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法南北鬥法
1. 中越法師邊界鬥法,具體過程
1979年徐向前,楊得志他們指揮的越南反擊戰?
2. 關於1983年中泰靈異大師鬥法的事,請問你知道具體的情況嗎如果能告知,感激不盡。
『諒山戰役中,越軍使用了化學武器企圖擾亂我軍攻擊分隊作戰隊形,以利其防禦火力對我攻擊分隊進行殺傷,逼迫我軍戴上防毒面具以達到消耗我軍體力,妨礙其戰術機動,不過也有零星跡象表明和資料顯示,越軍所使用的還有活性生物武器,其實際危害程度遠超化學武器,而且對我軍士氣也產生了較大的不良影響。』
——《老兵回憶錄——對越自衛戰爭》
1979年年初,針對越南在中越邊境不斷挑起事端和囂張蠶食中國邊境領土,中國對越南發動了自衛反擊戰。
對越還擊戰自1979年2月17日開戰以來,東線人民解放軍各部隊迭經苦戰,穿插東溪,會攻高平,纏斗同登,雖付出了重大犧牲,但攻堅必克,至2月25日,已形成威逼諒山之勢。
諒山不僅是越北的交通樞紐,更是越南首都河內的屏障門戶。在歷史上,越南在邊境作亂,中央王朝的軍隊只要打下諒山,越南國王就會自動投降,可見諒山的重要性。此次中國軍隊只要拿下諒山,便可一馬平川,直指河內。
2月27日凌晨,中國軍隊對諒山展開總攻。解放軍發起了10分鍾的火力奇襲,然後由55軍兵分三路,分攻諒山兩側的扣馬山、巴外山,417高地。
某團三連受命在三個小時內拔除巴外山外圍的152高地,而後與分攻包外山外圍大小十幾個高地的友軍連隊會合,以達對包外山的合圍之勢。
152高地高約152米,所以在我軍指戰部被命名為152高地,不過此高地雖不過152米高,地勢相對其它高地還算平坦,可上面叢林密布,壕塹縱橫,外加天空雨霧彌漫,視野狹窄看不清方向,對三連的進攻頗為不利。
三連在向152高地進行沖擊時,越軍首先進行了炮火攔阻射擊,其中夾進了多發刺激性毒劑炮彈,爆炸後產生了大量白色煙霧,進攻人員頓感不適流淚,而當進攻分隊占據第一道塹壕,准備向第二道塹壕發起沖擊時,越軍在塹壕內向攻擊戰斗小組投擲了毒煙手榴彈,爆炸後白煙持續了三分鍾,許多戰士無法睜開眼睛,呼吸困難,攻擊速度遲滯。
幸虧戰前中國軍隊根據對越軍化學武器的了解和認知程度,將實戰中對越軍化學武器的防護提到了戰前准備中的重要環節並加以落實。在自衛還擊作戰發起前夕,參戰部隊團級以上各單位,分別組織了連,排,班三級,在中越邊境一線組織學習」三防」知識,並且由於當時戰事緊迫大戰在即,戰事緊急刻不容緩,為保障絕大部份參戰人員能夠在戰前配發防毒面具,全國有兩家兵工廠緊急全力生產防毒裝備,55軍作為一線部隊,基本上每個士兵都配備了防毒面具。因此三連除了一些士兵因為反應不快沒來得及帶上防毒面具還有個別士兵嫌負重過多早將防毒面具丟棄而受到了一些毒氣傷害外,戰力並未受到太大損耗,經過一番激戰後,三連終是攻下了第二道壕塹。
三連在占據了第二道壕塹後,暫做休整,接著便向越軍的三道壕塹的發起了猛烈沖擊。守在第三道壕塹上的越軍見三連攻擊勢猛,似乎心中生怯,草草打了幾槍後便往高地上退去。
三連將士士氣高漲,丟了防毒面具,輕裝上陣,想要一鼓作氣沖上高地。
可沒想到沖在最前頭的幾個士兵眼看就要沖到第三條壕塹時,不見中槍,卻紛紛倒了下去,之後沖上去的幾個士兵到了前面幾個士兵倒下處,也是同樣不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後面的士兵見狀,趕緊伏下身子,躺在地上,緊張和悲憤的同時卻又有幾分疑惑,因為第三條壕塹上的越軍士兵早就撤了個干凈,而他們剛才也並未看到前面幾個倒下去的戰友有中槍的跡象。
三連長張士貴忙叫士兵們重又將防毒面具戴上,又怕樹林里隱蔽處有敵兵埋伏,便叫來了連里的幾個投彈標兵,讓他們匍匐過去,對第三道壕塹前後一些能夠隱藏人跡的樹木一一投擲了手榴彈進行可疑目標定點清除。在確定萬無一失後,張士貴發出了攻擊命令,戰士們也嚎叫著重又沖上前去。
可當戰士們快沖到第三條壕塹時,又紛紛倒了下去,像中了什麼魔法一般,轉眼間就倒下去了五六個士兵,那倒下去的士兵也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生死不知,但這一過程中卻還是沒有聽到什麼槍聲。
張士貴一見不對,趕緊叫停士兵,讓他們原地埋伏等待。
他左思右想,覺得定是越軍使用了什麼特別厲害的化學武器,連這防毒面具都無法抵擋,想到這里,他只好撥通了營部的電話,請求營長派營里的防化兵前來支援。
過了幾分鍾,營部里派來的三個防化兵終於趕到,一個噴火兵,一個防化偵測兵,還有一個是防化醫務兵。他們趕來後,經過簡單了解,馬上由偵測兵進行了偵察,卻發現現場並無什麼毒氣遺留,於是那名防化醫務兵全副武裝匍匐前進,准備先救回一個士兵來看看傷勢情況。
可是那名防化醫務兵剛趕到最近那名士兵邊上,正准備把那名趴伏在地上的士兵翻轉過來時,那身穿防化衣帶著防毒面具全副武裝的他卻毫無預兆地也一頭倒了下去,再無任何動靜。
後面的戰士不由面面相覷,心中竟不約而同的起過一絲恐懼。
