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為法院
⑴ 香港十大奇案的Hello Kitty藏屍
Hello Kitty藏屍案發生於1999年的香港,是轟動一時的殺人案。案中23歲女死者樊敏儀,遭多人禁錮於尖沙咀加連威老道一個住宅單位,被迫飲尿、吃糞、嚴重毆打、燃燒身體,死後被肢解、烹屍,頭顱被塞進一個Hello Kitty洋娃娃之內。
三名行凶者陳文樂(案發時33歲)、梁勝祖(26歲)及梁偉倫(19歲)出庭應訊時,其中一人聽到控方述說女受害人被虐打的情況後,仍發出嘻笑聲。香港法官阮雲道於2000年12月6日判案時形容:「被告喪心病狂、殘忍、冷酷無情、墮落、暴力及惡毒,並非人類對待人類所能做出的行為。」
2003年,該案件被香港人選為歷來最轟動案件中第四位,僅次於1982年的雨夜屠夫、1974年跑馬地紙盒藏屍案、及1992至93年的屯門色魔案。 在這宗案情兇殘的案件中,受害人樊敏儀是一名夜總會舞女,1997年因籌措祖母的醫葯費,偷取任職皮條客的首被告陳文樂數千元港幣及其他財物(另一說是指毒品債)。首被告陳文樂於是吩咐次被告梁勝祖及第三被告梁偉倫向女受害人追債。女受害人為求還清債項,懷孕後仍繼續接客,3名被告將欠款不斷提高,受害人因無力償還,因而觸怒三人。1999年3月17日梁勝祖及梁偉倫按照首被告要求,將受害人從葵涌麗瑤邨富瑤樓一單位押走,禁錮於尖沙咀加連威老道31號3樓一單位。
當回到單位後,梁偉倫質問受害人為何不還錢、為何不肯回電話,連踢受害人超過50次。3名被告用木板封著該單位的玻璃窗,以滾油潑向受害人的口腔,在傷口上塗上辣椒油,逼她吞吃糞便及喝尿。被告之後把燒溶的塑膠吸管滴在她的腿上,並命令受害人發出笑聲。受害人開始神志不清,並不時挑起傷口上的焦疤,被告於是以電線緊緊捆纏受害人雙手多個小時,之後又用鐵棍毆打她雙手。
數星期後,女受害人終於支撐不住,被告一度以打火機燒她腳部,要她移動身軀。受害人其後被指直接用口吸食冰毒(甲基苯丙胺),在地上輾轉反側,狀甚痛苦,估計於1999年4月中旬死去,死時臉部浮腫、牙齒流血、全身長滿水泡、傷口灌膿。 當被告發現樊敏儀已死去後,他們逐決定將死者肢解,先將屍體搬到浴缸中放血,鋸開骨骼,以膠袋盛著死者的腸臟,在浴室中以燙水烚熟,排水渠呈現類似肉類及牙齒狀的物體。
梁勝祖當時負責劏肚放血,劏肚後見有內臟漏出,於是站開嘔吐,梁偉倫亦因屍體太臭而作嘔,最後由首被告陳文樂負責分屍,肢解部分載於多個膠袋內,棄置於垃圾站。
陳文樂亦在房間內,以火水爐烹煮死者頭顱,忙亂間,他們將內臟棄置於屋內及隨手掉到大廈檐篷,並將一個美人魚造型的Hello Kitty洋娃娃割開,取出部分棉花,把死者煮熟的頭骨塞入後縫合。
當案件開審後,第一被告陳文樂被指從煲內取出女死者的人頭時,一面將半溶的頭發扯出,一面說:「乖乖地唔好郁,我幫你扮番靚!(乖,不要動,我替你裝扮!)」事後,陳文樂亦吩咐其餘被告將熟肉喂狗,但此項指令有否執行,則不可考,各人隨後四散。
