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官死刑犯
Ⅰ 一個中年婦女被判了死刑,然後她讀高中的女兒跪在法官面前,日日夜夜哭著向法官求情,有用嗎
你說有用嗎 被判死刑 是法律的裁決,法官怎麼敢因私廢法,她的女兒再怎麼跪著演苦情戲也是沒用的 現在法官申案是要終身負責的 是你也不可能因為同情死刑犯家屬讓自己去擔刑責
Ⅱ 如果執行死刑時犯人極度不配合,還會被執行死刑嗎
當他們犯下重大罪行後,也就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了法律,一切都不會隨著他們意志所轉移。最高人民法院的死刑執行命令下達後,死刑犯配合不配合都會按照法定程序執行,他們渴望的“刀下留人”的“聖旨”不會如期而至。縱觀以往的死刑案例,死刑犯都會在審判期間充分利用法律規定和法律程序進行垂死掙扎。當他們意識到難逃一死後,反而能坦然面對,死亡對他們來講也是一種解脫。
從上述情況我們判斷出,死刑犯在被執行死刑時,一般都是比較配合的,即便有個別的不配合的,程序會照常進行,容不得他們再耍賴皮!
Ⅲ 死刑犯里被槍決前讀後感800字
這三天好難熬阿,我好羨慕那些突然死亡的人,沒有什麼痛苦。哪像我這樣,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具體知道那一天死,知道自己將怎麼死,又是這樣不光彩地死去。這三天,真是像三百年一樣漫長啊。我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被判處死刑後,求生的願望那麼強烈,因為我只有29歲啊,死刑就意味著我從肉體到靈魂的徹底消失,不被判處死刑,哪怕遭人唾棄地屈辱地活著,我畢竟還可以享受到一點人生的樂趣呀。
三天的煎熬終於要過去了,明天就是我的末日,明天我就要像以前看見別人被槍斃那樣,被反捆綁著雙手,讓人架著押赴刑場。專門看管我的女獄警對我還真好,她問我想不想換套衣服,化妝一下。我說:「我想見我先生一面,就請他把我最喜歡穿的衣服送來吧。」她轉告法官,法官同意了。
Ⅳ 世界各國對死刑犯的執刑方法都有哪些
直到完全腐爛18世紀已停止使用絞刑,而19世紀初,統架仍豎立在英國各地,數目相當多。以至人們把它們當成了路標。
讓屍體掛在示眾架上直至腐爛的做法一直延續到1832年。一個名叫詹姆士。庫克的人被統死後,絞架和他那腐爛的屍體吸引了許多星期天散步者。在他之後,屍體才停止展示。
阿瑟。凱斯特勒在有關級刑的「思考』坤告訴我們,19世紀英國仍用報考究的儀式執行絞刑,上等人還把它看做是頭等重要的場面。人們為觀看一次考究的絞刑可穿越整個英國。
1807年,四千多人聚集在一起觀看霍洛韋和哈格蒂的死刑。儀式過後,發現了一百具被人群踩死的屍體。二0世紀,歐洲其他國家已廢除了死刑,而英國仍在對7、8、9歲的孩子施統刑。對孩子的公開絞刑一直持續到1833年。最後一個被判死刑的孩子是一個9歲的男孩,因為他偷了墨水。最後由於輿論的大力呼籲,他被減了刑。
19世紀,有一些被快速懸掛到示眾架上去的被絞死者十五分鍾後仍活著。被掛在示眾架上半個多小時後仍又活過來,出現這種情況的受刑者的數目也很可觀。還是19世紀,格林事件中,受刑者是被裝進棺材後又活了過來。
1880年以來幾乎總要解剖屍體,而「絞死者」在解剖桌上重又活過來的事並不少見。
最難以置信的故事莫過於阿瑟。凱斯特勒向我們講述的事。假如沒有證據或不是出自一個傑出的實踐家之口,就會讓人產生懷疑。在德國,一個被絞死者在解剖室醒了過來,他站立起來,並在法醫的幫助下逃走了。
1927年,兩個英國犯人被從絞刑架上解下,十五分鍾後,兩個犯人重新開始呼吸,只好趕緊再掛上去,重新吊了三十分鍾。
絞刑是一種「微妙藝術」。英國盡力想做得完美些。20世紀前半期,英國曾幾次組成委員會,負責研究死刑帶來的復雜問題。英國皇家委員會(1945~1953)經過研究各種類型的死刑後最後得出結論:能導致立即死亡、最安全又迅速的方法是採用「絞刑架下活動的長踏板」,它能在重重落下時折斷頸椎。
盡管英國的許多劊子手曾多次申明這種「絞刑架下活動的長踏板」是由他們發明的,但聽說這其實是愛爾蘭人於19世紀發明的。這種「長踏板」集中了絞刑所有的科學規律。
英國人在1964年12月廢除普通法犯罪的死刑時仍宣稱:在他們國家,「絞刑,起初是野蠻的,但成功地文明化了」。這種「英式」絞刑,目前在全世界很通用,變得更系統化了。犯人的雙臂綁在背後,站在活動板上,正好是兩塊板的連接處。這兩塊板放在較鏈上,靠兩根鐵桿支撐,與絞刑架地板處在同一高度。用捐棍或剪斷細繩的辦法拉開插銷,這樣兩塊門板轉向下方。一旦犯人站在活動板上後,就綁住他的腳,根據國家不同,犯人頭上蓋上或白或黑或淡灰褐色的、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風帽。繩子套在脖子上,結打在左下頜。繩子螺旋形繞在絞刑架上方,一旦劊子手移動了活動門板,繩子就隨著犯人的身體的落下而展開。麻繩系在絞刑架上,通過一個系統可隨意伸縮。