而在之後,由那趕到前頭的噴火兵背著噴火器朝著第三道壕塹周邊進行了覆蓋性噴火,一時間火焰滔天,山上樹木也紛紛燒將起來。
見前面壕塹周圍再無任何可掩映人蹤的地方後,張士貴又命令最前面的兩個士兵慢慢潛伏過去,可那兩個士兵剛越過先前那名防化醫務兵倒下的地方,也紛紛一頭栽倒下去。
這一下,張士貴可真急了,他可是在營長面前立了軍令狀,三個小時內一定要拿下152高地,他也為前面那些倒下去的戰士們擔心不已,這些戰士都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兵,是他的兄弟,是他的孩子,如今倒在那裡生死不知,他卻束手無策。第三道壕塹周圍已經被燒成了一片荒蕪,看去沒有任何殺機,可如今在他乃至所有士兵眼裡,卻是有如猛獸一張血盆大口,隨時都有可能將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給吞噬掉。
不過他也知道如今不能沖動,無奈之下,只好又撥通了營部的電話,營長聽到三連戰場進展緩慢後也是激動異常,把張士貴大罵了一通,說張士貴貽誤戰機,到時候他這營長都要跟著牽累,不過聽張士貴描述了現場具體情形後,終是冷靜了下來,說要向團部報告請求支援,叫張士貴暫時等著。
張士貴和三連的士兵只好暫時等在原地,心中卻備受煎熬,為前面那些毫無動靜的戰友擔心,也焦急於被這樣莫名其妙地阻在這里,進攻艱難,尤其張士貴看著時間一秒秒地過去,離三個小時時限越來越近,更是焦急萬分。
連里一些新兵心中也是越來越感恐懼,有個士兵小聲嚷著這越南兵是不是用了什麼妖法勾了前面那幾個戰士的魂兒,他這么一說,大家紛紛議論起來,心中恐懼更甚,許多士兵都忍不住不顧戰場禁忌要往回退,也虧張士貴看到苗頭不對,經過一番訓斥加一番鼓氣,才讓大家的情緒稍稍安定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營長竟然親自來到了152高地前,除了一名貼身警衛外,還帶來了兩個陌生人。
兩個陌生人一中一青,中年男子大約五十左右年紀,穿著一身黑色唐服,腳著厚底布鞋,手上還拄著一條木紋黑色拐杖,一副舊時士紳派頭,張士貴也猜不出這不像兵也不像官的男子究竟是什麼來頭。
不過看營長對他的恭敬謹慎模樣,只怕來頭也絕對不小。而且中年男子頭發也齊整地向後梳成了一個大背頭,個子雖不高,卻挺拔如松,眼神雖不銳利,卻目光如炬,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又帶著一股似與生俱來的威嚴。
另外那名青年男子,大約二十左右年紀,穿著一身普通的中山裝,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和陰郁,身材雖高,卻微微傴僂,不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眼神銳利,鋒芒畢露,有如一雙鷹眼,作為習慣了戰場廝殺,見慣了生離死別的三連長張士貴偶被他眼神掃到,竟然都忍不住汗毛直豎,不敢與他對視,心中也不由嘀咕這陰鷙男子到底是什麼來歷。這男子年紀雖輕,與那中年男子相比,兩個人對照鮮明,一陰一陽,一鋒銳一內斂,卻又各自有一種說不出的矛盾與復雜之處,不只與張士貴他們這些戰士,甚至可以說與如今這個時代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在聽張士貴將剛才沖鋒時的情形簡述了一遍後,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微微帶笑看向年輕男子:「你怎麼看?」
只是年輕男子薄薄的嘴唇緊閉,眼睛只看著前面,卻久久不作答,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似有些無奈,不過隨後卻又笑道:「沒想到這越南偏隅之地,竟也有我等同道中人,而且似乎實力頗為不俗,手段更是狠辣,你可千萬不要小視。」
年輕男子依舊不出聲,只是因為中年男子這么一說,臉上卻露出一絲似不服氣的表情,還似帶著一絲不耐煩。
中年男子又露無奈,打了聲哈哈,便跟營長抱了抱拳,說要過去了,並一再叮囑營長和張士貴他們不管等下聽到和見到什麼都不得跟上去,而假如半個小時後他們還沒從對面林子里回來,就請營長直接撤軍,放棄這152高地,寧肯饒過,也不得強攻。
中年男子連叮囑了好幾遍,直到見營長做軍禮保證,又見旁邊年輕男子臉上更顯不耐煩後,才終於轉過身子,跟年輕男子說了聲走吧,便和年輕男子齊步向前走去。
中年男子走著,左手卻伸入懷中,似乎拿出了什麼東西,接著又把手伸向年輕男子,只是年輕男子卻搖了搖頭,似做拒絕,腳下也加快了速度,一下就把中年男子甩開了幾步。中年男子見狀,也急忙跟上,又抬起左手放到自己嘴邊,似乎把手裡的東西吃了下去。
看著他們兩人一步步向前走去,張士貴乃至營長還有三連戰士們的心都提了起來,而當他們走到那防化醫務兵倒下的地方時,張士貴他們的心都幾乎提到了嗓子眼,撲通撲通跳得厲害,甚至都要忍不住叫出聲來,讓那兩個人小心。
