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第一章的理解
⑴ 老子的道德經的第一章是什麼意思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釋義
《道德經》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 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可道非常道〕道,可說,又不應常說,因為道不同可見的實物有模有樣,它有說不清道不名的地方,道有的地方說不清道不名說就不方便,多說是自找麻煩,因為說不明白多說無益,因為說不明白多說是在添雲里霧里的困惑,不可理解偏要一解再解只能是東繞西繞的亂撲騰,只能是狗咬風子瞎嚼嚼,不知意中的多說對他人無益。
〔名可名非常名〕道的內容有說不清道不名的地方,道的名可名又不宜常名,因為道中有玄在,道中有弄不明白的玄在,道里有迷在,道不同於勤勞節約孝敬父母那樣意義明顯,道雖大雖重要因意義不大明白就實用程度不高,不可常用。
〔無名天地之始〕道有不可名狀處,這不可名狀的道是萬物最初,最初的道是混沌的是虛無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有名萬物之母〕可以說明白的道是生萬物的道,它是一是太極是生陰陽的。
〔故常無欲觀其妙〕最初的道是玄著的,它象人無欲無求時的樣子,人無欲無求時就可洞見些最初的道沒樣子沒起色不見意只是渾濁不明,只是有明堂又不知其名堂,只是一個奇妙樣。
〔常有欲以觀其竅〕最初的道人探不明,人不知它的動向所為,對此人也可以帶著自己的慾望去理解這個道,這道是渾沌的,它能生天地,人想什麼說不明就能印證什麼,這是理解最初的道的一訣竅,今時有全息理論,最初的道也是全息的,人信什麼在信息層面上就有什麼,人想什麼就有什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最初的道和生萬物的道是一個道,它們同出一處,在先後上可分其名。
〔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同稱的道是不同的道又是一個道,這是道的玄妙之處,它一而二,二而一,它是一又可分為二,它是二又是一,今天看來老子已感受到道中有對立的又統一,眾妙之門是說這既對立又統一的現象在萬事萬物中普遍存在。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是天啟之語,人的天性來自天地之性,它象百鳥和鳴,它象河中的成陣的魚為游得自在而自然地歸類並分了大小產生秩序,人情思舒暢時就有宇宙大律傳導,也有天地之意授與。
⑵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⑶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解讀的問題,
古往今來歷朝歷代能人對道德經的理解都不盡相同 尤其是第一章分歧最內重
簡單說說第一章吧容...個人支持古解道不可言論
大道 可以用言語來描述 就不是真正更古長存的大道
名相(也就是概念) 可以用文字來命名 就不是永恆不變的名相
道德經把道歸為一個永恆 無限的定義 人類的語言 人類的文字是有限的 是在大道之內的 是大道的一部分但無法形容描述大道的全部 用有限的語言來形容無限的大道所有怎麼說 怎麼錯 說出來就是錯的 就像佛說 佛曰不可說 一說即錯
無 是用來命名天地的開始
有 是用來命名萬物的生母
至於無和有的概念
無是用來形容天地存在之前的狀態 也就是說天地是從無的狀態演變而來 是從無中生出的天地
有是表示一種有了的狀態 有了 就是孕有 就是最初的生機的狀態 萬物由孕有的生機演變而來 所以說有是萬物之母
下面這句講起來就費勁點了
所以 以空無的角度去觀察大道的奧妙 從孕有的角度去觀察大道的接交
大道原本就是從空無中生 要理解大道的奧妙就要首先摒棄自身的雜念與偏見 使自己進入一種接近大道本質的無的狀態 處在這種狀態才能真正看到大道的奧妙
吃晚飯了稍等再說
⑷ 道德經第一章的體會
道可道(可以語言交流的道),
非常道(非真正意義上的道);
名可版名(可以明確定義的名權),
非常名(非真正意義上的名)。
無名天地之始(天地在開始時並無名稱),
有名萬物之母(名只是為了萬物的歸屬)。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因此常用無意識以發現其奧妙),
常有欲以觀其徼(常用有意識以歸屬其范圍)。
兩者同出異名(兩種思維模式同出自一個地方但概念卻不相同),
同謂玄之又玄(這就是玄之又玄的玄關竅)。
眾妙之門(它是打開一切奧妙的不二法門)。
⑸ 道德經第一章的意思
道是可遵循的抽象的運動法則,但又不是一種恆定不變的抽象運動規律。根據事物的特性來專冠以屬名稱,是事物面貌的反映, 但這種面貌不是一成不變的。沒有名稱是天地形成的本源 ;有名稱是區別萬物的基礎。因此,人類常常假借抽象的無來達到了解萬物的奧妙,通過具象之有來達到認識微妙的道。這兩方面是同時產生的,然而名稱又不同,都可以稱之為玄妙的學說,這種神秘而深邃的理論,是各種學說的基礎。
——「常有,欲以觀其徼」,說明「道」屬於形而上的學問。「有」為原始之「有」,「無」在此基礎上得以認識。萬物之有是新的物質形式之有,要認識這個「有」,得以整體之道為依據。