最後這個細節正是這種死刑的「優點」所在。活結和打在絞刑架上的結之間的長度,事實上是由犯人的身材和體重決定的。在大多數國家,劊子手都有一些素引表。每次執行絞刑前都先用裝滿了與犯人的體重相等的一袋沙子仔細驗證。
危險也是存在的。要麼繩子不夠長,頸椎沒有波折斷,犯人跟以前一樣緩慢死亡;要麼繩子太長,從高處落下來,斷了犯人的頭。比較合適的是一個80公斤重的人最好從2。4米處落下。體重每增加3公斤,繩子應減短5厘米。
當然,也可根據犯人的某些特徵,比如:年齡、肥胖程度、身體特徵甚至肌肉特點等修改「索引表」。
1880年,報界詳細報道了一個原籍匈牙利人,名叫塔卡克斯的人的「復活」經過。
那人被吊了十分鍾後,被從絞刑架上解下,但半小時後又活了過來,三天後才死去。醫生認為絞刑時出現這種「不正常」現象是因為犯人的喉嚨極其粗壯、淋巴腺隆起相當厲害,當然也是因為過早被從統刑架上解下。
對羅貝爾。古德達爾施絞刑的劊子手名叫貝利,在此之前他已執行過兩百多次絞刑,應該說很在行。他根據犯人的體重進行了計算,認為應從2。3米處落下。但通過檢查,他發現犯人的脖子的肌肉很脆弱,他便把繩子減至1。72米,也就是說短了58厘米。然而這種改進仍然不夠,因為古德達爾的脖子比表面上看見的更虛弱,最後繩子割斷了他的頭。
同樣可怕的結果在法國、加拿大、美國、奧地利等國都出現過。加利福尼亞聖。昆廷監獄的獄長沃丹。柯林頓。達弗曾觀看和指揮過一百五十多起絞刑和毒氣刑,以下是他對一次繩子過長的絞刑的描述:「旬邑人的臉被撕成碎片。他的頭半掛在身軀上,眼球凸出,血管爆裂,舌頭已不成形。」他還強調指出尿和正在發乾的糞便的臭氣。他還這樣描述另一次繩子過短的絞刑:「他慢慢地被勒死,一刻鍾里,他的呼吸很重,就像一隻豬在打呼嗜。
「犯人全身自上而下地抖動,活像玩具約約(一種用線使一小圓盤沿線升降的玩具)。為了不讓繩子在顫動中斷掉,劊子手不得不緊緊地抓住犯人的腿,犯人渾身發青,舌頭腫脹。」
為了避免類似的失望,英國王室的最後一名劊子手皮埃爾波恩習慣在執行死刑前幾小時,在他的工作室通過目稅環對每個犯人進行聽診。
皮埃爾波恩斯言,他把犯人抓進工作室和操作活動板的撬根之間的時間不會超過十或十二秒。在其他一些監獄,工作室離絞刑架比較遠,但他肯定,所用時間從沒超過二十五秒。
但快速處決難道是不能否認的效率的證據嗎?
倫敦北區的驗屍官對58個被處死者驗屍後證明,絞刑後。死亡的真正原因是頸椎脫臼、脊髓被撕碎或壓鐵。這些情況使犯人立即失去了知覺並很難恢復知覺,而心臟則仍可跳動15至30分鍾,但病理學家認為「這純粹是一種自覺運動」。
在美國,有位法醫曾打開過一個絞死者的胸腔,半小時後,他不得不「像阻止時鍾的擺一樣」用手阻止犯人的心跳。
與繩子有關的風俗習慣繩子的性質和質量在統刑中很重要,劊子手必須細心挑選,這也是他的其中一項職責。治。莫爾丹,綽號「劊子手王子」,在1874年~1894年二十年問鄭重其事地做事。
他請人定做繩子。在肯德基州挑選麻纖維,在聖一路易統統,在史密斯堡編成繩子,然後為了讓繩子在打結時變得光滑。不再有彈性。他在繩子上塗上一層以植物油為主的混合液。喬治。莫爾丹還保持著一個從未被打破過的紀錄;他的一根繩子使用了二十七次、另一個極其重要的因素是結。一種被譽這接受的看法是要打好一個活節,繩子必須能在十三個螺旋來的流蘇中滑脫。然而,從沒超過八個或九個流蘇,即可做成大約十厘米長的一個「深灰形發卷」。繩子一旦套在犯人的脖子後,必須拉緊。但千萬不可對犯人的血液循環施加任何壓力。
給打在左頜骨後,就在耳朵下方。結的位置確定後。劊子手冒出一定長度的繩子,繩子的長度根據犯人的體重、年齡、身體條件或某些體貌特徵等做相應的調整。1905年,在芝加哥,殺人犯羅伯特。加爾蒂內因為頸椎及其組織嚴重骨化而不能被處極刑,因而逃過了絞刑。統刑規定:犯人越重,繩子則越短。
為了避免繩子太短時使犯人窒息而死,而太長時「取了他的頭」,因此有許多「重量——繩子」索引表。
世界各地的絞刑在七十七個國家和地區的民法和軍事法中,絞刑是合法的。這些國家和地區是:南非、阿爾巴尼亞」、安圭拉、安提瓜和巴爾布達、巴哈馬群島、孟加拉國」、巴貝多、百慕大群島、緬甸、波札那、汶萊、蒲隆地、喀麥隆、獨聯體」、南朝鮮」、多明戈、埃及」、美國」、衣索比亞、斐濟、甘比亞、格瑞那達、赤道幾內亞」、圭歿那、中國香港、匈牙利」、開曼群島、英格蘭維爾瓊群島、印度」、伊朗」、伊拉克」、愛爾蘭、以色列、牙買加、B本、約旦」、肯亞、科威特」、賴索托、黎巴嫩」、賴比瑞亞「、利比亞「、馬拉維、馬來西亞、模里西斯、蒙特塞拉特、納米比亞、尼泊爾」、奈及利亞」、紐西蘭、烏干達「、巴基斯坦、新幾內亞、波蘭」、卡達」、中非、荷蘭、聖基茨島和尼維斯島、至文森特島和格林納蒂尼、聖露西亞島、薩摩亞、獅子山「、新加坡、斯洛伐克」、蘇丹」、斯里蘭卡、史瓦濟蘭、敘利亞」、坦尚尼亞、捷克」、湯加、特立尼達和多巴哥、突尼西亞」、土耳其、扎伊爾」、辛巴威。國家或地區名後帶有「。」,是指在這些國家或地區絞別不是惟一的死刑。根據犯罪的性質和法庭的判決,犯人也可被處搶刑或新首刑。
心仍在跳動!
