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重地刑场
⑴ 哪位大师能帮我看看风水
“龙穴砂水向”是任何一个门派的风水学都坚持的看风水的原则,作为常人来说专,谈龙属穴并不适用,以砂水为切入点,兼顾向法,用来看看风水是很适用的。
自明代刘伯温“破龙斩凤绝天地通”之后,真正没有被篡改和遗失的绝学能够流传至今的少之又少,今天流传的寻龙点穴之诀法大部分都是被篡改过的,金锁玉关由于其独特的历史背景和传承方式,被完整的保留下来,由于金锁玉关具备“要官得官,要贵得贵”的特殊能力,所以历代的风水大师对于“寻龙点穴金锁诀”的传授条件和要求都是非常苛刻的,心术不正,德行不够的弟子是坚决不予传授的,因为此诀一旦随意流出,轻则损德伤人,重则扰乱天下,所以金锁玉关虽然广传于天下,真正掌握核心“大金锁”要诀的明师少之又少。
风水爱好者宜择风水名师,而不是选择风水大师,很多大师都是纸上功夫,求福反而得祸不胜枚举,故宜多做善事,易经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多做好事有感应好风水的机缘。
网上看风水有诸多不便之处,建设使用卫星地图等适用工具,准备好家中的房型图备用。
⑵ 奔赴刑场是怎样的心情
不同的人来有不同的心情。源比如胡长清
2000年3月8日,江西省南昌市中级人民法院遵照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原江西省副省长胡长清因索贿、受贿、行贿和巨额财产不能说明合法来源罪死刑和执行死刑的命令,将胡长清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但胡长清一直都有求胜欲望。
胡长清“磕头求生”
因为自知罪孽深重,在法庭上,江西省原副省长胡长清的态度十分谦恭。每次发言之前或发言完毕都会说上一句“谢谢审判长”、“谢谢公诉人”,或者是“谢谢律师”。一种求生的欲望在他心中涌动,他逢人便跪地求饶,乞求组织上能给他一条生路,哀求“放我一马!”“我是书法家,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就留在这里免费给你们写字,天天写,每天给你们写一幅。
而面对国民党反动派,夏明翰1928年被党调到湖北工作,任中共湖北省委常委。由于叛徒的出卖,同年3月18日他不幸在武汉被敌人逮捕。3月20日清晨,他被敌人押送到汉口余记里刑场。当敌执行官问夏明翰还有什么话要说时,他大声说:“有,给我拿纸笔来!”于是,夏明翰写下了上述那首大义凛然的就义诗。 为了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夏明翰悲壮地牺牲了,时年仅28岁。
⑶ 儿子上刑场前跟妈妈说
臭旦六七岁时,常跟三邻五舍的孩子们一起玩耍,人家的孩子 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可他因家穷买不起,见了人家的东西 很眼馋,有时别的孩子们把玩意儿扔在地上,臭旦乘伙伴们不注意 偷偷拿回家。
每次得手,他娘不但不批评教育,还夸奖他,还做点 好吃的奖励他。臭旦尝到了这个“甜头”,习以为常,久而久之, 成了小扒手,到谁家去总不空着手出来,不管好赖的东西得拿点。 邻居们也认为他是个孩子,都不在意。
(网络配图,与本文无关)
臭旦长大以后,他不吃“窝边草” 了,到处窜腾,不论是吃 的、穿的、用的以及钱财等物,什么都偷,不偷手痒痒。他娘却夸 他有本事、有能耐,更助长了他的坏行为。
臭旦曾几次被抓受惩罚,吃皮肉之苦不少,但却屡教不改。有 一次,因图财害命,锒铛入狱,被打进死牢。赴刑斩首之日,臭旦 向法官请求说:“我死之前想见娘一回。”法官答应了他的要求, 派狱卒把他娘王氏叫来了。
王氏见儿子双手被铐着,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子,行动艰难, 心疼得泪流满面。
“儿呀,你有什么事跟娘说呀?”
“娘,儿行动不便,你近前点,儿有事跟你说。”
王氏以为有什么隐私之事怕被狱卒听见,就凑到儿子跟前,侧 耳去听。但她万万没有料到,儿子探头到她耳边,“吭哧” 一口把 她的右耳朵咬掉了。
“儿呀!儿呀!你怎么这么狠!为什么咬掉娘的耳朵?”王氏 莫名其妙,忍着无比的疼痛厉声责问儿子。
“为什么?”儿子愤恨地说,“我思来想去,送我走上死路的不 是别人,正是娘你呀!”
