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與法呼吸停止
⑴ 法律領域的「死亡」包括那些( )A.心跳、呼吸停止 B.腦死亡C.安樂死 D.宣告死
法律領域的死亡應該主要是選項a。因為在我國目前不是以腦死亡作為死亡標準的。同時安樂死在我國也並不是合法的死亡行為。至於d選項所描述的宣告死亡,在醫學上是可以通過腦死亡來判定醫學死亡的。所以這一項也不太正確
⑵ 法理學上的自然死亡的時間是以呼吸心跳停止為標准還是腦死亡為標准
死亡標準的法律與倫理問題
郭自力
【學科分類】其他
【出處】燕園法學文錄
【寫作年份】2001年
【正文】
生與死作為所有生命的終極存在方式,一直是哲學和醫學上的命題。但是,隨著現代生物醫學技術的發展,特別是人工生殖和器官移植技術的發展,生的方式和死的標准,也日益引起法律界的廣泛關注。當代醫學與法律所關心的已不僅僅是死亡的概念,而是何時是生命的終止時刻。死亡作為一個概念,從哲學的角度講,是指生命力量不可逆的停止,即生命質量不可恢復地退化到極點,以致於喪失為「人」的資格,個體與社會關系不可逆地中斷。但是這一概念並未為醫學和法律上的死亡,提供一個可以普遍遵循的標准。
在現實生活中常常有一些人這樣的病人,他們的腦部受到不可逆地損傷,處於持久的昏迷狀態。他們對外界和自身毫無感覺和意識,也沒有自主運動,處於植物性狀態之中。那麼,這種病人是否已經死亡了呢?按照傳統的死亡概念不是,因為他們尚有呼吸和心跳。但是這些病人的生命已完全失去了活力,似乎只能作為一種象徵存在,象徵著醫學科學技術的巨大進步和人類對自己同胞的同情和關懷。於是,就自然提出了什麼是人的死亡,它的標准和定義到底是什麼的問題。
傳統的死亡概念是心肺呼吸概念。原始人通過日常的觀察和狩獵活動,就已經形成了死亡是心臟停止跳動的模糊概念。石器時代用弓箭刺中公牛心臟的洞穴壁畫,就說明了這一點。[i]以心臟停止跳動和停止呼吸作為死亡的定義和標准,在人類社會沿襲了數千年,直至今日。美國布萊克法律詞典和英國牛津法律大詞典都認為,死亡的最主要標準是心跳、脈搏和呼吸的停止。[ii]我國出版的《辭海》也將心跳和呼吸的停止作為死亡的主要標准。醫學臨床上也一直是以心跳停止、呼吸和血壓消失以及體溫下降作為宣告死亡的依據。這個標准非常直觀,它不僅是醫學院和醫院里的標准,也是大眾的標准,人們對此深信不疑。但是,這一傳統觀念現在受到了日益嚴重的挑戰,先進的高效復活技術和人工呼吸機可以使心跳、呼吸停止數小時,乃至十餘小時的病人重新蘇醒,再加上人工營養維持,能使許多病人「起死回生」。[iii]例如前蘇聯著名物理學家蘭道遭遇車禍,4天後心臟停止跳動,血壓降為零,但經醫生搶救後心臟又開始跳動。第二周他的心跳又停止了3次,每次都「復活」了。直至幾年以後才因過量使用葯物使腸子受損而死亡。所有這些問題,促使人們開始重新思考「生」與「死」的界限。
現代醫學研究表明,死亡是分層次進行的復雜過程,心肺功能喪失並不代表大腦、腎臟和人體其它主要器官功能的停止,心跳和呼吸的停止作為過程的一個層次,並不預示人作為一個整體死亡的必然發生。而且,心肺功能喪失具有醫學可逆性,在心臟起搏器、人工呼吸機等先進醫療設備的幫助下,可以進行長時間的人工維持。特別是心臟移植技術的監床應用,表明心臟是可以替換的,它與生命亦非同一,因而不是生命的象徵。如果人體的某個部分註定具有主宰生命的特異素質的話,那麼這個器官就是大腦,迄今為止的最高醫學成就仍然不能就腦功能喪失的可逆性作出有說服力的預期。這樣,死亡判定的醫學規則——腦死亡標准也就應運而生。
對腦死亡的最早研究出現在本世紀50年代,而1963年英國的Potter一案則最早奠定了腦死亡標準的判例效力:Potter在一次斗毆中受了劇烈的腦損傷,醫院在進行人工呼吸並征詢其家屬同意後,摘取了一個腎臟。法院在審理此案時,由神經學和病理學專家組成的陪審團否決了被告以醫院關閉呼吸機而致人死亡的辯護理由,宣布被告人殺人罪罪名成立[iv]。雖然法院未在傳統心肺死亡標准和腦死亡標准之間作出明確判斷,但從此以後,確在某種程度上引起了社會各界對移植外科醫生和神經學醫師的刑事責任的更多關注。
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曾對腦死亡的概念有過經典的論述,即腦死亡就是整個中樞神經系統的全部死亡,包括腦干在內的全腦機能喪失的不可逆轉的狀態。具體的標準是:①不可逆的深度昏迷,對外界刺激無感應性,無反應;②無自主呼吸和自主運動;③生理反射作用消失,無對光反應;④腦電圖平坦。以上四條在24小時之內反復測試多次,結果無變化。[v]1973年,第八屆國際腦波·臨床神經生理學大會提出了更加詳細的定義,即「腦死亡是包括小腦、腦干,直至第一頸髓的全腦機能的不可逆轉的喪失。盡管腦死亡患者的其它臟器機能尚可以人工呼吸、葯物療法、輸液、電解質的補充而得以維持,但這種狀態絕不能持續長久。一般是腦機能喪失後1-5日以內,心臟跳動也隨之停止。