英國1942年的一條法律規定,碰到這種情況,屍體將至少再吊一個小時,值班醫生應對死亡做筆錄。直到1968年廢除死刑前,奧地利的刑法典仍要求採取三小時的預防措施。
倫敦皇家外科學院是官方機構,該機構的檔案保管員證實在三十六起屍體解剖中,有六人在死刑後心臟又跳了七小時,另外兩人五小時。
一位著名的犯罪學家曾指出:「那些沒有研究過絞刑藝術的人的工作是不近清理的,他們讓那些不幸的罪犯忍受漫長而無意義的折磨。」我們還記得二923年真正的屠夫湯普森先生的死刑,那實在太可怕了,差點讓劊子手也去嘗試自殺。
既然美國的劊子手——「世界上最好」的劊子手——也碰到過我們剛剛提到的可怕的災難,那對一戰後世界各國的絞刑我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1946年,德國和奧地利在處決納粹戰犯時及紐倫堡訴訟案後死刑的執行中都出現了一些可怕的事。即使使用了「絞刑架下活動的長踏板」這一現代方法,為了結束絞刑,衛兵有時不得不將犯人的腳往下拉。
1981年在科威特的一次公開絞刑中,由於劊子手誤算了繩子的長度,犯人下落時力量不足以折斷他的頸椎,因此,犯人幾乎是在十分鍾內窒息而死的。
在非洲,人們更喜歡採用「英式」絞刑,即使用絞架和活動扳,但仍需知道怎樣操作。1966年6月在金沙薩對4位前部長施行的絞刑(《巴黎競賽畫報》曾對此次絞刑作了報道),與其說是一次死刑,還不如說是一次酷刑。
犯人被脫到只剩一條短褲,兩手綁在背後。「繩子懸掛著,犯人的上半身在門板上方。從下面,可看到他的腿和屁股。整個身體突然僵直,這就結束了。」
埃瓦里斯特。金巴死得很快。但第二個,埃馬紐埃爾。邦巴相當強壯,他的頸椎沒被折斷。他是慢慢地窒息而死的,他的身體不是沒有做瘋狂的抵抗。最後,他的肋骨突出,血沾滿了解剖台。從心電圖上看,心跳開始很快,漸漸地均勻了。接著慢了下來,到第七分鍾就停止了跳動。
臨終前14分鍾亞歷山大。馬翁巴也死得很快,但熱羅姆。阿納尼的死是四人中最長、最痛苦、最可怕的。他垂死掙扎了十四分鍾。「他被吊得不好,也許是最後一秒時一個動作讓繩子滑了一下,也許繩子本來就沒綁好;總之,很明顯,繩子是從犯人的左耳上套過的。在十四分鍾里,犯人的兩腿不停地亂動,一陣一陣地抽動,不停地朝前、朝後、朝各個方向抖動,甚至有兩三次還彎曲了起來,肌肉和大腿的努力抽動似乎給了他短暫的、荒謬的從死亡中掙脫出來的希望。但後來,掙扎的幅度突然減小,身體也幾乎同時僵直了。」
總統的話阿根廷總統卡爾洛。梅內姆於1991年宣布,他想在他的國家的刑法中恢復死刑。
秘魯總統阿爾貝爾托。菲吉莫里於1992年考慮將1979年廢除的死刑重新適用於和平時期的罪犯。
1991年,巴西,一份修改憲法的建議遞交給了國會。要求對某些罪犯處以死刑。
在巴布亞紐幾內亞。1974年對所有罪犯都免處死刑,但1991年8月政府恢復對犯有血罪和有預謀的殺人犯處以死刑。
菲律賓,於1993年12月對殺人罪、強奸罪、殺嬰罪、挾持人質罪和嚴重的貪污受賄罪等恢復死刑。以前。該國用電椅,這歡選擇了毒氣室。
最後一餐美國最近出版了一本可怕而荒誕的書,書中列舉了一些死囚在被處死刑前預定的最講究、最開胃的菜單。在美國的卡明斯監獄,一位被帶往刑場的犯人指著他的飯後甜食說:「我回來時再吃完它。」
古老的統刑,是把繩索套在脖子上,這也是最傳統的絞刑了,但也存在許多更殘酷的絞刑。羅馬人和許多東方民族是吊位犯人的頭發和生殖器來將犯人弔死。吊住生殖器的絞刑流行於中世紀的歐洲,但更難以忍受的絞刑是讓鐵鉤激進肌肉,鈞位骨駱,然後再把犯人用在空中、不管約在前面還是後百。一般鈞子總是構緊了犯人的肋骨。有時,犯人的胸肌相當發達,則也能承受自身的重量,而不至於被撕破。中世紀的日本的刑法典就曾規定用鐵約約住犯人的肋骨直至其死亡。18世紀初的土耳其入施行的絞刑是用約於約住犯人同一邊的手和腳、18世紀。英國人在他們的非洲殖民地上也曾這樣做過。他們用約子構在叛亂的土著人的胳膊下或肋骨上,將他們吊起來,然後讓他們在這種可怕的酷刑中掙扎幾天。這也許是沿襲了阿拉伯黑奴販子的做法。在阿爾及爾、台伊也是這樣用鉤子將犯人釣位,掛在法院的高牆上的。
斬首刑斬首刑的原理是割斷脖子,也就是說將頭和軀干分離。這種極刑並不是要造成犯人肢體殘缺,而是因為被截去部分相當重要,能導致立即死亡。縱觀各種極刑的多樣性和殘酷性,斬首刑一直被認為是一種「簡單」的死刑。斬首刑早在公元前就在亞洲和東方國家出現。人們甚至可以肯定在青銅器時代,隨著手持武器的出現,斬首刑也應運而生。
遠古的司法允許對某些不屬於火刑、勒死刑和用石塊擊斃的刑罰的案例施以斬首刑。有座淺浮雕告訴我們,在埃及朗塞斯二世統治時期就有斬首刑了。
據《申命記》(《摩西五書》中的第五本)記載,希伯來人的法律對某些犯罪也施斬首刑。
加利利四分省總督埃羅德。菲利浦的女兒、猶太人公主薩羅美曾從她叔叔埃羅德。
昂蒂帕的手中接過聖。讓。巴蒂斯特的頭顱,後者是按當時王國的現行刑法被處斬首刑的。
在羅馬,「鐵器死刑」很快得到了貴族的認可。盡管基督教的殉教者名冊主要追念的是馬戲團中的牲口和耶穌受難像,然而我們還記得當基督教徒還是羅馬城邦居民時。
他們卻在被處新首刑。
未來的聖。塞西爾和她的丈夫瓦萊西安出身於顯赫的貴族家庭,但他們都被殺了頭。
侍從官沒有把握的三刀沒能砍下塞西爾的頭,因為法律規定不能多砍。施行者讓塞西爾倒在血泊中,半死不活,最後她又活了三天。
