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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最高法院左右美國大選

發布時間: 2022-03-08 15:07:59

Ⅰ 美國大選塵埃落定,特朗普還想做什麼

據美聯社12月20日報道稱,特朗普競選團隊仍在尋求推翻大選結果的可能,他們近期也准備了一場全新的訴訟大戲,試圖推翻早前賓州最高法院所作出的關於郵寄選票的三項裁決,希望能在得到法院的允許時,讓賓州議會重新選擇自己的選舉人團。



其實即便特朗普能獲得法律支持,他也沒辦法給人們上演一處逆轉乾坤的好戲,只能夠為自己的論調找到一點支持罷了,因為賓夕法尼亞州的這次選票在拜登的勝選中不過是冰山一角,拜登在這次的選舉人團投票中可是大票數領先特朗普,即便這些選票被作廢,仔細看一下所有選票還是會發現拜登還是穩操勝券的,從這方面看,特朗普的掙扎在拜登的眼中只是笑話。

Ⅱ 美最高法院駁回特朗普最後一項關於2020年大選上訴,最後的機會沒有了

2020年的大選已定,特朗普只能等下一屆了。

首先,我先來廢話一下。

川普同志是一個好同志,他不僅把咱們國的相聲發揚到了國際和西方國家當中,還成功卧底美國以美國的國力來督促我國的成長,在這里我給老川普同志比一個大拇指,真的不容易,一個人孤身闖進美國,以一己之力讓美國成為一個笑話,讓我國在國際中的整體影響力擴大了一倍,感謝,感謝川普同志為我們做的貢獻。

像川普同志在這次的美國大選敗給了拜登同志,雖然委屈,但我還表示理解,我恨那,怎麼拜登就當選了那?那以後我看美國相聲在哪兒看?我的自媒體素材從哪兒來?氣死寶寶了,太過分了。

像川普同志卸任,這不僅是美國歷史的倒退,還是各大自媒體和各大新聞媒體的損失,怎麼就被一個老頭打敗了那,這以後去哪兒寫文章掙錢去。

好了,我的廢話完畢。

Ⅲ 美參議院通過巴雷特的大法官提名,這對美國大選有什麼影響

美參議院通過了巴雷特的大法官提名,對美國大選當然是有影響的,從政治派繫上來說,它是屬於共和黨的共和黨和特朗普是一波的共和黨和民主黨兩個黨派相互競爭,誰能夠成為下一任的總統。

雖然說司法是不能夠干預美國大選的,但是多多少少會有影響一個行政體系之內的,無論如何他們之間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國會裡面的議員,最後法院裡面的法官近幾年也不能說近幾年吧,從00年之後就已經逐漸進入了人們的視野,對行政這方面絕對是有影響的,因為能夠成為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人,基本上在民眾中的威望都是相當的高的,起碼要讓大部分人都能信服他。

Ⅳ 美國大選由誰組織

美國總統選舉四年一次,勞師動眾,花費巨大;關心的人不僅僅是美國的選民,全世界各個國家都有無數吃瓜群眾旁觀。

那麼,問題來了,美國選總統究竟是哪一個部門負責呢?或者說,選舉總統這件事到底是誰來組織呢?

首先,總統大選既不是由參議院牽頭,也不是眾議院出面,也非最高法院;而是由美國聯邦選舉委員會組織安排;

除了聯邦選舉委員會以外,各個州、縣(或者郡)都有各自的選舉委員會。這些選舉委員會的成員由共和黨以及民主黨在各地的代表按照同樣的人數,並且還有各地方的法官組成。三方參加的人數相等;由他們負責協調組織選舉的所有事宜。

美國人選總統,並非如同吃瓜群眾想像的那麼簡單,就只有兩個人的名字,要麼川普要麼拜登;美國大選的選票其實非常麻煩,選民要選出的代表人數其實很多。

除了總統候選人以外,選票上還有各州按照比例分配的參議員以及眾議員改選的候選名單(參議員任期六年,兩年改選三分之一,眾議員任期兩年,兩年全部改選)。

除了聯邦議會(國會)的議員需要投票選出以外,各個州的選民還要投票選出各自的州議會議員、各自市、縣(郡)議會的議員(代表)。

因此,選民們要選出的遠遠不止是總統一人那麼簡單;而且美國的各個州情況不一樣;選票的設計也不盡相同;所以就必須由一個能夠代表共和黨民主黨並且有法官參加的選舉委員會來承擔者組織監督投票工作。

今年,美國的總統大選參加人數應該是破紀錄的;從川普以及拜登雙方宣布的得票數來判斷,選票至少有一億八千萬張;

如此多的選票,都要經過人工一一核對;然後通過機器掃碼統計數據;如果是郵寄選票,還要將很多折疊或者損壞的選票一一清理,最後掃碼。因此,出結果很慢,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此復雜的選票,也不可能遠程電子投票。

如果參加選舉的任何一方對選票統計數據有疑問,可以根據美國有關法律向地方法院提起訴訟,比如說川普選舉團隊向美國多個州法院提起訴訟。

法院接到訴狀以後,就會要求各個州的選舉委員會或者州政府應訴;法院打官司當然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敗訴也是可想而知的。

大選結果經過法律程序最後公布,各級選舉委員會自然就會自行解散;等到中期選舉時,各個州又必須重新組織一班人馬。不過,聯邦選舉委員會就沒有必要了。

總之,美國的大選非常復雜;並非想像中的按一下按鈕或者輕點滑鼠那麼簡單——從確定選民身份,屬於哪一個選區,再到設立投票站,監督投票過程,清點得票率等等,都是由選舉委員會來完成。

Ⅳ 美國哪個總統是法院判決老不什還是小不什

是老布希。
影響美國25大案(24):總統難產引發的司法大戰
2008-03-28 14:11:29網友評論 8 條 點擊查看
2000年美國總統大選上演了一場好萊塢經典大片式的悲喜劇。經過36天的總統難產之後,最後一錘定音的居然是非民選的最高法院!