“儿呀,这从哪里说起?”王氏百思不得其解地问。
“娘,我小时候偷了人家的东西你不但不教训我,反而夸奖 我;长大以后我偷了人家的东西,你还夸我有本事,有能耐。正因 为你的怂恿,使我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现在我觉悟了,明白了,想 痛改前非,但是巳经晚了。娘多保重,儿不能为你养老送终了。”
王氏听了儿子这番话,似乎是醒悟了,痛哭流涕地说:“千错 万错,都是娘的错!你恨娘恨得对,咬掉娘的耳朵,娘不怪 罪你。”
说到此,娘儿俩抱头痛哭了一场,臭旦这才如释重负地走向刑场。
⑷ 历史上真的发生过刑场刀下留人吗
发生过。
就在前来几年,陕西发生了自董伟案件。董伟和朋友去舞厅跳舞,遇到流氓调戏同行的女伴,后来发生厮打,他在与流氓搏斗中,将流氓杀死。然而,流氓的妹妹被哥哥的名声所累,感到无颜见人,上吊身亡。流氓的家属无法接受一下失去两个孩子,开始闹事。董伟的律师按照董伟防卫过当为他辩护,但是当地法庭却按故意杀人判处董伟死刑。二审再次被维持原判后,董伟的律师不服,于是跑到最高法院伸冤,结果最高法院下达了重审通知,此时董伟已经被押赴刑场,是真的枪下留人。
但是,最后法院复审的结果仍然是死刑,董伟最终难逃一死。
⑸ 人死后火化会疼吗
女杀人犯残忍地杀害纠缠她的男友,案发后,为逃避警方追捕,她又骗走另一个男友20万元钱,逃到深圳,准备偷渡香港,最后还是难逃法网。她被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当她被执行枪决后,尸体运到火葬场火化时,她突然坐了起来,这一吓人场面,使在场的人毛骨怵然。女杀人犯意外地死而复活,她的父母和爷爷,跪在地上求法官饶命,然而,杀人偿命,国法无情,她还是被就地重新正法……
不是诈尸
2005年4月1日上午,黑龙江省方正县人民法院根据上级法院的指令,对已核准死刑的一对男女罪犯执行枪决。
刑场在离县城不远的一个山脚下。戒备森严的警戒线外,人山人海,从四面八方赶到的人,都来目睹这个方正县城有名的大美人毕丽梅,看这个不得好死的歹毒女人的可耻下场……
上午11时许,几辆法院和检察院的车开来,五花大绑的毕丽梅拖着脚镣被法警架下刑车,曾靓丽的脸上重重地蒙上一层死灰色,她已经魂不附体,几乎是被两个法警拖到行刑地,法警一撒手,她就瘫坐在地上,怎么也拖不起来。一个行刑法官说,就让她坐着走吧。
人们都心惊肉跳地等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突然,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挤过警戒线,大声哭喊:“让我亲手打死她!打死这个小妖精,为我儿子报仇……”
突如其来的喊声,引起一阵骚动,围观的人流露着各种情绪。
几个武警和法警跑过来,赶忙把老头拖走。
老头是被害人蒋来义的父亲蒋富贵。蒋富贵那缺乏营养的脸就像大树的年轮,记录着他经历过又永远抹不去的苦难和灾难。
蒋富贵今年64岁,是个老实巴交,为人厚道的农民,他和媳妇胡雅琴结婚10年,一直没孩子,四处求医问药,医治5年,胡雅琴才生下蒋来义,两口子把蒋来义视为命根子,尽管都身体不好,家里贫穷,也供儿子上学,蒋来义考大学时,为给儿子交学费,蒋富贵卖了家里的房子。前年,儿子大学毕业,在县里打工,虽然挣钱不多,每月还能给家几百元,三天两头来个电话,十天半月,回家看看。蒋来义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有人前来保媒,蒋来义都不干,说要在城里找对相,还一定要找个漂亮的。去年初,儿子说和毕丽梅处了对相,老两口特别高兴,从此不要儿子的钱,让儿子攒着结婚用,老两口还盼着儿子,能把毕丽梅领回家让他们看看,盼来盼去,盼到的是儿子被毕丽梅杀害的消息。儿子被害后,胡雅琴精神失常,成天站到村口遥望,嘴里念道儿子的名子,盼儿子回来。毕丽梅归案后,蒋富贵天天盼法院开庭,法院开完庭,又天天盼毕丽梅被枪毙。3月31日,蒋富贵得到消息,大清早,他就从70多里外赶到这里……
看到这个被贫穷疾病,老年丧子折磨得悲痛欲绝的蒋富贵,人们都流下同情的热泪。
法警把蒋富贵拖进车里,蒋富贵还在暴怒悲咽,车驶离刑场。
刑场又回复平静。
行刑开始,两个行刑手走过来,把手枪对准二犯的后脑,随着口令,抠动板机,子弹贯穿毕丽梅头部从嘴里钻出来,她往后仰在地上。
经过检察官和法医验证,二犯确实毙命,又经过拍照,卸掉脚镣,两具尸体分别装进特制的朔料袋里,抛上汽车……
毕丽梅的父母毕武强、司秀娥和亲属在.的监护下,早已在火葬场等候收尸,见到毕丽梅的尸体,一帮人哭天喊地,死去活来。毕武强雇人,给毕丽梅解开法绳,擦去脸上的血迹,简单整容之后,尸体被火化工推进火化间,火化间的门刚关上,两个火化工惊叫着又开门跑出来,不好了,诈尸了!