藏屍期間,住在樓上一名姓黃的男住客,曾在大廈的熱氣槽上,看到有人影不斷手起刀落,好奇下以攝錄機拍下情景,但有關片段後來已被洗掉。此後,該單位被空置,附近的鄰居卻多次嗅到單位內傳出強烈惡臭,報警求助,但警方到場後認為是垃圾臭氣,未有深入追查。 兇案發生後兩個月,九龍馬頭圍女童院內一名13歲女童阿芳、亦即第二被告梁勝祖的女友,向社工說自己做著相同的惡夢,夢中有人向她索回自己的頭顱,她向社工傾訴時,將兇案和盤托出,社工於1999年5月24日報警。
阿芳是案中的重要污點證人,她本身是問題少女,1999年農歷新年期間,陳文樂邀請她及另一被告到事發單位居住。到處留宿的阿芳,有了固定居所,在案發期間,阿芳指有被告人曾以小便射向受害人口腔,又要求阿芳在鞋盒上大便,強逼受害人吃光。
1999年5月26日,九龍油尖區警區一隊探員,帶同阿芳到達現場。阿芳疑因懼怕不敢上樓,只在樓下指出案發單位,警員帶備口罩及以膠袋包腳,以防屍蟲咬噬。當單位大門打開後,一陣屍臭味撲鼻而來;開燈後,Hello Kitty洋娃娃就在眼前不遠,倚在走廊牆邊。探員以鐵枝輕刺公仔內收藏的頭顱,感覺內有堅硬物體。由於死者人頭未完全烹熟,洋娃娃仍滲出腥臭血水。單位內亦發現兩個仍未洗凈的不銹鋼煲及瓦煲,相信是曾經烹煮人頭的器皿。兩煲周圍滿布屍蟲,煲內甚至盛著充滿惡臭的渣滓。
法醫官奉召到場後,在Hello Kitty內發現一個女性人頭,洋娃娃的棉花滿布屍蟲,頭骨已被人煲熟,由於皮肉及頭發組織已被破壞,無法進行DNA化驗。探員最終在現場檢走一批重要證物,包括一個無門冰箱、一把鐵錘及一個懷疑曾作烹屍用的瓦煲。
警方隨即追捕各被告,期望在記者報道前將疑兇拘捕。1999年5月27日,警方接獲線報,派出4名探員到達葵涌石梨邨石寧樓17樓一單位,即時沖入單位。當時首被告陳文樂與妻子阿佩正在做飯;翌日,次被告梁勝祖主動投案,第三被告梁偉倫在報章上得知事件,逃往廣西。
由於知道梁已離境,警方遂將資料交給國際刑警協助追捕,直至年2月14日,中國大陸公安在執行其他任務時巧遇梁偉倫,因他未能出示身份證明文件,遭公安扣押,其後得悉他在港被通緝,移交香港受審。 2000年10月9日,案件於香港高等法院開審,翌日成為香港多份報章的頭條新聞。3名被告被控以謀殺罪﹑非法禁錮及阻止屍體合法殮葬共三項罪名。在調查初期,警方苦於沒有足夠證據,證明死者就是樊敏儀,但因被告已承認非法處理屍體等控罪,加上污點證人阿芳的口供,於是落案控告三人謀殺罪名。
3名被告各自承認禁錮或阻止屍體合法殮葬,但全部否認謀殺罪,在自辯時亦互相推卸責任,如第二、三被告就聲稱一切都是受第一被告陳文樂所指使。後來的證人供詞指陳為黑社會和勝會的成員。