可是出乎他們的意外,那兩個男子走到防化醫務兵那裡,卻隻身子似輕顫了一下,而沒有倒下去,也沒見多大的異狀。
兩人半俯下身子看了看那防化醫務兵,看了一會,兩個人幾乎同時抬起了頭,對視了一眼,而後又轉過身看了看防化醫務兵旁邊的那個戰士,接著便一路慢慢看了過去,卻都沒怎麼停留,也沒有碰那些倒下去的戰士。
張士貴本來還見他們沒有忽然倒下去而稍稍放了心,但見他們只看了那些戰士一眼,便不管不顧繼續向前走去,並不先將那些戰士拉回來救治,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意思,他有些疑惑的同時又不由有些焦急,轉問向營長:「營長,我們先把那些受傷的兄弟給救回來吧?」
營長猶豫了一下,終又搖了搖頭道:「不行,剛才他們都囑咐過了,我們不能夠過去。」
「為什麼不能過去啊?他們不都沒事嗎?」張士貴有些急了,嚷道。
營長卻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胡鬧,他們沒事,難道我們就一定會沒事了嗎?給我乖乖呆著!」
『我們和他們又怎麼不一樣了?他們看去還沒我們強壯呢……』張士貴腹誹道,不過見營長生氣了,卻也不敢再提意見,只好暫時忍耐著,等待著。
那邊那兩個男子這個時候已經越過了第三道壕塹,又繼續向前走去,不過他們越往前走,腳步是越慢,在到了那沒被火焰蔓延到的山林邊緣,他們幾乎是每走一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歇。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終於還是走進了山林里,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他們兩個人進了山林後,山林那邊依舊是一片寂靜,不聞一點聲音,那兩人也似就此消失了一般,遲遲不見一點迴音和動靜。
張士貴和營長他們見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要到半個小時之期,也有些焦急起來,那營長也在默默考慮著過了半個小時後自己到底是該撤軍還是命令士兵強攻上去。
突然,前面山林里傳來悶哼,悶哼之後又是一聲慘叫,叫聲凄厲無比,帶著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這邊等著的張士貴他們包括營長聽到那叫聲都不由打了個冷顫,如墜冰窟,那叫聲有如勾魂一般,似乎一下子將他們帶到了幽冥地獄之中。
不過那慘叫聲很快就嘎然而止,似乎叫聲的主人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山林那邊也重又陷入死寂。
張士貴和營長面面相覷,猜測著山林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擔心著進去的兩個人是否陷入了危險,甚至已經犧牲。
又過了一會,張士貴又有些等不及了,正要請示營長要不要派人上去偵察一下或者全員直接強攻上去,那營長心中也忐忑猶豫不已,想著該怎麼辦時,山林里走出了兩個人影,正是先前進去的那兩個男子。
只是走出來的兩人卻互相攙扶著,或者說是由那年輕男子攙扶著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已不復先前的俊朗和精神,雙目緊閉,面如死灰,雖然身上沒見什麼傷口,人卻似陷入了昏迷之中,整個身子幾乎都癱在年輕男子身上。
不過年輕男似乎倒無大礙,他看去瘦瘦弱弱,力氣卻是頗大,這樣扶著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回來,比進去時快了不知道多少。
到了營長跟前後,他對營長點了點頭,也不說話,便扶著中年男子准備離去。
「先救人!」那張士貴早等急了,大叫一聲,准備和三連士兵一起沖上去。
年輕男子剛跨出幾步,卻突然停住,轉頭冷冷喝道:「別救了!他們都死了!」
或因年輕男子聲音聽去比眼神更冷,也或因他說的話本身,張士貴和戰士們不由愣在了那裡,停在原地,眼裡除了疑惑,也帶著驚詫,等反應過來後便化成了無盡的悲痛和憤怒。
年輕男子自顧轉回頭,繼續向下走去,幽幽地丟下了一句話:「他們早死了,最好不要碰他們,就地掩埋吧。還有樹林里也有兩具屍體,你們更不能碰,用火燒了。」
……張士貴他們包括營長沖上去後發現果真如年輕男子所說,先前那些倒下去的戰士都已氣絕,臉色烏黑,只是身上卻不見一點傷痕。
營長也照年輕男子留下的吩咐,自己和警衛員留下來打掃這里的戰場,命令張士貴帶著三連戰士們加緊時間拿下152高地,而他和警衛員進了森林後也果然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兩具屍體。
這兩具屍體一具是一個瘦小乾枯的人兒,身上衣服破爛,臉上長滿了瘤子狀的疙瘩,極其醜陋,他雖然已死,一雙眼睛卻是大睜,眼角以及口鼻等處還掛著黑色血痕,看去分外猙獰!
