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司法黑暗
Ⅰ 水滸江湖:司法有多黑,世道就有多暗
1、
那一天,大宋開封府法官孫定接手了一樁領導交辦的案子。兩個領導,一小一大,小的是開封府尹,大的是太尉高俅。大領導交給小領導,小領導再交給孫法官。
按理,既是兩個領導交辦且大領導還有明確批示,孫法官只管照辦就行——我敢打賭,換了你,也不想自找沒趣,會逆了領導旨意行事。
可孫法官像和潛規則有仇,硬要找頂頭上司開封府尹理論。
其實,府尹也知道這是一樁冤案,但官大一級壓死人;再說,自己混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到這級別,以後還指望進步呢,豈可得罪高太尉?
府尹說,高太尉要用「手執利刃,故入節堂,殺害本官」的罪名判林沖死刑,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只能按領導意思辦嘛。林沖作了冤鬼,自找高俅,關我鳥事?
——是啊,只要不影響自己官帽,冤死一千個一萬個林沖,關我鳥事?如同明朝末年一位高官說的那樣:這年頭重要的是自己的官爵,別人的死活,與我有什麼相干?
孫法官聽了冷笑:我看這開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
話說得難聽,府尹很不高興。
孫法官繼續冷笑:要不,為什麼只要有人小小地冒犯了高家,就會扭送到開封府來,要殺便殺,要剮便剮?
正是孫法官的正直敢言,也多虧開封府尹還未完全喪盡天良,《水滸傳》里最英雄也最悲情的人物才倖免作了合法處死的冤魂。
2、
《水滸傳》故事,發生在宋徽宗年間,此時距大宋的滅亡已經近在眉睫了。那個時代,是名副其實的末世。
關於末世,我以為有兩個人說得好。
一是吳敬梓,他在《儒林外史》中說晚明,「花壇酒社,都沒有那些才俊之人;禮樂文章,也不見那些賢人講究。……憑你有李、杜的文章,顏、曾的品行,卻是也沒有一個人來問你。」
一是龔自珍,他的悲憤與悲痛更甚:「日之將夕,悲風驟至,人思燈燭,慘慘目光,吸飲莫氣,與夢為鄰,未即於床。」
梁山一百單八位好漢中,真正意識到身處末世的並不多,魯智深算一個。他說:「只今滿朝文武,多是姦邪,蒙蔽聖聰,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殺怎得干凈?」
在魯智深眼中,大宋的現實就是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不過,他還是替皇帝留了點面子,皇帝聖明,只不過受了奸臣蒙蔽嘛。就好比男人本來都是柳下惠,只不過受了壞女人的誘惑,才變得像我的朋友蔣雪峰那麼好色的。
可事實真的如此么?
宋徽宗時期的大宋,早已日薄西山,外則遼金虎視,內則奸臣當道,可嘆道君皇帝還自認太平天子,沉溺書畫金石,熱衷園林古玩。
這些暫且略過不表,單說一點。那就是步入末世的大宋,僅其司法黑暗就到了讓人窒息絕望的地步。
司法有多黑暗,世道就有多險惡。
因為司法的黑暗,它對應的是官場的腐敗,道德的淪喪,人心的趨惡和社會的動盪。
不信,且容灑家慢慢道來。
3、
首先,司法淪為官員作惡的工具。
