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萬瓊律師
❶ 貴州李玉前「殺妻滅子」案再審開庭,律師憑啥做無罪辯護
因為這個案件還有很多疑點,甚至李某的岳父岳母都幫著他申訴,可想而知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一、案件回顧(二)有目擊證人看見孟某背東西進了她的公寓。目擊者楊某稱,當時李某還沒有回家的時候,孟某就背著一個大籮筐來到她的公寓,還有別的工人說自己也看到孟某背著背簍去了2號的高爐。而當時的拋屍點就是孟某崗位的周邊。
(三)殺人工具上面沒有DNA。當時孟某的口供是殺人分屍用的菜刀,可在李某家找到的菜刀上面根本就沒有謝某的血跡,而且也沒有找到其他的作案工具,不符合實際情況。
❷ 天價司法鑒定費比訴訟費還高,你怎麼看
中國的法律建設方面需要改進的地方很多,現在中國的法制改革已經進入一個新的層面,我國一些法律部門逐漸的開始越來越公平公正和公開化,這對於中國的法律建設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事情。中國的司法體制方面需要改進的地方很多,特別是一些法院的事情,必須要嚴格的管理,避免出現違規違法的現象。
最近有一條大家議論比較多的事情,那就是天價司法鑒定費的問題,因為根據這個消息的反應,司法鑒定費用要比訴訟費還高,這點我看了以後也覺得十分奇怪和不理解。中國的司法制度早就有明確的規定,但是法院依舊我行我素,這樣的法制單位,做出的事情就很難讓人理解了。
我們要知道任何一個國家的法院,其實都是不具有盈利性質的,主要是納稅人養活。如果法院做事情的時候,不考慮老百姓的利益,不管案件的實際情況,要出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價格,這就叫人不能贊同了,一個國家的部門怎麼能如此的進行收費呢?另外搖號這一點我不理解,為什麼不能採取競爭方式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司法鑒定的機構,通過價格方面的競爭,得到大家的認同以後,可以開始做自己的業務,這樣就會公平很多。或者是這些機構每一個案子鑒定的時候都必須報出自己的價格,這樣的話價格高的自然會被淘汰出局,法院也不需要所謂的公平體制了,因為法院的要好並沒有對老百姓公平。
我覺得中國的一些法院,存在一些不合理的事情,國家應該對此進行改革,就目前的司法鑒定工作來說,應該是一個公益性質的機構,不能成為一個賺錢牟利的機構,那樣的話整個司法制度的公平性就會被打破,這對於中國的司法建設是不利的,所以我覺得天價司法鑒定費比訴訟費還高是不合理的行為,必須杜絕。
❸ 要求做指紋鑒定需要交錢嗎
做指紋鑒定需要交錢。
(1)遭竊的刑事立案標準是:500元人民幣以上。
(2)一般各地刑警隊接案是1000元人民幣以上要求做指紋鑒定,個人是可以要求的。
但是需要立案單位開具:司法鑒定委託書。且一般不是個人去做,而是由接案單位去公安局(或公安廳)刑事技術科學研究所做。個人自己即便去做了,也無法律效率,是不合法的。
(3)王萬瓊律師擴展閱讀:
相關案例:
去年9月,四川容德律師事務所律師王萬瓊代理了一起民事訴訟案件。根據案情需要,王萬瓊的當事人賀先生向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司法鑒定申請。今年春節前夕,賀先生收到了四川求實司法鑒定所的催款簡訊:「筆跡、指紋、印章3項鑒定費用共計172800元。」
王萬瓊對此非常不解:「國家標准已經廢止,還照此高收費,這樣的司法鑒定我們做不起!」此番表態引起網路熱議。
四川省司法廳迅速啟動調查並公布調查結論:四川求實司法鑒定所的收費數額是參照原《司法鑒定收費管理辦法》得出的結果,但「文審費、雜費、存檔費」等項目收費數額無相應依據,已責令該所嚴肅整改並對相關責任人進行訓誡。
四川省司法廳司法鑒定管理處處長楊天勇表示,由國家發改委、司法部制定的《司法鑒定收費管理辦法》已於去年廢止,新的收費管理辦法由各地依據本地實際制定,「我廳正會同省發改委制定新辦法,在此之前,各司法鑒定機構收費可參照原規定和標准執行」。
王萬瓊、陶雲秀等律師建議,四川即將出台的新辦法,涉及財產案件的司法鑒定應該按件收費,而不是按標的額,因為需要鑒定的如果是同一種物證,那麼針對300萬元的標的額與3000萬元的標的額,司法鑒定機構所需要付出的鑒定成本不會增加。
楊天勇認為,司法鑒定成果要成為「公共產品」、「公益服務」,前提應該是對司法鑒定機構及其從業人員有一個明確定位,並提供相應扶持。還有法律工作者建議,在確保司法鑒定公益屬性的同時,更要著眼於提高司法鑒定的供給質量。
司法行政機關應該為司法鑒定機構建立誠信檔案,定期向社會公布,以便於當事人和人民法院來擇優選用,推動行業生態不斷凈化。
❹ 陳滿案,蒙冤23年,什麼概念
您好!陳滿蒙冤23年,終於被宣布無罪釋放,說明求得司法公正是何其難啊!
