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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重地刑場

發布時間: 2021-02-12 21:03:58

⑴ 哪位大師能幫我看看風水

「龍穴砂水向」是任何一個門派的風水學都堅持的看風水的原則,作為常人來說專,談龍屬穴並不適用,以砂水為切入點,兼顧向法,用來看看風水是很適用的。

自明代劉伯溫「破龍斬鳳絕天地通」之後,真正沒有被篡改和遺失的絕學能夠流傳至今的少之又少,今天流傳的尋龍點穴之訣法大部分都是被篡改過的,金鎖玉關由於其獨特的歷史背景和傳承方式,被完整的保留下來,由於金鎖玉關具備「要官得官,要貴得貴」的特殊能力,所以歷代的風水大師對於「尋龍點穴金鎖訣」的傳授條件和要求都是非常苛刻的,心術不正,德行不夠的弟子是堅決不予傳授的,因為此訣一旦隨意流出,輕則損德傷人,重則擾亂天下,所以金鎖玉關雖然廣傳於天下,真正掌握核心「大金鎖」要訣的明師少之又少。

風水愛好者宜擇風水名師,而不是選擇風水大師,很多大師都是紙上功夫,求福反而得禍不勝枚舉,故宜多做善事,易經雲: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多做好事有感應好風水的機緣。

網上看風水有諸多不便之處,建設使用衛星地圖等適用工具,准備好家中的房型圖備用。

⑵ 奔赴刑場是怎樣的心情

不同的人來有不同的心情。源比如胡長清
2000年3月8日,江西省南昌市中級人民法院遵照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原江西省副省長胡長清因索賄、受賄、行賄和巨額財產不能說明合法來源罪死刑和執行死刑的命令,將胡長清押赴刑場執行槍決。但胡長清一直都有求勝慾望。
胡長清「磕頭求生」
因為自知罪孽深重,在法庭上,江西省原副省長胡長清的態度十分謙恭。每次發言之前或發言完畢都會說上一句「謝謝審判長」、「謝謝公訴人」,或者是「謝謝律師」。一種求生的慾望在他心中涌動,他逢人便跪地求饒,乞求組織上能給他一條生路,哀求「放我一馬!」「我是書法家,求你們不要殺我,我就留在這里免費給你們寫字,天天寫,每天給你們寫一幅。
而面對國民黨反動派,夏明翰1928年被黨調到湖北工作,任中共湖北省委常委。由於叛徒的出賣,同年3月18日他不幸在武漢被敵人逮捕。3月20日清晨,他被敵人押送到漢口余記里刑場。當敵執行官問夏明翰還有什麼話要說時,他大聲說:「有,給我拿紙筆來!」於是,夏明翰寫下了上述那首大義凜然的就義詩。 為了中國人民的革命事業,夏明翰悲壯地犧牲了,時年僅28歲。

⑶ 兒子上刑場前跟媽媽說

臭旦六七歲時,常跟三鄰五舍的孩子們一起玩耍,人家的孩子 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玩意兒,可他因家窮買不起,見了人家的東西 很眼饞,有時別的孩子們把玩意兒扔在地上,臭旦乘夥伴們不注意 偷偷拿回家。
每次得手,他娘不但不批評教育,還誇獎他,還做點 好吃的獎勵他。臭旦嘗到了這個「甜頭」,習以為常,久而久之, 成了小扒手,到誰家去總不空著手出來,不管好賴的東西得拿點。 鄰居們也認為他是個孩子,都不在意。

(網路配圖,與本文無關)
臭旦長大以後,他不吃「窩邊草」 了,到處竄騰,不論是吃 的、穿的、用的以及錢財等物,什麼都偷,不偷手癢癢。他娘卻誇 他有本事、有能耐,更助長了他的壞行為。
臭旦曾幾次被抓受懲罰,吃皮肉之苦不少,但卻屢教不改。有 一次,因圖財害命,鋃鐺入獄,被打進死牢。赴刑斬首之日,臭旦 向法官請求說:「我死之前想見娘一回。」法官答應了他的要求, 派獄卒把他娘王氏叫來了。
王氏見兒子雙手被銬著,腳上拖著沉重的腳鐐子,行動艱難, 心疼得淚流滿面。
「兒呀,你有什麼事跟娘說呀?」
「娘,兒行動不便,你近前點,兒有事跟你說。」
王氏以為有什麼隱私之事怕被獄卒聽見,就湊到兒子跟前,側 耳去聽。但她萬萬沒有料到,兒子探頭到她耳邊,「吭哧」 一口把 她的右耳朵咬掉了。
「兒呀!兒呀!你怎麼這么狠!為什麼咬掉娘的耳朵?」王氏 莫名其妙,忍著無比的疼痛厲聲責問兒子。
「為什麼?」兒子憤恨地說,「我思來想去,送我走上死路的不 是別人,正是娘你呀!」
「兒呀,這從哪裡說起?」王氏百思不得其解地問。
「娘,我小時候偷了人家的東西你不但不教訓我,反而誇獎 我;長大以後我偷了人家的東西,你還誇我有本事,有能耐。正因 為你的慫恿,使我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現在我覺悟了,明白了,想 痛改前非,但是巳經晚了。娘多保重,兒不能為你養老送終了。」
王氏聽了兒子這番話,似乎是醒悟了,痛哭流涕地說:「千錯 萬錯,都是娘的錯!你恨娘恨得對,咬掉娘的耳朵,娘不怪 罪你。」
說到此,娘兒倆抱頭痛哭了一場,臭旦這才如釋重負地走向刑場。

