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现状
㈠ 南京彭宇案法官王浩现在还在从事法官工作吗
南京彭宇案法官王浩现在没有再从事法官工作。调离法院后,王浩被安排在了离法院10公里之遥的鼓楼区挹江门街道办。王浩到街道办后被安排在了挹江门司法所。
司法所位于南京市镇江路4号的斜对面,这里离街道办的办公场所还有3公里之遥,司法所在一个破旧的居民生活区的弄堂里,看上去有些破落,以至于连一些住在这里的居民都不知道还有个司法所存在。
江苏省某法院一名法官在彭宇案事后曾表示:“不管如何,彭宇案本身对法官王浩的影响和冲击是巨大的。"
彭宇案的介绍:
2006年11月20日早晨,引起极大争议的民事诉讼案。老人徐寿兰在南京市水西门广场一公交站台被撞倒摔成了骨折,徐寿兰指认撞人者是刚下车的小伙彭宇,彭宇则予以否认。
最后双方当事人在二审期间达成了和解协议,案件以和解撤诉结案。和解撤诉之后,彭宇也表示,在2006年11月发生的意外中,徐寿兰确实与其发生了碰撞。
彭宇与徐寿兰达成的和解协议,其主要内容是:彭宇一次性补偿徐寿兰1万元;双方均不得在媒体(电视、电台、报纸、刊物、网络等)上就本案披露相关信息和发表相关言论;双方撤诉后不再执行鼓楼区法院的一审民事判决。
㈡ 什么是法官员额制,没有进入员额的法官有何待遇
一、法官员额制:
所谓“法官员额制”是指法院、检察院在编制内根据办案数量、辖区人口、经济发展水平等因素确定的法院的法官、检察官的人员限额。员额一旦确定,在一定时期内不能改变,没有缺额就不能递补。
由于该项制度涉及面较广,在社会各界引发不少争议,其中一个相对突出的争议点就是 “员额制”下法官人员减少,可能导致“案多人少”的状况。针对这一问题,虽然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法院、检察院办案的数量大幅度的增长,但是真正存在着案多人少的法院和检察院只是一部分,甚至是一小部分。
我们国家大部分法院和检察院中约有40%的法官、检察官在非业务部门工作,而真正在一线办案的人并不多,因而造成“法官人员数量减少后无法适应”的假象。如果通过员额制改革,把有效的、积极的办案力量吸引到一线去,办案效率相应就会提高,案多人少的相对问题也就迎刃而解。谢鹏程说:“这就意味着员额制将使司法的生产力得到解放。”
二、没有进入员额的法官有何待遇:
1、法官员额制改革实施以来,法官队伍存在诸多困惑,一部分法官将无法入额是必须面对的现状。
海南省原有法官1540人,改革后,法官人数减至1100多人。贵州省贵阳市花溪区人民法院全院有法官资格的人员62人,现选任主审法官29名,未入额法官33名,占53.23%。贵州省贵定县人民法院原有法官53人,第一批入额18人,未入额法官35人,占原有法官人数的66.03%。
2、员额有余地,转岗有安排:
①关于法官员额制改革,要严格执行中央确定的法官员额比例和相关政策,不仅不能突破,在第一轮遴选时还要留有余地,为优秀人才留下入额空间。
㈢ 彭宇案里的那个极品法官王浩现在在干吗近况如何越详细越好!
人性本恶,欲望无限,权利又不受监督,且官官相为,中国还是一个人治和人际关系占主导的社会。想做清廉的法官也需要莫大的勇气。现在做好人比做坏人难啊!