高俅陷害林沖是最顯著的例子。僅僅因為兒子喜歡下屬老婆,身為國之重臣的高俅竟不惜設套暗害林沖,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這一點,請參看我之前寫的《絕望年代:體制讓人絕望,江湖也讓人絕望》。絕望年代:體制讓人絕望,江湖也讓人絕望
108將中,柴進屬特殊人物,因祖宗禪讓之功,他是擁有鐵券丹書的世襲貴族。他出場前,作者就借店主之口道出了他的牛逼勁兒,「無人敢欺負他,專一招集天下往來的好漢,三五十個養在家中「。
但是,柴大官人高估了鐵券丹書的力量,他這個世襲貴族明顯干不過人家新興貴族。
當高俅的堂弟、高唐州知府高廉的舅子(這關系已轉得很遠了,卻還因生殖器的關系而與權力發生了關系)看上了他叔父柴皇城的花園時,柴進自認鐵券丹書在手,」這里和他理論不得,須是京師也有大似他的,放著明明的條例,和他打官司。「
然而,高廉卻根本不給他到京師的機會,把他「取那二十五斤死囚枷釘了,發下牢里監收。「倘不是梁山出兵打下高唐州,柴進必然冤死黑牢。
與之相比,粗人李逵反而看清了世道:」條例,條例,若還依得,天下不亂了。「
是時的大宋,當然頒布有若干看上去很正義很正點也很正經的條例,可惜,在官員心中,早就一紙空文。
換句話說,大宋的司法,只能是強權者用來斬殺弱勢者的利劍,絕不是弱勢者用來躲避不法侵犯的擋箭牌。
無論高俅害林沖還是高廉害柴進,其實,大家都知道他們法律外衣下的伎倆,他們也知道大家知道他們的伎倆,但他們仍然幹得就像大家完全不知道一樣,這不是自欺欺人,而是明目張膽的滿不在乎:
陷害你,與你何干?
4、
其次,司法異化成司法人員撈錢的路子。
《水滸傳》一再寫到大宋朝的司法人員,尤其是監獄方面的。比如牢城的管營、節級和差拔。
如果說高俅之流害人,有時還要找個理由或是設個局的話,那麼,這些小官小吏已經撕下了一切偽裝或者說不屑於任何偽裝。司法權,不過是赤裸裸的撈錢路子。
林沖到了滄州牢城,其他犯人都來提醒,「此間管營、差撥十分害人,只是要詐人錢物。若有人情錢物,送與他時,便覷得你好。若是無錢,將你撇在土牢里,求生不生,求死不死。」
果然,差撥一會兒就來了。林沖還沒來得及把銀子掏出來,那廝便迫不及待地破口大罵,「我看這賊配軍,滿臉都是餓紋,一世也不發跡。打不死,拷不殺的頑囚!你這把賊骨頭,好歹落在我手裡,教你粉身碎骨。」
及至林沖銀子呈上,差撥變臉比夏日裡變天還快,「看著林沖笑道,『林教頭,我也聞你的好名字。端的是個好男子。據你的大名,這表人物,必不是等閑之人,久後必做大官。」
差撥走了,可憐的林沖嘆了口氣,自語道,「有錢可以通神,此語不差。端的有這般的苦處。」
按大宋開國皇帝趙匡胤立下的規矩,凡是流放犯人,都要打一百殺威棒。但錢既然可以通神,開國皇帝的規矩也就不妨讓一讓。林沖那一百殺威棒,找了個路上生病的理由求免,從監獄一把手到手下辦事人員,盡是拿了林沖銀子的,自然一齊說情。殺威棒不打了,派去看守天王堂,早晚只燒香掃地。
如果說滄州牢城的管營等一幹人不過濁世俗吏,吃相如此難看也不足為奇的話,那麼,縱使後來成為梁山重要人物的戴宗,他在管理江州牢城時,和他的滄州同行也並無鳥區別。
是時,宋江發配江州,沒按慣例送錢與戴宗,戴宗找上門來,罵道:「你這黑矮殺才!倚仗誰的勢要,不送常例錢來與我?「宋江因有吳用書信,自不用怕,還故意戲耍戴宗。戴宗卻不知情,盛怒之下要打宋江。
宋江反問,你要打我,我有何罪?