五、民主與法治的平衡 一個永恆的難題
美國最高法院多數派的裁決受到了自由派的廣泛批評和質疑。有人嘲笑說,5位保守派大法官在這次總統選舉中投了小布希兩次票:一次在11月大選中,一次在12月的裁決中。批評主要集中在司法對政治的干預和對民主原則的違反。
在美國,選舉問題是一個政治問題,而根據美國「偉大的首席大法官」馬歇爾留下的憲政遺產,法院一般不應介入政治問題。但人民的選舉權乃是人民的一項根本的憲法權利,當整個問題涉及人民的選舉權時,法院是否應該介入?如果按照沃倫法院在著名的貝克訴卡爾案(Baker v.Carr)中確立的先例,介入似乎理所應當。(最高法院在該案中裁定,各州議員選區劃分中的代表性不平衡問題不僅僅是政治問題,也是公民憲法權利的平等保護的法律問題,因此法院有權干預。)但問題是,倫奎斯特法院一向以保守著稱,奉行司法克制哲學,它的介入難免有黨派傾向之嫌,有損司法獨立的美名,因此,有論者甚至認為這次大選「開創了由聯邦最高法院裁決總統大選爭議的先例,打破了美國憲政中三權分立的神話」。
這個評論可能過於絕對,因為這里涉及到一個判斷標準的問題。拋開黨派政治因素不談,如果認為60年代沃倫法院對貝克案的判決是正當的司法干預,有助於美國民主制度完善,那麼同樣道理,也很難說大選案不是正當的司法干預、不有助於美國大選政治的穩定,因為按傳統的標准,兩者分別涉及州議員的選區和總統選舉的地方選票問題,都是不適合聯邦司法解決的地方政治問題,因此不能因為是開明派的干預就說是正當,保守派的干預就是越權。(據蓋洛普民意調查顯示,在審理布希訴戈爾案之前,超過70%的被訪問者[包括小布希和戈爾陣營的人]認為最高法院是解決選舉糾紛最值得信賴的機構,並且能夠對案件作出公平判決。最高法院判決後第二天的一項民意測驗顯示,80%的民眾准備接受小布希為他們的總統。)
同樣需要指出的是,僅就形式而言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半斤八兩,因為佛羅里達最高法院人工計票決定在先,聯邦最高法院的裁決在後。一位美國教授的評論可謂一針見血:最高法院的「非法」不過是對佛羅里達高院「非法」的反擊。如果在原則上認可佛羅里達高院司法干預的合法性,就很難不贊成聯邦最高法院干預的合理性,因為總統選舉人的產生顯然與憲法及聯邦法律密切相關。(國內知名美國憲政學者張千帆教授也認為:「因此,問題並不在於法院是否應該干預,而是究竟哪個法院應該干預,並且其決定應被作為最終決定而獲得尊重。」他認為佛羅里達高院比最高法院更適合。摘自《論美國總統大選的憲政問題》,原載《中外法學》,2001年第4期第415頁。)唯一可以指責的是,倫奎斯特法院一向保守,主張限制聯邦權力,強調限制平等保護條款的適用范圍,突出保護各州的權力,而它在大選案上的態度有悖它的基本司法理念。
在這次選舉糾紛處理過程中,政治化傾向顯而易見。州務卿哈里斯(哈里斯本人同時還是共和黨在佛羅里達競選委員會的兩主席之一,因為這次選票爭議,她一時成為全國性人物,在2002年美國國會選舉中順利當選為眾議院議員)與棕櫚灘等縣選舉委員會之間的選舉法許可權之爭,佛羅里達最高法院對哈里斯決定的兩次否定,聯邦最高法院決定的涇渭分明,都顯示出黨派意志的較量。為此,《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的著名外交專欄作者托馬斯·弗里德曼(Thomas L.Friedman)甚至表示:「戈爾先生(Mr.Gore)為美國人民挨了一槍子兒。這打在美國人民胸口的一槍是最高法院的5位保守派大法官放的,他們出於政治的動機裁定布希為總統。」不過,所有這些政治較量都限於對法律的不同理解和法律漏洞的利用,基本上沒有背離法律本身。討論這一司法大戰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種純粹的法律之爭,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種黨派之爭,並沒有多少實際意義。
如果我們接受丘吉爾的看法,承認民主只是與獨裁之間選擇中的一種「兩害之間取其輕」的制度的話,那麼,我們似乎同樣也應該接受哈佛大學法學教授尤格(Robert Mangabeira Unger)的見解:「就所涉及的社會方方面面而言,與人壽保險和自由主義本身一樣,法治只是從惡劣環境中尋求的最佳結果」,因此,實在沒有必要把法治理想化。司法獨立應該理解為一種制度上的獨立,即不依賴於任何其他政府部門或黨派而存在,理解為對法律的忠誠而非黨派政治的順從。法官並不完全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超凡脫俗之輩,法院也不可能是不食人間煙火、不受各種思潮觀念滲透和影響的孤立存在。不同的法官有不同的政治哲學,它們構成了其理解和解釋法律的基本框架。完全客觀中立的法官只存在於書生的法律王國之中。
那麼,聯邦最高法院多數派「迫不及待地介入此案」的作法是不是「打破了自己傳統的保守主義立場」?他們的決定是不是「不言而喻」的「政治性決定」呢?似乎很難十分肯定,這從判決書中五花八門的意見中可窺一斑。這個判決書一共分成六個部門,一個多數意見,一個附合意見,四個不同意見,其中只有一個是三位大法官一致同意,其餘三個不同意見都是雙重異議。