㈣ 法律圈内这四者目前的社会地位状况如何——法官、检察官、律师、教授。
初春,我被派到上海培训一个月,这座繁杂的城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满街女孩子们非常时尚的装束,处处可见的工人们的蓝色外衣,地铁里攒动的人头和冷漠的眼神,新天地里交错的觥筹与混杂的语言,各式优雅豪华的新旧别墅,以及阴暗的弄堂、潮湿脏乱的共用卫生间和厨房。所有这些城市的贫富元素都在这里自然地混合了。当我在上海的同学请我吃那些赤酱重油的上海菜时,他一再给我解释这不是本帮菜,本帮菜更清淡适口。我到他的住处看过,狭窄的楼道上去,是十分局促残破的小房间,却必须支付每月一千元的租金。他自豪地告诉我,这边是浦西的黄金地段啊,浦东虽然便宜但上海人都不愿意住那边。我可以理解他作为上海人的自我优越感,但却无法接受在普遍的生活重压下仍然自我陶醉的井底之见,他对其他城市的轻视根本不需要理由。
有一个周末,我曾经站在上海的街头,看人群汹涌地从身边流过。我这小城市里来的人真的是有些吃惊,我仿佛可以听到这座城市因为负载这么多的人流而喘息着。当突然下起大雨时,整个市区的交通都瘫痪了,满街的车子摩肩接踵地挪着,喇叭按得震天响。在半夜里,我也常常被这样的喇叭声惊醒,在我们那个城市早已禁鸣很多年了。而且我常常被这里不高的服务水平惹得生气,我也试过在下班高峰时去挤公共汽车,几乎全部以最后打的告终。如果我是游人,我或许只会看看外滩和陆家嘴的摩天大楼,但我突然有兴趣去更深地了解它。当我离开时,我在这座城市感到一种狂躁的气息,我因此感到十分疲劳,同时也知道了自己只能呆在小城市里。
从上海回来已是晚上,雷来敲我的房门,说看到我家的灯亮了。他给我煮方便面时,我累得歪在沙发上不想起来。当热腾腾的鸡蛋面端上来时,我忽然觉得十分感动。我兴致勃勃和他谈起在上海的所见所闻,他不太专心地听着。后来他告诉我,我们庭的审判员王因为涉嫌受贿而被检察院正式立案了。我非常震惊。对于我来说,王是一位和蔼的大叔,因为一进法院我就是他的书记员,他可以说是我的师傅了,他对我的帮助我从来感激。雷并不很了解具体案情,只是知道已经被确认的数额有两万,这已经够关上几年了。
我去上班的时候果然没有看到王,我问同事们关于他的事,大家都直叹气。过了几天,王到院里来。四十岁出头的人,却突然变得十分苍老,他客气地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匆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我不知道如何与他对话。后来王被判了三年徒刑,没有缓刑。这件案子不止牵涉他一个人,中院的一个法官和银行的一个处长也同时被指控,而咬出他们来的是一名和他们相熟的律师。为此全院又开了一次廉洁自律的思想会议,院长并没有过多地谈论王的事情。我听说王并不是胆大之人,收到的贿款他都整整齐齐的藏在家中,到案发时一分钱也没动。有人因此说他笨得可以,我却觉得有些难过。为了那几万元钱,王的人生已经被拦腰切断了。
那个春天于是变得特别寒冷。本来很爱睡懒觉的我却在每天凌晨醒来,在阳光还未刺破薄雾的时候就已经走在上班的路上。那潮湿的空气沾满我的发梢,裸露的耳朵一摸总是冻得冰冷冰冷的。我开始喝咖啡,虽然只是速溶的,但却一天可以喝几杯,雷为此劝我要小心胃。爸爸妈妈已经开始关心我的单身问题,对他们来说,我即使还不想结婚,也应该有个稳定的男朋友了。自从杨结婚以后,我发现身边未婚的同学越来越少。男生们有些都抱上儿子了,我们这些女生就显得越发是老姑娘了。
可是日子过得这样快,我虽然有时觉得孤单,却心情平静地不起一点涟漪。自从丁常常向我抱怨她的男友早出晚归后,我对现代的爱情方式提不起一点劲来。最重要的原因可能还是雷的若即若离。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维持下去会变成什么,可能还没有绽放激情就淡成友情了。我不了解他的想法,他似乎很关心,又似乎很愿意与我保持距离。我现在习惯了他的偶尔出现,有时仍会想念他,但没有了惴惴不安的激动和费尽心思的揣测。丁气急败坏地搬到我的住处后,雷来得更少了。
丁的那位行政主管四处寻欢的事迹败露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向丁提出分手。丁已经辞掉了工作,因为恼羞成怒而窝在房间里几天不出。她会在半夜点一支蜡烛,穿着白色的睡袍,幽幽地坐在窗前。我第一次看到那情景,差点给她吓个半死。我不理她,任她终日"表演失恋"。一开始我让她吃饭,她总以怨妇的眼神看看我,再摇摇头。饿了两天后,她就受不了了。那天我下班回家,看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抱着肯德基的全家餐正在啃最后一个鸡翅。我很喜欢丁这种没心没肺的个性。半个月后她找到了租处,并开始在一家外资银行上班。当她再次光鲜亮丽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丁的交际广泛,我又与陈取得了联系。陈在我的生活中本来已经销声匿迹了许久,我也很少再想起他。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十分惊讶,他向丁要的我的号码,说他有个朋友有些事想向我咨询一下。他介绍来的朋友正是我曾见过的在出版社工作的蒋。那个清瘦的姑娘坐在我的面前,很少抬眼,她慢慢地喝着茶,长时间的思考着。蒋告诉我,她们出版社的副总编,一个好色的欧吉桑,常常乱摸她的手,有时甚至掐她的屁股,她忍了很久,但现在想告他,但该怎么告呢。蒋有些雀斑的小脸涨得通红,再三斟酌着她的语句。她说,这个副总编对去他们出版社请求出版的年青女作者们都常常非礼,大家为了出版都只有隐忍。我告诉蒋这是性骚扰,她可以要求精神损害赔偿。但是作为女人,我提醒她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此事公开,作为未婚的女孩,她将面对巨大的压力,唾沫星子会淹死人。蒋告诉我她在此案后将离开这个城市,所以她已不畏惧面对羞辱。
