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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治乱

发布时间: 2021-01-24 22:46:06

㈠ 以法治军的好处是什么

汉末以来,豪强大族仗势不法,严重影响军队建设。要在竞争中崛起,建设有战斗力的军队,非有管用的思想武器不可。乱世建军,传统的经学不再管用,军事思想家纷纷把目光转向法家。法家讲富国强兵,以法治军,可以有效地使军队强大起来。汉末的战乱形势不允许发展生产以富国强兵,因此时人重点借用并发展了法家以法治军的思想。

三国人认为,以法治军的目的,是建立“有制之兵”(《唐太宗李卫公问对》卷上引诸葛亮语)。传统上一向重视将领的作用,三国人发现制度的作用比将领更重要。蜀国长水校尉廖立就批评关羽“作军无法,直以意突耳,故前后数丧师众也。”(《三国志》卷40《廖立传》)诸葛亮从理论上研究“将”与“制”的关系,指出“有制之兵无能之将,不可败也;无制之兵有能之将,不可胜也”(《唐太宗李卫公问对》卷上),认为军队的军令制度和作风纪律的养成,是比将领的个人才能更重要、更带根本性的因素。建立“有制之兵”,就要形成一套法令体系。从残存的曹操、诸葛亮军令看.内容涉及战斗与管理,范围广泛,诸如步战、骑战、船战、阵法、行军、移营、通信指挥、后勤、祭祀、刑罚等,都有详细具体的规定。颁布军令的目的,曹操认为在于“设而不犯”(《孙子略解·行军篇》),孙权认为在于“欲以遏恶防邪,儆戒未然也,焉得不有刑罚以威小人乎?”(《三国志》卷47《吴主传》)

三国人认为,落实法令规章,必须“训章明法”(《三国志》卷35《诸葛亮传》),就是教训部队,让大家明白法令规章。诸葛亮把街亭之败的原因归结为不能训章明法,可见其分量之重。

落实法令规章,更重要的是坚持赏罚。曹操最看重赏赐。汉末乱世,君臣上下缺乏必要的信任,御军极难。曹操要求将士送家人在他身边留作人质。但扣留人质只能保证基本不叛变不逃亡,因此曹操强调以赏赐调动将士积极性。他说他羡慕名将赵奢、窦婴“受赐千金,一朝散之,故能济成大功,永世流声”(《三国志》卷1《武帝纪》注引《魏书》)。他深刻认识到“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孙子略解·作战篇》),凡“攻城拔邑,得美丽之物,则悉以赐有功,勋劳宜赏,不吝千金,无功望施,分毫不与,四方献御,与群下共之。”(《三国志》卷1《武帝纪》注引《魏书》)他认为治理乱世与治理和平时期之军,赏赐规律不同。“治平尚德行,有事赏功能”,为了“立功兴国”,“明君不官无功之臣,不赏不战之士”。认为那些反对把郡国之任赏给有功能军吏的言论,不过是以管窥虎的陋见。在赏赐时,诸葛亮则强调无微不赏和赏不遗远。

但只用赏也不行。曹操比喻说,那样部队就像宠坏了的孩子,一点也不怕你,必须恩威并用,赏罚并举。他以为,罚要掌握时机。他出征在外时,曾经由于部下自疑而发生叛变,几乎使他丢了兖州根据地。总结教训,他认为,在天下土崩瓦解之时,上下相疑之秋,即使以信任对待部属,他们还会害怕,如果严格执法,则更会人人自危。从安定人心、稳定大局出发,这时只能赏功,不能罚罪,直到人心归顺,例如官渡之战胜利后,袁曹之争大局已定,曹操才强调,只赏功而不罚罪不符合国典。从今以后要改一改了。他下令说,众将出征,战败的应该抵罪,失利的应该免去官爵。三国人还强调,治国该宽该严主要看形势。如诸葛亮指出,益州牧刘璋治蜀,威刑不肃,失之于宽。刘备人蜀后,应纠之以猛。罚要有侧重点,对上层重在罚得坚决,对下层重在罚得慎重。曹操、诸葛亮执法时,都主张遵循“春秋责帅”(《三国志》卷35《诸葛亮传》)原则,坚持不应该把主帅排除在法规之外。诸葛亮在街亭战败后引咎自贸,自贬三等。曹操行军中马踏麦苗,违犯了自己制定的“士卒无败麦,犯者死”的禁令,认为不应该罚不加于尊,如果“制法而自犯之,何以帅下?”(《三国志》卷1《武帝纪》注引《曹瞒传》)于是割发代首。死刑虽然免去,割发那时也是严重的刑罚。诸葛亮对大臣和亲信,也主张严格执法。对于掩盖失职、破坏北伐的军务大臣李严和街事失利但与自己思若父子的将领马谡,诸葛亮都主张执行纪律,强调“不可苞含(包涵),以危大业”(《三国志》卷40《李严传》注引亮公文上尚书),“四海分裂,兵交方始,若复废法,何用讨贼邪”(《三国志》卷39《马谡传》注引《襄阳记》)。但对于普通没有权势的军人执法,他们却主张谨慎为之。曹操主张军中司法人员应选素质高的,因为“夫刑,百姓之命也。而军中典狱者或非其人,而任以三军死生之事,吾甚惧之。其选明达法理者,使持典刑。”(《三国志)卷1《武帝纪》)诸葛亮在伐魏前线,军中罚杖20以上,都亲自审批,都是担心出现冤情和滥刑,关心保护无辜。曹操、诸葛亮还主张赏罚公平。曹操说自己“不但不私臣吏,儿子亦不愿有所私”(《太平御览》卷429)。诸葛亮说:“吾心如秤,不能为人作轻重。”

由于曹操、诸葛亮亲自提倡,天下以法治军蔚然成风,一直到江东,无不如此。东吴治军,主张断斩示威,就是果断诛杀违犯军纪者,建立法令的权威。吕蒙征荆州,麾下士取民家一笠,覆盖官恺。官铝虽然是公物,吕蒙还认为违犯不得扰民的军令,不可由于同乡而废法,于是垂涕斩之。吕蒙量刑显然过重,但意在立威,结果军中震栗,道不拾遗。

孙权刑法虽然极其严峻,但那是对普通军人的,对代表大族利益的众大将则“爱人多容”(《三国志》卷引《孙皎传》)。将领潘漳杀军中富有的吏兵,劫其财物;吕范、贺齐、潘璋服饰僭拟王者,对这类违法行为,孙权都赦免不问,不再讲法治。

以法治军思潮有力地推动了军队建设。但东吴刑法过严,所以也受到时人的批评。如江东大族代表陆逊就反对孙权严刑峻法,建议多施恩惠,认为“峻法严刑,非帝王之隆业;有罚无恕,非怀远之弘规也。”(《三国志》卷58《陆逊传》)大族反对严刑,有的是因自己的利益受到触犯,有的则是为了尊儒。例如陆逊,他重视礼治,反对魏国刘廙的先刑后礼论,认为“礼之长于刑久矣,廙以细辩而诡先圣之教,皆非也。”同时,三国鼎立以后,社会相对过去安定一些。如果说,过去“治乱尚权谋”的话,那么这时更多地应该强调“治平尚德行”(《三国志》卷6《刘表传》注引《战略》)了。因此在三国鼎立中期,由于大族的反对和形势趋于安定,以法治军思想渐渐失去势头。魏明帝时,杨烈将军王昶攻击国典,要求大改现有法制,而效法先王之风。到了晋初,当权的士族打着纠偏的旗号,抑止了以法治军思潮。贾充一再阻止灭吴。晋武帝却令他总统灭吴大军。孙皓投降,贾充不知,以为吴不可灭,上表请班师,该表与告捷书同时到达,武帝不罪贾充。王洛攻人石头城灭吴,却受到诏书的诬罔责备,说他和阻挠他成功的上级王浑争功,武帝不辨是非,使立大功者蒙冤,以法治军精神荡然无存。晋灭吴作战上胜利了,治军上却是失败的。

