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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香港立法的措施

发布时间: 2021-02-12 07:11:41

㈠ 如何突破香港治理的结构性难题

民众期待梁振英带来香港的新时代,但梁振英能否突破香港目前的结构性困局?这无疑要看行政长官率领的施政团队的能力,更要看中央治港的思路和策略。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清楚地看到:梁振英所面对的难题不是新问题,而是香港回归之后就面临的老问题。董建华和曾荫权未能解决这些问题,并不是他们的能力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因为这些问题乃是香港在转型过程中面临的结构性问题。这固然意味着我们不能对梁振英寄予过高的不切实际的期待,但是,面对老问题,关键在于能不能找到新思路,找到对香港发展具有长远意义的关键点。香港经济:产业发展再出发香港社会民生面临的首要问题乃是贫富分化问题,也是由于抓住了这个问题,梁振英赢得了行政长官选举的胜利。但是,贫富分化绝不能理解为单纯的财富分配问题,应该说香港政府在社会福利提供方面已经做得相当好,即使比不上欧洲,也不比美国差,和内地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内地许多人希望到香港生孩子,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希望享受香港优质的社会福利。然而,单纯派糖的高福利政策不可能持续。香港一方面采取低税收,可另一方面却要高福利,政府只能依赖土地收入来增加财政,政府的土地拍卖市场无疑会影响到楼市的稳定,而楼市不仅集中了大商家的利益,而且裹挟了中产阶层的利益,更是基层群众的生活负担。可见,仅仅楼市就裹挟了政府、商家、中产和基层的利益,牵一发而动全身。香港经济的脆弱可见一斑。正因为如此,中央几年前就反复强调特区政府要解决香港深层次的矛盾。这个矛盾的关键就在于香港要解决未来发展的问题。换句话说,香港经济的根本问题不是财富如何分配,而是如何促进经济发展。贫富分化的根源在于基层就业不足,缺乏稳定持久的收入,单靠政府福利无法维持体面的生活。而基层就业不足的根源在于香港的产业结构集中在金融业和服务业,这些行业只能吸纳少数人才,缺乏能够有效解决基层就业的产业。这种结构性问题不解决,单纯的财富分配并不能解决香港的贫富分化。要从增加就业角度来寻求香港经济发展,就意味着香港经济发展不能完全依赖市场主导,而必须由政府来推动、选择相关产业的开发。如果我们比较一下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以来的香港和新加坡的发展路向,就会发现根本区别在于新加坡不断致力于产业发展,尤其是高科技产业的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展,而香港却依然停留在金融、航运和贸易领域,而这些行业过分依赖内地,以至于逐渐丧失了这方面的优势。董建华时期就曾经对香港提出雄心勃勃的发展计划,这些发展计划可能在当时缺乏条件,难以落实,甚至一度成为笑柄。然而十多年回过头来看,香港恰恰错失了发展的最佳时机,尤其是九七回归之后内地经济急需要香港的带动,而香港未能抓住时机发展高新技术产业。目前这些领域内地已经初具规模,而香港的发展必然面临着与内地的竞争。无论如何,要让香港经济社会走出目前的停滞状态,不能单纯发展服务业,而必须发展自己的实业。因此,发展应当成为特区政府的第一要务。由此,新一届特区政府应当在国家“十二五”规划的框架下,推动产业发展再出发,尤其要利用粤港合作的机会,推动香港经济的发展。特区政府要把经济发展作为未来的首要目标,就意味特区政府必须围绕行政长官形成强有力的施政团队。董建华时期虽然提出了宏大的发展计划,但缺乏施政团队和公务员的配合,致使其计划付诸东流。而曾荫权时代虽然提出强政励治,但依然集中在传统行业,并没有新的产业发展计划,后来虽然在“十二五”规划中提出了许多产业发展的构想,但政府临近届满,已经难以推动发展。如果特区政府没有强有力的施政团队,就不可能推动香港的经济发展。提升公务员政治素质:施政团队与政策研究的互动要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施政团队,不仅政治任命官员本身就应当围绕行政长官形成具有统一意志的团队,更要有效协调政治任命官员与公务员队伍的关系。港英时期确立的公务员队伍是香港施政的核心力量,但面对回归后的格局出现了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其一,执行能力强,决策能力弱,缺乏研究意识。