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前兩章
① 道德經 分上下兩篇,下篇有多少章拜託了各位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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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道德經中第二章為而不恃的解釋。
恃,《說文》賴也。從心寺聲。
寺,廷也。有法度者也。從寸之聲。
《徐曰》寸,專法屬度也,守也。
恃,心有所守為恃。
《金剛經》雲:若菩薩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見種種色。
為而不恃:遇事之時,不挑剔,不躲避,不功利,不偏,不倚,不著,不棄。
著,執著。
為而不恃,與佛經之「不住」相通。
③ 道德經1到2章
一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萬物之版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欲也,權以觀其眇;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徼。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二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惡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聲之相和也,先後之相隨,恆也。是以聖人居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也,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④ 道德經第八章為什麼有兩種版本
你好!
你說的第一種是正確的第八章,是對的。
第二種是分別用了《道德經》中的四章而寫出的文章,具體如下(章節排列次序按在文章里的出現順序):
第八章 原文: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故幾於道。
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
夫唯不爭,故無尤。
第六十六章 原文:
江海之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為百穀王。
是以聖人慾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後之。
是以聖人處上而民不重,處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樂推而不厭。
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第七十八章 原文:
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
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是以聖人雲:「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
正言若反。
第四十三章 原文: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無有入無間,吾是以知無為之有益。
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及之。
希望能幫助你!
⑤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⑥ 老子 道德經 每節帶兩字標題
哪有標題啊!
只有道經 德經!上下部分~ 81章好象是鄭玄給分的~
只不過 後來這些章有的為 治國 有的為 釋道 有的算處事! 議兵幾個方面而已~
⑦ 大道至簡出自《道德經》的哪章
「大道至簡」並非出自老子所著的《道德經》,而是後來的道學學者專對《道德經》思想內屬涵的一種概括。
原句為「大道至簡,知易行難」,釋義見下:
大道至簡,知易行難:大道理(指基本原理、方法和規律)是極其簡單的,知道容易但做起來很難。真正的智慧就是洞察事物的本質和相互關系。本質的東西看起來都是很簡單的,但本質的來源卻是錯綜復雜的。
大道至簡:中華道家哲學。道在中國哲學中,是一個重要的概念,表示「終極真理」。此一概念,不單為哲學流派諸子百家所重視,也被宗教流派道教等所使用。 大道至簡是指大道理(基本原理、方法和規律)是極其簡單的,簡單到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所謂「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知易行難:認識事情的道理較易,實行其事較難;明白認知事物的規律道理是一回事,能夠做到做好是另外一回事。知:懂得,認識,明白。
《尚書·說命中》:「說拜稽首曰:『非知之艱,行之惟艱。』」孔傳:「言知之易,行之難。」
⑧ 道德經共81章,分為道,經兩部分,約五千餘字.該書雖篇幅不大,卻充滿了哲理和智慧,為後人留下了許
自己看理解吧,你能看懂說明你得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道德經》 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譯文:
道可以表述,就不是永恆的道;名可以命名,就不是恆久的名。
無,定義為天地的開始,有,定義為萬物的本源。
所以恆久的無有它,是想要用來觀察它的奧妙,恆久的存在它,是想要用來觀察它的歸終。
這兩者是相同東西卻是不同名稱,兩者共同稱之為玄,由玄到更玄,開啟了所有奧妙的大門。
理解:
道是一種規律,然而我們對規律的認識不斷變化。如果今天我們把發現的這個規律和認識記錄下來並下定義的話(比如你發現地球是中心,並寫了本「地心說」的書),那麼過一段時間認識加深的人們會發現,之前定義的內容只是一方面或者就是錯的(你發現「地心說」錯了,應該是「日心說」)。所以人們不應該刻舟求劍的去下定義,因為知識無窮無盡,人類掌握的知識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點點(最後你發現「日心說」其實也是錯的,宇宙無窮無盡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中心,也不知道中心到底在哪)。所以,道可道,非常道。
如果把「無」定義為天地的開始,把「有」定義為萬物的本源。那麼從無到有這個過程,就是一個完整的演進、創造過程。最直觀的解釋就是:天地開始時本是「無」的,那時候把天地之始叫做「無」,後來 天地孕育了萬物,天地就變成了萬物的母親,就成了「有」。
你突然會發現「天地之始」和「萬物之母」其實都是地球母親啊,只不過是地球母親有兩個狀態,一個狀態是「天地之始」,另一個是「萬物之母」。咱們又把「天地之始」定義為「無」,把「萬物之母」定義為「有」,那麼「有」和「無」這兩者看似「異名」,其實「有」和「無」是「同出」都是指地球母親,看起來很玄妙吧。你可千萬別搞糊塗啊。
簡單的說,就是一個物體的兩種狀態,把這個物體前一個狀態命名為「無」,緊接著的下個狀態命名為「有」。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什麼意思呢?比如我們觀察一個鐵塊,開始光鮮艷麗,後來生銹了。那麼生銹就是「有」了,生銹之前的狀態就叫做「無」。我們在常「無」的時候觀察無銹對鐵塊的好處,在常「有」的時候觀察這個銹對鐵塊最終會造成什麼影響,對比演進的科學分析。
「無」和「有」是同一個物體的前後兩個狀態,並把從「無」到「有」的這個完整演變的過程叫做「玄」。玄之又玄,就是從無到有再從無到有,其實就是一個狀態接一個狀態的連綿不斷的一個過程。如果人類把這些連綿不斷的所有過程都搞清楚了,那麼人類就接近萬物產生妙處的根源即可能開啟「眾妙之門」。
正是因為人類在某一階段只能認識其中的某個狀態而已,所以人類不能輕易的刻舟求劍般的給所認識的下定義。
⑨ 道德經卷2選取了道德經多少章的內容
鏟
卷二其一選取了十七、十八章
卷二其七選取了二十九、三十章
總共選取了14章
⑩ 求道德經第二章譯文,最好有2種不同的,好求精準
第二復章
[原文]
天下皆知美之制為美,惡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聲之相和也,先後之相隨,恆也。是以聖人居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也,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譯文]
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為美,那是由於有醜陋的存在。都知道善之所以為善,那是因為有惡的存在。所以有和無互相轉化,難和易互相形成,長和短互相顯現,高和下互相充實,音與聲互相諧和,前和後互相接隨——這是永恆的。因此聖人用無為的觀點對待世事,用不言的方式施行教化:聽任萬物自然興起而不為其創始,有所施為,但不加自己的傾向,功成業就而不自居。正由於不居功,就無所謂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