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立法瘟疫
❶ 美國的中立法案,對中日戰爭有什麼影響
我是「非本色」,這個問題算是問對了。
1937年7月7日,日本全面侵略中國,中日戰爭正式爆發。由於羅斯福家族同中國的關系,富蘭克林·羅斯福與大多數美國人一樣,對中國表示同情。早在1936年,美國就向中國提供2500萬美元的信用借款,1937年也向中國提供了1200萬美元的軍用借款,美國前國務卿科德爾·赫爾曾發表講話,勸阻美國飛機製造廠不要將飛機賣於日本等。可見,當時的美國一直在向中國提供援助。
實際上,美國傳統遠東政策,是維持中國的獨立完整和門戶開放,在中日戰爭爆發時,在美國一些孤立主義議員要求實施中立法案時,時任參議院外交委員會主席的皮特曼,在國會上說:「實施中立法案比較不實施更將援助了日本及法西斯國家,如果美國對中日戰爭實施中立法案,就等於放棄他的傳統政策和利益,完全退出遠東。」因此,從美國利益出發點來看,在中日戰爭中,應該援助中國,反對日本侵略。
老鐵求點贊。
❷ 清朝監獄、刑法的故事(100分)
大清的刑法主要分為2個階段
1.在鴉片戰爭前的刑法主要為大清律例和大清會典
2.但是在鴉片戰爭後,清政府主要淪為西方半殖民化的工具,原來的律和典無法適應之前的需要,而且西方文明的傳入也使清朝原來的刑法體系發生改變,主要為:
大清現行刑律(1910體例變化,民法刑法分立,廢除酷刑)、大清新刑律(1911總則分則體例,引進刑法內容原則)
但是很可惜,單大清新刑律開始不久,辛亥革命爆發,清朝很快就滅亡了,但是這些刑法並沒有隨著清的滅亡而消亡,而是基本被中華民國所吸收繼承.
我國歷史上第一部監獄法典《大清監獄律草案》
《大清監獄律草案》(以下簡稱《草案》),擬就於1910年,出自於日本著名監獄學家小河滋次郎之手,是我國歷史上第一部獨立的監獄法典。
在「諸法合體」的封建立法體系中,延續二千多年的封建各王朝都未曾制定一部獨立的監獄法典,監獄法律主要混列於各王朝的大法之中。如唐代的唐律、宋代的宋刑統、明代的大明律等。直到清末,中國古老的以刑制為主體的法律制度和以苦辱懲治為目的的監管制度,受到了西方資產階級政治法律制度的挑戰。而且,一批識時務,趨革新的地主、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受進步思潮的影響,開始形成了學外國以維新救國的設想,進行了變法圖強的嘗試。其後又提出「折衷各國大同之良規,兼采近世最新之學說」,從而逐步完善了清末「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政治法律體系,向著資產階級的改革邁出了重要的一步。正是在這種形勢下,當法部奏議獄制亟待改良,並得到一些手握重兵,傾向改良的地方督撫的支持,特別是為了適應清政府「仿行憲政」的需要時,制定監獄法典才被提到變法修律的議事日程上來。
為制定法典,清政府翻譯了西方一些國家以及日本的監獄法規和監獄學專著。派人東渡日本考察審判、監獄改革事宜,出席第八屆國際監獄會議。1908年,清政府正式聘請日本著名監獄學家小河滋次郎擬定草案。1910年,《草案》擬成。但《草案》由於武昌起義的成功而未能頒布實行。
