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將道德和幸福剝離開來
⑴ 康德說,「能給大多數人帶來幸福的,就是道德」,這話如何理解
“能給大多數人帶來幸福的,就是道德”這句話所表達的意思是,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最大的幸福的判斷,但是只能是一部分,無法代表全部。康德把人類是認識世界這一角度進行了調換,傳統觀念認為事物本身是永恆的,不發生任何改變的。是人類自發的用感性或者理性的能力去了解它們。康德的理論特別強調了人的主體地位。
⑵ 道德和幸福是剝離開來的是不是康德的主要觀點
可以算是主要觀點之一,主要區別於亞里士多德、邊沁、密爾等等那種以幸福為指向的倫理學.他們的共同基本觀點是「人類行為的唯一目的是求得幸福,所以對幸福的促進就成為判斷人的一切行為的標准.」
但是康德認為道德是自身規定自身的,理性在道德領域表現為三條「絕對命令」,它和幸福無關,是遵循理性必然會導致的結果
⑶ 「幸福和德行的二律背反」如何解釋 康德的理論
指 :
「追求幸福的欲求是德行准則的原因」和
「德行准則是幸福的原因」這兩個相反的命題.
到底誰是誰的因呢?這里就起了一個二律背反.
康德通過純粹實踐理性的兩個「懸設」即「靈魂不朽」和「上帝存在」解決了幸福和道德的二律背反,把道德及作為道德主體的人推到了崇高而神聖的地位.
⑷ 康德的道德哲學
康德的知識論是一場哥白尼式的革命,在解決知識是如何形成的問題上,康德顛覆了世俗:人們常常覺得知識是日常生活、習俗的積累,或者就是人類心靈的產物,經驗論與唯理論展開了熱烈而似乎無法停止的爭論,康德說,我們的知識開始於經驗,卻絕不來自於經驗。人能夠為自然立法,知識的形成先天地決定於我們的理性。康德將這場哥白尼式革命的戰火延續到了他的道德哲學的領域。日常的道德意識以及我們的道德直覺,或是以快樂幸福作為最終指向,或是將神的意志當作行為之決定根據,道德也就因此而成為或是對經驗的總結,或者就是神的命令。康德則把道德的基礎從經驗的外在對象(物)轉移到先驗的主體(人)的意志中來,先確定先驗的善良意志作為普遍必然的道德律令,然後再推至可能的道德現象。康德尋求著具有普適性的道德准則,該准則向最終定言命令的轉化和實現究竟是如何可能的呢?康德經歷了三個過程:對情感的恰當區分;由尊重決定人類行為;由自由確立定言命令。
一. 性情感
康德道德領域里哥白尼式革命的意義不亞於他的知識論。L·W·貝克教授曾作過這樣的評論,「在康德的道德哲學中,也能找到一種類似於哥白尼似的革命。我使用現代人中研究康德而深受歡迎的作家的話,把它稱之為『盧梭主義的革命』,因為正是盧梭,他寫道:『服從自己制定的法律就是自由』。盧梭從政治意義上理解這種行動原則,並且在此基礎上提出他對平民參與立法的辯護。只有平民的主動參加,而不是被動的同意,國家權力才是合法的。康德進一步發展了這種思想萌芽,盧梭的政治原則,完全變成了康德道德的論據,在康德之前,道德法則的起源,要到神的意志或者自然界的秩序或者人對幸福的追求中去尋找。康德反駁說,在這些之中只能建立明智的准則,而不能建立道德的法則。……因此之故,康德把道德法則的起源稱之為意志的自主。」[1]康德絕不是單純的唯心論者,因為他並不拒斥經驗;康德亦不是單純的唯物論者,因為他也肯定人類意志的作用。於是這場道德領域的哥白尼式革命最終呈現給我們的是一條康德稱之為具有普遍必然有效性的定言命令:「要只按照你同時認為也能成為普遍規律的准則去行動。」[2](P421,38頁)這條定言命令於理論、於人的行為要能夠成為可能,康德首先要排除掉人類情感中感性的成分。
