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優刑法
㈠ 鐵裙之刑是什麼刑法朱元璋為什麼以此對待朱棣生母呢
撫順之戰,這是努爾哈赤對明王朝的第一次正面交鋒,雖然自己已經有了八旗兵丁,也不再是那個只有13副鎧甲的落魄模樣。1602年,八旗制度的建立,1615年從四旗增加到八旗,八旗每個旗是七千五百人,共六萬人。正黃旗、鑲黃旗、正白旗為上三旗,歸努爾哈赤直接統率,剩下五個旗由親王率領。而這些無一不是他能夠實現自己希冀的資本所在。
在前往撫順攻伐之時,陰雨連綿,他自言「陰雨連綿,可退兵」。即便是在姥爺王杲被殺,爺爺覺昌安,父親塔克世被殺,摸爬滾打幾十年,以李成梁為父,且不管是真是假之情,有了幾萬雄兵為底氣,對於努爾哈赤而言這也是一場開弓沒有回頭箭的嘗試。
一個兵部尚書,分兵合擊,卻不能使之各為策應,更無前哨打探,滑稽般的均分四路兵士,每一路面對努爾哈赤都是劣勢,也讓努爾哈赤面對送上門的快遞,怎能不笑納。各個擊破就好了,《孫子兵法》曰: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察也。
此戰中,明朝僅軍官便有310人殉國,士兵更是4萬5千餘人殉國。後來的乾隆帝如此評價「明之國勢益削,我之武烈益揚,遂乃克遼東,取沈陽,王基開,帝業定」。而也正是經此一役,明朝與後金之間攻守易勢,努爾哈赤喜形於色,屬於後金(大清)的時代也緩緩的拉開序幕。
也就在薩爾滸之戰後,鐵嶺,開元等地相繼失守。楊鎬被彈劾,關進天牢,崇禎二年(1628年)伏法。作為指揮官,更作為這場戰役中「人的因素」他就是這場戰役失敗的罪魁禍首。
㈡ 明末,崇禎犯下的錯誤中最致命的是哪個
我認為是殺了魏忠賢。崇禎殺了魏忠賢,就重挫了閹黨勢力,雖然為自己一下子贏得了很高的政治聲望,鞏固了帝位,但是從長遠來看其實是破壞了大明王朝的政治平衡。
閹黨和東林黨兩黨制衡是大明朝晚期重要的政治特點,雖然兩黨的斗爭十分激烈,但基本保持了平衡制約,保持了大明王朝統治的穩定。在這種穩定之下,皇帝才可以自如的利用兩黨來實現自己的目的,使兩黨皆為己所用。可是崇禎殺了魏忠賢,閹黨實力大減,無力與東林黨抗衡,取得優勢地位的東林黨迅速墮落,把持朝政,謀取私利,對抗皇權,造成崇禎朝激烈的君臣對立。另外,最實際的問題是,魏忠賢在位的時候起碼能把下面的稅收上來,而他一死,代表地主、工商業者利益的東林黨千方百計的給自己免稅,把財政負擔全壓在了普通百姓身上,造成了明末的經濟危機,堂堂大明朝竟然是窮死的,實在是個巨大的諷刺。
㈢ 崇禎是昏君為什麼對袁崇煥施凌遲之刑
這個袁崇煥本身不錯,但是他太傲了,他一心想和後金議和,但是駐扎皮島的毛文龍肯定不幹,毛文龍是個英雄,戰鬥力雖沒關寧軍強,但是他的游擊戰偷襲戰術特別牛逼。後金特別頭疼,往往是一不小心就被毛文龍砍了。就這樣一個抗金英雄倒是成了袁崇煥議和的一個絆腳石。最後袁崇煥在沒有上報朝廷的情況下以所謂的十二條罪狀、用尚方寶劍將毛文龍殺了,可是你要知道毛文龍也有尚方寶劍啊!殺完毛文龍,袁崇煥才上報給朝廷,來了個先斬後奏。崇禎看後說,這次你袁崇煥做得對,但是下次你一定要先奏報給我。可見,連皇帝都沒放在眼裡,這袁崇煥確實挺悲的。
其實,不光是崇禎皇帝,就是滿朝的文武大臣乃至京城百姓都知道袁崇煥想和後金議和,但都苦於沒有可靠證據。說崇禎中了皇太極的反間計什麼的,這純屬放屁。北京保衛戰,袁崇煥被崇禎皇帝招進平台。在平台,崇禎皇帝第一句話就是:爾擅殺大帥,以今日又不能捍禦,恢復之言何在?袁崇煥被問得一愣,隨後一聲不吭。這可以理解的,袁崇煥出遼之前,崇禎曾問他:幾年可復遼?袁崇煥說五年。而現在,非但沒復遼,反而皇太極的軍隊打到北京城下了。這是怎麼回事?你的關寧錦防線不是很牢固嗎?皇太極的軍隊怎麼打到北京城下了?之前都傳你袁崇煥和皇太極有約定,要共取中原,今日之勢果真如此。
由此可見,您認為袁崇煥他冤嗎?
