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少年司法
❶ 急求:美國司法體系概況 英文版
Jurors Get Firsthand Look at Justice System
陪審員眼中的美國司法體系
If you're an American citizen, one of your fundamental civic ties is to serve, when called, as a juror in a civil or criminal trial. I was oddly pleased to get a notice in my mailbox summoning me for jury ty. I actually looked forward to sitting with 11 other New Yorkers, all chosen as randomly as I was, to hear evidence about a crime and to play an active role in the justice system.
I arrived early at the New York State Court building with my photo ID and a day's worth of reading material, and took a seat on a wooden bench in a vast, dimly-lit hall with perhaps 200 other potential jurors.
Assembling an impartial jury is an essential element of the criminal trial process. Before we were selected to hear a case, the prosecutor, the defense attorney and the judge all questioned each of us in the courtroom, to see if we harbored prejudices that might keep us from fairly judging the defendant. They asked us such questions as "Have your ever been a victim of a crime?" "Are you more or less likely to believe a police officer than any other citizen who testifies?" "Could we assume innocence until guilt was proved beyond a reasonable doubt?
After a full day of this, I was selected for a burglary case. With 11 fellow jurors (and two alternates) I raised my right hand and swore an oath to be fair. We were a diverse group of people, including black, white, Latino, professional, working-class, native born and new Americans, and we ranged in age from about 25 to nearly 70 years old.
After we'd taken our seats in the section of the courtroom known as the jury box, the judge instructed us not to talk about the case -- even among ourselves -- until all the evidence had been given, and not to discuss the trial with anyone outside, either. We each had to make up our own mind.
The defendant, a 35-year-old man with a long ponytail, sitting before us in a suit and tie, had been charged with the burglary of a drugstore.
We listened to evidence in his case for two days. The defendant himself didn't testify -- it was up to the State prosecutor to provide the proof.
Witnesses were examined by the prosecution, then cross-examined by the defense. We were shown the store's security videotapes and the written warning the store says it gave the defendant -- after an earlier shoplifting incident -- that he was barred from shopping at any of the company's chain of drug stores. That letter meant the man's second attempted theft involved a more serious criminal trespass.
As the trial drew to a close, the prosecutor and the defense attorney gave us their closing arguments. Then the judge explained the law to us and how it applied to this case, and sent us to the jury room to deliberate. In order to find the defendant guilty or not guilty, we would all have to agree on a verdict.
My fellow jurors and I had become friendly ring the first couple of days of the trial, but as we deliberated we sometimes differed sharply over details of the case. We asked that portions of the testimony -- which had been carefully transcribed by a court reporter -- be read back to us. After four hours of intense argument and discussion, we all agreed to find the defendant guilty of burglary.
I was impressed by how seriously the jurors took their jobs. Even though we were all anxious to finish with the trial and get back to our lives, we all seemed to have the same sense of ty to be certain - beyond a reasonable doubt - that our verdict was justified by the evidence in the case.
I was not alone in sensing the enormity of the responsibility we had been given. I made certain to look directly at the face of the defendant when the verdict was read. I wanted to see with my own eyes whatever emotion he was feeling, and to accept responsibility for the choice I had made and what it would mean for his life. Then, just one week after it started, the trial was over, the jury was thanked, then dismissed, and we were out on the Manhattan streets saying goodbye and hailing cabs.
This is Adam Phillips in New York.