裁定佛羅里達高院的做法違憲的是7名大法官,其中包括兩位開明派大法官布雷耶和蘇特。他們認為,佛羅里達人工重新計票一案的確涉及了聯邦憲法和聯邦法律問題,憲法明確規定由各州議會制定產生總統選舉人的方式和程序,並給予選民的投票權以及行使方式以平等的法律保護。由於佛羅里達最高法院的判決未能提供一個「符合聯邦憲法最低要求的」統一的計票標准,同樣的選票會得到「不平等的衡量」。這里的問題不是人工計票是否可以拖延,而是人工計票的不同標準是否損害憲法的平等法律保護原則。但這一理由在自由派批評家看來非常荒唐可笑,因為佛羅里達一共有67個縣,有著不同的投票形式,根本不可能存在著統一的計票標准,只能是根據各縣不同的選票形式和投票方式來決定選票是否有效。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最高法院裁決本身並沒有下令停止人工計票。像美國任何一個上訴法院一樣,最高法院只專注於原審法院作出判決的方式是否符合法定程序或聯邦憲法和法律,從而保證審判沒有法律上的錯誤,因此,它只是將案件發回,要求佛羅里達高院重審,並作出與最高法院法院意見相符合的決定。顯然,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它作出判決的時間(12日晚上10點)離它認為合法的選票統計截至時間(12日)只剩下兩個小時,這實際上斷絕了佛羅里達高院採取任何補救行動的可能性,也斷絕了戈爾的最終希望。這種做法似有「不誠實」(intellectual dishonesty)之嫌,但卻是最高法院的唯一選擇,因為它可以辯稱,它只是對法律程序而非總統選舉問題作出了其許可權范圍內的判決。此外,確認12月12日為截止日期的並不是最高法院,而是佛羅里達議會根據聯邦有關法律制訂的選舉法確定的。
布雷耶和蘇特兩位自由派大法官雖然在人工計票案具有憲法性的問題上與多數派站在一起,但他們認為聯邦最高法院不必死守12月12日截至時間,而應該允許佛羅里達建立統一的計票標准,並在12月18日選舉團投票前完成人工計票即可。他們的這一異議得到了史蒂文斯和金斯伯格兩位大法官的部份同意。
真正一致的異議是由史蒂文斯大法官提出,布雷耶和金斯伯格大法官加入。針對多數派大法官的說法——佛羅里達高院的決定改寫了佛羅里達的法律,史蒂文斯認為佛羅里達高院的決定不過是解讀州立法機構的立法。更重要的是,美國憲政實踐的傳統一向是,在涉及州法的含義時州最高法院的有關決定是最終裁決,因此聯邦最高法院不應介入。在結論中,他甚至上綱上線道:「法治的真正支柱在於對執法者的信心。時間會有一天癒合今天的判決給這一信心所造成的傷害。但是,有一點是肯定:我們或許永遠無法百分之百地確定,到底誰才是今年總統選舉的贏家,但確定輸家卻顯而易見,那就是這個國家對法官作為法治無私的守護神的信心。」(值得注意的是,史蒂文斯是共和黨人福特總統任命的,一向被認為是傾向共和黨的保守派,但這次卻成為堅決反對最高法院決定的異議者。顯然,保守派和開明派的分類並不十分准確,同時也說明指責最高法院這一決定完全受黨派利益支配,根據並不充份。)史蒂文斯和金斯伯格的異議主要強調不應該質疑佛羅里達高院對州法的解釋,它並沒有改寫法律。
在所有的異議中,以布雷耶大法官的異議最為突出,因為他從根本上認為這是個政治問題,具有不可司法性。由此看來,除了布雷耶外,其餘的大法官都認為佛羅里達選票爭議是可以由司法管轄的,分歧只在於是由州還是由聯邦司法管轄。
盡管最高法院最終進行了干預,但實際上這一干預相當勉強。在法院意見書的結尾部份多數派大法官不得不這樣表白:「沒有人比本法院的成員更明了司法權的根本限制(the vital limits),在尊重憲法的設計——通過他們的立法機關讓人民並由政治來選擇總統——方面沒有人比本院更堅定。但是,當訴訟雙方啟用訴訟程序後,我們就必須處理訴訟中的聯邦以及憲法問題,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很難說保守派大法官因為黨派利益改變了他們司法克制觀念。因為,正是通常被認為是保守派的三位大法官強調,應由佛羅里達議會而不是州最高法院處理整個選舉事宜。他們還指責州最高法院在審理整個案子時不是在解釋州法,而是在重新創制州法。首席大法官倫奎斯特、大法官斯卡利亞和湯馬斯3人在支持裁決的附加意見中指出:按照佛羅里達法律,只有那些標記清楚的選票才是有效票,而佛羅里達最高法院允許人工計算標記不清選票的作法違反了佛羅里達的立法。本來。這雖然只涉及到佛羅里達內部的分權問題,但本案涉及的卻是總統選舉這一事關聯邦的大事,屬於憲法第2條規定的內容。因此,他們才不厭其煩地從法理上說明,在選票匯總上報的截至日期和所謂「合法選票」(legal voter)問題上佛羅里達最高法院如何違反了佛羅里達有關選舉的法律和憲法第2條。其次,從技術可行性上說,要在12日之前完成重新計票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判決意見書中,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布雷耶大法官的異議。通過對總統選舉問題的憲法史考察,他強調,布希訴戈爾案涉及的是一個不可司法的政治問題,因為「美國憲法的制定者和(制訂1887《總統選舉人條例》的)1886年國會作出的決定,都是盡可能地減少最高法院在解決總統選舉難題上的作用,這既明確又明智。對國會來說,解決選舉糾紛難題可能是非常棘手和困難,但是,作為一個政治機構,它比非民選的最高法院更准確地表達了人民的意願,而人民的意願正是選舉的意義所在。」在結論中布雷耶寫道:「我擔心,為使這一久拖不決的、令人煩惱的選舉過程有一個明確的結果,我們沒能充分注意到有必要『制衡我們自身權力的行使』,『我們自我約束意識』」。他還援引著名大法官布蘭代斯(Louis D.Brandeis)關於司法克制的名言:「我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什麼都不要做。」(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we do is not doing)他認為「最高法院今天所做的其實並不應該做」。布雷耶的看法是最高法院應當進行自我約束,駁回案件而不觸及其實質問題。應該說,布雷耶的觀點有相當強的合理性和理論上的說服力。
此外,還有一個利益沖突是否應該迴避的問題。其背景原因是,已有幾位最高法官大法官表示近期將退休,這意味著不論誰上台,新任總統都會提名自己信任的人選出任大法官。而大法官自身,不論是開明派還是保守派,當然都希望有志同道合的同僚,這樣一來,他們在大選案中就與自己的這一利益攪和在一起,這很可能是保守和開明兩派如此涇渭分明的一個主要原因。所以,從利益迴避的角度來看,最高法院似乎也不應該接這個案子。(自由派批評家還指出,大法官斯卡利亞的兒子工作的律師事務所恰好是替小布希在最高法院辯護的那一家,而大法官托馬斯的太太則在著名的保守派思想庫傳統基金會[heritage foundation]工作,負責為小布希政府特色合適的官員人選。)