下面是陳滿案全記錄
1992年12月25日
海口市上坡下村 109 號發生一起殺人焚屍案,陳滿被當地警方鎖定為兇手,隨後被羈押。
1994年11月22日
歷經一、二審,陳滿被判死緩,服刑至今。
23年間
陳滿父母陳元成、王眾一夫婦和家人,開始了「陳滿無罪」的申訴路。
2015年2月22日
清華大學法學院易延友教授和四川容德律師事務所律師王萬瓊向最高檢察院遞交了陳滿冤案申訴狀。
2015年2月16日
易延友收到最高檢的「刑事申訴復查通知書」,最高檢決定就陳滿案向最高人民法院提出抗訴。
2015年4月27日
最高人民法院發布消息,指令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對陳滿故意殺人、放火一案進行再審。
今日
陳滿案再審在海口開庭。
12月28日,海口美蘭監獄,大哥陳憶夫婦和陳滿交流將近半個小時。走出監獄,陳憶說,和10年前來看陳滿時相比,弟弟老了黑了瘦了,但這次精神狀態要好很多。
陳滿案再審時間臨近,長年關注並為陳滿奔波的多位律師,相繼趕到海口。律師群中,有一審和二審辯護律師曹錚,還有曾在監獄與陳滿面對面一整天的律師陳建剛,以及再審出庭律師清華大學法學教授易延友和川籍律師王萬瓊。「我們希望親眼見證陳滿回家,因為這是我國法治進程,最值得記錄的時刻。」曹錚說。
12月28日晚,華西都市報記者還輾轉與辦理陳滿案的警方——海口市公安局美蘭區分局(原振東區分局)政治部負責人取得聯系。在電話里,這位負責人表示,因年代久遠,當年承辦該案主要民警,已陸續退休。而他本人,於2003年進入分局工作,對陳滿案完全沒有聽說過,所以不知情,故不便作任何評說。
陳滿一審律師
寫了77次申訴材料,幾乎全部石沉大海。「我開始灰心了。畢竟,時間越久,翻案的機會就越渺茫
A 再審前一天大哥:「為弟弟騰出了向陽的屋子」
12月28日,陳滿案再審的前一天,海口下著小雨,有點涼。
美蘭監獄,陳滿的大哥陳憶攙扶著愛人李宇琪來到這里。
他們帶著從老家四川綿竹給陳滿買的一身新衣服,專程給弟弟送來。
夾克、粉色襯衣、西褲還有皮鞋,大嫂李宇琪說,這樣的著裝顯得正式。「襯衣選擇粉紅色,是想像征有好兆頭。」
「衣服沒有讓送,但破例讓我們跟陳滿見了面。」陳憶說,陳滿顯得很平靜,可能是在監獄里呆久了,整個人都麻木了,「弟弟老了黑了瘦了,但能感到他精神還不錯。」
會面中,陳滿問大嫂侄兒的情況,當得知侄兒已經結婚後,他點了點頭。
陳憶說,家裡三兄弟只有他有一個兒子,兩個弟弟都沒有結婚生子,「二弟(陳滿)跟我們的最後一張合影時,我們兒子還抱在手裡,如今都27歲了,都結婚了。」說到這里,陳憶很是感慨。
雖然衣服沒有送到陳滿的手裡,但是陳憶夫婦依然感到很高興,「提前和陳滿見了面,說上了話。」
由於親屬會面不能談案情,三人就聊了一會兒家常。陳滿問陳憶住哪裡,安全不,也問了老家爸爸媽媽的情況,「雖然前不久才打了電話給父母,但他還是很惦記。」陳憶說。
此前,母親王眾一說,她們老兩口身體不行了,不能去看兒子出庭了,「我們去了怕回不來了。」
王眾一說,家裡就全權讓老大陳憶和大兒媳去,「我倒是想他們兩個人去能三個人回來。」
「從10點半開始會見,只聊了半個小時。」陳憶說,他和弟弟差不多有10年沒有見面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感覺還有好多的話沒有說,「期待他明天就能出來和我們團聚,一家人坐在一起慢慢聊。」
陳憶說,爸爸媽媽為了迎接弟弟回家,還專門腌制了兩塊臘肉,彈了兩床新棉絮,和一套新的床上用品,還把他以前住的那間向陽的屋子騰出來,准備給弟弟住。「希望他回家後忘掉監獄,忘掉那些陰暗的東西,忘掉過去的痛苦生活,每天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陽光。」
