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法院法官 » 江夏法官廖

江夏法官廖

發布時間: 2022-03-27 05:08:37

『壹』 我是江夏區的,昨天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幕,環保退休工人討薪,遇市容廖副局長蠻橫,幾拳幾腳致一老婦倒地,

這個社會風氣走到這個地步都是官權滿橫已久缺乏有效監督造成的。我們的父母狗官已不再是為人民服務的。而退化為魚肉鄉鄰的霸王權貴。和歷史上是一樣的規律,現在到了我們聲討它們的時候。希望你能把祥細情況匿名發到網上,好讓大家看清它們的狗臉。唾沫淹死它MD狗官…

『貳』 經過法庭質證,廖四都臉上沒傷,圍繞這不存在的傷,公安立案偵查對嗎檢察院三次公訴對嗎

你所介紹抄的案情並不完整,所以不能襲全面考慮你所提出的問題。
如果已經到了法庭審理階段,則這個案子已經經過的公安立案偵查和檢察院的審查起訴。
至於這兩個程序是否正確,通常判斷的標准不是有沒有傷的問題,而是當時所取得的證據是否可以認定犯罪嫌疑人涉嫌犯罪。如果當時的證據能夠認定犯罪嫌疑人涉嫌犯罪,則公安立案偵查和檢察院提起公訴都是正確的,如果法院審理後認為證據不足或事實不清,完全可以作無罪判決。
總之要根據全案的證據和事實情況才能正確判斷。

『叄』 最高法前院長肖揚自殺了是真的嗎

假的。

肖揚於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2003年至2008年,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長。中共第十五屆、十六屆中央委員。最高人民法院院長任內,肖揚致力於司法改革;在基層人民法院曾進行過諸多試驗:如北京朝陽區法院的訴前調解與和解機制改革,天津法院在司法救助上的探索等。

『肆』 《童年》中出現所有人物!!!是所有!!!