全腦死亡(Whole brain death )的概念雖然在國際上已被廣泛採用,但英國仍以腦乾死亡(brain stem death )作為確定腦死亡的概念。持這種觀點的人認為,腦干機能一旦永久性喪失,即使用人工呼吸和其它療法來維持生命,一般在1-2周內,也必然會引起心跳停止。
北歐各國把腦死亡作為經常見到的腦循環終止所引起的特異病態,因而把腦死亡稱作為全腦梗塞(total brain infarction)。
上述概念的內容盡管不同,但對維持生命不可缺少的腦機能狀態不可逆轉的喪失這一點卻是相同的。[vi]
值得指出的是,在許多場合下,大腦死亡、皮質死亡、不可逆性昏迷和植物狀態等術語,往往被視為腦死亡的同義語。而實際上這些狀態和腦死亡狀態具有完全不同的涵義。
大腦死亡,是指大腦半球的死亡。雖然大腦半球對維持人類思維和行為的高級神經機能活動有重要作用,但卻不能象腦干那樣具有維持生命活動的基本機能。
皮質死亡,是指大腦皮質的死亡。
不可逆性昏迷,是由哈佛大學的標准而確定的名稱。盡管它是不可康復的昏睡狀態,但卻保有呼吸和腦乾的其它機能。
植物狀態與腦死亡也迥然不同,植物狀態具有自主性呼吸,腦死亡則沒有自主性呼吸。[vii]
現在,在醫學、倫理學和法學界有越來越多的人接受腦死亡的定義,但在普通人心中,傳統死亡定義一時尚很難消除。因為心臟被認為是愛和生命的象徵已有數千年的歷史。世界上第一個接受人工心臟的克拉克(B·Clark)在手術後,他的夫人問他:是否還愛他的家庭。他回答:是的。實際上在他的心臟壞死並換了人工心臟後,他仍然活著並且愛著他的家庭。這也說明腦死是比心死更可靠的死亡指標。
但是,傳統觀念和習慣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消除的。千百年來公認的心肺死亡標準定勢一旦被攪動,其反應之強烈是完全可以想像的。反對的人認為,腦死亡定義是建立在功利主義基礎之上的,有悖於人道主義的原則。當一個人處在彌留狀態時,盡管心理上充滿生的期待,但面對的卻是醫生等候死亡的冷淡目光。在這里,生的意志在期望他成為別人醫療資源的等待中被徹底摧毀。為了一個人不死而使另一個死去,是極不人道的,也違反了醫學道德和人倫觀念。
生的願望是千百年來人類爭取生存和發展的精神支柱。生命的進步源自苦難,以追求完美與善終為目的,將心臟尚在跳動的病人送進墳冢是人類共同價值觀所不能容忍的。
還有一些人認為,幾乎沒有任何有說服力的調查結論支持腦死觀點。不僅如此,而且還有相反的證據表明,公眾既不能理解腦死標準的內容,也不準備支持這一標准。現有的腦死標準的應用和立法,都是在醫學界和法律界功利主義動機的驅使下進行的。
而且,腦死標准在實踐中也並不能解決所有情況下的死亡問題。嬰兒是無意識的,只具有生物學意義上的腦,對嬰兒是否要另立規則呢?對沒有任何意識跡象的病人宣布死亡是沒有問題的,但對於有微弱意識活動的病人能否確定為死亡呢?怎樣才能在「無意識」和「有微弱意識」之間劃出一個明確的界限呢?如果將腦死亡之立法運用於民事和刑事審判之中,怎樣才能體現司法公正呢?是否會使法律界面臨著信任危機?所有這些問題的模糊性和歧義性,使人們完全有理由對腦死亡標准產生懷疑和抵觸。
盡管反對者義正辭嚴,陣容龐大,支持者也大有人在。現代醫學表明,人腦是生命中樞。腦死後,其它器官功能不可逆轉地相繼喪失;而其它器官的死亡,不但可以人工復甦,並可進行徹底的替代治療——手術移植。因此器官死並不能導致人死,只要腦功能存在,生命可以恢復。而腦死不但不可逆轉,而且不能使用替代療法。迄今為止的腦組織移植,只是治療帕金森氏綜合症、小腦萎縮等非中樞神經系統疾病,大腦和全腦的移植尚缺少足夠的技術支持。盡管有人已經聲稱在年內解決「換頭術」的問題,但至今未見有任何成功的跡象。大腦移植的倫理認同非常困難,世界移植協會道德倫理委員會已明確表示反對人腦移植的臨床研究。[viii]
腦死亡雖然帶有濃厚的功利主義色彩,但卻為器官移植開辟了廣闊的前景。如果繼續使用傳統標准,一方面使大量無意識的病人長期浪費有限的醫療資源,也使許多終末期病人喪失了器官移植的機會。尤其是,醫學上永遠得不到可供移植的心臟,這才是對人道主義的實質背叛。因此,宣布腦死亡不是片面運用冷酷的純科學結論,而是著眼於更廣泛,更高、更溫和的人道主義。