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火化间里传出一个声音,有点像二月的猫叫,吓人,惨人。
火化间外的人也都乱成一团。
毕武强和司秀娥不知所措,愣着没动,毕武强自言自语,诈尸?她怎么会诈尸?是不是刚才给她整容,那人过给她阳气了?他想起迷信。
火葬场给法院打电话,刚从刑场回来的法官,正陪着省里来监刑的法官和检察官吃午饭,一听这消息,都离开餐桌,赶到火葬场。
大家聚在火化间门口,向里张望。
只见毕丽梅坐在停尸车上,哭着,嘴里和脑袋后流着血……
法院领导让法医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临危不惧的法医,犹豫一会,拎着枪走进去。
毕丽梅回头,见法医手里的枪,哭叫声更大……
法医站在远处,观察一会,见毕丽梅的眼神举动,不像诈尸,壮着胆子过去问,你叫毕丽梅吗?
毕丽梅大张着口,不能说话,连连点头。
法医看见,毕丽梅的舌头已被子弹穿烂,只能用嗓子眼儿往外发出难听的怪调。法医感到奇怪,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根本不会活的,毕丽梅竟然能活,莫非她的大脑结构与其他人不一样?他以自己的职业习惯,麻木地仔细检查着毕丽梅的头部,子弹斜着射入脑耽骨,擦过硬脑膜中动脉,越过脑干又从嘴里飞出,这地方是大脑与小脑连接处,是生命的中枢,可子弹只伤到小脑,促使毕丽梅崭时昏死,心藏还在微弱跳动着,经过从刑场到火葬场的颠波,又经过整容的折腾,她慢慢缓了过来,这真是生命的奇迹……
法医出来讲明情况,他说,如果采用注射方式,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了。
法院院长说,注射方式好,安全,可成本太高,谁想到能出现这种事情,百年不遇。
毕丽梅的家人要进去看,被法警拦住。
毕武强和司秀娥跪在法官面前,毕武强哭着说:“自古死犯,一刀折罪,毕丽梅挨一枪不死,这说明,她不该死,她已经一枪折罪,就放了她吧?”
毕丽梅的爷爷也打车赶来,跪地求情,他抱住一个法官的大腿哭:“求求你,让我去替她死吧……”
毕家亲属也都七嘴八舌,求法官饶恕毕丽梅……
再说蒋富贵,他被车拉到半路,法警见他情绪恢复点正常,让他下车了,他没回家,直接到火葬场看儿子。当他正在骨灰存放处,手捧着儿子的骨灰盒痛哭流涕,听外面有人大喊大叫,他想过去看个究竟。
蒋富贵和毕家人都没见过面,这回他们冤家相逢,闹得不可开交。
蒋富贵指着毕家人咆哮着:“毕丽梅的罪,就是她死了,也不能一笔勾销!”火葬场里,人越聚越多,十几个法官和检察官眼看控制不了局面,他们请.派警力支援……
谁也没想到,在对毕丽梅执行死刑时,会出现死而复活的怪事。
毕家的人大吵大闹,都被赶来的.躯走,蒋富贵也被扶到休息室里,不让出来。县法院的法官和检察官商量,怎么处理?