《草案》共十四章,二百四十一條,分總則和分則兩個部分。第一章為總則,總則確定了監獄的種類,規定監獄分為三種:徒刑監、拘留場,此兩者是「以犯罪之人,置之執行刑罰之地」,是「實質的」監獄。留置所「乃拘留判決未定者之處所」,包括未決監、感化場、民事監等,屬於「法制的」監獄。總則還包括監獄的監督權和在監人的待遇等內容。按中國的歷史習慣,「監獄歸法部管轄」,監督機關為法部,監督方法「以巡閱為最善」。每兩年巡視一次,法部官吏或推事、檢察官都可巡閱監獄,以達到監督威懾囚犯,總結獄政成績的目的。在監人的待遇有:不許傷害在監人的身體。監獄構造和衛生設施要無害在監人的健康。在監人於獄中若有苦痛,可向監獄官吏、監督官署或巡閱官吏起訴等。第二章和第十四章為分則,其內容具體繁多,主要是關於收監、拘禁、戒護、作業、教誨及教育、給養、衛生及醫療、出生及死亡、接見及書信、賞罰、領置、特赦減刑及暫釋和假釋等各種規定。
《草案》是清政府為了挽救危亡的封建統治,進行獄制改良,屈從帝國主義列強壓迫形勢下的產物。因而,《草案》在設范立制時難脫中西獄之間的平衡,成為既有監獄理論原則,又拖著傳統獄制尾巴的拼盤,深深打上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烙印。但《草案》作為我國第一部獨立的監獄法典,其以教育刑論(著眼於教化罪犯)為理論基礎,以教育改造為原則,從而為改革中國封建重刑主義之下的獄政腐朽,監獄卑陋,囚系慘刻狀況展開了前景。而且,《草案》作為部門法,是中國近代法制史上監獄立法的一次嘗試,無論體例結構,還是條文內容,都改變封建體系「諸法合體」的陳規,成為1913年北洋軍閥政府制頒《監獄規則》的藍本,其大部分條款又被後來國民黨政府制定監獄立法時所沿用。
清代監獄里的黑暗和潛規則
清朝文學家方苞在文章《獄中雜記》中,把他當年關在牢獄的所見所聞全記了下來。即使今天讀來,獄中公權私用,官府的權力被那些牢役用來給自己謀利,其敲骨吸髓,手段之殘忍,彷彿人間地獄,著實恐怖。
方苞在文中說: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三月,他當時關在刑部監獄,看見每天都有三四個犯人死掉後便從牆洞里拉出去。見他吃驚,同一牢房的原洪洞縣杜縣令走過來告訴他說,這還算好的,今年氣候還好,死的人不多,往年發瘟疫的時候,每天都要死十個人呢。
方苞問怎麼會這樣,杜縣令說:「獄中有老監四座,每座有五間房子,牢役們只開當中那間的窗戶和天窗透氣透光,旁邊的四間都不開窗,但裡面卻經常關著二百多個犯人。每到晚上,牢門落鎖,天亮才開,犯人拉屎拉尿全在裡面,氣味極其難聞。冬天的時候,一些窮的犯人沒有被褥,就在在地上睡覺,哪能不生病?所以深更半夜的時候,有人死了,活人也只得和死人腳靠腳、頭靠頭地躺著,監房裡疾病傳染,死的人當然也就多了。」
說到這,杜縣令恨恨的說:「也真是可憐,那些殺人越貨的強盜和慣犯,他們精氣特別旺盛,倒基本不生病,那些得病死的,反倒是那些罪輕被押或者被牽連的,或者當作人證暫時羈押的,你說這不是荒唐嗎?」
方苞便問:「北京不是還有順天府的監獄和五城兵馬御史衙門的監獄嗎,怎麼刑部監獄里關的犯人這么多啊?」杜縣令說:「你不知道,近年來的案件,只要案情稍微重一點,順天府、五城兵馬御史衙門就不敢管;而掌管京城九門守衛的步兵統領抓的犯人,也放在刑部監獄關押;那些衙門的書吏、獄官、禁卒們,覺得關的人越多,就越有利可圖,所以稍微有點牽連的,就一定想方設法捉進來。」
