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生化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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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語句_經典語錄道德經全文及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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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之《道經》
道德經之《德經》
老子道德經譯文
《老子》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譯文】
取道於尋常可取之道,其道非恆久之道;取名於尋常可取之名,其名非恆久之名。取名於無名,就好比天地未判之初始;取名於有名,乃是萬物化生之根本。所以,通常要無所趨求,以便觀想那無以名狀的微妙;時常又要有所趨求,以便觀想那成名化物的極限。這兩方面是同一行為體的不同顯現,同樣深及於行為體的幽深內殿。在這同樣深及幽深的兩者之間作不斷深入的循環運行,就是一切行為運作的微妙法門。
《老子》 第二章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
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
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
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譯文】
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為美,於是就有了令人嫌惡的丑;都知道善之所以為善,於是就有了反面的不善。所以,"有"與"無"相互突顯,"難"與"易"相互促成,"長"與"短"相互顯現,"高"與"下"相依而存,"音"與"聲"相互陪襯,"前"與"後"相互照應——這些"名"相反而相成,遷延不居而不獨立自足。因此,聖人從事於無所成名的事務,施行無須仗名立言的勸教,坦盪迎候萬物的涌現與流變而不抵觸畏避,生養了一切並不拘系自有,做成了什麼並不執為仗恃,成就了事業並不矜居功名。就是因為他不矜居功名,所以他不會消逝。
《老子》第三章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
民心不亂。
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
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譯文】
不崇尚賢才異能,使人民不至於炫技逞能而爭名逐利。不看重稀貴之物,使人民不做盜賊。不顯露足以引起貪欲的物事,使人民的心思不至於被擾亂。因此,聖人治理天下的原則是:排棄充斥於人民心中的各種成見,滿足人民的溫飽需求,軟化人民的犟執趨求,提高人民的自立自足能力。通常使人民不執成見、不生貪欲,使那些"智者"不敢為所欲為。從事於無所成為的作為,即可以得到全面的治理。
《老子》第四章
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
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譯文】
道是虛無的,但它的作用卻似乎無窮無盡。它是那樣的幽深莫測,像是一切存在的本源依歸。它消磨了鋒角,排解了糾紛,柔和了光芒,渾同於塵俗。它無形無跡呵,像是很不確定的存在。我不知道在它之上還能有什麼更本源的存在,只覺得它存在於天帝之前。
《老子》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
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譯文】
天地無所謂仁愛之心,把萬物都當作"芻狗"來看待;聖人也不執求仁愛之心,把百姓也當作"芻狗"來看待。天地之間,不正像是氣囊或空管那樣的大空泡嗎?它雖空虛但卻不會塌縮,運行之中生化不息。孜孜於仗名立言往往行不通,不如持守空虛而順任自然。