律師:「如出獄會尋求合理的賠償」
28日下午3點,陳滿案再審辯護律師易延友和王萬瓊來到美蘭監獄會見陳滿,做開庭前的最後溝通,告訴他庭審的流程和一些注意事項。
會面從下午三點持續到五點,王萬瓊律師向華西都市報記者介紹了會面的一些情況,她說,「除了告訴他流程,更重要的是給他梳理一下當年的證人證言,還有就是幫他回憶當年的一些庭審情況,畢竟過了這么多年了。」
由於時間有限,王萬瓊只給陳滿梳理了十多個證人證言,「太多他也記不住。」
陳滿案再審的另一位辯護律師、清華大學法學院證據法研究中心主任易延友教授對於本案則表示,「我認為陳滿是無罪的,最高檢也做了史無前例的無罪抗訴,但是我們更應該關注的是,如何讓類似的事情不再發生。」
而就陳滿案後續的賠償問題,易延友說,等陳滿出獄後再說,「坐了20多年的牢,加上一些別的原因,對陳滿的身體、精神和心理都造成了損害,會為他尋求一個合理的賠償。」
同學同事來了,希望能接陳滿回家
陳滿當年在綿竹縣(今綿竹市)工商局的同事姚軍也一直關注著陳滿案的再審,當得知29日再審的消息後,也從老家趕了過來。
據陳滿大哥陳憶介紹,陳滿和姚軍兩人曾一起下海,後來姚軍又回到綿竹。
陳滿的高中同學王代斌也來了,「他們是來接陳滿回家的。」陳憶說。
據陳憶介紹,他們三兄弟當年讀書都非常刻苦的,成績也都很好,可惜的是陳滿因為感冒發燒,高考考砸了。
後來,陳滿通過招干考進了綿竹縣工商局。「那個年代,一個家庭里有兩個大學生還有幹部,是相當可以的了。」陳憶說,沒想到弟弟辭職闖海南才4年時間,就出了事情。
28日晚上7點,陳憶接到了母親王眾一從綿竹老家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陳憶給母親描述了當天和弟弟會見的情況,「母親很高興,說看到了媒體的報道。」陳憶安慰母親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等待庭審的到來,「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報告結果,報告好消息。」
B 為他辯護的律師們發黃卷宗曝光公安副局長手寫「認定理由」
曹錚,今年75歲。1994年5月16日,當陳滿父親陳元成在海口找到他時,他在海南省對外經濟律師事務所任刑辯主任。
12月28日下午,坐在海口某賓館茶室里,曹錚從行李箱里,掏出一大疊材料。「這些都是我為陳滿作一、二審無罪辯護的卷宗材料,我全部保存著。盡管我沒成功,不過,這些都是見證。」
「陳滿父親對他兒子的愛,我永生難忘。」曹錚說。當然,對在監獄見到陳滿的那一幕,曹錚更是記憶猶新。曹錚說,當時陳滿已被羈押一年多時間了。「整個人精神狀態極差。一個勁地說:他是被冤枉的,他沒干過……」
據曹錚介紹,他在一審和二審庭上,均替陳滿作的是無罪辯護。並當庭質證「物證去了哪兒」、「警方調查人證證明陳滿沒有作案時間」等多項理由。不過,他等來的還是死緩判決。
收到海南省終審裁定後,曹錚顯得格外沮喪。他不死心,便繼續替陳滿父母改寫申訴材料,多達77次。不過,幾乎全部石沉大海。「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灰心了。畢竟,時間越久,翻案的機會就越渺茫。」
時隔20多年,曹錚留存的卷宗已全部泛黃。不過,紙上字跡依舊清晰。其中,包含一份落款為海口市公安局振東分局某副局長的手寫材料,題為《關於偵破「12.25」案件的有關情況》。