[編輯本段]主要內容
我的父親因為霍亂去世了。年輕的我緊緊依偎在外祖母身邊,害怕而又不安地看著母親哭泣。
真是禍不單行,傷心過度的母親剛生下的孩子也夭折了。好像再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處理完一切,我跟著外祖母和母親乘船到尼日尼的外祖父家去。
外祖母是個慈祥而善良的人。她講起話來又親切,又快樂,又流利。從見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和她要好了。在船上,她給我講故事。聲音很低,很神秘,她俯下身子湊近我的臉,睜大了眼珠兒注意地看著我的眼睛,就彷彿往我心裡灌輸一種使我振奮的力量。每次聽她講完,我總是要求:「再講一個!」「好吧,阿廖沙。」她總是痛快地答應。
外祖父家到了。無論這家的大人還是小孩,我都不喜歡,我覺得自己在他們中間是陌生人。特別使我不喜歡的是外祖父,"我"在他身上立刻聞到敵意。
外祖父家裡,彌漫著人與人之間的熾熱的仇恨之霧,大人都中了仇恨的毒,連小孩也熱烈的參加一份。外祖父開了染坊,兩個舅舅也在染坊幹活,並雇了一些長工。母親的到來,使兩個舅舅擔心她會分走本屬於他們的一份家產,於是便鬧著要分家。
我覺得祖父的脾氣很壞;他不論和誰講話,總是嘲笑人,欺負人,擺出挑戰的神氣,極力惹對方生氣。來了不幾天,外祖父就逼著我學祈禱。不久,我就挨了外祖父的一頓鞭打。
大人們巧妙地使布料變色,這使我覺得好玩,當我把一塊桌布的邊緣剛放進染桶時,家中的長工茨岡飛奔過來,阻止我。連外祖母也驚叫一聲,甚至哭了起來。我知道闖禍了。
當天晚上,外祖父推開外祖母的阻擋,把我抱到長凳上。我在他手裡掙扎,拉他的鬍子,咬他的手指。這使他更加狂怒,只聽得他粗野地叫喊:「綁起來!打死他!……」
我失去了知覺,接著就病了一場,趴在床上躺了幾天。生病的那幾天,是我一生重大的日子。在這些日子裡,我大概長得很快,並且有了一種特別不同的感覺。從那時起,我懷著不安的心情觀察人們,彷彿我心上的外皮給人撕掉了,於是,這顆心就變得對於一切屈辱和痛苦,不論是自己的或別人的,都難以忍受的敏感。
茨岡來看我了,胳膊上滿是鞭痕,這是他為了阻止外祖父的樹條子而留下的。他不斷地安慰我,並告訴我再挨打時減輕痛苦的方法。
小夥子茨岡有一手染布的好技術。兩個舅舅都准備自己將來開染坊的時候,把茨岡拉過去。他們還怕他不跟,擔心外祖父與茨岡開第三個染坊。外祖父看出了他們的詭計,故意逗他們說,他要給茨岡買一個免除兵役的免役證,雖然會花很多錢,但他最需要茨岡。這不能不使兩個舅舅憋了一肚子氣。外祖父更沒想到他的這句玩笑對茨岡意味著什麼。
在雅可甫舅母去世周年那天,舅舅們讓茨岡背著沉重的十字架到墳地去。
當我和家中的老匠人格里高里開心地說話時,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原來舅舅們回來了,茨岡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流得很多。雅可甫舅舅說:「他摔倒了,十字架壓住了他,砸到背脊上。」「是你們把他砸死的,」格里高里悶聲地說。「就是的,怎麼樣……」這時,外祖父來了,他尖著噪子吼道:「一群豺狼!我知道,他是你們眼中釘……唉!」
……小夥子茨岡無聲無息地,被人遺忘地埋掉了。
外祖母經常向上帝祈禱,把家務事從頭到尾告訴上帝。我常央求她講上帝的故事。她一講起上帝、天堂、天使,就顯得和藹;面孔也變得年輕,濕潤的眼睛流露出特別溫暖的光芒。
有一天,她正跪著祈禱,外祖父突然進來,嘶啞著嗓子喊道:「失火了!」「你說什麼!」外祖母大叫一聲,跳起身來,向大廳奔去。
「把聖像摘下來!給小孩子穿上衣裳!」外祖母嚴厲地、聲音堅定的指揮著,而外祖父只是低聲地號泣。我望著火光嚇壞了,只見外祖母頭頂空口袋,身上裹著馬被,沖向了大火熊熊的房屋,一邊喊叫:「硫酸鹽,混蛋們!硫酸鹽要爆炸了……」就在人們的驚愕當中,她渾身冒煙地鑽了出來,抱著一桶硫酸鹽。
她在院里東奔西跑,哪兒有事就到那裡,所有的人都聽她指揮,什麼事也逃不過她的眼。
火被撲滅了。我剛想入睡,屋裡又象失火一樣忙亂起來,舅母娜塔莉亞要生孩子了。我從炕上爬下來,剛蹭到舅舅身邊,他忽然抓住我的腳,用勁一拉,我摔倒在地板上。「混蛋」,我忍不住罵他。他跳起來,把我揪起來,咆哮道:「摔死你!」
我蘇醒過來,知道娜塔莉亞舅母難產死了。我只覺有一塊什麼東西在我的腦袋裡和心中腫脹起來;我在這屋裡所看到的,彷彿是冬季大街上的載重車隊,慢慢的從我身上走過,把一切都壓碎了……
交春的時候,舅舅們分家了:雅可甫留在城裡,米哈伊爾搬到河對岸,外祖父又買了一所大宅子。整所宅子住滿了房客,外祖父只留樓上一大間給自己住和接待客人,我和外祖母住在頂樓上。
外祖父對我有時也和善起來,雖然是他心情好的時候,打我也是越來越少了。他教我認字,甚至給我講故事。但他講的多是他過去的歷史,跟外祖母講的不一樣。
但我們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天晚上,雅可甫舅舅來了,說米哈伊爾舅舅喝醉了,並說米哈伊兒舅舅聲稱要「把父親的鬍子拔掉,殺死他!」外祖父的臉扭得嚇人,尖聲吼道:「我知道是你灌醉了他,是你教他的!您想把家產全拿到手才甘心,是不是?」
米哈伊爾舅舅醉醺醺地來了。他進了街旁的一家酒館。後來,是外祖母和雅可甫舅舅把他從酒館里拖走的。
米哈伊爾舅舅常常一到晚上就來,甚至帶上幾個幫手,借酒發瘋,拔掉果樹,甚至搗毀浴室,外祖父痛苦不堪,面色發黑。
終於矛盾激化了。一次,舅舅持一根粗大的木棒來了。他在台階上射門,在門後等他的是拿著大根子的外祖父和拿著尖頭長棍子的兩個房客。外祖母在一邊央求著,但外祖父只是對房客說:「照胳膊和腿打,可不要打腦袋……」。
外祖母撲到門邊的一個小窗上,叫舅舅快跑。但舅舅紅著眼睛照著她的胳膊就是一木棒,外祖母倒下了。「哎呀,老婆子怎麼了?」外祖父可怕地嚷叫一聲。
門忽然開了,舅舅跳進漆黑的門洞里,但馬上就象鏟垃圾似的,從台階上被甩了出來。
外祖母呻吟著。外祖父望著被綁起來的兒子,嘆了口氣,來到外祖母的床前。「他們要把咱們折磨死,老婆子!」「你把財產都給他們吧……」聽得出,他們並不想把給我母親的那份財產送給舅舅們。