即使我們承認功利動機難於接受,但若拘泥於心肺標准,也不是沒有問題。如果心肺功能喪失在腦死之前,就有可能把當代醫學上仍可救治之人宣布為死亡,這是醫生們所不能接受的,但如若進行復甦或替代治療,則實際上又是對這一標準的否定。醫生們將無所適從。他只有兩條路:要麼讓可以拯救的病人死去,要麼使他從所謂的死亡中恢復生命,醫生的選擇將顯示他對死亡標準的根本態度。
對抗不可避免,它能使所有關於死亡和死亡標準的錯誤觀念得到修正,從而使新的科學准則更加深入人心。但在大多數人能真正理解且接受新觀念之前,採用雙重標準是適宜的,即當一個人的循環和呼吸功能不可逆停止,或者整個腦,包括腦干一切功能不可逆停止時,都可以宣告死亡。隨著社會的進步和觀念的轉變,腦死亡標准必將逐步深入人心。
二
回顧腦死亡狀態研究的歷史,最早可以追溯到1902年。然而,制定各種標准來確認腦死亡狀態,是1967年末南非醫生博納德(Barnard)進行心臟移植手術之後的事。1968年4月,法國首先以部長令的形式賦予腦死亡標准以法律效力[ix]。1976年正式頒行《器官移植法》,截至到1992年,法國先後發布過16個實施細則來推行器官移植和腦死亡標准。
芬蘭也是世界上較早以法律形式確定腦死亡標準的國家。芬蘭的腦死亡標準是1971年公布的,它的適用性和可信度受到了廣泛贊揚。
聯邦德國在很早以前就對腦死亡進行了臨床研究。1982年聯邦德國醫師會以會議紀要的形式制定和發表了腦死亡判定標准。
英國方面則於1976、1979年,先後兩次公布英國皇家醫學院和聯合王國醫學院制定的腦死亡判定標准。1982年英國醫學雜志發表了腦乾死亡的概念與判定標准,大多數國家一般不把腦乾死亡作為腦死亡來對待,只有英國等少數國家把腦乾死亡作為腦死亡看待。
美國聯邦的正式立法是1983年的《統一死亡確定法》(Uniform Determination of Death Act),它的標准和表述方式是現代腦死亡立法的典範。而在美國,最經典的模式要數1989年的明尼蘇達(Minnesota)大學的腦死亡判定標准。值得注意的是,這個標准把腦波所見從必須的條件中抽出去,強調一個人只要自主運動消失,自主呼吸消失,腦干反射消失,12小時沒有變化,就可宣告死亡。到1993年,已有39個州和聯邦及總統的醫學倫理委員會和未曾立法的州的司法判例接受了腦死亡標准。在普通法系國家,即使沒有成文腦死亡法,但多年的司法審判為腦死規則的法律效力奠定了基礎,而法院仍然可以用更加靈活的方式來決定是否接受某個公認的死亡標准。
腦死立法進程和標準的取捨受到經濟條件的制約,當發達國家已將腦死標准寫進成文法或貫徹在司法判例中幾十年後,廣大的不發達國家則仍在兩種觀念之間徘徊。但是,死亡立法決不僅僅受到物質條件的制約,一國的文化傳統和民族習慣也往往產生超乎尋常的影響。日本就是一個明顯的例證,1968年和田心臟移植事件和1985年築波大學肝脾聯合移植事件,當事人都因臨床採用腦死標准而受到刑事追訴。其間,日本關於死亡標準的討論沸沸揚揚,民間科研機構和官方調查機構各自的結論甚有出入。1974年,日本腦死亡委員會發表了「腦之急性首發重症病變的腦死亡判定標准」。1985年厚生省公布竹內標准;1988年,日本醫師會和厚生省生命倫理懇談會的「關於腦死亡及器官移植的最後報告」發表;1989年,國會通過「建立腦死亡和器官移植的特別委員會之法律」;1990年,內閣總理大臣的咨詢委員會——腦死及器官移植臨時調查會成立,該委員會1992年發表其最終報告,其建議標准以多數票獲得通過。日本是一個文化相當保守的國家,對人體及人的生命往往持宗教式的尊重,在生命觀上一直避免過份地宣傳科學主義,認為腦死為移植器官而設,是對人類生命尊嚴的褻瀆[x]。
但日本仍於1997年10月開始實施《器官移植法》,該法規定,腦死亡就是人的死亡。如果死者生前願意捐獻器官,直系親屬也不反對,有關醫院可取出有用的器官,選出登記申請接受移植的患者,以挽救其生命。1999年3月1日,日本打破數十年以來的保守醫學禁忌,在完全符合法律的情況下,施行該國30多年來第一宗腦死亡病人器官移植手術。死者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因蛛網膜下出血而住進醫院,兩日後被診斷為臨床腦死亡。死者親屬通知醫院,死者是「器官自願捐贈者」。醫院和厚生省等有關方面按《器官移植法》規定的條件和程序,進行了嚴格的檢測和診斷。並於3月1日正式確認了該人法律上的死亡。4名患者接受了移植手術。術後,日本首相小淵惠三說:「我希望與全國人民一起,祈求日後的移植手術都能成功。」厚生大臣[侯興宇1] 宮下創平表示:「國家終於揭開器官移植的帷幕,我對此深受感動。」日本器官移植有關部門發言人說:「我們踏出了歷史上新的一步。」[xi]