可是,為什麼這些觀點曲高和寡、無人喝彩呢?這就是現實政治在起作用。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民主」的美國也同樣如此。如果讓民選的州議會或國會來決定總統人選,如果每一張選票都要由人工重新精確統計,這樣的話要折騰到何年何月?在憲政危機的壓力面前,民主的邏輯難免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有人評論說:「從憲政秩序的角度來看,最高法院可能幫了國家的大忙;從法律推理來看,最高法院的這個決定很糟。一句話,最高法院的決定產生了秩序,卻沒有法律。(the Court's decision proced order without law)」因此,你可以說布希訴戈爾案的裁決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司法判例,極大地損害了司法部門公正獨立的形象;你也可以說最高法院果斷介入計票爭端,成功地化解了一場因總統難產導致的憲政危機;你可以說每一張選票都代表了民眾的心聲,停止重新計票實際上等於忽視了民主原則;你也可以說遵循憲政法治的規則和程序比「順從民意」更為重要,共和制比民主制更為根本。對此,主要看評論者的個人偏好,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場司法大戰著實讓世人看到了美國民主的成就與局限、美國法治的成功與遺憾。
此外,在這場世紀大案的裁決過程中,大法官之間不同意見暢所欲言、激烈交鋒,讓人們領略了美國法治的華彩篇章。一位中國學者雖然對美國最高法院的判決略有微辭,但仍然贊揚道:「我們看到一個獨立與公正的司法機構對於保證民主選舉的完整與可靠是至關重要的,而司法公正的重要保障即在於司法程序本身必須是一個自由、平等與公開的說理過程,其中每個法官(不論是幾「品」,有沒有官銜)都可以不受壓制、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對憲法與法律的觀點,而他(她)的任何法律意見——無論是多麼智慧或荒謬——也都將受到法學界同行、學者乃至整個社會與歷史的無情檢驗。」
經歷了36天的訴訟大戰後,戈爾在承認敗選的演說中所表現的君子風度和對憲法法治的尊重讓人們再一次領略了美國法治的精彩和無奈。他說:「現在最高法院已經說話。盡管我不同意法院的判決,但我接受它。」這句話充份顯示出最高法院在美國人心目中至高無上的權威地位:它作出的判決可能會出錯,可能會不被失敗者內心認可,但卻會被無條件地接受。
針對戈爾的認輸講話,《紐約時報》專欄作者托馬斯·弗里德曼有精彩的評論。盡管他認為最高法院的判決帶有政治傾向,但他卻深信,美利堅民族對憲政法治的信仰是美國強大的關鍵,因為「判決的失敗者接受法治以及法治背後的制度為最終的、合法的原則」,「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只有當我們重申我們對法律制度的忠誠,甚至即使它對我們不利時,制度才能長存、改進並在失誤中總結教訓」。弗里德曼認為,美國成功的秘密不在於華爾街,也不在於矽谷;不在於空軍,也不在於海軍;不在於言論自由,也不在於自由市場。真正的秘密在於長盛不衰的法治及其背後的制度。正是這種制度使每一個人可以充份發展而不論是誰在掌權。美國真正強大的力量,在於「我們所繼承的良好的法律與制度體系——有人說,這是一種由天才們設計使蠢才們可以運作的體系。」
弗里德曼的評論贊揚了美國法治的精彩,但卻迴避了美國制度中的非民主成份。這次大選使美國選舉制度中的幾個不夠民主的問題暴露無遺:正是選舉人制和贏家通知的原則,致使戈爾在領先對手50多萬張選民票的情況下功虧一簣;而正是由於非民選的最高法院而不是民選的國會的干預,戈爾失去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因此,一個根本性的問題是,這一在200多年前因為妥協而形成的總統選舉人(選舉院)制度是否仍然適合今天的美國社會?很顯然,如果沒有選舉人制,就不會有這場驚天動地的選舉訴訟大戰。這一制度的不民主成份(來自小州的選舉人的代表性遠遠不及來自大州的選舉人)顯然與今天很多美國人所信奉的民主觀念格格不入,而贏家通吃的選舉原則也遠非歐洲大陸比例代表制那樣公平。但因為選舉人制有利於小州,贏家通吃則有利於兩大黨輪流執政,不讓第三黨在全國范圍內有任何可能的成功機會,這些問題在美國目前的政治框架中根本沒有改革的可能性。一百多年來,有關廢除或修改選舉人制的方案和法案成百上千,但皆無一例外胎死腹中。雖然有嚴重的問題,但美國的總統選舉制度卻依然充滿活力,長盛不衰,就如同參加一場極具魅力的體育比賽一樣。顯然,對於任何一種政治制度而言,重要的不是完美無缺,而是經久耐用,符合國情民意。多少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並不相信民主萬能、也沒有對其選舉制度進行「民主改革」的美國政府卻不遺餘力地在世界各地倡導和推動民主!
另就程序問題即投票的方式而言,美國的總統選舉制度也存在很多不公正的地方。在美國,選舉完全是地方的事務,富裕的縣可以不斷更新其投票設備,盡可能減少誤差,貧窮的縣卻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投票設備陳舊,容易出錯。因此,投票方式的差別實際上反映了經濟上的貧富差別所帶來的政治表達權益的差別。以打孔機和光學掃描儀為例,用前者投票,其出錯而無效的機率比後者高三倍。而民主的程序則要求所有合格的選民應該有平等的投票條件和環境,他們的選票也應該得到同樣的准確統計。
因此,人們不禁要問,不論從內容還是從程序而言,當美國人連自己國家的選舉制度都沒有辦法民主化時,它還能成為一個有意義的民主的榜樣和民主價值的倡導者嗎? ( 作者:任東來)