聖。費利西泰是羅馬貴族,她與她的七個兒子都是基督教徒。費利西泰被告發後,因拒絕放棄原來的宗教信仰,她和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判處死刑,其中三個孩子與她一起被殺了頭。另一個著名的例子是有關聖。保羅和他的兄弟聖。約翰的,他們都曾是官吏,一個是康斯坦丁國王的女兒康斯坦斯家族的騎術教官,另一個是大管家。根據傳統,朱利安。阿波斯泰登基後,他們就辭去了一切公務,過起了隱居生活。
因為他們信仰基督教而被判處死刑,他們要求既然是羅馬城民就得在羅馬判決。最後他們是在晚上被處斬首的,因為國王擔心對他們公開施刑會在羅馬引起暴動。
同樣被斬首的還有:聖。普拉西德、聖。呂西、聖。克里斯托夫和另外十來個人。
達尼埃爾。羅普斯在他的《基督教堂的歷史》中轉述一位古代作家的話,他告訴我們要被殺死的基督教徒的人數之多,使劊子手害怕,並懷疑會累著他的手臂和劍。於是他把殉難者排成一條線,「這樣,他就能憑一股沖勁將受害者的頭一個一個地砍掉」。
「為了不中斷他的活計,他想出了這個辦法,因為假如他站在同一個地方施行,屍堆會阻止他繼續工作。」
在基督教徒國王統治時期,因為對耶穌殉難像不堪回首,經常由斬首刑代替十字架,斬首刑因而也更常見。
某些「斬前者」因濫施這~極刑,他們的名字被記入了史冊。查理曼向撒克遜人傳教時在威爾登將四千多人斬了首。
里夏爾。科爾。德。利翁在聖地以伊斯蘭教徒的贖身金到得不夠快為借口,殺了兩千五百個伊斯蘭教徒。
皮埃爾。勒。格朗一世於1698年下令殺了幾百個斯特雷利的叛亂者,他和他的顧問還親手殺了幾十人。
在法國,吉茲公爵不僅殺了幾乎所有的勒諾蒂的新教徒團體,還在安布瓦茲將幾十個宗教改革者施以新首刑。
但「光榮榜」(假如我們敢用這個詞的話)的榜首非中國的始皇帝莫屬,他是下令建造長城的人,為了牢固地建立他的政權,公元前234年,他命人殺了十萬人。
非洲也有斬首刑。羅朗。維爾納夫曾提及某個名叫厄斯查爾的人,他是19世紀貝昂森國王的賓客,他曾留下過一個內容很詳細的故事,我們可以從中讀到以下內容:「他們讓我爬上高高的平台,平台的對面是排列整齊的人頭。
「所有的土壤都浸透了血。在這些戰俘的頭上耗盡了窮凶極惡的酷刑的藝術……這還沒完!人們拿來八十隻柳條筐或簍,每隻裝一個活人,人頭露在外面。
「人們把他們在國王面前排好,然後一個接一個快速地將他們從平台高處移到廣場上,那兒許多人正在跳舞、唱歌、大聲叫喊,談論著這次意外的收獲……運氣好的達荷美人如果能抓住一個受害者,割了他的頭,立即就能用他的戰利品去換取賞金——一串小貝殼(一種貨幣)……最後,人們又帶來三組戰俘,為了延長施刑時間,用有缺口的刀將他們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割斷。」
每年七百次死刑我們知道刀劍並不僅僅被用來干凈利落地割斷脖子。我們得承認,在東方和亞洲,尤其在印度和波斯,經常讓犯人在死亡前遭受折磨,這種手段在歐洲鮮為人知。
撕碎或一點一點地切開脖子而不是割斷脖子,從而造成或大或小的傷口。另一種死刑是用劍鋸下頭,也就是說鋒利的刀口來回不停地移動,用劍自身的重量慢慢地鋸斷犯人的脖子。
正如我們上文提到的,在歐洲,斬首刑與酷刑沒有任何聯系,但卻是每個國家都施用的極刑之一。所有歐洲古老的編年史對此都有記載。
因國家不同,斬首刑有用斧頭的,比如英國、俄羅斯和德國;也有用劍的,比如法國、義大利、西班牙。阿拉伯王國則更喜歡用刀。使用的工具盡管有所不同,但一般北方國家更喜歡用斧頭,而拉丁國家更多地使用劍。
英國在亨利八世統治時期,每年有七百多次死刑,其中三分之二用斧頭處死。獨裁者本身也毫不猶豫地將他相繼娶來的六位妻子中的兩位—一安娜。博林和卡特琳娜。霍華德施以斬刑。
2554年,奉瑪麗。蒂道爾之命,斧頭斬斷了十七歲公主讓娜。格雷、她的丈夫和她父親的脖子。1587年伊莎貝特一世下令對蘇格蘭女王瑪麗。斯圖爾特施行斬刑,斧頭最終奪去了她的生命。1649年英國的查爾斯一世在白廳被斧頭砍斷了脖子。
斬刑於18世紀初在英國漸漸地消失,並被絞刑所代替。在俄羅斯,卡特琳娜廢除了斬刑。但19世紀初斬刑仍在德國萊茵河沿岸地區施行,並於第三德意志帝國時期重新出現,納粹分子把斬刑與斷頭刑、絞刑一起使用。比如被控燒了帝國國會的馮。呂博就是被斧頭砍了頭。他之後直至1945年,幾百個犯人都是以這種古老的極刑處死的。在馬里尼即如今的比利時,據檔案記載,在1370年~1390年的二十年間,共有六百七十五人被處極刑,其中兩百七十七人是用斧頭處死的。
在法國和義大利也用斧頭,但很快斧頭和刻就有了區別。某些階層的犯人漸漸地不再用平民的工具——一斧頭處死,而是死在貴族的武器—一劍下。接著,本來面向社會各階層的斬首刑成了貴族的特權,而平民則主要被處絞刑和車輪刑。
從此,斬首刑只為貴族所用,總之很少執行了。習慣的做法是劊子手將被斬首者的屍體分成四塊,然後掛在城門邊,在執行死刑的地方頭針在支柱的頂端。這種可怕的風俗也於問世紀初消失了。
用其他方式處死,而不是用刀劍處死,這在歐洲是極為可恥的。布朗托姆告訴我們,為了與他宮廷中某些紳士的下流行為作斗爭,弗朗索瓦一世許諾將「毫不留情」地對那些冒犯婦女的人處絞刑。奧爾納事件又是一例。
亨利。德。奧爾納伯爵是利尼王子的孫子和攝政王的表兄,他在同謀的幫助下,以商談~筆十萬埃居的交易為借口,使一個投機商中了圈套,兩個人殺了這個投機商並剝了他的皮。兩個殺人犯被逮捕,立案後,法官感到很為難,就去問攝政王的意見,後者回答:「法院應秉公辦事。」
被害人是個猶太人這一事實對奧爾納來說是他殺人的一個借口。法官們也認為攝政王會寬恕他的親戚,於是就判處兩殺人犯與他們的罪行相對應的車輪刑。