他們談了很久,外祖母的聲音又低沉又可憐,外祖父卻大吵大鬧,怒氣沖沖。
我很早就明白:外祖父有一個上帝,而外祖母另有一個上帝。
幾乎每天早上,外祖母都能得到新的贊美的詞句,熱烈、感動、虔誠地祈禱著。她的祈禱從來都是贊美歌,都是誠懇而率真的頌揚。
她的上帝整天和她在一起,甚至對畜牲也提起上帝。我明白,一切生物--人、物、鳥、蜂、草,都很容易地,順馴地服從她的上帝;上帝對人間的一切都是同樣的慈善,同樣的親切。
一次,酒館女主人罵外祖母,甚至向她扔胡蘿卜。我瞅機會把酒店女主人關在地窖里進行報復。外祖母教訓了我幾句永誌不忘的話,「親愛的孩子,你要記住:不要管大人的事!大人都學壞了;上帝正考驗他們呢,你還沒有受考驗,你應當照著孩子的想法生活。等上帝來開你的心竅,指示你應當作什麼,領你走那應走的道路。懂不懂?至於什麼人犯了什麼過失--這不是你的事。這讓上帝來判斷、懲罰。」
外祖父的禱詞往往充滿了痛苦與無奈。「熄滅我痛苦的火焰吧,我又窮又壞!」「我只對你獨自一人犯罪--請你轉過臉去不要看我的罪惡吧……」。他對我講上帝無限力量的時候,總是首先強調這種力量的殘酷,他說,人們犯了罪,就得淹死,再犯罪,就得燒死,他們的城市得毀滅;他說,上帝用飢餓與瘟疫懲罰人們,他永遠是用寶劍統治人間,用皮鞭對付罪人。
外祖母的上帝是一切生物可愛的朋友。外祖父的上帝使我恐懼與敵視:他不愛任何人,用嚴厲的目光注視一切,他首先尋找和看見人的壞的、惡的、有罪的一面。
家裡的人不要我到街上玩耍,因為街上的孩子老欺負我,更讓我難過的是,老工人格里高里已完全瞎了,沿街乞討。外祖父早已不僱人了。
外祖父把房子賣給酒館的老闆,另買了一所房子。周圍住滿了人,但最吸引我的是一個名叫「好事情」的房客。
他的房間幾乎被箱子和書籍堆滿了,到處是盛著各種顏色的液體的瓶子,一塊塊的鋼鐵,成條的鉛。從早到晚,他全身塗滿了不知什麼顏料,頭發蓬亂,笨手笨腳地,老在那裡熔化鉛,焊什麼銅的小東西。這人玩的魔術使我好奇萬分。
全宅的人都不喜歡這位好事情,認為他是葯劑師、巫師和危險人物。但我卻對他日益好奇。於是,有一天,我鼓足勇氣扣開了他的房門。
從此,我就常與他在一起。院子中普普通通的東西,經他一兩句話,就會變得特別有意義。院里跑來一隻貓,在明亮的一潭水窪前停住,瞅著自己的影子,抬起自己的爪子,象是要打它,--好事情輕輕地說:「貓兒又驕傲又多疑……」金紅色的大公雞飛到籬笆上,站住,拍了拍翅膀,險些兒摔了下來,它給惹火了,伸長脖子,怒沖沖地咕嚕起來。「這位將軍好大的架子,但聰明可不怎麼的……」有個孩子老欺負我,我打不過他,好事情聽了我的遭遇,說:「這是小事情;這種力氣算不得力氣,真正的力氣在於動作的快速;越快越有力--懂不懂?」他的話果然靈驗,我果然打敗了那個孩子,好事情的話是多麼令人感到神奇啊!
很快我對好事情就發生了牢固的情感,不論是在苦痛的受辱日子,還是歡樂的時刻,他都成為我不可缺少的人。
我到房客那兒去,漸漸被外祖父知道了。我每去一次,他就狠狠揍我一頓。後來,好事情終於被外祖父攆走了。
我和無數優秀人物中的第一個人的友誼,就這樣結束了。
小的時候,我想像自己是一個蜂窩,各式各樣普通的粗人,全象蜜蜂似的把蜜--生活的知識和思想,送進蜂窩里,他們盡自己所能做到的慷慨大量地豐富我的心靈,這種蜂蜜常常是骯臟而味苦的,但只要是知識,就是蜜。
好事情走後,彼得伯伯和我挺要好。他喜歡說話,看來人倒善良而快樂,但他的眼睛經常充血而且混濁,有時像死人般的停滯不動。
我們那條街上,搬來一位老爺,他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習慣:每逢休息日,就坐在窗口用鳥槍射擊狗、貓、雞和烏鴉,對他不喜歡的行人也射擊。
有一次,這位射手打進外祖父腿上幾顆霰彈。外祖父氣壞了。向法官遞了狀子,召集街上受害者和證人,但那位老爺忽然不見了。
每聽到街上槍響,彼得伯伯就往街上跑。有時他逛半天也沒結果,大約那個獵人不承認他是一個值得射擊的野禽,過了不久,終於他被打中了。他走到我們面前,心滿意足地說:「打著下襟了!」我有點怕,就問:「老爺會打死人嗎?」「干嗎不會?會。他們彼此也打死。」
他對我很親熱,跟我說話,比跟大人談話和氣些。他請大家吃果醬時,我的麵包片上的果醬抹得特別厚。他也給我講很多故事,但都奇怪地相似:每一個故事裡都有折磨人、斯負人、壓迫人的事情。
過了一段時間,我又結識了奧甫先尼可夫上校院中的三個孩子。我們很友好,玩得也挺開心。但彼得伯伯認為他們是少爺,是毒蛇。這讓我感到令人討厭。那三個孩子在家裡也挨打,他們也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
後來,我發現彼得伯伯憂郁獃痴病癒來愈犯得勤了。不再請人吃果子醬,他的臉乾枯了,皺紋更深了,走起路來晃晃盪盪的,象病人似的。
一天,警察來了,來找彼得伯伯,但他已經不見了。幾天後,彼得伯伯在我家後院中自殺了。
聽外祖母的客人講,彼得伯伯真正的姓名並不知道,他與一件案子有關。他與同夥很早以前就搶劫教堂。
我聽了,彷彿覺得所有的人都變得短小,肥胖,可怕……
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我的母親坐著馬車來到了外祖父家。母親穿一件寬大的又暖和又柔和的紅衣服,一排黑色的大扣子從肩膀斜釘到下襟,我感到母親漂亮、年輕,比誰都好。
母親的到來改變了我野馬般的生活,母親開始教我「世俗體的」文字,又讓我學著背詩。從此以後,我們倆彼此都煩惱起來。詩行中的字我經常念錯,我心裡知道怎麼念,可一出口准走樣。有時我是故意念錯的,其實我很喜歡排列一些無意義的詩行,或者把這些詩行另換一個說法,這或許就是在小時候表現出的創作慾望,可這老惹母親生氣。在吊床上,我說給外祖母聽時,她有時哈哈大笑,但通常總是責備我。
我覺得日子不好過,不僅僅是因為母親教我的功課越來越多,越來越難懂;更主要是母親越來越愁眉不展,常常在花園的窗戶旁長久地默默無語地坐著,並且整個人也變得不修邊幅,也越來越愛生氣。
