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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行政法院

发布时间: 2021-11-29 20:58:41

⑴ 美国立法司法、行政三者的关系

国家的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别由三个机关独立行使,并相互制衡的制度。版三权分立制度是根据近权代分权学说建立起来的。三权分立制度为绝大多数的资本主义国家所采用,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国家机关组织与活动的基本制度。但因各国国情不同而有不同形式。

美国是实行三权分立制度的典型国家。美国宪法规定,立法权属于由参、众两院组成的合众国国会,行政权属于美国总统;司法权属于最高法院及国会随时制定与设立的下级法院。根据三种权力相互制衡的原则,美国宪法还规定,国会有权要求总统条陈政策以备审议,批准总统对外缔结的条约,建议和批准总统对其所属行政官员的任命,通过弹劾案撤换总统,有权建议和批准总统对联邦最高法院法官的任命,宣告惩治叛国罪,弹劾审判最高法院法官;总统对国会通过的法案拥有有限的否决权,副总统兼任参议院议长,总统还拥有特赦权、对最高法院法官的提名和任命权;最高法院法官在总统因弹劾案受审时担任审判庭主席。此外,根据惯例,最高法院有权解释法律,宣布国会制定的法律违宪无效。实行总统制的资本主义国家一般都采用这种形式。

⑵ 美国最高行政机关、司法机关和立法机关是什么

三权分立是美国的一项重要制度。三权分为立法、行政、司法三部分,这三权各司其职,相对独立,但又保持制衡。

国会掌握立法权,制定法律。国会由选民直接选举产生,只对选民负责,不受行政机关的干预。为了保障国会能够独立的行使权力,不受总统的干预,宪法还设定了保障机制:总统无权解散国会,不能决定议员的工资待遇。在国会内部又进一步对权力进行了分配,国会由参议院和众议院组成。国会的权力体现在:制定法律权、修改宪法权、对总统、副总统的复选权及弹劾权等。

行政权由总统行使。总统由选民选举产生,只对选民负责,不对国会负责。国会不得增减总统的报酬,非经审判定罪不得罢免总统。总统的主要权力体现在:统领陆海军,对外缔结条约,宣布缓刑和特赦,任命大使、公使、领事、最高法院的法官等官员,签署或拒绝签署国会通过的法案。最后一项权力是司法权。

司法权由联邦最高法院以及国会随时下令设立的低级法院来行使,最高法院有终审权。联邦法院的法官均由总统征得参议院同意后进行任命,法官只要忠于职守,可以终身任职,非经国会弹劾不能被免职。另外,作为联邦最高法院还拥有一项重要权力——司法监督权。

为了保障三个权力行使的独立性,美国宪法还规定,这三个机关的官员在任职上应保持彼此的独立:任何一个机关的官员不得在任职期间担任另一机关的职务。

⑶ 美国法院系统介绍

美国司法系统有数个层级,可能比大部分国家还多。原因之一是联邦法与州法的区分。要了解这一点,必须先回顾历史,当年美国并非以一个国家形式建国,而是由13个各自宣布脱离英国而独立的殖民地联盟。独立宣言(1776)因此提到「各殖民地的善良人民」,但也宣称「这些联合殖民地是自由而独立的国家,并且按其权利也应是自由而独立的国家」。美国司法史上,种族与若干州之间始终存在着紧张关系,如下文,美国宪法(1787年通过,1788年批准)开启了竞争日益激烈的权力转移,以及远离各州而转向联邦政府的法律权威。然而现今,各州甚至都仍保有实质权威。任何研究美国司法系统的人务必了解联邦政府与各州之间的权限如何分配。

宪法调整了不少联邦法与州法间的界限,也在政府的立法、行政与司法部门中划分联邦权力(因此在各部门间创造了『三权分立』,并奉行『制衡』制度,以避免任何部门权力过大),每个部门对司法系统有独特贡献。系统内,宪法叙述多种国会可能通过的法律。

不仅如此,法律不只是国会通过的法规而已。在某些地区,国会准许行政机关采用在法规中增加细节的规则。而整个系统依据英国普通法的传统法律原则。虽然宪法与成文法取代普通法,但是法庭仍继续采用不成文普通法,以弥补宪法未明文规定以及国会未制订的部分。

联邦法的来源

美国宪法

联邦法的至高权力

在1781至1788年间,一项名为邦联条例的协议,影响了13州之间的关系,它建立了一个虚弱的国会,并将权力留给各州。虽然各州被下令要对其他法庭的裁决表示尊敬(显示『充分的信心与信赖』),但邦联条例没有制订联邦司法制度的条款,并保存了海事法庭。

宪法的起草与批准反映出一项逐渐达成的共识,即是联邦政府需要加以巩固。司法系统可以做到这一点,最重要的是宪法第6条「至高性条款」:

「本宪法,与依本宪法所制定之美国法律,以及依据美国权力所缔定或将缔定之条约,均为全国最高法律。因此,各州法官必须遵守,尽管宪法与各州法律相抵触。」

此段所述建立了美国法律的第一原则:州法不能与联邦法相抵触。而这项禁令如何适用于联邦政府本身以及各州司法系统中新宪法尚未明确解释的范围,这些都尚不清楚。虽然宪法修正案提供了部分解决办法,但时至今日,美国人仍持续在联邦与州之间的精确范围划分之中挣扎。.