腦死立法的世界趨勢導致了這一領域國際規則的制定,也為一個國家的立法提供了可以遵循的原則和考慮要點。世界醫學會的《悉尼宣言》、世界移植協會《道德和倫理委員會聲明》、歐洲委員會1978和1987年的兩個部長會議的決議案,都為確立腦死標準的立法體系做出了積極的貢獻。從總體上講,制定腦死亡法應注意以下幾個問題:
(一)對死亡進行立法的目的,在於對醫學臨床提供法律指南。這就要求死亡的定義既要十分精確,又不能太具體或與技術細節結合太密切。因為當代醫學技術正以出乎人們意料之外的速度向前發展,而現代生物醫學的每一個重大發現,都可能導致對生命本質更新更深的認識,同時許多既存的醫學概念必須相應修正。「在奇跡般的復甦技術和器官移植年代,過份刻板的定義將同較陳舊的觀念一樣令人困惑。」[xii]任何臨床的死亡判斷都必須由醫生根據臨床的復雜情形作出綜合判斷,任何詳盡的標准都代替不了醫生的理智分析。法律只能說「以腦死而不是心肺死為標准,有哪些事你必須做,哪些事你不能做」。但醫生則必須運用自己的知識和理性,對每一個事實的細節加以認定和權衡。因此,立法上的死亡定義還應當具有一定的靈活性,以保持必要的寬容度。如果死亡的定義僅限於確定死亡的一般標准,如自主呼吸和循環功能不可逆地喪失,腦功能不可逆地停止;沒有心臟收縮和血液循環;無自發的肌肉運動;無對光反應等等,就能達到靈活性和精確性的完整統一。
(二)死亡的確定。在現階段,死亡的確定,應採用選擇性的標准,即傳統標准和現代標准並存,由醫生視情況而定。在下死情況下,均可確定病人已經死亡。
一個人心肺功能不可逆地停止或包括腦干在內的全腦所有功能不可逆地停止即為死亡。
1.一個心肺功能不可逆轉地停止的人應宣告死亡。
所謂「停止」,應由適當的臨床檢查來確認,如無反應、無心博、無呼吸。需用心電圖進行檢查。
所謂「不可逆轉」,應經過一定時間的觀察或試治,如果功能依然停止,才可確認為不可逆轉。
2.一個包括腦干在內的全腦所有功能不可逆轉地停止應宣告死亡。
當大腦功能已不存在(如深度昏迷、大腦不能接受刺激也不能作出反應,需用腦電圖或血流圖進行檢查),且腦干功能已不存在(用瞳孔對光反射、角膜反射、口咽反射,尤其是呼吸反射進行檢查)時「停止」才可確認。
當昏迷的原因已經確定,並足以解釋腦功能的喪失,且腦功能恢復的可能性已被排除(服用鎮靜劑、低體溫、神經肌肉阻滯和休克為最重要的可逆情況),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或試治所有腦功能依然停止(其觀察或試治時間如經臨床檢查和腦電圖驗證為6小時,如缺乏驗證手段確診不可逆性至少需12小時,缺氧引起的腦損傷一般需要觀察24小時)。
對於葯物和代謝中毒、低體溫、新生兒和幼兒以及休克等,診斷死亡應特別慎重。
(三)宣布死亡的程序。一旦負責的醫生有理由懷疑所有腦功能已不可逆地喪失,應進行適當的檢驗以確定病人腦的狀況。這是為了避免僅僅去診斷可能作為器官供體的那些病人,避免把根據腦死標准宣布死亡與器官供給聯系起來,也是為了避免把根據腦死標准已死亡的病人不宣布死亡並繼續進行治療。
在樹立雙重標準的前提下,確定死亡的心肺標准已得到廣泛認可,當醫務人員確定病人的心肺功能已不可逆地停止,應宣布病人死亡。腦死亡的標准也應得到認可,當醫務人員確定病人的腦功能已不可逆地停止,也應宣布病人死亡。醫務人員可以根據心肺標准或腦死標准宣布病人死亡,無需徵求代理人、家屬或親友的同意。
一旦主治醫生宣布病人已經死亡,對病人的所有治療應該停止,但在下列情況下可考慮繼續治療:
① 按照有關規定利用病人的身體或身體的一部分從事科學研究、教育、治療或器官移植;
② 病人懷孕,為挽救胎兒的生命;
由於上述理由而繼續治療,應得到代理人或親屬的同意。
(四)關於臨床確定死亡的醫生。美國、澳大利亞、阿根廷實行2人制,這與世界醫療協會的倡議相符。義大利、匈牙利實行了3人制。而歐洲委員會(Council of Europe)的部長會議決議卻允許由1人來判定病人是否死亡,可見確定死亡的醫生不一定非復數制不可。因為死亡診斷需要與會人員全體一致時才能作出死亡決定,每個醫生應當根據自己的專業知識,並依據法律的規定,誠實地做出裁判,所有的死亡判斷都必須建立在人類良知的基礎之上。從道德信任的角度看,單數和復數沒有什麼差別。但在宣布死亡的過程中,僅僅靠道德約束是靠不住的,還必須有嚴格的法律規則,以便從形式上保證公正。單數制,從形式上看,顯然有極大弊端;而復數制,則不應採用會診的方式。為了保證結論的公正性,防止醫生之間相互影響,法律應要求每個醫生各自獨立診斷,並得出自己的結論。