我還看見,外祖父正在准備一件使外祖母、母親害怕的事。有一天晚上,外祖父和母親吵過之後,母親又去房客家了。外祖父卻把外祖母狠狠的揍了一頓,幾根粗發針深深的扎進了她的頭皮,我鼓足勇氣給她拔出時,發針都被戳彎了。外祖母央求我別告訴母親,我答應了,但內心卻充滿了對外祖父的仇恨。我終於找到了一個適當的機會報仇。頂樓的箱子里放著外祖父珍愛的十二張聖像,趁他不在意,我抓起幾張跑到樓下,拿出剪刀,爬到吊床上動手剪聖人的頭,我還未來得及剪第二張,外祖父來了,他准備狠狠揍我一頓時。母親及時趕到,又從我口中得知外祖母被揍一事,外祖父因此感到很沒面子。
為了阻止母親與房客來往,外祖父把原來的房客攆走了。重新布置了房間,外祖父要請客。雅可甫舅舅也來了,還領來了一個獨眼禿頂的鍾表匠,我不喜歡他,因為他很醜並且古怪,可外祖父要把母親嫁給他。在一個星期日的白天,鍾表匠來了,外祖父強迫母親去見他,母親堅決不同意,並把外衣和裙子脫掉以示反抗,外祖父只好妥協了,外祖母很客氣地把鍾表匠送走了。母親的抗婚獲得了成功。
自從這事發生後,母親立時堅強起來,腰桿挺直了,成了家中的主人。外祖父卻變得不為人注意,他幾乎不出門,老是坐在頂樓里讀一本神秘的書,他和母親說話比較溫和了,發火也比較少了。
外祖父的箱子里放著許多珍貴的衣服和各種寶石項鏈,外祖父把這些東西都送給了母親。母親打扮的越來越漂亮了,她住在前屋的兩個房間里,經常有客人出出進進,最常來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彼得軍官,另一個是耶甫蓋尼,母親後來和他結了婚。
熱鬧的聖誕節過後,母親送我和米哈伊爾舅舅的兒子薩沙去上學。一個月後,薩沙開始逃學,把書包細心地埋在雪裡。外祖父只得給我們雇了一個護送人。但薩沙終於跑掉了,他想去做強盜,因為繼母、父親,外祖父都不疼他。而我決定要做軍官。
我出天花了,被放在後面的頂樓上,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我躺在那裡聽見家裡越來越喧鬧,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外祖母經常來看我,卻不告訴我。
外祖母經常喝酒了,並且自動給我講起我父親的故事。
父親九歲時成了孤兒,二十歲時已成為一個上好的細木匠,和我母親偷偷相愛,私定終身。有一次,外祖母和母親在花園里摘紅莓,父親越牆而過,來求婚。外祖母知道外祖父會堅決反對這樁婚事的,但又可憐這對年青人,決定讓他們走,並約定一周後舉行婚禮,當外祖父得知這件事並設法阻攔時,這對新人已站在了教堂的走廊上了。外祖父發誓從此不願再見到父親、母親。
在我快要降生的時候,外祖父原諒了他們,父親母親搬來住在外祖父家。父親是個活潑聰明的人,經常搞一些惡作劇。兩個舅舅非常仇恨父親。在一天晚上,他們把父親騙到一個冰窟里,差點要了父親的命。第二年開春,父親、母親坐第一次通航的輪船走了。
夜裡我睡不著的時候,臆造出一些悲慘的故事,父親總是獨自一人,手裡拿著棍子向什麼地方走去。後面跟著一隻長毛狗。
母親難得來看我,來了也是匆匆忙忙,在她身上有我不知道的新的變化。
有一天傍晚,我睡著了,當醒來時,我覺得兩腿也蘇醒了。我知道,我不久又可以走路了,這太好了。
母親與馬克辛莫夫結婚了。然後,他們就去莫斯科,把我留在外祖父家。
我與外祖父在花園里忙來忙去,外祖父休息的時候就對我說:「要學著能夠獨立工作,不要聽別人擺布!要老老實實,穩穩當當地生活,可是要倔強的生活!誰的話都可以聽,可是你以為怎麼好就怎麼做……」。
秋天,外祖父把房子賣了,並和外祖母分了家。不久,母親與後父回來了,說家裡失火,燒得一無所有,外祖父悶了一會兒,忽然對後父大聲地說:「有風聲傳到我耳朵眼裡,閣下,並沒鬧過什麼火災,是你打牌輸光了……」。
我跟母親住在一起,開始變野了。我每一次上街准被街上的孩子打得遍體傷痕。--打架是我唯一喜愛的娛樂,成為癖好。母親用皮帶抽我,但懲罰更激怒了我,下一次,我和小孩子打得更狂熱,--母親把我懲罰得也更利害。在我的心中常常地爆發那種對一切都怨恨的帶炭氣味的青色火苗,那股沉重的不滿的感情,那種在這灰色的死氣沉沉的無聊氣氛中孤獨的感覺,死灰似的在心中冒煙。
後父對我很嚴厲,不理睬我母親,而且愈來愈常常和母親吵架。
我已經上學了,一切都令我反感,只是後來的一個主教讓我感到很親切,很快樂。為了買童話書,我拿了家裡的一盧布。雖然我並不想隱瞞拿錢,但還是被母親打了一頓。學校的學生說我是小偷,於是,我不想再到學校去了。
一次,父親打我母親。他用腿踢她的胸口。爭吵中,我知道父親不知到什麼女人家去了。我拿起一把刀子,向後父的腰全力刺去。母親見了,驚叫一聲,把後父推開了,僅刺傷了他的一點皮肉。他按著腰跑了。
後來,我對母親說,我殺死後父,也殺死自己。我想,我會做到這一點的,不管怎樣,我會試著這樣做的。直到現在我還看見那隻下賤的長腿,在空中來回搖擺,用腳尖踢女人的胸口。
我又搬到外祖父那裡。外祖父和外祖母完全各過各的,樣樣都是分開的:今天是外祖母出錢買菜做午飯,明天就該外祖父買菜買麵包,輪到他買的那天,午飯照例要壞些,外祖母買的全是好肉,而他總買些大腸、肝、肺、牛肚子。茶葉和糖各人保存個人的,連敬聖像點的長明燈的油也是各買各的。
看著外祖父的這些鬼把戲,我又好笑又厭惡,而外祖母只覺得可笑。
我也開始掙錢。每逢休息日,我就去撿牛骨頭、破布、碎紙、釘子。
我和幾個小夥伴一塊兒撿破爛,到木材廠偷劈柴和木板,在這個村裡,偷竊已經形成一種風氣,不算是罪惡,而且對於半飽半飢的小市民差不多是唯一謀生的手段。
後父被解僱了,不知去向。母親沉默而乾瘦,小弟弟生病,身體弱得連大聲哭都不能。
母親越來越瘦。她那細長的身子,活象一棵折光了枝子的樅樹。她完全變成啞巴了。有時,整整一天都是沉默地躺在角落裡,漸漸地死去。她正在死去——這我當然是感覺到的,也是知道的。
母親是在八月里一個星期五中午時分死的,後父剛回來,他在一個地方找到了事情,外祖母和小弟弟已搬到他那裡。
當人們向母親的棺材撒干沙土的時候,外祖母象瞎子似的向亂墳堆走去,她碰到十字架上 ,磕破了臉……
埋了母親幾天後.外祖父對我說:「 喂,聽我說,你不是一枚獎章,我脖子上不是掛你的地方,你到人間混飯吃去吧……」
於是我就到人間去了。

