沒有生命的機器更不能被騙。同理,該學者認為,在信用卡詐騙罪中,被騙的同樣只能是人,而不能是機器。這也就意味著,當行為人將信用卡在ATM機上使用時,其不能成立信用卡詐騙罪。該學者進一步指出,由於行為人冒用他人信用卡在機器上取款的行為,違反了銀行的意願,故構成盜竊罪。根據該學者的觀點,既然在ATM機上取款的行為原本就構成盜竊罪,196條仍將其按照盜竊罪定罪處罰的做法,就不是法律擬制,而僅屬於注意規范。
針對這一觀點,也有學者提出質疑。該觀點認為:首先,與德日刑法不同,我國刑法沒有明確規定詐騙罪只能「對人」實施。認為機器不能被騙的理論前提,不夠充分;其二,信用卡詐騙罪與詐騙罪的關系,並非法條競合,而是想像競合。信用卡詐騙罪既然並非法條競合之下特別詐騙罪,也就沒有必要遵循一般詐騙罪的規則。騙機器成立詐騙罪,也就並非毫無可能。其三,銀行在設置信用卡制度時,預先設定了「同意行為人取款」的一般條件。只要行為人用真卡,並正確輸入密碼,就滿足了銀行的預設同意條件。既然盜竊他人信用卡並取款的行為人構成了財產佔有人(銀行)的同意,就不可能再構成盜竊罪。該學者認為,行為人使用盜竊而來的信用卡取款的行為,還是應該被評價為信用卡詐騙罪。因而根據上文分析,196條第3款屬於法律擬制,而非注意規范。
目前,在我國學界,這兩種觀點都有各自的支持者。究竟哪種觀點更優,還有待歷史和實踐的檢驗。筆者沒有能力在此斷言,哪種觀點更為正確。您可以在全面檢討既有學說的基礎上,充分權衡,自行決斷。
三、結論
如果認為取款行為原本一概不構成盜竊罪,則根據我國既有司法實踐,對於該款的理解,更傾向於法律擬制;如果認為取款行為本身構成盜竊罪,則該款也有可能屬於注意規定。
最後值得注意的是,對於本款性質的理解,並非毫無意義的文字游戲。對於上述問題的不同回答,也會產生不同的法律效果。擬制規定,屬於「特事特辦」,不能向其他罪名隨意推廣。這也就意味著,如果認為本款為擬制規定,則只能在盜竊信用卡並使用的時候,認定盜竊罪。在敲詐勒索信用卡並使用、詐騙信用卡並使用等場合則不能做此認定。反之,若認為,本款為注意規定,則本款規定的法律效果,可以在其他構成要件上加以推廣。兩種法律效果的合理性,也可以成為您思考這一問題的另一重視角。

以上,供參考。

Ⅲ 刑法上為什麼規定那麼多結合犯,法律擬制,結果加重犯

中國特色,歷史遺留問題,這叫簡單問題復雜化,中國人最擅長了。按你那個說法,我國的刑法體系要大修,甚至推倒重來,雖然確實有這種必要,但是沒人有那個能力。

Ⅳ 如何區分刑法上的「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

如何區分刑法中的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
區分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的基本意義,在於明確該規定是否修正或補充了相關規定或基本規定,是否導致將不同的行為等同視之。換言之,將某種規定視為法律擬制還是注意規定,會導致適用條件的不同,因而形成不同的認定結論。例如,刑法第247條前段規定了刑訊逼供罪與暴力取證罪;後段規定:「致人傷殘、死亡的,依照本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二百三十二條的規定定罪從重處罰。」
如果認為本規定屬於注意規定,那麼,對刑訊逼供或暴力取證行為,以故意殺人罪定罪處罰的條件是,除了要求該行為致人死亡外,還要求行為入主觀上具有殺人的故意(本書不贊成此觀點)。如果認為本規定屬於法律擬制,那麼,只要是刑訊逼供或者暴力取證致人死亡的,不管行為人主觀上有無殺人故意,都必須認定為故意殺人罪;換言之,盡管該行為原本不符合故意殺人罪的成立條件,但法律仍然賦予其故意殺人罪的法律效果。再如,刑法第382條第3款規定,與國家工作人員、受委託管理、經營國有資產的人員「勾結,夥同貪污的,以共犯論處」。倘若認為該款屬於法律擬制,則意味著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時,原本並不成立共同犯罪;因此,對於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的,只要沒有這種擬制規定,就不得認定為共犯(本書不贊成此觀點);如果說該款只是注意規定,則意味著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時,根據總則規定原本構成共同犯罪;所以,不管分則條文中有無這一注意規定,對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的,均應認定為共犯。