㈡ “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是什么意思

韩非子作为一名有名的思想家,他曾经在《五蠧》中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乱纪"。意思就是说读书人通常靠写文章靠散播思想去扰乱法纪,而习武之人通常用武力扰乱朝纲。韩非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古往今来,文人和武人若要反抗或者扰乱法纪,都是要利用自己擅长的事情去做的。

三、在韩非子看来,这是破坏了社会秩序,扰乱了法纪

韩非子是法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他崇尚法治。所以他觉得任何事情都应该交给法律制裁,不能自己决定,不管你是否出于正义,你写文章表达不满,你靠武力反抗都是不对的,是扰乱了社会秩序的行为。那都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所以韩非子留下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乱纪"。

㈢ “治国无法则乱,守法而弗变则悖”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治理国家如果没有法制,就会天下大乱,死守旧法而不变革,就必版然违反实际,没有法律或权死守旧法都是不能治理好国家的。指法度也需要不断变革。

这句话出自《吕氏春秋•察今》,全句是故治国无法则乱,守法而弗变则悖,悖乱不可以持国。世易时移,变法宜矣。

吕不韦是战国后期秦王赢政的国相。《吕氏春秋》是在他的主持下由门客编著的。其中的这段话的大前提是必须以法治国。同时又指出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必须与时俱进,使法适应社会实际。