人物
外祖母 母親 阿廖沙 外祖父 小夥子茨岡 格里高里 娜塔莉亞舅母 雅可甫留舅舅 米哈伊兒舅舅 酒館的老闆 警察 彼得伯伯 鍾表匠 彼得軍官 耶甫蓋尼 米哈伊爾舅舅的兒子薩沙 馬克辛莫夫

『伍』 龐統戰死之後,劉備為什麼不派同樣很有才華的廖立進川頂替龐統呢

這是一個好問題,廖立也算是漢末三國時期蜀漢很重要的人物,由於其自身的原因,羅貫中出於小說效果的需要,無法在演義中給他安排更多出場的機會,因此,廖立並不為許多讀者了解。

對於喜歡三國的友友,反而更應該了解一下廖立的故事,這對於了解整個蜀漢集團的狀況,很有幫助。

蜀漢廖立既有名也有才,無論劉備,還是諸葛亮,對於廖立的才能還是比較認可的,但都沒有重用他。因而,在廖立一生中,也就沒有高光時刻。

03

諸葛亮主政,廖立的個性及軍事戰略暴露無遺,徹底失去了在蜀漢立足的基礎。

廖立自以為本事不小,按照他的本意,應該給諸葛亮做個副手才是。但劉備、諸葛亮卻安排他做閑職,還在李嚴等人之下。為此,廖立經常表現出不滿的情緒,怏怏不得志的樣子。

劉備病逝後,諸葛亮為丞相。丞相掾李卲、蔣琬到來,得知諸葛亮要遠征南中平定叛亂,廖立就與他們說:

昔先帝不取漢中,走與吳人爭南三郡,卒以三郡與吳人,徒勞役更士,無益而還。既亡漢中,使夏侯淵、張邰深入於巴,幾喪一州。後至漢中使關侯身死無孑遺,上庸覆敗,徒失一方。