戴宗的回答牛逼得經典:」你這賊配軍,是我手裡行貨,輕咳嗽便是罪過。我要結果你也不難,只似打殺一隻蒼蠅。「
戴宗們眼裡,流放而來的犯人,不過是手中可以變現的行貨。倘不能如其所願,那縱然只輕輕咳嗽一聲,也是天大罪過。
這種前提下,有錢自然法外施仁,像林沖那樣由他自在;若是無錢行賄,殺威棒不僅難免,即或僥幸不死,也是「從早起直做到晚,尚不饒他。「
大宋朝這些官吏們的本質,被宋江怒殺的閻婆惜總結得最到位:「公人見錢,如蠅子見血。……做公人的,那個貓兒不吃腥。」
5、
第三,法律不過是官員手裡的變形金剛,隨心所欲為已所用便是。
顯然,在大宋,法律與公平公正無關——除非偶有一兩個像孫孔目和葉孔目那樣的濁世之清流——絕大多數官吏駕輕就熟,玩弄法律於股掌。
宋江因黃金之爭,殺死了小三閻婆惜。負責此案的鄆城知縣,平時和宋江關系最好,便「有心要出脫他「。
如何出脫他呢?宋江殺人後,閻母出外喊人時,被和她素來有隙的唐牛兒拉住,宋江得以脫身。唐牛兒本不知情,與宋江殺惜毫無關系。
但是,知縣要為宋江開脫,就得另找一個頂罪的。這個頂罪的,唐牛兒簡直是天賜之物,於是,」只把唐牛兒再三推問。「唐牛兒不認,自有大刑伺候。
幸好,唐牛兒身強體壯,沒有屈打成招。
但是,」知縣明知他不知情,一心要救宋江,只把他來勘問。「
如果不是閻婆惜的相好張文遠要捉拿宋江為女友報仇,唐牛兒總有挺不住刑訊逼供的那一天,誠如是,一起標準的冤案將新鮮問世。
前面說過,流放犯人到了牢城,先打一百殺威棒。林沖有錢,宋江有錢又有人,自然都沒打。
武松到了滄州,既沒錢也沒人,還要充好漢,眼見得就要打死在棒下。天可憐見,站在管營背後的施恩看中了他,想借他重奪快活林。
於是,管營主動替武松找台階,暗示他自稱有病,武松卻像個二百五,堅稱沒病。管營又說他臉色不好,殺威棒暫時不打了。武松不知好歹,偏要當場就打。管營只好笑道,「想是這漢子多管害熱病了,不曾出汗,故出狂言。不要聽他,且把去禁在單身房裡。「
試想,若不是施恩,便有十個武松也打殺在棒下了。
大宋司法的彈性、荒謬與可笑,也可略見一斑矣。
6、
第四,各色人等早就對司法公正失去信心,法律早就沒了公信力和威懾力。
這方面,下級軍官花榮算內伙子,他看得比較深,他的看法是:朝廷法度,無所不壞。
山大王王英的看法則是:如今世上都是那大頭巾弄得歹了。
有什麼樣的官,就有什麼樣的民。在大宋朝,官員視法律為害人工具,為撈錢路子,為變形金剛,這樣,老百姓也就視法律為狗屁。
於是,我們看到,石碣村打漁的阮氏三兄弟,聽說要去搶劫生辰綱,明知這是違犯的事,卻比撿了金元寶還歡喜;
於是,王婆只為了一副棺材板錢,竟教唆良家婦女去偷漢子,更定計毒死了綠得像西瓜的武大郎;
於是,孫二娘和張青夫婦長年在十字坡開人肉店,用葯把客人麻翻了,「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
於是,只為了賺朱仝上樑山,吳用竟指使李逵一斧頭把四歲的小衙內「頭劈作兩半個」。
於是,水泊梁山終於聚起108條好漢,興風作浪,沖州撞府……
7、
末世的大宋,司法黑暗只是整體潰爛的表徵之一。
當司法黑暗至極,強權者固然可以「合法」傷害比他弱勢的人,但弱勢的人,也不會再對法律抱有敬畏之心,而是有可能以替天行道的名義嘯聚山林,從此成為國家之心腹大患。
到了這地步,大宋朝就墮落成一個沒有勝者的滿盤皆輸的暗社會。
暗社會里,既看不見星光,也看不見道路,所有人都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沖亂撞。
誠如是,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Ⅱ 中登公司違法犯罪!鉄證如山!公檢法為什麼都不敢管中國司法太黑暗了!!!