很快,兩個犯人的家人便明白他們得不到赦免,於是要求至少用斬刑。他們辯護說車輪刑是最可恥的死刑,所有的家人和攝政王本人都為此感到羞恥,因為後者與奧爾納伯爵有親戚關系。為此,攝政王用托馬斯。高乃依的一句詩來反駁:「可恥的是犯罪,而不是絞架。」
斬首成功與否完全取決於施刑者。根據施刑者不同的能力,頭有時是一刀就滾下來了,有時則需連砍幾刀。司法的工具通常是一種刀口很寬很長、頭上尖尖的沉重的器械。
這把用來執行死刑的劍,被稱為「刀片」,得用雙手才拿得起,因此需要一些十分強壯的人來操作這種司法工具。有力地砍向犯人。
施刑者在頭部上方將器械轉動三次以獲得沖勁,然後重重地砍向犯人的後腦。
但事情並不簡單,因為脖子上有脊柱,因此脖子比人們想像的要結實。許多死刑報告都提及在施斬首刑時劍出現了缺口。比如說,1476年的一份賬單告訴我們,巴黎的劊子手花了六十蘇「修復了在執行路易。德。盧森堡閣下的死刑時損壞了的老劍」,後者是路易十一世下令被斬首的。1792年,巴黎的官方劊子手向部長呼籲:「劍很容易損壞,每次執死刑後就不能用了。假如同一把劍要同時處決好幾個犯人的話,劍絕對需要重新磨利、磨尖。還值得一提的是,在執行這種死刑時,劍經常會斷掉。」
用斧頭斬首隻有一種方法:犯人把他的脖子擱在木砧上,重重的斧頭用力地砍下來。
用劍斬首,目的與前者相同,都是讓頭和身體分離,但有好幾種過程。
第一種用斧頭斬首,犯人跪著,頭靠在木砧上,兩手綁在背後。當然,在某些情況下犯人的手是自由的。比如德。圖先生和塞克。馬爾斯被斬首時,手就是自由的。
第二種,犯人或跪,或站,或坐在腳後跟上,頭放在身體中心,下巴放在胸部,這樣,施刑者可以看到他的頸部。犯人的雙手經常被綁在前面。
第三種,犯人站著受刑。這是最少也是最難的斬首法。這種方式危險很大,劊子手不能保證准確地下刀,犯人則有可能被打在頭上或肩膀上。
站著斬首,要求施刑者極其靈巧,這種方式在中國最常用。這主要用來懲處那些有機會見到皇帝的重要人物,而普通犯人則跪著受刑。
某些波斯灣國家和葉門也施用站著斬首刑。1962年兩個企圖謀殺伊馬目芒蘇爾的犯人在泰茲大廣場被公開處以站著斬首刑。
法國的司法史上很少有站著斬首的,最有名的一次大概要數巴雷騎土。有人說這個十九歲的年輕貴族沒有向儀式行列行禮,有人說他毀壞了一個帶有耶穌像的十字架。因為他「大逆不道,褻綠神明,犯下了可僧可惡的褻瀆聖物罪」,在焚屍柴堆中他站著被軌了首。
施刑者的壞心眼1685年在塔山執行的蒙姆蒂公爵雅克。斯科特的極刑十分殘忍。第一刀,劊子手讓查爾斯二世的兒子只受了點傷。蒙姆蒂抬起頭,用責備的目光看著劊子手約翰。凱丘。
約翰。凱丘接著又連下三刀,可頭痙攣性地晃動了幾下卻沒有與身體分離。人群中發出了叫喊聲。劊子手咒罵了一聲,邊扔斧頭邊說:「設勇氣了。」郡長要求他接著干,人們威脅著要爬上斷頭台殺害凱丘。後者只好重新拿起斧頭,又砍兩刀,可還是不行。最後他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小刀將公爵的頭割下。
兩顆珍貴的頭顱愛情讓內凡爾公爵夫人和瑪格麗特。德。瓦盧瓦這兩位高貴的婦人做了件奇怪的事。
前者有個情人,是祖籍皮埃蒙特的阿尼巴爾。科科納伯爵,後者的情人是莫勒老爺。
這兩個男人效力於查爾斯九世的弟弟阿朗索公爵,他們因為一種令人惋惜的激情而在聖一巴爾特勒米出了名。那時國王病得很重,不久將告別人世。為了讓國王身邊的人在國王死後將王冠戴在阿朗索公爵的頭上,而不是不久即位的波蘭國王、他的兄弟亨利三世的頭上,他們也捲入了這起陰謀。
但陰謀被戳穿了,而科科納和莫勒老爺則於1574年4月上了斷頭台。斬首刑過後,內凡爾公爵夫人和瑪格麗特。德。瓦盧瓦拿到了她們兩位情人的頭,為了保存起來,她們叫人使用了防腐香料。大仲馬在《馬戈爾王後沖把這兩位婦人搬上了舞台,而斯湯達在寫《紅與黑財也曾回想起給頭塗防腐香料的情節。
砧板下的奇跡一份署名克萊芒。雅南,於1889年發表在金色海岸地區第戎的檔案資料描述了這樣一件事(也許是世界上惟一的一次):由於劊子手的笨拙,赦免了犯人的死刑。當時的情形是一位名叫埃萊娜。吉萊的貴族婦女因犯殺嬰罪而被判敘首刑。在大堆人群前,名叫西蒙。格朗讓的劊子手由於更習慣施經刑而不是斬首,沒有砍死受難者。
「人群的叫喊聲更讓他焦躁不安,他連著砍了好幾下,卻只是嚴重地挫傷了這位二十二歲的年輕女子,並沒能將頭砍下。人群更加憤怒不堪,劊子手丟下劍,逃進建在斷頭台腳下的小教堂,想躲起來。他的妻子原先在幫助他,想結束極刑。越來越憤怒的人群將大量的石子扔向她,她想用一根繩子勒死犯人,卻還是不能結束犯人的生命。女劊子手於是拿起她帶來的用來剪犯人的頭發的剪刀,試著剪斷她的喉嚨。仍然沒有成功。
她就拿剪刀往犯人身上亂戳。」憤怒的入群擁向了斷頭台,抓住了女劊子手和她的丈夫,殺了他們。而最難以置信的是,外科醫生竟然救活了埃萊娜。吉萊。面對這種獨一無二的場面,路易十三簽署了一封赦免信,並允許這位被顯示過聖跡的人在布爾。昂。布雷斯的女修道院度過她的餘生。
他想站著死……
鑒於他的年齡和
Ⅳ 死刑犯臨刑前的不眠夜…誰能發我三四啊…
劉胖子看我不語,滿意的點點頭:「態度還算不錯。知道自己犯了事兒主動投案,這做錯事後的第一步就很好!不過這算不了什麼,你自己很清楚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犯了錯誤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說著,拿出一本筆錄,刷刷的寫起來。
「姓名?」
「張毅虎」
「性別……嗯,男。出生日期?」
「1981年12月7日」
「家庭住址?」