㈣ 犯人只求速死的明代「彈琵琶」,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酷刑
「彈琵琶」衍生自大明,盛行於滿清,所受此刑者,均受盡苦楚,呼天不應,叫地不靈,只求速死!此刑緣起於東廠,由錦衣衛「發揚光大」,時東廠所設刑具之多,酷刑之毒,實令人膽顫心跳。凡被錦衣衛拿辦之人,只求速速早死,也免得遭受人間最痛苦之刑罰。那麼「彈琵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以此可見明朝詔獄之黑暗,爪牙之狠毒,刑罰之殘酷,絕非人類所能想像。
㈤ 崇禎治亂是什麼典故
明末政治腐敗,積弊難匡,權閹魏忠賢與客氏狼狽為奸,殘害臣民,荼毒天下。熹宗至死不能察其姦情,終生為之蒙蔽。天啟七年(1627)八月,熹宗病篤,召見閣、部、科、道官員於乾清官,宣諭魏忠賢、王體乾都是老實聽命、對皇室忠貞不渝之人,可以與之共商大事。「內閣黃立極等對曰:『皇帝任賢勿貳,諸臣不敢仰體!』上悅」。熹宗又下一道遺詔說:「以皇五弟信王由檢嗣皇帝位。」時魏忠賢勢力猖熾,中外危傈。熹宗召信王入宮,對群臣說:「吾弟當為堯舜之君。」信王惶恐不敢當,只說:「陛下為此言,臣應萬死。」信王出,熹宗死於乾清宮,年23歲。魏忠賢親迎信王入大內,朱由檢萬分惶恐,在袖中自帶食物入宮,不敢用御膳,深懼食中投毒。時大臣亦不得見信王。朱由檢是夜燃燭獨坐。久之,見一太監持劍過門,信王取劍觀賞,留於幾上,允以有賞。旋又有值更者擊梆而過,信王出門慰勞,問左右欲給酒食,何出?侍者以宜問光祿寺。傳旨取給之,歡聲如雷。次日,即皇帝位於中極殿,受百官朝拜,不準慶賀,是為庄烈帝。
朱由檢即位之初,頗思有所振作,素知魏忠賢專權誤國,蓄意除之。先是,楊所修、楊雛垣彈劾崔呈秀,誠探朱由檢是否能辨姦邪。崇禎帝覽奏,令崔呈秀歸里守制。接著,賈繼春上疏彈劾崔呈秀,給事中許可征揭露崔呈秀子崔鐸考試作弊,非法中舉做官。經吏部核實後,罷崔呈秀官。又浙江巡撫潘汝禎為魏忠賢建祠作俑,被削籍。因崔呈秀案件事多涉魏忠賢,所以崇禎帝將魏忠賢調離大內,安置於鳳陽。
先是,魏忠賢奸黨頌其功德,請建生祠者絡繹於道。此時楊邦憲上疏披露此事,朱由檢剛剛繼位,讀此疏時,邊讀邊笑。魏忠賢預感崇禎帝深惡此事,急忙辯解,硬說疏中頗有誇張不實之辭,朱由檢權且作罷。後主事錢元憋又上疏揭露說:魏忠賢構黨株連,陰養死士,陳兵自衛。員外史躬盛、主事陸澄源也都交章論其罪惡。嘉興貢生錢嘉征,列魏忠賢十大罪狀。其中,「掩邊功:遼左用兵以來,墮名城、殺大將,而冒侯封伯。傷民財:郡縣請祠遍天下,一祠所費不下五萬金。敲骨剝髓,孰非國家之脂膏!褻名器:崔呈秀之子鐸,目不識丁,賢書(因魏忠賢致書考官示意)遂登前列」。讀後令人發指。於是朱由檢召見魏忠賢,使內侍宣讀十大罪狀疏,忠賢震恐喪魄,以重寶賂信王府太監徐應元求解難。徐應元曾是魏忠賢的賭友,朱由檢得知此事,痛斥徐應元,立即下令收捕魏忠賢。詔諭說:「逆惡魏忠賢,擅竊國柄,誣陷忠良,罪當死,姑從輕發鳳陽。乃不思自懲,素蓄亡命之徒,環擁隨護,勢若叛然,令錦衣衛逮治。」魏忠賢接旨從鳳陽上路後,走到阜城,忽聞皇帝下諭逮治,知無生路,即與死黨李朝欽一起自縊身亡。崔呈秀在家,聽說魏忠賢已死,於是排列姬妾,羅列珍寶,呼酒痛飲,一杯畢則碎一杯,飲後自縊而亡。熹宗乳母客氏亦被處死,其家屬無少長皆被誅。人皆以為這是客氏一家過去荼毒天下臣民的報應。