每个部门在司法系统中发挥作用

虽然宪法起草者想要强化联邦政府,却害怕其权力过大。限制新政权的方法是将政府划分为数个部门。正如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在《联邦主义者文集:第51篇》中解释,「政府划分为个别以及独立的部门,可避免侵占。」麦迪逊所指各「部门」—立法、行政与司法,受到了司法系统上一定程度的影响。

立法

宪法赋予国会通过立法的权力。经由国会考虑的提议称为议案(a bill)。如果美国国会两院投票后,多数赞成该议案(如果总统否决,需经两院表决3分之2通过)便成为正式法律。联邦法被称为成文法(statutes)。《美国联邦法典(United States Code)》是联邦成文法的「法典编纂」。「法典」本身并非法律,仅代表符合逻辑的成文法。例如第20条包含与教育相关的各种成文法,第22条则涵盖外交关系。

国会的立法权有限,更准确地说,是透过宪法委托给美国人民,这明确说明国会立法的范畴。宪法第一条第9项禁止国会通过某几类法规,例如国会不能通过「追溯法令」(用于追溯或『事后的』法令)或征收出口税。第一条第8项列出国会有权的立法范围。部分法律(如『设立邮局』)非常明确,但其它则不然,最值得注意的是「规定美国与外国、各州间通商」,显然解释模糊法规的权力极其重要。早在初期共和史上,司法部门便担任这个角色,因此在美国司法系统中取得额外且极重要的角色。

司法

如同其它部门,美国司法部门只处理宪法交付的权力。宪法只提供联邦司法权给某几种争议,于第3条第2项列出,最重要的两个案件包括联邦法的问题(『根据本宪法与美国各种法律,及根据美国各种权力所缔结之条约…而产生之法律及衡平法中的所有案件』) 以及「跨州」案件,或两州之公民的争端。跨州管辖权允许当事人免于在另一州法院提起诉讼。

第2项司法权出现于共和早期。如第2章所述,美国最高法院在1803年马伯瑞控告麦迪逊(Marbury v. Madison)一案中,解释其授权包括有权决定是否成文法违宪,一旦违宪,则宣布法律无效。法律可能违宪的因素是由于违反宪法保障的人民权利,或是宪法第一条并没有赋予国会通过那类法规的权力。

因此,解释描述国会会立何种法令的宪法条款之权力非常重要。传统上,国会已经证明许多成文法为不可或缺,以制订「规定与各州间通商…」或是州际通商的法令。这个法令概念模糊,不易精确解释。的确,为了大部分的成文法,在法令欲达成之目的与州际通商法规之间,被创造出看似可信的关联。有时,司法部门狭义地解释「贸易条款」。举例来说,在1935年,纽约一间屠宰场遵行的联邦法规定之工人的工时与工资,被最高法院宣布无效,因为该厂所处理过的鸡肉全数销售给纽约肉贩与零售商,因此,并不算是州际通商。不久之后,最高法院开始给予罗斯福总统实施的「新政」更多自由,今日,联邦法庭持续广义地解释通商权力,虽然不足以让国会有通过立法的理由。

行政

宪法第2条将行政权委托于美国总统。在华盛顿总统领导之下,整个行政部门由总统、副总统、国务院、财政部、国防部以及司法部。随着国家的发展,行政部门也随之扩大。现今已有15个内阁层级的部门,每个部门包含一些局、署以及其它名称等机构,这些部门之外,仍有其它行政部门,所有部门行使总统委派之行政权,因此,他们最终必须向总统负责。

在某些范围内,行政与其它两部门的关系明确。假设一或多人抢劫银行,国会已通过成文法将抢劫犯定罪(《美国联邦法典》,第18条,第项),而隶属于司法部的联邦调查局(FBI)则调查这起犯罪事件,若有任何嫌犯被逮捕,司法部所属联邦检察官会在联邦地方法院的审理中试图证实嫌犯之罪行。

银行抢案是一个简单例子。但随着国家迈向现代化与发展路程,在司法系统内,3个部门间的关系也逐渐发展以因应工业与后工业社会中愈加复杂化的问题。行政部门角色变化最大。在银行抢案例子中,国会不大需要专业知识来制订成文法以使银行抢案罪行化。假定议员想要禁止“危险”药物在市场上流通,或是限制一些空气中“不健康的”污染物,国会可能必须精确地这些名词下定义,有时国会会这么做,但渐渐地,国会将部分权力委派给隶属于行政部门的行政机构。因此,食品暨药物管理局(FDA)负责监督全国食品与药物的卫生情况,而环境保护局(EPA)则控制工业对陆地、水与空气的影响。

虽然这些行政机构只拥有国会依成文法而委派的权力,但非常具有实质性,他们有权颁布能够明确定义更多法令名词的法规。一项法令可能禁止空气中有“危险的”污染物含量,而EPA则订出每种物质与其含量的危险值。有时,成文法赋予行政机构调查法规违法与否的权力、做出判决甚至进行惩处。

法院将会宣布授与行政机构太多权力的成文法无效。一项名为「行政程序法」(《美国联邦法典》,第5条,第511项,以及其下规定)的重要成文法,说明行政机构在颁布法令、裁决违法行为以及进行惩罚时,应该遵循的程序,同时也提出了当事人如何寻求机构裁决的司法审查。

其它法律来源

美国法律最明显的来源是国会通过的成文法,以行政法规作为补充。有时,这些法规可以明显区分合法与非法行为间的界线—再以前述银行抢案为例,然而政府颁布的法令不足以应付所有情况,很幸运地,还有另一项法律规章能够弥补,正如下所述。

普通法

当成文法或宪法都无法处理时,联邦与州法院通常仰赖普通法,普通法汇编了几世纪以前始于英国的司法裁决、惯例以及总则,此法至今仍继续发展。在许多州,普通法在合约纠纷发生时具有重要地位,因为州议会一直以来都认为不宜通过涵盖所有可能的合约纠纷之成文法。

司法判例

法院根据法律判决涉嫌违宪的行为与纠纷,这通常需要法院解释法律,法院认为应遵循其它相同或更高层级法院先前解释法律的方式,这称为「遵循先例」,或是判例,这样做,能够确保一贯性与可预测性,诉讼当事人在面临不利于己的判例时,试着区别出他们的案件与先例的不同之处。