Ⅳ 刑法分則中的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

如何區分刑法中的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
區分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的基本意義,在於明確該規定是否修正或補充了相關規定或基本規定,是否導致將不同的行為等同視之。換言之,將某種規定視為法律擬制還是注意規定,會導致適用條件的不同,因而形成不同的認定結論。例如,刑法第247條前段規定了刑訊逼供罪與暴力取證罪;後段規定:「致人傷殘、死亡的,依照本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二百三十二條的規定定罪從重處罰。」 如果認為本規定屬於注意規定,那麼,對刑訊逼供或暴力取證行為,以故意殺人罪定罪處罰的條件是,除了要求該行為致人死亡外,還要求行為入主觀上具有殺人的故意(本書不贊成此觀點)。如果認為本規定屬於法律擬制,那麼,只要是刑訊逼供或者暴力取證致人死亡的,不管行為人主觀上有無殺人故意,都必須認定為故意殺人罪;換言之,盡管該行為原本不符合故意殺人罪的成立條件,但法律仍然賦予其故意殺人罪的法律效果。再如,刑法第382條第3款規定,與國家工作人員、受委託管理、經營國有資產的人員「勾結,夥同貪污的,以共犯論處」。倘若認為該款屬於法律擬制,則意味著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時,原本並不成立共同犯罪;因此,對於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的,只要沒有這種擬制規定,就不得認定為共犯(本書不贊成此觀點);如果說該款只是注意規定,則意味著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時,根據總則規定原本構成共同犯罪;所以,不管分則條文中有無這一注意規定,對一般主體參與以特殊身份為要件的犯罪的,均應認定為共犯。

Ⅵ 刑法中擬制性規定的含義

法律擬制,又稱來法定擬制,是將自原本不符合某種規定的行為也按該規定處理。法律擬制的目標通常在於將針對一構成要件所作的規定,適用於另一構成要件。

刑法第二百六十九條規定:犯盜竊、詐騙、搶奪罪,為窩藏贓物、抗拒抓捕或者毀滅罪證而當場使用暴力或者以暴力相威脅的,依照本法第二百六十三條的規定(搶劫罪)定罪處罰。該條規定的行為原本不符合搶劫罪的構成要件,但立法機關通過法律擬制,賦予其與搶劫罪相同的法律效果。

拓展資料

法律擬制的特點是,將原本不同的行為按照相同的行為處理,或者說將原本不符合某種規定的行為也按照該規定處理。法律擬制的特別之處在於即使某種行為原本不符合刑法的相關規定,但在刑法明文規定的特殊條件下,也必須按相關規定論處。

一般情況下,注意規定好像都是擴大的打擊面,比如某種行為變成共犯。而法律擬制一般情況則是加重某種行為的罪行。比如攜帶凶器搶奪的定搶劫罪。

Ⅶ 刑法學中注意規定與法律擬制的區別

注意規定是在刑法已作基本規定的前提下,提示司法工作人員注意、以免忽略版的規定。其一,注意規權定的設置,並不改變基本規定的內容,只是對相關規定內容的重申;即使不設置注意規定,也存在相應的法律適用根據(按基本規定處理)。其二,注意規定只具有提示性,其表述的內容與基本規定的內容完全相同,因而不會導致將原本不符合相關基本規定的行為也按基本規定論處。

法律擬制的特點是,將原本不同的行為按照相同的行為處理,或者說將原本不符合某種規定的行為也按照該規定處理。法律擬制的特別之處在於:即使某種行為原本不符合刑法的相關規定,但在刑法明文規定的特殊條件下,也必須按相關規定論處。

說個個人不算準確的區分方法,一般情況下,注意規定好像都是擴大的打擊面,比如某種行為變成共犯。而法律擬制一般情況則是加重某種行為的罪行。比如攜帶凶器搶奪的定搶劫罪。

Ⅷ 刑法中法律擬制的情況有哪些

法律擬制,是指立來法者源基於公共政策的考慮,把甲事實當作乙事實適用法律的過程。根據德國著名法學家Karl Larenz的經典表述:「法學上的擬制是:有意地將明知為不同者,等同視之。」通俗的講,就是把「不是」的東西說成「是」。

例如:刑法第269條規定:「犯盜竊、詐騙、搶奪罪,為窩藏贓物、抗拒抓捕或者毀滅罪證而當場使用暴力或者以暴力相威脅的,依照本法第二百六十三條的規定定罪處罰。」
刑法第267條第2款規定:「攜帶凶器搶奪的,依照本法第二百六十三條的規定定罪處罰。」

所有類似以上兩條刑法規定的情況,都屬於刑法中法律擬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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