初,魏忠賢用事,外廷文武大臣阿附魏忠賢者,有「五虎」、「五彪」之目。「五虎」是文臣崔呈秀、田吉、吳淳夫、李夔龍、仇文煥五人,他們主要是給魏忠賢出謀劃策的。「五彪」是武官許顯純、田爾耕、孫雲鶴、楊寰、崔應元五人,他們主要是主管殺戮的。所以在詔書中特別標明這文武十人名姓。此外還有周應秋、曹欽程等號為「十狗」,又有「十孩兒」、「四十孫」之號,不可勝數。總之,朱由檢即位之日,也正是魏忠賢勢力極為囂張之時,然而崇禎帝能不動聲色,懲辦元兇,盡誅黨羽,旁無一人相助,能做到「神明自運,宗社再安」。史書謂「崇禎始政,天下翕然稱之」。在誅殺魏忠賢翦除閹黨的同時,還罷蘇、杭織造。並詔諭天下說;「封疆多事,征輸重繁,朕甚憫焉。不忍以衣服組綉之工,重困一方民。其俟東西底定之日,方行開造,以稱朕敬天恤民至意。」
南京御史劉漢建議尊崇儒學,整頓吏治,慎加名號,重農節用。朱由檢同意此議。下旨:吏部對現任官員嚴加清汰,正式編制之外的官員,要嚴加薦選,寧缺勿濫。文臣不是正卿,武臣不是勛爵,總兵不是實有戰功之人,不得妄加保、傅之銜。朱由檢在便殿批閱奏章,聞到一股香氣,心意擾亂,他很懷疑,出外散步片刻才安定下來。他詢問內官此為何香?內官回答說:這是內宮發春之香,兩朝都照此點燃。崇禎帝怒斥內官,讓他們立即毀掉,不準再燃。同時還長嘆說:「皇考、皇兄皆為此誤也。」
崇禎元年(1628)正月,禁止宮中穿文綉華麗衣飾,婦女不準戴金冠等。這是聽了御史梁天奇的諫議後,崇禎帝作出的決定。敕命司禮監典賣魏忠賢田宅。有人請求將魏忠賢宅院加賜功臣。崇禎帝說:「俟東西底定,留賜策以待功臣。」並榜示其宅第為「策勛府」。戶部給事中黃承昊上疏說:太祖時,邊餉銀只有四十九萬三千八十八兩,神宗時就增到二百八十五萬五千九百餘兩,熹宗時已達三百五十三萬七千七百餘兩。其他京支雜項,萬曆年間歲收不過三十四萬一千六百餘兩,而近年來竟增到六十八萬二千五百餘兩。今戶部開支共五百餘萬兩,而歲入不過三百二十三萬兩,虧空近二百萬兩。這樣邊兵無法不荒疏,而農官也無法不愁怨。請求敕令各邊都撫,清查歷年增餉用度。至於京支雜項,也要切令各衙門自加嚴汰。還建議西北邊塞,應督責當地官府開墾荒田,以定軍餉。
戶部給事中韓一良上言:以前皇上召大臣於平台,有「文臣不愛錢」之語,然而今天世上哪一個地方可以不用錢呢?又有哪一個官員不愛錢呢?韓一良認為,當時的官員,縣官是行賄的首惡,各部給事是納賄之魁。而當今說起蠹民之罪,沒有一個不歸罪於郡守縣令的。然而守令的薪俸又多不到位,又怎能養廉呢?他說,自己上任不到兩個月就辭退賂金500兩。他說自己交友很少,還有賄賂者,其餘官員貪贓情況就可想而知了。他建議嚴懲納賄貪贓者,首惡重辦,使所有官員視錢為污,懼錢如禍,這樣文官不愛錢的風氣才能樹立。崇禎帝認為韓一良的建議很好,特將中外大臣召集於平台,讓韓一良宣讀他的建議,並予以褒獎,當即提升他做右僉都御史。