至於執行醫生的資格,應有特別的醫療資格的限制。澳大利亞規定必須有相當的資格和治療致命疾病所必需的合適經歷。義大利規定由內科醫生3人組成,其中1人必須為心電學專家,1人必須為腦電學專家。匈牙利則要求3人之中,必須有1人是從事腦功能損害深切治療的專家。美國的規定比較特別,僅強調2位決定死亡的醫生必須具有大學以上的學歷。
下列人員不應參與死亡的確定:
①病人的臨終醫護小組的成員不能參加死亡確定。如果賦予這些醫生確定死亡的權力,他們就很有可能將這一權力過早地運用到救護過程中,使病人得不到應有的搶救和治療,從而讓病人提前死亡;
②參與器官的移取和植入工作的醫生,也不得參與死亡的確定。否則,醫生就有可能隨意處置臨終病人的生命,使許多病人成為器官移植的犧牲品。
③病人的家庭成員不得參與死亡確定,以免攙雜個人的親屬感情。凡與病人有其他特殊利益者,如財產繼承人等等,也不得參與死亡的確定。
④曾經被指控有行醫疏忽、差錯或醫療事故的醫生,也不得參與死亡確定。
然而,不論規則多麼嚴格,都代替不了醫生的判斷,醫學,尤其是現代生物醫學,仍然是醫學界的壟斷領域,他們主要是按照集團意識和集團原則來行事,缺乏社會的制約和監督,以及必要的透明度。因此,社會一貫期望於醫學界的情操和責任感,這才是最終的決定力量。醫學方面的所有立法,其精髓仍是醫學界的自律,而不是社會的強制,盡管強制能促進自律,但自律畢竟是最終有效的內在動因。
(五)醫生的法律責任。雖然醫生依法享有確定病人死亡的權力,但醫生也是一個普通人,任何故意或過失的錯誤決定,都可能導致可怕的後果,使病人成為不幸的犧牲品。因此,在制定死亡立法時,也應明確醫務人員的法律責任,以保證死亡立法的順利實施。
對於醫生的刑事責任,大致可以分為兩類:
第一,對於違反執業資格和中立原則法律規范的行為,如果行為人主觀上是故意,客觀上造成了嚴重後果,應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
第二,對於利用死亡確定程度,故意宣布非死亡病人為死亡,應以故意殺人罪論處;如果醫生主觀上沒有故意,而是由於判斷錯誤宣布病人死亡,應以行政法規中醫療事故處理,而不能援引過失致人死亡的刑法條款。對於醫療行業的過錯責任給予極大的寬容,是世界各國的通行做法,因為技術上的錯誤與故意行為有著本質的區別[xiii]]。當然,有些國家也將這種過失行為,且造成嚴重後果的行為視為刑事犯罪而加以處罰。
(六)為了保證死亡立法的順利實施,應在醫院建立倫理委員會。每一個醫院應設立醫院倫理委員會或就倫理問題提供建議和進行教育的其他機制。委員會成員應具有代表性,成員可以包括醫生、護士、行政人員和熟悉醫學倫理的人,其中至少有一位來自院外。
委員會應定期開會,至少每兩個星期舉行一次,倫理委員會應保護病人的利益,它的會議記錄應存檔和保守秘密。這既是為了保護有關病人的秘密,也是為了鼓勵委員會成員坦率地發表意見,進行自由的討論。倫理委員會應進行政策研究,對已經發生和尚未發生的倫理問題進行回顧性研究和前瞻性研究。
醫院倫理委員會應對醫務人員加強倫理教育,以提高他們的醫學倫理的自覺性,除邀請其他醫院的倫理專家舉行報告會,規定閱讀文獻外,更重要的是選擇一些已經解決的困難案例進行研究討論,以提高鑒別、分析、解決倫理問題的能力。
醫院倫理委員會在必要時,應對主治醫生提出的確定死亡的決定,以及撤除或拒絕撤除治療設施的決定進行審查。這些決定不僅僅是咨詢性的,而且具有決策權威。在有些情況下,也可徵得病人或其法定代理人的同意。委員會成員的意見應當盡可能的一致,如果意見不一致,以多數人的意見為准。倫理委員會的審查意見應當紀錄在病人的病歷上,以便有案可查。
就世界范圍而言,死亡立法的高潮已經過去,但存在的問題仍然很多。隨著器官移植技術的不斷提高,特別是心臟、肺臟、肝臟移植技術的日臻完善,圍繞著死亡標準的討論也會日趨激烈。
我國的法律和醫學臨床仍然採用的是傳統標准,即心肺死亡說。由於傳統觀念的影響,社會上知道腦死亡概念的人少而又少,樂意捐獻器官的人也寥寥無幾。即使有人願意捐獻,但因為臨床採用心肺死亡標准,又使許多器官實際無法可用。這些都對器官移植技術和腦死亡標準的正式確立,產生了巨大的阻礙作用。
盡管有法律和倫理的限制,在實踐中腦死亡標准不止一次被運用於醫學臨床,心臟和其它器官在腦死狀態下的移植為數不少。這些做法顯然沒有法律依據,但供受雙方自願,也不便訴諸法律。而對這樣的困境,如果不盡快制定腦死亡法和器官移植法,必然在社會上造成很大混亂,使法律的權威喪失殆盡。當然,在立法之前,應當盡可能地取得公眾對腦死內容和意義的充分理解,消除愚昧,閉塞和傳統的偏見,只有這樣,才能使死亡立法獲得人民群眾的廣泛認同和支持。
