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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道可道

發布時間: 2022-01-04 09:14:11

1. 道德經里的道可道非常道,具體的寓意是什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老子<<道德經>>中開篇的兩句回話。
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答呢?
要弄明白這兩句話的意思,我們首先要搞清楚老子的<<道德經>>要闡明的是什麼。
老子著道德篇,旨在向世人指明可以免禍於身、免禍於社會的聖人之道。

「道」是什麼?
「道」就是規律,是自然界的規律,人生的規律。
「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說,人生的規律是可以認識的,是可掌握的,但並不是我們平常所認識的那樣。
在<<道德經>>中,對「道」進行了詳細的解說,其中最重要的觀點是「存在」與「無為」,是對立統一的兩方面,詳解可看<<道德經>>。

「名」在這兩句話中有兩個含義,一是名利,二是指人或事物的表象。「道」是內在的、實際存在的東西,而「名」是外在的,是虛的東西,即平常所說的「虛名」。
「名可名非常名」是說,真正的名與利是可以求到的,但不是平常所認為的那種「虛名」。

這兩句話是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我們要正確認識人生的規律,只有從人生的規律中才能求得實實在在的名與利,即老子所說的「非常名」。

當然,這里所說的「名」並不是只指名字,否則老子也太膚淺了。

2. 老子《道德經》中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什麼意思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照這句話的字面意思,是說可以說出來的東西,就不是恆常的,可以用名去稱謂,就不是恆常的名稱。照這樣解釋,道和名都是指稱謂、言說或指稱。這是道、名的第一層意思。 但是道的本意是道路,當然也可以引伸為人生的道路。人的一生就像在一條道路上行走,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道路。有的人因偶然的機會,兩條道路碰在一起;有的雖碰在一起,但隨即又分開了;有的走進了羊腸小道,走進了歧路,從此再也碰不到了。道是人走出來的,正如魯迅先生所說,這地上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因此所謂「道」,也就是要有一條人人都可以走得通的路。老子提出的「常道」就是要為人生找出一條可以走得通的路。因為我們走的路都不通,表面上我們都在道上行走,但我們都是在可道上行走,都不是常道,因此有的人走到半途就停下了,有的走進了歧路,有的走得很辛苦。在人生道上,我們都會進行種種的活動。每一項活動大抵都會有所成,這有所成也就是名,所謂功名是也。每項活動都是可道,每項做成的活動都是可名。因此「名」不必專指稱謂;事實上老子關心的也不是世間所有事物的稱謂會否長久的問題。「桌子」作為桌子的名稱固然是可名,但這一可名是否常名卻不是老子所關心的。名是功名,名份或人間的一切價值。人生的一切活動都是一種創造,我們都要實現某種價值。但是當我們自以為創造了很多東西,自以為實現了很多價值,老子卻說,你所實現的價值是真的實現了嗎?這就叫名可名,非常名。 一般的,我們總認為文明是進步的,社會一定要發展,可道可名的東西都是好的。但是老子偏偏在這里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子要我們反省,人門社會的種種真的是屬於常道、常名嗎?當你自以為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當你提出一項很了不起的學說、觀點,老子卻冷冷地說,道可道,非道;名可名,非常名。你的所謂事業,你的所謂成就是否真的是常道常名?很顯然,老子說這句話,是要我們時時反省,當你以為一件事很重要的時候,那件事真的就那麼重要嗎?當你以為一件事不很重要的時候,難道它就真的不那麼重要嗎?當你以為你很有成就的時候,那些成就真的就是成就嗎?當你認為自己沒有成就的時候,難道你就真的一點成就也沒有嗎?當我們的社會迅速發展,科技無遠弗屆的時候,難道這些真的表示我們進步了嗎?可是,另一方面,難道不也是表示我們確是進步了嗎?…… 翻開《道德經》劈頭就是這一句,老子並不是要否定我們所做的一切活動,而是要讓世人有所警醒:一切可道可名都不是真正恆久存在的。在這可道可名之外,還有一層不可道不可名但真正恆久存在的大道。老子要提醒我們注意這真正恆久存在的大道,不要被你眼前的可道可名所蒙蔽。那麼這不可道不可名的常道是什麼呢?在整本《道德經》內,老子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我們,因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如果老子也把這真正的大道說出來,那就不是真正的常道了。即使用「道」這個名稱,老子也只是說這是勉強為之(強字之曰道),請大家不要太執著於「道」這個名稱。既然老子沒有告訴我們道是什麼,那麼《道德經》五千言都說了些什麼呢?其實,老子一方面有所言,另一方面卻也無所言,在言與不言不間,老子就將那恆常不變的大道向我們透露了出來。我們再繼續看下去。 老子雖然沒有向我們解釋「道」是什麼,但是卻接著提出「無」和「有」,要我們從「無」、「有」去體會道。首先,老子把我們注意力引到了天地萬物。他說,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始是根源,天地本就是無,就是說天地之初開,本沒有什麼東西去推動,天地是自然而然地形成的。天地雖然不去推動萬事萬物的形成,但萬物卻在天地中形成了,這就是「有,名萬物之母」。「有」是對萬物的總稱(母),也就是萬物都存在了。因此天地的「無」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就永遠是虛無,也不會生出萬物。正因為天地的「無」才有了「有」。 「故常無,欲以觀其;常有,欲以觀其徼」。天地能夠化生萬物,成就萬物,就在於「無」。因為「無」,故有無窮的妙用。但是這無窮的妙用還要具體落實到萬物。一落實到具體的物,則物物皆有各自之特性,此即「徼」,我們就是通過「有」來觀照每一物的特性。這句話落實到具體的人生修養,就是說我們不要自己限定了自己,不要只從自己的觀點去觀看他人,觀看萬物。我們首先要「無」掉自己,沒有了自己,才可就每一物的特性而欣賞之,觀照之。這就是用「有」來觀其徼。蘇轍《老子解》在注這一句的時候說:「聖人體道以為天下用,入於眾有而『常無』,將以觀其妙也。體其至無而『常有』,將以觀其徼也。」所謂「入於眾有而常無」就是說不滯於物,不被每一事物牽引拖累;「體其至無而常有」,就是說不泥於道,不會永遠處於「無」,因為永遠處於「無」就成了空虛的了,道的「無」還要進一步創生萬物。 因此本章第一句是提出一大道,當然老子沒有正面說我的大道是什麼,他只是說我的道是不可道、不可名的。然後第二句指出道的特點,即道通過「無」「有」化生萬物。第三句則是落實到人的修養層面來講。最後第四句則是作一總結。 兩者,是指「無」和「有」,「同出而異名」,名稱雖不相同,但都是從道而來,也就是說都是屬於「道」,道既是「無」,也是「有」,道之「無」產生萬物,道之「有」成就萬物。從道的觀點看,萬物都是玄同混一,根本沒有分別,這就是道的奧妙深遠。只是我們能體會到道的奧妙幽遠,也就是進入了眾妙之,即進入了一無邊廣大的天地。