港英时期,整个决策权都握在英国人手里,华人往往被排斥在外,英国人作出决策,华人公务员负责执行。香港回归之后,由于中央未能填补英国人留下的决策真空,致使特区政府对政策缺乏有效的研究,难以形成有效的决策,致使回归之后出现了一系列决策失误。其二,专业能力强,政治能力弱,缺乏政治团队意识。由于缺乏决策经验和决策意识,香港公务员强调专业,而忽略对问题的全局把握和政治意识,以至于当香港从港英的精英政治向回归之后的大众民主时代过渡的过程中,公务员难以适应香港民主化时代的大众需要。而对专业能力强调影响了其团队合作意识,致使公务员长于单打独斗,不利于围绕行政长官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施政团队。其三,公务员强调“政治中立”,缺乏一个明确的政治效忠对象。事实上,港英时期确立确立的公务员“政治中立”是指公务员对香港本地的各派政治力量保持中立,而不是对港英政府或者英女王保持中立。这种中立的前提恰恰是建立在对英女王和港英政府政治忠诚的基础上。然而,香港回归之后,由于中央未能填补英女王留下的真空,行政长官未能填补港督留下的政治真空,致使公务员队伍缺乏政治忠诚的对象,甚至长期以来形成了公务员队伍与行政长官的对峙局面。正是由于上述缺陷,公务员队伍的传统思维已经不适应香港回归之后的民主政治格局,使得中央任命的行政长官及政治官员与公务员队伍之间形成了潜在的结构性对峙。而香港回归以来,特区政府的解决思路就是扩大政治委任官员,试图增加行政长官的政治力量来驾驭公务员队伍,目前五司十四局的改革依然是这个思路。增加政治任命官员从而广泛吸纳政治人才无疑是必要的,但这种思路不应当导致从外部增加政治任命官员,而在无形中削弱和打击公务员的士气。真正改革的目标应当是如何从整体上调整和提升公务员队伍的政治素质,调动公务员队伍的积极性,重新打造新型的公务员队伍。首先要加大对公务员队伍的政治教育,培养公务员的政治意识。公务员队伍的“政治中立”就意味着公务员没有自己独立的政治意志,而必须服从民选的行政长官和中央的政治意志。这就意味着公务员队伍应当效忠中央和行政长官,成为中央和特区政府管治香港的核心力量。由此,公务员队伍不仅要进行专业培训,还要进行综合性知识的培训,更要进行政治教育,从而在不同专业分工的基础上,形成统一的政治意识和政治意志,有利于围绕行政长官形成具有统一政治意识和共同施政理念、从而相互有机配合的施政团队。为此,特区政府应当建立类似国家行政学院的公务员培训学校,专门培养和训练高级公务人员,而这样的任务不仅要由行政长官推动,而且要由中央来积极支持和推动。公务员的综合知识训练和政治教育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只有在长期教育的基础上才能发挥作用。但对于新一届特区政府来说,调动公务员的积极性就在于推动公务员队伍参与到特区政府的政策研究和制定过程中。香港回归十五年来,特区政府竟然没有一个专门统领政策研究的机构,而各个政策局也没有内部专门的研究人员,致使特区政府无论是经济发展、政制发展,还是社会文化建设,都缺乏有效的政策研究。这使得特区政府无法提出相对长远和稳定的施政目标和方向,行政长官施政也满足于每年一度的《施政报告》,其内容是各个部门推行的政策大杂烩,缺乏内在的灵魂和共同的目标,而各个年度之间的报告也缺乏有机联系和整体目标。这种头疼医头、脚痛医脚的施政局面显然无法承担起港人治港的重任。因此,行政长官要调动公务员的政治积极性,就要把民主成分带入到传统公务员的科层官僚体制中,让他们成为参与政治决策的主人,而不能仅仅是政策执行的工具。这就意味着要加大公务员队伍研究政策的力度,通过公共政策形成过程的调研、民主讨论、相互协商,调动公务员队伍的积极性,从而让每个公务员理解行政长官的施政理念,理解其他部门工作,从而自觉有效地相互配合来实现特区政府的整体施政目标。在这个意义上,特区政府要改革行政会议,提升行政会议在特区政府施政中的重要地位,使行政会议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内阁会议,使得政治任命官员与公务员队伍围绕行政长官形成有效的政治整合。同时,也应当增加行政会议的透明度,在公共政策上吸引社会的关注,从而对立法会形成某种制约。除此之外,特区政府要全面提升中央政策组,让中央政策组真正发挥在协助行政长官统领特区政府政策研究并联系协调民间智库政策研究的机构。应对反对派的新思维过往特区政府施政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立法对行政的制衡,这已成为特区政府老生常谈的难题。其实,所谓“有权无票”、“有票无权”的说法乃是表面现象,这个问题与行政长官是否普选没有直接关系,因为这种制约关系的背后乃是建制派与反对派之间的政治矛盾。