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陳述詞
『壹』 原告和法官說的話叫什麼陳述詞還是什麼
原告首先要訴訟請求,然後是法庭辯論中原告要提供辯論詞,最後是原告的最後陳述。
訴訟請求的概念在外國民事訴訟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從廣義上講, 訴訟請求是向法院提出的,要求法院予以判決的請求(當事人希望法院對其請求作出與之相應的確認、給付、形成這些具體的判決)。而狹義的請求僅僅指原告向被告主張的法律上的利益。
陳述意為陳說,敘述,指有條有理地表達事物、事實或者說話人的觀念、觀點。
辯論順序
一、公訴人發表公訴詞;
二、被害人或其訴訟代理人發言;
三、被告人自行辯護;
四、辯護人辯護;
五、控辯雙方對爭論焦點進行辯論。
(1)法官陳述詞擴展閱讀
寫好民事訴訟法庭辯論詞
1、要善於准確歸納並找出辯護的法定理由。
我國新的《刑事訴訟法》第三十五條規定:「辯護人的責任是根據事實和法律,提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無罪、罪輕或者減輕、免除其刑事責任的材料和意見,維護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訴訟權利和其他合法權益。」
《律師法》第三十一條規定「律師擔任辯護人的,應當根據事實和法律,提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無罪、罪輕或者減輕、免除其刑事責任的材料和意見,維護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合法權益。」因此,根據上述法律規定,律師辯護的法定理由,主要有以下下四類。
2、不要忽視對被告有利的酌定情節。
相對於法定情節而言,酌定情節指的是法律沒有明文規定,但依法學理論和司法實踐,可以酌情考慮對被告人從輕或減輕處罰的情節。
『貳』 法院陳述書怎麼寫
我國現行訴訟法雖然沒有嚴格規定當事人陳述的種類,但是根據不同的標准,仍可以對當事人陳述作不同的分類。
1.根據當事人陳述的性質的不同,可分為確認性陳述、否定性陳述與承認性陳述。確認性陳述是指當事人主動地提出一定事實作根據,以證明爭議的實體法律關系存在的陳述。例如,原告向法院詳細地講述了被告曾於某日某地向其借款若干元,但至今未還等情況,要求法院確認該借款關系之存在並判決被告返還借款及其利息。在這里,原告向法院的「講述」即為確認性陳述。經法院審理,如果查明原告所主張的借款事實屬實,就要依法判決被告償還原告的借款並支付相應利息。可見,確認性陳述具有主動性、獨立性和利己性的特點,不管另一方當事人有無相關的陳述,一方當事人皆可主動地向法院陳述對自己有利的事實。
而否定性陳述則是指當事人在訴訟中列舉事實,否認爭議中某種事實或認為訴訟請求所依據的法律關系根本不存在的陳述。例如,上述案件中被告作出已將借款償還於原告的陳述,而否認原告所說的「至今未還」這一回事。在這里,被告的陳述即為否定性陳述。可見,否定性陳述具有被動性、依附性和利己性的特點,是針對另一方當事人作出的不利於他的陳述而作出的一種反應,以否定對方,保護自己。從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雖然確認性陳述和否定性陳述中當事人的態度不同,但兩者都是當事人出於利己的考慮而作出的不同反應。
與上述兩種陳述不同,承認性陳述是指當事人在訴訟中明確地承認對方當事人提出的事實或請求的陳述。例如上例中被告作出其曾向原告借款並至今未還的陳述,即為承認性陳述。承認性陳述一般對陳述者來說是不利的,是當事人陳述的一種特殊形式。
2.根據當事人陳述的形式的不同,可分為書面陳述與口頭陳述。所謂書面陳述,是指當事人運用文字或書面的形式,將有關案件事實的情況加以表達出來。典型的如起訴狀、答辯書等。原告在訴狀中必須指明他提出要求所根據的情況和能夠證實這些情況的證據,因此,在訴狀中必然包含著作為證明手段的當事人書面形式的陳述。被告在答辯書中,可以承認原告指出的全部事實或部分事實,也可以否認這些事實而提出另一些事實。在這里,被告的「承認」、「否認」、「提出」,皆為書面陳述。
所謂口頭陳述,是指當事人通過口頭方式將有關案件事實的情況直接表達出來。在詢問當事人、法庭審理過程中,當事人表達其所知道的案件事實情況時。往往直接用口頭方式。一般來說,在訴訟中,既有書面陳述又有口頭陳述,書面陳述縝密,口頭陳述朴實,兩者各有所長,可以相互補充。
『叄』 法院讓說最後陳述的時候應該怎麼說