注釋:
oddly [5Rdli] adv. 奇怪地
summon [5sQmEn] vt. 〈法〉傳喚,傳喚到庭
randomly [5rAndEmli] adv. 隨便地
impartial [im5pB:FEl] adj. 公平的,無私的
prosecutor [5prRsikju:tE(r)] n. 原告;起訴人
defendant [di5fendEnt] n. 被告
innocence [5inEsEns] n. 無罪
burglary [5bE:^lEri] v. 入室行竊
fellow [5felEu] adj. 同道的
alternate [C:l5tE:nit] adj. 輪流的,預備的
ponytail [5pEuniteil] n. 馬尾辮(一種發型)
drugstore [drQ^5stC:] n. <美> 葯房,雜貨店
shoplifting [5FCp7liftiN] n. 入店行竊
trespass [5trespEs] n. 過失,罪過
deliberate [di5libEreit] v. 商討
verdict [5vE:dikt] n.(陪審團的)判決
testimony [5testimEni] n. 證詞(尤指在法庭所作的)
transcribe [trAns5kraib] v. 轉錄
❷ 世界各國青少年自立狀況
●時間:2001年11月某日
地點:英國
當天晚上,17歲的馬休·哈德曼闖進鄰居家,將寡居的90歲老嫗梅布爾殺死,挖出其心臟後放進盤子里,又將其血倒進去,後用火鉗、燭台擺了個黑色彌撒標志,做了個以死亡為主題的儀式,把鮮血喝了下去……次年8月,他因謀殺罪被判終身監禁。
●時間:2002年11月17日
地點:俄羅斯
俄伊爾庫茨克州基羅夫區警方打掉一未成年人惡性犯罪團伙。該團伙曾多次進行盜竊和敲詐,並奸殺了一名13歲少女。他們被捕後,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時間:2003年7月1日
地點:日本
日本長崎市一名4歲男孩在隨父母購物時失蹤。次日,其屍體在一立體停車大樓的綠地上被發現。9日,案件真相大白,是一名12歲的中學一年級學生將男孩拐騙至停車大樓後將其從樓頂拋下。這名中學生功課優秀,犯罪動機不明……
●時間:2003年7月2日
地點:德國
德國南部城市科堡的一所中學發生一起槍擊案。該校一名16歲學生攜帶兩支手槍在一堂生物課上開槍,打傷一名試圖勸阻的心理學女教師後開槍自殺……
反思一:孩子們到底怎麼了?
目前國內外未成年人犯罪存在著許多共同的特點:
一是犯罪主體低齡化趨勢明顯,在校學生增多。據統計,巴西全國56%的學校存在著不同程度的暴力行為。二是犯罪手段成人化、智能化並且更加殘忍。中國河北省的一農家少年僅因母親的一句責備,就用鐵鉗連擊其母頭部致其慘死。三是團伙犯罪增多。倫敦的一位警官說:「現在連小孩都形成了一種黑幫文化,8歲大的孩子就已介入幫派的犯罪活動。」四是性犯罪增多。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這些孩子們如此「瘋狂」呢?
應該說,少年犯罪與成人有著本質的不同。他們生理、心理發育不成熟,認知、辨別能力以及自控能力較弱,往往是一時沖動而犯罪。北京市東城區法院少年法庭的岳慧青法官,在多年的審判實踐中,對未成年人犯罪有著近距離的感受和比較成熟的思考。她認為:首先,未成年人正處於「心理上的斷乳期」,在獨立意識增強的同時對困難及挫折的承受能力又比較弱,一旦遭遇挫折,容易自暴自棄,甚至做出違法的事來;其次是受社會不良因素的影響,易誘發未成年人犯罪。我國湖北省秭歸縣的一名初三學生為自己享樂,先後4次蒙面持刀對母校的10餘名低年級學生進行暴力搶劫,一時間成為「校園幽靈」,最終被公安機關逮捕;再就是家庭、學校教育的不完善和教育方法不當,忽視對未成年人的心理教育及法制教育,從而導致未成年人犯罪。上文提到的英國少年殺人犯哈德曼成長於一個單親家庭。他很內向,和忙於應付生計的母親很少交流,平時熱衷看些吸血鬼雜志,那些文章教給他喝別人的血可以長生不老,他對此深信不疑。專家呼籲,關注孩子的心理健康與關注其身體健康同等重要,「預防未成年人犯罪是一個系統工程,它需要社會、學校、家庭齊努力,共建法育框架」。
