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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靡刑法

發布時間: 2021-03-12 12:21:37

1. 莊子曰:「昔者龍逢斬,比干剖,萇弘拖(改月字旁),子胥靡。」後兩種刑法是什麼樣的刑法

胣:剖肚後拽腸子
子胥靡不是指「靡」是刑罰,而是指伍子胥沉江後屍體腐爛。

2.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中六個人的故事


shùn
【名】
(象形。小篆字形。從舛(chuǎn),也象蔓連向背之形,舛亦聲。本義:一種蔓草)
同本義〖akindofgrass〗
舜,舜草也。楚謂之葍,秦謂之蔓,蔓地連華,象形。——《說文》
假借為「蕣」。木槿〖shrubalthea〗
有女同車,顏如舜華。——《詩·鄭風·有女同車》
又如:舜華,舜英(木槿花);舜顏(美如木槿花的容貌)
中國傳說中父系氏族社會後期部落聯盟領袖〖Shun,〗。姚姓,有虞氏,名重華,史稱虞舜。相傳因四岳推舉,堯命他攝政。他巡行四方,除去鯀、共工、餞兜和三苗等四人。堯去世後繼位,又咨詢四岳,挑選賢人治理民事,並選拔治水有功的禹為繼承人
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毛澤東《送瘟神》
又如:舜恩(像古代聖君虞舜那樣的浩盪恩惠);舜韶(傳說虞舜所作之樂);舜跖分路(善惡不同);舜巡(對皇帝巡行的美稱。傳說舜曾南巡至蒼梧)

<名> 象形。小篆字形。從舛,也象蔓連向背之形,舛亦聲。本義:一種蔓草
舜,舜草也。楚謂之葍,秦謂之蔓,蔓地連華,象形。――《說文》

舜,傳說中的上古帝王名,父系氏族社會後期部落聯盟領袖。姚姓,有虞氏,名重華,史稱虞舜。相傳因四岳推舉,堯命他攝政。他巡行四方,除去鯀、共工、餞兜和三苗等四人。堯去世後繼位,又咨詢四岳,挑選賢人治理民事,並選拔治水有功的禹為繼承人(詳細資料見後)。

假借為「蕣」。木槿
有女同車,顏如舜華。――《詩•鄭風•有女同車》
又如:舜華,舜英(木槿花);舜顏(美如木槿花的容貌)

【舜的生平】:

舜,歷來與堯並稱,為傳說中的聖王。《史記》說舜名重華,晉代皇甫謐又說他字都君。舜又稱虞舜,據說是國號有虞,按先秦時代以國為氏的習慣,故稱有虞氏。還傳說舜出生於姚墟,故姓姚氏,名曰「重華」,字都君。但《史記》說舜是「冀州之人」,唐代張守節特別指出:「蒲州河東縣本屬冀州。」似認為舜是河東縣人。唐代蒲州河東縣即今山西永濟縣,治所在今蒲州鎮。孟子認為舜是東夷人。《孟子》:"舜生於諸馮,遷於負夏,卒於鳴條,東夷之人也。"

相傳舜的家世甚為寒微,雖然是帝顓項的後裔,但五世為庶人,處於社會下層。舜的遭遇更為不幸,父親瞽叟,是個盲人,母親很早去世。瞽叟續娶,繼母生弟名叫象。舜生活在「父頑、母囂、象傲」的家庭環境里,父親心術不正,繼母兩面三刀,弟弟桀傲不馴,幾個人串通一氣,必欲置舜於死地而後快;然而舜對父母不失子道,十分孝順,與弟弟十分友善,多年如一日,沒有絲毫懈怠。舜在家裡人要加害於他的時候,及時逃避;稍有好轉,馬上回到他們身邊,盡可能給予幫助,所以是「欲殺,不可得;即求,嘗(常)在側」身世如此不幸,環境如此惡劣,舜卻能表現出非凡的品德,處理好家庭關系,這是他在傳說故事中獨具特色的一個方面。

舜家境清貧,故從事各種體力勞動,經歷坎坷。他在歷山(今地不詳,一說即今永濟縣境內的中條山)耕耘種植,在雷澤{舊說即山東濟陰境內的古雷夏澤)打魚,在黃河之濱製作陶器,在壽丘(今地不詳)製作家用器物,還到負夏(今地不詳)做過小本生意,總之生計艱難,顛沛流離,為養家糊口而到處奔波。

相傳舜在20歲的時候,名氣就很大了,他是以孝行而聞名的。因為能對虐待、迫害他的父母堅守孝道,故在青年時代即為人稱揚。過了10年,堯向四岳(四方諸侯之長)征詢繼任人選,四岳就推薦了舜。堯將兩個女兒嫁給舜,以考察他的品行和能力。舜不但使二女與全家和睦相處,而且在各方面都表現出卓越的才乾和高尚的人格力量,「舜耕歷山,歷山之人皆讓畔;漁雷澤,雷澤上人皆讓居」,只要是他勞作的地方,便興起禮讓的風尚;「陶河濱,河濱器皆不苦窳」,製作陶器,也能帶動周圍的人認真從事,精益求精,杜絕粗製濫造的現象。他到了哪裡,人們都願意追隨,因而「一年而所居成聚(聚即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四縣為都)」。堯得知這些情況很高興,賜予舜絺衣(細葛布衣)和琴,賜予牛羊,還為他修築了倉房。

舜得到了這些賞賜,瞽叟和象很是眼熱,他們又想殺掉舜,霸佔這些財物。瞽叟讓舜修補倉房的屋頂,卻在下面縱火焚燒倉房。舜靠兩只斗笠作翼,從房上跳下,倖免於難。後來瞽叟又讓舜掘井,井挖得很深了,瞽叟和象卻在上面填土,要把井堵上,將舜活埋在裡面。幸虧舜事先有所警覺,在井筒旁邊挖了一條通道,從通道穿出,躲了一段時間。瞽叟和象以為陰謀得逞,象說這主意是他想出來的,分東西時要琴,還要堯的兩個女兒給他做妻子,把牛羊和倉房分給父母。象住進了舜的房子,彈奏舜的琴,舜去見他,象大吃一驚,老大不高興,嘴裡卻說:「我思舜正鬱陶!」舜也不放在心上,一如既往,孝順父母,友於兄弟;而且比以前更加誠懇謹慎。

後來堯讓舜參預政事,管理百官,接待賓客,經受各種磨煉。舜不但將政事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在用人方面有所改進。堯未能起用的「八元」、「八愷」,早有賢名,舜使「八元」管土地,使「八愷」管教化;還有「四凶族」,即帝鴻氏的不才子渾敦、少皞氏的不才子窮奇,顓頊氏的不才子檮杌、縉雲氏的不才子饕餮,雖然惡名昭彰,但堯未能處置,舜將「四凶族」流放到邊遠荒蠻之地。這些措施的落實,顯示出舜的治國方略和政治才幹。