⑹ 道德經第一章誰能夠真正理解啊
真正理解,太不容易了~~
我的理解是:天地萬物都有它賴以發生發展和滅亡的內自然規律支配著,這容個規律,就是道,人們可以想方設法去形容她,但終究任何對她的描述,都不是她的整體和全部的內涵;人們懂得的僅僅是道的一部分或某一個側面,這種規律性的東西,也只有少數絕頂聰明的人才可以觸及和理解些許皮毛(比喻牛頓發現萬有引力,萬有引力,是道的一個很小的側面,是涓滴);
所以,我們不能賦予「道」的真實名字,因為道,本來是沒有名字的,從宇宙大爆炸形成物質世界開始之前,道就存在了,他在支配著一切,包括大爆炸本身和之後的物質演變天體形成;
當道有了名字的時候,她變成為締造物質世界的祖先,因為,任何事物,都在在道這個規律性的東西的包容和支配下生成和生存,發展和滅亡~~
⑺ 老子的《道德經》的第一章是什麼意思是的,《道德經》的第一章是什麼意思
《道德經》
上篇 道經
第一章 天地之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眇。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眇(miǎo);常有,欲以觀其徼(jiào)。此二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譯文
可以用語言說出來的「道」,它就不是永恆的「道」;可以用言詞說出來,不是永恆的「名」』。「無」是天地的本始,「有」是萬物的根源,從「無」中去觀察「道」的奧妙;經常從「有」中去認識「道」的端倪。「無」和「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具有不同的名稱。它們都可以說是很幽深的;極遠極深,是一切變化的總門。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句解
<道可道,非常道>老子用了三個道字來解說道,這個道字第一個和第三個是同一個道就是大道的道。第二個道字是言道的道。這句話可以這樣說!大道如果可以用言語道出,那就是非通常的大道,那就不是真正的道了,因為道是無形的,看不見摸不到,可是他又無處不在。
<名可名,非常名>這句話是和上一句所對應的,是說我們如果給他起個名字,也不會是長久的名字。而且就會誤導人們!因為說他是黑的 他就不是白的,說他是強的他就不是弱的,所以道是人們靠心去感悟的,而不是用來言道或妄加名稱就可以的!
<無,名天地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這是描寫道的本質與道的作用的,<無>就是道的本體,道在天地為開辟之前就已經有了。因為道最擅長的就是無中生有,所以才創出了天地,這就是<有>。有了天地就有了萬物,他就像是世間萬物的母親一樣偉大。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儌>這句是讓我們體會大道所用的。讓我們來看看大道的無名無形的微妙,然我們來看看道創造出世間萬物的神奇力量。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最後他為我們總結了道的玄妙與他的神奇。意思是這樣的。上面所說的這兩種玄妙和神奇,一種描寫的是<無>一種描寫的是<有>,只是字不同而意相同的。都可謂是道玄妙的作用!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這個玄字和上一個玄字是不一樣的,上一個是<玄妙>的意思,這個<玄>是指變化來講的。所以意思是這樣的變化來又變化去,就是萬物所遵守的的大道了。
⑻ 道德經第一章註解! 越詳細越好!
一
一章
原文: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無名,萬物始(李兵註:此處其它版本是「天地始」而馬王堆出土的是「萬物始」而《道德經》後面有天地長久之說,也就是天地沒有開始,所以此處用「萬物始」);有名,萬物母。故恆無欲,以觀其妙;恆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名詞解釋:
道:正確的人生行為。
名:正確的對人生觀、世界觀的看法,也就是正確的思想。
可〈動〉會意。從口,從丂(供神之架),表示在神前歌唱。「可」似為「歌」字的古文。
恆:<形>(會意。金文,從心,從月,從二。「二」表示天地。本義:永久,永恆)這里也代表達到絕對狀態。此處許多版本用「常」而「常」字在《道德經》中有特指,而此「恆」同樣有特指,所以該用「恆」就要用「恆」,該用「常」就要用「常」,不能混淆。
欲:人們理解是慾望,此處有另外的含義,就是沒有達到絕對的極致,或者說欠缺之意。
徼:〈動〉竊取,抄襲。
妙:可以看到事物的本質。
玄:事物的本質,即事物的本來面目。
直譯:
道如果是用來被歌頌的道,是沒有到達極致的道,或者說是沒有到達標準的道。名如果是用來被歌頌的名,是沒有到達極致的名。沒有「名」的時候,萬物已經開始了。有了「名」以後,萬物就是他的母親。所以要達到一種極致的狀態,而沒有一點點的欠缺,才能看清世間的本來面目。如果不能達到這種極致狀態,就只能看到表面現象了。「道」和「名」道理都是一樣的,只是叫法不一樣。它們都是事物的根本,到達極致就是懂得這些根本,就是通往看清世間事物本質的的道路。
講解:
第一章 為什麼要講《道德經》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
道是正確的行為方式。如果是被人們歌頌的,或者說是被人們贊揚的正確人生行為,就一定是沒有到達道的極致,所以也就不是真正的道。
而正確的思想,如果是被人們歌頌的,或者說是得到人們贊揚的正確思想,就一定是沒有到達極致的正確思想。所以沒有達到極致的行為與思想,還不能稱之為真正的正確行為與正確思想。
此句告訴人們,如果一個人的行為與思想,讓人們感到他在做好事,而去贊揚他,那麼他的思想與行為就一定還沒有到達,真正的正確人生行為。
那麼什麼是到達極致的正確的人生思想與行為那?就是一個人做了好事,讓人們根本就感覺不到這種行為,才是達到極致的正確人生行為。此《道德經》就是告訴人們如何做到根本極致的正確人生行為。
如果對此還是不理解就給大家舉一個例子:
華佗是中國歷史中的一代名醫,傳說他們家兄弟三人都是行醫的。
有一天曹操問華佗:「你的醫術很高明,會開刀做手術,受到人們的敬仰與贊嘆。在你們哥仨中一定是醫術最高明的」
華佗說:「不是我,我二哥比我醫術高明。他常常在疾病還處在初期階段就可以做出正確的診斷,並在疾病沒有擴大之前,讓病人吃一些葯病就可以好了,根本用不著開刀。人們看到吃點葯就好了,認為自己得的不是什麼大病,所以人們都認為我二哥醫術一般,只能治療一些小病。」
曹操又問華佗:「那還有比你二哥醫術高明的嗎?」
華佗說:「有,就是我大哥。他常常在人們自己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有病的時候,通過『望、聞』就能知道這個人存在潛伏期的病症。然後告訴病人在生活中應該注意什麼,應該吃什麼。人們通過改變生活習慣,使自己的病症在潛伏期就被醫治好了,病症沒有出現。所以人們都沒有認為自己是病人,也不認為我大哥是醫生,更不會有人贊嘆他。」
後面章節中的「道褒無名」講的也是這個問題。
無名,萬物始;
為什麼前兩句所講的,讓人們看出來的就不是達到極致的行為與思想哪?這兩句就是解釋。
在沒有人類思維的時候,也就是說沒有人類的時候,萬物就已經存在了。
⑼ 《道德經》第一章講的主要是什麼誰給寫寫第一篇的讀後感
可以用語言描述出來的道就不是老子所說的「常道」,能用語言陳述出來的名就不是永恆的「常名」。也就是說老子所說的道與名都不是用語言文字能描述出來的,它們只是一種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感覺。常道、常名、的常是看不到的,想要觀察到它們的奧妙,就要學會怎樣體會無的狀態。
「無」是無形無相無聲的,是宇宙形成之前的一種狀態,是天地的開始;「有」是表示事物具體的產生,是能看到的物質的產生,是萬物的母親。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是一種無形,是一種感覺,一種美好的感受,是一種狀態。「常有,欲以觀其徼」,「常有」是一種有形,是一種狀態,萬物產生的具體形象。它們是宇宙產生的先後兩個階段,兩個過程。
有和無同出一個根源,都來自於宇宙,這兩種狀態,同出一門而又不同的叫法,都很幽深幽遠很神秘,從哲學角度講就是指一般與個別的關系。一般是不生不滅的大道本源,是指能量層面的東西,個別是指物質方面的,是能量顯相的能看到的物質的層面,是可生滅的。
老子所講的道與儒家的道是不一樣的,它不是孔孟之道,仁義之道。也不是指天道、地道、人道,它更加接近於自然法則之道,它是無名的,它是統領宇宙萬物之門的,是宇宙的總根源,是宇宙運行的規律。
「無」比「有」多,無是生命的本源,是現象背後的部分,是創造的基石。「有」是物質,是小我的部分,是少數派。
(9)道德經第一章的理解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據文獻記載,老子靜思好學,知識淵博。他的老師商容教授知識過程中,老子總是尋根問底,對知識非常的渴望。為了解開自己的疑惑,他經常仰頭觀日月星辰,思考天上之天為何物,以至於經常睡不著覺。後來,商容老師「實乃老夫之學有盡。」
推薦老子入周都深造。文獻記載:」老子入周,拜見博士,入太學,天文、地理、人倫,無所不學,《詩》《書》《易》《歷》《禮》《樂》無所不覽,文物、典章、史書無所不習,學業大有長進。博士又薦其入守藏室為吏。
守藏室是周朝典籍收藏之所,集天下之文,收天下之書,汗牛充棟,無所不有。」通過這段經歷,老子積累了豐富的學識,也使他遠近聞名。
老子生於春秋戰國時期,當時的環境是周朝勢微,各諸侯為了爭奪霸主地位,戰爭不斷。嚴酷的動亂與變遷,讓老子目睹到民間疾苦,作為周朝的守藏史,於是他提出了治國安民的一系列主張。
函谷關令尹喜對《道德經》的成書也起了巨大作用,他少時即好觀天文、愛讀古籍,修養深厚。司馬遷在《史記老子傳》中記載老子「居周久之,見周之衰,乃遂去。
至關,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強為我著書,於是老子言道德五千言而去,莫知始終」,尹喜感動了老子,老子遂以自己的生活體驗和以王朝興衰成敗、百姓安危禍福為鑒,溯其源,著上、下兩篇,共五千言,即《道德經》。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道德經
⑽ 老子的《道德經》的第一章是什麼意思
[譯文]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