Ⅵ 美國大選的選票問題!

美國總統大選每四年舉行一次。十一月第一個星期一以後的星期二是投票日。五十個州和首都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的選民共同參與,進行間接選舉。

美國憲法規定,大選採用「選舉人團制」,即首先由選民投票,選出「總統選舉人」;然後由選舉人投票,獲得半數以上選舉人票的候選人,當選為總統。

選舉人由各州按照州議會所定方式選派。其數目等於該州在國會的參、眾議員總數。根據法律規定,參議員、眾議員、聯邦公職人員不得成為選舉人。

因為選舉人必須向選民保證,支持某位候選人。所以,當一個州的多數選民投票支持某一候選人時,那個州的「總統選舉人」就必然要支持本州選民的決定。這就形成了一個重要的選舉規則:「勝者通吃」。即任何一個州,哪個候選人獲得多數選民票,即獲得該州的全部選舉人票。

隨後,總統選舉人於十二月第二個星期三以後的第一個星期一,集於各州首府,選舉總統和副總統。

選舉人票的數量,體現州權平等原則,根據各州在國會的議員數量而定。例如,每個州都在國會有兩名參議員和至少一名眾議員,所以,任何州都至少有三票。但人口多的大州,除了這三票以外,眾議員人數越多,選舉人票數也就越多。一九六一年,美國憲法修正案批准華盛頓特區可以像州一樣有總統選舉人。

這樣,美國國會有一百名參議員、四百三十五名眾議員,加上華盛頓特區的三票,總統選舉人票總共就是五百三十八票。

在「勝者通吃」的選舉人團制度下,選民票和選舉人票是兩個不同概念。獲得多數選舉人票的候選人才能當選。

如果沒有人獲得多數選舉人票,則由眾議院按照一州一票的原則,對獲得選舉人票數位居前三的候選人進行表決。各州的投票必須得到多數眾議員的認可。得絕對多數票,即至少二十六票的候選人,當選為總統。一八二四年大選中,亞當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當選的。

此外,解決選舉紛爭還有其他辦法。一八七六年的糾紛由國會成立選舉委員會投票解決,二000年則由聯邦最高法院投票解決,兩次選舉最終都以一票定江山。

Ⅶ 有關美國大選的問題

美總統是怎樣產生的?------經民選但非全民普選

美國離2008年大選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初選也還沒有正式開始,但民主、共和兩黨參選人的競選活動已經如火如荼地展開。不過,美國總統不是由選民直接投票選出,而是要取決於選舉團的投票結果。

每隔4年,11月的第一個星期二,美國9千萬以上的選民要投票選舉選舉團(Electoral College)的成員(electors)。根據選舉團制度,每州選民的投票只決定這個州的選舉人,並且實現知道、也就是選舉團的成員投哪一位候選人的票。在一個州的選民投票中得到半數以上選票的候選人獲得這個州全部的選舉人票。選舉人在12月中旬再投票選出美國總統。

*獲半數以上選舉人票即當選總統*

那麼選舉團是如何組成的,共有多少名選舉人呢?根據美國憲法第二條和1804年通過的第那2項憲法修正案,每州的選舉人數目相當於這個州選出的議員的數目。美國首都華盛頓所在的哥倫比亞特區擁有3位選舉人的名額。目前美國的選舉團共有538名成員。總統候選人獲得的票數如果超過這個數目的一半,也就是獲得270張以上的選舉人票,就能當選。如果候選人中沒有一人獲得的選票達到這個數目,就要由眾議員的投票來決定。

每州的眾議員合在一起只有一張選票,票數超過半數的候選人當選為總統。這種情況在美國歷史上只發生過兩次。一次是1801年當選的湯瑪斯.傑佛遜總統,另一次是1825年當選的約翰.昆西.亞當斯總統。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選舉人應當根據選民的意志來投票,但是美國憲法並沒有強制他們這樣做。事實上,很少有選舉人倒戈,而且這種「不忠實」的選票也很少能改變選舉的結果。一些州的法律禁止選舉人倒戈。

*普選得票總數落後仍能贏得大選*

那麼,美國歷史上發生過總統候選人普選得票總數落後、卻贏得大選的情況嗎?答案是肯定的。到目前為止,這種情況總共發生過3次。

1876年,美國共有369張選舉人票。在當年的總統大選中,共和黨候選人拉瑟弗.德海斯普選得票403萬6千298張,民主黨候選人塞繆爾.蒂爾登普選得票430萬590張。海斯普選得票少於蒂爾登,但獲得的選舉人票卻以185比184超出一張,從而當選總統。

1888年,美國共有選舉人票401張。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本傑明.哈里森普選得票543萬9千853張,同時獲得233張選舉人票。民主黨候選人格羅弗克利夫蘭普選得票554萬309張,但僅獲得168張選舉人票。結果,哈里森贏得大選。

2000年,美國選舉人票為538張。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喬治.W.布希普選得票5千零45萬6千零2張,少於民主黨競選對手阿爾戈爾的5千零99萬9千897張選票,但布希由於贏得271張選舉人票而當選總統。

一旦出現總統候選人普選得票雖少、卻由於贏得多數選舉人票而當選總統的情況,大多數美國選民自然不會感到高興。那麼,美國的開國先賢為什麼要建立這樣一種制度呢?

美國總統選舉法規:怎樣進行美國總統大選初選

2008年1月以後,美國一些州會相繼舉行大選初選。在初選過程中,政黨內部的總統競選人要在各州展開競選,獲得黨內代表票數最多的候選人經黨代表大會提名,將作為本黨唯一的總統候選人,在大選中和競爭黨派的總統候選人進行決戰。

*初選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

初選(Primary)是美國總統大選第一階段的選舉,其目的是在11月的總統大選之前,對政黨內部的總統競選人進行篩選。每個州篩選總統競選人的程序都不同,大多數州採用「個人投票初選」,通過人們各自投票,選出自己喜歡的政黨總統競選人。

目前,美國大多數州都採用這種初選方式,但是,也有少數州採用「基層黨團會議初選」(Caucus),通過黨員集體開會討論,推選出滿意的政黨競選人。

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希瑟.格肯(Heather Gerken)解釋了「個人投票初選」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之間的區別。她說:

「『個人投票初選』很像大選,人們要通過投票,在候選人的名單上標出自己最喜歡的候選人,得票最多的就獲得初選的勝利。『基層黨團會議初選』則更象國會辯論。議員們進行激烈辯論,並尋找妥協方案,它又象市政會議,大家聚集在一起,對某一事務做出決定。」

賓夕法尼亞大學法學院教授納特.佩爾西利(Nate Persily)指出,這兩種形式關鍵區別在於一個是不記名投票,另一個是公開投票。

佩爾西利教授說:「『個人投票初選』是指人們要投票選出一位候選人,沒有人知道是誰投的票以及投了誰的票。但是,『基層黨團會議初選』更類似於集體決定,人們會站起來公開表示投票支持某一位候選人,然後大家再分成不同的小組,哪位候選人在小組中得到的支持票越多,那麼他在舉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的州的某一選區得到的代表票數就越多。」