⑷ 歷史上真的發生過刑場刀下留人嗎

發生過。
就在前來幾年,陝西發生了自董偉案件。董偉和朋友去舞廳跳舞,遇到流氓調戲同行的女伴,後來發生廝打,他在與流氓搏鬥中,將流氓殺死。然而,流氓的妹妹被哥哥的名聲所累,感到無顏見人,上吊身亡。流氓的家屬無法接受一下失去兩個孩子,開始鬧事。董偉的律師按照董偉防衛過當為他辯護,但是當地法庭卻按故意殺人判處董偉死刑。二審再次被維持原判後,董偉的律師不服,於是跑到最高法院伸冤,結果最高法院下達了重審通知,此時董偉已經被押赴刑場,是真的槍下留人。
但是,最後法院復審的結果仍然是死刑,董偉最終難逃一死。

⑸ 人死後火化會疼嗎

女殺人犯殘忍地殺害糾纏她的男友,案發後,為逃避警方追捕,她又騙走另一個男友20萬元錢,逃到深圳,准備偷渡香港,最後還是難逃法網。她被哈爾濱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死刑,當她被執行槍決後,屍體運到火葬場火化時,她突然坐了起來,這一嚇人場面,使在場的人毛骨怵然。女殺人犯意外地死而復活,她的父母和爺爺,跪在地上求法官饒命,然而,殺人償命,國法無情,她還是被就地重新正法……

不是詐屍

2005年4月1日上午,黑龍江省方正縣人民法院根據上級法院的指令,對已核准死刑的一對男女罪犯執行槍決。

刑場在離縣城不遠的一個山腳下。戒備森嚴的警戒線外,人山人海,從四面八方趕到的人,都來目睹這個方正縣城有名的大美人畢麗梅,看這個不得好死的歹毒女人的可恥下場……

上午11時許,幾輛法院和檢察院的車開來,五花大綁的畢麗梅拖著腳鐐被法警架下刑車,曾靚麗的臉上重重地蒙上一層死灰色,她已經魂不附體,幾乎是被兩個法警拖到行刑地,法警一撒手,她就癱坐在地上,怎麼也拖不起來。一個行刑法官說,就讓她坐著走吧。

人們都心驚肉跳地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

突然,一個佝僂著腰的老頭擠過警戒線,大聲哭喊:「讓我親手打死她!打死這個小妖精,為我兒子報仇……」

突如其來的喊聲,引起一陣騷動,圍觀的人流露著各種情緒。

幾個武警和法警跑過來,趕忙把老頭拖走。

老頭是被害人蔣來義的父親蔣富貴。蔣富貴那缺乏營養的臉就像大樹的年輪,記錄著他經歷過又永遠抹不去的苦難和災難。

蔣富貴今年64歲,是個老實巴交,為人厚道的農民,他和媳婦胡雅琴結婚10年,一直沒孩子,四處求醫問葯,醫治5年,胡雅琴才生下蔣來義,兩口子把蔣來義視為命根子,盡管都身體不好,家裡貧窮,也供兒子上學,蔣來義考大學時,為給兒子交學費,蔣富貴賣了家裡的房子。前年,兒子大學畢業,在縣里打工,雖然掙錢不多,每月還能給家幾百元,三天兩頭來個電話,十天半月,回家看看。蔣來義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有人前來保媒,蔣來義都不幹,說要在城裡找對相,還一定要找個漂亮的。去年初,兒子說和畢麗梅處了對相,老兩口特別高興,從此不要兒子的錢,讓兒子攢著結婚用,老兩口還盼著兒子,能把畢麗梅領回家讓他們看看,盼來盼去,盼到的是兒子被畢麗梅殺害的消息。兒子被害後,胡雅琴精神失常,成天站到村口遙望,嘴裡念道兒子的名子,盼兒子回來。畢麗梅歸案後,蔣富貴天天盼法院開庭,法院開完庭,又天天盼畢麗梅被槍斃。3月31日,蔣富貴得到消息,大清早,他就從70多里外趕到這里……

看到這個被貧窮疾病,老年喪子折磨得悲痛欲絕的蔣富貴,人們都流下同情的熱淚。

法警把蔣富貴拖進車里,蔣富貴還在暴怒悲咽,車駛離刑場。

刑場又回復平靜。

行刑開始,兩個行刑手走過來,把手槍對准二犯的後腦,隨著口令,摳動板機,子彈貫穿畢麗梅頭部從嘴裡鑽出來,她往後仰在地上。

經過檢察官和法醫驗證,二犯確實斃命,又經過拍照,卸掉腳鐐,兩具屍體分別裝進特製的朔料袋裡,拋上汽車……

畢麗梅的父母畢武強、司秀娥和親屬在.的監護下,早已在火葬場等候收屍,見到畢麗梅的屍體,一幫人哭天喊地,死去活來。畢武強僱人,給畢麗梅解開法繩,擦去臉上的血跡,簡單整容之後,屍體被火化工推進火化間,火化間的門剛關上,兩個火化工驚叫著又開門跑出來,不好了,詐屍了!