「C市XX小區萬興閣1702B」
胖子抬起頭大量我一眼。接著問:「現在住哪兒?」
「L市虎雲小區12號樓四單元701」
「身份證號碼?」
「XXXXX……」
「文化程度?」
「大學本科。」
劉胖子一愣,抬起頭看著我:「那個學校畢業的?」
「L市財經大學,數理學院軟體開發班99屆。」
劉胖子放下筆嘆口氣:「多好的學校!多好的專業!爹娘辛辛苦苦供你讀書,出來是為了讓你蹲監獄的?就你這專業,到哪兒去吃不上一碗好飯?你就差了買筆記本電腦的這幾千塊錢了?」
我抬起頭委屈道:「他們四個月沒給我發一分錢,我實在是熬不下去了……」
「那你就能把電腦從公司抬出來給私自賣了?」
劉胖子很會說話,我心裡清楚,如果這時候我默認了電腦是從公司「抬出來」賣了,那性質就不是「職務侵佔」這么簡單了。這擺明了是一個陷阱,要不是這幾天每天呆在和朋友合租的房子里看刑法,我大概一不小心就為自己多加了好幾年的刑期。第一回合就挖了這么大的一個陷阱,讓我不免對後面的預審有些心驚肉跳。
「不是從公司抬出來,這台電腦本來就是分配給我可以帶回家使用的。而且從公司辭職後我也跟老闆說了,請他趕緊把前面幾個月的工資給我結算掉,我馬上把電腦拿回去還給他們……」
「那你賣沒賣!」劉胖子大喝一聲。
「賣了……,可那是因為……」我據理力爭。
「沒有可是!賣就是賣了!」劉胖子看上去有些痛心的罵我「你這就是讀書讀傻了!工資不發你可以找勞動部門啊!你早早的就可以辭職不幹啊!你把電腦壓在你手裡,最後你還賣掉,那就是你的不對!而且就算你賣也賣個好人啊,居然賣給崔瘸子那個混蛋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崔瘸子都成了全L市最大的電腦銷贓中心了?我們現在一大隊人馬都盯著他呢!你還往槍口上撞!」
我無言以對。的確,如果我沒有把電腦賣給崔瘸子的話,我們老闆就不可能通過小道消息知道我已經把電腦賣掉了,他也不會一怒之下報警。
劉胖子頓了頓,問:「家人現在知道了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父母現在不在本市,臨進來之前我給我女朋友打電話了,讓她告訴我父母一聲。」
「女朋友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L市三小學的老師,叫馬蘭。」
劉胖子又發作起來:「有個當老師的女朋友都沒把你這兔崽子教好!你說說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進公安局這兒轉轉。這是你溜達的地方嗎?」
我苦笑了一下:「警官,我確實是一時糊塗了。但是我犯的事情我也不藏著,該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可事實畢竟是事實,我知道我這樣的事兒真的到了法庭,法官也會把他連續幾個月沒發工資這一條考慮進去的。」
劉胖子冷笑一下:「懂的倒是不少。行了,你這事兒在我們這兒來說根本也就不是個什麼大案子。你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問題,加上你現在的自首情節,還有欠薪的誘因,進去關幾天也就出來了。」
我一愣。
關幾天?難道這個事會按照普通的治安案件來處理,而不是刑事案件?想到這里我趕緊問:「警官,如果我現在賠錢給我們老闆,工資我也不要了,是不是治安拘留就可以了?」
劉胖子嘴角閃過一絲蔑笑,旋即說:「這就看你的了,賠償是肯定的。至於行政還是刑事,這得分局法制科說了算。」
我像是在黑暗中見到了一絲曙光。我知道,我賣掉的那台筆記本電腦市值還不到7000塊錢,我認罪態度好,而且積極賠償的話,或許我真的可以治安拘留15天就重見天日。
看到我發愣,劉胖子點燃一支煙遞給我:「好好想想怎麼辦,你是個大學生,應該知道孰重孰輕。你現在要是不好好配合我們的話,吃苦的可就是你了。」說完,轉身走向門口:「我給你十分鍾的考慮時間。」
劉胖子回來的時候我剛把煙屁股扔掉。接下來的訊問就變的很輕松,那個叫徐隊的警察從訊問開始就一直沒有過來,我懷疑可能是劉胖子為了減少我的壓力,故意讓他留在外面。也好,少一個人,或許我心裡的負罪感會更少一些,說起案情也會考慮的比較清楚。
不到一個小時預審結束。劉胖子打開我的手銬,把我從暖氣管子上解脫出來,緊接著又把雙手靠在一起。不過好在他給我了一張椅子,我得以把雙手放在桌子上,兩腿伸直休息一下——我的腿已經蹲的沒有知覺了。
接過劉胖子遞給我剛才的訊問筆錄,他說:「好好看看,沒有問題的話就在每一頁上簽名,按上自己的手印。在最後一頁寫上『以上筆錄已經看過,全對』,再簽上自己的名字。」說著,走出了辦公室:「徐隊,傳喚證填好了嗎?」
我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和我想像中的表情一樣:滿面春風,塵埃落定。
簡單的翻閱了一下筆錄,簽字畫押,那個叫徐隊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後問胖子:「撂啦?」
胖子滿面紅光的點頭:「又成一個!」
中年男子笑了笑,把手中的傳喚證遞過來:「順便把這個簽了吧!」我點點頭,接過那張薄薄的紙。
傳喚證上寫著:「張毅虎,因你涉嫌職務侵佔罪,被依法傳喚。……」
預審結束,簽完傳喚證、隨身物品清單後,劉胖子說:「自己從錢包里拿出來150塊錢。一會兒要用。」
我一愣:「警官,這在法律里,不是應該算贓款的么?」