《老子》第六章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
不勤。
【譯文】:
虛神永遠存在,可以稱它為無比幽深的生殖之源。通向這個無比幽深的生殖之源的門徑,就是這個天地世界的根本。它綿延存在而又若有若無,它施展的作用無窮無盡。
《老子》第七章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譯文】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夠長久,是因為它們不去強求一種非其不可的狀況維持,所以能夠長久。因此,聖人把自己的切身利益置後,反而成了人群的首領;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置之度外,反而更好地保護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正是因為他對自己很無所謂嗎?這樣反而可以更好地成就他自己。
《老子》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
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
夫唯不爭,故無尤。
【譯文】
上好的行為典範就像水一樣。水,善於利導萬物而不與之爭,處守於眾人所不願處的低下處,所以,接近於道。
水,居處善於擇下而居,存心幽深而明澈,交遊共處諧和相親,言行表裡如一,公共關系易於清靜太平,辦事能幹,行動善於應機順勢而行。正因為水總是利導萬物而不
❷ 道德經中對於反的理解 A反向思維 B相反相成 C禍福相依 D道法自然
反 通假字 通 「返」
所以,選 B C
❸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❹ 萬物生於道,必歸於道,遠逝必返之.什麼意思
這句話是源於《道德經》第四十章,意為:萬物都是道創造變化而來的,必須版要遵守一定的規律,權雖然有時候會偏離了這種規律,但一定還會再返回來,一切都是道,都是有道開始,也由道結束,當道結束後道又重新開始,周而復始。
(4)道德經生化返擴展閱讀:
這句話源於老子的《道德經》,詮釋了道德經的核心思想:以哲學意義之「道德」為綱宗,論述修身、治國、用兵、養生之道,而多以政治為旨歸,乃所謂「內聖外王」之學,文意深奧,包涵廣博,被譽為萬經之王。
《道德經》,又稱《道德真經》、《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國古代先秦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為其時諸子所共仰,傳說是春秋時期的老子(李耳)所撰寫,是道家哲學思想的重要來源。
道德經分上下兩篇,原文上篇《德經》、下篇《道經》,不分章,後改為《道經》37章在前,第38章之後為《德經》,並分為81章 。文本以哲學意義之「道德」為綱宗,論述修身、治國、用兵、養生之道,而多以政治為旨歸,乃所謂「內聖外王」之學,文意深奧,包涵廣博。
❺ 請問老子所提的道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各復歸其根,反者道之動是什麼
老子認為,道存在於一切事物之中,貫穿於一切事物發展過程的始終,萬物從道起源,又專回歸於道。「屬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復命曰常」,返回「形而無」,回歸本性是事物發展的永恆規律。
這種循環往復的運動,表現出道的循環性,無形性、整體性、包容性,直觀性,躍遷性等特點,表明中國人的宇宙觀和思維方式,與西方實體主義的個體性、間斷性、分析性,思辨性等有明顯差異。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陽,或曰謚伯陽,春秋時期陳國人,生卒年不詳,籍貫也多有爭議。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和史學家,道家學派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與莊子並稱"老莊"。
❻ 煉精化氣,煉氣還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煉道歸元 的出處是道德經裡面的么
道德經中沒有明確提出這個觀點,這應該是在道德經基礎上衍生的道家養生修行的版方法,道德經中的第五十五章,你權可以參照看一下:
含德之厚,比於赤子。毒蟲不螫,猛獸不據,攫鳥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終日號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❼ 《道德經》中的「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是什麼意思
《道德經》第四十章: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反者道之動。道本來無所謂動或者不動,反或者不反。但是我們畢竟是人,人是有主觀、有立場的。所以我們現在,是站在 人的立場來做學問,而不是為學問而學問。中國人的學問都是為 人生而學問,為人要生活,為人要生存發展,為人的站天地而來 做學問,老子就站在人的立場來看自然。 我們都認為死就是生的反,但是會有人會講,生是死的反, 會嗎?大概不會吧?生就叫來,死就叫去,因為那是不同的空 間。所以我們一般人的正反,他有一個,大家不約而同的,共同的認知,死就是生的反,禍是福的反,無就是有的反,從生到死,從福到禍,從有到無,都是一個反字。
❽ 《道德經》里說「物極必反、盛衰交替」意思的句子
第五十五章
[原文]
含德之厚,比於赤子。毒蟲①不螫②,猛獸不據③,攫鳥④不搏⑤。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朘作⑥,精之至也。終日號而不嗄⑦,和之至也。知和曰"常"⑧,知常曰"明",益生⑨曰祥⑩,心使氣曰強⑾。物壯⑿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譯文]
道德涵養渾厚的人,就好比初生的嬰孩。毒蟲不螫他,猛獸不傷害他,凶惡的鳥不搏擊他。他的筋骨柔弱,但拳頭卻握得很牢固。他雖然不知道男女的交合之事,但他的小生殖器卻勃然舉起,這是因為精氣充沛的緣故。他整天啼哭,但嗓子卻不會沙啞,這是因為和氣純厚的緣故。認識淳和的道理叫做「常」,知道「常」的叫做「明」。貪生縱欲就會遭殃,慾念主使精氣就叫做逞強。事物過於壯盛了就會變衰老,這就叫不合於「道」,不遵守常道就會很快地死亡。
[注釋]
1、毒蟲:指蛇、蠍、蜂之類的有毒蟲子。
2、螫:毒蟲子用毒刺咬人。
3、據:獸類用爪、足年攫取物品。
4、攫鳥:用腳爪抓取食物的鳥,例如鷹隼一類的鳥。
5、搏:鷹隼用爪擊物。
6、朘作:嬰孩的生殖器勃起。朘,男孩的生殖器。
7、嗄:噪音嘶啞。
8、知和曰常:常指事物運作的規律。和,指陰陽二氣合和的狀態。
9、益生:縱欲貪生。
10、祥:這里指妖祥、不祥的意思。
11、強:逞強、強暴。
12、壯:強壯。
[引語]
本章講處世哲學,即「德」在人身上的具體體現。前半部分用的是形象的比喻,後半部分講的是抽象的道理,老子用赤子來比喻具有深厚修養境界的人,能返回到嬰兒般的純真柔和。「精之至」是形容精神充實飽滿的狀態,「和之至」是形容心靈凝聚和諧的狀態,老子主張用這樣的辦法就能防止外界的各種傷害和免遭不幸。如果縱欲貪生,使氣逞強,就會遭殃,危害自己,也危害別人。
[評析]
在本章里,老子用誇張的手法這樣寫道:把「德」蘊含在自己的身心裡,而且積蓄得十分深厚,就像無知無欲的赤子,毒蟲、猛獸、惡禽都不會去傷害他,同時他也不會去傷害禽獸蟲豸,所以不會招引獸禽的傷害。他形象地說嬰兒的生殖器勃起和大聲哭喊,這是他精力旺盛和保持平和之氣的緣故。他講赤子的特點是柔弱不爭和精力未散,其核心還是「和」。車載說,老子書談到「和」字,有三處應予重視,一為「和其光」,一為「沖氣以為和」,一為「終日號而不嗄,和之至也」。它以「和光」與「沖氣」與「嬰兒」來說明「和」,都是在談統一,都是在談「混成」的狀態。「和光」就「復歸其明」說,當光射到了物件的時候,有射到的一面與射不到的另一面,「和其光」是把兩者統一起來,回復到「明」的「混成」的狀態。「沖氣」是萬物的開端,萬物含有負陰、抱陽的兩方面,兩者經常是統一的,表現出用之不盈無所不入的作用。嬰兒是人的開端,少年、壯年、老年都以之為起點,但嬰兒渾沌無知,與天地之和合而為一。「和」所表示的統一,包含著對立在內,是有永恆性的,所以說「知和曰常」。(《論老子》,第69頁)老子承認「萬物並作」的世界的多樣性和普遍存在的矛盾,對社會上存在的佔有、掠奪、欺詐、征戰的狀況極為悲憤,把統一看成他所要追求、所要恢復的事物的常態。
❾ 《道德經》一到二十三章的譯文
請到中財論壇「老子」欄目里查看《白話老子全解選登》,共有40多章,這是目前處於最前沿的《老子》翻譯解注。