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火化間里傳出一個聲音,有點像二月的貓叫,嚇人,慘人。

火化間外的人也都亂成一團。

畢武強和司秀娥不知所措,愣著沒動,畢武強自言自語,詐屍?她怎麼會詐屍?是不是剛才給她整容,那人過給她陽氣了?他想起迷信。

火葬場給法院打電話,剛從刑場回來的法官,正陪著省里來監刑的法官和檢察官吃午飯,一聽這消息,都離開餐桌,趕到火葬場。

大家聚在火化間門口,向里張望。

只見畢麗梅坐在停屍車上,哭著,嘴裡和腦袋後流著血……

法院領導讓法醫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向臨危不懼的法醫,猶豫一會,拎著槍走進去。

畢麗梅回頭,見法醫手裡的槍,哭叫聲更大……

法醫站在遠處,觀察一會,見畢麗梅的眼神舉動,不像詐屍,壯著膽子過去問,你叫畢麗梅嗎?

畢麗梅大張著口,不能說話,連連點頭。

法醫看見,畢麗梅的舌頭已被子彈穿爛,只能用嗓子眼兒往外發出難聽的怪調。法醫感到奇怪,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是根本不會活的,畢麗梅竟然能活,莫非她的大腦結構與其他人不一樣?他以自己的職業習慣,麻木地仔細檢查著畢麗梅的頭部,子彈斜著射入腦耽骨,擦過硬腦膜中動脈,越過腦干又從嘴裡飛出,這地方是大腦與小腦連接處,是生命的中樞,可子彈只傷到小腦,促使畢麗梅嶄時昏死,心藏還在微弱跳動著,經過從刑場到火葬場的顛波,又經過整容的折騰,她慢慢緩了過來,這真是生命的奇跡……

法醫出來講明情況,他說,如果採用注射方式,就不會出現這種現象了。

法院院長說,注射方式好,安全,可成本太高,誰想到能出現這種事情,百年不遇。

畢麗梅的家人要進去看,被法警攔住。

畢武強和司秀娥跪在法官面前,畢武強哭著說:「自古死犯,一刀折罪,畢麗梅挨一槍不死,這說明,她不該死,她已經一槍折罪,就放了她吧?」

畢麗梅的爺爺也打車趕來,跪地求情,他抱住一個法官的大腿哭:「求求你,讓我去替她死吧……」

畢家親屬也都七嘴八舌,求法官饒恕畢麗梅……

再說蔣富貴,他被車拉到半路,法警見他情緒恢復點正常,讓他下車了,他沒回家,直接到火葬場看兒子。當他正在骨灰存放處,手捧著兒子的骨灰盒痛哭流涕,聽外面有人大喊大叫,他想過去看個究竟。

蔣富貴和畢家人都沒見過面,這回他們冤家相逢,鬧得不可開交。

蔣富貴指著畢家人咆哮著:「畢麗梅的罪,就是她死了,也不能一筆勾銷!」火葬場里,人越聚越多,十幾個法官和檢察官眼看控制不了局面,他們請.派警力支援……

誰也沒想到,在對畢麗梅執行死刑時,會出現死而復活的怪事。

畢家的人大吵大鬧,都被趕來的.軀走,蔣富貴也被扶到休息室里,不讓出來。縣法院的法官和檢察官商量,怎麼處理?

省法院的法官說,商量什麼,在刑場,一槍打不死,會馬上補槍,你們趕快找人去補槍。

補槍,誰去補?法警們你推我,我推你,最後按慣例,幾個法警抓鬮,抓到誰,誰去補槍,一個法警抓到了。

法警穿上法醫的白大褂,戴著口罩,把槍頂上火,裝進褲兜,來到火化間。

這時的畢麗梅,正爭扎著下地,法警上去,說是為她檢查傷口,讓她躺下,畢麗梅剛躺下,法警掏出手槍,照她頭上連開兩槍,接著把她送進烈焰熊熊的火爐。

畢麗梅就這樣永遠消逝在她生活22年的人世,用生命去祭奠蔣來義的亡靈……

人們都在咋舌浩嘆,這對花季年華,人生如歌的青年男女做得值嗎?他們都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可他們給活著的親人留下比死更可怕,更殘忍,更沉重的壓力和負擔。

⑹ 一部老鬼片講的是一個刑場槍決後留下冤魂,山頂上有個像八卦一樣的空地,只要踩進

好像是屍家重地,但我記得有一個樵夫了,裡面有吳君如,元奎,盧冠廷==

⑺ 悍匪調戲慈禧被判凌遲,割了3848刀才斷氣,刑場令人不忍直視呢

強盜這個行當在哪朝哪代都不新鮮,只能說強盜的多少和當時的社會環境有很大的關系。清朝末期,朝廷的腐敗無能導致了社會黑暗,民不聊生。各種土匪強盜層出不窮,而康禿子則是這些土匪強盜里的奇葩。