㈣ 春秋战国时期以法治国的是谁

法家,中国春秋战国时代一个以法治为核心的思想学派.这个学派否定了世袭贵族天然传承的等级制度,认为「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其礼.」(《史记•商君列传》)他们在政治实践中,奖励耕战,毁弃诗书,彻底与传统文化决裂,主张以法治国.
这种流派主要盛行於战国时的韩、魏、赵三国,而早期的法家学派人物亦来自这三国,如商鞅来自魏国、申不害来自韩国、慎到来自赵国等.法家中有三个学派:慎到重「势」、申不害重「术」,商鞅重「法」,这些学派思想由韩国人韩非子集以大成,构成法家思想的终极核心.
法家这种学说乃一种纯功利主义的思想体系,内容核心主要是针对君主如何加强统治.在战国时代那种「捐礼让而贵战争,弃仁义而用诈谲,苟以取强而已矣」的殊死竞争的情况下,法家这种思想在斗争中确是相当实用,如秦统一六国就是明证,而儒家那种固守传统的温和政治主张就未免显得有些「愚远而阔於事情」了(《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西汉後期,法家思想被「废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儒家所吸收,并开始以儒法并用「儒表法裏」的理论治理国家,独立的法家学派逐渐被排斥掉.
有人认为法家代表了新兴地主阶级意识形态.
代表人物
春秋时
管仲
子产
战国时
韩非
商鞅
李斯
申不害
吴起
李悝
代表著作
《商君书》
《韩非子》
管仲(?—前645年),名夷吾,字敬仲,史称管子,出生于颍上(今安徽颍上县),春秋时代的政治家,哲学家.《史记·管晏列传》、《管子》、《左传》记载他的生活传记,《论语》(宪问第十四)也有关於孔子对他的评论,北宋蘇洵的《管仲传》也有一些分析.
年轻时家境贫困,鲍叔牙发现管仲有才能,交为好友,经常和管仲往来,管仲常占小便宜,鲍叔牙并不引以为意,反而处处为他设想,一直都善待管仲(蔚为美谈,史称「管鲍之交」).后来,管仲辅佐齐国公子纠,鲍叔牙辅佐其弟公子小白.
前686年,齐襄公逝世,他的侄子公孙无知篡位.
前685年春天,齐国大夫雍廪杀了公孙无知,公子小白即位,立为齐桓公,鲁国却支持其兄公子纠,因此齐国和鲁国之间发生战争,管仲射箭中了齐桓公的带钩,齐桓公装死,骗过了管仲.後来齐国战胜,鲍叔牙向鲁庄公要求处决公子纠,并把管仲交给齐国.
在鲍叔牙强烈推荐下,齐桓公不计前嫌,拜管仲为相,甚至尊为「仲父」.管仲在齐国实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倡「尊王攘夷」,终于帮助齐桓公成就了霸业.
孔子曾言:「为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司马光说:“管仲镂簋朱紘,山楶藻梲,孔子鄙其小器.”(〈训俭示康〉)
子产(?~前522年),复姓公孙,名侨,字子产,又字子美,郑称公孙.春秋时期郑国的政治家和思想家.被清朝的王源推许为“春秋第一人”.
据记载,子产出生于郑国的贵族家庭,他的父亲子国是郑穆公的儿子.子产少时就很聪明,有很成熟的政治见解.郑简公十二年(公元前554年),郑人立子产为卿.执政二十三年.郑定公八年(公元前522年),子产卒.《贾氏说林》载:
子产死,家无余财,子不能葬,国人哀亡.丈夫舍玞佩,妇人舍珠玉以赙之,金银珍宝不可胜计.其子不受,自负土葬于邢山.
孔子听说后,曰:“古之遗爱也.”现有墓,位于河南省新郑市西南17公里陉山顶上,墓冢高约5米、周长约50米.据《新郑县志》载:“子产墓累石为方坟,东有庙”.1987年3月4日,郑州市政府公布为郑州市文物保护单位.
子产对当时国际国内形势的判断是:“国小而逼,族大宠多.”子产从政后,在郑国进行了内政改革,整理田制,整顿贵族田地和农户编制,承认土地私有,按田亩征税等等.接着,他又用200多斤铁铸造了一只鼎,把新制定的刑书铸在鼎上,放置于王宫门口,让百姓都知道新刑法.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刑鼎.子产推行法治,宽猛相济,安抚百姓,抑制强宗,保持国内政局长期稳定.不毁乡校,以听取“国人”意见.对外进行了一系列外交活动,维护了郑国的利益,使郑国免遭兵革之祸.子产“知人善用,择其能者而使之”,为政数十年,政绩显赫.《左传》:
为相一年,竖子不戏狎,斑白不提挈,僮子不犁畔;二年,市不豫贾;三年,门不夜关,道不拾遗;四年,田器不归;五年,士无尺籍,长期不令而治.
子产的思想接近于孔子以前的儒家思想.子产具有人本主义的思想,强调人事,但也不否认鬼神.提出“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在子产看来,人道先于天道,天道可以存而不论,人道则不能不察.
慎到(约前395--约前315) 赵国人.战国时道家、法家思想家.
早年学黄老道术,曾以齐国稷下讲学而负盛名,受上大夫之禄.齐湣王十七年(前284)离齐至韩,为韩大夫.《庄子·天下》把他与田骈同归一派,后成为从道家分化出来的法家,主张“尚法”和“重势”.由“弃知去己”观点,提出“大君任法而弗躬,则事断于法矣.”(《慎子·君子》)的法家政治主张,强调“官不私亲,法不遗爱”.同时重视“势治”,以为“贤智未足以服众,而势位足以蹳贤者”(《韩非子·难势》),权势者应“抱法处势”,“无为而治天下”.《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谓其著有十二论.《汉书·艺文志》著录《慎子》42篇,列法家 ,现存残本仅7篇.
韩非为韩国的公子,与李斯一同拜荀子门下学习.
在韩非生长的年代,韩国为战国七雄当中最弱小的国家,但由於他患有口吃的毛病,所以多次上书韩王陈述他的思想,而不为所用.之後《韩非子》一书流传到秦国,书中《孤愤》、《五蠹》内容被秦王嬴政所赞叹,甚至说“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曰:“此韩非之所著书也.”便以战争为要胁,逼韩非出使秦国.
韩非到秦国後,受到秦王政的欣赏,准备重用他,但招李斯忌妒,对秦王进谗言,陷害韩非入狱,最後在狱中服毒自尽.
韩非总结了商鞅、申不害、李悝的思想,主张君主应该用法、术、势结合起来治理国家.
商鞅(约前390年—前338年),战国时期政治家,著名法家代表人物.卫国国君的後裔,公孙氏,故称为卫鞅,又称公孙鞅,後封於商,後人称之商鞅.在位执政十九年,秦国大治,史称商鞅变法.
商鞅「少好刑名之学」,专研以法治国,受李悝、吴起等人的影响很大.後为魏国宰相公叔痤家臣,公叔痤病重时对魏惠王说:「公孙鞅年少有奇才,可任用为相.」又对惠王说「王既不用公孙鞅,必杀之,勿令出境.」公叔痤死後,商鞅听说秦孝公雄才大略,便携同李悝的《法经》到秦国去.通过宦官景监三见孝公,商鞅畅谈变法治国之策,孝公大喜.前359年任左庶长,开始变法,後升大良造.