經過多方考驗,舜終於得到堯的認可。選擇吉日,舉行大典,堯禪位於舜,《尚書》中稱為舜「受終於文祖」。又傳說是舜代替堯攝行天子之政,雖有天子之權,而無天子之號。與此二說差異甚大的一個傳說是,舜將堯囚禁起來,還不讓其子丹朱與他見而,舜自己做了天子,類似於後代的宮廷政變,篡權奪位。

舜執政以後,傳說有一系列的重大政治行動,一派勵精圖治的氣象。他重新修訂歷法,又舉行祭祀上帝、祭祀天地四時,祭祀山川群神的大典;還把諸侯的信圭收集起來,再擇定吉日,召見各地諸侯君長,舉行隆重的典禮,重新頒發信圭。他即位的當年,就到各地巡守,祭祀名山,召見諸侯,考察民情;還規定以後五年巡守一次,考察諸侯的改績,明定賞罰,可見舜注意與地方的聯系,加強了對地方的統治。

傳說中舜的治國方略還有一項是「象以典刑,流宥五刑」,在器物上畫出五種刑罰的形狀,起警戒作用;用流放的辦法代替肉刑,以示寬大。但又設鞭刑、撲刑、贖刑,特別是對不肯悔改的罪犯要嚴加懲治,舜把共工流放到幽州,把歡兜流放到崇山,把三苗驅逐到三危,把治水無功的鯀流放到羽山,壞人受到懲處,天下人心悅誠服。

按照《史記》所載傳說,舜攝政28年,堯才去世。舜於三年的喪事完畢之後,便讓位給堯的兒子丹朱,自己退避到南河之南。但是,天下諸侯都去朝見舜,卻不理會丹朱;打官司的人也都告狀到舜那裡,民間編了許多歌謠頌揚舜,都不把丹朱放在眼裡。舜覺得人心所向,天意所歸,無法推卸,遂回到都城登上天子之位。不過,傳說中舜的都城與堯的都城不在一個地方。據唐代孔穎達《毛詩正義》引皇甫謐所說;「舜所營都,或雲蒲坂。」蒲坂在唐代是河東縣,即今山西永濟縣。

堯死以後,舜在政治上又有一番大的興革。原已舉用的禹、皋陶、契、棄、伯夷、夔、龍、垂、益等人,職責都不明確,此時舜命禹擔任司空,治理水土;命棄擔任後稷,掌管農業;命契擔任司徒,推行教化;命皋陶擔任「士」,執掌刑法;命垂擔任「共工」,掌管百工;命益擔任「虞」,掌管山林;命伯夷擔任「秩宗」,主持禮儀;命夔為樂官,掌管音樂和教育;命龍但任「納言」,負責發布命令,收集意見。還規定三年考察一次政績,由考察三次的結果決定提升或罷免。通過這樣的整頓,「庶績咸熙」,各項工作都出現了新面貌。上述這些人都建樹了輝煌的業績,而其中禹的成就最大,他盡心治理水患,身為表率,鑿山通澤,疏導河流,終於治服了洪水,使天下人民安居樂業。當比之時,「四海之內咸戴帝舜之功」,「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清平局面。

舜在年老的時候,認為自己的兒子商均不肖,就確定了威望最高的禹為繼任者,並由禹來攝行政事。故舜與堯一樣,都是禪位讓賢的聖王。

據說舜在堯死之後,在位39年,到南方巡守時,死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山,稱為「零陵」。

舜與堯一樣,同是先秦時期儒墨兩家推崇的古昔聖王。而舜對於儒家,又有特別的意義。儒家的學說重視孝道,舜的傳說也是以孝著稱,所以他的人格形象正好作為儒家倫理學說的典範。孟子繼孔子之後對儒學的發展有巨大貢獻,他極力推崇舜的孝行,而且倡導人們努力向舜看齊,做舜那樣的孝子。說:「舜,人也;我,亦人也。舜為法於天下,可傳於後世,我由(猶)未免為鄉人也,是則可憂也。憂之如何?如舜而已矣。」他甚至設想,舜為天子,而瞽叟殺人被捕,舜雖不會利用權力破壞刑律而將其赦免,但一定到監獄里偷偷地把父親背出來,一起逃到海濱,過無憂無慮的日子,為了共享天倫之樂而忘掉天子的地位。由於儒家的宣傳,有關舜的傳說事跡在中國文化傳統中留下極深刻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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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說,商王武丁的大臣。出生於某年四月初八日。因在傅岩(今山西平陸東)地方從事版築,被武丁起用,故以傅為姓。

據《史記.殷本紀》記載:「帝武丁即位,思復興殷,而未得其佐。三年不言,政事決定於冢宰,以觀國風。武丁夜夢得聖人,名曰說。以夢所見視群臣百吏,皆非也。於是乃使百工營求之野,得說於傅險中。是時說為胥靡,築於傅險。見於武丁,武丁曰是也。得而與之語,果聖人,舉以為相,殷國大治」。這件事在《墨子》、《國語》、《呂氏春秋》、《帝王世紀》、《尚書》等書中均有記載。

傅說從政之前,身為奴隸,在傅岩做苦役。那裡是虞、虢兩地交界之處,又是交通要道,因山澗的流水常常沖壞道路,奴隸們就在這里版築護路。傅說就靠從事版築維持生計,雖有才幹,無從施展。

商王武丁是一位勵精圖治的帝王。他即位之前,曾經生活在「小人」中間,比較了解社會上的實際情況。即位以後,三年沒有理政,國事全由家宰管理,他從旁觀察,思索復興殷商的方略。後來,從版築護路的奴隸中發現了傅說,擢拔為相。

傅說擔任相國之後,輔佐武丁,大力改革政治,「嘉靖殷邦」,使貴族和平民都沒有怨言,史稱「殷國大治」,「殷道復興」。武丁一朝,成為商代後期的極盛時期。

一代名相傅說,他到底是怎樣治理國家,怎樣使殷商中興,卻沒有留下多少可供後人借鑒的言行。然而,關於他的傳說,倒有不少。

關於傅說與武丁君臣際會的傳說,有唐代孔穎達《尚書正義》引述西晉皇甫謐的一段記載,說殷高宗武丁夢見上天賜予他一位賢人,這個人蒙著奴隸穿的衣服,說自己姓傅名說,正在做苦役。武丁醒來以後想:「傅者,相電。說者,悅也。天下當有傅我而悅民者哉!」認為這是個好兆頭,要得到一位治理天下的好幫手了。天亮以後,他把這個夢告訴百官,卻沒有一個人相信。武丁就讓人把夢中人的形象畫出來,在全國尋找,果然在傅岩找到傅說。

關於傅說從政經歷的傳說,出現於東晉時期的《偽古文尚書》中有《說命》上中下三篇,上篇敘述傅說初見武丁的過程及勸武丁虛心納諫的言論;中篇為傅說向武丁陳述治國方略,其中有傳頌不絕的名言「非知之艱,行之惟艱」,下篇為君臣共勉之辭。