❿ 怎樣理解《道德經》「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道德經》第四十章「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這一章也不太好理解,字數少,字用的簡單,它的含義就多,所以很難把握。
「反」字,不太好理解,但這句話既然是個排比句,我們就先理解「弱」字。弱,柔弱,老子說過「柔弱勝剛強」,又說「柔弱者生之徒」。結合下文「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此處的「弱者」,當側重於「生」的意義。
「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那麼在這從無到有,從有到萬物的過程中,是誰在推動,是誰在發揮作用?是道。道的推動和作用的發揮又是以什麼形式體現在物上呢?一為「反」,一為「弱」也。
老子崇尚柔弱,因為柔弱代表了旺盛的生命力。生命剛開始時,正是生命力最強的時候,而這個時候的生命特徵就是柔弱。「物壯則老」,事物成長到強硬了,也就老了,行將就木了。
所以事物在初生時的「柔弱」狀態,能夠得到「道」最大的扶持力度,表現為「柔弱勝剛強」、「天下之至柔,馳騁於天下之至堅」、「強大處下,柔弱處上」等等。因此道的功用,就在物之「弱」時得到了最顯著的體現。
「道之動」,道之運行。那麼道的運行,又體現在哪裡呢?體現在物之「反」。有正才有反。何謂正?中正不變也;何謂反?往復變化也。有運動和變化,就能在其中呈現出道的運行規律,所以道的運行,就體現在萬物圍繞著「正」的生滅往復變化之中。
萬物生而離其母,為反;滅而歸其根,仍然為反。相對於中正的水平面來說,魚兒無論躍起還是落下,往還是復,都是在做反向運動。中正則不易不變,而有反復者、有運行變化者,盡皆為「反」。故而以中正為基,「反」之一字,足以概括任何往復變化。
老子說:「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為何會禍福相依,而無休止?因為我們普遍認知的禍或福,均非「正」,皆為「反」,故而會不斷地發生往復變化。以至於到現在我們認為「變化才是唯一的不變」,「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真正的好,也沒有真正的不好」,因為我們失去那個「正」已經太久了。
子出於母,故母為正,其子為反;末出於根,故根為正,其末為反;有出於無,故無為正,其有為反;高出於下,故下為正,其高為反。陰陽負抱而成為一個具體事物,正反相牽而成為一個有機整體。故而母子成國,根末成樹,無有成萬物,高下成空谷。
然而子民不守衛建設自己的國家,子女不返哺照顧自己的母親,則國、家難立;樹不落葉、末不返根,則大樹難存;生而不滅、有不返無,則萬物難續;其高無度、其長無窮,則空谷難成。所以萬物芸芸,仍然各自復歸於其根。
表現出來就是:子民在外守衛,但不能無限去擴張;葉子往上生長,但不能無限去擴展;樹干往高生長,也同樣不能無限去增長。因為有一個「力」在把它們「抱」回來,緊緊圍繞自己的根本而不遠離。偏離根本過遠的,則「返」之。表現出來就是:高者抑之,有餘者損之,亭者毒之,勇於敢者殺之,強梁者死之,皆歸於――遠者返之。
老子所謂「天之道,其猶張弓與!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這個張弓之力,正是負抱之力。「萬物負陰而抱陽」,弓一拉開,就同時有一個向上的力,一個向下的力,二者一為「負」,一為「抱」,合力而成一個整體。
於大樹這一個整體來說,根為本,葉為末,葉落可再生,根毀則樹亡。因此老子讓我們要把握住本,而不去捨本逐末;要把握住重,而不去棄重求輕;要把握住靜,而不去無靜而躁。因為末依於本,輕依於重,躁依於靜,所以不要去逐末而傷根本。
守根,固本,而「食母」,則為「正」。為「正」者,方能不易,不反,而長久,如此方能「久視長生」。老子推崇的「復歸於嬰兒」狀態,不正是一個離母體最為接近的狀態么?如此方能得以「食母」,方能得以長生。「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不正是要成就一個「母」的狀態么?培育他人,成就他人,而己得以長久。
子始出於母時,是為「弱」;末始出於根時,是為「弱」;有始出於無時,是為「弱」;高始出於下時,是為「弱」。所以事物在「弱」小的時候,道對它的扶持作用是最大的,因為天下萬物都起源於這個很弱小的「有」。
在前未起於後時,是為「無」;在高未出於下時,是為「無」;在有未生於無時,是為「無」,所以「有」都來源於這個「無」。故而高以下為基,無為有之本,末由根而生,道為天地母,生天下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