這份手寫材料共計6頁,全系手寫。材料最後一段這樣寫道:「這次審訊進行了五個晚上,在整個審訊中,我們始終堅持專人審訊,不誘供,不逼供。採取不管承認,還是不承認,都讓陳滿自圓其說的方法進行審訊。正是通過反反復復的審訊,陳滿在幾次交代中把整個案發現場的細節全部自己講出來。如果不是他作的案,是不可能對現場情況及案情如此了解,所以我們認定陳滿作的案。」
前幾天,正在新疆辦案的曹錚,從同行獲知最高院對陳滿案啟動再審程序。「我當時非常興奮。因為,我終於看到了陳滿無罪回家的希望。」於是,他立即訂了一張從烏魯木齊直飛海口的機票,經過6個小時的飛行,他抵達海口,希望能坐在旁聽席上,見證陳滿回家。
律師監獄筆錄 「他比我大10歲,看上去老20歲」
陳滿被判入獄後,一直在海口美蘭監獄服刑。盡管其間有多位律師和家人前往探視,不過,探視時間都較為倉促。時至2013年,北京律師陳建剛開始介入陳滿案。
當年10月9日,陳建剛來到美蘭監獄,獲准會見已51歲的陳滿。「那次的會見時間,長達一整天。」
陳建剛進入監獄,陳滿正在一個工作間勞作。當獄警輕聲叫喊陳滿時,陳滿駝著背,用鼻子「嗯」了一聲。而與陳建剛交流時,陳滿眼睛一直朝下,無論陳建剛怎麼說,陳滿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似乎說的事與自己無關一樣。時至下午,兩人的會見被安排至一間辦公室里。可能是之前麻木有所緩解,繼續交流半個小時後,陳滿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一個勁地哭喊說:「我沒干過,我說什麼啊……」
離開監獄,陳建剛將這一幕作為會見筆記,記錄下來。「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歷經這樣的遭遇,完全變成了麻木的老頭。我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陳建剛說,於是,他與同事親手起草了再審申訴書。
和陳建剛記錄陳滿「完全蒼老」的,還有清華大學法學教授易延友。
易延友在監獄會見陳滿,是在2013年12月底。易延友在筆記里這樣寫道:「我詳細地把自己心中疑問,向面前比我只大10歲,但看上去卻比我老20歲的陳滿一一道出。坦率地說,陳滿對有些問題的回答讓我很失望。比如說對於他口供中的那些細節問題,陳滿的回答是:這些事情我都說不清楚,他們把我搞成這個樣子,不去查清楚事實,我又怎麼能說清楚呢?曾經一度,陳滿還顯得很激動,認為我不理解他,認為整個社會都辜負了他。在他這樣激動的時候,我也沒有試圖去阻止他或者打斷他,因為我希望能夠通過這些問題看清楚一個真實的陳滿。經過反復的發問,我大體上明白:陳滿這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社會閱歷。對於為何沒有上訴這個問題,陳滿倒是說得很清楚:一審判決之後他沒有拿到判決書;他一直等著二審律師去見他並幫助他上訴,但是律師一直沒有等到,所以耽誤了。
尋找23年前案發地上坡下村109號已難覓痕跡
12月28日下午,華西都市報記者來到陳滿案案發地——海口市美蘭區上坡下村。不過,當年警方記錄的案發地——上坡下村109號早已難覓痕跡。
一位在這里居住長達30年的老人回憶說,當年,上坡下村一帶的確發生了一起殺人放火案。不過,時間已過去很久很久了,具體什麼事,誰乾的,他早就遺忘了。而且,早在多年前,具體案發地——上坡下村109號已被拆除了。
「109號消失,或許讓我們遺忘得更快吧!」這位老人說,不過,當時抓捕兇手的寧屯大廈還在,距離案發地,步行要花好幾分鍾呢。隨後,華西都市報記者來到寧屯大廈,這棟當年陳滿帶著工人裝修的大廈,如今和周圍高樓相比,已變成一棟十分破舊的樓了。
當年辦案民警已陸續退休
作為當年主辦陳滿案的警方,海口市公安局振東分局對最高檢抗訴和最高院啟動再審陳滿案又有何態度?