省法院的法官说,商量什么,在刑场,一枪打不死,会马上补枪,你们赶快找人去补枪。
补枪,谁去补?法警们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按惯例,几个法警抓阄,抓到谁,谁去补枪,一个法警抓到了。
法警穿上法医的白大褂,戴着口罩,把枪顶上火,装进裤兜,来到火化间。
这时的毕丽梅,正争扎着下地,法警上去,说是为她检查伤口,让她躺下,毕丽梅刚躺下,法警掏出手枪,照她头上连开两枪,接着把她送进烈焰熊熊的火炉。
毕丽梅就这样永远消逝在她生活22年的人世,用生命去祭奠蒋来义的亡灵……
人们都在咋舌浩叹,这对花季年华,人生如歌的青年男女做得值吗?他们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他们给活着的亲人留下比死更可怕,更残忍,更沉重的压力和负担。
⑹ 一部老鬼片讲的是一个刑场枪决后留下冤魂,山顶上有个像八卦一样的空地,只要踩进
好像是尸家重地,但我记得有一个樵夫了,里面有吴君如,元奎,卢冠廷==
⑺ 悍匪调戏慈禧被判凌迟,割了3848刀才断气,刑场令人不忍直视呢
强盗这个行当在哪朝哪代都不新鲜,只能说强盗的多少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清朝末期,朝廷的腐败无能导致了社会黑暗,民不聊生。各种土匪强盗层出不穷,而康秃子则是这些土匪强盗里的奇葩。
天津出了个康秃子康秃子,大名康小八,天津人氏,自幼父母双亡,原姓吴,但因后来被过继给了北京的一户姓康的人家,所以改姓康。姓康的这户人家家境并不殷实,康秃子到了十四岁就得想办法自谋生路,可是种地他不是那块料,又没有别的手艺。于是只好想办法弄了一头驴,靠用驴车给人拉货跑运输谋生。
康秃子虽然身材矮小,相貌丑陋,可是由于他生在天津、长在北京,从小就不学好,身上具备了很多"青皮"(天津流氓),"顽主"(北京地痞)的特点。概括起来就两点:一是凶狠好斗,心狠手辣;二是好面子,爱名声。康秃子的这个两个特点也为他以后命运埋下了伏笔。
老康的目的达到了,据说老康这人还是挺硬气的,被割了三千多刀,竟然一声不吭。割到一半时,还问围观的人:"你们看看八爷我的脸变色了吗?!"。
⑻ 晚清四大冤案是什么杨乃武与小白菜受过哪些酷刑张文祥是被凌迟处死的吗求凌迟的过程!谢谢!
①
四大冤案:杨乃武与小白菜、杨三姐告状、张文祥刺马案、淮安奇案
杨乃武于道光十六年(1836年)生于浙江省余杭县城内(今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余杭镇)一个小康之家,自幼勤奋好学,为人正直。杨乃武结过三次婚,首为吴氏,次为大杨詹氏,后死于难产。继娶小杨詹氏,即案发时之妻,后直至终老。
②
杨乃武与小白菜受过哪些酷刑:
小白菜本名毕生姑,乳名阿生,小杨乃武15岁,其父毕承祥,后来一些文艺作品中称其为毕秀姑。小白菜八岁时随母再嫁到余杭县城,其母嫁给喻敬天为妻,小白菜称喻为继父。与杨乃武是邻居,与葛品连也是邻居。葛品连之父葛奉来,早年死亡。葛品连之母也是带子再嫁给沈体仁为妻,沈体仁则是葛品连的继父。小白菜11岁时,经其母喻王氏与葛品连之母沈喻氏订明,将小白菜嫁给葛品连为妻。葛品连成年后由继父将其荐至豆腐店当伙计。小白菜16岁时,葛品连便想将小白菜娶过门。小白菜与葛品连于同治十一年三月初四成亲,小白菜即为葛毕氏。
此时,杨乃武正好在澄清巷口新造楼房三间。造房时由沈体仁监工,得知杨乃武还有新房多余出租,就告诉了葛品连之母沈喻氏,沈喻氏通过赵兰荣,向杨乃武租了楼房一间给小白菜夫妇居住,每月租金800文,杨乃武和小白菜就在同一楼房内居住。葛品连仍在豆腐店帮伙,由于早上起得很早,有时晚上就宿在店中。小白菜一人在家,闲来无事,经常去杨乃武家中走走,有时就在杨乃武家与杨乃武同桌吃饭。小白菜还学起诵经,因识字不多,就请杨乃武教。开始,大杨詹氏还在,小白菜与杨乃武来往频繁不至被人非议。同治十一年九月初八日,大杨詹氏因难产去世,整座楼房有时就只剩杨乃武和小白菜两人。小白菜仍和以前一样,不避嫌疑,与杨乃武来往甚密。后来有关杨乃武和小白菜有奸情的流言街坊邻里都知道了。小白菜夫妇在杨乃武处住了一年以后,杨乃武提出要求把房租增至每月1000文。小白菜夫妇觉得难以承受,就另行租了太平巷王心培隔壁的房子居住。