崇禎元年(1628)七月,寧遠兵變。當時四川、湖廣兵駐寧遠的人,因為缺餉四個月,嘩變。其於13營也都響應,變兵將巡撫畢自肅、總兵官朱梅、通判張世榮、推官蘇涵淳捆綁於譙樓上。兵備副使郭廣剛剛到任,收集了兩萬金頒發給部眾,士兵仍不滿足,於是又向商民借了錢共足5萬兩。士兵怨恨稍平,釋放所縛官員。畢自肅引罪自縊。崇禎帝遣袁崇煥前去調解。袁崇煥八月抵山海關,與郭廣商議,先誘首惡張正朝、張思順,讓他們先抓15人斬於市。再斬中軍謀士吳國琦,杖責參將彭簪古,貶黜都司左良玉等人。然後讓張正朝、張思順為前鋒戴罪立功。張世榮、蘇涵淳以貪虐而引發兵變,也予以貶斥。只有都司程大樂所轄一個營沒有附和嘩變,特予以褒獎。於是寧遠兵變始靖。十月,錦州又發生兵變,袁崇煥請增軍餉。崇禎帝召廷臣議,閣臣求允發增餉。崇禎責成戶部尚書畢自嚴全權辦理。禮部尚書周延儒說:「關門昔防敵,今且防兵。寧遠嘩餉之,錦州嘩復餉之,各邊且效尤。」帝曰:「『卿謂何如?』延儒曰:『事迫不得不發,但需求經久之策。』帝頷之,降旨責群臣。居數日,復召問,延儒曰:『餉莫如粟,山海關粟不缺,缺銀耳。何故嘩,嘩必有隱情。安知非驕弁捕煽,以脅崇煥邪?』帝方疑邊將要挾,聞延儒言大悅,由此屬意延儒」。崇禎此時暗問周延儒,並聽信奸臣之言,對有功邊臣,始生狐疑猜度之心,為後來冤殺袁崇煥種下夙因。
崇禎二年(1629)四月,山陝大飢,起義發生,朝臣捐俸助餉。崇禎帝認為諸臣捐俸助餉是興利除弊,國家受益必多。順天府尹劉宗周說:陛下勵精圖治,召廷臣於文華殿,親理細務,朝令文考,急欲太平盛世速來。然而急功近利,就要見小利而慕近功。他說:朝廷汲汲所求者,邊事也。然而「竭天下之力以養飢軍,而軍愈驕,聚天下之軍以冀一戰,而戰無日,此計之左者矣」。邊塞防守,情況復雜,應從長計議,不應急求數年之效,這樣必會引發相反效果。他又舉例說:「今日所規規於小利者,理財也。民力已竭,司農告匱,而一時所講求者皆聚斂之術,水旱災傷,一切不問。有司以掊克為循吏,而撫字之政絕;大吏以催科為殿最,而黜陟之法亡,赤子無寧歲矣。頃者嚴贓吏之誅,自執政以下坐重典者十餘人,可謂得救時之權。然貪風不盡息者,由於道之未盡善,而功利之見不泯也。」崇禎帝不久又復故大學士張居正蔭,賜故都督戚繼光表忠祠堂。
八月,魏忠賢遺黨王永光、高捷、史堇,陰謀興大獄為魏忠賢及逆黨報仇。就以「擅主和議,專戮大帥」定袁崇煥罪名。還牽連到過去首輔錢龍錫,認為殺毛文龍,是錢龍錫首倡。史擎說:「袁崇煥離京時,以重金數萬賄賂錢龍錫,錢龍錫巧為營干,轉禍於毛文龍,置國法於不顧。」崇禎覽奏後大怒,敕命刑部官五日內查明此案,案情查明後上報。崇禎帝召諸臣於平台,認為袁崇煥謀叛,當處以極典。群臣認為,斬帥雖錢龍錫開端,但有「處置慎重」等語,本意不在專殺;至於議和之事,首倡於袁崇煥,錢龍錫並未批准。然而軍國大計,兩臣私下商議就去執行,不上疏請示,造成惡果,罪責難逃。「遂磔崇煥於市,兄弟妻子流三千里,籍其家。崇煥無子,家亦無余貲,天下冤之」。劉宗周於十月「事稍定,乃上疏曰:『己巳之變,誤國者袁崇煥一人。小人競修門戶之怨。異己者,概坐以崇煥黨,日造蜚語,次第去之。自此小人進而君子退。中官用事而外廷浸疏。文法日繁,欺罔日甚,朝廷日墮,邊防日壞,今日之禍,實已巳以來釀成之也。」』可見崇禎自錯殺袁崇煥後,對朝廷危害極大,奸臣競進,朝政日暗,明王朝危亡之勢已難挽回。