強烈呼籲當地各有關公檢法部門介入此案,給當事人一個公道,給公眾一個明白。
Ⅲ 看看古代監獄有多黑暗
在漫長的封建社會里,由於封建制度對皇權和平民權利的認識上的天淵差異,使得作為刑罰的重要機構——監獄,幾乎成了封建法律覆蓋之外的「非法之地」。
封建司法制度下,作為觸犯了「王法」的平民百姓乃至級別低微的官員,是根本沒有任何權利的。我們從一些戲劇和影視劇中,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場面:封建官吏在堂上大喝:「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其實,這只是對還沒有定罪的嫌疑人一種恫嚇式的語言,而對於真正的囚犯來說,進了監獄就如同進了閻王殿一般。
囚犯一旦被關進監獄,不僅會遭受種種非人的凌辱、折磨,而且生命也根本得不到保障,常常被獄中的酷刑或虐待致死。這種現象在封建司法制度下的監獄里比比皆是,不足為奇。雖然封建法律對虐待和隨意處死囚犯的行為嚴厲禁止,就是歷史上司法最為黑暗的五代時期,其法律也明文規定,凡典獄官吏濫用刑訊等導致囚犯死亡的,以故意殺人罪論處,但事實上,這些規定往往只是一紙空文。
古代監獄非法處死囚犯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
明朝權利盛極一時的太監魏忠賢,為了除掉那些反對他的官員,經常捏造一些罪名將他們抓入鎮撫司衙門監獄,繼而濫施酷刑逼供,然後將他們非刑處死。這居然成為魏忠賢在政治斗爭中,打擊政敵、鏟除異己的重要手段之一。
有的是酷吏任情濫殺。唐武則天當政時,每當有寬宥囚犯的詔書頒布時,酷吏來俊臣等總是先派獄卒將獄中的重囚全部殺死,然後再宣讀詔書。宋朝的獄官筮土因為監獄小囚犯多,竟然下令將獄中關押的徒流罪犯百餘人全部殺死,然後以病亡報告上司。
文學名著《水滸傳》里也曾描寫過當時監獄中的種種黑暗行徑,如仇家收買獄吏,設計害死囚犯等等。惡霸毛太公父子為了奪取獵戶解珍、解寶獵得的老虎,遂勾結官府,以「白晝搶劫」的罪名將他們投入大牢,並吩咐州衙監獄中的一個小頭目,要將二人在監獄中殺掉,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典獄官吏向囚犯索要財物不遂而挾私報復,將囚犯或是凌虐致死,或是暗中謀害,這種情形在封建司法制度下的監獄里是司空見慣的。對此,明太祖朱元璋在《大浩續編》中也不得不承認:在監獄中許多「無罪而死」的犯人,或是因典獄官吏索財不與而被非法殺死,或是因典獄官吏收了他人錢財,代人報仇而將他們非法處死。因此,獄中犯人的生命事實上是根本得不到任何保障的。囚犯被殺死後,典獄官吏以「病亡」為由報告上司,上司幾乎是不會派人來查究死者真正死因的。這樣一來,那些被非法秘密處死的囚犯們,自然是沉冤難雪了。
古代監獄非法殺囚的手段也是多種多樣的。