周显王十三年(前356年)和十九年(前350年)先後两次实行变法,变法内容为「废井田、开阡陌,实行郡县制,奖励耕织和战斗,实行连坐之法」.这时太子犯法,商鞅曰:「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刑其太傅公子虔与老师公孙贾.秦孝公十六年,太傅公子虔复犯法,商鞅施以割鼻之刑.变法日久,秦民大悦.秦国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前340年,率秦赵军败魏国公子卬将军,魏割西河之地与秦,将人民迁居至大梁,此时梁惠王大忿:「寡人恨不用公叔痤之言也.」商鞅因功封於商十五邑.
商君之法太过刻薄寡恩,设连坐之法,制定严厉的法律,增加肉刑、大辟,有凿顶、抽肋、鑊烹之刑.秦国贵族多怨.赵良劝说商君积怨太深,宜「归十五都,灌园於鄙」、「不贪商、於之富,不宠秦国之教」,商鞅不听.前338年,秦孝公崩,惠文王太子驷即位,太子虔告商鞅谋反,商鞅逃亡至边关,欲宿客舍,结果因未出示证件,店家害怕「连坐」不敢留宿,自是「作法自毙」;欲逃往魏国,魏人因商鞅曾背信攻破魏帅,亦不愿收留.後来商鞅回到商邑,发邑兵北出击郑国,秦国发兵讨之,杀鞅於郑国黾池,死後被秦惠王处「车裂之刑」於彤,灭商君之族.
李斯(?~前208年),楚上蔡(今河南省上蔡县西南)人,是秦朝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和书法家.在诸子百家中,李斯是荀子的学生,後和韩非都成为法家学说的代表人物.
秦王政四年(前237年)爆发韩国水工郑国为间谍案,在宗室大臣的鼓噪下,秦王下令驱逐一切客籍官员,李斯因此上〈谏逐客书〉於秦王,说明有容乃大的重要性,他认为「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今乃弃黔首以资敌国,却宾客以业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足不入秦,此所谓藉寇兵而齎盗粮者也.」於是秦王政下令取消逐客令,重用李斯,并加强对各国进攻.韩国恐惧,韩王派韩非至秦求和,秦王将韩非扣留在秦国,秦王政十四年(前227年),他害死自已的同学韩非.他协助秦始皇一统天下,废除分封制,推行郡县制,「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全国币制.始皇三十四年(前207年),李斯建议销毁民间所藏《诗》、《书》等百家之学,又坑杀儒生,史所谓「焚书坑儒」.
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年)7月秦始皇死於沙丘平台(今河北广宗),李斯密不发丧,和赵高合谋矫诏扶立嬴胡亥即位,并赐死嬴扶蘇.秦二世元年(前209年)7月,陈胜、吴广起义爆发.不久赵高诬陷李斯想割地称王,又诬陷李斯子三川郡守李由与乱军私通,李斯上书申冤,却被赵高扣下,并投入监狱.後来李斯不堪酷刑,终於被迫认罪,秦二世二年(前208年)七月被腰斩於咸阳,临死前对儿子说「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父子对泣,夷灭三族.
李斯主张以小篆为标准书体.对汉字的规范化起了很大的作用.传为由李斯书写的刻石有《泰山封山刻石》、《琅琊刻石》和《峄山刻石》、《会稽刻石》等.
申不害(?~前337年),河南荥阳人.「史记」在「老子韩非列传」後面写他是「故郑之贱臣.学术以干韩昭侯,昭侯用为相.内脩政教,外应诸侯,十五年.终申子之身,国治兵彊,无侵韩者」.
申不害也是早期的法家.史记有「著书两篇,号曰申子」的话,汉书有「申子六篇」的话,但全都亡轶了.法家中有三派:慎到重「势」、申不害重「术」,商鞅重「法」.
「韩非子」有一段话,说到这点:问者曰:「申不害、公孙鞅,此二家之言,孰急於国?」应之曰:「是不可程也.人不食十日,则死;大寒之隆,不衣亦死:谓之衣食孰急於人,则是不可一无也,皆养生之具也.今申不害言术,而公孙鞅为法.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杀生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此人主之所执也.法者,宪令著於官府,赏罚必於民心,赏存乎慎法,而罚加乎奸令者也,此人臣之所师也.君无术则弊於上,臣无法则乱於下,此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
吴起(前440年—前381年),中国古代军事家和政治家.
吴起,战国时卫国左氏(今山东定陶县西)人,曾经拜鲁国曾子为师,学习儒术.敢于改革,善于用兵.
早年得鲁国国君赏识,及后齐鲁交战,吴起因在鲁国娶了一位齐国宗室女子为妻,鲁国人对即将担任统帅的吴起表示怀疑,吴起为博得鲁国信任,竟将自己妻子杀死.鲁国虽然保住了,但是吴起以杀妻来求得将位,这种行径为鲁人所恶,因而最终还是被鲁国的国君所辞弃.
之后吴起到魏国,被魏文侯和李悝重用,任西河守,推行李悝的变法.后来又去楚国为宰相,同样推行变法,想要废掉疏远的公族、蓄养战士,但是做事过于急切严厉,被许多皇族所恨.
楚悼王死后,楚国贵族即向吴起展开围攻,必杀之而后快.吴起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便来一招借刀杀人,同归于尽.他逃跑至太庙,躲藏在楚悼王的尸体下.吴起虽然仍被乱箭射死,但也有不少箭射到楚悼王的尸体上.楚悼王的儿子即位后立即命人以楚悼王尸体上的箭捉拿在放箭的人,并以大不敬之罪诛灭了七十多家贵族,也算替吴起自己报了仇.
吴起的变法时间较短,基础不深,继任者楚肃王又对吴起的变法并不感兴趣,吴起在楚国的变法收效甚微.吴起是与孙子齐名的伟大军事家,他治兵有术,在战略战术上留下许多佳话;但母丧不临、杀妻求将,在品德上沾上重大污点,向为儒家学派所诬.这种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虽然使他治兵有术名扬天下,却也注定了悲剧的宿命.
李悝(约前455年—前395年),中国战国时代著名思想家,主持魏国变法,其重农与法治结合的思想对商鞅、韩非影响极大.故一般认为他是法家的始祖.
李悝曾任魏文侯相,主持变法.进行“尽地力之教”,其具体内容已不可知,但主要为鼓励农民精耕细作,推广成功的耕作经验,提高产量.并且实行“善平籴”的政策,国家在丰年以平价购买余粮,荒年以平价售出,以平粮价;政治上实行法治,废除维护奴隶主贵族特权的世卿世禄制度,奖励有功国家的人,按照功劳和能力提拔官吏,如任命吴起为西河守,用西门豹治邺.经过变法,魏国国力增强,成为战国初期强国之一.
他还汇集当时各国法律编成六篇《法经》,包括盗法、贼法、囚法、捕法、杂法和具法,是中国古代第一部比较完整的法典,商鞅听说秦孝公雄才大略,便携同《法经》到秦国去.现仅存篇目,内容已失传.