他旁邊另一具屍體卻並非是個人,而是一條全身火紅,粗如小孩手臂,長卻大約只有一米的蛇。
更讓營長瞠目結舌的是,這紅白肚子朝天早已斷氣了的火紅小蛇頭上竟然長著一塊雞冠花狀的紅冠,而腹上也長有兩只雞爪一般的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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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也看了靈異事件集了吧,以上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3. ·劉寶瑞相聲鬥法的台詞
鬥法文本 (劉寶瑞先生述)
明朝永樂年間,北京前門大街五牌樓石柱子上頭,貼著一張皇榜。前三門外人煙稠密,商賈雲集,皇榜往外一貼,驚動了大街上過路的士農工商、五行八作。一百兩十行嘛,也有做官的、為宦的、背弓的、掛箭的、推車的、挑擔的,賣煤的、賣炭的、賣針的、賣線的,賣米的、賣麗的、賣蔥的、賣蒜的、賣燒餅油條的、賣茶葉雞蛋的……這些人不知道國家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貼皇榜,都爭先恐後圍著看。
就在這個時候由北邊兒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姓孫叫孫德龍,他是東四牌樓豬市大街賣肉的,也會捆豬宰豬,山東登州府的人,四十多歲兒,好喝酒。這天剛打南市上回來,胳肢窩夾著個搭豬的鉤桿子——這是白臘桿子,有核挑粗細,五尺多長,頭里有兩個銅鉤子,豬要是跑了,離著它五尺,一搭就搭回來——這手提溜個錢口袋,這邊胳肢窩還夾著賬本,腰裡系著根繩子,繩子上掛著一把錫蠟的酒壺,擦得是鋥光瓦亮,穿著個布棉袍,可已經變成緞子的了。怎麼回事哪?因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長,就跟現在理發館那鋼(gàng)刀布一模樣了。
這天他下了市,剛打酒鋪喝完酒出來,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腳底下直拌蒜,嘴裡說話也不利落了(山東口音,下同):「這個酒哇是高粱水兒,醉人先醉腿兒,睜眼看不見道兒,簡直是活見鬼兒!」走到皇榜前頭一看,圍著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擠進去了,到里邊一瞧是榜,他不認識字,他要問問,撥拉那位。「哎!這是怎麼回事?」這位說:「你慢著點,欠點岔了氣!這是皇榜。」「什麼叫皇榜啊?」「皇上家貼的!」「你念念我聽聽好嗎?」「可以,你聽著啊:『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琉球國前來進貢,明為進貢,實為派老道了義真人前來鬥法……'」「行了!行了!你別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問問你頭一句是什麼?」「『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怎麼叫『皇帝詔曰』?」「皇帝說話就叫『皇帝詔曰』。」「噢,皇上說話就叫『皇帝詔曰',那我要是說話呢?」「……那,不知道什麼曰了。」「好!你往下念吧。」這位想:我別念了,念完了再講受不了,乾脆我告訴他這意思得了。「琉球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今年派了個老道來,他會打三十六手啞謎,會念七十多本《金剛經》,找咱們中國人鬥法。如果贏了他,他們是年年進貢,歲歲來朝;贏不了,或者沒人跟他鬥法,那就得他們琉球為上邦,我們大明為屬國。現在皇上貼皇榜選能人,如果有人會打啞謎會念經,跟老道鬥法贏了的話,要多少錢給多少錢,要多大官封多大宮。你問這個也沒用啊,你又不會打啞謎,你又不會念《金剛經》。」
這句話行了,孫德龍外號叫「萬事通」,不論什麼事,你要是說他不行,當時就急:「你別說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打啞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念《金剛經》?」「噢!您會啊?」「我不會我能長個腦袋嗎?」「哎呀!您會那更好了,您趕快撕皇榜找老道鬥法去。」孫德龍剛要過去撕,那位想:先別忙,我得給他念清楚嘍:「皇榜上寫著老道會打三十六手啞謎,您會那麼些個嗎?」「他會多少?」「三十六手。」「咱會七十二手。」「嚯!比他會的加一番!老道會念七十多本《金剛經》。」「我那個《金剛經》念起來沒完。」「那您就撕皇榜吧。」「我夠不著。」「您手裡拿的是什麼呀?」「搭豬的鉤桿子。」「您不會拿它鉤嗎?」「對!」嘶!他把榜給鉤了。看榜兵丁一瞅醉漢撕皇榜,抹肩頭攏雙臂給綁上啦,推著他去見榜宮。
榜官是解學士解縉解大人,孫德龍到這兒立而不跪,沖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額:「我說你姓什麼?」解大人一聽:要過我一堂怎麼著?「我姓解。」「解大人,你講理不講理?」「怎麼回事?」「找老道鬥法去,難道說就捆著去嗎?」「哎喲!您是法官哪。」趕緊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們這些東西真可惡,怎麼把法官給捆來了!」趕緊過去,親自松綁。屋裡就一個座兒,解大人道:「法官請坐吧。」應該是帥不離位呀,孫德龍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這話可氣。「哎!你坐哪兒呀?」解大人說:「那我就站著吧。」「我說大人啊!這老道咱上哪兒找他去?」「他住在江米巷金台館驛。走吧,你先跟我見駕去吧。」「見哪個駕呀?」「見皇上去呀。」「那太好了,我們哥兒倆有日子沒見了。」跟皇上哥兒倆!「法官,咱們進宮您是騎馬呀,是坐轎啊?」「全不用。」「全不用?用什麼法術?」「騎驢。」「騎驢哪給您找去呀?!」「沒驢我不去了。」解大人沒法子,打廣安門雇了匹趕腳的小驢兒。到了宮里頭,讓孫德龍到東朝房候旨。