《水滸傳》里寫了這樣一段故事:武松被押解到孟州牢城後,同牢的囚犯要他提防獄吏的暗害,並給他講述了獄吏弄死囚犯的種種手段:一種手段叫做「盆弔」,就是到晚上先給囚犯吃幾碗黃倉米飯和臭魚,然後乘飽帶到土牢里,用繩索捆翻,再用席子捲起來,塞住七竅,把人頭朝下豎在牆邊,「不消半個更次,便結果了性命」。另一種手段叫「土布袋」,就是將囚犯捆住後,用一個布袋,裝滿黃沙,壓在囚犯身上,「也不消半個更次,便結果了性命」。這是小說里的描寫,但卻是現實的真實反映。如「土布袋」這種方法,就是明朝鎮撫司衙門中常用的殺囚方法。它是用重物壓在囚犯頭上,將囚犯壓死。死者的鼻子被壓平,面目扭曲變形,已不可辨認。
除此之外,還有種種駭人聽聞的非法殺囚的手段。尤其是太監魏忠賢專權時,鎮撫司衙門獄中隨意處死犯人,更是家常便飯。有的是將人活活打死,有的是用鐵釘將人釘死;還有的是用滾燙的開水澆在犯人身上,「頃刻間皮膚卷爛,赤肉滿身,婉轉兩日而死」;有的死後骨肉斷爛,竟不知是怎樣弄死的。
在古代監獄里,還有一種較為常用的「殺囚」手段:它與一般的殺囚手段不同,獄吏不用親自動手,而是設計出種種手段,逼迫犯人忍受不了折磨而自殺身亡。西漢時的名將周亞夫,其功名、地位與他父親周勃相似,但也遭到與周勃同樣的命運。周亞夫平定吳楚七國之亂,因功官拜太尉、丞相,顯赫無比。後來卻因購買陪葬用的兵器,被人告發他謀反,被捕入獄。審訊周亞夫時,他極力申辯說這些兵器都是隨葬的器物。可審訊他的廷尉(最高法院的長官)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硬說他即使不在「地上」(生前)造反,也要在「地下」(死後)造反。獄中他受盡了獄吏們對他的百般凌辱。周亞夫實在忍受不了這無理的陷害和殘酷的虐待,五天之後含冤而去。
古代監獄中的獄吏之所以敢於違反法律,殺害獄囚,主要原因是封建帝王的默許和縱容。在封建社會高度集權的社會結構中,帝王的行為與語言就是社會的法律和規范。如周亞夫被逼死,背後真正的兇殺是因周亞夫之力而保住江山的漢景帝劉啟。他想除掉周亞夫這樣的功臣,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也不敢公開處死他,只好採取這種「鑽刑罰空子」的手段。宋朝民族英雄岳飛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在獄中被處死,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
由於封建制度下的皇權高度集權,封建君主的任情濫殺,已經到了根本不受封建法律約束的地步。北齊文宣帝高洋,常常隨意殺死囚犯,監獄里的典獄官吏們專門為他准備了一批犯人,供他隨時殺戮。這種濫殺囚犯的行為居然還有了名目,被稱為「供御囚」。上行下效,監獄里的獄吏們非法殺囚,也就有了「合法」的理由。
Ⅳ 福建司法為什麼這么黑暗
因為老百姓無法監督權利
雖然人最多
Ⅳ 雲南是中國最黑的一個省嗎為什麼司法機構總出問題
雲南的貪官本來就多,在雲南沒關系是辦不成事的,如果國家要嚴打的話來紅河州吧,一抓一大把,監獄都裝不下,山高皇帝遠啊。
Ⅵ 中登公司違法犯罪,鉄證如山!為什麼公檢法都不敢管中國司法太黑暗了!!!