說到這里,杜縣令嘆道:「這里就是鬼門關,進來了不死也得脫層皮。不管你有罪無罪,先給你戴上腳鐐手銬,讓你吃盡苦頭,等到你受不了,就進來勸你找保人,然後估計你家裡有多少財產好勒索。勒索來的錢,這些人就瓜分了。比如要去掉腳鐐手銬關到老監外面,得要好幾十兩銀子。至於那些榨不出油水的窮犯人,那就倒霉了,戴上刑具關押,一點也不會客氣,還要用他們來警戒其他犯人。」
據說山西陽高縣有個叫黃升的人,被無辜牽連進了牢房。牢役們先把他用鏈子鎖在尿缸邊,那鏈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坐也坐不下,只能靠著柵欄半蹲著。拘了大半天後,牢役們出來和黃升談價錢,說:「你想舒服呢,也不難,就看你肯出多少錢。你看,里邊屋裡,鋪蓋和桌子啥都有,你要吃什麼也行,但住那屋得有條件。」黃升問他什麼條件,牢役們說:「進那屋花五十吊。你要再花三十吊,就幫你去掉鏈子;地下打鋪也是二十吊;住高鋪加三十吊;你要吃菜吃飯,哪怕是吃鴉片煙,我們都可以代辦,按次算也行,長包也行,還可以給你便宜點,反正都有價錢。」
倒霉的是這個黃升當時身上沒帶錢,牢役們見自己說了半天沒收獲,大怒,眾人便一擁而上,將他打個半死,又罰站一夜,第二天家人送錢來才放了下來。
按說死刑犯最難敲詐了,但劊子手勒索起來更是觸目驚心。譬如家中有錢的死囚,劊子手往往派他的同夥去找親屬談,其中對要凌遲碎剮的,就威脅說:「要是順從我的話,當時先刺心臟,給個痛快;要不然,四肢剮完了,人還會有氣。」對那些判絞刑的,就說:「要是順從我,一絞就斷氣;不然絞三次,讓他慢慢死。」就算是判砍頭,沒什麼技術好要挾,也要留下死人的腦袋做抵押,問收屍的家屬要錢。
如此一來,那些劊子手往往都能勒索到幾十兩甚至上百兩銀子。只為減少犯人的苦楚,那些沒錢的家庭,往往把自家的財產當光,去賄賂那些人。真碰上那些一點錢都沒有的,那就不客氣了,往往要按照前面威脅的那樣來行刑。
就連負責捆綁犯人的衙役也生財有道,誰要是不肯掏錢的話,這些人就乘捆綁的時候折斷犯人的筋骨。譬如每年秋天各地都要集中處決犯人,為了震懾那些犯人,往往有陪綁制度,也就是說,捆綁到行刑地等待執行死刑的,大概有十分之三四,其他的只是陪綁。那些在捆綁時沒交錢的,被弄傷後往往要好幾個月才能痊癒,有的甚至被弄成殘廢。
方苞曾勸一個老牢役說:「你們跟那些犯人沒仇沒恨的,不過想得點財物;那些窮人要真沒有,你們就不能當做點善事放過他們嗎?」那人冷笑道:「放過他們?我們這是為了立下規矩,警告其他人犯,要不這樣的話,那不人人都心存僥幸,不肯掏錢?」
見他不明白,那老牢役說:「這裡面是有學問的。比如同案被捕的三個人,同樣刑具拷打,一個人給了二十兩銀子,他骨頭受了點輕傷,養了一個多月才好;第二個人多給了一倍的銀子,只受了點皮肉之苦,二十天後就好了;第三個人比第一個人多了六倍的銀子,打完後,當天晚上就健步如飛,跟平時沒啥兩樣。這要是沒有差別,哪個人肯多出錢呢?這就是規矩,規矩是不能壞的!」
熟諳官場的老手還在後面。有某姓兄弟二人,犯的把持公倉的大罪,以律當斬立決。判決下來後,管文書的書吏說:「你們給我一千兩銀子,我有辦法讓你們不死。」兩兄弟大驚,問他有什麼辦法,書吏說:「這也不難,我另准備一份判決詞,原文不用改動,只不過把後面兩個沒有家屬和親戚的同案從犯的名字來換你們兩個,等到案文加封上奏的時候,偷偷地換一下,反正他們死了沒人給他們喊冤。」另一個書吏有點擔心,說:「這樣做,死掉的人固然沒什麼問題,但萬一主審官發現怎麼辦呢?如果讓他們發現,我們就活不成了。」