解大人去見駕,皇上十分喜悅,吩咐即刻召見。解大人一想:不能讓他見駕——還沒到禮部演禮,嘴裡頭不定說出什麼來,回頭見了皇上一作揖,「咱哥們老沒見了」!我這紗帽也就丟了。趕緊就說:「萬歲!法官是外省人,初到京城,未在禮部演禮,恐有失儀。依臣之見,找來老道先鬥法,鬥法之後再見駕也不為晚。要是贏了老道,見駕時倘有失儀,我皇萬歲也能諒情一二。」
當時就派人從金台館驛把老道找來,告訴他,我國有人跟你鬥法。老道出主意,就在太和殿前高搭兩座法台,都要三丈多高,上頭預備八仙桌子一張,太師椅一把,香爐、五供、蠟扦、黃毛邊紙、硃砂筆、香菜、五穀雜糧,還有一碗無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去問他。」解大人一琢磨,乾脆也給他預備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當時法台搭好,東西也預備齊了。老道一抖袍袖,有一股黑旋風就把他托上了法台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皇上傳旨:「叫解大人去請咱們的法官眼老道鬥法,也讓咱們法官駕風或者駕雲上法台。」解大人趕緊跑到東朝房去找法官,進屋裡一瞧哇,法官躺在地上睡著了。解大人趕緊過去叫:「法官,起來!」「別鬧!」「誰跟你鬧了!把他攙起來。」孫掌櫃揉了揉眼睛往四外一看,這是皇宮里頭,金碧交輝,富麗堂皇。「哎,老大人!這是哪個場兒?」「皇宮內院。」「我上這個地方干什麼來了?」「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鬥法來了嗎?現在老道在法台上等著你呢。皇上寶座升到殿外,要看你二人如何鬥法。」孫掌櫃一聽可嚇壞了:「怎麼回事啊?」剛才他撕皇榜的時候酒喝得十成醉,在地上睡了半天覺,酒氣兒冰下去了,把剛才撕皇榜那碴兒全忘了。現在聽解大入這么一說,自己一想:我喝酒喝得太多了,酒後鬧事撕了皇榜,我是買賣人,賣豬肉的,哪兒會跟老道鬥法呀!再說這老道是打外國來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這不是捅漏子嗎?想到這兒,左右開弓,啪啪啪啪!自己打了四個嘴巴:「我胡塗,我胡塗!」往後一退步,咕咚脆下了:「老大人哪,我喝多了,我撕皇榜是耍酒瘋兒,我是個買賣人,就懂得賣豬肉。鬥法這個事兒乾脆你找別人吧!這個事兒,我是辦不了啊。你若不出氣的話,你給我倆嘴巴,你拿我當個風箏——把我放了吧!」啊!?解大人一聽連生氣帶害怕,渾身直抖,帽翅亂動。趕緊就說:「哦,你喝多了,你這個酒喝得太凶了,你摸摸你還有腦袋沒有?我給你倆嘴巴把你放了就完啦?你跟我這么說行了,我在萬歲駕前要是這么說呀,是欺君誤國,欺君事小,誤國事大。現在老道已經來了,皇上拿什麼話來回答他呀?這么大國家因為你失了信用,咱倆人全活不了,你是酗酒鬧事撕皇榜,戲耍看榜欽差大臣;我是辦事不力,錯引平民入宮,欺君誤國。咱兩個人的死,罪有應得,禍由自取,皇上跟著丟人!偌大中國失去天威,琉球為上邦,我大明為屬國,咱們就全成了亡國奴了。」孫德龍跪著這么一聽,他可急了:「哎,這不是沒有的事嗎?我這點酒怎麼惹這么大禍呀?哼,不單皇上丟人,連全國老百姓也跟著丟人。咳!」啪!他一拍胸口,剛才喝的那點酒又都撞上來了,跪著好好的,蹭楞他蹦起來了:「老大人呀!不要緊!照你這一說咱倆不就沒了命了嗎?沒命就好辦了,我不找老道鬥法不是也活不了嗎?這叫寧死陣前不死陣後,腦袋掉了不是才碗大的疤瘌嗎?別看跟老道鬥法不行,打?他還不準是個兒那!咱找他去。走!」解大人一聽:「你到底會不會呀?」「咳,你就走吧!」
解大人也沒辦法了,只好把他領到法台下邊,用手一指東邊的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經在上邊打上坐了。」孫德龍一瞧:「老大人,他上那邊,我就上這邊兒了,我們倆要是上一邊兒,那為爭地盤兒不就打起來了嗎!」「快上吧!」「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緊哪。來人!」「干嗎呀?」「搬梯子。」「搬梯子可不行,皇上已經傳過旨了,或是駕風或是駕雲,因為老道是駕風上去的。」其實呀,老道也不是駕風。那末你剛才說,不是一抖袍袖有股黑旋風裹著老道上去的嗎?那是個戲法兒。在他袖口兒里邊有個鐵筒兒,鐵筒里頭裝的是狼糞、大青、炭餅,把它點著了。用的時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蓋兒打開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領兒,這些個黑煙,順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來了,狼糞點著了不散,大青這昧葯點著了凈冒黑煙,好象黑旋風裹著他一樣。手上腳上都有小鐵鉤,他是順著法台的杉籬爬上去的!孫德一聽說駕風駕雲,就問解大人:「老大人,我駕什麼風呀?」「趁腳風唄。」「我會抽羊角瘋。」「那沒用。」「咳,乾脆,沒梯子我不去了。」「哎,別價呀。」孫德龍著急了,就要往法口前邊轉。「別往前邊去,皇上在前邊哪。」「我嘍嘍。」解大人一聽,有嘍皇上的嗎?「坐那兒那個人兒是誰呀?」「那就是皇上啊。」「旁邊那站著八個大個兒,是干什麼的?」「那是保駕的,金瓜武士。」「他手裡舉著的那是什麼?」「那就是金瓜。」「你把那頭一個頂高個兒的叫過來我有事兒。」解大人過去一瞧,這位是太和殿頭等侍衛白文元白老爺。「白老爺,過來我給您引見個朋友。這位是來鬥法的孫法官。這位就是太和殿頭等侍衛白文元白老爺。」「哦,白大人,你好啊,請你幫忙吧。」「什麼事哪?」「我上法台。」「與我有什麼關系呀?」「沒你我上不去呀。」「怎麼哪?」「你想啊,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選最高個兒的,身高九尺。」「你手裡舉的這個金瓜多長?」「一丈四的瓜把兒,一尺的瓜頭,一共一丈五。」「啊,對呀!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兩丈四,胳膊伸長了二尺,兩丈六、三丈三一一差不離兒了。」白大人一聽:他這兒算什麼哪?