劉胖子一樂:「你家裡要是把人家電腦的錢賠了,這就不算贓款了。不過從贓款里拿錢這本來不符合規定,算是因為你自首,我私下給你走的一個人情,一會兒你就得用錢了。」說完,看了看錶:「已經六點半了,這會兒什麼事都辦不了,你先到暫押室呆一會兒。另外,我再從你錢包里拿十塊錢啊,給你買晚飯去。要不要水和煙?」
我搖搖頭,但馬上又點點頭:「警官,您拿一百吧,水幫我買一瓶礦泉水就行,晚飯您看著買點面條。剩下的錢您幫我帶幾盒好煙。」
劉胖子點點頭:「還不錯,用的著煙都能想得到。」說著,帶著我進了隔壁的暫押室。
暫押室里已經有一個人了。蓬頭垢面,唉聲嘆氣。看我進去,趕緊問:「兄弟,有煙沒?」我搖搖頭:「我讓劉警官給我帶了,忍忍吧,一會兒就有了。」
那人點點頭,又嘆了一口氣,問我:「什麼案子進來的?」
「職務侵佔。」
「哦,小案子。」
我打量了他一下:「你呢?什麼案子。」
「故意傷害,不過可能已經死了。倆人,一個十七刀,一個十二刀。」
也許當時我的震撼用「頭皮都要炸了」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雖說從電視、電影里看到過不少的殺人犯,而且記得小時候家鄉公判大會的時候也見到過所謂的「殺人狂魔」,但是這樣近距離的看到一個殺人犯,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我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挪了挪,似乎極其擔心對面離我不到五米的這個人會一下子沖上來掐住我的脖子。的確,他已經有兩條人命了,再殺一個也算是賺到了。
我細微的不安被他一眼看到,他抬起頭憨厚的沖我一笑:「別擔心,小兄弟,我只殺壞了天良的人。」
我戰戰兢兢的問:「什麼事啊,至於這么深仇大恨?」
那人一扭頭,看著窗外:「看你細皮嫩肉的,一瞧就是沒混過道的。我是個混混,在我們那一片帶了二十多個兄弟幫人家看場子。看場子是啥你明白不?」他用詢問的眼光看我。
我點點頭:「知道,說白了就是維持治安。」
他一咧嘴:「對,看家護院。我在L市城南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了。但我從來不欺負好人,哪怕就是有客人到我們的場子有點矛盾,只要不是故意鬧事的,我們客客氣氣跟人家說話。昨天下午,我爹從鄉下來找我,臉上四五道血印,我就趕緊問爹你咋了?結果我爹說:『村裡娃娃們的教室從前年就沒有玻璃,今天我去教委要玻璃,結果讓鄉里的幾個人給打了。』我爹當了一輩子老好人,大字兒不識一個,可就是想讓村裡的娃娃們有個學習的好地方。我這一聽就急了,帶了十幾個人回家,今天早上把鄉政府門給堵上,拉出來昨天叫人打我爹的慫包,幾刀就給弄趴下了。」
我搖搖頭,試探著說:「那你也不該殺人啊……玻璃值幾個錢,你要是孝敬你爹,就應該自己掏點錢給孩子們把玻璃安上。」
他往牆上一靠,看著我:「小兄弟,玻璃確實不值錢,但是老子我就不想給那些狗***的慣這個臭毛病!你知道那鄉里教委啥設備不?辦公樓全新蓋的,一個辦公室一共就三個人,可他媽的放七台電腦。這群王八蛋見天兒打游戲,就是不管基層學生們的死活!我被抓之前說了,今天我就殺這兩個,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手下的兄弟們改天還來收這群王八蛋的命!」
說完這些,他氣呼呼的不再說話。面對這樣說要別人命就要別人命的傢伙,我也只好安靜的坐在那裡,隨時准備躲開他的襲擊。此時的我,感覺自己和一頭怒獅關在一間籠子里,岌岌可危。
好在劉胖子回來的快,他怕我有事,匆匆忙忙的拿了飯菜進來。進門時說:「張毅虎,我私自挪用了你五塊錢,給你對面這小子買了一碗面和一瓶水。你倆趕緊吃吧!對了,煙給你買了,一支筆,一共買了七盒。」說著,把煙扔在我的面前。我趕緊拿起兩盒:「劉警官,這兩盒您拿著抽吧!」
劉胖子一翻眼皮:「少給我來這套!老實吃飯!」說著,把門一鎖,轉身離去。
劉胖子離開後,對面的那個人沖著我一抱拳:「兄弟,讓你破費了。我今天被抓進來的時候一分錢都沒帶,還得等明天早上家裡來人給我捎被褥進來呢。」
我苦笑一下:「算了,別客氣,都是天涯淪落人。」
他點點頭:「我叫邢耀祖,到了號里都有我兄弟,有事你就提我名字。你叫張毅虎吧,以後有緣見面的話,我就叫你小虎了。」說完,大口開始吃他面前的那碗面。
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我卻一口都吃不下,乾脆又扒了大半碗給他,自己慢吞吞的邊吃邊想這些天發生的事。
其實我的案子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幾個月不發工資,餓的半死不活,靠著女友接濟,最終面子上掛不住,把我管理的公司筆記本電腦給賣掉……。可是就是這么簡單的案子,我現在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會被送到十里溝還是石鋪山。
Ⅵ 死刑犯在槍斃執行時刻拚命反抗,執行者會怎麼做
九十年代初參與了一次刑場執法,因工作原因近距離觀看到槍斃死刑犯全過程。那天上午九點,我們全副武裝在指定地點等待行車,十點許,行車車隊呼嘯而來,按原計劃我們對該地區實施戒嚴(為防止刑場地點泄露,一般都備有第二刑場)。為保密需要,我們早期沒有對刑場附近清場,至使少數當地農民還在刑場附近勞作,當數台警車拉著警笛沖向指定地點,車上跳下數百號荷槍實彈的武警與法警時,田間農耕村民嚇得四散奔跑,我聽見一年輕女孩邊跑邊喊.媽媽呀!快跑啊,要打仗了。。。。!