被告人在法審理經過中的最後陳述的內容,無統一的要求,主要的應是由被告人談一下對犯罪的認識和教訓,並表述希望法院能從輕或減輕處罰的意思即可。
被告人最後陳述應按照所犯罪行的事實進行陳述,要有一個良好的態度,如果態度良好的話,可以按悔罪表現好,來輕判。
悔罪表現是緩刑適用中的實質性條件,更是故意傷害(重傷)案件中判處緩刑的重要考量因素,然而司法實踐中存在認識誤區,法官常常單純以賠償被害人損失來認定悔罪表現,從而擴大了緩刑的適用。
(3)法官陳述詞擴展閱讀
被告人最後陳述權的行使必須以當庭口頭陳述為唯一的形式,任何書面等其他形式都不能替代口頭陳述。因此,最後陳述權又被認為是言詞原則的當然體現。
所謂言詞原則,是指法庭審理案件必須以言詞陳述的方式即口語形式進行。公開的直接言詞審理取代秘密的間接的書面審理,是訴訟制度走向現代文明的一個重大發展。
除法律有特別規定者外,凡是未經當庭以言詞方式調查的證據材料,不得作為裁判的依據。因此,書面辯護詞等任何書面材料的提交不能成為剝奪或限制被告人最後陳述權的理由,可見,作為現代審判原則之一的言詞原則也是被告人最後陳述權的一個理論基礎。
被告人在最後陳述中不得進行不當的重復,有的被告人出於心態緊張等因素會一時思維停滯或者混亂,可能會在最後陳述中重復自己在前面程序中已做的陳述。
或者會固執地咬定並多次重復自己某一方面的見解,這種情況下法官可以予以適當的制止,但是一些為了保持邏輯上的系統連貫或者陳述的其他需要而不可避免的重復應當是允許的。
『肆』 法庭上請求法官從輕處罰的陳述詞
自己認罪表示懺悔就完了
『伍』 離婚法庭陳述詞
『陸』 關於法庭上的答辯及陳述詞
法庭答辯詞
神聖的主審法官,尊敬的缺席的旁聽諸位:
在判我有罪之前,請允許我走一下辯護的流程,請求法庭判我無罪。
我的觀點如下:
我涉及的群體性事件
1、 不涉及權色交易
我們都是一些普通人,手中無權,我只是一介書生,不窮困但是幾近潦倒,家庭不幸,生活空虛。我曾經通宵閱讀XX主義&XX思想&理論等經典著作,提升自己的精神,但是收效甚微,後來偶爾遇到了一些志同道合但是不能稱作同志的一些人,同樣都是生活比較平淡,有獵奇心理,但是沒有害人之心,沒有紊亂公德的絲毫想法。
不像家庭幸福的煙草局韓局長,在日記中羅列出「已玩」「在玩」「待玩」的花名冊,他是純屬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而我碗里空空如也,偶爾小聚,常常因為孤身一人只能旁觀,這只能算是不受待見的行為藝術,或者就把我當個實驗主義性學家吧。
2、不涉及錢色交易
我們沒有金錢貨幣交易,沒有以休閑洗頭、會所、桑拿浴場的名義進行錢色交易。我們只是偶爾開個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party,沒有像某地的大人對鄧玉嬌動粗,我們都是些沒啥追求,心氣不高,命比紙薄的凡夫俗女。
男無權無財,女的基本無色,因為有姿色的輪不到我,要不花錢買,要不用權力壓,女模特、女主播,我們是不敢妄想的,還是把她們孝敬給王益等大人們比較妥當且河蟹,也只是碰巧在QQ群上遇到了一起,從此在一條通往法庭的黑路上蹣跚晃悠了一段時間。
3、未影響社會倫理道德
我們沒有影響倫理道德的動機,也沒有這樣的能力,也沒有造成這樣的後果。我們連自己有時都影響不了,倫理道德的事情讓人民日報和CCTV去負責就是了,讓大人和選好的群眾在新聞里演話劇般講話就是了。
要不是遭人舉報,我們的事情僅僅限於很小的范圍。一個電視劇里,參加革命的父親原來骨頭軟怕死孩子不理他,後來他堅定了革命信念但是被抓了遭到嚴刑拷打,孩子見了以後就說「爸爸,我為你感到驕傲」,現在我很慚愧,我無法讓我的兒子為我感到驕傲,盡管他們嘴硬,說對我表示理解。
4、社會危害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計
網上的「門」層出不窮,有些屬於不慎泄露,有些事純屬炒作,而我們沒有作任何視頻、音頻和文字的記錄,當然也就沒有作任何的發布和傳播,因此我們的社會危害是非常有限的,只是毒害了我們自己不思進取、墮落的靈魂。
現在,好事者舉報了我們,我們成了怪獸,群體性事件成為了公眾話題,一不小心進行了腐朽生活方式的科普,自控能力差的人們也許會對XP很感興趣,這樣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後果,我們幾個擔不了。
這事本來大事化小,現在搞大了,還是盡早收場。
『柒』 法庭最後陳述詞.(求救)
在法院案件審理的時候,被告人是有最後陳述的機會,如在最後陳述說得好的話,對於案件的審判結果是會轉變的,有可能會從敗訴到勝訴的轉變。
1.被告人最後陳述怎麼說?