有时法院对法律的解释有所不同,例如美国宪法第5修正案中包含一项条款,即「任何人在刑事案件中,不得被强迫自证有罪」。有时,在案件中,当事人可能拒绝传票或作证,理由是其证词可能使当事人遭到刑事起诉—这种情形不在美国发生,而是其它国家。自我归罪条款在美国适用吗?美国第2巡回上诉法院裁定可行,但第4以及第11巡回上诉法院则判定不能适用。这明显意味着,法令的不同取决于住在国内何地。

较高级的法院试着解决这些矛盾之处。例如,美国最高法院经常选择能够解决巡回法庭意见分歧的案件来审理,最高法院判例将能够控制或适用于所有次级联邦法院。在美国控告贝尔希斯(United States v. Balsys, 524 U.S. 666〔1998〕)一案中,最高法庭裁定对于国外起诉的恐惧超越自我归罪条款的范围。

这项裁决成为全国性的法律,包括第2巡回上诉法院。其后,任何遇到此项议题的联邦法庭都遵循高等法院在贝尔希斯(Balsys)一案中的裁决,该次巡回审判中,巡回法院的判决同样约束所有地方法院。「遵循先例」也适用于各种不同的州法院系统,如此一来,判例在数量与解释性上,皆有增长。

不同法律;不同补偿

鉴于法律体系逐渐壮大,若能区分向法院提起的不同种类法规与诉讼,以及每宗案件中法律所提供的解决方法,将有所帮助。

民事/刑事

法院审理两种纠纷:民事与刑事。民事诉讼需要两名以上当事人,至少其中一方涉及违反成文法或普通法。先提出诉讼者称为原告,另一方则是被告。被告可对原告提出反诉,或是对共同被告提出交互诉讼,只要他们与原告的原始控告有所关联。法庭偏好审理所有陈述皆因一起纠纷引起的单一诉讼。至于商业诉讼、违反合约、侵权行为、或是当事人声称因另一方的疏忽或蓄意恶行而受到伤害,这些则属于民事范围。

虽然大部分的民事诉讼发生于诉讼当事人间,但联邦或州政府永远是刑事案件的一方当事人。政府以人民名义,对被指控做出违反法律的某些行为如伤害大众福祉的被告进行起诉。两家公司可以就违反合约而提出民事诉讼,但只有政府能控告某人谋杀。

举证标准与可能进行的刑罚也有差异。一名刑事被告只能因「无合理疑点」而被判有罪。在民事案件中,被告只需提出「证据优势」,这基本上只是一种说服力不足的陈述,意指「极有可能」。被判有罪的罪犯可能入狱,但是民事诉讼中,输的一方当事人只需负上法律或公平补偿之责任,如下文所述。

法律与公平补偿

美国司法系统在有限范围内尽可能提供大范围的补偿。刑事成文法通常列出某一特定犯行的罚金范围或是法庭可能施予的入狱时间。其它部分的刑事法规在某些权限内,可能容许对惯犯加重刑罚,重罪的刑罚比轻罪还要严厉。

在民事诉讼中,大部分美国法庭被授权选择法律或公平补偿,比起过去,其间区别不大,但仍值得了解。13世纪的英国,「法院」只被授权判决金钱上的补偿。假如被告违反的合约价值50英镑,法院可命令报告全数支付给原告。在多数案例中,如此支付赔偿金是合理的,但在许多案例中则不然,例如稀有艺术品或是一块土地的出售。13与14世纪时,「衡平法院」形成,这些法院创造了公平补偿,例如特定迫使当事人履行职责,而非只是因为他们的不履行义务而强迫支付赔偿金。到了19世纪,大部分美国司法权限已消除法律与公平赔偿间的差异。现今,除了极少数例外,美国法庭能够视情况需要,判给法律或公平补偿。

有一个著名例子说明了民事与刑事法的不同,以及其提供的补偿差异。加州指控前足球明星辛普森(O.J. Simpson)犯下谋杀罪。然而,他没有被判罪,因为陪审团裁定起诉失败,证明辛普森的罪行无合理疑点。后来,辛普森太太的家人以非法致死为由控告辛普森,这是一桩民事诉讼。此案中,陪审团以证据优势证明辛普森必须为其妻之死负责,便下令辛普森支付赔偿金—法律补偿—给原告。

联邦系统中州法的作用

宪法明确禁止各州采用某些法律(与外国签订条约,铸造钱币)。宪法第6条「至高性条款」排除任何抵触宪法或联邦法的州法。即使如此,大部分的司法系统仍由州所控制。宪法已明确规定国会可制订法令的范围。1791年的第10修正案明订:「凡宪法未授予美国也未禁止各州的权力保留给各州和人民。」

然而,联邦与州政府间仍存在相当程度的紧张关系—包括奴隶制度以及州最终是否有权脱离联邦。1861至1865年的南北战争解决了这两项争论,也限制了司法体系内州的角色:根据1868年的第14修正案,「任何州未经正当法律程序,不得剥夺任何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不得拒绝给予管辖范围内的任何人法律上的平等保护」。此修正案大大地扩张联邦法院宣布州法无效的能力。1954年布朗诉教育局(Brown v. Board of Ecation)一案,禁止阿肯色州的州立学校实施种族隔离政策,正是仰赖这项“平等保护条款”。