天津出了個康禿子

康禿子,大名康小八,天津人氏,自幼父母雙亡,原姓吳,但因後來被過繼給了北京的一戶姓康的人家,所以改姓康。姓康的這戶人家家境並不殷實,康禿子到了十四歲就得想辦法自謀生路,可是種地他不是那塊料,又沒有別的手藝。於是只好想辦法弄了一頭驢,靠用驢車給人拉貨跑運輸謀生。

康禿子雖然身材矮小,相貌醜陋,可是由於他生在天津、長在北京,從小就不學好,身上具備了很多"青皮"(天津流氓),"頑主"(北京地痞)的特點。概括起來就兩點:一是兇狠好鬥,心狠手辣;二是好面子,愛名聲。康禿子的這個兩個特點也為他以後命運埋下了伏筆。

老康的目的達到了,據說老康這人還是挺硬氣的,被割了三千多刀,竟然一聲不吭。割到一半時,還問圍觀的人:"你們看看八爺我的臉變色了嗎?!"。

⑻ 晚清四大冤案是什麼楊乃武與小白菜受過哪些酷刑張文祥是被凌遲處死的嗎求凌遲的過程!謝謝!



四大冤案:楊乃武與小白菜、楊三姐告狀、張文祥刺馬案、淮安奇案
楊乃武於道光十六年(1836年)生於浙江省餘杭縣城內(今浙江省杭州市餘杭區餘杭鎮)一個小康之家,自幼勤奮好學,為人正直。楊乃武結過三次婚,首為吳氏,次為大楊詹氏,後死於難產。繼娶小楊詹氏,即案發時之妻,後直至終老。



楊乃武與小白菜受過哪些酷刑:
小白菜本名畢生姑,乳名阿生,小楊乃武15歲,其父畢承祥,後來一些文藝作品中稱其為畢秀姑。小白菜八歲時隨母再嫁到餘杭縣城,其母嫁給喻敬天為妻,小白菜稱喻為繼父。與楊乃武是鄰居,與葛品連也是鄰居。葛品連之父葛奉來,早年死亡。葛品連之母也是帶子再嫁給沈體仁為妻,沈體仁則是葛品連的繼父。小白菜11歲時,經其母喻王氏與葛品連之母沈喻氏訂明,將小白菜嫁給葛品連為妻。葛品連成年後由繼父將其薦至豆腐店當伙計。小白菜16歲時,葛品連便想將小白菜娶過門。小白菜與葛品連於同治十一年三月初四成親,小白菜即為葛畢氏。

此時,楊乃武正好在澄清巷口新造樓房三間。造房時由沈體仁監工,得知楊乃武還有新房多餘出租,就告訴了葛品連之母沈喻氏,沈喻氏通過趙蘭榮,向楊乃武租了樓房一間給小白菜夫婦居住,每月租金800文,楊乃武和小白菜就在同一樓房內居住。葛品連仍在豆腐店幫伙,由於早上起得很早,有時晚上就宿在店中。小白菜一人在家,閑來無事,經常去楊乃武家中走走,有時就在楊乃武家與楊乃武同桌吃飯。小白菜還學起誦經,因識字不多,就請楊乃武教。開始,大楊詹氏還在,小白菜與楊乃武來往頻繁不至被人非議。同治十一年九月初八日,大楊詹氏因難產去世,整座樓房有時就只剩楊乃武和小白菜兩人。小白菜仍和以前一樣,不避嫌疑,與楊乃武來往甚密。後來有關楊乃武和小白菜有姦情的流言街坊鄰里都知道了。小白菜夫婦在楊乃武處住了一年以後,楊乃武提出要求把房租增至每月1000文。小白菜夫婦覺得難以承受,就另行租了太平巷王心培隔壁的房子居住。

大楊詹氏死後三個月,楊乃武和小楊詹氏即詹彩鳳結了婚。次年八月,楊乃武參加癸酉科鄉試,中了浙江省第一百零四名舉人。

案情發端

同治十二年十月九日,在豆腐店幫伙的葛品連因身體不適回家,途中數次嘔吐。大約早飯也未吃,便在糕點店買了粉團吃。到了家門口,還嘔吐不止。到家後就躺到了床上,他自以為又得了流火疾,便要小白菜去買桂圓和東洋參煎服。葛品連服用後並未見好,病情反而更為沉重。午後,葛品連病情沉重。延至申時,葛品連便死了。

葛品連死後的第二天晚上,屍體的口、鼻內竟流出血水。葛品連的義母馮許氏見後懷疑葛品連是中毒而死,便與沈喻氏等眾親友商議,請求官府前來驗屍,以驗明葛品連是否中毒致死。如系中毒而死,則請查根究底。此事告知了地保王林,當晚便請人寫好了呈詞。次日一大早,在地保王林的陪伴下,沈喻氏便向縣衙提交了要求驗屍的呈詞。