你要是掌握相關犯罪證據你也可以告他們啊,哪個公司不違法。
Ⅶ "雲南省高級法院再現司法黑暗" 這個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繼轟動全國的雲南李昌奎強奸殺人案的死緩判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11年6月10日落幕的騰沖縣金鷹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和保山市大河拍賣有限責任公司拍賣合同糾紛一案,再次展現了雲南省高級人民法院的司法黑暗面。
雲南省騰沖縣金鷹公司法定代表人魏愛英(江蘇),於2007年10月31日通過公開拍賣程序,以2500萬元的最高價競拍的騰沖縣百貨公司倉庫房地產。在施工過程中金鷹公司於2008年7月12日收到《騰沖縣氣象局關於對百貨公司倉庫地產開發停止施工的函件》後,才知曉該地塊旁系騰沖縣氣象站,這是一個國家級基準站,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氣象法》和《雲南省氣象條例》 ,未經省氣象主管部門同意,擅自在氣象探測環境保護范圍內進行對氣象探測有不利影響的工程建設或者其他活動的,由縣以上氣象主管部門責令其限期拆除、改正,可並處5000元以下的罰款。
隨後騰沖縣氣象局又多次發函要求金鷹公司停止一切施工行為。從「騰政辦發(1986)29號通知」看,騰沖縣百貨公司早於1986年已經知曉,此地不宜房地產開發。而保山大河拍賣公司始終沒有提及過此事。這屬於拍賣標的的重大瑕疵。同時拍賣文件提供的地標圖紙與實際嚴重不符。
因為標的的重大瑕疵而帶來的政策限制和使用限制,給金鷹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為此,2009年1月,公司法人魏愛英給雲南省保山市大河拍賣有限責任公司付出2000萬元後,對尾款548萬元,要求在拍賣公司違約情形消除之後支付。並上訴保山中院,請求法院判其賠償經濟損失。保山中院無視法律,作出極不公正的判決,不但駁回魏愛英的賠償要求,還判決大河拍賣公司反訴魏愛英支付拍賣尾款548萬元及所謂違約金100萬元生效。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拍賣法》第十八條第二款:「拍賣人應當向競買人說明拍賣標的的瑕疵」;《中華人民共和國拍賣法》第六十一條,「未說明拍賣標的的瑕疵,給買受人造成損害的,買受人有權向拍賣人要求賠償;屬於委託人責任的,拍賣人有權向委託人追償」的規定,拍賣公司在知情的情況下,未就上述重大瑕疵盡告知義務,應依法承擔賠償損失的責任。因不服保山市中級人民法院(2009)保中民二初字第15號民事判決書,2011年1月10日,魏愛英特向雲南省高級人民法院提起上訴。雲南省高級人民法院對提交的證據,包括拍賣相關資料及相關氣象部門發布的函件等視而不見,對事實真相不予認定,而輕率地作出「由於氣象觀測站並不在騰沖縣百貨公司的倉庫用地上,大河公司、騰沖縣百貨公司無需對此進行告知」,因而作為「魏愛英的該項上訴主張沒有事實和法律依據」的結論,那麼請問,大河公司、騰沖縣百貨公司沒有為標的臨近氣象觀測站不利於房地產開發這個重大瑕疵盡告知義務是不是事實?《中華人民共和國拍賣法》第十八條第二款:「拍賣人應當向競買人說明拍賣標的的瑕疵」的規定是不是法律依據?
司法黑暗直接傷害著民眾、道德和正義,公平的淪喪,法律失信於民心,和諧社會的建設如何保證?
敬告雲南省高院:你們的判決要以法律為准則,事實為依據,但判決的公正性,必須接受公眾的檢驗,由大眾來評價。公眾對判決的公正性認可,決定著法院的權威,決定著法院自身的價值。你們這種上下級法院聯合起來枉法裁判,藐視法律、踐踏法律的行為是非常惡劣的!這種卑劣行徑定會受到社會輿論的強烈譴責!
Ⅷ 司法考試黑暗嗎
前三卷都是客觀題,全部答題卡電腦讀卡。
最後第四卷是主觀題,是老師閱卷。每年全國那麼多人考試,想從茫茫人海中黑某個人是很難的。
但是前些年,不排除照顧了公檢法司部門的考生。對全國來說,還是相當公平的。
Ⅸ 找揭露司法黑暗的中國影片
也不用 聽聽周圍的事情就行啦 就是那回事
Ⅹ 中國什麼時期的法律制度具有 立法較完善,司法極黑暗 的雙重特點
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