从20世纪中叶开始,上述的一些趋势—行政国的兴起,这是一种更有力且广泛的正当程序之司法解释与平等保护,以及类似国会规定通商之权力的扩张—结合之后,提升联邦在司法系统中的角色。即是如此,系统中的大部分仍在州范围之内。任何一州都不得拒绝联邦宪法保障之公民与权利,许多州将自己的法律解释成授与更多一般的权利与特权。实施州法的州仍愿持续裁定大部分的合约纠纷。多数的刑事案件与民事侵权诉讼也是如此。处理结婚与离婚事宜的家庭法几乎都属于州事务。大多时候,对美国人而言,司法系统代表的是警官与自己居住的州,或是各种政治机关与州内其它政治部门。

此引言仅是司法系统之概述。其余的章节提供更多细节、特色与见解。第一与第2章分别描述联邦与州法院系统组织方式,第3章详细解释司法制度之复杂问题,此章节描述联邦与州法院之界线,但同时也探究提出诉讼者以及法院审理案件之类型。第4章之重点从法院扩大到出庭的人士。美国法律之执行已被研究过,典型的诉讼也已解释。同时,此章节将解释利益团体的角色,他们通常坚决进行特定案子以推动其社会与政治议程。第5章详细说明法庭如何处理刑事案件。第6章重点为民事诉讼。第7章则是联邦法官甄选过程。最后章节探讨某些特定司法判决—特别是高等法院之判决—如何能够等同于决策,并在与立法与行政部门关系复杂之下,与司法制度紧密结合。

⑷ 美国地区行政诉讼法院有存在的嘛

美国法院组织划分为联邦和各州两大系统,名称和审级不尽相同,管辖权限错综复杂。法院一般是民事、刑事兼理。除某些基层法院外,均采取陪审制。检察官受司法部领导,配属于各级法院。 联邦系统的法院管辖的案件主要为:涉及联邦宪法、法律或国际条约的案件,一方当事人为联邦政府的案件,涉及外国政府代理人的案件,公海上或国境内供对外贸易和州际贸易之用的通航水域案件。

⑸ 美国政体中立法、行政、司法部门分别是什么

美国宪法规定:

立法权属于由参、众两院组成的合众国国会。

行政权属于美国总统回;

司法权属于最高法答院及国会随时制定与设立的下级法院。


根据三种权力相互制衡的原则,美国宪法还规定:

  1. 国会有权要求总统条陈政策以备审议,批准总统对外缔结的条约,建议和批准总统对其所属行政官员的任命,通过弹劾案撤换总统,有权建议和批准总统对联邦最高法院法官的任命,宣告惩治叛国罪,弹劾审判最高法院法官;
  2. 总统对国会通过的法案拥有有限的否决权,副总统兼任参议院议长,总统还拥有特赦权、对最高法院法官的提名和任命权;
  3. 最高法院法官在总统因弹劾案受审时担任审判庭主席。此外,根据惯例,最高法院有权解释法律,宣布国会制定的法律违宪无效。实行总统制的资本主义国家一般都采用这种形式。

⑹ 为什么美国法院可以推翻总统行政令

美国总统行政令只是美国联邦政府的领导 - 总统,下达给联邦机构(比如移民局,国土安全局 - 管外国人进入美国的单位)的行事命令,不是国家法律。此命令不能命令州政府,倒是有三个州认为命令违宪,於是向联邦法庭提告,联邦法官根据法律判断认为命令违宪,於是下令停止执行此命令。总统可以向联邦法院的上级 - 巡回法院,上诉(好像也输了),还可以有一次机会上诉到最高法院定案。中国常说的:王子(天子)与庶民同罪。一样不能违宪。

⑺ 中国;美国的“法院”分别是政府机关还是事业单位

中国和美国的法院都是和政府平级的权利机关,中国的政府和法院都由人大任命的。但中国的政府实力十分强大,美国三权之间更均衡些。

⑻ 美国行政、立法、司法之间的关系

三权分立是美国联邦政府组建和运行的基本原则,起核心内容是权力分立、制约版和平衡权。中央政权机构由此平等而又独立的立法、行政和司法三个机关组成,立法权属于国会,行政权属于总统,司法权属于联邦各级法院。国会负责立法,总统负责事实法律,法院负责审查法律。
总之,美国的行政、立法、司法之间是相互独立又相互制约的,保持权力的均衡。

⑼ 英美法系国家为什么开始不承认行政法的存在

西方两大法系行政法基本原则之比较

行政法基本原则作为行政法的基本问题之一,历来为中外学者所关注。但对什么是行政法的基本原则及行政法的基本原则有哪些,西方各国的情况不尽相同,各学者也往往有不同的概括。在西方各国中,以法、德为代表的大陆法系和以英、美为代表的普通法系,被公认为是对世界影响最大的两大法系。这两大法系各具特点,对行政法基本原则的认识也有各自鲜明的特色。所以,这里主要以西方两大法系作为比较对象。通过对西方两大法系行政法基本原则的深入比较,我们可以从中探寻其所遵循的普遍性规律,以为我国行政法基本原则的确立提供有益的启示。

一 大陆法系-以法、德为代表的分析

(一)法国:行政法治与均衡原则

法国素有“行政法母国”之誉,它最先从理念上承认行政法是一个独立的部门法。法国也是欧洲大陆法系国家中的典型代表,其行政法的产生有着特殊的历史背景。概言之,法国资产阶级革命为法国行政法的产生提供了政治、经济、思想准备,大革命时期建立起来的独立行政法院制度直接标志着法国行政法的产生,并使以法国为代表的大陆法系之行政法院模式与英美法系之普通法院模式形成鲜明对比。正是伴随着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出现的法治国思想和独立行政法院制度的发展,在法国逐步产生和形成了行政法治原则和均衡原则,这两个原则被认为是法国行政法的基本原则。所谓行政法治原则,即政府行政活动必须遵守法律;法律规定行政机关的组织、权限、手段、方式和违法的后果。行政法治,作为法国行政法的基本原则,包含3项内容:第一,行政行为必须有法律依据。第二,行政行为必须符合法律。第三,行政机关必须以自己的行为来保证法律的实施。[1]