這樣看來,如果希望更多的人參與投票,而且保持投票的隱私,可以選擇「個人投票初選」,如果希望就某一問題進行公開的和更深入的討論,可以選擇「基層黨團會議初選」,究竟採取哪種方式,由各州自己來定。但是,美國歷史早期,各州一般通過「基層黨團會議初選」選舉政黨總統候選人。

*改革投票程序*

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希瑟.格肯指出,由於出現過政黨操縱投票等舞弊問題,各州開始改革投票程序。她說:

「美國歷史上投票一度存在很多舞弊問題,例如1800年代末期和1900年代初期,出現過政黨自己印選票,通過免費提供酒來拉攏選票,以及看著別人投票的作法。為了阻止這種舞弊行為,各州開始參與到投票中來,並且對什麼人可以參加初選進行調控。現在,各州在這方面發揮越來越大的作用,但是它不是對人們應該投誰的票,而是對投票程序、什麼時候以及如何投票進行控制,同時負責清點選票等。」

*初選不是直接選舉*

南加州大學法學院教授伊麗莎白.加勒特(Elizabeth Garrett)說,無論採取哪種方式,人們都不是直接投總統競選人的票。她說:

「在『個人投票初選』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中,參加投票的人實際上不是直接投票選舉政黨競選人,例如,在初選中,人們不是直接投票支持民主黨的總統競選人本人,而是投票選出參加民主黨黨代表大會的代表,然後再由他們到那裡選出總統候選人。」

賓夕法尼亞大學法學院教授納特.佩爾西利進一步解釋了這個做法。他說:「每個州會根據人口多少被給予一定數目的代表,因此象加州或紐約這樣的大州就比特拉華、新罕布希爾這樣的小州,以及懷俄明這樣以農業為主的州的代表票數多許多。政黨總統競選人要在初選結束之前盡可能多地爭奪代表的票數,誰得票多,誰就是贏家。」

*各州競選法規*

美國聯邦一級有一些法律規定,每位公民,無論種族和性別如何,都有平等的投票權。但是,美國的競選法主要還是在州一級,全美50個州各有各的選舉規定和投票方式,總統大選也不例外。

例如在大選初選問題上,就有數以百計的法律條文和規章。例如有些州為了選出公眾都喜歡的總統候選人,允許跨黨派投票,但是也有一些州只允許本黨成員參加黨內初選,以確保選出真正忠實於這個黨的總統候選人。

南加州大學法學院教授伊麗莎白.加勒特介紹了各州做法上的不同。她說:

「美國有兩種『個人投票初選』。拿民主黨初選為例,有些州採用封閉的『個人投票初選』,因此只有注冊的民主黨成員可以參加投票,其他一些州,例如我所在的加州,採用半封閉的『個人投票初選』,允許民主黨和獨立派人士參加投票。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有所不同,因為人們要聚到在一起進行討論,因此會佔用個人更多的時間,參加這種初選的人一般都是黨內忠實成員。」

*新罕布希爾和愛奧華一馬當先*

另外,各州對什麼時候舉行初選也有自己的法律規定。從傳統上講,第一個舉行「個人投票初選」的州的是新罕布希爾,第一個舉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的州是愛奧華。初選的最初階段非常關鍵,因為選舉結果一般可以反映出政黨候選人的實力如何,而且往往會對後來的選舉產生很大的推動力,因此政黨總統競選人都會努力爭取在最先舉行初選的州獲得勝利。

至於哪個州應該最先舉行初選,完全取決於各州的法律,例如新罕布希爾州通過的法律規定,它的初選必須在其它任何一個州舉行初選的一個星期之前舉行,因此如果有哪個州通過新的法律,把自己的初選時間提前,那麼,新罕布希爾州的初選時間也就自動提前。

南加州大學法學院教授伊麗莎白.加勒特指出:「在應該由哪個州最先舉行初選的問題上一直存在著爭執,因為沒有一個州願意在競選已經成為定局後才開始舉行初選。共和黨和民主黨長期以來都在新罕布希爾和愛奧華州舉行初選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

「對於這兩個州是不是最先舉行初選的最佳地點,有很多的爭議,因為它們都不算是美國具有代表性的州,這兩個州都是農業州,而且少數族群也不是很多,因此比較有代表性的大州選出的代表可能和它們選出的代表不一樣。」

*州和政黨發生沖突怎麼辦?*

羅約拉法學院教授理查德.哈森(Richard Hasen)指出,政黨內部的競選規定和州競選法有時也會發生沖突。他說:

「各州可以自己定初選時間,但是如果政黨不同意,它可以不接受州選定的日期。例如,如果加州通過法律說,它將在新罕布希爾州之前舉行初選,民主黨可以說,如果這樣,它就不承認加州的初選結果,因為它已經向新罕布希爾做出承諾,讓它首先舉行初選。」

上面,我們介紹了各州大選初選的一些法規,當然各個政黨也有自己的競選規定。如果它們之間發生沖突,美國法律如何判定呢?根據美國法庭的判決,在由誰參加初選以及初選法規的問題上,政黨有最後的決定權,也就是說,州的法律要服從政黨的競選規定,接下來,我要為您介紹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審理的一起涉及競選法的案子。

*加州法律允許跨黨派初選*

1996年,加州選民通過全民公決,通過了「總括性初選法」。這個法律規定,無論選民個人屬於什麼黨派,他們都可以參加其它黨派的初選,獲得票數最多的政黨候選人將獲得本黨總統候選人的提名。

加州羅約拉法學院教授理查德.哈森介紹了這個法律的內容。他說:

「加州的法律說,參加初選投票的人,無論他們屬於哪個政治黨派,應該被允許參加初選,例如,如果我是民主黨,我可以參加共和黨的初選,而且可以不受次數限制地變換參加初選,例如在選舉州長時,我可能決定參加共和黨的初選,而在選舉參議員時,我則可能決定參加民主黨的初選。」

*加州競選法引起爭議*

支持「總括性初選」的人士認為,這個體制可以促進更多的人投票,而且能夠選出比較溫和的候選人。但是,傳統上一直禁止非本黨成員參加本黨大選初選的加州民主黨和共和黨均表示,允許非本黨成員參加初選,會使兩黨難以選出更好地代表本黨觀點的候選人。

因此,以民主黨為首的幾個政黨,分別向法庭提出訴訟,控告加州政府,理由是加州的初選法違反了憲法給予他們的結社自由。但是,被起訴方的代表、加州州務卿比爾.瓊斯申辯說,「總括性初選」可以使民意得到更好的體現。

