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蛙立法
1. 關於生物入侵者的例子
深圳西南海面上的內伶仃島,「植物殺手」薇甘菊在迅速蔓延,已成不可阻擋之勢。往日濃陰蔽日、綠樹搖曳的島上,長滿了薇甘菊。它們宛如一張張巨網,黑壓壓地籠罩在美麗的荔枝樹、芭蕉樹、相思樹上。樹木因為沐浴不到陽光而無聲無息地死去,鮮花和綠草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而枯萎,島上的土地正蛻變成荒原,素有「植物天堂」美譽的內伶仃島,可能會被薇甘菊毀於一旦。
這個令人恐怖的「植物殺手」原產於中、南美洲。80年代,薇甘菊傳到東南亞,給種植香蕉、茶葉、可可、水稻等經濟作物的農民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90年代初,薇甘菊的魔腳踏上了我國海南島的土地。幾年後到達了深圳,在深圳寶安一片4000畝的人工山林里,幾乎80%的山林遭到了薇甘菊的蹂躪。一些杉樹林已被薇甘菊封殺,一些山頂已被薇甘菊完全覆蓋。
一百多年前,有人將20多隻英國的家兔帶到澳大利亞飼養。在一次火災中兔舍被毀,倖存的家兔流竄到了荒野。由於澳大利亞的氣候適於兔的生存,再加上那裡缺少兔的天敵,這些倖存者就以驚人的速度繁殖起來,成了野兔。它們與綿羊爭奪食物,破壞草原植被,給畜牧業造成很大損失。
近年來,我國南方某些沿海地區,一種原產南美洲的叫做薇甘菊的「植物殺手」悄悄地登陸了,在氣候溫暖、雨量充沛的條件下迅速蔓延開來。沒過多久,荔枝樹、香蕉園,以及花木扶疏的美麗丘陵和原野,很快就長滿了薇甘菊。這些入侵者茂密的藤蔓纏繞或覆蓋住當地植物,奪走本應屬於當地植物的陽光和養料,使當地植被受到嚴重破壞。
據光明日報(2000年6月12日)報道,深圳西南海面上的內伶仃島,一種產於中、南美洲的「植物殺手」薇甘菊在迅速蔓延。它們宛如一張張巨網,黑壓壓地籠罩在美麗的荔枝樹、芭蕉樹、相思樹上。樹木因為沐浴不到陽光而無聲無息地死去,鮮花和綠草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而枯萎,島上的土地正蛻變成荒原,素有「植物天堂」美譽的內伶仃島,可能會被薇甘菊毀於一旦。
①在我國,一種南美水生植物——水葫蘆極大地減少了昆明滇池的水面積,當地氣候明顯乾燥,湖中的68種魚已有38種不復存在。
③在地中海和亞得里亞海,一種太平洋海藻覆蓋了3000公頃的海底。
④從東部非洲到印度太平洋地區,一種來源於南亞的ALANG草侵入了數百萬公頃的熱帶森林,嚴重影響了當地樹木的自然更新。
2. 保護青蛙的辦法有哪些
1、鄲物防蟲,比如倡導培養青蛙和益鳥,這樣可以一定程度上減少農葯使用量,也能保護青蛙;
2、宣傳原生態的可持續發展意義,倡導綠色文化,比如農家有機肥的優點等,可以減少化工肥料的投放量;
3、人們可食用的必須是商品化的牛蛙等,而青蛙身上有思鰻絛蟲,不利於健康,可以從這一點宣傳不要捕殺它們。
拓展資料
青蛙屬於脊索動物門、兩棲綱、無尾目、蛙科的兩棲類動物,成體無尾,卵產於水中,孵化成蝌蚪,用鰓呼吸,經過變異,成體主要用肺呼吸,兼用皮膚呼吸。
蛙體型較苗條,多善於游泳。 頸部不明顯,無肋骨。前肢的尺骨與橈骨癒合,後肢的脛骨與腓骨癒合,因此爪不能靈活轉動,但四肢肌肉發達。最原始的青蛙在三疊紀早開始進化。現今最早有跳躍動作的青蛙出現在侏羅紀。因為青蛙是以昆蟲和其他無脊椎動物為主食,因此必須棲息於水邊。中國的蛙類有130種左右,它們幾乎都是消滅森林和農田害蟲的能手。
3. 如何看待湖北全面禁止食用野生動物這件事情
先表達我的態度:禁食野生動物的大方向是好的,但這條規定是有問題的。
立法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我曾上過一堂課,老師問我們:「對於綁架犯,強奸犯,你們覺得該不該執行死刑?」大部分人回答該。
「那麼,假設現在的法律是綁架罪是死刑,而你們被綁架了,你們希望家人報警嗎?」有部分人回答希望,更多的人在思考,「那麼,如果你們的家人報警了,綁匪又憑什麼放了你呢?你是想靠綁匪的仁慈活命嗎?」
對綁匪的量刑要考慮對人質的保護,綁架不能和殺人同罪,這是很簡單的道理,而實際的情況會遠比這復雜。那麼現在對吃野生動物的做法呢?我看到的是很多人恨不得將人槍斃。
那麼假如吃任何野生動物都會被槍斃,會怎麼樣呢?那麼以後殺人的成本就會低到只要嫁禍你吃了一口牛蛙。
當然,目前的情況遠沒有這么壞,吃牛蛙和殺人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那麼吃一隻牛蛙和吃一鍋牛蛙呢,養一隻牛蛙和養一噸牛蛙呢,吃一隻牛蛙和吃一口穿山甲呢,吃一口穿山甲和吃一隻穿山甲呢,賣一隻穿山甲和賣一窩穿三甲呢?
假設我們對這些情況一視同仁,那鋌而走險賣一隻穿山甲的人為什麼不買一噸呢,靠良知嗎?假如我們對這些問題一言以蔽,那為了口腹之慾想吃一口牛蛙的人為什麼不吃一鍋穿山甲呢,靠自律嗎?
立法要考慮的遠比我這只言片語深刻,禁食野生動物的法律絕不該是一個對野生動物分類的名單。這不該只是動物研究者的事情,這更應該是法律研究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