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司法案例2016
A. 於歡刺殺辱母者時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2016年4月14日,由社會閑散人員組成的10多人的催債隊伍多次騷擾蘇銀霞的工廠,辱罵、毆打蘇銀霞。案發前一天,吳學佔在蘇已抵押的房子里,指使手下拉屎,將蘇銀霞按進馬桶里,要求其還錢。當日下午,蘇銀霞四次撥打110和市長熱線,但並沒有得到幫助 。
催債的手段升級,蘇銀霞和兒子於歡,連同一名職工,被帶到公司接待室限制人身自由,11名催債人員圍堵並控制了他們三人。其間,催債人員用不堪入耳的羞辱性話語辱罵蘇銀霞,並脫下於歡的鞋子捂在他母親嘴上,甚至故意將煙灰彈到蘇銀霞的胸口。
催債人員杜志浩甚至脫下褲子,露出下體,侮辱蘇銀霞,令於歡瀕臨崩潰。外面路過的工人看到這一幕,讓於歡的姑媽於秀榮報警。
警察接警後到接待室,說了一句「要賬可以,但是不能動手打人」,隨即離開。看到警察要離開,報警的於秀榮拉住一名女警,並試圖攔住警車。「警察這時候走了,他娘倆只有死路一條。」於秀榮在後來接受記者采訪時說。
被催債人員控制的於歡看到警察要走,情緒崩潰,站起來試圖沖到屋外喚回警察,被催債人員攔住。混亂中,於歡從接待室的桌子上摸到一把水果刀亂捅,致使杜志浩等四名催債人員被捅傷。其中,杜志浩因未及時就醫導致失血性休剋死亡,另兩人重傷,一人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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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理性的觀點看,於歡刺殺催債人的確觸犯了法律。畢竟在現代社會,用暴力剝奪他人生命屬於政治不正確的行為。然而,於歡這種「政治不正確」,卻被社會大眾高度認同。因為在大眾潛意識里,除了「政治正確」,還有一種「自然正確」。
從本質上而言,於歡的行為屬於血親復仇。自原始社會以來,人類以血緣為紐帶形成一個又一個的氏族。對於所有氏族成員來說,他們彼此之間不僅是共同生活、戰斗的夥伴,同時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所以某一氏族成員受外敵侵害時,其他氏族成員都有義務為他復仇。所以從原始時期起,為血親復仇便成了一種天然的「正確」,並且這種「正確」一直延續到了今天。
進入文明社會後,雖然國家機器初具雛形,法律剛剛被建立,然而血親復仇在某種程度上仍被國家和社會所默許。在極為重視家庭倫理的中國,血親復仇更是被高度認同。
子夏曾問孔子:「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寢枕干,不仕,弗與共天下也,遇諸市朝,不反兵而斗。」簡單翻譯過來就是,父母之仇,不同戴天,必須要和仇人干到底。
在這種復仇精神的感召下,使得中國血親復仇的案例數不勝數。對於這些復仇者的行為,中國人大多持贊賞的態度。
西方法律體系逐漸取代中華傳統法律。失去了宗法體制、儒家思想保護的血親復仇,從此時起才真正變得「政治上不正確」。但即便如此,作為「自然正確」的血親復仇卻仍然保持有強大的慣性,並且一直持續到了今天。
B. 司法考試案例《以案釋法》:俱樂部里練拳擊受傷,學員訴對練者未獲償
司法考試案例《以案釋法》:俱樂部里練拳擊受傷,學員訴對練者未獲償
王先生參加俱樂部的拳擊課,因與他人對練而致左臂受傷。經醫院診斷,王先生左尺骨骨折,為此王先生共支出醫療卜御首費和住院伙食費1萬余元。後王先生將對練者鄭先生訴至法院,要求賠償醫療費、伙食費共計11541.27元。近日,北京市海淀區人民法院審結了此案,一審判決駁回王先生全部訴請。
王先生訴稱,今年5月9日,他在俱樂部與鄭先生對練時,鄭先生的右腳踢到了他的左臂,當時感覺劇痛,手臂無法活動,午時離開俱樂部到醫院拍片診斷為骨折,後辦理了住院手續,王先生認為鄭先生的行為已構成侵權,雙方無法就賠償事宜達成一致意見,遂將鄭先生訴至法院。
庭審中,鄭先生辯稱,在拳擊對練時雙方都佩戴了護具,動作規范,力量很輕,且練習完畢後王先生未向任何人告知其身體存在任何不良狀況便自行離開拳擊館,故在此期間不能排除王先生離開拳擊館後發生的任何意外,王先生也沒有提供證據證明其身體所受傷害系鄭先生造成,王先生所受傷害與鄭先生並無因果關系,鄭先生不同意賠償。
法院經審理查明,2016年2月26日王先生簽署俱樂部入會協議,與鄭先生均系該俱樂部會員。王先生所持《出院診斷證明書》上顯示患者因自行摔傷而致左尺骨骨折。經詢問,王先生對此表示在大夫問其是摔傷還是打傷時,王先生告訴大夫是摔傷。鄭先生認可上述診斷證明書的真實性,但對診斷證明書與本案的關聯性及證明目的不認可。
法院經審理後認為,王先生提供的醫院診斷證明書僅能證明王先生受傷事實,但並不能證明王先生所受傷害系因鄭先生的運動行為造成,且醫院診斷證明書上明確寫明患者因自行摔傷而致尺骨骨折。同時,在庭審中王先生也自認其在與鄭先生進行型數對練之前也與其他人對練過。經釋明,王先生未能向法庭提交錄像等證據證明其所受傷害系因鄭先生行為所致。故而認定王先生所受傷害與鄭先生行為沒有因果關系。此外,搏擊運動是一種競拆碰技體育運動,具有群體性、對抗性及人身危險性等特徵,出現人身損害事件應屬正常現象。王先生作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在訓練時應當預見到可能發生的風險而自願參加,且鄭先生的行為未違反運動規則,不存在主觀傷害的故意,不具備侵權行為的構成要件。故王先生請求鄭先生向其支付醫葯費、伙食費的訴訟請求,缺乏相應事實與法律依據,法院不予支持。故法院作出如上判決。
C. 法院可以調出微信聊天記錄嗎
在一定條件下是可以的。
法院查看可認定微信聊天記錄作為證據的裁判規則:
導讀:微信聊天記錄作為新型的電子證據與其他電子證據一樣,都具有使用者身份隱蔽且信息易被篡改等特點,影響了微信證據的證明效力。本期法信小編整理《人民司法·案例》2016年第8期相關案例,結合其他案例、觀點及法條,對微信聊天記錄作為證據的證明效力作出了闡釋,希望能夠為讀者提供飢尺參考與幫助。
《人民司法·案例》未實名認證微信聊天記爛純高錄滿足真實性、關聯性、合法性條件的,可以成為褲巧定案證據——肖金平訴簡時掄借款合同糾紛上訴案。
網聊記錄可以作為證據,但應當確定使用者身份及內容未被刪除篡改。
2. 庭審中,通過被申請人手機微信提取並撥打的電話號碼為申請人的,可以確認被申請人手機微信中微信號的真實身份即為申請人。
3. 滿足條件的微信聊天記錄可以成為定案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