「啊,你把這瓜放平嘍,你兩手攥住瓜把兒,我坐在瓜頭上你不能把我扔上去呀?」「這……沒聽說過。」「你要是不扔我可走啦!」解太人趕緊跑過來說:「白大人,您受累試試看吧。」白文元氣得直抖手,這叫什麼事啊!也沒辦法,只好試試看,就把金瓜放平嘍,兩手抓住瓜把兒,說:「來吧!」孫德龍坐到瓜頭上,自老爺說:「您提著點氣可別往下墜。',白老爺運足了氣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過了法台還一丈多哪。就由這一丈多高掉下來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摔不死也得摔個半死。該著這個老道倒霉,孫德龍沒摔著,不但沒摔著,並且還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說,你說的這個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麼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兒了,怎麼能站著呢?這里頭有個原因:他胳肢窩夾著一個搭豬的鉤竿子,有五尺多長,您想啊,他過了法台一丈一,從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時候,落下五尺多,鉤竿子把兒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窩夾著鉤竿子往下一出溜,腳就踩著台板了。手一擰鉤竿子,嗨!他站住了。
這個老道啊,就在對面法台上閉目合睛打坐養神,孫德龍怎麼來的,怎麼坐著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他睜眼的工夫,正是孫德龍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時候,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中國真有高人。貧道駕著風上法台,怎麼中國的法官會從;天而降哪!——扔上來的他沒瞧見。老道再一看孫掌櫃,他更害怕了:這位法官是足踏祥雲,金光護體呀!——足踏祥雲那是孫掌櫃沒站穩,把香爐撥拉到台上了,香灰這么一撲,跟雲彩-樣;那金光護體呢?是孫掌櫃那件油棉袍,太陽一照豬油放光!您說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嗎?!打仗是怯敵必敗,他嚇得直哆嗦,肝兒都顫了。老道一想:這可得多加留神。越留神越壞。老道單手打稽首,口念:「元量佛!」別看他身量矮,聲如銅鍾。老道一念佛,孫掌櫃一想我也得說一句呀:「啊,好傢伙!」人家念無量佛,他念好傢伙。老道又念了一句:「無量……壽佛。」孫掌櫃一聽:噢,加字兒啦?我也加字兒:「一大堆破爛傢伙!」
老道一聽:他這傢伙還真不少,我沒那麼多傢伙,乾脆跟他打啞謎得了。沖孫掌櫃伸出一個手指頭去,這就是啞謎。老道是說:你別瞧不起我,我有「一佛頂禮」。孫掌櫃不懂啊,他撕皇榜的時候不是說會打啞謎嗎?可是他打那啞謎跟老道這個不一樣啊,他是肉市上賣豬肉的,這個豬多大分量、多少錢、多少整、多少零,兩人拉拉手兒,是這個啞謎。他一看老道伸了一個大拇指:這是干什麼?伸一個手指頭……噢,要跟我喝酒劃拳哪!沒關系,來,你看這個!——他伸出倆手指頭來,他是什麼意思哪:你「獨佔一」呀?我「哥倆好」——嘿,他劃上拳啦!這下老道可害了怕啦!哎呀!我伸一個手指是「一佛頂禮」,他伸倆,是「二聖護身」哪——讓他給蒙上來啦。老道又伸了三個手指頭,那意思是說「三皇治世」。孫德龍這兒又琢磨了:什麼?「三大元」?好,「五魁首」!——他伸了五個手指頭!老道一看:嗯,對!「三皇治世」正對「五帝為君」哪。——全弄到兩下去啦!老道一拍心口,他是說:「佛在心頭坐」。孫掌櫃一瞧:好小子,你拍胸口,怎麼,你還不服氣?(手拍腦袋一下)啊嘿!他那意思是說,我也不怕你!老道一看:喲,我「佛在心頭坐」,他「頭上有青天」哪。——滿弄擰了!
老道一看,打啞謎我贏不了他了。拿過一張黃毛邊紙來,嗤楞一下,把寶劍拉出來了。孫德龍一看:「干什麼?要抹脖子呀?」老道把紙裁了三條兒,用硃砂筆刷刷刷畫了三道符,火絨火石打著了,把蠟點著,用寶劍尖兒紮起一道符來,在蠟火上一點,口中念念有詞,一晃這寶劍,這團火越晃越大,他要火燒孫德龍。孫掌櫃還開玩笑哪:「嚯嚯嚯嚯嚯,老道,那麼大個子別玩火呀,玩火睡覺尿炕,媽媽打屁股。」老道這個氣呀!這團火光有茶杯粗細,晃來晃去就有冰盤大小了。按理說,這道符就那麼一個紙條兒,沾火就完了。為什麼這火越晃越大呢?其實並不是念咒念的,畫符的硃砂里頭有葯材,所以火越燒越大。到了冰盤大小,這團火就甩過去了,直奔孫掌櫃面門,孫掌櫃往旁邊一斜身兒,一歪腦袋:「好小子,燒人哪!」明朝人是攏發包巾,這團火擦著孫掌櫃的耳根檯子,過去的,磁啦一下,燒去了半邊發罄。孫掌櫃用手一胡嚕,把手也燙了。桌上有一碗無根水,這碗涼水救了命啦!往腦袋上一澆,嘩!火滅了。老道一看頭道靈符沒成功,再來一張,把第二道符點著了,孫掌櫃一瞧:「好小子,得理不讓人啊,燒完這半拉再燒那半拉,一根頭發沒有了。你當老道,讓我當和尚,咱倆一塊兒化緣去。我不想出家呀!別等他再燒我了,我先給小子一鉤竿子吧。」順手抄起鉤竿子來,沖著老道面門瞄準。老道裝模作樣,閉著眼睛,搖晃腦袋,嘴裡嘟嘟囔囔裝著在那兒念咒,他這一閉眼睛,孫掌櫃得摟了。怎麼?他好瞄準呀!拿著鉤竿子來回悠達,悠達歡了,這叫桿兒朝前,鉤在後,覷著目,往對過兒瞅,對准了前拳撒後手兒。他說:「著傢伙!」他要是不喊這句呀,正打到老道的面門上;他這一喊,老道睜眼一看,直戳戳一儼柵門而來。「無量佛!」往旁邊一斜身兒,還算好,沒打著。您可聽明白嘍,桿是沒打著,後頭這倆鉤兒可不饒人哪,嘍哧一下正鉤到腮幫子上。往下一撥鉤竿子,帶下兩條子肉來,疼得老道捂著腮幫子直念:「無量受不了的佛!」孫掌櫃還跟著起鬨哪:「不留神,挨傢伙!」老道這個氣呀!再一看鉤竿子,他不知道干什麼用的,心裡更害怕了:「哎呀,我太不識時務了。剛才那位法官來的時候,足踏祥雲,金光護體,從天而降,這一定是十八羅漢大羅金仙。現在一看果然是大羅金仙,若不然怎麼能把西天如來佛的八寶如意紫金鉤拿來?!」其實,那是搭豬用的!
