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法西法東漸的行政適用
Ⅰ 在行政法上,什麼是適用力給出詳細正確答案。謝謝。
在行政法上使用利隊長的就是根據光明的意願來約束人。
Ⅱ 行政法適用的溯及力問題
《立抄法法》第八十四條
法律、行政法規、地方性法規、自治條例和單行條例、規章不溯及既往,但為了更好地保護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的權利和利益而作的特別規定除外。
因此,理論上說,行政法有溯及既往的可能。不過成立的條件,除了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的權利和利益」,還要有明確的「特別規定」。比如刑法第12條第1款的規定。
行政法沒有行政法法典,也就沒有統一規定過溯及力的問題,所以要判斷某些規范性文件的溯及力,要看該法規是否有溯及力條款。否則,即使對相對人有利,也不能適用新規定。當然,行政機關自願適用新規定的除外,權當其自由裁量了。
所以本處罰很難適用新法。只能申訴下,希望能夠對你有所照顧。
以上屬個人看法。
Ⅲ 行政法基本原則的司法適用案例
1999年最高人民法院公報公布的田永案
在田永案的判決中有這樣一段話,按退學處理,涉及到被處理者的受教育權,從充分保障當事人權益的角度出發,作出處理決定的單位應當將該處理決定直接向被處理者本人宣布,送達,允許被處理者本人提出申辯意見.沒有照此原則辦理,忽視當事人的申辯權利,這樣的行政管理行為不具有合法性.根據學者對田永案的考證,沒有證據顯示法官們在判決時具有運用正當程序原則的明晰意圖,是一種樸素的程序正義的觀念形成了法官判案時的信念.而探究法官之所以敢於提出程序要求的背後還會發現,由於他們所處的處境比較有利,受外界壓力不是很大,因而比較超然,再加上這條理由不是本案判決的決定性理由使得它所承擔的風險並不大,從而在判決書中保留下來.完全可以說,本案判決對正當程序原則的運用是一個附帶寫下的理由,並沒有引起關注.然而,《最高人民法院公報》對這起案例的刊登卻改變了它的命運,公報在公布判決書內容時作了兩處修改,一是原告,被告的稱呼分別被改成被處理者,作出處理決定的單位,反映了最高法院試圖將個案適用的原則發展成為一項普遍適用的要求;二是公報在重申作出退學處理決定應當遵守的程序原則時,明確了違反該原則的法律後果——這樣的行政管理行為不具有合法性,即單單憑這一程序上的理由就足以撤銷被告的退學處理決定.這就使得正當程序原則的運用變得更清晰,對正當程序原則的強調更凸出了。
最高法院的判例應合了學界對行政法基本原則的呼籲,彌補了中國行政立法上的缺陷,它所昭示的關注行政法基本原則的精神以及大膽運用法律原則的勇氣,將遠遠超越個案的意義,值得肯定和效仿。
Ⅳ 比例原則適用於行政法所有情境嗎
比例原則側重於對行政裁量權之控制,主要權衡行政機關行使裁量權時對公民基本權利侵害之程度,即行政行為成本與效益比例之控制。比例原則實質上是一種「消極標准」,體現了消極行政之理念。但現代公共行政的發展,政府不再是「守夜人」的角色,政府職能不斷增加,行政法之調整領域擴大,行政權力之形式僅僅符合最最小侵害或比例原則以難以包含民眾對行政權力之評價。行政法需要構建新的原則,賦予行政主體更大的裁量權以達至民眾對行政權力之期待。便宜原則就是要使行政執法更具人性化與理性化,引導行政機關從刻板、模式化的規則中走出來,體現的是能動行政的理念。公共行政的能動性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首先,面對社會問題迅速採取應對措施;其次,在授權范圍內主動實施管理行為,積極維護公共利益;最後,行政機關在實施法律時能夠根據具體情境作出不同的行政決定達至行政目的。依法治國要求依法行政,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提出了新的十六字方針,即「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但是機械執法並非符合法治之精義,刻板地執法反而可能違背立法之初衷。能動執法是行政執法之本質要求,也是行政執法之最高境界,當下中國行政執法之開展應該堅持嚴格執法與能動執法之統一。能動執法的開展有賴於行政裁量權的充分授予,便宜原則就是要賦予行政機關在特定案件中更大的裁量權以有效達至行政目的。行政機關通過便宜原則而突破現有法律之規定為現存之大量惡法提供一個有力的糾偏渠道。
Ⅳ 行政法淵源能否作為法院法律適用的依據