3. 老子<道可道>的古文翻譯

譯文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

「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

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原文: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3)道德經道可道擴展閱讀:

道可道,非常(恆)道。出自老子《道德經》第一章。

《道德經》又名《老子》,第一章到第三十七章叫做「道經」,第一章開頭曰:「道可道,非常道。」「德」在「道經」裡面,頂多出現兩三次而已,此謂上篇。下篇叫做「德經」(第三十八章到八十一章),第三十八章說的是:「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從這里開始,有較多關於「德」的論述。

既然談「道」談「德」,就變成《道德經》。《道德經》的「道德」跟一般所謂的仁義道德不同,我們常說「這個人修養很好,很有道德,常常做善事」。

這與《道德經》關系不大。當然也不能說一點關系都沒有,因為老子認為「德」與「善」有點接近,這個「德」畢竟是好事,而「道」與一般常說的「道德」卻毫無關系。

《道德經》以智慧取勝,智慧是一道門坎,無所謂高低,只看能不能跨過去。如果還不懂《道德經》,顯然是在門坎的這一邊,尚未跨越,閱讀《道德經》時會很辛苦,容易產生誤解;如果懂得《道德經》,代表已跨過智慧的門坎了,從此豁然開朗。

4. 道德經里說的是「道可道、非常道」,還是「非可、道非、可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歷來是有兩個(多個?)斷句:

1、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2、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無關對錯;本可多種理解。境界高低,則應各種理解。

就不要什麼白話翻譯、解釋之類。正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如果不能白話、古文,沒有分別障礙、一目瞭然,那麼談不上真懂。

5. 出自老子《道德經》中「道可道」的下一句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
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6. 老子《道德經》曰:「道可道,非常道。」道家的解釋是

在道家理論發展的不同階段,對道的理解是有不同的,在老子這本書中,道是不可言說的,強要說,記之曰道,這就意味著人不能對道有任何肯定的知識,只能知道「道」不是什麼,這就是所謂的不知之知。到了莊子,道就等於是無,人要與道合一,就是與無合一,這就意味著要體驗到萬物的同一性,消滅區別,沒有我,也沒有非我。

7. 如何理解《道德經》中道可道,非常道的意思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8. 《道德經》經開篇「道可道名可名」到底怎麼該如何理解

《道德經》傳說是春秋時期老子所編寫的一本書,它包括了修身養性,治國理政等等,大多數被政治所用。它的內容奧妙,包涵廣博,許多人第一次讀時,開頭都不能真正理解。

後面這一句話就是說,道可以簡單命名的話,就不是真正的道了。這就要求修道者,也就是看這本書時,你不能用簡單的思維,表面的表象去理解它,應該去用不一樣的眼光,思維,三觀,以及為人處世之方法去理解它,讓它成為屬於自己的道德經。這句話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隨著時代的變遷,它還將被闡述出不同的意義與價值,這才是它真正的價值。它不是一個死板而無趣的古書,它能給你真理與規律,讓你有更高的境界。

9. 《道德經》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不妨從“大道至簡”這句話里吸取一點智慧,也就是把復雜的問題簡單化來對待。那就是我們把關注的焦點聚焦到《道德經》里的“道”是什麼。

總結:道已離我們遠去了,“道可道,非常道”。老子當年路過函谷關,是在關長尹喜的一再懇請下,才寫下《道德經》的,因為老子明白,道在自然中,道“無為而無不為,不必說出來,道一旦說出來,就不是自然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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