孫掌櫃可樂了:「小子,你把我頭發燒了還能長啊,你這腮幫子破了,鍋碗的不會補啊!」他這心裡一痛快,可高興了。老道更害怕了:頭道符我燒了他半邊發害,二道符未曾發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寶如意紫金鉤。再一瞧孫掌櫃那兒提溜著一個錢口袋,老道更嘀咕了:他還帶著百寶囊哪!再一看,孫掌櫃腰裡頭拴著把酒壺。好傢伙!還掛著翻天印哪!這不是倒霉催的嗎?他瞧什麼都有用啦!越琢磨越害怕,乾脆,三十六著——走!「無量佛,貧道我要回國交旨。」「哎!你要是走我可祭法寶!」「別價!我先去見你家萬歲爺。」說完這話一抖袍袖,冒出黑煙,變了個戲法就下台了。老道走到太和殿前往那兒一跪,磕頭如同搗蒜:「天邦大國萬歲開恩,小國使臣前來請罪。」皇上那兒看得明白呀!可是他倆打的啞謎念的什麼「無量佛」、「好傢伙,,這全不懂;又瞧老道拿火燒人,孫掌櫃拿水把火燒滅了,皇上高興了:「好!水能克火。」再看老道又點起火來了,心想:討厭的東西,你已經贏了何必趕盡殺絕。皇上凈顧瞧這火了,沒看見鉤竿子怎麼過去的,一瞧老道腮幫子流血了,皇上拍著巴掌直樂:「我國法官得勝了。好法寶!好法寶!」現在一看老道下來了,皇上明白,這是他輸了,說:「了義真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講?」「啊呀!天邦大國萬歲開恩。敝國認輸,情願年年進貢,歲歲來朝。」「嗯!我得問問你,你們倆見面說『無量佛,這是怎麼句話?」「這是我們出家人的見面禮兒。」「那麼他說那『好傢伙,哪?」「那我實在不懂,不知道什麼叫好傢伙。」「那麼你說那『無量壽佛,哪?」「這是問候。」「那我國法官說那句『一大堆破爛傢伙,哪?」「那想必是貴國法官傢伙太多了。」一指腮幫子,「我這不挨了一傢伙嗎!」「後來你不說話,伸出一個手指頭是怎麼回事?」「是打啞謎,我說的是『一佛頂禮』。」「我國法官伸倆呢?」「他說他有『二聖護身'。」「你伸仨呢?」「『三皇治世'。你家法官又伸五個,他說有『五帝為君』;我一拍胸口說『佛在心頭坐',他一拍腦袋,說他『頭上有青天』。」——嘿!全蒙對了!皇上說:「那麼你那火是怎麼回事情?」「萬歲開恩,我是想把貴國法官燒下法台。」「哼!出家人不講慈悲,臉上是被什麼傷的?」「八寶如意紫金鉤。」他就不知道是搭豬用的,跪在一旁聽候發落。
皇上往法台上一看,忙跟解大人說:「咱們的法官怎麼還不下來呀?」他得下得來呀!孫掌櫃在台上轉磨:「哎!這是怎麼回事?倒是輸了贏了?」他還不知道哪!皇上一瞧,說:「想必我家法宮、被魔火燒傷,趕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皇上這句話積大德了。剛才扔上去的,這要是往下一跳非摔死不可。皇上一說把他接下來,有人立好了雲梯,孫掌櫃順梯子就下來了。解大人過來說:「走,跟我見皇上去,要多磕頭少說話。」怎麼哪?怕他見皇上再來個「咱哥倆老沒見了」!孫德龍到了太和殿前,沖皇上作了個大揖:「嗬!」皇上一瞧:你要咬我是怎麼著?「咱給老皇上磕頭了。」他這一贏,皇上高興:「法官抬起頭來。」別人都得說「有罪不敢抬頭,',等皇上說「恕你無罪」,這才抬頭,孫掌櫃滿不懂,一抬頭直眉瞪眼瞧著皇上:「干什麼?」上人見喜,皇上樂了:「法官你鬥法是輸了是贏了?」孫掌櫃就怕問這句,輸贏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低下頭去,裝沒聽見。他這一低頭,皇上又問:「你輸了你贏了?」他往旁邊一看,正瞧見老道。正趕上這時候皇上問第三句:「法官!你跟老道鬥法是輸了是贏了?」「我說皇上,你老人家問我輸了贏了,這個話我不好說呀!怎麼呢?我要是說我贏了那叫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可我要是說我輸了吧,我干什麼來了?沒有金鋼鑽就不敢攬瓷器!」解大人一聽:你哪兒那麼多俏皮話呀!「你老人家問我輸了贏了,你別問我。」一指老道,「你問他!他說我輸了就算我輸了,他說我贏了就算我贏了。老道!你要是說我輸了,咱倆上台再來來!」老道一捂腮幫子:「別來了!他贏了。」「皇上聽見了吧?我贏了!我贏了!」皇上問:「法官,你叫什麼名字?」「我姓孫,叫孫德龍。肉市德龍館那個小買賣是我開的,咱是准斤十六兩絕不少給分量。」——誰問你這個了!「你們倆一見面,他說『無量佛;是怎麼回事?」「這『無量佛』是怎麼句話?皇上,這個老道我認得。」老道一聽嚇了一跳:他認得我,我怎麼不認得他呀?你哪兒認得去,他是賣豬肉的!「這個老道是化緣的。」「化緣干嗎說『無量佛』呢?」「我開肉館子,他們化緣,和尚念『彌陀佛',老道念『無量佛』,就是跟我要錢哪。」「那麼你說那『好傢伙』哪?」「我說『好傢伙』,是心裡想,怎麼剛走倆化緣的又來一個?」老道聽著這通窩心哪!「那麼你們倆人打啞謎,他伸一個手指頭是怎麼回事情?」孫掌櫃一聽:這回可糟了,怎麼說呀?老道伸一個手指頭,是「獨佔一」,我「哥倆好」,「三大元」、「五魁首」?合著我們倆沒鬥法,在哪兒劃拳哪!這不象話呀。得啦,乾脆我瞎編個詞兒吧。這一編詞把老道給送下來了。「皇上,他沒跟我打啞謎!」皇上說:「怎麼?,他伸一個你伸倆,他伸仨你伸五個,他一拍心口你一拍腦袋,這不是打啞謎嗎?」「不!我倆是講買賣呢!」「講什麼買賣呀?」「老道知道我是肉市上賣豬肉的,他廟里頭辦喜事,他想買我一口豬。」老道心說:我多咱想買他一口豬哇!皇上問:「那麼你伸倆手指頭呢?」「我說別說你買一口豬,買倆我也有啊!他說要個三十來斤的,我想,我那兒頂少也有五十多斤呀;他說可得帶下水——心肝肺,我一拍腦袋,那意思是說:甭說心肝肺,(手拍腦袋一下)連豬頭都是你的呀!」
得,滿擰!