最後陳述權是刑事被告人在庭審中所享有的一項重要的訴訟權利。其理論基礎主要在於立法對刑事被告人弱勢地位的特別關注以及對言詞原則的體現。最後陳述程序的設置,有助於法官更好地發現案件真實,同時還凸顯了對被告人人格的尊重,又可以對旁聽民眾有一種特殊的教育功能。在性質上最後陳述權主要是辯護權,此外還體現為一種情感宣洩權。
2.最後陳述權-理論基礎-被告最後陳述權
在刑事審判的過程中,訴訟機制的正常運行離不開控方與辯方在力量對比上的相對均衡,在中國刑事訴訟機制轉型的今天尤應如此。因為,力量相對平衡是形成對抗的前提所在。不過,為大家所達成共識的是,代表國家參與訴訟的檢察官和被告人一方在參與訴訟的能力上存在著先天的嚴重不平等。有人就曾形象地將刑事訴訟描述成是檢察官代表強大的國家向弱小的被告人發動的一場戰爭。控方掌握著國家強制力,可以實施各種強制措施,而被告人似乎僅是被強制的對象。因此,各國不得不在立法上紛紛採取方略以平衡控辯雙方的訴訟地位,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方略便是賦予被告人一系列特殊的程序保障或特權,以使其在參與能力和訴訟地位方面逐步接近或趕上他的檢察官「對手」,使控辯雙方能夠形成對抗之勢。被告人被賦予的特權可以分為兩類——實體上的權利和程序上的權利,前者譬如對無罪推定和疑罪從無原則的規定,後者譬如一些國家對被告人沉默權的規定。可以認為,被告人在庭審中被賦予最後陳述權也是這種特權在程序上的一個體現。這一點在與民事訴訟的對比中也可得到驗證:民事訴訟中兩造的天生平等註定了民事被告人不能享有特殊的最後陳述權。
另外,被告人最後陳述權的行使必須以當庭口頭陳述為唯一的形式,任何書面等其他形式都不能替代口頭陳述。因此,最後陳述權又被認為是言詞原則的當然體現。所謂言詞原則,是指法庭審理案件必須以言詞陳述的方式即口語形式進行。公開的直接言詞審理取代秘密的間接的書面審理,是訴訟制度走向現代文明的一個重大發展。除法律有特別規定者外,凡是未經當庭以言詞方式調查的證據材料,不得作為裁判的依據。因此,書面辯護詞等任何書面材料的提交不能成為剝奪或限制被告人最後陳述權的理由。可見,作為現代審判原則之一的言詞原則也是被告人最後陳述權的一個理論基礎。
3最後陳述權-功能-法庭審判的最後陳述權
其一,作為法庭審理過程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被告人的最後陳述有助於法官發現案件真實。在具體的刑事案件中,被告人往往是最了解案情者,因此其陳述對案件的審理有著舉足輕重的價值。而被告人的最後陳述,又常常能夠最集中、最明顯地表現出被告人的主觀個性特點。通過法庭調查和法庭辯論,被告人的最後陳述較之其以前的各種陳述,往往有新的內容。因此,被告人的最後陳述對於法官作出正確的判決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如果在被告人的最後陳述中發現了新的證據或者其他新的情況,法官應當進一步採取措施而不是徑行休庭。最高人民法院在其所作的司法解釋中就規定:「被告人在最後陳述中提出了新的事實、證據,合議庭認為可能影響正確裁判的,應當恢復法庭調查;如果被告人提出新的辯解理由,合議庭認為確有必要的,可以恢復法庭辯論。」
其二,最後陳述程序可以突顯對被告人人格尊嚴的尊重。如果說前述一方面是出於能夠准確地懲罰犯罪的考慮的話,那麼這里可以認為是出於保障被告人人權的考慮。隨著法治進程的不斷推進,人們對程序的關注也日漸強烈,過去那種程序法是實體法的附庸的觀點已經不再是學術界甚或實務界的主流觀點。人們意識到程序有其自身的內在價值,並且這種價值又是多元的。其中程序能夠體現當事人做人之尊嚴的價值引起了充分注意。「訴訟法規定的程序保障體制強調了當事人的人格尊嚴和法律關系主體地位,體現了公正、民主和法制的觀念,使訴訟具有理性活動的形象。」不管被告人的最後陳述對最終的裁判結果有無實質的影響,最後陳述程序還是可以讓被告人內心壓抑已久的情感得到一定的釋放。雖然被告人的主體地位已得到確立,但誰也不能否認在刑事訴訟程序中被告人是處於一種比較尷尬的境地,這種境地難免會對其心理產生一些負面影響。因此,為被告人設置一個釋放情感的平台並非毫無必要。當然,在最後陳述中被告人並非可以毫無邊際、言無不盡,還是要受到一定的限制,對此下文將作專門論述。