知縣初訊

餘杭縣知縣劉錫彤,時已年近七十。劉錫彤接下呈詞,正准備與仵作沈祥及門丁沈彩泉等前去勘驗,恰好生員陳竹山來衙為劉知縣診病。陳竹山與劉錫彤關系密切,常來常往。於是一邊診病一邊就談起了即將去勘驗的事。陳竹山得知是為葛品連驗明死因,就把他在走街串巷時所聽說的有關楊乃武和小白菜之間的傳聞告知了劉錫彤,還說,街坊鄰居都認為葛品連之死是楊乃武和小白菜因奸謀毒所致。

之後,劉錫彤帶著仵作沈祥及門丁沈彩泉來到了葛品連停屍處。仵作沈祥驗得葛品連屍身仰面作淡青色,口、鼻內有淡血水流出,身上起有大泡十餘個。但用銀針刺探喉部卻呈青黑色,擦之不去,不似是砒毒之徵,心下疑惑。於是只是向知縣稟報說是中毒身死,卻未報何毒致死。劉錫彤也未問。沈彩泉問沈祥,沈祥說可能是生煙土中毒致死。沈彩泉說不可能是生煙土,服生煙土皆為自服,是自殺,不是他殺,肯定是砒毒致死。沈祥不服,便與沈彩泉爭執了起來。本來試毒的銀針應該用皂角水多次擦洗,結果也都忘了。劉錫彤惑於陳竹山之言,竟相信了沈彩泉的話,認為葛品連是砒霜中毒而死。當即將小白菜叫來訊問,問她「毒從何來?」小白菜答「不知」。劉錫彤即將小白菜帶回縣衙審問。

劉錫彤將小白菜帶回縣衙後,對其進行嚴刑拷打。據當年《申報》載,小白菜受的刑是「燒紅鐵絲刺乳,錫龍滾水澆背」。酷刑之下,小白菜作了與楊乃武系因姦情而謀害親夫葛品連致死的供述。

小白菜作完口供後,已是次日凌晨三更,劉錫彤一得到小白菜的供詞,立即派一王姓書辦並帶民壯阮德等前往抓捕楊乃武。阮德和書辦將楊乃武強行帶到縣衙。楊乃武半夜三更平白無故被強行帶至縣衙,窩了一肚子的火。當知縣訊問時,不但否認與小白菜因奸謀毒之事,還以粗暴的態度頂撞劉錫彤,使劉錫彤大為惱火。楊乃武得知小白菜的供認說是初五交給其砒霜。於是,託人要求岳母本家親友為其作證,證明其初五日在南鄉除靈立繼,初六日才回餘杭城內。意在否定小白菜供認的初五日交砒霜的事實。楊乃武岳父的干兄弟監生吳玉琨、楊乃武岳父之侄詹善政、楊乃武的堂兄增生楊恭治及沈兆行、馮殿貴等人即按此要求向餘杭知縣遞交了公稟。

由於楊乃武有舉人身份,系天子門生,不能用刑。劉錫彤束手無策,無法獲取定案的口供。次日,便呈報杭州知府,要求革去楊乃武的舉人身份。杭州知府陳魯又通過浙江巡撫楊昌浚向朝廷具題。同治皇帝在楊昌浚的具題上親批:「楊乃武著革去舉人,其因奸謀死本夫情由,著該撫審擬。」

杭州府再審

葛品連死後第十天,即同治十二年十月二十日,劉錫彤便將楊乃武和小白菜及全案卷宗解至杭州府。但楊恭治、吳玉琨、詹善政等人為楊乃武所作的初六日才回餘杭城內的公稟卻被劉錫彤壓下了,沒有隨卷宗上呈杭州知府。

此時楊乃武革去舉人的御批已下,知府陳魯便動用大刑,楊乃武熬刑不過,只得承認與小白菜因奸謀毒之事。當陳魯追問砒霜來源時,楊乃武便編造了從杭州辦完中舉手續回餘杭的途中,在本已熟識的倉前鎮愛仁堂葯店「錢寶生」處以毒鼠為名購得的。陳魯得到這一口供,以為案情已經大白,便叫劉錫彤將錢寶生的證詞取來。

「錢寶生」來到縣衙後,說自己不叫錢寶生,叫錢鹿鳴,又名錢坦,也沒有賣砒霜給楊乃武。劉錫彤反復做錢坦的工作,並表示不會追究其賣砒霜的罪責,也不會把他送到杭州府作證,並給錢坦寫了書面保證。錢坦後來同意按劉錫彤的意思作證。

陳魯得到「錢寶生」的證詞,又有楊乃武和小白菜的供認,就認為鐵證如山,可以定罪判刑。同治十二年十一月初六日,杭州知府陳魯作出判決,以因奸謀殺親夫罪處小白菜凌遲之刑,以授意謀害他人親夫處楊乃武斬立決,上報浙江按察使。

浙江按察使蒯賀蓀,開始覺得案有可疑。因為楊乃武乃是個舉人,他自己也是個舉人。他不太相信一個舉人會為一個女子而拋棄自己的前程不說,還得賠上自己的性命。於是,他找來劉錫彤,詢及本案的經過情況,是否有不正常的情況。這劉錫彤向按察使拍胸脯保證,說此案鐵證如山,絕無冤屈。蒯賀蓀見此,也就放心了。遂將案件按照杭州知府的意見上報浙江巡撫楊昌浚。