在法国,均衡原则(The Principle of Proportionality)是作为控制行政自由裁量权而出现的,它是“二战”后,法国行政法院对具体行政行为的监督逐渐强化的产物。但是,“均衡性”作为行政法院对于行政机关的具体行政行为进行司法监督或审查的原则,其含义目前仍没有一致的解释。大体说来,它是行政法院在行政机关具有自由裁量权或其他特殊情况下,在无法依据法律条文或其他原则对行政行为进行裁决的情况下,监督、审查、决定是否撤销一定行政行为的法律手段。它根据具体情况审查行政行为是否合理、行政决定是否适度,审查事实与法律适用是否一致。其根本要求是“合理均衡”。[2]

(二)德国:依法行政、比例与信赖保护原则

德国与法国并称为现代大陆法系的两大脊梁。法国在大陆法系中以民法的贡献最大,同时亦被誉为行政法的母国。但在公法学、特别是行政法学领域,后来居上的德国也形成了现代世界行政法体系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对各国行政法影响极大。[3]在德国,对行政法及其基本原则产生最重要影响的因素是法治国思想。法治国的思想发轫于德国,法治国理念孕育着依法行政原则。而且随着法治国思想在德国从形式意义法治原则到现代实质意义法治原则的发展变迁,行政法基本原则也在法治主义由机械走向机动,行政权由消极走向积极的历史背景下逐步发展并完善,即由作为形式主义的依法行政原则过渡到实质主义的比例、信赖保护原则。

依法行政原则是法治国成立的最基本要素,其涵义是指行政活动必须接受议会法律的规制,必须置于法院的司法控制之下;行政活动违法的,必须追究行政机关的法律责任。对依法行政原则的具体内容,不同学者有不同的分析。德国行政法学创始人奥托。麦耶尔(Otto Mayer)认为,依法行政原则包括以下三项原则:第一,法律的规范创造力原则,即行政机关所制定的行政法规范是法律创造的;第二,法律优位原则,即法律对行政具有支配性地位,行政作用不得与法律相抵触;第三,法律保留原则,即一切行政作用虽非必须全部从属于法律,但基本权利的限制必须由法律规定。 [4]多数学者则认为依法行政原则包括两项内容,即法律优位原则和法律保留原则(principle of law reservation)。 [5]

比例原则,又称为均衡原则[6]或平衡原则[7],是实质意义法治国原则的典范。它不但为现代条件下的干预行政提供了新的规范形式,而且有普遍的适用性。在行政法上,无论是制定普遍性规则的行政活动还是传统的行政行为,都应当接受该项原则的规范和制约,并以此判断它的合法性。[8]奥托。麦耶尔曾将比例原则誉为行政法中的“皇冠原则”。台湾学者陈新民教授认为,比例原则是拘束行政权力违法最有效的原则,其在行政法中的角色如同“诚信原则”在民法中的角色一样,二者均可称为相应部门法中的“帝王条款”。[9]一般认为比例原则是一个具有宪法位阶的法律原则,它滥觞于19世纪警察国家时期,渊源于“法治国家理念及基本人权之本质”,通过联邦宪法法院的判决逐步成为限制行政权的有效手段。它具体包括三个子原则: 第一,行政措施对目的的适应性原则。即所采取的国家措施(普遍的或个案的)适应于它所追求的或者法律所规定的目的,不得偏离。第二,最小干预可能的必要性原则。如果以国家措施干预公民自由为实现公共利益所不可缺少,那么这种干预应当是最低限度的。公共权力对公民一般自由权利的干预,只应当发生于维护公共利益所必需的程度上。出于基本权利的性质,个人对于公共权力不必要的干预可以提出异议进行抵抗。第三,禁止过分的适当性原则。它的基本意思是干预自由的国家措施对当事人来说是不过分的,对国家所追求的目标来说是适当的,又称为狭义的比例原则。质而言之,比例原则要求行政目的与行政手段相适应、成比例,要求行政措施符合行政目的且为侵害最小之行政措施。[10]

信赖保护原则是二战后在德国发展成功的又一项行政法原则。其涵义是指:基于维护法律秩序的安定性和保护社会成员正当权益的考虑,当社会成员对行政过程中某些因素的不变性形成合理信赖,并且这种信赖值得保护时,行政主体不得变动上述因素,或在变动上述因素后必须合理补偿社会成员的信赖损失。该原则的核心思想即维护法律秩序的安定性,保护社会成员的正当权益。[11] “保护人民权利,首重法律秩序之安定。”[12]但是,在行政过程中却处处隐藏着不安定因素,如行政法规范必须随着社会的发展不断作出修正,行政行为因违法或不合适宜也需要加以撤销或废止而发生变动等。为不使社会成员因信赖上述因素的安定性而遭受损害,有必要对其正当权益设置一道屏障。信赖保护原则正是对这一现实需要的制度回应。当然,信赖保护原则的适用是有条件的,且因信赖对象的差异而存在操作上的差别。概括而言,其适用条件是行政过程中某些因素的不变性值得信赖,且这种信赖值得保护。

二 普通法系-以英、美为代表的分析

(一)英国:越权无效、合理与程序公正原则

英国是普通法系的典型国家。与大陆法系“公法模式”的行政法相比,英国没有划分公私法的传统,政府和公民之间的关系与公民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原则上受同一法律-“普通法”的调整和同一法院-“普通法院”的管辖。虽然现代意义的行政法理念与制度在英国开始于17世纪下半叶,但直到现在,其外在形式仍然主要采用过去普通法的一套规则和形式。[13]普通法传统中的“法的统治” (Rule of Law)原理、“自然正义原则”(the Doctrine of Natural Justice)等对英国行政法一直起着支配的作用,并由此形成英国行政法上的越权无效原则、合理性原则与自然公正(程序公正)原则等三项基本原则。