㈤ 对待解决治理乱的问题,有几个建议:以乱治乱——把真老虎看成纸老虎,以乱智强——把纸老虎看成真老虎。

君不仁,臣不忠,则可以霸王矣 这叫做君主不讲仁爱,臣下不讲忠心,就可以因此统一天下了。 六反第四十六 原文 畏死远难,降北之民也,而世尊之曰“贵生之士”。学道立方,离法之民也,而世尊之曰“文学之士”游居厚养,牟食之民也,而世尊之曰“有能之士”。语曲牟知,伪诈之民也。而世尊之曰“辩智之士”。行剑攻杀,暴憿之民也,而世尊之曰“磏勇之士”。活贼匿奸,当死之民也,而世尊之曰“任誉之士”。此六民者,世之所誉也。赴险殉诚,死节之民,而世少之曰“失计之民”也。寡闻从令,全法之民也,而世少之曰“朴陋之民”也。力作而食,生利之民也,而世少之曰“寡能之民”也,嘉厚纯粹,整谷之民也,而世少之曰“愚戆之民”也。重命畏事,尊上之民也,而世少之曰“怯慑之民”也。挫贼遏奸,明上之民也,而世少之曰“謟谗之民”也。此六民者,世之所毁也。奸伪无益之民六,而世誉之如彼;耕战有益之民六,而世毁之如此:此之谓“六反”。布衣循私利而誉之,世主听虚声而礼之,礼之所在,利必加焉。百姓循私害而訾之,世主壅于俗而贱之,贱之所在,害必加焉。故名赏在乎私恶当罪之民,而毁害在乎公善宜赏之士,索国之富强,不可得也。 古者有谚曰:“为政犹沐也,虽有弃发,必为之。”爱弃发之费而忘长发之利,不知权者也。夫弹痤者痛,饮药者苦,为苦惫之故不弹痤饮药,则身不活,病不已矣。今上下之接,无子父之泽,而欲以行义禁下,则交必有郄矣。且父母之于子也,产男则相贺,产女则杀之。此俱出父母之怀衽,然男子受贺,女子杀之者,虑其后便,计之长利也。故父母之于子也,犹用计算之心以相待也,而况无父子之泽乎?今学者之说人主也,皆去求利之心,出相爱之道,是求人主之过父母之亲也,此不熟于论恩,诈而诬也,故明主不受也。圣人之治也,审于法禁,法禁明著,则官法;必于赏罚,赏罚不阿,则民用。官治则国富,国富则兵强,而霸王之业成矣。霸王者,人主之大利也。人主挟大利以听治,故其任官者当能,其赏罚无私。使士民明焉,尽力致死,则功伐可立而爵禄可致,爵禄致而富贵之业成矣。富贵者,人臣之大利也。人臣挟大利以从事,故其行危至死,其力尽而不望。此谓君不仁,臣不忠,则不可以霸王矣。 夫奸必知则备,必诛则止;不知则肆,不诛则行。夫陈轻货于幽隐,虽曾、史可疑也;悬百金于市,虽大盗不取也。不知,则曾、史可疑于幽隐;必知,则大盗不取悬金于市。故明主之治国也,众其守而重其罪,使民以法禁而不以廉止。母之爱子也倍父,父令之行于子者十母;吏之于民无爱,令之行于民也万父。母积爱而令穷,吏威严而民听从,严爱之策亦可决矣。且父母之所以求于子也,动作则欲其安利也,行身则欲其远罪也。君上之于民也,有难则用其死,安平则尽其力。亲以厚爱关子于安利而不听,君以无爱利求民之死力而令行。明主知之,故不养恩爱之心而增威严之势。故母厚爱处,子多败,推爱也;父薄爱教笞,子多善,用严也。 今家人之治产也,相忍以饥寒,相强以劳苦,虽犯军旅之难,饥馑之患,温衣美食者,必是家也;相怜以衣食,相惠以佚乐,天饥岁荒,嫁妻卖子者,必是家也。故法之为道,前苦而长利;仁之为道,偷乐而后穷。圣人权其轻重,出其大利,故用法之相忍,而弃仁人之相怜也。学者之言皆曰“轻刑”,此乱亡之术也。凡赏罚之必者,劝禁也。赏厚,则所欲之得也疾;罚重,则所恶之禁也中国。夫欲利者必恶害,害者,利之反也。反于所欲,焉得无恶?欲治者必恶乱,乱者,治之反也。是故欲治甚者,其赏必厚矣;其恶乱甚者,其罚必重矣。今取于轻刑者,其恶乱不甚也,其欲治又不甚也。此非特无术也,又乃无行。是故决贤、不肖、愚、知之美,在赏罚之轻重。且夫重刑者,非为罪人也。明主之法,揆也。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也。刑盗,非治所刑也;治所刑也者,是治胥靡也。故曰:重一奸之罪而止境内之邪,此所以为治也。重罚者,盗贼也;而悼惧者,良民也。欲治者奚疑于重刑名!若夫厚赏者,非独赏功也,又劝一国。受赏者甘利,未赏者慕业,是报一人之功而劝境内之众也,欲治者何疑于厚赏!今不知治者皆曰:“重刑伤民,轻刑可以止奸,何必于重哉?”此不察于治者也。夫以重止者,未必以轻止也;以轻止者,必以重止矣。是以上设重刑者而奸尽止,奸尽止,则此奚伤于民也?所谓重刑者,奸之所利者细,而上之所加焉者大也。民不以小利加大罪,故奸必止者也。所谓轻刑者,奸之所利者大,上之所加焉者小也。民慕其利而傲其罪,故奸不止也。故先圣有谚曰:“不踬于山,而踬于垤。”山者大,故人顺之;垤微小,故人易之也。今轻刑罚,民必易之。犯而不诛,是驱国而弃之也;犯而诛之,是为民设陷也。是故轻罪者,民之垤也。是以轻罪之为民道也,非乱国也,则设民陷也,此则可谓伤民矣! 今学者皆道书策之颂语,不察当世之实事,曰:“上不爱民,赋敛常重,则用不足而下恐上,故天下大乱。”此以为足其财用以加爱焉,虽轻刑罚,可以治也。此言不然矣。凡人之取重赏罚,固已足之之后也;虽财用足而后厚爱之,然而轻刑,犹之乱也。夫当家之爱子,财货足用,货财足用则轻用,轻用则侈泰。亲爱之则不忍,不忍则骄恣。侈泰则家贫,骄恣则行暴。此虽财用足而爱厚,轻利之患也。凡人之生也,财用足则隳于用力,上懦则肆于为非。财用足而力作者,神农也;上治懦而行修者,曾、史也,夫民之不及神农、曾、史亦明矣。老聃有言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夫以殆辱之故而不求于足之外者,老聃也。今以为足民而可以治,是以民为皆如老聃。故桀贵在天子而不足于尊,富有四海之内而不足于宝。君人者虽足民,不能足使为君天子,而桀未必为天子为足也,则虽足民,何可以为治也?故明主之治国也,适其时事以致财物,论其税赋以均贫富,厚其爵禄以尽贤能,重其刑罚以禁奸邪,使民以力得富,以事致贵,以过受罪,以功致赏,而不念慈惠之赐,此帝王之政也。 人皆寐,则盲者不知;皆嘿,则喑者不知。觉而使之视,问而使之对,则喑盲者穷矣。不听其言也,则无术者不知;不任其身也,则不肖者不知。听其言而求其当,任其身而责其功,则无术不肖者穷矣。夫欲得力士而听其自言,虽庸人与乌获不可别也;授之以鼎俎,则罢健效矣。故官职者,能士之鼎俎也,任之以事而愚智分矣。故无术者得于不用,不肖者得于不任。言不用而自文以为辩,身不任者而自饰以为高。世主眩其辩、滥其高而尊贵之,是不须视而定明也,不待对而定辩也,喑盲者不得矣。明主听其言必责其用,观其行必求其功,然则虚旧之学不谈,矜诬之行不饰矣。 译文 害怕死亡,逃避危难,本是投降败逃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珍惜生命的雅士。学做神仙,设立方术,本是违反法治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大有学问的文士。游手好闲,给养丰厚,本是社会的寄生虫;世俗却称誉他们是有能耐的人。歪理诡辩,玩弄智巧,本是虚伪巧诈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辩士智士。行侠舞剑,喜斗好杀,本是凶暴而冒险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刚强威武的勇士。包庇大盗,隐藏坏人,本是该判死刑的人,世俗却称誉他们是仗义舍身的名士。这六种人,是社会舆论所赞美的。奔赴国难,献身君主,本是舍生取义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失多得少的人。见闻很少,服从命令,本是保全法令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浅薄愚昧的人。尽心耕作,自食其力,本是创造财富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没有才能的人。品德优异,单纯朴实,本是正派善良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蠢笨呆板的人。重视命令,谨慎办事,本是尊重君主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胆小伯事的人。打击贼人,止住奸人,本是提醒君主的人,世俗却贬斥他们是奉承讨好的人。这六种人,是社会舆论所诋毁的。奸诈虚伪而无益于国家的六种人,社会上是那样地赞美他们;努力耕战而有益于国家的六种人,社会上却这样地诋毁他们:这就叫做六反。平民从私利出发称赞前六种人,当代的君主听到虚名而尊重这些人,而得到尊重的,一定会得到好处。百姓从私害出发话毁后六种人,当代的君主受世俗蒙蔽而鄙视他们,而受到鄙视的,一定会受到迫害。