其三,被告人的最後陳述還具有一定的教育功能,即以個案的形式向旁聽民眾宣示法律以及勸誡民眾切勿違法犯罪。本來,教育功能應當說是整個庭審乃至整個刑事訴訟的一個功能。但是,被告人最後陳述往往會帶有更為濃烈更為直接的教育色彩。被告人會從自己的切身體驗出發,情感豐富地向人們展示其內心感受,具有一種「最後的臨別贈言」的性質。有一些陳述可能與認定案件事實毫無關系,所以在其他程序中可能並無機會做出。而各國立法對被告人最後陳述的限制一般都是「與本案有關」或者「不離題」,這類陳述雖說與認定事實無關,但應當說是還是「與本案有關」的,也是「不離題」的。況且這類陳述還會關繫到量刑時所考慮的認罪態度問題。最後陳述較之於其他庭審的過程可能更會打動旁聽民眾,體現出勸誡教育的功能。當然,法官也不能因於此而將被告人的最後陳述向這方面引導,畢竟最後陳述是被告人的權利,它還承擔著體現被告人做人尊嚴的功能。
最後陳述權-性質定位審判從最本質的角度上來講,應當說被告人之最後陳述權是屬於辯護權的范疇。所謂辯護權,是指法律賦予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針對指控內容進行辯解、反駁,以維護其合法權益的權利,簡單地說就是對控告進行辯護的權利。一般認為,辯護權具有三個特性:專屬性、防禦性和絕對性。最後陳述權也是具有上述三個方面的性質。最後陳述權的專屬性意味著它是專屬於刑事被告人的一項權利,即使有律師代為發言,也是不能限制被告人還是可以進行最後陳述。如《德國刑事訴訟法典》第258條第(二)項和第(三)項便規定:「(二)由被告人作最後陳述。(三)即使有辯護人為他作了發言,對被告人仍然應當詢問他是否有為自己辯解的陳述。」在防禦性方面,最後陳述權就體現得更為明顯。它本來就是立法為了平衡控方和被告人的訴訟能力而多為被告人附設的一道防線,在形式上又體現為被告人作為防禦一方的最後一道防線。最後陳述權的絕對性應當體現為只要一個公民受到了刑事公訴和刑事審判,而不管其犯罪性質、嚴重程度如何,他都應享有最後陳述權。我們不能以罪輕為理由認為沒有最後陳述的必要,從而限制剝奪被告人的最後陳述權。如《義大利刑事訴訟法典》在第523條規定「最後陳述的進行」時便提出:「……5、在任何情況下,如果被告人和辯護人要求最後發言,應當得到允許,否則導致行為無效。」
辯護權是被告人的一項基本權利,貫穿於整個訴訟過程之中,它有著極為豐富的內容。同一般意義上的辯護權相比,最後陳述權有著獨特之處:一是最後陳述的主體僅是被告人,具有不可替代性,不能由辯護人代為行使,這顯然有別於其他的辯護權;二是在最後陳述中,並不存在如其他辯護權中控辯雙方直接意義上的對抗,在這一階段中,只有被告人一人進行陳述,不存在控方的辯駁,其意見可得以充分提出。
另外,最後陳述權又不完全是一種辯護權。最後陳述權有一個功能是突顯被告人的尊嚴感,釋放被告人的內心情感。而辯護權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首先要體現為一種對抗。有些情況下被告人的最後陳述並不具有對抗性,僅僅是一些抒情性質的發揮,最後陳述權會體現為一種情感宣洩權。最後陳述權的這種性質也是由被告人的受國家追訴的特殊地位所決定的,這種地位意味著被告人在刑事訴訟中要比其他任何人承受更多的心理壓力。當然,被告人情感的釋放也並不是漫無邊際,應當是與案件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