在此期間,楊乃武在獄中,書寫了關於自己是被屈打成招的申訴材料,由其妻小楊詹氏即詹彩鳳向杭州各衙門申訴,但沒有引起浙江巡撫及臬司等地方官員的重視。

到北京告「御狀」

同治十三年四月,楊乃武之姐葉楊氏隨帶楊乃武岳母家的長工王廷南、王阿木,從上海乘輪船到北京,經在京的同鄉京官指點,向都察院遞交由楊乃武所寫的申訴材料。事先商定由王廷南進都察院遞交,臨進都察院前,王廷南說自己目力不濟,要王阿木進去遞交。這王阿木就說自己是王廷南。這樣,王阿木就被當作王廷南遞解回浙江杭州。

都察院接受了楊乃武的呈詞後,就下文給浙江巡撫,要求復審此案。楊昌浚將此案交杭州知府陳魯復審,結果當然只能維持原來的判決。

由於楊乃武之妻小楊詹氏多次在杭州各衙門鳴冤叫屈,杭州城內大街小巷傳言紛紛。此事引起了當時紅極一時的紅頂商人、江南葯王胡雪岩的關注。楊乃武之妻得到了胡雪岩的資助,有了再次進京的經濟能力。同治十三年九月,楊乃武之妻詹彩鳳隨帶其娘家幫工姚士法,攜帶楊乃武的呈控材料去北京,向步軍統領衙門遞交了這一材料。步軍統領衙門將楊乃武的申訴情況上奏皇上,皇上諭旨,將此案交浙江巡撫楊昌浚督同臬司親提嚴訊。但楊昌浚並未親提嚴訊,而是將此案交給剛到任的湖州知府錫光以及紹興知府龔嘉俊、富陽知縣許嘉德、黃岩知縣陳寶善共同審理此案。湖州知府錫光參與幾次審理後,即找了個借口不再參與審理,不知原因何在。後來主要由龔太守審理此案,但不久便遇到同治皇帝駕崩等國家大事,又碰上全國性的考試,所以此案一拖再拖結不了案。

刑部大審

由於案件久拖不決,社會影響又大,刑部給事中王書瑞上奏要求重審此案。兩宮皇太後命浙江學政胡瑞瀾復審。胡官居學政,雖通學術,卻不諳刑名,難以勝任,兼之素與楊昌浚相熟,也未能推翻原判。

此後,該案又經歷重重周折,送達刑部。刑部在審查案卷過程中發現了一些疑點。

浙江籍的京官也非常關心家鄉這一轟動全國大案的審理情況。他們經綜合各方面的情況分析判斷,認為本案是一起冤案。於是他們聯名向都察院提交呈狀,根據刑部提出的前述案中疑點,又增加了他們聽聞來自家鄉的消息。都察院接到呈詞後,即向兩宮皇太後、皇上奏請。兩宮皇太後竟批准了都察院的奏請。

刑部接下此案後,便調集本案的有關證人及楊乃武和小白菜進京。由於當時本案的主要證人錢坦已死,刑部也無法依靠證人的證詞和人犯的口供定案。雖然在審理時發現楊乃武和小白菜都受過酷刑,與楊昌浚具題、胡瑞瀾上奏中所說的並無刑訊一節顯有不符,且楊乃武和小白菜也都推翻了原先因奸謀毒的供述,但刑部認為僅憑這些也難以定案。在審問進京人證的過程中,刑部官員發現餘杭縣令劉錫彤所勘驗的葛品連中毒身死的屍體勘驗結論值得懷疑。於是經請得旨意,將葛品連的屍棺運至北京,重新勘驗葛品連的死因。

光緒二年十二月九日,刑部在北京海會寺開棺驗屍。由於此案影響很大,所以前來觀看開棺驗屍的人非常多。經仵作荀義、連順喝報,驗得葛品連周身大小骨殖均呈黃白色,確屬無毒因病而死。在場的劉錫彤以及原驗仵作沈祥也都不得不認可了這一鑒定結論。刑部官員還訊問劉錫彤、沈祥原驗情況,兩人承認,原驗時,試毒銀針並未按要求用皂角水反復擦洗,不符合朝廷規定的檢驗要求;沈祥向劉錫彤只報服毒而死,卻未報何毒致死,等等。

據此可見,楊乃武和小白菜確系冤枉。他們原來所作「因奸謀毒」的有罪供述顯然均為虛假。於是,刑部上奏皇上,革去了劉錫彤知縣之職。其他相關審理官員也各自因審理不利而遭受處罰。楊昌浚、胡瑞瀾、陳魯等皆被革職,劉錫彤則被從重處罰,發往黑龍江效力贖罪,且不準收贖。沈祥被判杖八十並徒刑二年,沈彩泉被判杖一百並流二千里。楊乃武、小白菜冤屈被洗刷,但亦被處杖八十與杖一百。至此,案件審結,其時為光緒三年二月十六日,案件審理全過程歷時約四年。