以上傳說雖非信史,卻可以反映出傅說這位上古時期的政治家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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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鬲是孟子直接點出「舉於魚鹽之中」的名人。膠鬲原為商紂王時的大臣。
膠鬲,殷商時人,起初隱居在商地。周文王將他推薦給殷紂王做大臣。後來紂王暴虐無道,周武王興兵討伐。紂王得到了消息,便派膠鬲到鮪水地方等候周武王,打探實情。周武王軍隊到了鮪水後,膠鬲便問武王說:「西伯要到什麼地方去?」武王回答:「到殷地。」又問:「什麼時候到?」「甲子日到殷城外」於是膠鬲回朝覆命。當時剛好下雨,但武王仍帶兵疾行,軍師認為不可。武王說:「膠鬲已經回去覆命,如果我不準時到達,膠鬲一定會因此犯上欺君之罪而被殺;我們一定要准時到達,才能救得了膠鬲。」|由此故事,可見武王之守信義,與膠鬲賢能而為文王、紂王、武王所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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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仲( ?-公元前645年)名夷吾,又名敬仲,字仲,春秋時期齊國著名的政治家,潁上(今安徽潁上)人。管仲少時喪父,老母在堂,生活貧苦,不得不過早地挑起家庭重擔,為維持生計,與鮑叔牙合夥經商後從軍,到齊國,幾經曲折,經鮑叔牙力薦,為齊國上卿(即丞相),被稱為「春秋第一相」,輔佐齊桓公成為春秋時期的第一霸主。

管仲注重經濟,反對空談主義,主張改革以富國強兵,他說:「國多財則遠者來,地辟舉則民留處,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齊桓公尊管仲為「仲父」,授權讓他主持一系列政治和經濟改革:在全國劃分政區,組織軍事編制,設官吏管理;建立選拔人才制度,士經三審選,可為「上卿之贊」(助理);按土地分等征稅,禁止貴族掠奪私產;發展鹽鐵業,鑄造貨幣,調劑物價。管仲改革的實質,是廢除奴隸制,向封建制過渡。管仲改革成效顯著,齊國由此國力大振。對外,管仲提出「尊王攘夷」,聯合北方鄰國,抵抗山戎族南侵。這一外交戰略也獲得成功。後來孔子感嘆說:「假如沒有管仲,我也要穿異族服裝了」。

管仲之所以能相齊成霸,是與鮑叔牙的知才善薦分不開的。管仲晚年曾感動地說:「我與鮑叔牙經商而多取財利,他不認為我貪心;同鮑叔牙謀事,我把事情辦糟了,他不認為我愚蠢;我三次從陣地上逃跑,他不認為我膽小怕死;我做官被驅逐,他不認為我不肖;我輔佐公子糾敗而被囚忍辱,他不認為我不知羞恥……。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子也!」

管仲的著作,收入《國語·齊語》和《漢書·藝文志》。《管子》共24卷,85篇,今存76篇,內容極豐,包含道、名、法等家的思想以及天文、輿地、經濟和農業等方面的知識,其中《輕重》等篇,是古代典籍中不多見的經濟文作,對生產、分配、交易、消費、財政、等均有論述,是研究我國先秦農業和經濟的珍貴資料。

管仲的傳記,載於《史記·管晏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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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叔敖(公元前約630年-公元前593年),期思邑(治所在今河南省淮濱縣期思鎮)潘鄉(今河南省固始縣)人,楚國名相,蒍氏,名敖,字叔敖,一名蒍獵,蚡冒之後,「世為列姬,國地朝廷」。祖父蒍呂臣曾官拜楚成王令尹。父親蒍賈,任楚國司馬。孫叔敖出生於郢都(紀南城) 北海子湖邊白土裡(又稱孫家山,今雨台山附近)。

孫叔敖少年時,曾遇兩頭蛇,時俗認為見此蛇者必死,他想:要死只我一人,不要再叫旁人看見。於是,他斬殺了這蛇,埋入山丘,其品德為族人贊佩(出典見《賈子》)。那山丘因而得名 「蛇入山」在今江陵城北約二十里。及成年,因父親獲罪,他舉遷期思邑。
約公元前605年,孫叔敖在期思雩婁(今河南省固始縣史河灣試驗區境內)主持興修水利,建成中國最早的大型渠系水利工程——期思雩婁灌區(期思陂),相當於現代新建的梅山灌區中乾渠所灌地區。據記載他還曾主持修建芍陂(今安徽壽縣安豐塘),在今湖北江陵一帶也興修過水利。

楚莊王十五年(公元前599年)孫叔敖拜為充尹,主張「施教於民」,「布政以道」。他極為重視民生經濟,制定、實施有關政策法令,盡力使農、工、賈各得其便。他在漢西利用沮水興修水利,還在江陵境內修築了大型平原水庫「海子」。鼓勵農民秋冬上山采礦,使青銅業大力發展。楚國出現了一個「家富人喜,優贍樂業,式序在朝,行無螟蜮,豐年蕃庶」的全盛時期。

庄王曾認為當時楚國的車子太小,遂命令全國一律改造高大的車子。孫叔敖勸諫,若以命令行事,會招致百姓反感,不如把都市街巷兩頭的門限做高,低小的車過不去,人們就會自覺改造高車了。庄王又嫌原來通行的貨幣太小,改鑄大幣,強令通行,人民使用不便,引起市場混亂。他認為「便民為要」,勸說庄王恢復通行小貨幣,市場又趨繁榮。

孫叔敖還是傑出的軍事家,他選擇適合於楚國的條文,立為軍法,對各軍的行動、任務、紀律等都制定了明確規定,運用於訓練和實戰。庄王十六年(公元前598年),楚軍在訴地(今河南正陽一帶)修築城池,由於他用人得當,計劃周密,物資准備充足,30天就完成了任務。次年,楚與晉大占於邲,他輔助庄王機智靈活地指揮了這場戰斗,剛一出動戰車,他即鼓動楚軍勇猛沖擊,一鼓作氣,迅速逼近晉軍,使其措手不及,倉惶潰散,逃歸黃河以北,中原霸主的地位便轉向楚國。

由於行政、治軍有功,楚莊王多次重額封賞,孫叔敖堅辭不受。為官多年,家中卻沒有積蓄,臨終時,連棺槨也沒有。司馬遷《史記》中記為「循吏」第一。去世後,歸葬於江陵白土裡。另在沙頭鎮(今沙市區)有衣冠冢。清朝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 立有「楚令尹孫叔敖墓」石碑。墓在今中山公園東北隅。