⑶ 呼吸暫停嚴重能申請庭外執行嗎
按相關法律規定,對於服刑人員,如果符合法律規定的,可以申請暫予監外執行。監獄、看守所提出暫予監外執行的書面意見的,應當將書面意見的副本抄送人民檢察院。人民檢察院可以向決定或者批准機關提出書面意見。 另外決定或者批准暫予監外執行的機關應當將暫予監外執行決定抄送人民檢察院。人民檢察院認為暫予監外執行不當的,應當自接到通知之日起一個月以內將書面意見送交決定或者批准暫予監外執行的機關,決定或者批准暫予監外執行的機關接到人民檢察院的書面意見後,應當立即對該決定進行重新核查。
相關法律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
第二百五十四條對被判處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的罪犯,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以暫予監外執行:
(一)有嚴重疾病需要保外就醫的;
(二)懷孕或者正在哺乳自己嬰兒的婦女;
(三)生活不能自理,適用暫予監外執行不致危害社會的。
對被判處無期徒刑的罪犯,有前款第二項規定情形的,可以暫予監外執行。
對適用保外就醫可能有社會危險性的罪犯,或者自傷自殘的罪犯,不得保外就醫。
對罪犯確有嚴重疾病,必須保外就醫的,由省級人民政府指定的醫院診斷並開具證明文件。
在交付執行前,暫予監外執行由交付執行的人民法院決定;在交付執行後,暫予監外執行由監獄或者看守所提出書面意見,報省級以上監獄管理機關或者設區的市一級以上公安機關批准。
第二百五十五條監獄、看守所提出暫予監外執行的書面意見的,應當將書面意見的副本抄送人民檢察院。人民檢察院可以向決定或者批准機關提出書面意見。
第二百五十六條決定或者批准暫予監外執行的機關應當將暫予監外執行決定抄送人民檢察院。人民檢察院認為暫予監外執行不當的,應當自接到通知之日起一個月以內將書面意見送交決定或者批准暫予監外執行的機關,決定或者批准暫予監外執行的機關接到人民檢察院的書面意見後,應當立即對該決定進行重新核查。
⑷ 呼吸停止綜合征停止40秒,一直連續的,有什麼危害呢
睡眠-呼吸暫停綜合征 睡眠-呼吸暫停綜合征是一種睡眠時候呼吸停止的睡眠障礙。最常見的原因是上呼吸道阻塞,經常以大聲打鼾、身體抽動或手臂甩動結束。睡眠呼吸暫停伴有睡眠缺陷、白天打盹、疲勞,以及心動過緩或心律失常和腦電圖覺醒狀態。 中醫學名:睡眠-呼吸暫停綜合征 其他名稱:慢性低氧血症及高碳酸血症的臨床綜合征 主要症狀:大聲打鼾,手臂甩動,身體抽搐 主要病因:呼吸道阻塞,呼吸道結構狹窄 多發群體:肥胖,年紀大肌肉鬆弛 類型:中樞型、阻塞型及混合型 臨床表現:高血壓、心肌梗塞、心肌缺氧等 【概述】 是指睡眠呼吸暫停在連續7h睡眠中發生30次以上的呼吸暫停,每次氣流中止10s以上(含10s),或平均每小時睡眠呼吸暫停 低通氣次數(呼吸紊亂指數)超過5次,而引起慢性低氧血症及高碳酸血症的臨床綜合征.可分為中樞型、阻塞型及混合型。 睡眠-呼吸暫停綜合征的高危險群,包括肥胖、呼吸道結構狹窄、年紀大肌肉鬆弛、扁桃腺增生、下顎短小,或長期抽煙導致呼吸道水腫的人,此類病患睡覺時會喉嚨阻塞以致吸不到空氣。 【治療措施】 一.輕症者鼓勵減肥,避免長時間仰卧,皮質激素滴鼻,保證呼吸道通暢,必要時可予氧療。 二.咽部組織鬆弛,齶垂、扁桃體肥大導致呼吸道梗塞者,可行手術治療。 三.中樞型病人,在積極治療基礎疾病的前提下,可予氨茶鹼、安宮黃體酮、普羅替林等以提高呼吸中樞驅動力。 四.重症合並呼吸衰竭時,可短期應用人工機械通氣,有其他合並症者,給予相應處理。 【治療方法】 OSAHS的治療除側卧,戒煙酒,肥胖者減重,分為非手術治療和手術治療兩類。 (一)非手術治療 1.經鼻持續氣道正壓呼吸(CPAP) 此法是目前治療中重度OSAHS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大部分患者通過CPAP治療,都可以達到滿意的治療效果。 2.口腔矯治器 睡眠時佩戴口腔矯治器可以抬高軟齶,牽引舌主動或被動向前,以及下頜前移,達到擴大口咽及下咽部,是治療單純鼾症的主要手段或OSAHS非外科治療的重要輔助手段之一,但對中重度OSAHS患者無效。 (二)手術治療 手術治療的目的在於減輕和消除氣道阻塞,防止氣道軟組織塌陷。選擇何種手術方法要根據氣道阻塞部位、嚴重程度、是否有病態肥胖及全身情況來決定。常用的手術方法有以下幾種。 1.