十八屆四中全會提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和社會主義法治國家這項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總目標,在共同推進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的過程中,必須堅持立法先行。法治語境下行政執法是指行政主體依法行使法定職權、履行法定職責,實現行政目標的活動總稱,也即行政主體將法律的意志加以實現的過程,具體表現為依法律授權而為的行政檢查、行政強制、行政許可、行政處罰等行政行為。行政主體在實施行政行為時要有法律依據並受法律規范制約當為行政執法的實質要義之所在。那麼,行政執法的依據應當包括哪些呢?除了法律、法規、規章、自治條例和單行條例等之外,由於立法的不明確,實踐中鮮見有行政主體將法律解釋梳理為執法依據的,近些年在具體的法律適用實踐中也出現了一些操作上的問題,比如包括司法解釋在內的法律解釋能否成為行政執法的依據?人民法院在行政訴訟中如何對待行政解釋?同部門法律解釋或不同部門的法律解釋之間出現沖突如何處理?本文試圖釐清前述困惑,以明晰認識,期冀略有指導實踐之效益。
一、法律解釋作為行政執法依據的理論考量
(一)法律解釋能否成為行政執法依據的理論困惑
在大多數西方國家,法律的制定、執行、適用,分別交由立法機關、行政機關、司法機關具體行使。三者只能在自己的職權范圍內行使職權,不得超越職權、侵犯其他權力領域。在許多西方國家中,法律解釋權主要歸屬於法院或法官,因此,法律解釋主要是指司法解釋,是法院或法官在具體案件中對法律所作的解釋,按照「遵循先例」的司法原則,個案中的司法解釋對下級法院今後的具體案件審理具有拘束力,形成「法官造法」的效果。行政機關執行的是議會(國會)制定的法律文件,而非司法解釋。關於法院行使司法解釋權是否屬於司法權對立法權的侵犯,在解釋史上很早就存有爭論。從古羅馬開始,法律解釋的發展道路基本上是沿著由立法禁止法官解釋法律再到立法授權法官解釋法律前進的。[1]至今,兩大法系中,司法解釋成為了最重要或最主要的法律解釋,甚至在英美法系中,司法解釋就是直接代表了其所稱的法律解釋。我國司法實踐中,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這兩家最高級別的司法機關對法律具體適用問題有權進行解釋,我們將其稱為司法解釋。但與西方國家不同的是,我國的司法解釋在性質上是一種能夠重復適用的、具有普遍約束力的抽象解釋,它不同於國外的具體個案解釋,這種抽象解釋在許多情形下是對法律的進一步明確界限,很大程度上屬於立法的邊界。從這個意義上講,司法權存在侵犯立法權的嫌疑。在缺失明確「糾偏」制度的情況下,行政機關為執法當如何選擇執法依據難免處於為難境地。
至於其他兩種法律解釋,首先來看立法解釋,從權力分工的角度看,立法者只是向社會輸入法律文本,解釋法律不是立法者的事情,而是司法者或執法者的工作。立法者以解釋的名義發布文件,但本質仍屬於立法。既然如此,立法者就不應當具有立法解釋權,立、改、廢才是立法機關的本職,立法者完全可以通過修法來達到立法解釋的目的。其次再來看行政解釋,權力分立原則在本質上也同樣要求法律解釋權不能交由行政機關來行使,否則,法律解釋權一旦擴大配置,將會給我國的行政管理活動帶來兩大問題:第一,這意味著行政機關可以自行實施行政管理活動而無須考慮立法機關的意志;第二,還意味著行政機關受司法機關的監督將成為一句空話。[2]
我國現有的法律解釋體制,盡管有其存在的價值和依據,但體制的架構確實存在法理中無法迴避的困境和不足。至於立法解釋、司法解釋、行政解釋能否成為行政執法的依據確實是一個極其復雜且大費思量的問題。首先,對立法解釋而言,我們一方面強調其具有法律效力,另一方面立法解釋在實踐中卻很少見,常被應用解釋所侵犯,致使其在理論上雖可作為行政執法的依據,但因其數量不夠,對行政執法的作用甚少;其次,對行政解釋而言,一方面存有前已述及的缺陷,另一方面,部分行政解釋程序簡單,儼然行政主體內部的抽象行政行為,與依法行政中的「法」不可同日而語,行政解釋作為行政執法的依據仍存在可爭論的焦點;再者,對司法解釋而言,雖已成為兩大法系中最重要、最主要、最具權威的法律解釋,但能否作為行政執法的依據,仍是一個需要認真探討的問題。綜觀我國的法律解釋機制,從權力的分立與制衡的角度對其進行分析,存在各種困惑與邏輯不足,嚴重影響著我國行政執法主體之執法依據的范圍圈定。
(二)法律解釋能夠作為行政執法依據的理論支撐