在開庭首日,死者男友吳志遠﹑家姑及兇案現場樓下二樓的情侶,及樓上一住客均曾出庭作供。吳志遠指1999年3月13日後,已再沒有見過死者,家姑指案發當日有二人上門找死者,另外樓上﹑樓下住客亦曾聽到單位傳出女子的叫喊聲。
審訊期間,警員經常要將案中的重要證物Hello Kitty洋娃娃仔搬入法庭,亦要將女死者的頭骨、藏屍冰箱及煮屍用的瓦煲呈堂,令法庭傳出屍臭。當其中一名被告供述如何從椅子上跳下,以膝蓋壓在受害人身上時,另一名被告竟在庭上發笑。
審訊時,庭外亦出現怪事。當辯方律師指被告只是非法處理屍體,根本不用談得太多之際,庭上的燈閃動大作,庭內所有人都非常愕然。梁勝祖在晚上押返羈留所,深夜他向著看守員稱:「我撞到鬼?(我碰見鬼)」,他指在庭上看到的女性,都是女死者樊敏儀的容貌。 踏入2000年11月,審訊進入尾聲。法官阮雲道指,控方證人均力指首被告陳文樂是「大耳窿(高利貸)」、黑社會大佬(頭目),參與販毒,但不管這些刑事案底是否真有其事,今次碎屍案跟上述背景全無關連,陪審團只應集中判斷三名被告陳文樂﹑梁勝祖和梁偉倫有沒有毆打虐待和肢解樊敏儀。
辯方三位大律師指,出任控方特赦證人的女童證供薄弱,亦沒有親眼見到樊臨死前的情形,可能並非3名被告親手殺害樊等等,阮雲道表示特赦證人必須說真話,其證供可信程度不應因為她年紀小而打折扣。
2000年12月6日,陪審團以6比1大多數作,裁定3被告謀殺罪名不成立,誤殺罪名成立。法官阮雲道決定以最嚴厲的判刑,判處3人終身監禁。
阮雲道指他們服刑最少20年才可申請覆核減刑,並嚴斥被告嚴重危害社會,形容為「近年從沒有聽過這樣殘忍﹑變態﹑墮落﹑暴力﹑麻木不仁﹑手段兇殘的案件,以這樣的手法加諸別人身上,連禽獸亦不會這樣對待同類。」
他指考慮判決終身監禁的三個准則為:
罪行的嚴重性是否需要判決較長刑期;
視乎被告的性格﹑背景將來會否再犯;
若再犯案會否為公眾帶來嚴重的後果,尤其是風化案及暴力罪行。
法官稱,雖然三被告的代表大律師求情力指他們不合乎上述條件,但法官認為三被告有心理變態傾向﹑精神不穩,與他們接觸的人可能有危險,符合判決終身監禁的條件,法庭須保障社會大眾。由於3人承認阻止屍體合法埋葬罪,同被判監三年。陳文樂及梁偉倫承認非法禁錮罪,判監四年,而梁勝祖因不認罪,被判囚六年;最後兩項罪名與誤殺罪同期執行。
三名被告聞判後,表情各異,首被告表現冷靜,次被告眼眶發紅,第三被告則深深嘆一口氣。梁偉倫的兄長聞判大力擊打法庭玻璃。 三名被告被判終身監禁後,均提出上訴,但陳文樂與梁偉倫的申請被駁回,只有梁勝祖獲准上訴。上訴庭法官在判詞中指出,梁勝祖在死者遇害前一天沒有到案發單位,而原審法官在引導陪審團時,雖有要求陪審員考慮梁勝祖是否與其餘兩被告「合謀」死受害人,但卻沒有引導他們考慮梁的「離開」,是否足以終止與另兩人的「合謀」關系,上訴庭認為,原審程序上出現了重要錯誤,令定罪不穩妥,故推翻原判,案件發還重審。