刑科給事中吳執御說:理財加派不得已而用之,這種事怎可逾年而不廢止?他認為,捐募和搜刮,兩者很難取法。崇禎帝則認為,加派是向富人加派,連累不了窮人,捐募是憑人們的正義感,至於搜刮固然會滋養姦邪,但如果得到循吏,依法行事,難道還會給百姓帶來不利嗎?這時崇禎帝已經露出剛愎自用,不納嘉言的本性。是年(1631),浙江海盜擾害沿海,湖廣民變後樹幟與朝廷對抗。宣大兵餉需數十萬,責成兩廣解納,實際只納銀七千兩遠不及酬,崇禎帝責其玩忽職守。山、陝飢民起事,見官兵即散,官兵退則又聚。崇禎帝認為,「寇」也是朝廷子民,可撫就撫。廣西靖江王府,因爭繼位內哄。四川鄉紳褒挾御史事發生。雲南、貴州亦生民變。朝廷面臨多事之秋,吳執御上疏說:現在朝廷每年收入四百萬兩,今天又加到七百萬兩,但仍缺額一百六十萬兩,朝廷仍覺糧餉不裕。吳執御認為,加派則害民,不加派則害兵。過去寧遠、錦州兵變,袁崇煥集數百萬金消解,耗費浩大。他認為沿邊各城邑,應令吏部選補賢能,用本地錢糧訓練本地土著,這個辦法一實行,糧餉可以不取償於司農,兵不藉助於戍卒,當屬方便可行之策。崇禎帝認為,錢糧留截本地,國稅將從何而出?不聽。不久,吏科給事顏繼祖又諫減催科事,嚴遭斥責。此後,吏部考選官員,先看稅糧能否完足,不問如何撫民。朝廷選官又專於催科。這一切都導致了明朝法制的明顯變化。
崇禎帝於多事之秋,惟思急功近利,不思納諫革弊,摧舊立新。山西提學僉事袁繼咸上言曰:「養鳳欲鳴,養鷹欲擊。今鳴而箝其舌,擊而紲其羽,朝廷之於言官,何異於此!使言官括囊無咎,而大臣終無一人議其後,大臣所甚利,忠臣所深憂,臣所為太息也!且皇上所樂聽者讜言,而天下誤以攻彈貴近為天子所厭聞,其勢將披靡不止。」崇禎帝認為袁繼咸是越職言事,痛加斥責。這時崇禎帝益加剛愎自用,不納忠言,再也不像初登極嘁那樣謙恭謹慎了。
崇禎後期,邊關戰事日緊,山陝農民起義日熾,全國災荒頻仍。在危難之中,崇禎帝還要經常游獵,性格也變得喜怒無常,苛責直言忠鯁之士,親信重用佞俸之臣。為應付後金進攻,加強薊遼邊防,加派遼餉;為鎮壓農民起義,加派剿餉;為操練士馬,再加派練餉。三餉負擔已超過農民—之半,再加上其它京用雜項催征,百姓苦不堪言。荒年飢歲則人相食。以致朝野臣民均斥崇禎帝為暴主昏君!終於在內外交困之下,陷大明王朝於覆亡之地。