反思二:亟待建立獨立的少年司法制度
與普通法庭相比,這是一個不大的法庭:就像一個家庭聚會的客廳,不多的幾把椅子,環抱式的格局,被告席就在這環抱之中——這是記者在采訪時看到的北京東城區人民法院少年法庭。
岳慧青法官介紹說,法官、當事人父母、律師以及當事人身處於這種環境中,會給犯罪少年一種大家都在幫助教育他的感覺,能使他感受到一種親情式的溫暖。像這樣的少年法庭,我國現在已有2000多個。
未成年人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其生理、心理特點決定少年法律問題具有特殊性。因此世界上許多國家都制定專門的少年法處理少年案件。1894年,美國制定了世界上第一部少年法。此後,德國、英國、法國、日本等國紛紛制定各自的少年法,如德國的《新少年審判法》,英國的《兒童法》,法國的《關於犯罪少年的命令》等。
在少年司法組織機構方面,美國各州審理少年案件的機構一般有4種:獨立少年法院、獨立家事法院、少年專門法庭及設專人審理少年案件。法國的少年案件則由專門的少年法官在少年法院或少年重罪法院內審理。
我國從上個世紀80年代開始專門就未成年人立法,目前,已有兩部關於未成年人培養、教育和權益保護的專門法律——《中華人民共和國未成年人保護法》、《中華人民共和國預防未成年人犯罪法》。前者體現了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的原則,後者體現了聯合國預防未成年人犯罪准則的精神。目前上海等地已開始申報建立少年法院。
❸ 歐美國家的十四歲未成年人犯罪怎樣處罰
首先要確定年齡。美國大部分州遵循一般法,即7歲以下完全不具備刑事責任能力,7-14歲無充分證據證明下無刑事責任能力,14歲以上完全刑事責任能力。部分州對於承擔刑責的年齡有更明確的界限,最低8歲,最高15歲。
警察視罪行嚴重程度決定是教育後通知監護人領走或拘留。如果拘留,首先考慮非訴訟程序,比如移交警局內部或社區相關機構處理。
罪行嚴重,則進入司法程序,首先由少年法庭收容。如果法官認為罪行較輕,可能在這個步驟就停止了,轉為其它非訴訟途徑解決。如果罪行較重,繼續少年法庭的司法程序。如果法官認為罪行極其嚴重,可能移交成人法庭進入一般刑事訴訟程序。
絕大部分未成年人犯罪都會以非監禁的形式宣判,嚴重的,可能送往訓練學校、青少年改造中心等帶有監禁色彩矯正機構(少年監獄,少管所之類的);最嚴重的,會送到一般成人監獄服刑(通常是被指控謀殺、搶劫、強奸、販毒等等成立)。
(3)美國少年司法擴展閱讀:
在美國,很多州法對未成年人的年齡定義也不同。例如:在內布拉斯加州(Nebraska)法律定義未成年人包括11~17歲以下未結婚的行為人。
在內布拉斯加州,如果未成年人觸犯法律,法院專門設有未成年人法庭。未成年人法庭有專門的未成年人法律。在審理過程中,一般情況下,法院會委派一名律師為未成年人辯護。在定罪後,法院有專門的機構對未成年人進行監禁、教育和改造。
但是在特殊情況下,根據案子的嚴重性、未成年人智力、心理成熟度、犯罪行為是否有預謀性和計劃性,未成年人也會像成年人一樣被法庭按成年人的法律審理。例如,未成年人參與的謀殺、強奸、有武器的搶劫,根據未成年人的心理成熟度和智商,很有可能會被法院依照成人的刑法審理和執行。
美國聯邦法是用來管理跨州類犯罪,一般沒有對未滿18歲的未成年人犯罪處罰條款。美國最高法院2005年以5比4的裁決宣布未滿18歲未成年人殺人不可以判死刑。此決定是美國最高法院對美國憲法的最新解釋。所有州法院必須遵守美國最高法院的判決。