地區和上訴法院的判決以州的利益大於政黨的權利為由,做出有利於加州政府的判決。但是,加州民主黨不服,繼續上訴。

*法庭裁定黨派利益優先*

2000年6月26號,美國聯邦最高法院以7比2的多數判決說,加州的初選法違反了政黨的憲法權利,因為美國聯邦憲法確保政黨本身,而不是其它什麼人,選擇本黨候選人的權利。

這項判決一方面否定了加州的初選法,另一方面也意味著,在競選法的問題上,例如在誰可以被允許參加政黨初選和由哪個州最先舉行初選等問題上,應該由政黨,而不是州做出最後的決定。

*總統候選人提名*

我們一開始提到大選初選結束後獲得代表票數最多的競選人將獲得政黨的提名。但是,羅約拉法學院教授理查德.哈森指出,實際情況是,前幾個州的初選下來,有些候選人看到自己得到的代表票數很少,而且沒有希望出線,因此在初選結束之前就退出競選。

哈森教授說:「近些年來,往往在黨代表大會開始之前,人們就知道誰會被提名為政黨唯一的總統候選人了,因為會有一個候選人得到的票數非常多,以致於黨代表大會上代表投票只不過是履行應盡的義務而已,這已經成為司空見慣的事了。」

在各州舉行初選後,各政黨將舉行黨代表大會,再由與會代表投票提名本黨唯一的總統候選人,南加利福尼亞州大學法學院教授伊麗莎白.加勒特指出,代表們在投票問題上比較靈活。她說:

「有些政黨候選人有可能在大選之前就退出競選,因此,那些本來決定投票支持他們的代表,如果在初選中被推選去參加黨代表大會的話,就有了投票支持其他候選人的靈活性。除此之外,還有些所謂的『超級代表』,他們不用經過初選,而是由黨內決定參加黨代表大會。因此,這是一個非常靈活的體制。但是,一般來說,人們可以通過在初選中被選出的代表,就對誰會在黨代表大會上獲得提名略知一二了。」

一般來說,參加黨代表大會的代表會提名獲得代表票數最多的候選人。如果沒有一位候選人在初選中獲得提名所需要的足夠票數,那麼黨代表大會上還要再次進行投票,代表們也可以投票支持他們在初選中沒有投票支持的候選人。

*大選初選利弊*

對於大選初選,有人支持,有人反對,賓夕法尼亞大學法學院教授納特..佩爾西利分析了其中的原因。他說:

「『大選初選』看上去很民主,因為普通黨員可以更多地參與到這個制度中來,而且還可以避免政黨內部的欺騙行為。但是,我們發現,雖然允許更多的人投票可以使政黨更民主化,但是,實際情況是,往往在愛奧華和新罕布希爾等最初幾個州的初選過後,政黨總統候選人的提名就基本確定。從某種意義上說,到了全美大部份州開始舉行初選時,候選人已經被選出,這意味著,很多選民在選誰作為政黨總統候選人的問題上,不能進行有效的投票。」
參考資料:http://blog.cersp.com/userlog22/151635/archives/2008/715177.shtml

Ⅷ 2000年的美國大選,戈爾惜敗給布希,但法院最終是通過投票的方式把總統判給了布希,而且媒體甚至稱此

在布希訴戈爾案(Bush v. Gore)中,12月12日美國最高法院以7票對2票決定重新點算選票的過程違憲,因為選票重點沒有在佛羅里達州全州展開,5票對4票決定佛州必須在期限之前完成全州統一標準的計票,由於截止期限距離判決當時僅剩兩個小時,對此佛州只得放棄人工計票。

戈爾對法庭的判決表示強烈不滿,但是「為了我們人民的團結與民主的力量,我作出讓步」,接受有關裁決。選舉結束後由美國多家媒體主辦的選票重點結果顯示,即使最高法庭決定重新點算選票,布希仍然會贏得佛羅里達州的勝利,但若採用人工方式點算選票,則戈爾有可能獲勝。

美國總統選舉由選舉人票決定當選人,因此戈爾雖然贏得較多普選票,但仍由獲得較多選舉人票的小布希當選總統。

佛羅里達州選票爭議

美國各州之選票設計不同。本次選舉不少州份兩黨得票接近,幾乎在所有兩大黨票數接近的州都有廢票認定問題。在此次選舉中,廢票認定問題在佛羅里達州尤為突出。

該州的選舉結果可以左右總統選舉的結果。佛羅里達州的『蝴蝶式對開選票』設計會使選民因圈選錯位而選錯候選人,有意投給戈爾的選民可能因而誤投給改革黨的保守派帕特·布坎南。

投票結果顯示布希領先戈爾不到2000票,並且六百萬張海外選票尚未計算。因雙方選票數差距太小,佛羅里達州法律要求進行一次自動機器計票。在第一次重新計票後,布希的領先優勢減少為不到1000票。

民主黨陣營認為有希望扭轉局面,便以佛州的選票設計誤導了選民為由,要求對幾個郡進行一次人工點票。

共和黨陣營在11月11日向佛州南部的聯邦地區法院提出訴訟,要求禁止棕櫚灘等幾個郡的人工點票,但是被聯邦法官駁回。之後,佛州州務卿、共和黨人哈里斯根據佛州選舉法限令兩天內,也就是在11月15日之前必須呈交選票結果,否則選票全部作廢。民主黨陣營開始提出訴訟,要求延遲點票結果。

但是,佛州地方法院法官拒絕了民主黨陣營的要求,把決定權交給佛州州務卿哈利絲(共和黨),州務卿拒絕接受未完成的人工點票結果,但是又被佛州最高法院阻止。佛州最高法院同意人工點票,並且宣布佛州選舉結果的時間延期到11月26日。

總的來說,雙方先是對簿佛州最高法院,當法院做出有利於戈爾的判決後,布希不服並上訴到美國最高法院,聯邦最高法院先是把案子返回佛州最高法院進行重審,在佛州最高法院再次支持戈爾後,它才開始介入,並做出最終判決。

布希陣營的律師指出,佛州的人工重新點票違反了憲法第14條修正案的平等保護條款,因為有的機器點票,有的人手點票不公平。戈爾陣營的律師則要求聯邦最高法院維持佛州最高法院判決。