據華西都市報了解,隨著地名變更,海口市公安局振東分局已更名美蘭分局。12月28日,華西都市報輾轉與海口市公安局美蘭分局政治部胡主任取得聯系。胡主任表示,該局尚不知道陳滿案已進入再審程序。當華西都市報記者提出希望與當時辦案民警取得聯系時,胡主任回應說,由於時間久遠,當年的辦案民警已陸續退休。他於2003年才調入分局工作,對陳滿案不甚知情,所以不便作任何評說。
謝謝閱讀!
❺ 有認識四川君合律師事務所的楊雙瑜律師嗎
同樣都是四川的律師,你們看看有一位叫王萬瓊的女律師,將無償法律援助電動車白衣男。
❻ 何慶魁被抓案
2008年的最後一天,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中級人民法院對萬里大造林案進行了公開宣判,內蒙古萬里大造林有限公司董事長陳相貴等10名被告人獲刑。盡管代言人、名譽副董事長何慶魁不是被告人,但警方依然堅持要追繳他的488萬元涉案款。最近,內蒙古自治區公安廳經偵總隊總隊長、萬里大造林專案副總指揮范新義在接受內蒙古《北方新報》記者采訪時更強硬表示,何慶魁對自己的行為必須承擔法律責任,其非法所得必須全部退還。昨天,正准備回吉林老家過年的何慶魁接受本報記者電話專訪回應了警方的最新說法,並表示「我已經做好被抓捕坐牢的准備」。
警方:何慶魁的代言報酬實質是分贓
案發後,萬里大造林專案組為何一直緊緊盯著何慶魁,要求他退出所收款項?據《北方新報》報道,范新義認為:法院已經對萬里大造林陳相貴、劉艷英等人非法經營犯罪案件作出判決,認定陳相貴等人以『託管造林』為名,利用虛假宣傳手段從事傳銷這種非法經營活動,已經構成犯罪。何慶魁作為合夥人、公司副董事長,始終負責參與萬里大造林宣傳這一塊。在其活動前期,何慶魁按比例提取利潤分成,後期提成名義上改為代言人報酬,但是實質都是分贓、獲取非法所得。
范新義表示:「我們把高秀敏拿走的錢和辦學錢以及還需要核實的錢剔除後,要求他退款488萬,當時他寫下承諾書,表示在兩個月之內全部還清。結果呢,兩個月後,他一分錢也沒退還。截止到現在,他一共拿來了50多萬現金、兩台汽車以及吉林省松原市一套房產的房本,這些東西還未評估呢,加起來也就一百八九十萬吧。他就是這樣變來變去的。」
何慶魁:自己的收入是勞動所得
對於警方的最新說法,何慶魁昨天沒有口軟。「我是宣傳過『植樹造林,利國利民』,但萬里大造林公司在央視打的廣告比我的力度更大,為什麼不追究?」何慶魁說,他並沒有參與萬里大造林公司的經營、管理。至於警方指出何慶魁在活動前期按比例提取利潤分成,何慶魁如此回應:「從來沒有(在事實上)結算過。」他的解釋是,一開始不懂持股,後來是當代言人獲取報酬。何慶魁堅持認為自己的收入是憑勞動所得。
對於現在為什麼不幫高秀敏還錢,何慶魁解釋:「我跟高秀敏一直經濟獨立。而且她人死後(她的涉案資金)不追繳。」談到陳相貴當年贊助400萬元用於他和高秀敏拍攝《聖水湖畔》一事,何慶魁對這筆涉案資金的解釋是,「資金是我大兒子和高秀敏在管,我只管創作,這兩個人死了,我也不知道資金的事情。」至於「我一個月就能還清」這話,何慶魁表示,當時是因為朋友要借錢給他,後來不借他了。
對於警方追繳的488萬元涉案款,何慶魁表示他會努力掙錢退還,但現在沒錢還。「警方說要加大追繳力度,我也沒辦法還錢。我的新劇《幸福和幸福不一樣》還沒有賣出去。我只有在賺錢後才有償還(涉案資金)能力。我現在隨時准備去坐牢,他們什麼時候抓人,我就跟他們去。」何慶魁說,他昨晚就回吉林老家,和原配妻子以及二兒子何樹成過年。
昨晚,記者企圖向范新義求證是否抓捕何慶魁時,他一直沒有接聽電話。
律師:何慶魁是否犯罪
代言費性質認定非常關鍵