扁桃體、腺樣體切除術 這類手術適用於有扁桃體增生的成人患者,或腺樣體增生所致的兒童患者。一般術後短期有效,隨著青春發育,舌、軟齶肌發育後,仍然可復發。 2.鼻腔手術 由於鼻中隔彎曲、鼻息肉或鼻甲肥大引起鼻氣道阻塞者,可行鼻中隔成形術,鼻息肉或鼻甲切除,以減輕症狀。 3.舌成形術 由舌體肥大、巨舌症、舌根後移、舌根扁桃體增大者,可行舌成形術。 4.齶垂、齶、咽成形術 此手術是切除齶垂過長的軟齶後緣和鬆弛的咽側壁黏膜,將咽側壁黏膜向前拉緊縫合,以達到緩解軟齶和口咽水平氣道阻塞的目的,但不能解除下咽部的氣道阻塞,因此一定要選好適應證。 5.正頜外科 正頜外科治療主要用以因頜骨畸形引起的口咽和下咽部氣道阻塞的OSAHS。 【臨床表現】 (一)白天的臨床表現 1、嗜睡: 最常見的症狀,輕者表現為日間工作或學習時間睏倦、嗜睡,嚴重時吃飯、與人談話時即可入睡,甚至發生嚴重的後果,如駕車時打瞌睡導致交通事故。 2、頭暈乏力:由於夜間反復呼吸暫停、低氧血症,使睡眠連續性中斷,醒覺次數增多,睡眠質量下降,常有輕度不同的頭暈、疲倦、乏力。 3、精神行為異常:注意力不集中、精細操作能力下降、記憶力和判斷力下降,症狀嚴重時不能勝任工作,老年人可表現為痴呆。夜間低氧血症對大腦的損害以及睡眠結構的改變,尤其是深睡眠時相減少是主要的原因。 4、頭痛:常在清晨或夜間出現,隱痛多見,不劇烈,可持續1-2小時,有時需服止痛葯才能緩解,與血壓升高、顱內壓及腦血流的變化有關。 5、個性變化:煩躁、易激動、焦慮等,家庭和社會生活均受一定影響,由於與家庭成員和朋友情感逐漸疏遠,可能出現抑鬱症。 6、性功能減退:約有10%的患者可出現性慾減退,甚至陽痿。 (二)夜間的臨床表現1、打鼾:是主要症狀,鼾聲不規則,高低不等,往往是鼾聲-氣流停止-喘氣-鼾聲交替出現,一般氣流中斷的時間為20-30秒,個別長達2分鍾以上,此時患者可出現明顯的發紺。 2、呼吸暫停:75%的同室或同床睡眠者發現患者有呼吸暫停,往往擔心呼吸不能恢復而推醒患者,呼吸暫停多隨著喘氣、憋醒或響亮的鼾聲而終止。OSAHS患者有明顯的胸腹矛盾呼吸。 3、憋醒:呼吸暫停後忽然憋醒,常伴有翻身,四肢不自主運動甚至抽搐,或忽然做起,感覺心慌、胸悶或心前區不適。 4、多動不安:因低氧血症,患者夜間翻身、轉動較頻繁。 5、多汗:出汗較多,以頸部、上胸部明顯,與氣道阻塞後呼吸用力和呼吸暫停導致的高碳酸血症有關。 6、夜尿:部分患者訴夜間小便次數增多,個別出現遺尿。 7、睡眠行為異常:表現為恐懼、驚叫、囈語、夜遊、幻聽等。 【預防方法】 1、增強體育鍛煉,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2]。 2、避免煙酒嗜好,因為吸煙能引起呼吸道症狀加重,飲酒加重打鼾、夜間呼吸紊亂及低氧血症。尤其是睡前飲酒。 3、對於肥胖者,要積極減輕體重,加強運動。我們的經驗是減輕體重的5%-10%以上。 4、鼾症病人多有血氧含量下降,故常伴有高血壓、心律紊亂、血液粘稠度增高,心臟負擔加重,容易導致心腦血管疾病的發生,所以要重視血壓的監測,按時服用降壓物。 5、睡前禁止服用鎮靜、安眠物,以免加重對呼吸中樞調節的抑制。 6、採取側卧位睡眠姿勢,尤以右側卧位為宜,避免在睡眠時舌、軟齶、懸雍垂鬆弛後墜,加重上氣道堵塞。可在睡眠時背部褙一個小皮球,有助於強制性保持側卧位睡眠。 7、手術後的患者要以軟食為主,勿食過燙的食物。避免劇烈活動。
⑸ 人停止呼吸多久後,才算真正的死亡
我國目前醫學和法律上,還是以呼吸、心跳停止為判定死亡的標准。腦死亡還沒有引入臨床或司法實踐。不過,學術界一直在建議採用腦死亡。根據有關消息,衛生部也正在進行相關標準的研討
腦死亡的概念,是指全腦(包括小腦、腦干)功能不可逆中止所引起的死亡。通常情況下,由於心、肺、腦三個重要生命器官相互之間存在不可分離的緊密聯系,任何一個器官不可復性的嚴重損傷和功能障礙,必然會影響其他兩個以及人體所有器官組織的機能,最終導致死亡。但是,在現代醫學技術條件下,已能有效地使許多原來臨床上檢查心跳停止,已被看做死亡了的人又得以復活;同時,隨著人工呼吸機等的發展,能使不可逆性嚴重腦損傷的人(已經不能復活),長時間(數年、數十年)地保持心跳、血壓和呼吸而不「死」。腦死亡的概念,就是針對這種情況,最早於1968年由美國哈佛醫學院一個由醫師、神學家和律師等組成的關於腦死亡的特別委員會提出來的
目前,腦死亡的標准已經有幾十種方案,並沒有一個方案得到廣泛公認。下面是比較有代表性的「哈佛標准」:。
1、腦昏迷不可逆轉。對刺激完全無反應,即使最疼痛(壓眶)刺激也引不出反應。
2、無自主呼吸。觀察1小時,撤去人工呼吸機3分鍾仍無自主呼吸?