孫叔敖,姓(),名敖字孫叔,一字艾獵。春秋事楚國期思邑(今淮賓縣期思鄉)人。父()賈任楚國司馬,戰功顯赫,後為楚將都越椒殘殺。楚莊王時,由前令尹虞丘推薦,任孫叔敖為令尹。司馬遷稱他「三為楚相,施教導民,上下和合,世俗盛美,政緩禁止,吏無姦邪,盜賊不起」。任相期間,編修《仆區》(楚國刑書名),法制大振。又「 秋冬則勸民山采,春夏以水,各得其所便,民皆樂其生」。孫叔敖善於用兵,楚莊王十七年(公元前597年),率申息之師在(今河南省滎陽東北)大勝晉兵。任令尹前,曾在今商城縣境「決期思之水,而灌雩婁之野」。即利用大別山上來水,在泉河、石槽河上游修建水陂塘,形成水藤結瓜式的期思陂,既防下游水澇,又供上游灌溉,是我國最早見於記載的大型灌溉工程。三國時,曹魏的劉馥重加整治,明代維修擴充,嘉靖事固始縣境內陂塘、湖港、溝堰達932處。其遺址今又成為梅山、鯰魚山灌區的組成部分。他還開鑿「芍陂」(今安徽省壽縣城南安豐塘)。清朝夏尚忠追紀其事:「溯其初制,引六安百餘里之水,自賢姑墩入塘,極北至安豐縣折而東至老廟集,折而南至皂口,又南合於墩,周圍凡一百餘里,此孫公當日之全塘也。」《水經注》稱:「陂有五門,吐納川流」。東漢、三國、唐肅宗、元忽必烈均在此廣為屯田,大獲其利。建國後,又溝通淠河總乾渠,引來佛子嶺、磨子潭、響洪匐三大水庫之水,成為淠史杭灌區一座中型反調節水庫,效益得到更大發揮。除上述工程外,孫叔敖還興建安徽霍邱縣的水門塘,治理湖北的沮水和雲夢澤,促進了楚國的農業發展,後人為紀念他,在安豐塘北堤建有孫公祠,在湖北沙市公園建有孫叔敖衣冠冢,在期思集立碑並建有楚相孫公廟。1957年毛澤路過信陽,稱贊孫叔敖是水利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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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奚,亦稱百里子或百里,宇里,名奚。春秋時楚國宛(今河南南陽)人。生卒年不詳,秦穆公時賢臣,著名的政治家。

百里奚早年貧窮睏乏,流落不仕,在被晉國俘虜前,曾游歷齊、周、虞、虢等國,這使得他對於各國的民俗風情、地理形勢、山川險阻知之甚悉,為他後來給秦穆公籌劃東進准備了必要條件。百里奚早年顛沛流離的生活和坎坷的經歷,使他嘗盡了艱苦生活的滋味,也親眼目睹了下層人民的悲慘處境,對他後來任秦國大夫時,為官清正,樹立以民為貴的思想都有著積極的影響。

百里奚輾轉到虞國任大夫。秦穆公五年(前655年)晉國借道於虞以伐虢國,大夫宮之奇以「辱亡齒寒」勸諫虞君,虞君因曾經接受晉獻公的寶玉「垂棘之璧」與名馬「屈產之乘」而答應了晉國。百里奚深知虞君昏庸無能,很難納諫,便緘默不語。結果晉在滅虢之後,返回時就滅了虞國,虞君及百里奚被俘。後來,晉獻公把女兒嫁給秦穆公,百里奚被當作陪嫁小臣送到了秦國。他以此為恥,便從秦國逃到宛(今河南南陽),被楚國邊境的人抓獲。秦穆公聽說百里奚賢智,想用高價贖回他,又怕楚人不許,就派人對楚國人說:「吾媵臣百里奚在焉,請以五羖羊皮贖之。」楚國人同意將百里奚交還秦國。百里奚回到秦國,秦穆公親自為他打開囚鎖,向他詢問國家大事。百里奚推辭說,他是亡國之臣,不值得詢問。秦穆公說:「虞君不用子,故亡,非子罪也。」秦穆公與百里奚談論國事數日,秦穆公十分賞識他,授以國政,號稱:「五羖大夫」。這時他已是70多歲的高齡。

百里奚相秦期間,內修國政,教化天下,恩澤施於民眾。作為諸侯國的大臣,百里奚勞作不乘車馬,暑熱不張傘蓋,在都城裡行走不用車馬隨從,不用甲兵護衛。這種平易樸素的品行,不僅為百官樹立了榜樣,也以實際行為感動了百姓。在當時這確是難能可貴,贏得了時人的贊許和尊敬。到他死後,「秦國男女流涕,童子不歌謠,春者不相許。」

在用人方面,百里奚舉薦有才德的賢士。他早年周遊各地,曾結識賢人蹇叔,得到過蹇叔的助益。此時蹇叔受到他的推薦,被秦穆公認為上大夫,共議國事,為秦國的富強與成就霸業,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外交上,百里奚施德於諸侯,樹立秦國的威信,為秦穆公稱霸奠定了基礎。秦穆公十三年(前647年)晉國發生飢荒,請求秦國接濟糧食,秦穆公詢問群臣該怎麼辦,有人認為應當借機伐晉。百里奚不同意說「天災流行,國家代有。救災、恤鄰、道也。」最後,秦穆公採納了百里奚的意見,運糧食給晉國。秦國糧船從雍都到絳(今山西翼城東南)絡繹不絕。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泛舟之役」。晉國的百姓吃到了救命糧,無不感激秦國的恩德。

秦穆公三十三年(前627年),秦穆公乘晉文公去世的機會,企圖插足中原。百里奚和蹇叔勸諫,秦穆公不聽,派百里奚的兒子孟明視、蹇叔的兒子西乞術和白乙丙帶兵偷襲鄭國。結果被晉軍截擊,秦師全軍覆沒,三員秦將被俘。後來三將被放回,秦穆公對他們說:「孤以不用百里奚、蹇叔言以辱三子,三子何罪乎?」追思百里奚等人的諫言,不勝懊悔。

百里奚任秦穆公相國,政事無不參預。他為相期間,秦國建樹國威的幾件大事,秦人俱歸功於他,口碑載道,傳頌不絕,至戰國秦孝公時,尚有人在相國商秧前稱頌百里奚,說「五羖大夫之相秦」,六七年間,為三大功績:第一,「三置晉國之君」,晉惠公夷吾即位是藉助秦國之力;後與秦反目被擒,又由秦國送回復位;晉文公重耳結束流亡生涯,問國即位,亦是由秦國派兵護送。第二,「一救荊(楚)國之禍」,此事於史不詳,《史記索隱》謂即《史記·十二諸侯年表》所載秦穆公二十八年(前632年)會晉、救楚、朝周之事。第三,「發教封內,而巴人致貢;施德諸侯,而八戎來服;由余聞之,款關請見」,安撫境內各族,戎狄親附,成就秦穆公稱霸西戎的大業。特別是由余入秦,對秦霸西戎至為關鍵,此事亦歸於百里奚的德政感化之力,足見秦人對百里奚的追思向慕之情。