近代國家學說認為,國家權力的存在是為了維護公民的權利。[3]如何保障、制約國家權力,使之一如既往地維護公民的權利,成為先賢們思考解決的問題。在最初英國思想家洛克的「三權分立」思想基礎之上,法國孟德斯鳩進一步將其完善並發揚光大,創設出三權分立學說,對西方國家憲政制度的創立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按照「三權分立」學說,整個國家權力被劃分為三部分,即立法權、司法權和行政權,三項權力分別由議會、法院和政府行使,三個機關之間相互分工、相互制約。孟德斯鳩主張,必須強調權力之間的分工制衡,用權力制約權力來達到防止權力濫用的目的,如若立法權與行政權相結合,則自由不再,同樣道理,如若司法權不能在立法權與行政權面前保持獨立,則自由也不再。假設司法權與立法權集中於一人或一個機關手中,專斷的權力就將凌駕於公民的生命與自由之上,這是因為法官自己成了立法者。最嚴重的一種情況則是一個國家如若法律制定權、公共決議執行權、私人犯罪裁判或者爭訟權也交由同一個人或者機關行使,那麼這個國家一切便都完了。[4]我國雖不是實行三權分立制度,但權力分工制約思想是必須體現的。在我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下,其他行政機關、司法機關在人民代表大會的基礎上產生,對其負責。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務委員會行使國家立法權,使人民的意志上升為國家意志、法律意志;國家行政機關行使行政權,依法行政;司法機關行使司法權,據法審判。關於法律解釋的性質,理論界一直存在著「是一種權力還是一種方法」的爭議,作為在具體的法律適用過程中出現的一種特殊現象,法律解釋是從屬於上述立法、司法和行政活動的。因此,在國家權力三權劃分的意義上,主流觀點將法律解釋視為一種具有附屬性質的隱性權力,法律解釋權也並非一種獨立的權力類別。據此,可以得出法律解釋能夠作為行政執法依據的第一個理論支撐,法律解釋如果具有國家權力的屬性,那麼它就具有了能夠成為法律依據的先決條件。在我國目前的法律解釋體制下,按照「誰制定,誰解釋」的運行規則,法律解釋的主體必然與三種權力緊密相連並且附屬於特定權力主體自身的許可權,法律解釋權在權力屬性上當然地具有延伸意義的立法權、司法權和行政權性質,適用法律解釋的過程便是三種權力運行的結果。對於立法解釋與行政解釋而言,它們成為行政執法的依據毫無問題,對於司法解釋而言,盡管情況復雜,但從三大國家權力的職責分工來講,作為在行政法律適用過程中用來調適法律關系重歸平衡的司法權,具有終局裁決的效力,當然也對前置的行政權力具有約束性。基於此,法律解釋本身所擁有的權力延伸屬性決定了其能夠成為執法依據的前提條件。
另外,按照法律解釋的主體和效力不同,廣義上可以將法律解釋劃分為正式解釋(有權解釋)與非正式解釋(無權解釋)兩種,區別二者的標准在於看其是否具有法律上的約束力,通常我們採用的是狹義的觀點,法律解釋即指的是有權解釋,必須是有權主體依據有關許可權對法律的具體適用進行的解釋。據此可以引申出法律解釋能夠作為行政執法依據的第二個理論支撐,從行政法的淵源進行考察,行政法淵源作為行政法律規范的具體表現形式和載體,如果一個法律文件能夠作為行政法淵源,對行政法律關系主體和行政執法行為產生普遍約束力,那麼它必然也能夠成為行政執法的法律依據,對行政執法機關產生拘束力,行政機關必須依據法律的規定實施行政行為。行政法學界的通說認為法律解釋是行政法的法律淵源之一,認為一般淵源有憲法、法律、行政法規與部門規章、地方性法規、地方政府規章、自治條例和單行條例,特殊淵源有法律解釋、國際條約、慣例等。按照解釋的主體不同,又可以將法律解釋做出立法解釋和應用解釋兩種區分,在應用解釋之下再做出司法解釋和行政解釋之分。[5]上文已經分析,法律解釋本身所擁有的權力延伸屬性決定了這些有權解釋均具有國家意志性、強制性、普遍性和規范性等作為法律淵源的這些基本特徵。另外,通過1981年《關於加強法律解釋工作的決議》以及其後一系列法律文件,在立法上也進一步對法律解釋與法律具有同等效力這一內容予以明確化。受我國現有法律解釋體制的影響,盡管立法解釋、司法解釋、行政解釋在法律解釋體系中存在著效力高低不同、法定拘束力強度不同以及適用人員、事項范圍不同的問題,但是法律解釋本身作為行政法淵源所具有的法律效力或一定的法律效力卻是釐清其能否成為行政執法依據的重要理論支撐。法律解釋作為行政法淵源之一,具有法律約束力,能夠成為行政執法的法律依據亦是應然。