梁勝祖在上訴初期,否認有誤殺,但重審時卻改口承認誤殺。辯方律師指梁的角色,與另外兩名被告不同。當他目睹受害人痛極呼喊,一度鼓勵受害人盡快還債,好讓她早日獲得釋放;而梁當日亦親自到警署投案自首;而他亦決心改過,在獄中參加基督教聚會接受教會薰陶;同時,自2013年上訴得直之後,案件發還重審之後,他便一直感到困擾,故最後,他決定認罪。律師又表示梁至今已服刑五年,希望法官能考慮刑期的整體性而給予輕判。
2004年3月,上訴庭法官高嘉樂基於案情嚴重,需時考慮適當的量刑起點,其後改判梁勝祖入獄18年。不過,梁於原審時承認非法禁錮及阻止屍體合法埋葬而被判刑9年,由於此罪名未提上訴,故定罪仍會維持。 屯門色魔案,本名林國偉,曾多次在香港新界屯門區犯下強奸、搶劫和謀殺,令居住在屯門區的女士人心惶惶,並令香港於1990年代哄動一時。後來香港警方在屯門加強巡邏,逼使其遷出土瓜灣,並在該區犯案。
1993年他在犯案後邀受害人約會,受害人報警。警方保護下受害人答應赴約,並將林國偉當場拘捕。後來證實被其侵犯的女子多達13人,當中3人被殺。林國偉最後被判終身監禁。
在香港奸殺罪案個案上,「屯門色魔」是繼「雨夜屠夫」林過雲後,最廣為人知的一人。 1992年4月24日凌晨3時許,當時僅21歲、住在屯門大興邨的林國偉,在屯門公路上喝著啤酒駕車,此時一輛的士在他車旁掠過,的士內一名夜歸少女長發披肩。林國偉被捕後曾描述,該女士的容貌與她前女友相像。他於是開車追貼的士,直至少女在屯門友愛村愛明樓下車。
年僅19歲的少女在電梯大堂等候電梯,林國偉藏匿在暗角。待電梯到後,他一個箭步撲出,閃身進入電梯之中,強勁勒緊少女頸項,把她硬扯出電梯,並於後樓梯將她強奸。隨後搶走她的手袋及金飾。這是林國偉首宗案件。
1992年6月,一名32歲夜總會女侍應凌晨4時半下班後,乘的士回到屯門建生村時,成為他第二個獵物。再隔兩個月,他在凌晨時份於屯門新禾里將一名39歲女子扼頸,拖入草叢強奸。
上述2名受害女子均即時報案,令警方留下了林國偉的精液樣本,惟受害人在混亂中未能認清凶者面貌,只得一些模糊的印象,如身材、發型、口音等,令警方束手無策。
1992年12月,他先後再在屯門區出沒犯案。該月3日,大興村一名女子深夜回家時,突然被人從後勒頸扼暈,蘇醒後方發現被人強奸及洗劫,翌日與親友報警。28日,另一名女子與丈夫唱卡拉OK,丈夫因上早班先行離去,結果她回家時不幸在梯間被強奸。
1993年2月24日凌晨四時許,林國偉再次出動,對象是一名50歲的家庭主婦,她當晚與朋友打麻將後,獨自回到友愛村,被林國偉扼頸拖至梯間。這一次,林國偉用力過度,將對方勒死,他未有將受害人強奸,但在她身上射精,並劫去受害人的手袋。兩個月後,一名22歲的唱片騎師深夜回到大興村的住所,亦被林國偉扼斃及強奸。兩名受害人的財物,同被林所奪去。
在調查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林國偉因為風聲太緊,搬到紅磡區姊姊家中暫避,因住所鄰近土瓜灣益豐大廈,93年5月24日凌晨4時,將23歲卡拉OK公關劉小敏強奸,他事後竟意圖與對方「做朋友」,被女受害人重摑,林國偉將她扼斃。
