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談道德
A. 一個人談戀愛時發生性關系和她的道德有關嗎
沒有緊密的關聯。《紅字》《巴黎聖母院》都說明了這些。道德是社會性的,與所處的社會環境的關聯最大。文化水平只起到輔助的,或者也有放大作用。文化水平高的話,會使道德高的人,更加完美;使道德低下者更缺德……
B. 要不要和沒有道德的人談道德
建議你完全可以與他們講道德,但是千萬不要太當真,講完道德以後,用最快的速度去忘記你所講過的道德
C. 一個男生和他的親戚談戀愛,違反道德嗎
聽說是父母方的和你好象要隔3代以上才能結婚,這樣不影響孩子,我不明白你們的關系,只要對孩子沒影響就行
D. 為什麼一個人滿嘴道德,不談得失,我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因為一個人如果只談道德,而不將道德放在實處,那麼道德對於他或者對於事實而言就沒有實際意義。道德不是懸掛於天上,只是讓人觀瞻景仰的,而應該是落在人們行為的每一個角落,得到實際應用的,具有實際意義的。一個人如果只是滿嘴道德,絲毫不去談及如何去行為實踐,在具體行為當中如何去辨明道義與利益的區別,在道德和利益之間如何抉擇,或者怎麼樣可以在基於道德的情況下去獲取合理與應得的利益。而是去泛泛空談,無論何時,我們都要去遵循道德。那這樣的人,即便表面上大公無私,其實只是做樣子給別人看而已,在面對利益的誘惑與道德的選擇面前,說不定還不如一個真正做實事的人來得抉擇堅定和果斷。
道德不僅在於形,也在於實。它不僅僅在於我們表面上所看到的一種形式,也具有其實實在在的東西,是可以去約束與規范人們行為的東西。空談泛談,都是無稽之談
E. 談談大家對道德的認識
「道德認識是指對於行為規范及其意義的認識,是人的認識過程在品德上的表現。其中包括道德觀念、原則、信念與觀點的形成,以及運用這些觀念去分析道德情景,對人對事作出是非、善惡的道德判斷。也可以把道德認識看作是對於行為中是非、好壞、善惡及其意義的認識。」
F. 你和講民主,他和你談國情,後面怎麼說
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講法制;
你跟他講法制,他跟你講政治;
你跟他講政治,他跟你講國情;
你跟他講國情,他跟你講接軌;
你跟他講接軌,他跟你講文化;
你跟他講文化,他跟你講老子;
你跟他講老子,他跟你裝孫子!
你跟他裝孫子,他跟你講道理
G. 前段時間網路上流傳的那句 你跟政府什麼的談這他跟你談那 那完整怎麼說的
你跟它講法律,它跟你說國情
。你跟它講國情,它跟你說接軌。
你跟它講接軌,它跟你說政治。
你跟它講政治,它跟你耍流氓。
你和它耍流氓。它和你講法律
你跟它講法律,它跟你講河蟹。
你跟它講河蟹,它和你講官理。
你跟它將官理,它和你講無賴。
你跟他講無賴,他跟你講穩定。
你跟他講穩定,他跟你講利益。
H. 你跟他講法律,他跟你談政治; 你跟他談政治,他跟你講民意; 你跟他講民意,他跟你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
他比你更流氓
I. 跟背叛了感情的人談道德問題究竟還有沒有用
感情的背叛,是不是有違道德?
當然是,如果這個問題都還要理論,那就真的沒意思了。但是,背叛感情雖然有違道德,你卻不能因此而來跟背叛者理論,說他們不道德!
所以,不要再試圖與一個背叛感情的人,談論什麼道德,不然,只會令自己更加氣憤與失望。
你可能會問:不談道德,談什麼呢?
談問題,談如何處理問題。如果婚姻繼續的話,那麼,ta該做些什麼,包括經濟,對家庭的義務、當然也包括徹底結束背叛等等;如果離婚,直接談怎麼離、離婚的條件是什麼就好。
J. 有一句古代名言,大意是說人民必須先吃飽穿暖,然後才可以和他們談道德。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管仲
兩千六百多年前,輔佐齊桓公成為春秋第一霸主的大政治家管仲說過這樣一段話:「王者以民為天,民以食為天,能知天之天者,斯可矣。」在管仲的治理下,當時的齊國經濟得到了傲視其它各路諸候的飛快發展,為齊桓霸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民以食為天」也成為了一句流傳千古的名言,特別是在飢荒的年代,這句名言有很強的現實意義。而在改革開放幾十年之後,飢餓與窮困逐漸離我們遠去,「民以食為天」的現實意義也隨之減弱。
漢朝司馬遷在寫《史記—貨殖列傳》時引用了管仲的另一段話:「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在如今的形勢之下,管仲這段有關經濟發展與精神文明建設的論述再次受到關注。有人面對社會上出現的許多怪現象與不良風氣發出了「倉廩實未必知禮節,衣食足未必知榮辱」的感嘆。
在《管子—牧民》的原文里,這句話是「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史記》在引用的過程中改動了一個字:「則」改成了「而」。古人惜墨如金,用詞審慎,我們不要小看這個改動,這裡面大有文章。
在管仲所處的時代,周王室建立起的政治秩序仍然存在,但正在走向衰微,而諸候蠢蠢欲動。當時仍然是一個井然有序的社會,社會公約仍然能夠對各諸候國的民眾形成有效的約束。當時全民的倫理觀、道德觀尚未受到有效的挑戰,對各諸候國而言,「天下」的大環境是相似的,不同的是各國的經濟發展水平。所以管仲用了 「則」字闡述了「倉廩實、衣食足」與「知禮節、知榮辱」之間的聯系。管仲敏銳的政治觸覺使得齊國佔得了稱霸諸候的先機。
而在司馬遷所處的西漢武帝時代,環境則大相徑庭。經歷了史上赫赫有名的文景之治,漢武帝時期的經濟發展水平達到了空前的高度。但是,漢武帝元朔五年有個特別的詔書,反映了當時的社會面貌。詔曰:「蓋聞導民以禮,風之以樂,今禮壞樂崩,朕甚閔焉。故詳延天下方聞之士,咸薦諸朝。其令禮官勸學,講議洽聞,舉遺興禮,以為天下先。」
在西漢早期,有「一朝兩制」的政體結構:即周朝「封國土,建諸候」的傳統封建體制與秦朝開創的中央集權制並存於漢。而到漢景帝時期,社會高層逐漸認可了中央集權制,著手改革並引發了諸如「七王之亂」的社會動盪。漢武帝時期盡管經濟的發展已經達到了空前繁榮的程度,但舊的社會秩序被打破,新的秩序還沒建立起來,社會矛盾仍然是突出的。
雄才大略的漢武帝劉徹自己也覺得當時仍然是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我們不難體會漢武帝時期社會發展遇到的困惑:經濟發展的勢頭樂觀可喜,但整個社會看起來卻總是很不和諧,橫豎不對勁。
從這個詔書我們可以知道:漢武帝已經意識到「倉廩實、衣食足」與「知禮節、知榮辱」之間的聯系並不是必然的。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倉廩實、衣食足」是「知禮節、知榮辱」的必要條件,而不是充份條件。也就是說「倉廩實、衣食足」只是個前提。
司馬遷在寫史記時改動了管仲的原話,用「而」字闡述了「倉廩實、衣食足」與「知禮節、知榮辱」之間的聯系。從上至下,最高統治者與史官之間的默契反映了當時的高層形成的一種難得的共識,打造了一個至今仍然被人稱道輝煌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