崇禎十五年(1642)十一月,左都御史劉宗周上言六事:一、建道揆,他認為京城是首善之地,先臣馮從吾曾建「首善書院」,請求迅速恢復,以表明朝廷致治之本;二、貞法守,太祖讀《老子》,深知「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之理,立即焚毀錦衣刑具,要求一切訴訟,聽法司決斷,不必下錦衣,今應恢復此事;三、崇國體,大臣三品以上獲罪應該讓九卿、科、道會審後,交付刑法部門,依法收系,不可濫系無辜。即使在刑戮之時,也不能忘記禮遇之意;四、清伏奸,凡是朝廷收到匿名文書,請求立即毀掉;五、懲官邪,京城士大夫與地方官員交際愈多,奸巧愈深,要求臣屬聽到消息後,就馬上彈劾告發。再遇中外官勾結之事,皇上要嚴斷;六、飭吏治,他認為當今吏治腐敗,如催科火耗、詞訟贖鍰,已成定例。至於營升謝薦,賄賂之風就更加厲害。請求嚴懲貪贓枉法,以清吏治。不難看出,劉宗周所言六事,活生生勾勒出崇禎末年明朝官場腐敗,弊端叢生、風教敗壞的黑暗政治概貌。崇禎帝對這六條建議雖深感痛切,但已無力回天。
崇禎帝統治晚期舉措失當之處更多。如不顧天下災荒頻仍,催科捐稅,加派三餉日甚一日,把全國人民推入苦難深淵;為加強防邊和鎮壓各地起義,督飭巡撫、總兵奮力剿討,也不顧條件如何,敵我形勢是否許可,凡邊將失事敗陣者,非系即殺,從不與廷臣商討。因此很多鎮將遭敵圍襲,只能戰死疆場,以報效朝廷,致使名將越來越少。尤甚者,偏信中官,總以中官鎮撫、監督各要害,以致邊將鎮卒難以獨立運作,手腳被縛。如崇禎十七年(1644)正月,明朝覆亡在即,清兵與李自成起義軍都逼近京師,崇禎帝仍「遣內臣高起潛、杜勛等十人監視諸邊及近畿要害」。關鍵時刻京城守備至關重要,崇禎帝竟令「太監王承恩督察城守」。然而太監並不完全忠心於崇禎帝,如李自成兵至宣府時,「太監杜勛降」。當李自成兵臨居庸關時,崇禎帝又遣他認為可靠的唐通「偕內臣杜之秩守居庸關」。不料,起義軍一到,「唐通、杜之秩降於自成」。李自成入居庸關。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頭,他一向寵信的貼身太監王承恩,應在京城守衛戰中大顯身手。不料,李自成軍剛到,未及交手,「京師京營兵潰」。這時,只能把崇禎帝逼上煤山與王承恩同死。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京城面臨危急時,左都御史李邦華、右庶子李明睿「請南遷,及太子撫軍江南」,皆不準。當李自成起義軍兵臨居庸關時,李建泰亦請南遷,崇禎帝卻「召廷臣於平台,示建泰疏曰:『國君死社稷,朕將焉往?』李邦華等復請太子撫軍南京,不聽」。既無充足准備,又根本不具備必勝條件,不思採取靈活變通之計,死守京城。自己不思轉機,又不肯放權於皇太子,那麼京城的文武重臣、皇親國眷就只能隨這個糊塗皇帝一起殉葬了。在國家危亡,迫在眉睫之時,崇禎帝的措置之誤,更是難以令人理解到崇禎帝縊死煤山前,在御書衣襟中還說:「朕涼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諸臣誤朕,朕死無面目見祖宗。」崇禎帝自信自用如此,至死不覺己非,將一切罪過都推給諸臣,其剛愎自用則可想而知!但,他畢竟不能算是個荒淫暴君。史論說:崇禎帝「端居深念,旰食宵衣,不邇聲色,不殖貨利,而馴致敗亡,兒與暴君昏主同失而均貶」,其主要原因是「化導鮮術,貪濁之風成於下,股肱乏材,孤立之形見於上」。