结果声誉和赏赐归于私下干坏事、应当判罪的人,而诋毁和迫害却给了为国家做好事、应当奖赏的人。这样还想求得国家的富强,是不可能的事。 古代有句谚语说:“执政好比洗头一样,即使会有一些头发掉落,仍是必须洗头的。”看重掉头发的损耗而忘记促使头发生长的好处,是不懂得权衡利弊的人。针刺痈疮是痛的,吃药是苦的;因为苦痛的缘故就不刺痈和吃药,就救不了命,治不了病。现在君臣相交,没有父子间的恩泽,却想用施行仁义去控制臣下,那么君臣之间的交往必定会出现裂痕。况且父母对于子女,生了男孩就互相祝贺,生了女孩就把她杀了。子女都出自父母的怀抱,然而是男孩就受到祝贺,是女孩就杀了的原因,是考虑到今后的利益,从长远利益打算的。所以父母对于子女,尚且用计算利弊相对待,何况是对于没有父子间恩泽的人呢?现在学者游说君主,都要君主抛弃求利的打算,而采用相爱的原则,这是要求君主有超过父母对于子女的亲情,也就属于不善于谈论恩泽问题的谎言和欺诈了,所以明君是不接受的。圣人治理国家,一是能详细地考察法律禁令,法律禁令彰明了,官府事务就会得到妥善治理;二是能坚决地实行赏罚,赏罚不出偏差,民众就会听从使唤。民众听从使唤,官府事务得到妥善处理,国家就富强;国家富强,兵力就强盛。结果,统一天下的大业也就随之完成了。统一天下,是君主最大的利益。君主怀着统一天下的目的来治理国家,所以他根据能力任用官员,实行赏罚没有私心。要让士人民众明白,为国家尽力拼死,功劳就可建立,爵禄就可获得;获得爵禄,富贵的事业就完成了。富贵是臣子最大的利益。臣子怀着取得富贵的目的来办事,所以他们会冒着生命危险力、事,竭尽全力。死而无怨。这叫做君主不讲仁爱,臣下不讲忠心,就可以因此统一天下了。 奸人在一定能被察觉的情况下,才会戒惧;在一定要受惩罚的情况下,才不敢再犯。在不能被察觉的情况下,他就会放肆;在不会受惩罚的情况下,他就要横行。把廉价的东西放在冷僻之处,即使是曾参、史{鱼酋}这样有修养的人也有偷窃的嫌疑;把百金放置在闹市中,即使出名的盗贼也不敢取走。不被察觉,曾参、史绍就可能在暗处于坏事;一定察觉;大盗就不敢在闹市上取走放置的百金。所以明君治理国家,多设耳目,重罚罪犯,使民众由于法令而受到约束,不靠廉洁的品德而停止作恶。母亲爱护子女要倍于父亲,然而父亲严令子女的效果更十倍于母亲;官吏对于民众没有爱心,然而对于民众发号施令,其效果更要万倍于父亲。母亲过分宠爱子女,命令就行不通;官吏运用刑罚的威严,命令就能让人服从。采用威严的略好,还是仁爱的策略好,由此也就可以决断了。况且父母寄希望于子女的,行动上是想让他们安全有利,做人上是想他们不去犯罪。君主对于民众,危难时就要他们拼死作战,安定时就要他们尽力耕作。父母怀着深厚的爱,把子女安排在安全有利的环境中,但子女却不听父母的话;君主在不用爱与利的条件下要求民众为自己出死力,命令却能行得通。明君懂得这些,所以不培养仁爱之心而加强威严之势。所以母亲对子女厚爱,子女多数不好,是因为宠爱的结果;父亲不偏爱,常用体罚,子女多数,很好,是因为严厉的结果。 现在普通人家治理产业,用忍受饥寒来相互勉励,用吃苦耐劳来相互督促,即使遭到战争的灾难,荒年的祸患,仍然能吃饱穿暖的,一定是这种人家;用吃好穿好来相互爱怜,用安逸享乐来相互照顾,遇到灾荒年月,卖妻卖儿的,一定是这种人家。所以把法作为治国原则,虽在开始时艰苦,日后定得长远益处;把仁作为治国原则,虽有一时的快乐,日后必定困苦交迫。圣人权衡法和仁的轻重,选择利益最大的一方,所以用法来相互强制,而抛弃仁人的相互怜爱。学者的话都说要减轻刑罚,这是乱国亡身的方法。大凡赏罚坚决,是为了鼓励立功和禁止犯罪。赏赐优厚,想要的东西就会迅速得到;刑罚重,厌恶的东西就能很快禁止。要想得到利益的人必然厌恶祸害,祸害是和利益相反的东西。违反自己的欲望,怎能不厌恶呢?要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必然厌恶动乱,动乱是安定的反面。因此迫切希望治理好国家的人,赏赐一定优厚;非常厌恶动乱的人,刑罚一定很重。现在主张轻刑的人,不太厌恶动乱,也不太想治理好国家。这种人不但不懂策略,也不懂道理。因此判断一个人贤与不贤、笨与智的方法,在于他对赏罚轻重的看法。况且重刑,不单是为的惩罚人。明君的法度是供人度量行为的准则。惩治大盗,不只是惩治大盗本身;如果只是惩治大盗本身,那不过是惩治了一个死囚。对小偷用刑,不只是惩治小偷本身;如果只是惩治小偷本身,那不过是惩治了一个苦役犯。所以说:严惩一个坏人的罪行来禁止境内的奸邪,这才是惩治的目的。受到重罚的是盗贼,因而害怕犯罪的是良民。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对重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至于优厚的赏赐,不只是奖赏功劳,还可以勉励全国民众。受到赏赐的乐于得利,未得赏赐的羡慕受赏者的功业。这是酬劳一个人的功业而勉励了国内民众。想治理好国家的人对厚赏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现在不懂治国的人都说:“重刑会伤害民众,如果轻刑已能制止奸邪了,何苦定要实行重刑呢?”这是不懂得治理国家的言论。用重刑能制止的,用轻刑未必能制止;用轻刑能制止的,用重刑一定能制止。因此君主设置重刑的条件下,奸邪全能得到制止;奸邪全能得到制止,这怎么会伤害民众呢?所谓重刑,是要使奸人得到的利益小,而君主给予的惩罚重。人们不想因小利而蒙受大罪,所以奸邪必被制止。所谓轻刑,是要使奸人得到的利益大,而君主给予的惩罚轻。人们向往大利而不怕犯罪,所以奸邪制止不了。所以先圣有句谚语说:“人不会被高山绊倒,却会被小土堆绊倒。”山大,所以人们会小心遵循;土堆小,所以人们粗心大意。要是实行轻刑,民众一定忽视它。民众犯了罪而不处罚,等于驱使国人犯罪而抛弃他们;让人犯了罪再加以惩罚,等于给民众设置了陷阱。因此,轻刑正如会使民众不经意而摔跤的小土堆。因而把轻刑作为治理民众的原则,不是导致国家混乱,就是为民众设置陷阱,这才叫伤害民众啊! 现在的学者都称引典籍中歌功颂德的话,而不考察当代的实际情况,说什么:“君主不爱民众,赋税总是很重,于是民众因用度不足而怨恨君主,所以导致天下大乱。”这是认为使百姓财用富足并施加仁受,即使减轻刑罚,国家也可以治理好。这话就不对了。大凡受到严惩的人,本来就是在财用富足后才犯罪的;即使 财用富足后君主加以厚爱,并进而使用轻刑,还 是会走向混乱的。母亲溺爱子女,提供的财货 足够他们花用了;财货足够花用,他们就会滥 用;一旦滥用,就会挥霍无度,溺爱子女,就 不能坚决加以约束;不能坚决加以约束,就会 使他们骄横放纵。挥霍无度,家境就会贫困;骄 横放纵,行为就会暴虐。这就是财用富足并加 以厚爱、使用轻刑造成的祸患。大凡人的本性, 财用富足了,就会懒于劳作;君主软弱了,就 会放肆地干坏事。财用富足还努力劳作的,只 有古代的神农;君主治国手段软弱而自己行为保持美好的,只有曾参、史{鱼酋}。民众比不上神农、曾参、史绍是很清楚的。老子有话说:“知道满足就不会受到耻辱,知道适可而止就不会有危险。”因为危险和耻辱的缘故,在满足之后不再要求什么的人,只有老子。现在认为使民众富足就可以治理好国家,这是把民众都看作老子了。所以夏桀贵为天子而不满足于自己的尊贵,富有四海而不满足于自己的财宝。做君主的纵然使民众富足,但不能使他们富足得像天子一样,而夏桀也未必以天子为满足;那么纵然使民众富足,又怎么能用来作为治国的原则呢?所以,明君治理国家,顺应时务来获得财物,确定赋税来调节贫富;厚赏爵禄使人们竭尽才能,加重刑罚来禁止奸邪;使民众依靠出力得到富裕,依靠功业获得尊贵。因犯罪受到惩罚,因立功获得奖赏,而不考虑仁慈恩惠的赏赐,这是通往帝王大业的政治措施。 人都睡着了,就不知道谁是瞎子;都不说话,就不知道谁是哑巴。睡醒后让他们看东西,提问题让他们来回答,那么哑巴、瞎子就原形毕露了。不听他言语,没有本领的人就不能发现;不让他任职,没有德才的人就不能发现。听他说话而责求他有相应行动,让他任职而责求他能把事办成,那么没有本领、德才不好的人就原形毕露了。要想得到大力士,却光凭自己介绍,普通人和乌获就无法加以区别。把巨鼎大案交给他们举,是疲弱还是勇健就表现出来了。所以官职是试验人们才能的巨鼎大案,让他们办事,是愚蠢还是聪明就区别出来了。所以没有本领的人从君主不检查自己言论中取利,德才不好的人从君主不任用自己办事中取利。君主不检查他的言论,他就自吹善辩;君主不任用他办事,他就自命高明。当代君主迷惑于他的善辩,轻易相信他的高明,从而尊重他们;这是不等看东西就断定他眼明,不等说话就判定他口才好,这样,哑巴和瞎子就无从得知了。明君听取言论一定要责求实用,观察行为一定要责求功效,这样,虚伪陈腐的学说就没有人再谈了,虚妄自大的行为就掩饰不住了