同年8月,他看中了另一名21歲少女。在同區的美景街強奸一名少女後,迫對方交出電話號碼,林數日後再致電受害人相約外出,被埋伏探員拘捕,經精液的DNA鑒證,證實他正是為為禍兩年的「屯門色魔」,先後在友愛村、大興村、益豐大廈、紅磡下鄉道及美景街,強奸及搶劫9女子,殺害當中3人。 連續多宗強奸案在屯門區發生,引起當時區內居民大為恐慌,有街坊亦曾自行組織互助小組,護送女士歸家。當時警方已相信色魔必定極為熟悉區內環境,有可能是區內居民。
負責調查該案的是已故香港警隊總督察王永基。在案情分析時,警方發現兇手犯案後,能在極短時間內,前往不同地區的銀行提款機,以受害人的提款卡提取金錢,鎖定兇手必定是有車一族,利用車子跟蹤受害人,施暴後再駕車而逃。
警方隨後發現,接載首名受害少女的計程車士司機,潛意識中依稀記得事發當晚,曾有一輛私家車尾隨。警隊於是邀請催眠師楊志滔協助,在催眠效力下,司機能描述出該白色車是日本車,並且說出車牌中的數個號碼及車款型號,事後證實這些資料相當准確。
香港警方其後向入境事務處取得過萬名市民的個人資料,利用人手逐一輸入電腦分析,再根據疑犯的簡單資料,將可疑人物收窄至數百人。警方亦在區內安排女警作「香餌」,希望引林國偉上釣。最後,林國偉因為相約案中受害人觀看電影,被警方拘捕。
當林國偉落網時,由於受害者大多是被人從後襲擊,無法認出色魔的容貌,案發時亦沒有目擊證人,香港警方法證部門利用當時剛引進的DNA技術,分析殘留在受害人衣物的精液,成為這宗案件確認犯案人身分的最關鍵證據。
在被捕初期,林國偉一直保持沉默,不願作供,王永基看準林國偉渴望與人傾訴的弱點,以傾談方式誘他說話。他於是將整個犯案過程供出,並說招供後感到心情較舒服。1994年9月,案件開庭。期間,沒有任何親友在庭上出現。 林國偉在庭上承認15項強奸及行劫罪,否認餘下的3項謀殺罪,堅稱自己是錯手殺人,庭上的受害者家屬反應激烈。
辯方律師找來兩名精神科醫生替林國偉辯護,精神報告指他自幼缺乏家庭溫暖,林國偉有5兄弟姊妹,母親於林3歲時出走,父親酗酒殘暴,形成他孤僻的性格,朋友極少,喜歡欺負小動物。中一輟學,愛好飛車,在工作常遇挫折,感情路上常被拋棄,以酒精和自慰解決空虛,惡性遁環下形成精神失常。
不過控方指,被告只是患上反社會人格的疾病,並非精神病。這宗案件原有127名證人,聆訊本需兩個月,但基於被告人認罪,聆訊縮減至5天。
陪審團一致裁定,被告3項謀殺罪成,需判處終身監禁。法官認為,被告犯案時間極長,暴戾非常,對社會危害性巨大,連同另外8項強奸罪,法官罕有地重判他11項終身監禁,以顯示案件的嚴重程度。在香港,強奸罪一般入獄為5至15年,只有最嚴重的強奸罪會判處終身監禁。
⑵ 三國曹操為什麼沒有當上皇帝是因為誤殺了這個人!