人類很有理由為自己的道德情感而感到驕傲,因為他們除了會為生理慾望得到滿足而高興、為體皮發膚之失而感到疼痛之外,還有悲憫、同情、義憤之情,這是動物不具有的。人類會傾向於贊嘆那道德的、善的事情,也會不齒於那些不道德的、惡的行為。我們常常會覺得正是這些情感制約著我們的行為,但由此所彰顯出來的是,我們為了得到他人的稱贊而行善,因為怕為人不恥而不行惡。但究竟是我們稱之為「善」、「惡」的東西決定了我們的情感,還是我們的情感之好惡決定了我們稱什麼樣的行為為善,其餘的為惡?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是否是勇敢、堅毅的品質就必然意味著善,撒謊、放棄就一定是惡?我們又怎樣去解釋殺人者的勇敢和善意的謊言?我們陷入了困頓,也可能為自己行為的搖擺不定找到了辯解的借口。善惡之界定在情感的羈絆下顯得如此模糊不清,它可能隨時隨地都會發生著變化,情感的制約力量便顯得脆弱而不堪一擊!善惡的飄忽不定表達著行為的無法確定,行為法則的不可能。因此如若我們還希望發現能夠具有普遍必然有效性的道德規律,就決計不能從人類普通的自然情感中去尋找。按照康德的說法,我們的情感是有區別的,一種是與欲求對象密不可分的,一種僅僅與觀念相關聯。前者是慾望、偏好的原因,由之而來的愉悅就僅是出於對偏好的關切,感性的東西會左右它;後者是出於理性的關切,它將與感性無關。[3](第320-324頁)我們的困頓就來源於感性的情感。道德感應該是理性對道德觀念的關切康德是這樣來定義 「道德感」的,「然而,他們對道德規律確實感到關切,我們把這種關切的內在基礎稱為道德感。」[2]( P460 ,85頁)道德感不同於由慾望對象或厭惡對象而來的自然的愉悅和不悅之情,它體現為一種關切,一種對道德律的關切,也就是服從道德法則的直覺。如果我們說人皆有道德感,在康德那裡就不單指的是羞恥善惡之心,還指的是服從道德律的傾向。因此純粹的道德感先天地決定於道德律,而不取決於主體的任何經驗狀態。同情、憤怒皆可能為偶然,而道德感只可能為必然,如若我們的道德律能夠成為普遍有效的。與此同時,道德律以命令的形式告訴我們什麼是應該追求的對象,什麼是應該憎惡的對象,道德感便是促使我們去追求、去憎惡的一種主體的內在感受,而那依據道德法則能夠成為必然追求的對象的,康德稱之為善,依據道德法則會成為必然憎惡對象的,康德稱之為惡。正如康德在《實踐理性批判》中所談到的,善惡概念不在道德律之前,而是由我們那能夠具有普遍必然有效性的道德律決定我們的善惡概念,決定行為的善或惡的依據就是先天的道德法則。[4]〔P63,68頁〕善惡不僅與人的苦樂感受、與人的利益無關,也與外部事物、與人的意志無關。道德感亦與外部事物以及個體的利益傾向無關,與主體的經驗無關,它僅是道德律所激發的一種主體的內心感受。但道德感並不能夠因此就成為道德律的決定依據。「不能把這種道德感錯誤地當作道德判斷的標准,而必須把它看作是規律對意志產生的主觀效果,而只有理性才對它提供客觀根據。」[2](P460,85頁)
通過人類情感中感性成分的排除以及理性成分的介入,康德找到了可能具備普遍必然有效性的道德律與主體感受之間的橋梁,或者說是滿足了主體的情感需求。因此可以將道德感看作是道德律的結果,理性才是原因。「所以,對於我們人來說,作為規律的准則普遍性,我們為什麼對道德感到關切,這是完全不可解釋的。只有一點是肯定的:它之對我們有效,並不是因為我們對它感到關切,因為關切是他律的,是實踐理性對感覺,對一種基本情感的依賴。」 [2](P460,85頁)也就是說,退一步來看,即便道德感之體現出來的關切能夠作為意志的決定性因素,但關切本身已指明了主體情感的傾向,它同主體慾望及外部因素的決定一樣,只能夠成為他律而不能實現自律。在康德那裡,他律就意味著強迫以及該法則本身的不必然。康德其實提出了兩個問題,什麼能夠使得行動必然地具有道德性,顯然,由情感而來的關切是不能夠的;什麼能夠實現道德律的普遍必然有效性?這是理性的職責。道德感的提出,兼有溝聯這兩個問題的可能。自然情感不僅不能保證道德准則的普遍必然有效性,亦不能實現行為之必然道德;道德感不能夠決定道德律,但它體現了行為的必然道德。