百里奚作為傑出的政治家,在晚年建樹了輝煌的業績。他依靠出眾的才智和超群的謀略,使僻處一隅的秦國逐漸強大起來,為秦國取得霸主地位,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正象《史記》所載孔子的評論,「秦,國雖小,其志大;處雖辟,行中正。身舉五羖(即百里奚),爵之大夫……」以此取之,雖王可也,其霸小矣。」百里奚相秦期間,內外安緝,充實秦的國力,奠定稱霸以及統一的基礎,在春秋時期已很明顯,為有識者所稱道。秦霸西戎,與晉國抗衡,成為諸侯爭霸中舉足輕重的一方勢力,都是秦穆公時期完成的,這固然是穆公雄才大略,善於用人的結果,但與百里奚的相業也是分不開的。故論者稱許秦穆公的功業,總以任用百里奚為其大端。
【史記:百里傒(xī,奚)......俘獲了百里傒之後,用他做秦繆公夫人出嫁時陪嫁的奴隸送到秦國。百里傒逃離秦國跑到宛(yuān,淵)地,楚國邊境的人捉住了他。繆公聽說百里傒有才能,想用重金贖買他,但又擔心楚國不給,就派人對楚王說:「我家的陪嫁奴隸百里傒逃到這里,請允許我用五張黑色公羊皮贖回他。」楚國就答應了,交出百里傒。在這時,百里傒已經七十多歲。繆公解除了對他的禁錮,跟他談論國家大事。百里傒推辭說:「我是亡國之臣,哪裡值得您來詢問?」繆公說:「虞國國君不任用您,所以亡國了。這不是您的罪過。」繆公堅決詢問。談了三天,繆公非常高興,把國家政事交給了他,號稱五羖(gǔ,谷)大夫。百里傒謙讓說:「我比不上我的朋友蹇(jiǎn,簡)叔,蹇叔有才能,可是世人沒有人知道。我曾外出遊學求官,被困在齊國,向

3. 《韓非子·難勢》全文翻譯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下德為之而有以為。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上禮為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處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內也。得者,外也二句謂德是內部世界本有的屬性,而得則是要求諸外部世界的。「上德不德從下句看來,,言其神不淫游於外也。神不淫於外,則身全,身全之謂德。德者,得身也句謂得於身。韓非認為德不向外求,得之於自身。凡德者,以無為集,以無欲成,以不思安,以不用固。為之欲之,則德無舍止泊處,歸宿,德無舍,則不全。用之思之,則不固,不固則無功,無功則生於義同「有」德這里通「得」。德承上句「德」借為「得」,下句首字「德」同則無德,不德則有德。故曰:「上德不德,是以有德老子原義極其含弘廣大,三個「德」字都可作如字解,韓非只取其一端加以引申發揮,下文類此者夥矣,讀者將它當作一家之言則可,視為定論則大謬。」

夫故以無為無思為虛者,其意常不忘虛,是制於為虛也。虛者,謂其意無所制也。今制於為虛,是不虛也上文謂無術者執著於虛反被虛字牽制,是亦不虛。虛者之無為也,不以無為為有常句謂不把無為當作經常要注意的事,不以無為為有常則虛,虛則德盛,德盛之謂上德。故曰:「上德無為而無不為也。」

仁者,謂其中心中心,內心欣然愛人也。其喜人之有福,而惡人之有禍也。生心生心,猶本心,天性之所不能已止也,非求其報也。故曰:「上仁為之而無以為無以為,沒有所以要這樣做的目的也。」

義者,君臣上下之事,父子貴賤之差等差也,知交朋友之接交接也,親疏內外之分分際也。臣事君宜,下懷上宜,子事父宜,賤敬貴宜,知交友朋之相助也宜,親者內而疏者外宜句謂親近的人得以接納、疏遠的人保持距離,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義者,謂其宜也,宜而為之。故曰:「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也。」

禮者,所以貌情貌情,表現情感也,群義群義,指君臣父子貴賤賢不肖知交友朋親疏內外之宜之文章文章,外在的表現形式,這里指處理各種關系的禮儀制度也,君臣父子之交也,貴賤賢不肖之所以別也。中心懷三字謂心中存著念頭而不諭明白,其義同「故」疾趨卑拜四字極言其敬而明之;實心實心,亦內心也愛而不知,故好言繁辭以信通「申」之。禮者,外飾之所以諭內也。故曰:「禮以貌情也。」凡人之為外物動也,不知其為身之禮也二句謂人們被外界事物所感發的時候,常常疏忽了他們自身應表現出的禮節。眾人之為禮也,以尊他人也,故時勸時衰。君子之為禮,以為其身;以為其身,故神之神之,以之為神,謂特別注重禮節為上禮。上禮上禮,即君子之為禮神而眾人貳即不專一,故不能相應君子上禮與眾人貳不能相應;不能相應,故曰:「上禮為之而莫之應。」眾人雖貳,聖人之復恭敬,盡手足之禮也不衰,故曰:「攘臂而仍之句以君子捋起袖子伸出手臂喻其一如既往恭敬盡禮之狀。」

道有積而德有功,德者道之功。功有實而實有光句猶謂實於中而秀於外,仁者德之光。光有澤而澤有事,義者仁之事也。事有禮而禮有文,禮者義之文也。故曰:「失道而後失德,失德而後失仁,失仁而後失義,失義而後失禮。」