四川蜀漢天堯律師事務所律師王萬瓊稱,萬里大造林案中,內蒙古萬里大造林有限公司涉嫌多種犯罪,聚斂了大量贓款。其中著名小品作者、萬里大造林有限公司名譽副董事長何慶魁從萬里大造林提取的600餘萬林地銷售利潤和形象代言費的性質認定非常關鍵。如果認定何慶魁事前和萬里大造林公司有過同謀,這600萬屬於萬里大造林有限公司聚斂的贓款,根據我國刑事訴訟法,將依法追繳並返還受害人。而且,何慶魁也將因此被認定為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被依法採取拘留、逮捕、監視、居住等強制措施。如果認定這600萬屬於何慶魁的合法收入,將不在追繳之列。如果認定何慶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下這筆錢的,但又缺乏合法來源的,則何慶魁雖不能被作為犯罪嫌疑人對待,但這600萬仍屬於贓款,需要追繳。如果何慶魁轉移贓款,拒絕返還則可能構成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
2009年01月23日09:17 重慶商報 彭志強
❼ 貴州殺妻滅子案再審,是喪心病狂,還是另有隱情
2001年,貴州六盤水市煉鐵廠工人李玉前涉嫌“殺妻滅子”被捕,連續審訊6天後,警方得到9份有罪供述,李玉前承認殺害妻兒,一審被判處死刑。盡管法庭這樣判了,李玉前的家人卻始終不相信,多年來一直奔波在為李玉前申訴的道路。二次庭審,三次,四次,盡管李玉前目前改為了死緩,但仍然未洗脫殺害妻兒的嫌疑。
2020年9月24日上午10點,該案被納入無辜者計劃,終於迎來第五次庭審,家人再一次看到希望。但監禁近20年的李玉前是否真的無罪?這次是否能走出監獄呢?真凶又是誰呢?
2020年9月24日,貴州省高級人民法院B101法庭再次開庭審理此案!
入獄後,李玉前堅持申冤,在外的家人也在這條路上持續奔走,甚至連他岳母都堅持為其申訴。
23日一早,李玉前的二哥李玉山與他岳母就來到了貴陽。對於此次庭審,他們希望法庭公平公正審理,希望李玉前能夠無罪釋放。
李玉山表示,根據弟弟的供詞與當年掌握的證據來看,家人始終認為兇手是其情婦孟某紅。“她毀了李玉前,也毀了她自己。”
李玉前的岳母張林合一度不相信她是真凶,張林合說,起初,也以為是他殺了女兒和外孫。
直到一審的時候,李玉前當庭翻供,她才覺得案情可疑。
這些年,李玉前的岳父岳母,也多次輾轉於各級政府部門,給李玉前遞交材料,對此,張林合的兒女一度不支持。
甚至連接待她的工作人員都大感意外,稱“從來沒有見過受害者家屬為‘兇手’申冤的。”
張林合則說,她多年堅持其實也並非單單為了李玉前,而是為了真理,為了她死去的女兒與外孫。
她說“即便李玉前不是真凶,但女兒的災禍也因他的婚外情而起,然而,恨歸恨,事實歸事實,我黑白分明。
李玉前的申訴律師王萬瓊認為,該案僅憑李玉前、孟某紅的有罪供述定案,但兩人的有罪供述不一致,前後供述及證人證言都存在多處矛盾。
比如:
證人楊某木稱,其在2001年3月20日凌晨1時許,即李玉前尚未回家前,看到孟某紅多次從李家搬東西到她的住處——公寓304房間。另有煉鐵廠職工的證言稱,當晚上8點多就有人看到有背著背簍的女子走出304房間;當晚9時、10時,也有目擊者看到一女子背著背簍上2號高爐。
另外,該案拋屍地點,正在孟某紅的工作崗位。
李玉前另一申訴代理人徐昕則認為,該案的作案手段也存有疑點。原判指出李玉前分屍時,使用的凶器是他家裡的菜刀,但菜刀上並沒有檢驗出血跡。而且李玉前的九份有罪供述,前四份與後五份差異巨大,且前後矛盾。
李玉前此前表示,假如維持原判,還會繼續申訴。
你認為他會成功嗎?