大杨詹氏死后三个月,杨乃武和小杨詹氏即詹彩凤结了婚。次年八月,杨乃武参加癸酉科乡试,中了浙江省第一百零四名举人。
案情发端
同治十二年十月九日,在豆腐店帮伙的葛品连因身体不适回家,途中数次呕吐。大约早饭也未吃,便在糕点店买了粉团吃。到了家门口,还呕吐不止。到家后就躺到了床上,他自以为又得了流火疾,便要小白菜去买桂圆和东洋参煎服。葛品连服用后并未见好,病情反而更为沉重。午后,葛品连病情沉重。延至申时,葛品连便死了。
葛品连死后的第二天晚上,尸体的口、鼻内竟流出血水。葛品连的义母冯许氏见后怀疑葛品连是中毒而死,便与沈喻氏等众亲友商议,请求官府前来验尸,以验明葛品连是否中毒致死。如系中毒而死,则请查根究底。此事告知了地保王林,当晚便请人写好了呈词。次日一大早,在地保王林的陪伴下,沈喻氏便向县衙提交了要求验尸的呈词。
知县初讯
余杭县知县刘锡彤,时已年近七十。刘锡彤接下呈词,正准备与仵作沈祥及门丁沈彩泉等前去勘验,恰好生员陈竹山来衙为刘知县诊病。陈竹山与刘锡彤关系密切,常来常往。于是一边诊病一边就谈起了即将去勘验的事。陈竹山得知是为葛品连验明死因,就把他在走街串巷时所听说的有关杨乃武和小白菜之间的传闻告知了刘锡彤,还说,街坊邻居都认为葛品连之死是杨乃武和小白菜因奸谋毒所致。
之后,刘锡彤带着仵作沈祥及门丁沈彩泉来到了葛品连停尸处。仵作沈祥验得葛品连尸身仰面作淡青色,口、鼻内有淡血水流出,身上起有大泡十余个。但用银针刺探喉部却呈青黑色,擦之不去,不似是砒毒之征,心下疑惑。于是只是向知县禀报说是中毒身死,却未报何毒致死。刘锡彤也未问。沈彩泉问沈祥,沈祥说可能是生烟土中毒致死。沈彩泉说不可能是生烟土,服生烟土皆为自服,是自杀,不是他杀,肯定是砒毒致死。沈祥不服,便与沈彩泉争执了起来。本来试毒的银针应该用皂角水多次擦洗,结果也都忘了。刘锡彤惑于陈竹山之言,竟相信了沈彩泉的话,认为葛品连是砒霜中毒而死。当即将小白菜叫来讯问,问她“毒从何来?”小白菜答“不知”。刘锡彤即将小白菜带回县衙审问。
刘锡彤将小白菜带回县衙后,对其进行严刑拷打。据当年《申报》载,小白菜受的刑是“烧红铁丝刺乳,锡龙滚水浇背”。酷刑之下,小白菜作了与杨乃武系因奸情而谋害亲夫葛品连致死的供述。
小白菜作完口供后,已是次日凌晨三更,刘锡彤一得到小白菜的供词,立即派一王姓书办并带民壮阮德等前往抓捕杨乃武。阮德和书办将杨乃武强行带到县衙。杨乃武半夜三更平白无故被强行带至县衙,窝了一肚子的火。当知县讯问时,不但否认与小白菜因奸谋毒之事,还以粗暴的态度顶撞刘锡彤,使刘锡彤大为恼火。杨乃武得知小白菜的供认说是初五交给其砒霜。于是,托人要求岳母本家亲友为其作证,证明其初五日在南乡除灵立继,初六日才回余杭城内。意在否定小白菜供认的初五日交砒霜的事实。杨乃武岳父的干兄弟监生吴玉琨、杨乃武岳父之侄詹善政、杨乃武的堂兄增生杨恭治及沈兆行、冯殿贵等人即按此要求向余杭知县递交了公禀。
由于杨乃武有举人身份,系天子门生,不能用刑。刘锡彤束手无策,无法获取定案的口供。次日,便呈报杭州知府,要求革去杨乃武的举人身份。杭州知府陈鲁又通过浙江巡抚杨昌浚向朝廷具题。同治皇帝在杨昌浚的具题上亲批:“杨乃武著革去举人,其因奸谋死本夫情由,著该抚审拟。”
杭州府再审
葛品连死后第十天,即同治十二年十月二十日,刘锡彤便将杨乃武和小白菜及全案卷宗解至杭州府。但杨恭治、吴玉琨、詹善政等人为杨乃武所作的初六日才回余杭城内的公禀却被刘锡彤压下了,没有随卷宗上呈杭州知府。
此时杨乃武革去举人的御批已下,知府陈鲁便动用大刑,杨乃武熬刑不过,只得承认与小白菜因奸谋毒之事。当陈鲁追问砒霜来源时,杨乃武便编造了从杭州办完中举手续回余杭的途中,在本已熟识的仓前镇爱仁堂药店“钱宝生”处以毒鼠为名购得的。陈鲁得到这一口供,以为案情已经大白,便叫刘锡彤将钱宝生的证词取来。
“钱宝生”来到县衙后,说自己不叫钱宝生,叫钱鹿鸣,又名钱坦,也没有卖砒霜给杨乃武。刘锡彤反复做钱坦的工作,并表示不会追究其卖砒霜的罪责,也不会把他送到杭州府作证,并给钱坦写了书面保证。钱坦后来同意按刘锡彤的意思作证。
陈鲁得到“钱宝生”的证词,又有杨乃武和小白菜的供认,就认为铁证如山,可以定罪判刑。同治十二年十一月初六日,杭州知府陈鲁作出判决,以因奸谋杀亲夫罪处小白菜凌迟之刑,以授意谋害他人亲夫处杨乃武斩立决,上报浙江按察使。