㈥ 关于法治的经典事例

清朝末期,颁布了钦定宪法大纲,规定了臣民的义务和权力 中华民国建立时,颁专布了临时属约法,那是中国第一部资产阶级宪法,对袁世凯的权利进行了约束。还提出了五权分立,国民的权利等等。 在1922年,国民政府收回了部分关税自主权,在1943年完全...

㈦ 以法治国的重要性

已解决问题 收藏 转载到QQ空间 求教:中国古代法律思想原则在现今生活的遗留 [ 标签:法律 思想,法律,生活 ] 如题。请注明出处,最好能详细一点。 Gunner鬼见愁 回答:2 人气:6 解决时间:2009-11-21 22:42 满意答案 中国古代的法治思想及其对后世的影响中国是世界著名的文明古国,至少在公元前21世纪左右的夏朝已经建立了国家,形成了法制 .中华法制不仅起源早,而且经过四千多年的发展过程,一直没有中断过,这是在世界文明古国中所仅有的。因此中国法制的历史沿革非常清晰,无论是某一部法典,还是某一项制度 ,都有清楚的源流关系,形成了一个博大精深的完整系统。
一。 法制的起源
法制萌生于春秋时期。夏、商、周三代实行的是一种封建制度。国家是在家族的基础上建构起来的,当时的国家的体制是一种家国一体的体制,在社会上是一种宗法制,国家的人际关系都按礼的原则来建立。进入春秋时代以后,封建制开始解体。体现在国家方面就是直接导致了天子、国王力量衰微,诸侯崛起;体现在诸侯国中就是国家内部卿大夫的势力强大起来,开始控制了诸侯国的权力,接下来开始篡夺君位;体现在封邑层面上,就是家臣凌主;在社会这个层面上,从前维系社会关系的这一套纲纪逐渐失效,出现了礼崩乐坏的局面,表现在国家方面是诸侯力征,同时大国兼并小国,一方面大国要侵占更多的土地,侵略小国,小国要自卫,天下混战,国与国之间没有基本的规则,无论大国、小国都希望富国强兵。法家适应这一时代的需要,提出了法治的主张,法治的一个基本的东西就是扩张君权,以法治国。公元前536年,郑国“铸刑书于鼎”(刑即为法),后来,晋国也“作刑书”。郑国与晋国先后采取了把刑法铸在鼎上,制定刑法,公布刑法,推行法治。这在当时有着划时代的意义,具体体现在:开辟了公布法先河,向民众公布法律,使得民众也可按照这种明示的法律来解决社会争端。而在这以前,法律都有一种随意性和神秘性。在此之后,法律开始具有公开性。

二。 法家的法治思想

韩非提出了以法治为中心,法、术、势相结合的政治思想体系。法,就是统治者公布的政策、法令、制度,前期法家代表商鞅首先提出“法”治的主张。韩非子强调治国要有法治,赏罚都要以“法”为标准。法是整个社会的行为准则和规范,任何人都不能独立于法外。韩非子说:“法不阿贵,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也就是说,在“法”面前,不存在贵族和平民之分。“术”就是国君驾御群臣的权术,由国君秘密掌握,使得大臣们摸不清国君的心理,不敢轻举妄动,背后搞鬼。“术”最先由申不害提出。但韩非子认为,申不害重术不讲法,往往造成新旧法令相互抵触、前后矛盾;商鞅重法不讲术,则难于对官吏察辨“忠”和“奸”,导致国君的大权旁落于大臣之手。所以韩非主张“法”和“术”必须结合,二者缺一不可。同时,韩非子还认为,“势”就是国君占据的地位和掌握的权力,也是统治者实行统治的必要手段之一。“势”的理论最终是由慎到提出的。韩非子吸取了这一理论,他认为,要推行法令和使用权术,必须依靠权势;没有权势,既使是尧这样的贤明君主,连三户人家也管理不了。因此,韩非子提出“抱法而处势”的主张,认为只有稳固地掌握了权势,才能有效地推行法和术。

法家主张审时度势,“法后王”,“法今圣”,而不“法先王”。商鞅明确提出:“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前世不教,何古之法?帝王不相复,何礼之循?”这种进化的历史观,坚信“当时而言法,因事而制礼”,从而主张“治世不一道,便国不必法古”。①。
韩非继承了商鞅的历史进化,提出“上古竞于道德,中古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②,认为历史是不断变化、不断进步的。所以,“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而“明据先王,必定尧、舜者,非愚则诬也”③。那些根本不了解古今治乱变化的人,反而竭力讴歌先王之法,颂扬先王之书,这只会加剧今世的动乱,绝不会带来任何益处。因此,“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④,而是仔细分析研究当代面临的问题,根据现实来制定各项措施。 回答人的补充 2009-11-14 22:14 法家崛起于战国时代。这个时候,“王者之迹息而《诗》亡”,西周分封制已经崩溃。到战国初年,周王室早已是形同虚设,其地位与一般小国无异。春秋时代的一百余国,这时也仅存十余国,整个中国为战国七雄所主宰。而七雄的大规模兼并战争,也正在推动着中国从封建割据走向封建统一,在这种不可逆转的形势下,维护周制、重建分封,不但没有任何可能,而且从根本上说,乃是历史的倒退。法家顺乎潮流,力倡建立中央集权的君主专制政体,力主普遍推行郡县制度。商鞅说过:“百县之治一形,则从;迂者不饰,代者不敢更其制,过而废者不能匿其举。”⑤众多的县,都实行统一的政治制度,就可使人人遵从,奸官就不敢饰非,替代者就不敢更易制度,因过而贬黜的官吏就不能掩饰其错误。推行县制,由中央任免地方官员,把县变成中央的地方行政机构,而不再是独立、半独立的王国,这样就把全国的军政大权集中到了中央,从而建立起统一的中央集权政体,有利于从劫乱走向安定,从割据走向统一。韩非又进一步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⑥进一步发展了中央集权的政治理论。

法家主张“一断于法”,而不论亲疏、贵贱、上下、尊卑。《商君书。赏刑》说道:“所谓壹刑者,刑无等级,自卿、相、将军,以至大夫、庶人,有不从王令、犯国禁、乱上制者,罪死不赦。有功于前,有败于后,不为损刑。有善于前,有败于后,不为亏法。”从这里可以看出,法家主张的“刑无等级”有两大特征:第一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君主不在次列),第二是废除贵族(不论旧贵族还是新贵族)的赦免和赎刑特权。这两点都是对西周以来“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的彻底否定。由于破除了贵族人治,代之以国家法治,因而加强了君主集权,不但大大有助于军令、政令的统一,而且为后来战胜山东六国,实现全国大一统奠定了基础。

法家所主张的法治,是将法律公之于天下,“使天下之吏民无不知法者”,又别置“法官”作为主管吏民法律的顾问,以使天下吏民知法不犯,增进国家的安定和统治秩序的稳定。这种法律观念,一直为后来历朝历代所承袭,对于巩固国家的统一,维护社会的稳定,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三。 廉吏执法与法制建设

中国古代很早就有“国家之败,由官邪也”的记载。清明的吏治是实施法制的必要条件,也是法制建设的内在要求,它反映了社会政治生活的健康程度。

中国古代许多政治家和思想家都深深地认识到治吏对推行“法治”的重要意义。先秦时,法家提出“名主治吏不治民”的论断,其实质不在于轻视和否定治民,而在于强调吏治的重要性。孔子“为政在人”的观点突出强调了君主与官吏在国家治乱和“法治”兴衰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荀子的“有治人,无治法”,更明确地阐述了“法”与“人”的关系。他认为作为统治者的“人”决定着作为国家制度的“法”,法律能有效执行和适应变化,都离不开“人”的灵活、廉洁和清明。荀子重视人治,并非不要“法治”,“法者,治之端也”,但发挥法的作用与功能要靠人,官吏守法和秉公执法是治国之关键。唐“贞观盛世”的出现是与唐初官吏的清正廉洁,带头守法分不开的。

法制历史深刻地告诉我们:徒法不足以为治,繁法也不足以为治,制定严密完备的法令是容易的,而真正要使之付诸实施并深入人心则并非易事,它要通过执法者公平的执法和广大民众自觉的守法来实现。因此,我们说,良法与廉吏是实现法治必不可少的两个环节,它们相互联系,承前接后,内在要求是一致的。在法制建设中,立法要从实际出发,结合社会现实,根据社会要求,能够真正反映社会生活,指导并规范人们的行为。但是立法只是国家治理的一个前提,只有依靠秉公执法的官员才能够使国家立法走向现实,如仅有善法而不循法,立法则无异于虚设之条文。 回答人的补充 2009-11-14 22:23 四。 法治的现代意义