廖立認為劉備得到益州之後,不趁機奪取漢中,卻跑回荊州跟吳人爭奪荊州南三郡。最終也沒有保住,湘水劃界,把荊州江夏、長沙、桂陽三郡白白給了孫權,來回折騰,勞民傷財,徒令軍士奔波,無益而還。

退回益州後,漢中丟失,使得夏侯淵、張郃深入巴郡,全州幾乎喪失。

後來得到了漢中,卻讓關羽戰死,全軍覆沒,又丟失了上庸,白白的丟掉了大片土地。

從廖立自己的嘴裡說出,起碼說明了幾個意思。

第一,廖立的核心意思是,不應該援救荊州,直接放棄最好。

這就是他主動棄守長沙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他為棄守長沙做借口,另方面說明了他與劉備、諸葛亮戰略意圖相左。

第二,龐統、法正都曾經主張放棄荊州,全力開拓西涼、雍州,經營關中。廖立與他們的看法相同,這或許也是題主詢問為何不用廖立替代龐統的原因吧。

第三,都把劉備看作是會識人、用人,但在廖立這件事上,就看出劉備識人、用人的失誤,或者說不足之處。

既然廖立認為荊州不重要,最好是主動放棄,為何還要把廖立留在荊州呢?孫權大軍壓境,他不跑才怪呢?他認為不重要,也就不會死命防守,這是劉備沒想到的事。

『陸』 四川省法院法官廖新不尊重事實錯誤判決!這個還有沒有真正為民作主的機構啊了

尊重事實來的前提是,你自得有證據來證明事實確實發生過,而是用嘴說發生過。法院更加註重證據,是不會輕信當事人的說法的,即使真的發生過,沒有證據證明的話,法院也不能認定,否則就是違背了居中裁判原則。所以打官司就是打證據,要注重收集證據,還要把證據之間的關系搞清楚,沒有證據什麼都白搭,

『柒』 廖尚果的就任

1922年返國。先後任廣東大元帥府大理院(即最高法院)推事、黃埔軍校校長辦公廳秘書、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秘書(北伐戰爭時期)、廣東法官學校校務委員會副主席和國民革命軍第四軍政治部主任等職。1927年12月廣州起義失敗後,他被國民黨政府通緝,改名「青主」開始了「亡命樂壇」的生活。

『捌』 廖仲愷遇刺案的林直勉與魏邦平

林直勉是國民黨元老,1922年6月陳炯明炮轟總統府時,曾掩護孫中山脫離險境,為孫中山所信任,先後任孫中山、胡漢民秘書。汪精衛在國民黨二大的政治報告中說,林直勉被捕後,有數頁「供詞」,承認要「推倒」廖仲愷,「但謀殺廖仲愷是不知情的」。即承認有反廖言論,而不承認有參與殺廖的行為。陳公博在國民黨「二大」公布的名單,本已經將林直勉列為與本案有「間接關系」者,但或許是意識到不應僅以反廖之言而入殺廖之罪,故朱培德《關於廖案的公判請求書》及陳公博後來在特別法庭的「論告」,均沒有再提及林直勉。
然而,林直勉也曾經被送上過法庭。據林祥所撰史料:「因其(指林直勉)地位高,並且有關國策問題,非普通法庭可以審問,國民政府特組織一個特別法庭審訊之,地點在粵軍總部,以朱培德、譚延闓、李烈鈞(李此時似不在粵,此處存疑——引者)為法官,朱培德為審判長,以憲兵營長為護庭法警。」 這位憲兵營長,就是林祥自己。林祥親見,當林直勉在法庭上陳述他反對容共的主張時,為朱培德所駁斥。林直勉後被禁於虎門炮台。1927年春得陳銘樞、吳稚暉、鄧澤如營救,獲得了釋放。當國民黨廣州市黨部設宴歡迎他出獄時,稱他為「忠誠的國民黨同志」。
案發後出逃的魏邦平,後來對人談過他受追捕時的經歷,說他當時得到一對德國夫婦的掩護,登上沙面英艦,潛往香港。汪、蔣曾謂魏涉案至深,咬定魏就是「受了香港政府二百萬元的賄賂」,「陰謀推翻革命政府」之人。然而,這宗與港英「勾結」的莫大罪案,卻是「廖案」中能見度最低的一個問題。煙籠霧罩,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汪精衛在國民黨二大的報告說:林直勉「供詞」說當他參與倒廖時,「有一個人說這事是一定成功的,香港方面有二百萬元的幫助。林直勉聽見這句話,很覺得不安,從此就託病不管這事」。「二百萬元」之說,似乎來源於此。然而林直勉「供」過這番話嗎?查林直勉所撰「黨獄」一文,他是這樣寫的:「問官:『英人圖粵,以二百萬元運動你等作亂,你知之乎?』余曰:『不知。只略聞鄧澤如言,風聞魏邦平有謀反之說,此外別無所聞。』」按林所述,是「問官」首先挑明「二百萬元」的話題來訊問他,但他已斷然否認曾與聞此事。林緊接著寫到「廖案」發生後,鄧澤如曾到林家談話,故文中「只略聞」鄧澤如語一句,是案發後林在家裡聽到的由鄧傳來的「風聞」,並非如汪所說(案發前)有人向林講過「二百萬元」之事。汪轉述林的「供詞」是否確實,在林直勉寫的材料中,並未得到印證。
汪的報告還提到楊錦龍也講過「二百萬元」的問題,但未說明細節,未交代清楚楊是在什麼情況下、向什麼人講到這一點的。案發後幾天,當古應芬到黃埔探望胡漢民時,古說:「這是甚麼話?既說刺仲愷,又說是受英國人運動,以二百萬元謀叛,又說運動登同(李福林)造反……」可見案發之初,「風聞」不脛而走,初時並與李福林有關。古應芬說話的語氣,流露出他對這些「又說」、「又說」,是有所懷疑的。問題可能就是「問官」執以為詞,套問罹獄之人,又以耳食之言,波及其餘。故「二百萬元」雲雲,其來源是不明晰的。
魏邦平與梁鴻楷,最初被指為與這「二百萬元」有關,魏並被蔣說成是「廖案要犯」。然而,到底有沒有這「二百萬元」?魏、梁等有無接受過這「二百萬元」?均未經過查實。事情不久即出現了變化:梁鴻楷被捕後因繳納「報效費」而被釋放,而潛逃在外的魏邦平,與胡毅生一樣,逐漸淡出了辦案者們的視線。在陳公博的名單中,魏只不過是一位「失意軍人」而已,在檢察機關的「公判請求書」、「論告」書中,都找不到魏的名字。不但「廖案要犯」這頂大帽子被忽略,連「二百萬元」一事也沒再提起了。並且,魏邦平不像朱卓文那樣受到明令通緝。
據魏邦平親屬撰寫的一份資料:約1928年,魏邦平攜子女游歷日本,遇何香凝於俄國皇後號郵輪。據稱,何當面對魏說:「當年認你涉嫌主謀,殊不應該,真該說『對不起你』。」魏1935年9月逝世,國民政府西南政務委員會發出「褒揚」 魏邦平的通令。1936年廣東省政府還將魏的故鄉,命名為「邦平鄉」。