由于梁振英的亲中政治色彩,以反中面目出现的反对派必然会不遗余力地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来反对梁振英和特区政府。这意味着梁振英面临着比曾荫权更加恶劣的政治环境。与此同时,“双英对决”造成了爱国爱港阵营内部的分歧,虽然中央推动大和谐,但香港的熟人社会使得这些裂痕难以短期修复。而这两个因素显然不是梁振英单纯依靠个人的力量可以解决的,尤其是爱国爱港阵营的团结问题,必须由中央给予梁振英强有力的支持才有可能解决。至于反对派,梁振英也应当坚持三个原则来处理:其一,也不能简单地囿于亲中与反中的二元对立思维来处理,而是要从行政长官的立场出发努力促进立法与行政的良好关系,尊重立法会在基本法的地位,尊重立法会议员所代表的民意。行政长官尊重立法会的政治立场和姿态,不仅有利于缓和行政和立法的关系,缓和反对派对梁振英的敌意,更重要的是争取到香港中间派和广大市民的支持。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政治策略,而必须有发自内心的行动来争取香港市民的支持,这意味着梁振英不应当满足于亲中力量的支持,而应当获得大多数香港市民的支持。其二,处理重大政策问题,直接诉诸民意,用选民来影响立法会。“双英对决”已经带有了行政长官普选的色彩,梁振英在深入基层、诉诸基层选民的民意方面做得非常成功。这一套诉诸民意的策略不仅应当在选举时期,更应当运用到特区政府的施政中。尤其当特区政府符合民意的施政措施遇到立法会反对派的阻扰,行政长官应当直接将政策诉诸基层民意,动员民意给立法会施加压力。这就意味着梁振英必须始终走入群众,以民选政治家的姿态来动员民众的支持。董建华和曾荫权都曾经高票当选,曾经获得民意的强有力支持,然而在其施政遇到困难的时候,并没有走入基层,吸引民众的支持。如果说香港是一个媒体左右的社会,那么行政长官就应当利用媒体引导民众,利用民众给立法会施加压力,从而使媒体的眼球从立法会逐渐转向行政长官和形成决策的行政会议。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改革行政会议势在必行,增加行政会议的透明度,让民众理解特区政府的决策过程和决策理由。一个获得民众支持的政府决策,很难在立法会遇到阻力。因此,改革行政会议,增加行政会议的透明,既是行政长官吸引媒体和公众关注政府决策,从而给立法会施加民意影响、改善立法与行政关系的主要举措。其三,鉴于梁振英的亲中身份和中央对其信任,梁振英应当推动反对派与中央的沟通与和解。与反对派的沟通与和解是香港市民的普遍愿望,也是香港政治的客观需要,应当还是一国两制健康发展的要求。“一国两制”已经落实十五年,可是香港市民选举的立法会议员,作为中国地方的公务人员,竟然不能回到祖国内地、不能参加国家层面的庆典,这本身就不正常。而禁止反对派进入内地,恰恰使得中央丧失了用统战的方法来团结反对派、分化反对派的渠道,反而强化了反对派在香港的悲情,使得反对派的悲情牌在香港获得更大的支持。由此,梁振英应当利用自己获得中央充分信任的有利条件,促进中央与反对派的沟通与和解,假如梁振英在今年国庆节能够率领全体香港立法会议员参加中央举办的活动,那无疑会促进中央与反对派的沟通,促进香港社会的和谐,有利于为特区政府的施政创造了好的社会环境。由此可见,香港进入了一个求变的时代,梁振英能不能率领特区政府应对这些变化,关键在于他能不能推动特区政府进入香港的新时代:这不是政府扮演守夜人的时代,而是政府积极规划、主动谋求发展的时代;这不是一个公务员固守专业、照章办事的时代,而是要求公务员拥有政治意识,主动服务于施政目标的时代;这不是政府因循守旧、依靠经验的时代,而是主动研究新问题、探索新思路的创新时代;这不是相互敌对、内讧消耗的衰落时代,而是相互和解、相互信任、相互激励开创新局面的时代。至于香港能否进入这样时代,依赖所有香港市民的努力,也依赖行政长官和特区政府的努力,更要依赖中央因应香港民情的变化,从而对其治港思路进行完善和调整,从而共同推进香港进入新时代。(未完待续)强世功,北京大学教务部副部长(挂职),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著名民族问题专家、法学家。代表作有《立法者的法理学》、《中国香港》等。此为作者香港观察系列的第二篇,后续观察将会陆续刊发,敬请期待。欲与强世功老师探讨商榷请致信[email protected] ,期待你的声音。相关阅读强世功:香港人为什么选择梁振英?版权声明:观察者网特约稿件,请支持独立网站,转发请注明出处或来源为观察者网。 强世功,北京大学教务部副部长(挂职),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著名民族问题专家、法学家。代表作:《法律人的城邦》、《立法者的法理学》、《中国香港》等。