先物行、先理動之謂前識。前識者,無緣而妄意通「臆」度也。何以論之?詹何詹何,楚國隱者坐,弟子侍,有牛鳴於門外。弟子曰:「是黑牛也而白題額頭。」詹何曰:「然,是黑牛也,而白在其角。」使人視之,果黑牛而以布裹其角。以詹子之術臆度之術,嬰纏繞,羈絆,這里引申為惑亂眾人之心,華焉二字謂華而不實殆矣!故曰:「道之華也。」嘗義同「若」試釋放棄詹子之察,而使五尺之愚童子視之,亦知其黑牛而以布裹其角也。故以詹子之察,苦心傷神,而後與五尺之愚童子同功,是以曰:「愚之首也。」故曰:「前識者,道之華也,而愚之首也。」所謂「大丈夫」者,謂其智之大也。所謂「處其厚不處其薄」者,行情實情實,即上句「厚」也而去禮貌禮貌,即上句「薄」也也。所謂「處其實不處其華」者,必緣理緣理,循常理不徑絕徑絕,陸行取小路、水行不順流,即不緣理也。所謂「去彼取此」者,去貌、徑絕而取緣理、好情實也。故曰:「去彼取此。」人有禍則心畏恐從本節起至第十四節共五節,解釋《老子》第五十八章:「其政悶悶,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正復為奇,善復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聖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心畏恐則行端直,行端直則思慮熟,思慮熟則得事理。行端直則無禍害,無禍害則盡天年。得事理則必成功;盡天年則全而壽。必成功則富與貴。全壽富貴之為福,而福本於有禍。故曰:「禍兮,福之所倚。」以成其功也依本文段末句例,本句疑衍。人有福則富貴至,富貴至則衣食美,衣食美則驕心生,驕心生則行邪僻而動棄理動棄理,行動違背常理。行邪僻則身死夭,動棄理則無成功。夫內有死夭之難,而外無成功之名者,大禍也。而禍本生於有福。故曰:「福兮,禍之所伏。」夫緣道理以從事者,無不能成。無不能成者,大能成天子之勢尊,而小易得卿相將軍之賞祿。夫棄道理而妄舉動者,雖上有天子諸侯之勢尊,而下有猗yī頓猗頓,戰國時大商人,據傳因經營河東鹽池致巨富、陶朱陶朱,即越國名相范蠡,助勾踐破吳後功成身退,定居齊國的陶,易名為陶朱公,以經商致巨富、卜祝卜祝,一從事卜祝之業而致巨富者之富,猶失其民人而亡其財資也。眾人之輕與「易」同作意動用法棄道理而易妄舉動者,不知其禍福之深大而道闊遠若是也。故諭人曰:「孰知其極句謂誰知道其中的究竟呢?」人莫不欲富貴全壽,而未有能免於貧賤死夭之禍也。心欲富貴全壽,而今貧賤死夭,是不能至於其所欲至所欲至,即富貴全壽也。凡失其所欲之路而妄行者之謂迷,迷則不能至於其所欲至矣。今眾人之不能至於其所欲至,故曰「迷」。眾人之所不能至於其所欲至也,自天地之剖判天地之剖判,猶雲開天闢地以至於今。故曰:「人之迷也,其日故以通「已」久矣。」所謂「方」者,內外相應也,言行相稱也。所謂「廉」者,必生死之命句謂樂天知命也,輕恬資財句謂淡泊財利也。所謂「直」者,義必公正,公心顧廣圻謂此字衍不偏黨也。所謂「光」者,官爵尊貴,衣裘皮衣,泛指衣服壯麗也。今有道之士,雖中外信順句謂內心和外表誠信和順,不以誹謗窮墮從下文句例分析,「窮墮」當與「信順」相反對,猶心胸偏狹;雖死節輕財,不以侮罷通「疲」,膽小懦弱羞貪四字謂欺侮膽小怯弱者、羞辱貪圖財利者;雖義端正不黨,不以去邪罪私四字謂彈劾姦邪的人,責備有私心的人;雖勢尊衣美,不以誇賤欺貧。其故何也?使失路者而肯聽習問知聽習問知,向熟悉路線的人打聽了解,即不成迷也。今眾人之所以欲成功而反為敗者,生於不知道理,而不肯問知而聽能。眾人不肯問知聽能,而聖人強以其禍敗適通「謫」,責備之,則怨。眾人多而聖人寡,寡之不勝眾,數常理也。今舉動而與天下之當是「人」字之形誤為仇,非全身長生之道也,是以行軌節而舉之也句謂聖人行為遵循法度,並以此來引領人們。故曰:「方而不割,廉而不,割傷,直而不肆放肆,唐突,光而不耀刺眼。」 聰聽力好明視力好睿ruì智睿智,英明有遠見。從本節起至第十九節共五節,解釋《老子》第五十九章:「治人事天,莫若嗇。夫唯嗇,是謂早服。早服謂之重積德,重積德則無不克,無不克則莫知其極,莫知其極,可以有國。有國之母,可以長久。是謂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天也;動靜思慮,人也。人也者,乘於天明以視,寄於天聰以聽,托於天智以思慮。故視強過度,則目不明;聽甚,則耳不聰;思慮過度,則智識亂。目不明,則不能決別黑白之分;耳不聰,則不能別清濁之聲;智識亂,則不能審得失之地。目不能決黑白之色則謂之盲,耳不能別清濁之聲則謂之聾,心不能審得失之地則謂之狂。盲則不能避晝日之險,聾則不能知雷霆之害,狂則不能免人間法令之禍。書指下同之所謂「治人」者,適協調動靜之節,省思慮之費也。所謂「事天」者,不極聰明之力聰明之力,即視聽之力,不盡智識之任。苟極盡,則費神多;費神多,則盲聾悖狂之禍至,是以嗇這里是節省之。嗇之者,愛其精神,嗇其智識也。故曰:「治人事天莫如嗇。」眾人之用神也躁,躁則多費,多費之謂侈。聖人之用神也靜,靜則少費,少費之謂嗇。嗇之謂術也生於道理。夫能嗇也,是從於道而服於理者也。眾人離通。故曰:「重積德。」夫能令故德不去,新和氣日至者,蚤服者也。故曰:「蚤服,是謂重積德。」積德而後神靜,神靜而後和憂喜不生、寵辱兩忘的祥和心境多,和多而後計得計得,思慮得當,計得而後能御萬物,能御萬物則戰易勝敵,戰易勝敵而論猶聲望必蓋世,論必蓋世,故曰「無不克」。無不克本於重積德,故曰「重積德,則無不克」。戰易勝敵,則兼有天下;論必蓋世,則民人從。進兼天下而退從使……歸附民人,其術遠,則眾人莫見其端末端末,始終。莫見其端末,是以莫知其極。故曰:「無不克,則莫知其極。」

凡有國而後亡之,有身而後殃之,不可謂能有其國、能保其身。夫能有其國,必能安其社稷;能保其身,必能終其天年。而後可謂能有其國、能保其身矣。夫能有其國、保其身者,必且體體證,踐履道。體道,則其智深;其智深,則其會計會,計謀遠;其會遠,眾人莫能見其所極。唯夫能令人不見其事極,不見其事極者為一本「為」下有「能」字,是保其身、有其國。故曰:「莫知其極。」「莫知其極,則可以有國。」

所謂「有國有國,擁有國家之母根本」,母者,道也。道也者,生於所以有國之術,所以有國之術,故謂之「有國之母」。夫道以與世周旋周旋,應對者,其建生建生,立身,養生也長,持祿也久。故曰:「有國之母,可以長久。」樹木有曼細根,有直根。根依文例,此當是承上文而分釋,「根」上脫一「直」字者,書之所謂「柢」也,柢也者,木之所以建生也;曼根者,木之所以持生也。德也者,人之所以建生也;祿也者,人之所以持生也。今建於理者,其持祿也久,故曰:「深其根。」體其道者,其生日長,故曰:「固其柢。」柢固,則生長生長,生命久長;根深,則視活久,故曰:「深其根,固其柢,長生久視之道也。」

工人工人,這里指手工業者數shuò,屢次變業則失其功本節與下節解釋《老子》第六十章:「治大國若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聖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作者作者,耕作者數搖搖動農作物徙遷移則亡其功。一人之作,日亡半日,十日則亡五人之功矣。然則數變業者,其人彌眾,其虧損失彌大矣。凡法令更則利害易,利害易則民務變,務變之謂變業。故以理觀之,事大眾而數搖之,則少成功;藏大器大器,貴重的器物而數徙之,則多敗傷;烹小鮮小鮮,小菜而數撓猶攪動之,則賊害其澤色澤;治大國而數變法,則民苦之。是以有道之君貴靜,不重變法。故曰:「治大國者若烹小鮮。」