所谓“法的统治”,又称“法治原则”,根据英国著名学者戴西(A.V.Dicey)的解释,其涵义即“英国人依法,而且只依法进行统治”。[14]“法的统治”这种理论与19世纪的自由主义政治理论相结合,作为英国宪法的基本原理之一得到确立,与“议会主权”原则在近代英国宪法中同时占据了稳固的地位。[15]所谓“议会主权”的原则是议会制定法处于英国法的顶点,不存在优越于它的法律,而且也不可能有审查它的机关。它是17世纪英国资产阶级宪法斗争胜利的结果,亦被戴雪称为英国宪法的重要原则。“在行政法上,议会主权原则与法治原则同样重要,共同构成行政法的基础,并由此产生行政法的一个中心原则”,[16]这就是“越权无效”原则。因为根据法治原则,政府行使权力的所有行为,即所有影响他人法律权利、义务和自由的行为都必须说明它的严格的法律依据,受到影响的人都可以诉诸法院。根据议会主权原则,议会制定的法律为最高法律,法院必须无条件地适用议会所通过的一切法律,不能审查议会所通过的法律是否合法。因此,行政机关的行为如果在法律规定的权限范围以内时,法院就无权过问。也就是说,英国法院对于行政诉讼的管辖权,只在行政机关行为超越其法律权限时才发生。法院通过判例由此发展了著名的“越权无效”原则。英国著名行政法学家威廉。韦德指出:“公共当局不应越权,这一简单的命题可以恰当地称之为行政法的核心原则。”[17]这个核心原则是英国法治原则和议会主权原则的直接后果。

当然,在戴雪的法治观中还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认为行政法是保护官吏特权的法国制度,和英国宪政传统、法治国情即法律平等主义或普通法统治不相容,这使得行政法在英国长期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到了20世纪,由于资本主义社会经济的发展,英国人的法治观念开始发生变化,不仅承认了行政法,而且以新的法治观念作为英国行政法的基础。新的法治观念一方面继承了戴雪的法治观,另一方面又有很大的发展。其中最突出之处是在控制行政自由裁量权方面,英国发展了合理性原则。对戴雪而言,法治与专制是天敌,而行政自由裁量权是权力专断的集中体现,任何实质性的自由裁量权都是对自由的威胁,应当加以拒绝。戴雪这种将“专断”(arbitrary)与“行政裁量”(discretionary)相提并论而加以全面排斥的法治观,受到了现代英国著名宪法学家詹宁斯(W. Ivor Jenning)的猛烈抨击。詹宁斯认为,在英国,“事实上,公共机构的确拥有广泛的自由裁量权”,但“专断”并不等于“广泛的自由裁量权”,适应社会需求的广泛的自由裁量权与同样适应社会需求的法治并不冲突。[18]另一位英国著名的行政法大师威廉。韦德(William Wade)也持同样的观点。他认为,“过去,人民通常认为,广泛的自由裁量权与法不相容,这是传统的宪法原则。但是这种武断的观点在今天是不能接受的,确实它也并不含有什么道理。法治所要求的并不是消除广泛的自由裁量权,而是法律应当能够控制它的行使。”[19]为了有效地控制自由裁量权,法院通过判例建立并发展了英国行政法上另一个重要的基本原则-合理原则。

同时,由于不受限制的行政自由裁量权的观点被完全否决,英国自然法传统中的自然正义原则也在行政法中获得新生,并在广泛的行政法领域中适用,从而形成英国行政法上的又一核心原则-程序公正原则。在英国,自然正义乃是自古即存在之概念,它起源于自然法的理念,经过长期的历史发展而成为英国普通法上的一项基本原则。“在某种程度上,英格兰普通法长期发展的过程,其实正是普通法院在自然法原则的导引下裁决案件、连续不断地试图追求自然正义的过程。”[20]在普通法的传统中,自然正义是关于公正行使权力的“最低限度”(因而也是最“自然”的)的程序要求,其核心思想有二,一是公平听证规则,即任何人或团体在行使权力可能使别人受到不利影响时必须听取对方意见,每一个人都有为自己辩护和防卫的权利;二是避免偏私规则,即任何人不能成为自己案件的法官,也就是说某案件的裁决人不得对该案持有偏见和拥有利益。[21]自然正义原则最早只适用于司法或者准司法功能,或者说,在负有义务按照司法要求进行活动的情况下才可以适用该原则,而不能将此原则适用于纯粹的行政功能。[22]但是,在长期的司法审判过程中,“通过阐发自然正义原则,法院设计了一套公平行政程序法典”,[23]从而使这些原则不仅适用于法院和行政裁判所的司法权,同样也适用于行政权,要求行政机关在行使权力时也要保持最低限度的程序公正。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司法热衷于通过限制行政权力的干预来保护个人的司法能动主义被认为有悖于公共利益,加上战时的紧急状态赋予行政机关许多不受自然正义约束的特权(privileges),行政自由裁量权成了戴雪意义上的真正的特权。司法沉默了,司法的自我节制(judicial self-restraint)显示出对司法积极主义(judicial activism)的决定性胜利。[24]但是,1963年上议院在处理“理奇诉鲍德温”一案中,认为政府在作出解雇警察局长的决定之前,并没有听取被解雇人的个人意见,因此这种解雇决定是非法的。[26]这标志着司法政策的重大变迁,表明自然正义重新受到重视并扩展地应用于一切影响个人权利或合法预期(legitimate expectations)的决定中。[27]“里奇诉鲍德温案”为自然正义注入了新的活力,也为英国行政法在传统的根基上的复兴带了个头。“不久法院作出了一系列判决,使行政法恢复了元气并重新建立了与过去的联系。自然正义原则获得了适当的适用,它给行政正当程序规则提供了广阔的基础。”[28]