倒還頗有些功過分明的兩點論味道。比起崇禎帝的怨天尤人來要高明得多;《明史》的評論說:「崇禎帝雖每臨朝浩嘆慨然,思得非常之材。」但十分可惜的是他「用匪其人,益以債事。乃復信任宦官,布列要地,舉措失當,制置乖方」。這樣的評論似乎更近乎公允。因此講述崇禎帝,宜應區別前後兩期,前期誅滅權閹,不近聲色,不殖貨利,宵衣旰食,勵精圖治,大有中興氣象,因此「天下翕然稱是」。但到了後期,剛愎自信,不納忠言,用匪其人,以至於達到「舉措失當,制置乖方」的程度,最後落得個國破身死、求告無門的悲劇下場,也就不足為怪了。
㈥ 崇禎帝自盡的那棵槐樹,為何後來竟被定罪
因為這棵樹弔死了崇禎皇帝
明末的最後一個皇帝崇禎真的是非常的可憐,原本他是一位還算不錯的開明君主,可惜呀因為前期明朝積累了太多的弊病,等到他上任,已經岌岌可危的江山,就算他再怎麼努力,還是不能挽回,最後清兵入關,結束了明朝的統治,而崇禎皇帝也是最終自盡而亡,也連累了他上吊的那棵樹,最後還被定了罪。
這就是這棵樹悲慘的命運了,崇禎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的死還連累了一棵樹,最後也是死不瞑目吧,不過這些都是想要復明的人,搞出來的把戲,最終清朝也是統治了兩百多年才結束,而樹也因為被定罪惶惶不可終日,可能它想著如何擺脫自己的罪名,想到頭都禿,最後葉子掉光,自己也乾枯而死了。
㈦ 封建中期遭受到刑法的歷史人物都有誰
一、另一個明朝有名的遭凌遲的就是明末大將袁崇煥了,因崇禎皇帝懷疑其謀反,以「通虜謀叛」被凌遲處死,明朝自毀長城,最後導致的滅亡。據說袁崇煥被押解到法場路上,劊子手就一刀一刀的割下其肉,沿途百姓極痛恨遼東靼子,而更恨漢奸行徑,於是有錢的捧錢場,富戶們大把扔錢向劊子手行賄,競價爭買崇煥之肉「生」食之,沒錢的捧人場,窮人們爭相從劊子手手中搶來袁崇煥之肉生食之,一塊肉往往又被爭搶撕扯成數塊,整個場面直比一場「人肉大拍賣」。至法場時,袁崇煥已經「皮骨已盡」,但「心肺之間叫聲不絕,半日而止」。
二、史料記載,太史令司馬遷受李陵事件的牽連導致自己遭受宮刑。
司馬遷畫像
我們簡述歷史記載的這次事件始末:
武帝時派兵討伐匈奴,然而出師不利,漢軍打敗。更加恥辱的是漢將李陵被單於圍困而導致彈盡糧絕,投降匈奴,成為了戰俘。漢武帝十分憤怒,群臣也紛紛攻擊李陵,脫開關系。此時的太史令司馬遷卻站了出來,稱李陵忠君愛國的好將士,投降乃無奈之舉,他日定會回到漢朝。處在盛怒之下的漢武帝把司馬遷打入了死牢,准備秋後處斬。按照漢朝律法,當時可以以宮刑代替死刑,司馬遷為了完成自己宏大的理想,接受了這一恥辱的刑罰。
三、商鞅遭車裂
商鞅自從被封為列侯,在秦國的權力地位已經到達頂峰。在封建制度下,有這樣一個人獨掌大權,而且還冷酷無情、手段嚴苛,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大的隱患。這些年來,惠文王不是沒有見識過商鞅的本事,所以心中恐怕早有想法。若要將治理國家的權力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必須先除掉商鞅。而且,只能處死,不能放他去別的國家來對付自己。