3、無反射。包括瞳孔散大、固定、對光反射消失;轉動患者頭部或向其耳內灌注冰水也無眼球運動反應;無眨眼運動;無姿勢性活動(去大腦現象);無吞咽、咀嚼、發聲;無角膜反射和咽反射;通常無腱反射。。
4、平直腦電圖。即等電位腦電圖,其技術要求包括5μV/min,對掐、夾或喧嘩無反應,記錄至少持續10分鍾
上述各試驗在24小時還要重復一次,而且必須排除低溫(32.2℃以下)、中樞神經抑制劑如巴比妥酸鹽中毒等情況後,以上結果才有意義。
⑹ 判斷是否呼吸停止需要多長時間
在心肺復甦以前,我們都必須要准確的判斷病人的呼吸,心跳是否停止。而在進行呼吸心跳判斷之前,首先要判斷患者是否有意識喪失,如果我們判斷心跳,主要是通過判斷大動脈的搏動來實現的,採用的是頸內動脈的判斷方法,可以先用手指找到喉結,通過手指往旁邊移動兩公分來摸,頸動脈有沒有搏動,判斷呼吸心跳有沒有停止,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爭取在十秒之內達到結果。
⑺ 民法上,死亡的標準是什麼,腦死亡說還是呼吸、心跳都停止說,請給出法律依據。
第一、在我國以「呼吸、心臟、脈搏均告停止且瞳孔放大為自然人自然死亡的標准」;
第二、如果是在醫院死亡的,應當以死亡證明上記載的時間為准;
第三、如果當事人對死亡時間有爭議,應當以人民法院調查後確定的死亡時間為准。
----鄭州姚松峰律師
⑻ 如何進行意識呼吸心搏停止的判斷及其注意事項
意識和呼吸(脈搏)判斷是心肺復甦開始前的基本程序,而且這一步驟其實也並不難。
對於非專業人員要求檢查意識和呼吸,通過輕拍患者雙肩並在其雙耳邊大聲呼喊看有無反應判斷是否有意識;檢查呼吸時需要以按額抬頜法打開氣道,以耳聽呼吸音,以眼看胸腹部呼吸起伏,以臉側面感覺口鼻處呼出呼吸氣流。如無,則認為呼吸停止,非專業人員不要求掌握脈搏檢查。
專業人員的意識檢查方法同上,脈搏檢查常檢查頸動脈搏動,手指從喉結處向一側胸鎖乳突肌方向滑動直至其內側即為搏動點,若10秒無搏動則開始心肺復甦。如有搏動再檢查有無呼吸,無呼吸者實施單純的人工呼吸(非專業人員不要求掌握)。
⑼ 非專業急救者遇到呼吸停止的無意識患者時應該怎麼做
先進行2次人工呼吸後立即開始胸外按壓。當患者有口腔外傷或其他原因致口腔不能打開時,可採用口對鼻吹氣,其操作方法是:首先開放患者氣道,頭後仰,用手托住患者下頜使其口閉住。
深吸一口氣,用口包住患者鼻部,用力向患者鼻孔內吹氣,直到胸部抬起,吹氣後將患者口部張開,讓氣體呼出。如吹氣有效,則可見到患者的胸部隨吹氣而起伏,並能感覺到氣流呼出。
(9)社會與法呼吸停止擴展閱讀
對於非專業急救人員,不再強調訓練其檢查脈搏,只要發現無反應的患者沒有自主呼吸就應按心搏驟停處理。
對於醫務人員,一般以一手食指和中指觸摸患者頸動脈以感覺有無搏動(搏動觸點在甲狀軟骨旁胸鎖乳突肌溝內)。檢查脈搏的時間一般不能超過10秒,如10秒內仍不能確定有無脈搏,應立即實施胸外按壓。
⑽ 試述呼吸循環驟停的臨床診斷和心臟按壓的方法
呼吸循環驟停的判斷
①病人神志喪失;
②大動脈搏動消失;
③無自主呼吸。其中最迅速可靠的指標是大動脈搏動消失
胸外心臟按壓是心臟停跳時採用人工方法使心臟恢復跳動的急救方法。心跳停止應立即進行胸外心臟按壓,具體方法如下:
1.迅速將病人置於仰卧位,平放於地面或硬板上,解開衣領,頭後仰使氣道開放。搶救者跪(或站)在病人左側,先向病人口對口吹幾口氣,以保持呼吸道通暢並得到氧氣。
2.用手握拳猛擊病人心前區1~2下,拳擊可產生微量電流,使心臟恢復跳動
3.按壓部位為胸骨中段1/3與下段1/3交界處。
4.以左手掌根部緊貼按壓區,右手掌根重疊放在左手背上,使全部手指脫離胸壁。
5.搶救者雙臂應伸直,雙肩在病人胸部正上方,垂直向下用力按壓。按壓要平穩,有規則,不能間斷,不能沖擊猛壓,下壓與放鬆的時間大致相等。
6.按壓次數:成人每分鍾80--100次;兒童每分鍾100次;嬰兒每分鍾120次。
7.按壓深度:成人胸骨下陷4~5厘米,兒童3厘米,嬰兒2厘米。
8.對兒童心臟按壓只需用一隻手掌緊貼按壓區;嬰兒只用中指與食指在按壓區加壓就行了,位置要高一點,靠近乳頭連線中點上方一指。
9.在進行胸外按壓的同時,要進行口對口人工呼吸。只有一人搶救時,可先口對口吹氣2次,然後立即進行心臟按壓15次,再吹氣2次,又再按壓15次;如果有兩人搶救,則一人先吹氣1次,另一人按壓心臟5次,接著吹氣1次,再按壓5次,如此反復進行,直至有醫務人員趕到現場。
10.心臟按壓用的力不能過猛,以防肋骨骨折或其他內臟損傷。若發現病人臉色轉紅潤,呼吸心跳恢復,能摸到脈搏跳動,瞳孔回縮正常,搶救就算成功了。因此,搶救中應密切注意觀察呼吸、脈搏和瞳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