㈡ 香港立法机构的立字为什么那样写

香港立法会的立字是由中文的立字上半部分,配上英文立法会的“L”作为回下半部分合拼而且成。答立法会的全名就是“Legislative Council of the Hong Kong SAR”,因此形成上半部分乃中文,下半部分乃英文的“符号文字”如下图所示:

㈢ 香港立法会的介绍

香港由1997年7月1日起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特别行政区。根据于同日生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香港特别行政区享有立法权,而立法会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立法机关。

㈣ 香港的政治制度

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政治体制是行政长官负责制,即行政主导、司法独立、行政与立法既内相制约又相配合。容香港特别行政区直辖于中央人民政府,其行政地位同省、自治区、直辖市等同,但是香港特别行政区实行高度自治、享有行政管理权、立法权、独立的司法权、终审权以及货币发行权。

(4)关于香港立法的措施扩展阅读:

香港回归祖国后,“一国两制”由科学构想变成生动现实。中央政府严格按照香港基本法办事,认真履行宪制责任,坚定支持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和政府依法施政;

香港特别行政区依法实行高度自治,享有行政管理权、立法权、独立的司法权和终审权,继续保持原有的资本主义制度和生活方式不变,法律基本不变,继续保持繁荣稳定,各项事业全面发展 。

中央拥有对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全面管治权,既包括中央直接行使的权力,也包括授权香港特别行政区依法实行高度自治。对于香港特别行政区的高度自治权,中央具有监督权力。

㈤ 香港特区立法会否决有关修改香港特区行政长官产生办法的议案有什么影响

从两方面看,一复香港政府依然制需要更加的快速融入大陆中央政府,建立中央管辖内的香港特区一国两制政治体系,需要新的渠道。比如,中央委派监督等。二香港人民需要强有力的特区政府来建设香港,并且,香港各界需要加快与大陆的交流,化解两地的矛盾,并且,依托内地市场发展香港经济,建设美丽香港,对两地都有好处。