4. 目睹二個同事之間一場無聲的「鬥法」。孰優孰劣,你做何判斷
這二種人,各有優缺點。但是從我的觀點看,更欣賞B。
A是一個把自己袒露在別人面前的人,優點表現得很清楚,但是同樣缺點也暴露地很充分。但是這樣的人嚴格而言,並不壞。甚至對於這種人,就我個人而言,還是挺喜歡的。我不喜歡A,不是因為他「太真實」,而是太自以為是,又很虛榮,想要表現自己。
盡管很多人給了B贊美之詞,但是也有人指出了他的問題。一個人如果什麼事都不爭,就會讓人感覺太清高,看不起別人!所以,B不要一味的藏拙,有時候適度暴露一下自己,會讓人感覺更真實,更平易近人!
5. 巜車遲國鬥法》鬥法幾次分別是哪幾次
西遊記中車遲國鬥法孫悟空師徒四人於羊力大仙鹿力大仙虎力大仙,鬥了三次法,一個是做禪,猜物,求雨。
6. 越戰法師鬥法是真的嗎
我自己原創不假,打字很累復制過來了
強制龍牙10、草人1、強制落花掌10、炫紋無max、矛通max(刷圖,PK就棍)、強制圓舞棍10、炫紋光max、自動炫紋1、炫紋火max、炫紋冰,暗0、碎霸max、流星擊0、強壓0、強襲打max、黃龍刀1、主,被動覺醒都max、護盾0、物理暴擊max、炫紋碎霸max、流星雷連擊max、強化炫紋max、基礎精通max、力量之源max、屬性攻擊強化max。剩餘的sp tp 可以點命中,圓舞棍,落花掌,至於裝備適用55橙矛,沒錢的話65粉也行,55橙就配一套光屬性強化的,65粉的話就配一套暗屬性強化的,沒錢的話就不用弄了,打怪時注意三進三出,不要想劍魂狂戰那樣拖著怪打,所以本人沒有加盾浪費sp(總挨打的三p閃一邊去)、其他的都沒什麼爭議、本人東二鬥法、對了裝備要是不牛逼的話就把龍刀加滿,傷害還算可以把,防具的話就用cc,沒有就用62真一套。首飾瘋狂一凡避火、盧佩斯、在隨便弄個啥就行、輔助要65粉、魔法石要亞德炎之淚。對了 我說的是刷圖加點 ---鬼無曉
7. 1983年發生的中泰靈異大師鬥法事件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說的好像是當初兩位法師在中泰邊境線上鬥法,反正傳說當時是出現了妖怪!!!!
8. 為什麼講究無為不爭的道士會有鬥法的行為
春秋之世,老子和孔子都是見到周代奴隸制社會的衰落,乃著書立說,找尋救世的道路。孔子的根本方針是「克己復禮」,而老子卻認為「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也」。老子的理想是要回到原始氏族社會的狀態中去,他所推崇的也正是那樣一個自然、無為而治的社會,並對原始氏族社會下人類所具有的大公無私的精神進行了熱烈的贊美。無為不爭是道家的核心思想,如先秦時期的老子,莊周等人物為其傳播,像漢初制定無為而治的國策,它是一種思想學說,是治國處事為人的一種理念。在「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其後的像終南山隱士這等行為的,是遵循這一原則的,清靜無為過著平淡生活。而「終南捷徑」者是帶有功利之心的,當然不是這類人。而從先秦,秦漢時期的道家思想傳到後面,張道陵運用這種道家思想創立了道教,形成教派。張角運用這種到家思想形成宗教形式,發動黃巾起義,其後的魏晉玄學發展,東晉的孫恩奉五斗米道起義等,在李氏唐朝成為了國教而大興,在宋朝因為宋真宗偽造天書,崇尚道家而大興,元初者有全真教。題中鬥法這一行為,是因為在形成道家宗派形式後的神話色彩,像《列仙傳》,《封神榜》,《西遊記》等著名作品,這等行為已不屬於凡人所有了,有了神仙,有了法術,有了降妖除魔的責任。現代時期談的鬥法多為影視作品中的續想。除了有善惡鬥法之爭,如林正英所演,身為道士,降妖除魔為己任,要斗僵屍,要鬥法旁門左道。還有利益鬥法之爭,如有的作品是師兄弟之間為了趕屍的生意之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