人處疾則貴醫,有禍則畏鬼。聖人在上,則民少欲;民少欲,則血氣治血氣治,氣血和舒。依文氣「血氣治「當重而舉動理舉動理,舉動符合法度;舉動理,則少禍害。夫內無痤cuó疽jū,痤疽,都是毒瘡癉dàn,通「疸」,黃疸病痔之害,而外無刑罰法誅之禍者,其輕恬輕恬,看輕,看淡鬼也甚。故曰:「以道蒞lì,臨天下蒞天下,治天下,其鬼不神。」治世之民,不與鬼神相害也。故曰:「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傷人也。」鬼祟鬼怪或鬼怪害人也猶「之」也疾人之謂鬼傷人,人逐除之之謂人傷鬼也。民犯法令之謂民傷上,上刑戮民之謂上傷民。民不犯法,則上亦不行刑;上不行刑之謂上不傷人。故曰:「聖人聖人,這里韓非將老子筆下的聖人轉換成了人君亦不傷民。」上不與民相害,而人不與鬼相傷,故曰:「兩不相傷。」民不敢犯法,則上內民之身體不用刑罰,而外民之產業不事利貪其產業。上內不用刑罰,而外不事利其產業,則民蕃息蕃息,繁衍生息。民蕃息而畜通「蓄」積盛,民蕃息而畜積盛之謂有德。凡所謂祟者,魂魄去而精神亂,精神亂則無德。鬼不祟人則魂魄不去,魂魄不去而精神不亂,精神不亂之謂有德。上盛畜積而鬼不亂其精神,則德盡在於民矣。故曰:「兩不相傷,則《老子》作「故」德交歸焉。」言其德上下交盛而俱歸於民也據每段段末句例,本句當因注文而衍。

有道之君從本節起至第二十六節共五節解釋《老子》第四十六章:「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外無怨仇於鄰敵,而內有德澤於人民。夫外無怨仇於鄰敵者,其遇諸侯也外依上下句例「外」字當衍有禮義;內有德澤於人民者,其治人事也務本韓非以農耕為本業。遇諸侯有禮義,則役希起句謂少戰事;治民事務本,則淫奢止。凡馬之所以大用者,外供甲兵而內給淫奢也。今有道之君,外希通「稀」用甲兵,而內禁淫奢。上不事馬於戰斗逐北,而民不以馬遠淫游通物通物,交換貨物,所積力唯田疇句謂所積聚起來的力量全用在耕種上了,必且糞灌糞灌,施肥灌溉。故曰:「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也。」

人君者無道,則內暴虐其民,而外侵欺其鄰國。內暴虐則民產絕,外侵欺則兵數起。民產絕則畜生少,兵數起則士卒盡。畜生少則戎馬戎馬,戰馬乏,士卒盡則軍危殆。戎馬乏則將馬將馬,當是「牸(zì)馬」之形近而誤,牸馬,懷孕的馬出,軍危殆則近臣役二句謂軍馬奇缺,就連懷孕的馬也要上戰陣,軍情危急就連君王身邊的近臣都得充兵員。馬者,軍之大用;郊者,言其近也。今之所以給軍之具於將馬近臣。故曰:「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也。」

人有欲則計會亂,計會亂而有欲甚,有欲甚則邪心勝,邪心勝則事經絕經絕,義同上。事經絕,處事不循常理,事經絕則禍難生。由是觀之,禍難生於邪心,邪心誘誘發於可欲。可欲之類,進則教良民為奸,退則令善人有禍。奸起,則上侵弱侵弱,削奪君;禍至,則民人多傷。然則可欲之類,上侵弱君而下傷人民。夫上侵弱君而下傷人民者,大罪也。故曰:「禍莫大於可欲。」是以聖人不引被引誘五色,不淫沉迷於聲樂;明君賤玩好而去淫麗。

人無毛羽,不衣則不犯寒;上不屬猶依附天而下不著同「著」地,以腸胃為根本,不食則不能活。是以不免於欲利之心。欲利之心不除,其身之憂也。故聖人衣足以犯寒,食足以充虛,則不憂矣。眾人則不然,大為諸侯,小余千金之資,其欲得之憂不除也。胥靡胥靡,刑徒有免,死罪時活,今不知足者之憂終身不解。故曰:「禍莫大於不知足。」

故欲利甚於憂,憂則疾生,疾生而智慧衰,智慧衰則失度量,失度量則妄舉動,妄舉動則禍害至,禍害至則疾嬰纏繞內,疾嬰內則痛禍薄外痛禍薄外,疼痛表現到外部,痛禍薄外則苦痛雜於腸胃之間,苦痛雜於腸胃之間則傷人也憯,慘痛,憯則退而自咎自咎,自責,退而自咎也生於欲利。故曰:「咎莫憯於欲利。」

下節解釋《老子》第十四章:「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萬物之所然也,萬理之所稽合也二句謂道是萬物成為現在這個模樣的總根源,也是萬理的總歸宿。理者,成物之文同「紋」也句謂理是生成萬物的具體細則;道者,萬物之所以成也。故曰:「道,理之者也。」物有理不可以相薄迫,這里是侵害之意。物有理不可以相薄,故理之為物之制句謂所以理成為具體事物的制約力量。萬物各異理,而道盡稽萬物之理,故不得不化;不得不化,故無常操常操,永恆不變的法則;無常操,是以死生氣稟稟受,稟賦焉「於之」的合音字,之代「盡稽萬物之理」的道。句謂或死或生都是氣這種自然現象自然生成的,萬智斟酌斟酌,多多少少地吸取焉,萬事廢興焉。天得之以高,地得之以藏,維斗維斗,《莊子·大宗師》成玄英疏:「維斗,北斗也,為眾星綱維,故謂之維斗。」得之以成其威,日月得之以恆其光,五常五常,五行,金、木、水、火、土得之以常其位常其位,永遠固定在它們的位置上,列星得之以端其行,四時得之以御其變氣,軒轅軒轅,即軒轅氏,黃帝之號,傳說中中原各族的共同祖先得之以擅專擅,控制四方,赤松赤松,傳說中的仙人得之與天地統與天地統,與天地相終始,聖人聖人,這里指有道之君王得之以成文章文章,國家制度。道與堯、舜俱智,與接輿接輿,上古時楚國賢人,與時不合,披發佯狂俱狂,與桀、紂俱滅,與湯、武俱昌。以為近乎,游於四極;以為遠乎,常在吾側;以為暗乎,其光昭昭;以為明乎,其物冥冥。而功成天地,和和氣,真氣化雷霆,宇內之物,恃之以成。凡道之情,不制不形句謂不造作不外現,柔弱隨時,與理相應。萬物得之以死,得之以生;萬事得之以敗,得之以成。道譬諸若水,溺者多飲之即死,渴者適飲之即生。譬之若劍戟,愚人以行忿則禍生,聖人以誅暴則福成。故得之以死,得之以生,得之以敗,得之以成。

人希通「稀」見生象也,而得死象之骨,案其圖以想其生也,故諸人之所以意想者皆謂之象也。今道雖不可得聞見,聖人執其見通「現」,顯現功以處審度見其形。故曰:「無狀之狀,無物之象。」

凡理者本節解釋《老子》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並及於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方圓、短長、粗靡細、堅脆之分也,故理定而後可得道也。故定理有存亡,有死生,有盛衰。夫物之一存一亡,乍剛死乍生,初盛而後衰者,不可謂常。唯夫與天地之剖判剖判,謂創始之時也具通「俱」生,至天地之消散也不死不衰者謂常。而常者,無攸yōu,所易,無定理。無定理,非在於常所常所,恆常不變的地方,是以不可道也。聖人觀其玄虛,用其周行周行,普遍運行的規律,強字稱呼之曰道,然而然而,猶然後可論。故曰:「道之可道,非常道也。」