美國聯邦最高法院12月12日以五比四的微弱多數推翻了佛州最高法院的判決,要求佛州在12月18日選舉人團投票之前完成全州用統一的標准計票,同時並未延長必須在選舉人團投票的六天前完成點票的截止日期,即距離判決當時僅剩兩個小時,對此佛州只得放棄人工計票。

事後依各黨候選人在州內的平均得票計算,納德在佛州幾個綠黨得票率奇高的郡中,獲得如此高得票率的概率低得異乎尋常,足見誤投的問題的確存在。

藍色為阿爾·戈爾

紅色為喬治·沃克·布希

(8)美國最高法院左右美國大選擴展閱讀:

本次選舉特色

在本次選舉的開票過程中,各大電視網有志一同地在美國行政區劃圖上以紅色代表共和黨確定勝選的州,藍色代表民主黨,而白色代表結果未定。

由於開票爭議持續數天,各大電視網也播出此圖數天,是為美國媒體首次大規模以此種方式呈現選舉結果,其後並沿用至今。

Ⅸ 美國大選的各州法規

美國聯邦一級有一些法律規定,每位公民,無論種族和性別如何,都有平等的投票權。但是,美國的競選法主要還是在州一級,全美50個州各有各的選舉規定和投票方式,總統大選也不例外。
例如在大選初選問題上,就有數以百計的法律條文和規章。例如有些州為了選出公眾都喜歡的總統候選人,允許跨黨派投票,但是也有一些州只允許本黨成員參加黨內初選,以確保選出真正忠實於這個黨的總統候選人。
南加州大學法學院教授伊麗莎白.加勒特介紹了各州做法上的不同。她說:
「美國有兩種『個人投票初選』。拿民主黨初選為例,有些州採用封閉的『個人投票初選』,因此只有注冊的民主黨成員可以參加投票,其他一些州,例如我所在的加州,採用半封閉的『個人投票初選』,允許民主黨和獨立派人士參加投票。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有所不同,因為人們要聚到在一起進行討論,因此會佔用個人更多的時間,參加這種初選的人一般都是黨內忠實成員。」
*新罕布希爾和愛奧華一馬當先*
另外,各州對什麼時候舉行初選也有自己的法律規定。從傳統上講,第一個舉行「個人投票初選」的州的是新罕布希爾,第一個舉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的州是愛奧華。初選的最初階段非常關鍵,因為選舉結果一般可以反映出政黨候選人的實力如何,而且往往會對後來的選舉產生很大的推動力,因此政黨總統競選人都會努力爭取在最先舉行初選的州獲得勝利。
至於哪個州應該最先舉行初選,完全取決於各州的法律,例如新罕布希爾州通過的法律規定,它的初選必須在其它任何一個州舉行初選的一個星期之前舉行,因此如果有哪個州通過新的法律,把自己的初選時間提前,那麼,新罕布希爾州的初選時間也就自動提前。
南加州大學法學院教授伊麗莎白.加勒特指出:「在應該由哪個州最先舉行初選的問題上一直存在著爭執,因為沒有一個州願意在競選已經成為定局後才開始舉行初選。共和黨和民主黨長期以來都在新罕布希爾和愛奧華州舉行初選和基層黨團會議初選。
「對於這兩個州是不是最先舉行初選的最佳地點,有很多的爭議,因為它們都不算是美國具有代表性的州,這兩個州都是農業州,而且少數族群也不是很多,因此比較有代表性的大州選出的代表可能和它們選出的代表不一樣。」
*州和政黨發生沖突怎麼辦?*
羅約拉法學院教授理查德.哈森(Richard Hasen)指出,政黨內部的競選規定和州競選法有時也會發生沖突。他說:
「各州可以自己定初選時間,但是如果政黨不同意,它可以不接受州選定的日期。例如,如果加州通過法律說,它將在新罕布希爾州之前舉行初選,民主黨可以說,如果這樣,它就不承認加州的初選結果,因為它已經向新罕布希爾做出承諾,讓它首先舉行初選。」
上面,我們介紹了各州大選初選的一些法規,當然各個政黨也有自己的競選規定。如果它們之間發生沖突,美國法律如何判定呢?根據美國法庭的判決,在由誰參加初選以及初選法規的問題上,政黨有最後的決定權,也就是說,州的法律要服從政黨的競選規定,接下來,我要為您介紹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審理的一起涉及競選法的
加州法律允許跨黨派初選
1996年,加州選民通過全民公決,通過了「總括性初選法」。這個法律規定,無論選民個人屬於什麼黨派,他們都可以參加其它黨派的初選,獲得票數最多的政黨候選人將獲得本黨總統候選人的提名。
加州羅約拉法學院教授理查德.哈森介紹了這個法律的內容。他說:
「加州的法律說,參加初選投票的人,無論他們屬於哪個政治黨派,應該被允許參加初選,例如,如果我是民主黨,我可以參加共和黨的初選,而且可以不受次數限制地變換參加初選,例如在選舉州長時,我可能決定參加共和黨的初選,而在選舉參議員時,我則可能決定參加民主黨的初選。」
加州競選法引起爭議
支持「總括性初選」的人士認為,這個體制可以促進更多的人投票,而且能夠選出比較溫和的候選人。但是,傳統上一直禁止非本黨成員參加本黨大選初選的加州民主黨和共和黨均表示,允許非本黨成員參加初選,會使兩黨難以選出更好地代表本黨觀點的候選人。
因此,以民主黨為首的幾個政黨,分別向法庭提出訴訟,控告加州政府,理由是加州的初選法違反了憲法給予他們的結社自由。但是,被起訴方的代表、加州州務卿比爾.瓊斯申辯說,「總括性初選」可以使民意得到更好的體現。
地區和上訴法院的判決以州的利益大於政黨的權利為由,做出有利於加州政府的判決。但是,加州民主黨不服,繼續上訴。
2000年6月26號,美國聯邦最高法院以7比2的多數判決說,加州的初選法違反了政黨的憲法權利,因為美國聯邦憲法確保政黨本身,而不是其它什麼人,選擇本黨候選人的權利。
這項判決一方面否定了加州的初選法,另一方面也意味著,在競選法的問題上,例如在誰可以被允許參加政黨初選和由哪個州最先舉行初選等問題上,應該由政黨,而不是州做出最後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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