那麼,美國一般怎麼樣預防青少年犯罪?大多數州立學校有聘請全職輔導員(counselor)向學生們提供心理咨詢和行為矯正幫助。如果輔導員發現某些學生需要幫助或行為異常,一般會先向學生家長反映,但有時會直接向相關政府部門反映。
網路 少年法庭法
❹ 美國的關於青少年犯罪的法律條文和規定有哪些啊
一、簡要說明
首先是美國憲法里的規定。
其次是具體法律規定有《少年法庭法》、《聯邦青年矯正法》、《青少年犯罪法》、《青少年教養法》、《少年法庭和家庭法院的標准》、《少年法庭模範規則》、《防止虐待未成年人和待遇法》;《未成年人電視法》、《通信內容端正法》、《未成年人在線保護法》、《未成年人網路隱私規則》和《未成年人互聯網保護法》。
二、具體闡述
青少年法(Juvenile Law)是一系列以青少年為對象或主體的法律法規的總稱。在美國,保護青少年權益和預防青少年犯罪的相關政策法規主要有《美國未成年人保護法》和《預防青少年犯罪法案》。
青少年法適用於那些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不能承擔刑事責任的人,一般是指18歲以下的未成年人。在美國,青少年法主要由各州來管理,大多數州都制定了相關的法律。
國會在1968年通過了《預防和控制青少年犯罪法案》(Juvenile Delinquency Prevention anc Control Act),該法案在1972年修訂更名為《預防青少年犯罪法案》(Juvenile Delinquency Prevention Act)。
該法案明確定義了青少年3罪(Juvenile Delinquency),並制定了一系列規則,各州法律必須與此一致。
在美國,少年犯罪有專門的司法程序。當青少年被指控犯罪,處理的程序與成人犯罪是有很大區別的。青少年犯罪被稱為「違法(delinquency)"行為,需要青少年法庭(juvenile court)來改正其違法行為。
一般情況下,青少年法庭會盡最大的努力來教養(rehabilitation),而不是處以監禁(incarceration)等懲罰。只有在像謀殺(murder),綁架(kidnap),縱火(arson)和強奸(rape等重罪案件中,青少年才會被當作成人來對待,這將取決於法官的判斷。
青少年的權利與成人享有的權利也是不一樣的。例如,青少年不可通過陪審團審理案件,在許多案件中,他們也沒有參與公開庭審的權利。但是,青少年有權知曉所有對其違法行為的控告,有權獲得聽(hearing),有權與控訴方對質。
(4)美國少年司法擴展閱讀:
美國少年司法制度的發展
美國是世界上第一個建立少年法院的國家,聯邦政府和各司法管轄區都有自己的少年法院。在美國,除了聯邦立法,各州立法中也有少年司法制度。
在創建之初,美國少年司法制度將與少年有關的民事、刑事、行政類案件都納入少年法院的管轄范圍,體現了關愛和保護少年的司法政策。20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少年暴力犯罪成為美國社會關注的焦點,在此背景下,美國少年司法制度走向強硬化。
這是美國司法系統考慮到社會利益和少年利益需要兼顧後作出的選擇,這一傾向至今未變。美國少年司法制度的發展演變可以簡述如下。
1、美國少年司法制度的形成
美國強調政府對未成年人的保護責任,設立少年法院的初衷就是為了保護未成年人權益。1899年,美國伊利諾伊州頒布了《少年法院法》,規定少年審判機構與成年人審判機構相分離,界定了少年法院的管轄范圍,強調少年司法程序與成年人刑事司法程序的原則性區別,明確規定少年司法的目的是矯正而非懲罰。
此後,隨著社會形勢的變化,為了解決少年司法實踐中產生的問題,美國聯邦及各州陸續頒布了一些專門立法,其中都延續了《少年法院法》的核心規定。美國少年法院的建立以兒童利益最大化為指導原則,少年法院的管理對象主要是:觸犯刑法的少年。