書吏笑道:「這你盡管放心,他要發現的話就得重新上奏請示,重新開判決詞,我們這些人固然活不成,但主審官也得一個個罷官走人,對他們來說,這只不過是兩個不相乾的人,又沒人喊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是不會認真對待的!對他們來說,保住自己的官職比什麼都重要,我們這些人,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後來,這個人還真就這么幹了,結果兩名可憐的從犯被處了死刑。主審官後來發現,被嚇得口張舌翹,卻也不敢追究。方苞在文中說,他在獄中還見過這兩兄弟,同牢房的犯人指著他們說:「這兩人就是用誰誰的命換他們腦袋的。」
《獄中雜記》最後還說,有些奸狡的人因長期關在牢里,乾脆和獄卒內外勾結,不出去了,他們在牢里負責懲罰犯人,幫獄卒勒索財物,自己也撈了些錢。比如山陰縣有個姓李的,因殺人被關在監獄里,用這種辦法每年也能搞到幾百兩銀子。
本文節選自《帝國的緋聞-----大清野史三百年》
罕見的清朝刑法牢獄照片http://pic.qikoo.com/comic/111828_200808,16418531,684d55,s6327_43378,1.html
清朝末年的一些刑法(圖)http://club.chinaren.com/bbs/index.jsp?boardid=13&hotmsgid=86737207
❸ 中國東北第區發生鼠疫的應對措施有何歷史意義
1911的大鼠疫,始於1910年10月25日,首發滿洲里,11月8日傳到北滿中心哈爾濱,之後就江河決堤,不可收拾。它一度曾波及到河北、山東等地。
鼠疫在當時的條件下,一旦染上,凶險無比,往往全家喪命,它16、17世紀時,曾在歐洲造成過2500萬人死亡,整個歷史的死亡人數,按加繆的說法,大概不少於一億。
這種傳染性極強的疫病,帶來的不只是生命問題,也必造成生存壓力和經濟生活的全面恐慌,所以當疫情日益嚴重時,大清和全世界都戰栗了。這場鼠疫號稱「20世紀世界上最嚴重的一次流行鼠疫」,是靠了伍連德措施得力,才能夠以6萬多人的代價告終,可想而知,如果控制不好的話,會給世界帶來什麼。
當時疫情出現,大清的措施也很粗糙,這期間俄國、日本為取得東北的控制權,紛紛要求由它們主持東北疫情的防控,甚至不惜以出兵為威脅,這才使清政府真正有了更積極的舉措。
全世界都在看著,鼠疫如果發展為黑死病,那就將是全世界的災難,中國的領土,大清的龍興之地,也決不可讓外人染指!從來軟弱的清政府就這樣被推向戰場,終於硬氣了一回:攝政王載灃等聽從了原美國康奈爾大學哲學博士,時任外交部右丞的施肇基的建議,迅速發電,把伍連德派了出去。
伍連德祖籍廣東,出生於馬來西亞,24歲就在劍橋拿了4個學位,絕對是位學神。他是在1907年,應當時任直隸總督的袁世凱邀請,回國擔任天津陸軍軍醫學堂副監督的,他此後就把全部心力貢獻給了祖國。
伍連德是華人中第一個獲得劍橋大學博士學位的人,中國第一個專業人體解剖的實施者,世界史上第一個提出「肺鼠疫」概念的人,中國第一個口罩的設計者,中國第一次使用口罩預防傳染病的推廣者,中國第一次大規模對瘟疫死者屍體焚燒的主持者,世界史上第一個成功阻擊了鼠疫的人……他對中國和世界醫學的貢獻無數,不但稱他為中國醫學的奠基人當之無愧,就是梁啟超當年對他的評價也當之無愧:「科學輸入垂50年,國中能以學者資格與世界相見者,伍星聯(伍連德字星聯)博士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