18世紀的歐洲倫理學領域,盛行的是以洛克、休謨以及亞當·斯密為代表的道德情感論。事實上以道德情感為基礎的倫理學,其基本性質是享樂主義和功利主義,是以愉快和幸福為唯一目標的。康德從根本上否定了經驗主義倫理學的基礎。他在《關於美和崇高情感的觀察》中寫到,「情感絕非只有一種聲音。」[5](第226頁)既然情感本身都不能夠一致,它又如何能夠提供判別善惡的唯一標准呢?
因此,僅僅將道德感這一概念提供給我們是不夠的,關切不能夠使我們的意志成為善良意志。換而言之,關切並不能決定行為的道德價值。其實, 「關切」一詞我們仍然可以作三個層次來理解。首先,是對對象的關切,這就包括了經驗的對象、主體慾望,而對道德律的關切亦屬於其中,只是較特殊的一類,它更接近於讓行為體現出道德性,因此將它作為過渡性的第二層次亦未嘗不可;第三層次,雖然康德還是使用了「關切」一詞,但純粹唯理性具有,由准則的普遍有效性直接規定意志,卻已經脫離了感性層面上的「關切」的含義。我們毋寧可以使用另一個詞來代替——「尊重」。尊重一詞才真正不成為經驗意義上的情感,而由那所謂准則的普遍有效性直接規定意志,按照康德的說法,也就是對道德律的尊重。尊重道德規律的同時,也有著對人的尊重的要求。
http://www.biye65.com/fanwen/47/1522/2006/11/5213_2.html
⑸ 康德的道德與人性說的到底是啥
康德的道德律為抄絕對命令,以假設上帝存在,即物自體不可認識,也即人的理性是有邊界的。人的理性不可證明上帝存在與否。為證明至善,我們必假設上帝。這個上帝也可稱佛、稱道、稱規律。人是有局限的,只有從上帝那裡找到至善的動力。道德是至善,與上帝相同。人有追求道德至善的絕對命令,這個命令會自我遵從。人的意志的本質是自由,因自由而有承擔的義務,意志本無善無惡,人性的善與惡,只是意志的表象顯現。康德對道德的肯定,挽救了我們對人性的信心。人之初,道為善。
⑹ 如何理解康德的話:「講道德的人往往不幸福,幸福的人往往不講道德。」
如同北島說的: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幸福是一種滿足狀態,不自律的人達到滿足的機會更多,相比而言自律的人痛苦更多。
⑺ 西方哲學智慧 康德哲學
道德律,絕對命令
德國哲學家康德用以表達普遍道德規律和最高行為原則的術語。又譯定言命令。「命令」即支配行為的理性觀念﹐其表述形式有假言和定言兩種。假言命令是有條件的﹐認為善行是達到偏好和利益的手段。定言命令則把善行本身看作目的和應該做的﹐它出自先驗的純粹理性﹐只體現為善良意志﹐與任何利益打算無關﹐因而它是無條件的﹑絕對的。康德把絕對命令表述為:「不論做什麼﹐總應該做到使你的意志所遵循的准則永遠同時能夠成為一條普遍的立法原理」(《實踐理性批判》﹐第30頁)。康德還推出一條實踐原則﹕你的行動﹐要把你人格中的人性和其他人人格中的人性﹐在任何時候都同樣看作是目的﹐永遠不能只看作是手段。康德的「絕對命令」﹐在於強調意志自律和道德原則的普遍有效性﹐它體現了康德倫理學的實質
⑻ 康德的那句很經典的話是什麼啊,頭上的星空和內心的道德法則
康德經典語錄如下:
「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們在我心靈版中喚權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越來越歷久彌新,一個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另一個就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則。」