基於身份違法的少年,即做了成年人可以做但未成年人不可以做的事情,如逃學、離家出走、酗酒等;被忽視教養的少年,即缺乏父母照顧、監護或在生活上不能自理、被遺棄的少年等。
2、美國少年司法制度的變革
受少年犯罪率上升等因素影響,20世紀70年代,美國各州建立了少年司法分流制度,通過分流將犯罪行為輕微的少年排除出司法程序,將罪行嚴重的少年交由成年人刑事法院處理。實踐證明,該制度減少了司法成本,提高了結案率,在督促少年承擔法律責任的同時維護了社會治安。
(1)、案件輸入階段的分流
美國少年司法體系獨立於成年人司法體系,有獨立的運行機制,參與主體包括警察、少年法院(庭)、緩刑監督官、政府律師和兒童代理人、少年收容所、少年教養院和一些少年福利機構。進入少年司法程序者可以是自願也可以是被移送的。
美國各司法管轄區都有自己的移送制度,各州的移送制度在程序上基本相同。任何官方或個人(少年的父母、老師、鄰居以及普通市民等)都可以控告違法犯罪的少年並提出申請要求少年法院予以處理。
(2)、審前分流
根據美國相關法律,少年刑事案件進入審判程序之前,有關部門可以進行分流。分流的結果有三種:無條件釋放涉案少年;將一些涉案少年移送監管部門、福利機構或成年人刑事法院;案件進入少年法院。將涉案少年送往成年人刑事法院,是對少年法院管轄權的放棄。
(3)、審判過程中再分流
在美國,被提交到少年法院的案件將近一半是由接納部門根據少年的特殊情況進行非正式處理的。在大部分司法管轄區,觸法少年只有保證將被害人的損失恢復原狀、在學校出勤、遵守服用葯物的建議或宵禁等,才會得到非正式處理。這些少年服從緩刑監督官的監控,因而這一處理方式也被稱為非正式緩刑。
非正式處理措施執行完畢,案件即可終結,否則,案件將進入少年法院。案件正式被少年法院接納後,法院通過審查相關證據,認定少年確實實施了犯罪行為,同時認為由成年人刑事法院予以處理更為合適,便可作出放棄案件的決定。
對於一些初次違法、年齡較小的觸法少年,法官一般都會判決將其移送監管機構如矯正所、教養所、訓練營等,或者判決附條件(判處罰金等)釋放,以降低再犯率,弱化標簽效應。
一些犯重罪的少年將在監管機構被監管至成年後再次移送刑事法院予以處理。近幾年來,美國少年法院採取了很多措施突出少年司法的矯正功能,如密蘇里州的小型矯正中心療法在整個美國被復制。立法者、矯正官和政府工作人員都承認,將資金從少年拘留所投向社區矯正機構能降低再犯率並節約成本。
❺ 美國未滿14歲犯罪怎麼處理
法律分析:美國建立了一套少年司法制度,對犯下嚴重罪行但又不具備刑事能力或者只有部分刑事能力的兒童進行教育與矯治。
被判緩刑的青少年不會關進監獄,一般要求少年遵守法律、按時上學、定期會見保護觀察員、在社區范圍內活動、夜間在指定的時間段內不得外出等。其目的在於讓少年在原有的社區關系與人際關系中接受治療和引導,使其恢復正常的生活。
14歲以下未成年人犯罪,國外是怎麼處理的?
被實施家庭監禁的青少年,則除了上學、工作及其他事先取得許可的事情外,一般被限制在家中。電子監控是在青少年的手腕等處戴上GPS設備,把活動范圍限制在一個較小的范圍內。訓練營則是一種更加嚴厲的形式。在訓練營,青少年要接受90-120天的軍事化管理,回來後還要接受社區的密切監督。
法律依據:《美國少年司法制度》美國的少年司法制度在各州實踐中大體分為五種情形:一是大多數州規定少年法庭管轄少年的一切犯罪行為;二是少年法庭只管輕罪案件,重罪案件由普通刑事法院管轄,比如猶他州;三是只有特別嚴重的犯罪(主要是殺人、強奸)等少年法庭才不能管轄,以田納西州為典範;四是像印第安納州那樣少年法庭不能管轄應判死刑和終身監禁的犯罪案件;五是同類案件少年法院和普通法院都可以管轄,少年法院如果不審判,必須做出放棄管轄的決定,然後移送普通法院審理。如果從管轄的行為對象來看,少年法庭除了處理少年的犯罪行為,也處理不良行為和違法行為,對於身份罪以及遭到家庭遺棄、虐待的少年保護案件都有管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