已经谈及了这么敏感的问题,我们彼此觉得十分亲切。后来我们讲起了陈。果然,蒋曾经希望能与陈成为恋人。但是不行,她低垂着眼睑说,陈是因为导师著作的出版之事而认识她的,陈一直对她很好,她也以为这种好有着特别的含意。但是后来陈发现她在出版社不但没有任何权力,而且性格相当懦弱时,就疏远了与她的关系。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蒋知道陈有利用她的意思,却并无半点怨恨,仍然十分信任和依赖他,她一定将性骚扰的事告诉了陈。蒋叹了口气说,陈是她不可企及的男人,她早就预感到这样的结果,但应该说从头至尾陈并没有欺骗她,这就足够了。这就足够了吗?我深为触动。
后来蒋离开这个城市时,我和陈都去送她,她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朋友。陈告诉我,他对蒋并非没有一点感情,这么多年,由于她的依赖,陈常常感到充实。但是对陈来说,蒋的过分依赖让他对未来没有信心,他不愿意因为这样的恋人而让生活变得很累。他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展开他还没有开启的人生蓝图。一直在读书的陈,就像不断鼓张的风帆,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傲气。我很佩服这样的勇气与理想,但我并不苟同男人们对爱情如此理性的处理方式,陈是这样,杜是这样,雷也是这样。陈说过一句话,让我对自己十分疑惑。他认为我这样的女孩是现代男人的理想伴侣,有着独立的思想与务实的态度。但我并不认为我具有那样的优点,而且至今并没有哪个男人愿意选择我为终生伴侣。
当我对自己的爱情生活沮丧不已时,丁已经开始了一种崭新的尝试。她去参加了八分钟约会的活动。也就是几对男女由主持人摆弄着,每八分钟换一个人交谈,然后确定自己的心宜对象继续交往。真是超级无聊的爱情游戏,不过丁却兴致勃勃。她和我描述了约会的每一个细节,并夸张地模仿着那些参加约会的男人们的特点。一星期后她欣喜若狂地跑来告诉我有三个人选中了她,我随手给她泼了一桶冷水,参加这种游戏的能有好男人吗。她居然也叹气说,这个岁数了,好男人都被抢光了,只能作次优选择。她突然提到雷,令我措不及防。丁认真地告诉我,雷算是男人中的上佳品类,不过由于过分随和平易的个性,很能招蜂惹蝶。这丫头看男人还是有一套的。
我也常常有这样的疑问,对于雷来说,我到底算什么呢?雷从来没有问起我的生日,所以我生日的那天只有丁打来了电话,丁正在和新的对象约会,说晚点才会来看我。我一个人坐在家里,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生活真的很单调。我想起刚毕业时,同学们常常联系,周末扎堆地吃饭。前些年法院财政宽松的时候,庭里也常组织活动,同事们一起去郊游、打保龄球或聚餐。但现在这样的集体活动越来越少了。我总是觉得失落,周末在网上打牌有时一打就是一天,也不是觉着好玩,只是生活无可排遣而已。我也很少买衣服,因为上班总是穿制服,周末又常常在家不见人。
那天我没有给自己买生日蛋糕,也没有吃晚饭。我在脸上蒙上面膜,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发呆。我也觉得自己这样不行,这种狭窄的生活方式,只怕真的到三十岁也嫁不出去。电视里每个台都在热播各种各样的电视剧,而公安检察官法官律师正在成为电视剧里的主角,可能这是十分时尚的职业吧。但我很少能看得下去此类片子,它们所歪曲的正是我的工作与生活,叫人如何下咽。我宁愿看无厘头的古装片,反正假得彻底点,不会拿腔拿调。雷在外面敲门时,我一开始并没听到,后来他叫我的名字,我也没有应声。我大睁着眼睛,面膜在脸上早已干得拉紧了肌肤。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耳边是电视嘈杂的声响。
丁来的时候,带来了蛋糕,说是敲诈她的新男友的。我很爱吃冰淇淋奶油,但却因为身材有些胖起来而开始忌口,不过那晚我还是吃了很多。丁劝我应当走出这个自我的世界。我苦笑了一下,说,走出去,去那种八分钟约会的场合啊,我可不行,我是法官,要注意形象,被人发现可怎么办。丁开始嘲笑我的法官袍,说我穿起来像判官,只见脑袋,不见身体。我对那件不中不洋的法官袍也确实没好感。在报纸上,我还看到很多学者在探讨是否应当将审判席做得比原告席和被告席要高一个台阶。这真是画虎只画皮的做法,如果要保持法官的威信,就不要在门口挂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条幅,也不要让当事人每天都能进入我们的办公室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我去过我们院的执行庭,十几条汉子要承担两千件的执行案,大多数又确实很难执行。但当事人才不管这一点,他们每天来找法官催着法官,于是执行庭不大的办公室每天都像菜市场,当事人的声音大,法官的声音要比他们更大。执行庭的法官们烟抽得厉害,粗话挺多,有时喉咙都喊哑了,真是可怜死了。
㈤ 谁知道当年彭宇案那个法官的现状
据说因为巨大的心理压力问题早就辞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