曹操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很少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改變自己的選擇。這一點在他年輕的時候非常明顯。當時他擔任京官,京城任何一個官員都可能比他塊頭大。任何看門人都可能與法院官員有關系。如果你是一個平庸的人,低頭鞠躬。
曹操沒有那樣做。當時曹操還是個初二的年輕人,他有一股幫助漢朝的野心。他祭出棍棒,毆打所有違法亂紀的官員。再高的職位,再高的官職,只要觸犯了法律,都逃不過曹操的棍子。當然,這是要付出代價的。曹操被辭回鄉讀書。
年紀大了以後,曹操還是這個老脾氣。殺了楊修,殺了孔融,殺了米芾,殺了呂伯奢,下手毫不留情,絕不後悔。但是死了一個人,無疑對曹操影響很大。這個人就是於迅。
在當時的亂世,於迅其實是一個奇怪的人。雖然他不像郭嘉、諸葛亮、周瑜這些人,在戰場上,立下了天下。但是他的野心和選擇都很奇怪。一方面,於迅選擇在亂世中輔佐曹操。那是因為於迅認為,在當時的亂世,只有像曹操這樣的人才才能結束這種無休止的混亂。
另一方面,他又視自己為漢臣,是漢朝的大臣,而不是魏臣。曹操平定袁紹,殺死袁紹的兩個兒子和一個侄子後,名聲大振,朝廷出現了陳晗和陳為兩派。曹操的謀士自然選擇陳為作為他們的身份。畢竟以後可能就是開國功臣的地位了。然而,只有仍然堅持他的漢臣地位。
在曹操的謀士中,曹操行軍打仗都會帶上郭嘉。坐在大後方,曹操會選擇於迅。雖然於迅的年齡比曹操小七歲,但當事情發生時,曹操會選擇先告訴於迅,並請他幫忙。曹操的謀士都是於迅介紹的。司馬懿、陳群、郭嘉都是當時不可多得的謀士。曹操自己也說過,平定天下的功勞都是於迅的。
於迅更令人驚奇的是,他的品格非常高尚。韓的房間要塌了,他上去撐著。看到老百姓受苦,他盡力幫助這些無助的人。他的所作所為並不是因為頭銜和金錢。曹操十次寫信給他,要給他三公的職位,他都再三拒絕。這是一個很多人辛辛苦苦,想盡一切辦法才得到的位置,他卻硬是逼著曹操選擇了退路。這是一個看似軟弱的人,實際上卻極其刻板。
長此以往,於迅死後會在墓碑上寫下「漢代書令——於迅」。
曹操想叫王維,但於迅反對。因為於迅認為他是為了正義而戰,為了幫助世界而戰,不是為了爵位,也不是為了王維的爵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被曹操懷疑,被調離中辦。不久之後,於迅死於焦慮和憤怒。陳壽還有一個記載,說曹操給了他一個空盒子。於迅看到後,服毒自殺了。
這句話後來寫於三國演義。但是,我相信正是因為於迅的死,曹操才最終放棄了稱帝的念頭。因為他看到了於迅的雄心和理想,這是他年輕時的光芒。
⑶ 近年來,保護公民個人隱私權的措施的實例
偷拍舉證在夾縫中前行
本報記者 朱喬夫
1驚人的事件——丈夫嫖娼損害家庭 妻子偷拍用來舉報
2006年12月21日,慈溪市一名婦女給某媒體記者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內容讓人大吃一驚。
該婦女說,她丈夫原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婚後的家庭生活也安寧幸福。然而自從去年年初以來,他迷上了慈溪某休閑會所。後來有知情人告訴她,那是個提供性服務的場所。
她找丈夫談了幾次,但丈夫始終不肯承認。無奈之下,她曾數次向有關部門舉報該會所提供色情服務,但由於沒有證據,舉報一直沒有結果。去年12月中旬,她不惜重金,聘請了兩名「私家偵探」,到該會所偷拍了兩盤錄像帶,以作為向警方舉報的證據。兩盤錄像帶長達兩個小時,記錄了兩名男子到會所嫖娼的整個過程。
12月24日,慈溪市公安局領導在看完了錄像資料和該記者的相關調查材料後,當即集合100多名民警直撲該會所,連夜端掉了這個淫窩。
2案外的爭論——偷拍錄像能否作為「呈堂證供」
慈溪這名婦女的舉報方式在當地掀起了軒然大波。
持反對態度的人認為,妻子僱人偷拍丈夫嫖娼的全過程,並且用錄像帶作為證據來舉報賣淫嫖娼,表面上看上去是大快人心的正義之舉,應該受到表揚。但是,這樣的做法卻暗含著違法的嫌疑。
他們認為,針對偷窺、偷拍他人卧室、浴室等隱私場所,或者竊聽他人隱私的行為,按《治安管理處罰法》規定,將處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罰款;情節嚴重的,處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可以並處500元以下罰款。
對於該婦女請「私家偵探」偷拍的行為,即使她的動機是用來舉報的,但這種行為沒有合法的依據,只能說她的行為是「非法的正義」。
支持該婦女行為的人認為,對違法犯罪的現象向公安部門進行舉報,可以採用任何不違反法律規定、不侵犯他人合法權益的手段。至於將其作為民事訴訟的證據同樣合法,依據是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的第70條。
3危險的游戲——偷拍成了離婚官司取證的惟一方法?