浙江按察使蒯贺荪,开始觉得案有可疑。因为杨乃武乃是个举人,他自己也是个举人。他不太相信一个举人会为一个女子而抛弃自己的前程不说,还得赔上自己的性命。于是,他找来刘锡彤,询及本案的经过情况,是否有不正常的情况。这刘锡彤向按察使拍胸脯保证,说此案铁证如山,绝无冤屈。蒯贺荪见此,也就放心了。遂将案件按照杭州知府的意见上报浙江巡抚杨昌浚。
在此期间,杨乃武在狱中,书写了关于自己是被屈打成招的申诉材料,由其妻小杨詹氏即詹彩凤向杭州各衙门申诉,但没有引起浙江巡抚及臬司等地方官员的重视。
到北京告“御状”
同治十三年四月,杨乃武之姐叶杨氏随带杨乃武岳母家的长工王廷南、王阿木,从上海乘轮船到北京,经在京的同乡京官指点,向都察院递交由杨乃武所写的申诉材料。事先商定由王廷南进都察院递交,临进都察院前,王廷南说自己目力不济,要王阿木进去递交。这王阿木就说自己是王廷南。这样,王阿木就被当作王廷南递解回浙江杭州。
都察院接受了杨乃武的呈词后,就下文给浙江巡抚,要求复审此案。杨昌浚将此案交杭州知府陈鲁复审,结果当然只能维持原来的判决。
由于杨乃武之妻小杨詹氏多次在杭州各衙门鸣冤叫屈,杭州城内大街小巷传言纷纷。此事引起了当时红极一时的红顶商人、江南药王胡雪岩的关注。杨乃武之妻得到了胡雪岩的资助,有了再次进京的经济能力。同治十三年九月,杨乃武之妻詹彩凤随带其娘家帮工姚士法,携带杨乃武的呈控材料去北京,向步军统领衙门递交了这一材料。步军统领衙门将杨乃武的申诉情况上奏皇上,皇上谕旨,将此案交浙江巡抚杨昌浚督同臬司亲提严讯。但杨昌浚并未亲提严讯,而是将此案交给刚到任的湖州知府锡光以及绍兴知府龚嘉俊、富阳知县许嘉德、黄岩知县陈宝善共同审理此案。湖州知府锡光参与几次审理后,即找了个借口不再参与审理,不知原因何在。后来主要由龚太守审理此案,但不久便遇到同治皇帝驾崩等国家大事,又碰上全国性的考试,所以此案一拖再拖结不了案。
刑部大审
由于案件久拖不决,社会影响又大,刑部给事中王书瑞上奏要求重审此案。两宫皇太后命浙江学政胡瑞澜复审。胡官居学政,虽通学术,却不谙刑名,难以胜任,兼之素与杨昌浚相熟,也未能推翻原判。
此后,该案又经历重重周折,送达刑部。刑部在审查案卷过程中发现了一些疑点。
浙江籍的京官也非常关心家乡这一轰动全国大案的审理情况。他们经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分析判断,认为本案是一起冤案。于是他们联名向都察院提交呈状,根据刑部提出的前述案中疑点,又增加了他们听闻来自家乡的消息。都察院接到呈词后,即向两宫皇太后、皇上奏请。两宫皇太后竟批准了都察院的奏请。
刑部接下此案后,便调集本案的有关证人及杨乃武和小白菜进京。由于当时本案的主要证人钱坦已死,刑部也无法依靠证人的证词和人犯的口供定案。虽然在审理时发现杨乃武和小白菜都受过酷刑,与杨昌浚具题、胡瑞澜上奏中所说的并无刑讯一节显有不符,且杨乃武和小白菜也都推翻了原先因奸谋毒的供述,但刑部认为仅凭这些也难以定案。在审问进京人证的过程中,刑部官员发现余杭县令刘锡彤所勘验的葛品连中毒身死的尸体勘验结论值得怀疑。于是经请得旨意,将葛品连的尸棺运至北京,重新勘验葛品连的死因。
光绪二年十二月九日,刑部在北京海会寺开棺验尸。由于此案影响很大,所以前来观看开棺验尸的人非常多。经仵作荀义、连顺喝报,验得葛品连周身大小骨殖均呈黄白色,确属无毒因病而死。在场的刘锡彤以及原验仵作沈祥也都不得不认可了这一鉴定结论。刑部官员还讯问刘锡彤、沈祥原验情况,两人承认,原验时,试毒银针并未按要求用皂角水反复擦洗,不符合朝廷规定的检验要求;沈祥向刘锡彤只报服毒而死,却未报何毒致死,等等。
据此可见,杨乃武和小白菜确系冤枉。他们原来所作“因奸谋毒”的有罪供述显然均为虚假。于是,刑部上奏皇上,革去了刘锡彤知县之职。其他相关审理官员也各自因审理不利而遭受处罚。杨昌浚、胡瑞澜、陈鲁等皆被革职,刘锡彤则被从重处罚,发往黑龙江效力赎罪,且不准收赎。沈祥被判杖八十并徒刑二年,沈彩泉被判杖一百并流二千里。杨乃武、小白菜冤屈被洗刷,但亦被处杖八十与杖一百。至此,案件审结,其时为光绪三年二月十六日,案件审理全过程历时约四年。
杨乃武回到余杭后,曾去上海《申报》做过事,不久仍回余杭,以种桑养蚕度日。于民国三年(1914年)病故,享年74岁。小白菜回到余杭后,终因亲友无靠,衣食无着,真的入庵做了尼姑,法名慧定。小白菜于民国十九年(1930 年)圆寂,享年75岁。
③
凌迟的过程我不太清楚,不过这个看看对你是否有用:
凌迟凌迟也称陵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陵迟原来指山陵的坡度是慢慢降低的,用于死刑名称,则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 凌迟刑最早出现在五代时期,正式定为刑名是在辽代,此后,金、元、明、清都规定为法定刑,是最残忍的一种死刑。 这种刑法主要用于处罚那些十恶中的一些犯罪,如谋反、大逆等。到了清朝乾隆时期,如果打骂父母或公婆、儿子杀父亲、妻子杀丈夫,也是触犯伦理道德的重罪,要处凌迟刑。但后来为了镇压农民反抗,对于不按时交纳赋税的也要处以凌迟刑,这在明太祖时期尤为突出。 凌迟刑的处刑方式很残忍,一般记述是说将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双乳,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刀四切两腿。 实际执行时,还有更多的,最多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到公元1905年的光绪年间,凌迟刑被废除。开始时,刽子手会巧妙地一刀剜去犯人的喉结,以免他喊叫。然后迅速地出血包扎伤口,最先动手的部位是背,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3357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中国古代各种残酷的刑罚中,最惨无人道的莫过于凌迟。凌迟,原来写作“陵迟”,本意指山丘的缓延的斜坡。荀子说:“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陵迟故也。”意思是指,三尺高的陡坎,车子便拉不上去,但百仞高的大山因为有平缓的斜坡,车子可以一直拉到山顶。后世将陵迟用作刑罚的名称,仅取它的缓慢之义,即是说以很慢的速度把人处死。而要体现这种“慢”的意图,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尽,才剖腹断首,使犯人毕命。所以,凌迟也叫脔割、剐、寸磔等,所谓“千刀万剐”指的就是凌迟。 元代执行凌迟,把犯人零割一百二十刀,已是够骇人听闻的了,明代执行凌迟时零割的刀数更远远超过前代。明世有两次著名的凌迟处死案例,刀数有明确的记载,一是正德年间的宦官刘瑾,一是崇祯时进士郑鄤。邓之诚《骨董续记》卷二“寸磔”条云:“世俗言明代寸磔之刑,刘瑾四千二百刀,郑鄤三千六百刀。李慈铭日记亦言之。”这里记刘瑾被剐的刀数可能是误传,实际上刘瑾被剐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这样大的数目,实在惊人。民间妇女骂人时常说“你这个挨千刀的”,看来古代凌迟时将人割千刀以上并非虚词。 先说刘瑾。正德五年(1510),刘瑾以谋反罪被判死刑,圣旨特批,将他“凌迟三日”,然后还要锉尸枭首。执行十的情景,当时参与监刑的张文麟有详细的记述: 是日,予同年陕西司主事胡远该监斩,错愕,告于上述刘先生璟曰:“我如何当得?”刘回言:“我叫本科帮你。”予因应之。过官寓早饭,即呼本吏随该司掌印正郎至西角头,刘瑾已开刀矣。凌迟刀数,例该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十刀一歇,一吆喝。头一日例该先剐三百五十七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左右起。初动刀,则有血流寸许,再动刀则无血矣。人言犯人受惊,血俱入小腹小腿肚,剐毕开膛,则血从此出,想应是矣。至晚,押瑾顺天府宛平县寄监,释缚,瑾尚食粥两碗。反贼乃如此。次日押至东角头。先日,瑾就刑,颇言内事,以麻核桃塞口,数十刀,气绝。时方日升,在彼与同监斩御史具本奏奉圣旨,刘瑾凌迟数足,锉尸,免枭首。受害之家,争取其肉以祭死者。锉尸,当胸一大斧,胸去数丈。逆贼之报亦惨矣。 刘瑾把持朝政时,残害忠良,作恶多端,他落得如此下场固然使人解恨,但从他受刑的过程来看,凌迟这种刑罚不能不说它确实惨无人道。 再看郑鄤。若说刘瑾被凌迟是罪有应得,而郑鄤受如此酷刑却使人感到惋惜。郑鄤是常州横林人,天启二年(1622)进士及第,他的文才与声望曾名噪一时。