㈧ 崇禎是明朝滅亡的責任人,《明史》卻將哪一個人作為罪人列入奸臣傳
一個王朝的覆滅往往是日積月累的社會矛盾集中爆發所導致的,而在這個過程中崇禎帝也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至於說《明史》奸臣傳中所列的明朝滅亡責任人周延儒,把他列入奸臣也不算冤枉。
我們看到周延儒身上其實有著很多現實的問題。其一,為官不作為,膽小怕事,作為督戰竟然放任敵人在國境內肆意殺燒搶掠,令人發指;其二,視國家尊嚴如同草芥,敵國如此囂張,他竟然可以飲酒作樂,毫無半分愛國之情;其三,玩弄權術,格局狹隘,在不作為的情況下還要謊報軍情為自己請功,可見他對於自己的仕途比百姓死活要看重得多,國家危難只是他晉升的契機而已。
所以說周延儒的確是奸臣一個,並且對於當今反貪腐也有著一定的現實意義。不過說到底,他也只是壓死明朝這頭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㈨ 崇禎殺袁崇煥的罪狀是什麼
崇禎殺袁崇煥的罪狀是通敵叛國罪。
袁崇煥(1584年—1630年),字元素,生於廣東東莞石碣,祖籍廣西梧州(籍貫爭議)。於萬曆四十七年(1619年)中進士,後通過自薦的方式在遼東邊關任職,得到孫承宗的器重鎮守寧遠。在抗擊清軍(後金)的戰爭中先後取得寧遠大捷、寧錦大捷,但因為不得魏忠賢歡心辭官回鄉。
明思宗朱由檢即位後袁崇煥得以重新啟用,於崇禎二年(1629年)擊退皇太極,解了京都之圍後,魏忠賢余黨以「擅殺島帥」、「與清廷議和」、「市米資敵」等罪名彈劾袁崇煥,皇太極又趁機實施反間計,袁崇煥最終被朱由檢以通敵叛國罪處以凌遲。《劍橋中國明代史》稱:「他(崇禎)相信了謠言,於1630年9月22日在北京殺了他最有才能的將領袁崇煥。」
㈩ 崇禎死後被清政府厚葬,皇妃女兒受到厚待,為何兒子卻被斬盡殺絕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李自成攻入北京城後,崇禎皇帝沒有忍辱偷生,而是在景山歪脖樹上自縊而亡,死時光著左腳,右腳穿著一隻紅鞋,時年僅33歲,死前他留下遺言:朕死,無面目見祖宗於地下,自去冠冕,以發覆面。任賊分裂朕屍,勿傷百姓一人。」
崇禎最小兒子的皇四子永王朱慈煥,他幾經波折最後流落到浙江餘姚,與一位前朝官員的女兒結婚,並改名換姓依靠教書為生,到了康熙四十七年,他已經75歲了,並有一妻一妾六子三女一孫。他雖然對自己身世守口如瓶,但作為明朝皇室嫡系,生活中免不了露出點蛛絲馬跡,為當地人所注意。
於是有人打著他的旗號起義,結果朱慈燦全家被捕。朱慈燦並沒有參與造反,可是,他承認了自己是前明皇子,最後以「崇禎第四子已於崇禎十四年身故,且當年老太監俱不認識」為由,確認假冒,凌遲處死,全家無一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