2002年4月1日起,隨著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的實施,偷拍、偷錄取得的證據開始走上了民事訴訟的舞台。
四川瀘州曾發生這樣一個案例,陳某為了搜集丈夫李某對自己不忠的證據,以便有利於離婚財產分割,在婚姻存續期間雇請攝影師偷拍丈夫的不忠行為,卻意外拍到丈夫一家人的洗澡鏡頭,而被丈夫家人以侵犯公民隱私權告上法庭。
最終法院認為:除司法機關的偵查部門依法享有監視、拍攝他人住宅內活動的職權外,任何人均負有不作為的義務,只要作為即違法。陳為了搜集證據維護其在離婚訴訟中的合法權益,以及對自己住房內的活動進行偷拍的辯解理由,違背了法律賦予的從事民事活動應遵守法律、尊重社會公德的原則,不能成立。
而上海的一起妻子偷拍丈夫與一名女子的一組裸照,並將其作為離婚訴訟證據的案件,也引發了有效取證和侵犯隱私的爭議。
妻子朱某和丈夫2000年結婚,然而婚後兩人卻逐漸沒了共同語言。按朱某的說法,丈夫生性風流,加之脾氣暴躁,夫妻倆經常為家庭瑣事爭吵,而朱某也經常被丈夫拳腳相加。
去年8月,朱某一紙訴狀將丈夫告上法院,由於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丈夫出軌,朱某動起了偷拍的腦筋。為了抓到兩人在床上的關鍵證據,朱某隨身攜帶照相機,偷拍下了丈夫和其情人的裸照。次日,朱某即將這幾張裸照作為直接證據向法院提交,要求和丈夫離婚。
4現實的困惑——偷拍究竟是合法的還是非法的?
夫妻一方有「婚外情」,另一方在考慮離婚時,出於心理平衡,通常想要取得對方「不忠」、「有姦情」的證據,以求在離婚時,得到心理慰藉及財產分割權益的最大化。因此,就出現了當事人通過偷拍偷錄手段獲取證據的現實情形。所謂偷拍偷錄,就是不徵得當事人的許可而自由地拍攝、錄音,在估計當事人不會許可的情況下則採取秘密方式自行攝錄。那麼,這些費盡心機獲得的證據,其作用到底有多大?其行為究竟是否合法呢?
據此,記者走訪了幾名法律界人士,專門就偷拍行為在法律上的界定進行請教,記者發現,他們的觀點也莫衷一是。
浙江浙元律師事務所副主任胡光春認為,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實施以來,確實有不少當事人依據該規定第70條,憑著偷拍、偷錄取得的證據打贏了官司。但是去年《治安管理處罰法》的實施,似乎又給偷拍、偷錄潑了一盆冷水。
《治安管理處罰法》第42條規定:偷窺、偷拍、竊聽、散布他人隱私的,處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處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可以並處500元以下罰款。那麼,現在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即當事人為打民事官司利用偷拍、偷錄等手段取得了證據,但同時又因為取證而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法》的規定而受到治安處罰呢?