㈥ 香港基本法23条为何不立法

香港《基本法》第23条内容如下:香港特别行政区应自行立法禁止任何叛国、分裂国家、煽动叛乱、颠覆中央人民政府及窃取国家机密的行为,禁止外国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进行政治活动,禁止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与外国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建立联系。
香港基本法23条为何不立法原因:
1、中国内地境内如有组织被中央人民政府定性为「危害国家安全」而遭禁制,政治人士和市民普遍认为。逗留香港的人,对香港作为中国民主制度的实践参考。谘询文件引起市民忧虑的部分;
2、任何危害国家安全的言论均属违法,刑事条文泛政治化。检控「煽动叛乱」罪行不设时限,但建议的条文使反对「政府」等同於反对「国家」,有害无益。民主的制度容许市民监察政府。
3、最高刑罚是终身监禁,香港政府有权查禁该组织的香港分支而无需经任何调查,此文件过於严苛,不利於一国两制的实施,实属制造白色恐怖之举。知情不报者可被检控,也受法律约束,疑当局即可无限期地追究「煽动叛乱罪行」,不论国籍,其中「国家安全」被夸大,加上法案表决前夕代表自由党的行政会议成员田北俊辞职,基本法23条的立法过程引起香港各界反弹
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宪制性文件,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制定通过,《基本法》规定香港特别行政区实行的制度,确保国家对香港的基本方针政策得以实施。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制度和政策,包括社会、经济制度、有关保障居民基本权利和自由的制度、行政管理、立法和司法方面的制度,以及有关政策,均以《基本法》的规定为依据。

㈦ 关于香港立法会选举制度的问题

立法会的多数成员并不是由选民选出来的,而是由政府任命的,而且任命的成员占到多数,所以,就算某派得到所有选票,他们仍是少数,只有政府才是多数。

㈧ 政府对香港主权问题的主要措施

中央和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关系

第十二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享有高度自治权的地方行政区域,直辖于中央人民政府。

第十三条 中央人民政府负责管理与香港特别行政区有关的外交事务。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在香港设立机构处理外交事务。

中华人民共和国授权香港特别行政区依照本法自行处理有关的对外事务。

第十四条 中央人民政府负责管理香港特别行政区的防务。

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负责维持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社会治安。

中央人民政府派驻香港特别行政区负责防务的军队不干预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地方事务。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在必要时,可向中央人民政府请求驻军协助维持社会治安和救助灾害。

驻军人员除须遵守全国性的法律外,还须遵守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法律。

驻军费用由中央人民政府负担。

第十五条 中央人民政府依照本法第四章的规定任命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和行政机关的主要官员。

第十六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享有行政管理权,依照本法的有关规定自行处理香港特别行政区的行政事务。

第十七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享有立法权。

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立法机关制定的法律须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备案。备案不影响该法律的生效。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在征询其所属的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委员会后,如认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机关制定的任何法律不符合本法关于中央管理的事务及中央和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关系的条款,可将有关法律发回,但不作修改。经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发回的法律立即失效。该法律的失效,除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法律另有规定外,无溯及力。

第十八条 在香港特别行政区实行的法律为本法以及本法第八条规定的香港原有法律和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机关制定的法律。

全国性法律除列于本法附件三者外,不在香港特别行政区实施。凡列于本法附件三之法律,由香港特别行政区在当地公布或立法实施。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在征询其所属的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委员会和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意见后,可对列于本法附件三的法律作出增减,任何列入附件三的法律,限于有关国防、外交和其他按本法规定不属于香港特别行政区自治范围的法律。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决定宣布战争状态或因香港特别行政区内发生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不能控制的危及国家统一或安全的动乱而决定香港特别行政区进入紧急状态,中央人民政府可发布命令将有关全国性法律在香港特别行政区实施。

第十九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享有独立的司法权和终审权。

香港特别行政区法院除继续保持香港原有法律制度和原则对法院审判权所作的限制外,对香港特别行政区所有的案件均有审判权。

香港特别行政区法院对国防、外交等国家行为无管辖权。香港特别行政区法院在审理案件中遇有涉及国防、外交等国家行为的事实问题,应取得行政长官就该等问题发出的证明文件,上述文件对法院有约束力。行政长官在发出证明文件前,须取得中央人民政府的证明书。

第二十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可享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及中央人民政府授予的其他权力。

第二十一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居民中的中国公民依法参与国家事务的管理。

根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确定的名额和代表产生办法,由香港特别行政区居民中的中国公民在香港选出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参加最高国家权力机关的工作。

第二十二条 中央人民政府所属各部门、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均不得干预香港特别行政区根据本法自行管理的事务。

中央各部门、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如需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设立机构,须征得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同意并经中央人民政府批准。

中央各部门、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设立的一切机构及其人员均须遵守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法律。

中国其他地区的人进入香港特别行政区须办理批准手续,其中进入香港特别行政区定居的人数由中央人民政府主管部门征求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意见后确定。