从上面的分析可见,越权无效原则、合理性原则与自然公正(程序公正)原则已构成英国行政法的三项基本原则。其中,越权无效原则是英国行政法的核心原则,但在英国,越权原则的具体内容并没有制定法的明确规定,因而在理论上存在着广泛争论。根据英国法院判例的发展,越权理由主要有三类:一是违反自然公正原则;二是程序上越权;三是实质上越权。实质又包括四种情况:一是超越管辖权的范围;二是不履行法定义务;三是权力滥用;四是记录中所表现的法律错误。[29]由于近代以来,自然公正原则与作为约束权力滥用的合理性原则已发展成为一项单独的行政法基本原则,因此,狭义上的越权无效原则并不涵盖上述所有方面,它所约束的范围只包括程序上的越权、超越管辖权的范围、不履行法定义务和记录中所表现的法律错误。即便如此,越权无效原则仍旧是一个涵盖面广泛的原则,只要不属于自然公正原则与合理性原则约束的问题几乎都可以用越权无效原则来约束。总之,在英国,如果说合理原则主要是实体法原则的话,那么公正原则则主要是程序法原则,越权无效原则则既涉及实体也涉及程序;如果说越权无效原则(狭义)要求行政权的行使不得超越议会法明确规定的条件,是一种授权法原则的话,那么合理原则和公正原则则主要是一种普通法原则。从这个角度,英国的这三项原则是平行的。当然,广义的越权无效原则包含着合理原则和公正原则,后两者实际上是要求行政权的行使不得超越议会立法所隐含的条件。从这个角度,合理原则和公正原则又只是越权无效原则这一总原则的分支部分或补充原则。这就是英国以上三项原则之间的关系。

(二)美国:正当程序与行政公开原则

美国法的基础是英国普通法,两国同属普通法系国家,其行政法理论和制度有诸多相似之处,尤其是在自由资本主义时期,美英行政法几乎完全一致。直到19世纪末,为了解决工业迅速发展而引起的一系列社会经济问题,美国建立了独立管制机构(Independent Regulation Agency),标志着美国行政法开始形成自己的特色。[30]1946年根据美国宪法的“正当法律程序”条款而制定的《联邦行政程序法》,从行政程序和司法程序上对庞大的行政权加以控制,从而使美国行政法得以迅猛发展。在这一发展过程中,作为美国宪法原则的“正当法律程序”(Due Process of Law)对行政法的影响最大,它直接形成了美国行政法上的“正当法律程序”原则,即行政性正当程序原则,并经进一步发展而形成美国行政法上另一基本原则即行政公开原则。

正当法律程序原则在美国宪法中的确立,先是在纽约州1787年“人权法案”中得到发展,然后才被吸收到联邦宪法修正案中,并通过美国最高法院的判例得以发扬光大。根据美国法院的解释,宪法规定的正当法律程序具有两方面的意义:其一,正当法律程序是一个程序法的规则,称为程序上的正当法律程序。这种意义的正当法律程序要求要求一切权力的行使,在剥夺私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时,必须听取当事人的意见,当事人具有要求听证的权利。其二,正当法律程序是一个实体法的概念,称为实质性正当法律程序。这种意义的正当法律程序要求议会所制定的法律必须符合公平与正义。如果议会制定的法律剥夺个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不符合公平与正义的标准时,法院将宣告这个法律无效。[31]在正当法律程序的适用范围上,自19世纪末,随着工业革命的发展和行政权的扩展,美国宪法第5条、第14条修正案所确立的正当法律程序观念开始向行政法领域渗透,逐步形成了行政性正当程序规范,从而使得正当法律程序的适用范围呈爆炸性的扩张,而不再只适用于法院的诉讼程序。所谓行政性正当程序原则,即行政机关行使行政权力剥夺私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时,必须听取当事人的意见,当事人具有要求听证的权利。它是作为美国宪法原则的“正当法律程序”在行政法领域中的具体运用,也是其向行政法领域的渗透与扩张。

行政公开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行政法发展的又一重要方向。这段时期,由于越战失利、总统选举舞弊及种族歧视扩大,公众对行政机关越来越不满,从而导致行政机关的威信降低,引起一系列的行政法的改革。1946年联邦行政程序法在这段时期经过几次修改,其主要的宗旨是实现行政公开。公众认识到过去通过司法审查和行政程序来限制行政权,只能保障个人的权利免受行政机关的侵犯,而不能保证行政权的行使符合公共利益,也不能保证行政机关能为公众提供更多的福利。因此,行政必须公开,由公众直接参与对行政的监督,以补充程序限制和司法审查的不足。于是,国会于1966年修改1946年行政程序法中关于政府文件公开的决定,制定了《情报自由法》,规定除该法列举的九项情况外,全部政府文件必须公开,任何人有权要求得到政府文件,行政机关不得拒绝;1976年制定《阳光下的政府法》,规定合议制机关的会议必须公开;1974年制定《隐私权法》,规定行政机关所保持的个人纪录,有对本人公开的义务等。[32]行政公开作为一项重要的行政法基本原则的地位由此得以确立。所谓“行政公开是指个人或团体有权知悉并取得行政机关的档案资料和其他信息而言,通常称这种权利为了解权。”[33]当然,公众享有了解权,有权知悉并取得政府掌握的档案或信息,同时,法律也对公众的了解权作了限制。《情报自由法》、《阳光下的政府法》和《隐私权法》分别就政府文件的公开、会议的公开和个人记录的公开问题作了详细规定,构成了美国行政公开制度之骨架。