他認為,《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與《治安管理處罰法》的相關法條,從理論上講存在沖突。
他說,《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第68條規定,以侵害他人合法權益或者違反法律禁止性規定的方法取得的證據,不能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結合第70條的規定,可以認為在不侵害他人合法權益、沒有違反法律禁止性規定的前提下,通過偷拍、偷錄方式取得的證據,就可以得到法院的認可。但是《治安管理處罰法》的規定,卻是一概把偷拍、偷錄都歸入違法行列。如此說來,就意味著偷拍、偷錄是違法的,其獲得的證據也是無效的。
而浙江萬馬律師事務所主任徐敏則認為《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與《治安管理處罰法》在理論和司法實踐中並不產生沖突。
他認為,是否產生沖突,首先應搞清一個問題,即《治安管理處罰法》所規定的對於偷窺、偷拍、竊聽等行為處罰的具體范圍。在此,首先應該明確的是,並不是所有的偷拍、偷錄都要受到《治安管理處罰法》的處罰。法條的規定很明確,偷窺、偷拍、竊聽、散布他人隱私的行為是要受到處罰的,也就是偷窺、偷拍等行為,是要和「他人隱私」結合在一起的。
因此,如果當事人「捉姦在床」的目的是為了取證,且將取得的證據僅在法庭上出示,這樣就沒有造成該隱私在社會上傳播、散布,從而不會因這些「捉姦在床」的證據,使第三者的社會評價降低,因而,也就談不上侵犯第三者的隱私權。
5專家的告誡——偷拍、偷錄是否合法的界線在哪裡?
其實,有關偷拍、偷錄是否合法的爭論幾乎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甚至在新聞報道中採用偷拍、偷錄的方法也常常引起爭議。我們經常看到、聽到媒體用偷拍、偷錄的手段完成報道。
由此而引發的一個問題是,這種方法是否會涉及社會、他人的合法權益問題,當然,主要是隱私權問題。
至於偷拍、偷錄合法與非法的界限,浙江五聯律師事務所律師童松青發表了三點意見。
首先,要分清攝錄場所是公共場所還是非公共場所、以及不屬於自己的私人場所。
非公共場所、不屬於自己的私人場所都不允許自由攝錄。因為非公共場所包括涉及國家秘密、法人秘密的場所以及一切不對公眾開放的場所。而不屬於自己的私人場所包括住宅、病房等受到法律明文保護不許擅自侵入的領域。
當然,公共場所也不都是可以自由攝錄的。公共場所的私人場合,如在餐廳家人宴飲、在公園情侶約會、在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在銀行櫃台存取錢款等等,都不應當成為擅自攝錄的對象。有些單位,有些場所,雖然具有公開性質,但是那裡的公共秩序和正常的工作、生產等秩序還是要受到法律的保護,不應受到損害。
所以,可以自由攝影錄音的公共場所,主要是指社會公眾可以自由出入和交往的公開場合,例如街道、田野、娛樂場所、體育比賽、公眾集會遊行等等,都享有自由攝錄的權利。
其次,攝錄目的是出於維護社會公共利益、保護自己的合法權利還是因為其他私利,也是個重要的問題。
人們公認,對於正在進行的嚴重違背公序良俗、嚴重違反公共利益、違法犯罪的行為,可以不經行為人許可進行拍攝錄音,包括偷拍、偷錄。對於這類嚴重損害社會公共利益的行為,任何人都可以予以揭露,因為這對社會有益,應當受到法律的支持和保護。這類行為人由於實施了損害社會公益的非道德和非法行為,他的一部分人身自由權利就相應退縮了,也就喪失了對他人未經許可攝錄自己不良行為提出異議的權利。不過,這個原則不適用於未成年人。
再次,偷拍、偷錄時所採用的工具是否合法,也是界限之一。普通的照相機、錄音機是合法的拍攝、錄音工具,至於那些隱蔽的攝影、錄音設備應當慎用。《國家安全法》明文規定「任何個人和組織都不得非法持有、使用竊聽、竊照等專用間諜器材」,《刑法》還規定了「非法使用竊聽、竊照專用器材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