死刑犯六十多歲,因故意殺人被叛死刑,武警從卡車上將其扶下,情緒比較穩定,還在東張西望,好像在尋找親人。武警將其架到指定地點,跪地上面對河堤。武警中隊長將一粒子彈給執行武警,子彈上膛,中隊長在死刑犯後背用四指並列橫豎測量,確定好心臟部位,用槍抵住後背,口令.放!槍響人倒。。。!
隨後來二個身著檢察院服裝的女士(可能是法醫),一個拿脈,一個翻眼睛,同時翻開死者衣服,子彈貫穿身體,胸前一個血洞,往外不停冒泡。幾分鍾後,女法醫對中隊長說..沒死,還要補槍。中隊長又從口袋掏出一顆子彈交給執行武警,武警子彈上膛後將槍口抵在死刑犯太陽穴,也沒等中隊長發令槍就響了,腦漿迸裂,白的紅的噴了近一尺高??!
法醫再度屍檢後宣布死亡,同行法官將二張布告蓋在死者身上,為防止風吹走布告,找二塊大泥塊壓在布告上,隨後大部隊集體撤離,當地政府通知家屬過來收屍??!
注;以上圖片選自網路!
Ⅶ 死刑犯被槍斃前都是怎麼想的
這三天好難熬阿,我好羨慕那些突然死亡的人,沒有什麼痛苦。哪像我這樣,知版道權自己要死了,而且具體知道那一天死,知道自己將怎麼死,又是這樣不光彩地死去。這三天,真是像三百年一樣漫長啊。我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被判處死刑後,求生的願望那麼強烈,因為我只有29歲啊,死刑就意味著我從肉體到靈魂的徹底消失,不被判處死刑,哪怕遭人唾棄地屈辱地活著,我畢竟還可以享受到一點人生的樂趣呀。
三天的煎熬終於要過去了,明天就是我的末日,明天我就要像以前看見別人被槍斃那樣,被反捆綁著雙手,讓人架著押赴刑場。專門看管我的女獄警對我還真好,她問我想不想換套衣服,化妝一下。我說:「我想見我先生一面,就請他把我最喜歡穿的衣服送來吧。」她轉告法官,法官同意了。
Ⅷ 死刑犯畢麗梅,被槍決後「死而復生」,後來如何呢
被執行槍決之後,竟然發生了所謂的“死而復生”現象,盡管在絕大多數人看來都很詫異蹊蹺,但其實如果該死刑犯真的當場被確定擊斃的話,死而復生也就根本不會具備。之所以會出現半途而活的現象,其實就是因為槍決執行的原因,還有就是當時為其“驗明正身”的法警的責任。說到底,就是因為當時並沒有將其一槍斃命,所以才會導致接下來的“復活”現象。
根據我國刑法,畢麗梅最終將被處以槍決。槍決執行過程看似順利,可當畢麗梅被推往火葬場的途中,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竟然發生了,已經被執行槍決的畢麗梅,竟然好端端地從眾人眼前猛地坐起。眾人看到這一幕,雖然感到不可思議,但隨後法警又補了一槍。經過相關調查,應該是在第一次執行槍決的時候發生了偏差,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現象。
Ⅸ 毛苒是否已經被執行死刑
毛苒已經於2011年4月14日在福建廈門被執行死刑。
2010年4月20日,廈門市中級人民法院對毛苒、黃思恩、吳小萍走私販毒案件作出一審判決,認定3人走私販毒罪名成立,判處毛苒死刑,黃思恩死刑,緩期執行,吳小萍無期徒刑。
一審判決後,毛苒不服,向福建省高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2010年12月17日,福建省高級人民法院駁回毛苒的上訴,維持原判。2011年4月14日,毛苒在福建廈門被執行死刑,年僅26歲。
(9)女法官死刑犯擴展閱讀
2008年10月份,毛苒找到女孩黃某,以提供機票、路費及1500美元的報酬,讓黃某從境外帶毒品原材料回國內。幾個月後,黃某又找來40歲的農村婦女吳某入伙。
2009年7月下旬,應「OBI」的要求,毛苒安排黃某到馬來西亞帶東西,黃某拿到了幾雙鞋子和幾盒巧克力。黃某出發後,「OBI」又說急需人到越南帶東西,毛苒趕緊打電話聯系黃某,黃某隨即打電話讓吳某去一趟越南。黃某和吳某在出境各個階段,都要向毛苒報告行蹤。不久,毛苒收到消息,黃某和吳某已經拿到貨,准備分別在2009年7月26日和27日兩天乘飛機回國。
7月26日,吳某從越南飛抵廈門,從廈門高崎國際機場入境,通關時選擇無申報通道,但海關工作人員當場從吳某隨身攜帶的行李箱查獲夾藏於5本書籍封皮中的海洛因,凈重2358.3克。
第二天,黃某乘飛機也從馬來西亞飛到廈門,海關關員當場從其隨身攜帶的行李箱查獲藏於4隻松糕鞋、一個餅干盒及四個巧克力盒內的9包海洛因,凈重993.6克。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毛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