中国古代史上曾经出现过几次盛世局面,如成康之治、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康乾之治等。盛世所表现出的共同特征就是社会秩序稳定,吏治清明,人民生活安定,阶级矛盾相对缓和,封建法制相对健全和完善。良好的法律秩序成为盛世最明显的标志。法盛则政兴,古代盛世局面的出现所体现的共同特征就是:重法、守法,上自皇帝下至百官百民,自觉或不自觉地服从于封建法律,不徇私枉法,不枉杀臣民,不僭越法律。

封建“法治”与现代法治有着本质的区别。封建法律的服务对象是地主阶级,其着力维护的是专制主义统治,法律是皇帝的御用工具,法自君出,皇帝可一言立法,也可一言废法,权大于法。尽管如此,封建盛世的出现,内在地需要“法治”的支持,封建法制中许多内在规律成为法盛政兴的必要条件。深入法制历史,分析法制现象,从封建法制中我们可以发现许多法制经验和规律,不失为今天法制建设的有益借鉴。

在法自君出的封建社会里,皇帝一方面凌驾于法律之上,另一方面在一定条件下也遵循法律的规范。汉文帝以身作则,奉公守法,才有了张释之的执法公平;唐太宗有“法者非朕一人之法,乃天下之法”的思想,才有了功臣屈法而下诏治罪之举。在保证法令顺利实施方面,监察制度在中国古代法制中最有特色并且历史悠久,其主要职能是监察百官,纠举失职,监督司法,以使官吏执法不阿。中国古代的监察机关在维护皇权的前提下,独立地行使监察权,自成体系,不受行政系统的干涉。为充分发挥其职能,历代都由皇帝掌握监察御史的任用权。监察御史虽品级不高,权力却非常大。也正因为如此,在漫长的中国古代,监察机关确实起到了应有的法律监督作用,为封建法制的推行起到了极大的保证作用。在制度建设上,中国古代的监察制度既有特色,也很有显示借鉴意义。

依法约束权力,法制就能得以维持,盛世就有出现的可能;权力超越了法律,社会秩就会混乱,衰世就必然出现。以法律约束权力是维系法制的根本,古代如此,现代也如此。

法制推动社会的发展,调整社会关系,保证国家的政治制度,促进社会秩序的稳定,它对人们的生产、生活有巨大的影响。历史证明,重视法制就会推动社会的发展,使国家昌盛富强;破坏或淡视法制就会阻碍社会的发展,导致政权的衰败。可以说,“法治”是盛世的标志之一。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认识到了法治对一个国家盛衰的作用,开始逐步建立社会主义的民主和法制,确立了“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制国家”的治国方略。这就使得民主法制环境大有改观,司法执法队伍不断扩充,纠正了以往不讲法制,强调人治的作法,司法和执法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我国的司法执法状况与法治的内在要求仍相距甚远,长期以来形成的人治观念仍然没有根本消除,权大于法的现象仍很突出,以言代法,以权压法,贪赃枉法的现象仍很普遍。我们知道,失去制约的权力必然导致腐败,也必然损害法制,影响法制技术的顺利进行。立法定制的根本目的在于实施,而严格高效地实施法律取决于司法执法机关的活动。依法治国的关键之一就是司法和执法的公正,只有司法机关和执法机关严格守法、依法办事才能维护法制的尊严与权威,保障社会主义法制技术的顺利进行。

注释:

①《商君书。更法》

②《韩非子。五蠹》

③《韩非子。显学》

④《韩非子。五蠹》

⑤《商君书。垦令》

⑥《韩非子。扬权》

㈧ 急求以法治校诗歌朗诵词

给你一个,

仅供参考:

㈨ 以以法治国的作文

“法律是治国之重器,良法是善治之前提”法者,天下之程式
也,万事之仪表也。
2014年10月20日至日是十八届四中全会。总目标
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之法制体系,建设社会主义依法治国。
“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者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
这句话是2000多年前,我国伟大思想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
——韩非子光辉千年的论断

“无法就会无天”没有法律,天下就会大乱。“法制”相对于
“人治”,强调的是对规则的遵守,追求的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
罪”的公平公正。过去的几千年里,人们曾追求过“人治”的完善
,希望将万世的繁荣,社会的公正寄托在“圣人明君”或“青天大
老爷”身上,但兴之的车轮不仅一次次地碾碎了这一愿望,还将“
官府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刻在了旧社会的门楣上。
新中国的成立,开启了法治中国建设的新征程。1999年,
“依法治国”载入宪法;2013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2
个字”公布,“法治”位列在其中,成为全国人民共同的价值追求
。这些都是“法治中国”建设的新高度。
目前,法律已成为人们维护自身权益的有力武器。据统计,从
2008年至2013年,最高人民法院受理案件比前5年上升1
74%,全社会知法,懂法,守法的意识显著提高。
法律的重要性,不是刻在大理石上,也不是刻在铜表上,而是
铭刻在公民的心里。
法律的权威源自人民的内心拥护和真诚信仰,人民权益要靠法
律保障,法律权威要靠人民维护。我们必须弘扬社会主义法治精神
,建设社会主义法治文化,增强全社会厉行法治的积极性和文动性
。形成守法光荣、违法可耻的社会氛围,成功社会主义法治的重视
崇拜者,自觉遵守者,坚定捍卫者。
推动全社会树立法治意识。把法制教育纳入国民教育体系,从
青少年抓起,在中小学设立法制知识课程。加强公民道德建设,弘
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法治的道德底蕴,强化规则意识,倡导
契约精神,弘扬公序良俗。发挥法治在解决道德领域突出问题中的
作用。
法律在我们的生活中不可取代。知法,懂法,守法,用法已经
成为现代社会公民的基本需要,依法治国中我们有美好的生活。
法治护航中国,法治护航社会,法治护航我们。我们在法治的
保障下扬帆起航。
争做法治少年,我们正在路上。

㈩ 依法治国和以法治国的区别很大吗

依法治国和以法治国虽然一字之差,但是它们区别很大,具体区别如下。

一、两者概念不同

1、依法治国就是依照宪法和法律来治理国家,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治理国家的基本方略,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客观需要,也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显著标志,还是国家长治久安的必要保障。是依照体现人民意志和社会发展规律的法律治理国家,而不是依照个人意志、主张治理国家的方略。

2、以法治国是韩非法律思想用语。指的是用法律治理国家。主体是人,根本上还是人治,法律是工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不用。不强调法律的权威性。因此与依法治国的法治根本性不同。

二、两者的历史背景不同

1、以法治国、以法为本是韩非法律思想用语,是秦朝法制的重要思想。法家奉行“以法治国”,主张“国不可一日无法”。即使在独尊儒术以后,其法治的精神也渗透到儒术之中。尤其是法家的君主独裁的主张,奠定了秦以后专制主义政治制度的理论基础。

2、依法治国是对新中国历史经验进行深刻总结的结果。建国以后,中国民主和法制建设一度有过长足的发展,但由于“左”的指导思想,而使民主法制建设的良好势头急转直下,最终酿成十年“文革”的历史性悲剧。“文革”的教训极为惨痛和深刻。邓小平同志提出我们要认真建立社会主义的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法制。只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

三、两者的意义不同

1、法家反对“礼治”,主张“法治”的重要观点,对秦朝法制的发展有重大影响,对中国封建法制的确立、巩固和发展起过重要作用。

2、实行全面依法治国是中国共产党执政方式的重大转变,有利于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依法治国是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保证,也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扩大对外开放的客观需要。依法治国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显著标志,是国家长治久安的重要保障;依法治国是民主政治的必然要求,也是现代政治文明的基本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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