崇帧初年,由于朝廷内部党派之争引起政治纠纷,郑鄤也被卷了进去,他被人告发说犯有“杖母”和“奸妹”两项大逆不道的罪款,罪后由崇祯皇帝朱由检亲自批示,予以凌迟处死。 关于郑鄤一案的详细背景与是非曲直,这里不作具体考述,我们只讲他受刑的大致经过。崇祯十二年(1639)八月二十六日黎明,圣旨下达让当日执行,有司官员立即下令传齐有关人役;押解犯人前往西市。当时的西市在北京皇城西侧甘石桥下四牌楼(后世简称西四牌楼,即今北京西四),处决死囚常在这里进行。按平常的惯例,斩首在西牌楼下,凌迟在东牌楼下,所以,那天早晨就有一伙人役在东牌楼旁边搭起一座棚子,里面供监斩官等人在此就座,棚子前面竖起一根上边有分叉的粗木杆。不一会,行刑的刽子手们也提前来到,他们每人带一只小筐,筐里放着铁钩和利刃。刽子手们取出铁钩利刃等,放在砂石上磨得非常锋利。辰、巳时分,监斩官带校尉、人役等押着郑鄤来到刑场。郑鄤被暂时停放在南牌楼下,他坐在一只大箩筐里,没有戴头巾也没有穿鞋袜,正在向一名书童絮絮不休地属咐家中后事。这时,围观的群众人山人海,把周围的道路、空场堵得水泄不通,附近的房顶上都爬满了人。有位吏役说,西城察院的官长还未到,必须稍停片刻,正说着,那位官长由随从前呼后拥,分开密集的人群向这里来了。就位之后,他高声宣读圣旨,由于周围人声嘈杂,他都念些什么,人们听不清楚,只听他最后的一句是:“照律应剐三千六百刀。”刽子手齐声附和,声如雷震,围观的群众莫不心惊胆颤,两腿发抖。只听得三声炮响,之后开始行刑。人群更加骚动起来,爬在房上的人有的站起身,伸长脖子,想看看刽子手怎样剐人。但由于近处的人围得密不透风,稍远一些就看不见行刑的场面。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那有分叉的粗木杆上垂了一条绳子,有人在木杆后面拉动绳子,绳子的另一端便吊起一件东西,鲜血淋漓,原来是人的肺和肝,一直吊到木杆最高处。这说明犯人的肉已被割尽,开始剖腹取五脏了。又过了一会,木杆上的绳子放下来,卸下肝肺,又吊起一颗人头,这说明郑鄤已被砍了脑袋,悬挂示众。接着,又把郑鄤的躯体也挂了起来,使他的胸贴着木杆,背朝着众人,大家看见他背上的肌肉被割成一条一缕的,却没有割掉,千百条密麻丛集,就像刺猬似的。这时,凌迟之刑宣告结束,有两名校尉手舞红旗,骑着快马同东飞驰,他们是去宫中把剐的刀数向皇帝报告。后来,有刽子手把郑鄤的尸体取下,把他身上的肉一条条的出售,据说人们买这些人肉是作为配制疮疥药的原料。 清代仍有凌迟之刑。统治者对农民起义的首领一旦捕获,总是要凌迟处死。如太平天国北伐军失败,将领林凤翔、李开芳等八人被俘,都押解到北京凌迟示众。捻军首领张洛行、赖文光兵败被俘,也受了凌迟之刑。太平天国的著名领袖石达开在大渡河兵败,向四川总督骆秉章投诚,但没有受到宽大处理,清廷传旨将石达开不必押送北京,在四川就地处决,骆秉章这个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竟残忍地对石达开等使用了凌迟之刑。那是同治二年(1862)六月二十五日,骆秉章率领清兵把石达开和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绑赴刑场。石、曾二人分别被面对面缚在两个十字木椿上。执行凌迟时,刽子手先对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过,惨叫狂呼,石达开斥责他说:“为什么不能忍受此须臾时间?”曾仕和这才紧咬牙关,不再叫喊。石达开受刑时,被割一百多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四川布政使刘蓉说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面,而词句不亢不卑,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实丑类之最悍者。” 凌迟之刑一直延续到清末。戊戌变法后,清廷受内外各种矛盾的冲击,不得不顺应潮流对传统的弊政作些改革。光绪三十一年(1905)修订法律大臣沈家本奏请删除凌迟等重刑,清廷准奏,下令将凌迟和枭首、戮尸等法“永远删除,俱改斩决”。从此,凌迟非人的酷刑才从法典中消失,被斩首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