楊乃武回到餘杭後,曾去上海《申報》做過事,不久仍回餘杭,以種桑養蠶度日。於民國三年(1914年)病故,享年74歲。小白菜回到餘杭後,終因親友無靠,衣食無著,真的入庵做了尼姑,法名慧定。小白菜於民國十九年(1930 年)圓寂,享年75歲。



凌遲的過程我不太清楚,不過這個看看對你是否有用:
凌遲凌遲也稱陵遲,即民間所說的「千刀萬剮」。陵遲原來指山陵的坡度是慢慢降低的,用於死刑名稱,則是指處死人時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 凌遲刑最早出現在五代時期,正式定為刑名是在遼代,此後,金、元、明、清都規定為法定刑,是最殘忍的一種死刑。 這種刑法主要用於處罰那些十惡中的一些犯罪,如謀反、大逆等。到了清朝乾隆時期,如果打罵父母或公婆、兒子殺父親、妻子殺丈夫,也是觸犯倫理道德的重罪,要處凌遲刑。但後來為了鎮壓農民反抗,對於不按時交納賦稅的也要處以凌遲刑,這在明太祖時期尤為突出。 凌遲刑的處刑方式很殘忍,一般記述是說將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而歷代行刑方法也有區別,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面,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後梟首。但實際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幾類。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雙眉,三、四刀切雙肩,五、六刀切雙乳,七、八刀切雙手和兩肘間,九、十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兩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兩腿肚,十五刀刺心臟,十六刀切頭,十七、十八刀切雙手,十九、二十刀切兩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雙腳,二十三、二十刀四切兩腿。 實際執行時,還有更多的,最多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太監劉瑾被割了三天,共四千七百刀。到公元1905年的光緒年間,凌遲刑被廢除。開始時,劊子手會巧妙地一刀剜去犯人的喉結,以免他喊叫。然後迅速地出血包紮傷口,最先動手的部位是背,每刀割下的肉必須只有指甲蓋大小。殺一個成年人必須要施3357刀,刀刀須見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盤將其貼在上面供觀眾鑒賞,並要得到贊賞,如果犯人在規定刀數前死去,劊子手將被觀眾嗤之以鼻,並有可能丟掉飯碗。中國古代各種殘酷的刑罰中,最慘無人道的莫過於凌遲。凌遲,原來寫作「陵遲」,本意指山丘的緩延的斜坡。荀子說:「三尺之岸,而虛車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負車登焉。何則?陵遲故也。」意思是指,三尺高的陡坎,車子便拉不上去,但百仞高的大山因為有平緩的斜坡,車子可以一直拉到山頂。後世將陵遲用作刑罰的名稱,僅取它的緩慢之義,即是說以很慢的速度把人處死。而要體現這種「慢」的意圖,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盡,才剖腹斷首,使犯人畢命。所以,凌遲也叫臠割、剮、寸磔等,所謂「千刀萬剮」指的就是凌遲。 元代執行凌遲,把犯人零割一百二十刀,已是夠駭人聽聞的了,明代執行凌遲時零割的刀數更遠遠超過前代。明世有兩次著名的凌遲處死案例,刀數有明確的記載,一是正德年間的宦官劉瑾,一是崇禎時進士鄭鄤。鄧之誠《骨董續記》卷二「寸磔」條雲:「世俗言明代寸磔之刑,劉瑾四千二百刀,鄭鄤三千六百刀。李慈銘日記亦言之。」這里記劉瑾被剮的刀數可能是誤傳,實際上劉瑾被剮三千三百五十七刀。這樣大的數目,實在驚人。民間婦女罵人時常說「你這個挨千刀的」,看來古代凌遲時將人割千刀以上並非虛詞。 先說劉瑾。正德五年(1510),劉瑾以謀反罪被判死刑,聖旨特批,將他「凌遲三日」,然後還要銼屍梟首。執行十的情景,當時參與監刑的張文麟有詳細的記述: 是日,予同年陝西司主事胡遠該監斬,錯愕,告於上述劉先生璟曰:「我如何當得?」劉回言:「我叫本科幫你。」予因應之。過官寓早飯,即呼本吏隨該司掌印正郎至西角頭,劉瑾已開刀矣。凌遲刀數,例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十刀一歇,一吆喝。