三 两大法系行政法基本原则之比较与对接

(一)行政法基本原则形成之共性规律

无疑,西方各国行政法的基本原则既存在着形式上的差异,又有着深层次的共性特征。无论是差异,还是共性,均有其深刻的历史根源和国情基础。尤其是各国行政法基本原则的形成,均要符合各国国情,适应各国的法律传统、民族传统、政治体制及社会经济情况。由于西方各国政治法律制度、历史文化传统等因素的差异,导致其行政法基本原则的历史发展模式存在着较大不同。没有最好的模式,只有最适合的模式。通过比较,我们也可以寻求出各国行政法基本原则形成过程中所体现出的一些共性特征和规律。

1.法治国家与宪法精神

正如现代行政法发端于近代法治国思想一样,作为规范行政权力之基本法律准则的行政法基本原则也是伴随着近代法治国思想的发展而形成的。虽然法治国思想发轫于德国,但是“大自然迫使人类去解决的最大问题,就是建立一个普遍法治的公民社会”。[34]因此,法治作为人类社会发展的一种必然要求,已被西方各国不同程度地确立为本国基本的治国原则。尽管早期在德国所表现出的“法治国”(Rechtsstaat)思想与在英国表现出的“法的统治” (Rule of Law)原理的确存在某些层面上的不同,但“就讲求法治国家的基本目的乃在于保障人权与抑制政府的滥权,使得法成为规范国家生活的惟一准则,此是英、德两国法治主义者所不争的事实”。[35]

法治的要义在于对公权力的合理配置。在专制国家时代,公权力根本不受任何法律及司法的拘束,“在警察国家时代,国家公权力只服膺民法及受到民事审判的拘束,而法治国则更进一步,所有公权力都受到法律的拘束。”[36]发端于近代法治国思想的行政法,其任务就在于为行政权力的运作提供依据,使行政权力受到法律的拘束。随着自由法治国家向社会法治国家的发展,近代形式意义法治原则到现代实质意义法治原则的变迁,法治原则已不仅仅是判断权力运作合法性的准绳,而且也成为衡量权力运作正当性、公正性的重要根据。相应地,行政法的基本原则即行政必须服从法律的基本准则,也在此历史背景下逐步发展并完善,成为衡量行政权力运作的合法性、正当性、公正性的基本准则。可以说,法治原则不仅孕育了行政法基本原则,而且推动了行政法基本原则的逐步发展并完善,因而始终是行政法基本原则形成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因素。

法治国家的理念与原则又是通过宪法而确立的,它们反映到宪法之中而成为基本的宪法精神和原则,并发挥着规范国家权力运作之功效。作为“宪法的具体化”的行政法,其基本原则正是从体现民主法治国家精神和观念的宪法原则中推导出来,后者是前者的直接依据。质言之,行政法基本原则是由宪法决定的,一个国家有什么样的宪法,就有什么样的行政法基本原则。如德国宪法所规定的法治国原则、议会民主原则和基本权利保护原则不仅决定着德国行政法上的依法行政原则,还要求行政活动符合比例原则,遵循信赖保护原则等。行政法治之所以是法国行政法的基本原则,是由法国宪法所确立的法治原则决定的。越权无效原则之所以是英国行政法的基本原则,也是由英国宪法所确立的法治原则与议会至上的宪政体制所决定的。作为美国宪法原则的“正当法律程序”则直接形成为美国行政法上的“正当法律程序”原则,即行政性正当程序原则。

宪法不仅决定着一个国家行政法基本原则的表现形式,而且决定着行政法基本原则的内容和精神。因此,虽然法治是各国行政法的共同目标,但其具体内容却因各国宪政体制的不同而不同。如法律保留原则和法律优先原则是德国依法行政原则的内容,而不是英国越权无效原则的具体内容,尽管两者都是现代法治国家政府行使权力时所普遍奉行的基本准则。

2.判例确认与理论加工

从方法论上看,西方国家行政法基本原则的形成还是一个判例确认与理论加工相结合的过程。无论在大陆法系国家还是在英美法系国家,其行政法都是一个基本的部门法,但多数国家却尚未制定出一个像刑法典、民法典那样的统一行政法典。这就决定着行政法基本原则无法通过行政法典的形式加以明确、统一的规定,而只能是通过其他的方法而形成。在西方国家,这种方法就是法官判例的确认,并辅之以理论的归纳、总结和加工。

在以判例法为主要法源的英美法系国家,行政法的基本原则主要通过法官的判例来确立,这是不言而喻的。例如,英国行政法上的程序正当原则和实体合理原则,就是在得到判例的最初确认,然后被后来的判例所反复援引、实践后发展起来的。英国行政法学权威韦德在分析实体合理原则时,就述及了对该原则确立和形成具有重要影响的数十个判例。[37]作为英国行政法之核心原则的越权无效原则,虽然是一个制定法原则,但该原则所涉及的具体内容即越权的理由如“案卷表面错误”

⑽ 美国的军事法庭在行政关系上是隶属于司法部还是军部

属于美国军方。
美国总统签署命令,授权美军方成立特别军事法庭,代替内民事法庭审理制造9·容11事件和其他恐怖事件的外国恐怖分子嫌疑人。此举在一向崇尚民主和法制的美国人中引起了强烈反响。
美国此次提出的“特别军事法庭”同普通的民事法庭和传统军事法庭都有些不同。“特别军事法庭”不需要陪审团、没有公众旁听、不需要出示必要的证据。参加判决的多为军方官员,只要2/3的军官认定被告有罪,判决就成立。整个审判过程都是秘密进行的,被告甚至没有上诉的机会(二战时的军事法庭允许被告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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