這是人類思想史上最氣勢磅礴的名言之一,它刻在康德的墓碑上,出自康德的《實踐理性批判》。每當想起這句話時,內心原本被壓抑的美好的情操都會被調動出來 , 感到自己的人格得到了凈化 。
伊曼努爾·康德是世界公認的近代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整個一生住在東普魯士的柯尼斯堡,出生於德國柯尼斯堡,也逝世於德國柯尼斯堡。康德是德國古典哲學創始人,是近代西方哲學的集大成者,其學說深深影響著近代西方哲學。
他最有代表性和影響力的是他的「三大批判」,即《純粹理性批判》、《實踐理性批判》和《判斷力批判》這三部著作。
⑼ 康德所言的道德律令的三條法則是什麼
康德的道德律令體現在「普遍立法」、「人是目的」、「意志自律」三大道德法則之中。
(1)「普遍立法」,即個人行為的標准必須可以成為普遍規律;
(2)「人是目的」,即人的行為必須把人當作目的,而不是當作工具。康德提出人是目的,強調意志自律和道德原則的普遍有效性﹐它體現了康德道德的人道主義和人文情懷。
(3)「意志自律」,每個有理性者的意志都是頒布普遍規律的意志,即道德主體不受外界因素制約,為自己規定法則。善良意志作為自己的主人服從自己的立法,從而實現真正的自由。
(9)康德將道德和幸福剝離開來擴展閱讀
道德律在西方,智者安提卡、西塞羅以及托馬斯,阿奎那等對此都作過探討。早期稱為「未寫出的法律」,主要表現為「黃金定律」,即《聖經》中耶穌的箴言:「你們願意人怎樣對待你們,你們也要怎樣待人。」
法國伏爾泰認為,根據道德的自然規律制定的道德律是:像你希望別人對待你那樣去對待別人。
聖多瑪斯以為,自然道德律的最基本內容和原則是「行善避惡」,這是人類原始而基本的倫理經驗。除此之外,自然道德律也包括人類一些生存上的基本需要,例如:生活、繁殖、理性的生活、社會生活、基本人權……等。
台灣當代學者王臣端認為:倫理生活的最大規律,就是以人性作基礎根據理智指導生活,並認為道德律的最大原則是「行善避惡,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馬克思主義反對從抽象的人性中引申出「共同」、「永恆」的道德律。
⑽ 康德的道德觀
康德否定意志受外來因支配的源說法,而是認為意志為自己立法,人類辨別是非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而不是從後天獲得。這套自然法則是無上命令,適用於所有情況,是普遍性的道德准則。
康德認為真正的道德行為是純粹基於義務而做的行為,而為實現某一個個人功利目的而做事情就不能被認為是道德的行為。
因此康德認為,一個行為是否符合道德規范並不取決於行為的後果,而是採取該行為的動機。康德還認為,只有當我們遵守道德法則時,我們才是自由的,因為我們遵守的是我們自己制定的道德准則,而如果只是因為自己想做而做,則沒有自由可言,因為你就成為各種事物的奴隸。
(10)康德將道德和幸福剝離開來擴展閱讀:
康德認為,人類的認識從感性開始,經過知性,最後以理性告終。由於知性以感性為基礎,它就不可避免地受感性限制,它獲得的知識,一方面只涉及現象,不是事物自身的知識:另一方面又是不完整的,沒有達到最高最後的統一。
理性是人類認識的最高能力,它要求知識的「徹底性」一一不僅要追求關於現象的經驗知識,而且要超越經驗界限,去追求「終極」、「完備」、「絕對」等等不受任何條件限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