人始於生而卒於死本節與下節解釋《老子》第五十章:「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動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蓋聞善攝生者,陸行不遇兕虎,入軍不被甲兵。兕無所投其角,虎無所措其爪,兵無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無死地。」。始之謂出,卒之謂入。故曰:「出生入死。」人之身三百六十節,四肢九竅,其大具也句謂這些是人身的重要組成部分。四肢與九竅十有三者,十有三者之動靜盡屬於生焉。屬之謂徒類也,故曰:「生之徒也十有三者。」至死也,十有三具者皆還而屬之於死,死之徒亦有十三。故曰:「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凡民之生生生生,產生新的生命或使生命保持旺盛的活力,而生者固動,動盡依義推論本字當涉下「生盡」之「盡」而衍則損也,而動不止,是損而不止也。損而不止,則生盡,生盡之謂死,則十有三具者皆為死死地死死地,死於死地也。故曰:「民之生,生而動,動皆之死地,之猶「亦」也十有三。」

是以聖人愛精神而貴處靜。此甚大於兕虎之害。夫兕虎有域句謂野牛和老虎都有其一定的活動范圍,動靜有時,避其域,省xǐng,省察其時,則免其兕虎之害矣。民獨知兕虎之有爪角也,而莫知萬物之盡有爪角也,不免於萬物之害。何以論之?時雨降集,曠野閑靜,而以在昏晨犯冒犯山川句謂晝夜跋山涉水,則風露之爪角害之。事上不忠,輕犯禁令,則刑法之爪角害之。處鄉不節不節,無度,不檢點,憎愛無度,則爭斗之爪角害之。嗜欲無限,動靜不節,則痤疽之爪角害之。好用其私智而棄道理,則網羅網羅,承「道理」言,指大化自然的規律之爪角害之。兕虎有域,而萬害有原同「源」,上同,避其域,塞其原,則免於諸害矣。凡兵革者,所以備害也。重生重生,珍惜生命者,雖入軍無忿爭忿爭,忿怒爭斗之心,無忿爭之心,則無所用救害之備。此非獨謂野處野處,駐扎在野外之軍也。聖人之游世也,無害人之心,則必無人害,無人害則不備人,故曰:「陸行不遇兕虎。」入山不恃備以救害,故曰:「入軍不備《老子》通行本作「被」甲兵。」遠諸害,故曰:「兕無所投其角,虎無所錯通「措」,其爪,兵無所容其刃。」不設備而必無害,天地之道理字因「道」字的注文而衍也。體體證天地之道,故曰:「無死地焉。」動無死地,而謂之「善攝保養生」矣。

愛子者慈於子本節起至第三十五節共四節解釋《老子》第六十七章:「天下皆謂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細也夫!我有三寶,持而寶之: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慈,故能勇;儉,故能廣;不敢為天下先,故能成器長。今舍慈且勇,舍儉且廣,舍後且先,死矣。夫慈,以戰則勝,以守則固。天將救之,以慈衛之。」,重生者慈於身,貴功者慈於事。慈母之於弱子也,務致其福;務致其福,則事此與下句「事」作動詞除其禍;事除其禍,則思慮熟;思慮熟,則得事理;得事理,則必成功;必成功,則其行之也不疑,不疑之謂勇。聖人之於萬事也,盡如慈母之為弱子慮也,故見必行之道。見必行之道則明,其從事亦不疑,不疑之謂勇。不疑生於慈,故曰:「慈故能勇。」

周公曰:「冬日之閉凍閉凍,冰封地凍也不固,則春夏之長草木也不茂。」天地不能常侈常費,而況於人乎?故萬物必有盛衰,萬事必有弛張,國家必有文武,官治官治,官吏治政必有賞罰。是以智士儉用其財則家富,聖人愛寶愛寶,珍惜其神則精盛,人君重矜惜戰其卒重戰其卒,不輕易用兵打仗則民眾民眾,人民眾多,民眾則國廣,是以舉總括之曰:「儉,故能廣。」

凡物之有形者易裁也,易割也。何以論之?有形,則有短長;有短長,則有小大;有小大,則有方圓;有方圓,則有堅脆;有堅脆,則有輕重;有輕重,則有白黑。短長、大小、方圓、堅脆、輕重、白黑之謂理,理定而物易割也。故議於大庭而後言則立,權議之士知之矣二句謂在大庭廣眾之中議事,在後面發言的人的意見往往被採納,這是善於權衡議事的人們明白的道理。故欲成方圓而隨其規矩,則萬事之功形體現矣,而萬物莫不有規矩。議言之士,計會規矩也。聖人盡隨於萬物之規矩,故曰:「不敢為天下先。」不敢為天下先,則事無不事,功無不功二句第二個「事」與「功」作動詞,而議必蓋世,欲無處大官,其可得乎?處大官之謂為因注「謂」字而衍成事長成事長,成就事功的領袖,是以故「是以」、「故」當衍其一曰:「不敢為天下先,故能為成事長。」

慈於子者不敢絕衣食,慈於身者不敢離通「罹」,遭遇法度,慈於方圓者不敢舍規矩。故臨兵而慈於士吏小官,這里指下級軍官則戰勝敵,慈於器械則城堅固。故曰:「慈,於義同「以」戰則勝,以守則固。」夫能自全也而盡隨隨順,遵循於萬物之理者,必且有天生天生,自然生成的東西,天生也者,生心生心,本性,如「天命之謂性」也。故天下之道盡之生盡之生,猶謂都從中產生也,若以慈衛之也,事必萬全而舉無不當,則謂之寶矣。故曰:「吾有三寶,持而寶之。」

書之所謂「大道」也者,端正道也本節解釋《老子》第五十三章:「使我介然有知,行於大道,唯施是畏。大道其夷,而民好徑。朝甚除,田甚蕪,倉甚虛,服文采,帶利劍,厭飲食,財貨有餘,是謂盜竽。非道也哉!」。所謂「貌通「藐」,小施yí,同「迤」,斜。藐迤,小徑」也者,邪道也。所謂「徑小徑大」也者,佳麗佳麗,這里指小路美好也。佳麗也者,邪道之分同「份」,部分也。「朝甚除通「塗」,骯臟」也者,獄訟繁三字謂訴訟案件繁多也。獄訟繁則田荒,田荒則府倉虛,府倉虛則國貧,國貧而民俗淫侈,民俗淫侈則衣食之業絕,衣食之業絕則民不得無飾巧詐,飾巧詐則知采文采文,華麗的服飾,知采文之謂「服文采」。獄訟繁,倉廩虛,而有以淫侈為俗,則國之傷也若以利劍刺之。故曰:「帶利劍。」諸夫飾智故智故,巧詐以至於傷國者,其私家必富;私家必富,故曰:「資貨資貨,財貨有餘。」國有若是者,則愚民不得無術而效之,效之則小盜生。由是觀之,大奸作則小盜隨,大奸唱則小盜和。竽也者,五聲之長者也,故竽先則鍾、瑟皆隨,竽唱則諸樂皆和。今大奸作則俗之民唱,俗之民唱則小盜必和,故服文采,帶利劍,厭飲食,而貨資有餘者,是之謂盜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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