『玖』 龐統戰死之後,劉備為什麼不派同樣很有才華的廖立進川頂替龐統

這是一個好問題,廖立也算是漢末三國時期蜀漢很重要的人物,由於其自身的原因,羅貫中出於小說效果的需要,無法在演義中給他安排更多出場的機會,因此,廖立並不為許多讀者了解。

對於喜歡三國的友友,反而更應該了解一下廖立的故事,這對於了解整個蜀漢集團的狀況,很有幫助。蜀漢廖立既有名也有才,無論劉備,還是諸葛亮,對於廖立的才能還是比較認可的,但都沒有重用他。因而,在廖立一生中,也就沒有高光時刻。

建安二十年,權遣呂蒙奄襲南三郡,立脫身走,自歸先主。先主素識待之,不深責也,以為巴郡太守。

建安十八年(213年),劉備命諸葛亮、張飛、趙雲入蜀,廖立繼續鎮守長沙。

建安二十年(215年),孫權派遣呂蒙襲擊荊州南三郡,廖立不戰而逃,跑回劉備身邊。劉備一向賞識他的才能,沒有深加責備,仍然任命其為巴郡太守。

這種事,劉備嘴上不說,那是人家劉備會做人,但心裡肯定不爽。委任你出鎮地方,作為一郡之首腦,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敵人一來你就腳底抹油,這哪行哦?

一般情況下,這是殺無赦的。但劉備剛剛得到益州,一方面需要人才,另方面也需要籠絡人心。雖然棄掉了長沙,好在千里迢迢又回來了,沒有投靠孫權。相比當時的零陵、桂陽太守的投降,廖立還是好一點的。

如果劉備對其處罰,就會對其他駐守的將領、官員釋放一個信號,丟掉城池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如此一來,一旦抵抗不了敵人的進攻,就會選擇投降。

劉備不殺廖立,更多是梟雄的權謀,而並非是對其多麼器重。經此一陣,劉備咋會再倚重廖立呢?

當然,這事發生在龐統已死、劉備取得益州之後。

當時,劉備決定征調諸葛亮等人入蜀,廖立也就沒有必要非入蜀不可。況且諸葛亮、張飛、趙雲入蜀後,協助關羽鎮守荊州也是相當重要的任務。既然廖立是個大才,那就駐守荊州,擔當此大任吧。

因此,劉備沒有在龐統死後徵召廖立替代,一方面是廖立不可能取代諸葛亮,另方面劉備並不想放棄荊州,留下廖立也算是重用。

廖立逃歸劉備之後,被任命為巴郡太守,這是後來張飛干過的活。此時,劉備還是非常器重他的。廖立為了給自己棄守長沙是否找了個借口,不得而知。但從諸葛亮主政時期,廖立的一些言論,可以窺知一二。