❽ 陝西反殺案二審改判防衛過當,你覺得判決結果合理嗎
我覺得判決結果不合理,畢竟在激烈的搏鬥中,不可能做到精準的力度。
❾ 崑山砍人案電動車主屬正當防衛嗎
屬正當防衛。
江蘇崑山警方針對備受社會廣泛關注的崑山交通糾紛引發砍人致死案對外通報:公安機關經過縝密偵查,並商請檢察機關提前介入,根據偵查查明的事實,並聽取檢察機關意見和建議,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十條第三款,於海明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公安機關依法撤銷於海明案件。
警方根據偵查查明的事實,並聽取檢察機關意見和建議,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十條第三款「對正在進行行凶、殺人、搶劫、強奸、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採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之規定,於海明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公安機關依法撤銷於海明案件。主要理由如下:
一是劉海龍的行為屬於刑法意義上的「行凶」。根據《刑法》第二十條第三款規定,判斷「行凶」的核心在於是否嚴重危及人身安全。司法實踐中,考量是否屬於「行凶」,不能苛求防衛人在應急反應情況下作出理性判斷,更不能以防衛人遭受實際傷害為前提,而要根據現場具體情景及社會一般人的認知水平進行判斷。本案中,劉海龍先是徒手攻擊,繼而持刀連續擊打,其行為已經嚴重危及於海明人身安全,其不法侵害應認定為「行凶」。
二是劉海龍的不法侵害是一個持續的過程。縱觀本案,在同車人員與於海明爭執基本平息的情況下,劉海龍醉酒滋事,先是下車對於海明拳打腳踢,後又返回車內取出砍刀,對於海明連續數次擊打,不法侵害不斷升級。劉海龍砍刀甩落在地後,又上前搶刀。劉海龍被致傷後,仍沒有放棄侵害的跡象。於海明的人身安全一直處在劉海龍的暴力威脅之中。
三是於海明的行為出於防衛目的。本案中,於海明奪刀後,7秒內捅刺、砍中劉海龍的5刀,與追趕時甩擊、砍擊的兩刀(未擊中),盡管時間上有間隔、空間上有距離,但這是一個連續行為。另外,於海明停止追擊,返回寶馬轎車搜尋劉海龍手機的目的是防止對方糾集人員報復、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符合正當防衛的意圖
(9)王萬瓊律師擴展閱讀:
根據偵查查明的事實,並聽取檢察機關意見和建議,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十條第三款 「對正在進行行凶、殺人、搶劫、強奸、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採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之規定,於海明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公安機關依法撤銷於海明案件。主要理由如下:
(一)劉海龍的行為屬於刑法意義上的「行凶」。 根據《刑法》第二十條第三款規定,判斷「行凶」的核心在於是否嚴重危及人身安全。司法實踐中,考量是否屬於「行凶」,不能苛求防衛人在應急反應情況下作出理性判斷,更不能以防衛人遭受實際傷害為前提,而要根據現場具體情景及社會一般人的認知水平進行判斷。本案中,劉海龍先是徒手攻擊,繼而持刀連續擊打,其行為已經嚴重危及於海明人身安全,其不法侵害應認定為「行凶」。
(二)劉海龍的不法侵害是一個持續的過程。縱觀本案,在同車人員與於海明爭執基本平息的情況下,劉海龍醉酒滋事,先是下車對於海明拳打腳踢,後又返回車內取出砍刀,對於海明連續數次擊打,不法侵害不斷升級。劉海龍砍刀甩落在地後,又上前搶刀。劉海龍被致傷後,仍沒有放棄侵害的跡象。於海明的人身安全一直處在劉海龍的暴力威脅之中。