香港特别行政区可在北京设立办事机构。

第二十三条 香港特别行政区应自行立法禁止任何叛国、分裂国家、煽动叛乱、颠覆中央人民政府及窃取国家机密的行为,禁止外国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进行政治活动,禁止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与外国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建立联系。

㈨ 中国和英国在解决香港统一的问题上采取了什么措施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制定和执行了“一边倒”、“另起炉灶”和“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三大政策,确立了中国独立自主的地位和外交形象。对于香港问题,毛泽东等人根据当时国内外形势确定了“长期打算、充分利用”的八字方针,即“暂时不动香港”,以保持香港与西方世界“对话”的“国际通道”。从具体措施来说,内地一直避免直接插手香港事务,避免政治运动和移民活动影响香港,几十年如一日地为香港提供生产原料、生活必需品和淡水。 1978年以后,邓小平根据形势的变化提出了“一国两制”的创想,以解决统一问题。即在一个中国的前提下,国家的主体坚持社会主义制度;香港、澳门、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它们作为特别行政区保持原有的资本主义制度和生活方式长期不变。最初,“一国两制”是针对台湾问题而提出来的,但首次成功运用则是在香港问题。1979 年3月,邓小平利用会见香港总督麦理浩时指出,“我们把香港作为一个特殊地区、特殊问题来处理。香港可以搞它的资本主义,我们搞我们的社会主义。” 1982年至1997年间,香港问题的解决共经历了中英外交谈判、基本法制定和香港特区政府筹建三个重要阶段。1982-1984年,中英之间进行了艰苦卓绝的谈判。英国政府以“三大条约有效”为上限,以“主权换治权”为下限。邓小平在会见撒切尔夫人时阐述中国的立场:主权问题不容讨论,必须完整收回整个香港;香港实行一国两制,由当地人管理;少量驻军将派遣至香港。 对于谈判期限,邓小平说,“不迟于一、二年的时间,中国就要正式宣布收回香港这个决策”。中方的政策简单地说,就是“收回主权、保持繁荣,制度不变、港人治港”。观点交锋之激烈,使撒切尔夫人走出人民大会堂时不慎跌跤,在中英香港问题谈判历史上被传为笑谈。 经过22轮的艰苦谈判,中英双方终于1984年12月19日签订《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对香港基本方针政策的具体说明》、《关于中英联合联络小组》和《关于土地契约》,对香港回归的时间,政策、以及过度期间的安排等,都做了明确的安排和规定,香港问题的圆满解决有了实际可循并且得到双方认可的依据。 1985年4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决定成立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负责基本法的起草工作。1985年6月,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起草委员会名单,共59人,其中香港人士23人。同年,在香港成立一个具有广泛代表性的基本法咨询委员会,共180人,由香港居民组成。两次草案均公开登载,在香港接受全民讨论,在内地两省两市重点征求意见。基本法制定的讨论既包括了名称等名义问题,也包括了官员权力、选举过程等实质问题。在长达5年的不断磨合后,1990年4月4日,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对中央与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关系、居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政治体制、经济、对外事务等方面做了明确具体的规定,为中国恢复对香港行使主权做好了各项准备。 1984年12月19日,中英两国政府《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在北京签署。英国同意于1997年归还香港。 资料图 1984年中英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签署后,双方之间最初的合作是顺利的。但是,冷战结束后,港英当局错误地估计形势,于1992年10月提出了一套涉及1992年至1997年五年内直接选举产生立法局以及使其权限提高的“政制方案”,企图把英国在香港实行一个半世纪之久的总督统治,在香港交还给中国的最后两年里,改为立法局主导制;二是在1995年的立法局议员的选举中不顾双方已经达成的谅解,根据中方循序渐进、均衡参与的原则安排香港民主参政进程,企图一下子实行所谓最大限度直接选举;三是在港英当局现有行政权利的控制下,所谓的直接选举,有利于英方的人事安排。根本目的是打着“改革”的旗号,在英国统治的最后几年建立起来一个“民主”的体制,从而使英国在将香港交还中国之后,保持其在香港的政治和经济影响。

㈩ 香港立法会第23条如何落实

你是说基本法吧.
跟本是多馀的, 1997年前, 已一早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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