03

諸葛亮主政,廖立的個性及軍事戰略暴露無遺,徹底失去了在蜀漢立足的基礎。

廖立自以為本事不小,按照他的本意,應該給諸葛亮做個副手才是。但劉備、諸葛亮卻安排他做閑職,還在李嚴等人之下。為此,廖立經常表現出不滿的情緒,怏怏不得志的樣子。

劉備病逝後,諸葛亮為丞相。丞相掾李卲、蔣琬到來,得知諸葛亮要遠征南中平定叛亂,廖立就與他們說:昔先帝不取漢中,走與吳人爭南三郡,卒以三郡與吳人,徒勞役更士,無益而還。既亡漢中,使夏侯淵、張邰深入於巴,幾喪一州。後至漢中使關侯身死無孑遺,上庸覆敗,徒失一方。

廖立認為劉備得到益州之後,不趁機奪取漢中,卻跑回荊州跟吳人爭奪荊州南三郡。最終也沒有保住,湘水劃界,把荊州江夏、長沙、桂陽三郡白白給了孫權,來回折騰,勞民傷財,徒令軍士奔波,無益而還。

退回益州後,漢中丟失,使得夏侯淵、張郃深入巴郡,全州幾乎喪失。後來得到了漢中,卻讓關羽戰死,全軍覆沒,又丟失了上庸,白白的丟掉了大片土地。

從廖立自己的嘴裡說出,起碼說明了幾個意思。

第一,廖立的核心意思是,不應該援救荊州,直接放棄最好。

這就是他主動棄守長沙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他為棄守長沙做借口,另方面說明了他與劉備、諸葛亮戰略意圖相左。

第二,龐統、法正都曾經主張放棄荊州,全力開拓西涼、雍州,經營關中。廖立與他們的看法相同,這或許也是題主詢問為何不用廖立替代龐統的原因吧。

第三,都把劉備看作是會識人、用人,但在廖立這件事上,就看出劉備識人、用人的失誤,或者說不足之處。

既然廖立認為荊州不重要,最好是主動放棄,為何還要把廖立留在荊州呢?孫權大軍壓境,他不跑才怪呢?他認為不重要,也就不會死命防守,這是劉備沒想到的事。

沒有史料說明,廖立這個思想是否與劉備有過直接地溝通。但從廖立的個性看來,他不會有話不說。也或許是劉備認為廖立說得有些道理,才沒有追究他的責任,為此把他任命為巴郡太守。

從廖立的這段言談中,也可以推測,夏侯淵、張郃攻佔巴郡時,也恰恰是廖立為巴郡太守這個時段。他又把丟失巴郡的責任,推到了劉備身上,是劉備不該去馳援荊州,以至於丟掉了巴郡。

傳記中還記載了廖立對於向朗、文恭、王連等人不啻一鼻的評論,對關羽也不很感冒。恃才傲物,這是三國時期有些本事的人,一般的通病,但對劉備說三道四、指手畫腳,豈不是作死的節奏。

廖立對李卲、蔣琬發完牢騷,二人立馬就向諸葛亮匯報了。諸葛亮就給劉禪上了一道表,歷數廖立這些罪狀,把他貶為平民,流放到汶山郡,直至死亡。

當初,劉備入蜀,諸葛亮鎮守荊州。孫權派遣使者通好於諸葛亮,詢問蜀中士人中誰能與諸葛亮一起處理政事。諸葛亮說:

"龐統、廖立,楚之良才,當贊興世業者也。"

從這里看出,諸葛亮把廖立與龐統相提並論,認為是荊州地面上傑出的人才,是能夠輔佐成就大業的人。

諸葛亮能夠如此高看廖立,也並非有特殊的目的。當時,龐統還在,諸葛亮也沒有入川,並不存在高抬廖立,以震懾孫吳的意思,恐怕只是就事論事。

從廖立傳記中看,廖立的言行及對蜀漢戰略的思考,是在諸葛亮主政時期。但他的個性及戰略思想不可能在劉備時期沒有流露出來。

廖立可以說是與諸葛亮、龐統、法正等人一樣,是具有戰略思想的人才。但由於廖立與劉備大為欣賞的《隆中對》戰略,相距甚遠,致使廖立不能在蜀漢集團進入核心團隊。

同時,廖立個性孤傲,情商不高,與同事們相處不融洽,也就很難立足。

回到題主的問題,劉備如果徵召廖立入蜀代替龐統,的確是很不錯的決策。但善於識人用人的劉備,卻在廖立身上看走了眼,沒有正確的使用他。

只能說這是劉備犯下的一個大錯,但與廖立具有相同戰略的龐統、法正卻混得不錯,留下了更大的名聲,這就說明,還是廖立本身出現了問題,不能全怪劉備、諸葛亮。

熱點內容
法具有社會規范性 發布:2025-05-09 06:53:30 瀏覽:266
專利法律知識2018年真題 發布:2025-05-09 06:52:41 瀏覽:858
支付農民工工資條例的意義 發布:2025-05-09 06:49:01 瀏覽:463
新疆勞動法婚假條列 發布:2025-05-09 06:26:13 瀏覽:620
深圳特區房產登記條例 發布:2025-05-09 06:07:52 瀏覽:977
上地法庭法官 發布:2025-05-09 06:05:57 瀏覽:928
1999年刑法 發布:2025-05-09 06:03:03 瀏覽:759
武漢市城市道路管理條例 發布:2025-05-09 05:46:04 瀏覽:550
社會與法普法心債 發布:2025-05-09 05:41:41 瀏覽:878
法院案件裁決 發布:2025-05-09 05:21:00 瀏覽: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