頭一日例該先剮三百五十七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左右起。初動刀,則有血流寸許,再動刀則無血矣。人言犯人受驚,血俱入小腹小腿肚,剮畢開膛,則血從此出,想應是矣。至晚,押瑾順天府宛平縣寄監,釋縛,瑾尚食粥兩碗。反賊乃如此。次日押至東角頭。先日,瑾就刑,頗言內事,以麻核桃塞口,數十刀,氣絕。時方日升,在彼與同監斬御史具本奏奉聖旨,劉瑾凌遲數足,銼屍,免梟首。受害之家,爭取其肉以祭死者。銼屍,當胸一大斧,胸去數丈。逆賊之報亦慘矣。 劉瑾把持朝政時,殘害忠良,作惡多端,他落得如此下場固然使人解恨,但從他受刑的過程來看,凌遲這種刑罰不能不說它確實慘無人道。 再看鄭鄤。若說劉瑾被凌遲是罪有應得,而鄭鄤受如此酷刑卻使人感到惋惜。鄭鄤是常州橫林人,天啟二年(1622)進士及第,他的文才與聲望曾名噪一時。崇幀初年,由於朝廷內部黨派之爭引起政治糾紛,鄭鄤也被卷了進去,他被人告發說犯有「杖母」和「奸妹」兩項大逆不道的罪款,罪後由崇禎皇帝朱由檢親自批示,予以凌遲處死。 關於鄭鄤一案的詳細背景與是非曲直,這里不作具體考述,我們只講他受刑的大致經過。崇禎十二年(1639)八月二十六日黎明,聖旨下達讓當日執行,有司官員立即下令傳齊有關人役;押解犯人前往西市。當時的西市在北京皇城西側甘石橋下四牌樓(後世簡稱西四牌樓,即今北京西四),處決死囚常在這里進行。按平常的慣例,斬首在西牌樓下,凌遲在東牌樓下,所以,那天早晨就有一夥人役在東牌樓旁邊搭起一座棚子,裡面供監斬官等人在此就座,棚子前面豎起一根上邊有分叉的粗木桿。不一會,行刑的劊子手們也提前來到,他們每人帶一隻小筐,筐里放著鐵鉤和利刃。劊子手們取出鐵鉤利刃等,放在砂石上磨得非常鋒利。辰、巳時分,監斬官帶校尉、人役等押著鄭鄤來到刑場。鄭鄤被暫時停放在南牌樓下,他坐在一隻大籮筐里,沒有戴頭巾也沒有穿鞋襪,正在向一名書童絮絮不休地屬咐家中後事。這時,圍觀的群眾人山人海,把周圍的道路、空場堵得水泄不通,附近的房頂上都爬滿了人。有位吏役說,西城察院的官長還未到,必須稍停片刻,正說著,那位官長由隨從前呼後擁,分開密集的人群向這里來了。就位之後,他高聲宣讀聖旨,由於周圍人聲嘈雜,他都念些什麼,人們聽不清楚,只聽他最後的一句是:「照律應剮三千六百刀。」劊子手齊聲附和,聲如雷震,圍觀的群眾莫不心驚膽顫,兩腿發抖。只聽得三聲炮響,之後開始行刑。人群更加騷動起來,爬在房上的人有的站起身,伸長脖子,想看看劊子手怎樣剮人。但由於近處的人圍得密不透風,稍遠一些就看不見行刑的場面。過了好大一會兒,只見那有分叉的粗木桿上垂了一條繩子,有人在木桿後面拉動繩子,繩子的另一端便吊起一件東西,鮮血淋漓,原來是人的肺和肝,一直吊到木桿最高處。這說明犯人的肉已被割盡,開始剖腹取五臟了。又過了一會,木桿上的繩子放下來,卸下肝肺,又吊起一顆人頭,這說明鄭鄤已被砍了腦袋,懸掛示眾。接著,又把鄭鄤的軀體也掛了起來,使他的胸貼著木桿,背朝著眾人,大家看見他背上的肌肉被割成一條一縷的,卻沒有割掉,千百條密麻叢集,就像刺蝟似的。這時,凌遲之刑宣告結束,有兩名校尉手舞紅旗,騎著快馬同東飛馳,他們是去宮中把剮的刀數向皇帝報告。後來,有劊子手把鄭鄤的屍體取下,把他身上的肉一條條的出售,據說人們買這些人肉是作為配製瘡疥葯的原料。 清代仍有凌遲之刑。統治者對農民起義的首領一旦捕獲,總是要凌遲處死。如太平天國北伐軍失敗,將領林鳳翔、李開芳等八人被俘,都押解到北京凌遲示眾。捻軍首領張洛行、賴文光兵敗被俘,也受了凌遲之刑。太平天國的著名領袖石達開在大渡河兵敗,向四川總督駱秉章投誠,但沒有受到寬大處理,清廷傳旨將石達開不必押送北京,在四川就地處決,駱秉章這個鎮壓農民起義的劊子手竟殘忍地對石達開等使用了凌遲之刑。那是同治二年(1862)六月二十五日,駱秉章率領清兵把石達開和宰輔曾仕和、中丞黃再忠等綁赴刑場。石、曾二人分別被面對面縛在兩個十字木椿上。執行凌遲時,劊子手先對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過,慘叫狂呼,石達開斥責他說:「為什麼不能忍受此須臾時間?」曾仕和這才緊咬牙關,不再叫喊。石達開受刑時,被割一百多刀,他從始至終默然無聲。石達開的凜然正氣和堅強意志使清軍官兵感到震驚,四川布政使劉蓉說他「梟桀堅強之氣溢於顏面,而詞句不亢不卑,不作搖尾乞憐語。……臨刑之際,神色怡然,實丑類之最悍者。」 凌遲之刑一直延續到清末。戊戌變法後,清廷受內外各種矛盾的沖擊,不得不順應潮流對傳統的弊政作些改革。光緒三十一年(1905)修訂法律大臣沈家本奏請刪除凌遲等重刑,清廷准奏,下令將凌遲和梟首、戮屍等法「永遠刪除,俱改斬決」。從此,凌遲非人的酷刑才從法典中消失,被斬首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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