(三)於海明的行為出於防衛目的。本案中,於海明奪刀後,7秒內捅刺、砍中劉海龍的5刀,與追趕時甩擊、砍擊的兩刀(未擊中),盡管時間上有間隔、空間上有距離,但這是一個連續行為。另外,於海明停止追擊,返回寶馬轎車搜尋劉海龍手機的目的是防止對方糾集人員報復、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符合正當防衛的意圖。
參考資料:人民網-「崑山砍人案」,為何屬於正當防衛
❿ 拍"1小時陳滿被騙40萬"攝影師阻止陳滿我已盡力是怎麼回事
2月26日,某媒體曝光了一段視頻曝光了陳滿投資維卡幣的部分過程。
「郭姐」不斷鼓吹著維卡幣帶來的回報,坐在對面的陳滿顯然被「郭姐」的「兩百多萬可以變現金」這個問題帶開,甚至向旁邊的人建議,「自己不會提現,要做長線投資,不要去短期投資。」在聽到陳滿這樣說後,「郭姐」又開始鼓吹起所謂「國家對於維卡幣的重視」等起來,她甚至還說,「原來網路上全是(維卡幣)的負面消息,現在維卡幣都改口了。」聽到這話,陳滿不斷點頭,連連發出「哦」的聲音。
他們談的都是維卡幣和投資的事情
視頻拍攝者周強說起陳滿,感嘆不斷:接觸了維卡幣後,陳滿的變化太大了。
周強說,自己從事紀實攝影,陳滿是自己的拍攝了一年多的對象。2016年11月,陳滿告訴周強,他在成都,在投資,工作上有新起步。
這讓周強有些吃驚,於是在2016年11月,陳滿將周強第一次帶到了三聖鄉的別墅內,周強看到,這里有塊牌子,寫著四川開建網路科技有限公司。「屋內人不少,他們在談投資的事情,我在旁邊聽著,當時,陳滿已經和他們很熟悉,交流得很深了。」
周強當時就想,陳滿多半上當受騙了。
「我們早上八九點多去的,陳滿一直和他們談到中午,都是些維卡幣、投資的事情。中午,這個公司還做好了飯,我們也一起吃了飯。」周強說,吃完午飯離開後,告訴陳滿,自己在手機上搜索了維卡幣的相關報道,這個不對頭,有問題,讓他要慎重,「結果陳滿告訴我說,你沒有投資的眼光,所以你掙不了大錢。
在幾番考慮後,2016年12月,周強帶著一些拍攝設備,再次約上陳滿前往三聖鄉的這個家公司,當時公司仍有不少的人,還有一個70多歲的老大爺,白發蒼蒼了,也在投資維卡幣,但投資了多少不知道。「可能也是被騙者。」
周強說,自己當時把整個過程記錄下來了。「當時,陳滿將我帶進別墅時,明確告知了屋裡的人我是攝影師,但屋裡的人面對鏡頭毫無畏懼,侃侃而談。」
拍攝者原本考慮准備報案
早點放出來,陳滿可能不會投那麼多了
之後,盡管周強苦苦相勸,陳滿卻一點都不聽進去,稍微說多一點,陳滿還會冒火生氣。「他的變化很大,以前我們說什麼,他都會參考我們。」
後來,周強把自己拍攝的視頻給律師朋友看了,律師朋友明確表示已經涉嫌傳銷了。
周強說,第一次了解陳滿投錢後,自己和朋友們就想了很多辦法,還專門成立了一個幫助陳滿小組,大家當時討論怎麼用一種穩妥的辦法來幫助陳滿。甚至有人苦口婆心在茶樓里對陳滿勸說到半夜,讓陳滿不要繼續投錢,但都沒有效果。
著名律師趕到成都:稱陳滿應該已意識到被騙
按照計劃,陳滿原本將在今日(2月26日)上午8點前往成都見遠道而來的著名律師、北京理工大學教授徐昕。徐昕曾是陳滿冤案洗冤發起者之一,陳滿的代理律師王萬瓊也是徐昕帶過的博士。
想到這個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大哥陳憶也稍稍放心了,2月26日一早他去給學生上美術課去了。可是到出發前,陳滿變卦了,「我現在在考慮,還沒決定到底去不去。」陳滿表示,要不要去見徐昕,他還沒想好,至於變卦的原因,他沒有回應。直到上午10點,陳滿依然沒有想好去還是不去。他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見。 聽聞陳滿變卦的消息,大哥陳憶心裡很著急,陳憶表示,他上完課,再去勸一下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