基於以上分析,盡管法律解釋作為行政執法依據確實存在著源自法理上的障礙,但是從其作為國家隱性權力的基本屬性、具有法律效力的行政法淵源之一等支撐來看,法律解釋在理論上是當然並且必然能夠作為行政執法的法律依據。除了法理上的支持,法律解釋作為行政執法依據還存有現實的需要,並且具有重要的實踐價值,不僅能夠明確行政機關的執法依據,為行政機關落實、完善國務院「三定規定」提供理論支持,有助於行政機關科學梳理行政執法依據,進一步明確各單位權責,合理配置行政職權;而且便於行政主體身份的確認,明確行政訴訟被告資格,滿足實際部門和群眾對行政行為進行准確及時監督的需要,完善法律解釋機制,進而推動行政法學的發展;最終推動我國法治建設,完善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規范體系,為法制的統一提供保障,實現依法行政。
Ⅵ 行政法的適用的特殊性是什麼
相對於刑法和民法的法律適用來看,
行政法的適用具有許多的特殊性:首先行政內法的適用主體包括法院和行政執法容機關,而民法、刑法的適用主體基本上只是法院,且大量的是行政執法機關依據諸多法律、法規、規章和其他規范性文件作出的具體行政行為,這就給人民法院在審理行政案件中增加了難度,因而,正確處理法院審理案件的依據和參照及其重要;這對法官的執法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次,由於行政法所適用的法的形式包括法律、法規和規章,以及不具有法的形式的規章以下的其他規范性文件,由於行政立法的多層面性和復雜性,以及行政機關適用法律的廣泛性,法律規范沖突層出不窮,法院正確把握處理行政訴訟法律沖突應遵循的原則,正確理解法律所蘊含的真諦又對法官的素質提出了要求。
Ⅶ 行政法以什麼為其調整與適用領域,且會隨著公共行政的發展變革而有所變化
行政法上的「行政」是指:以國家權力為基礎的公共行政,包括國家行內政機關對國家事務容的組織與管理活動和擔負公共職能的公共組織和社會組織所進行的行政。公行政與私行政的區分:私行政與公共行政都是屬於行政(administration)的范疇。行政法上的行政是指公行政。公行政,是指那些不以營利(不以追求利潤最大化)為目的,旨在有效地增進與公平地分配社會公共利益而進行的組織、管理與調控活動。私行政是指社會組織、企業的行政,與私權力的運用相關。私行政」的研究屬於私法,主要是民法體系的研究范圍。公共行政與私行政區分的關鍵在於是否基於「公共利益」 和是否具有「營利性」。
Ⅷ 行政法合理行政原則
合理行政原則的主要含義是行政決定應當具有理性,屬於實質行政法治的范疇,尤其適用於裁量性行政活動。最低限度的理性,是指行政決定應當具有一個有正常理智的普通人所能達到的合理與適當,並且能夠符合科學公理和社會公德。
合理行政原則為規范的行政理性表現為以下三個原則:
第一,公平公正原則。要平等對待行政管理相對人,不偏私、不歧視。
第二,考慮相關因素原則。作出行政決定和進行行政裁量,只能考慮符合立法授權目的的各種因素,不得考慮不相關因素。
第三,比例原則。行政機關採取的措施和手段應當必要、適當。行政機關實施行政管理可以採用多種方式實現行政目的的,應當避免採用損害當事人權益的方式。
行政合理性原則與行政合法性原則同屬行政法的基本原則,但適用范圍上略有區別。行政合理性原則在適用范圍上的特殊性來自於以下兩個方面:
第一,行政合理性原則只適用行政自由裁量權范圍以內的行為,不適用羈束行為。前面說過,行政合理性原則主要基於行政自由裁量權的存在以及對它的控制而確立。行政合理性原則確立以後,也主要在行政自由裁量許可權范圍內發生作用,在自由裁量許可權以外以及對於羈束行為,不再是合理性問題,而是合法性問題。合理是指合法范圍內的合理,而不是指合法范圍以外的合理性。這一點我們將在後面講到。
第二,行政合理性原則是行政法的原則,而不是行政訴訟法的原則。因而它對行政主體的行政行為是適用的,但不適用司法機關所主持的行政訴訟活動。《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11第5條規定:"人民法院審理行政案件,對具體行政行為是否合法進行審查"。而《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復議法》12第1條所規定的任務,不僅在於糾正"違法的"具體行政行為,而且同時要糾正"不當的"具體行政行為。這說明:行政主體的行政行為既適用合法性原則,又適用合理性原則;而司法機關的行政審理行為則僅適用合法性原則。
Ⅸ 分析法律保留原則在我國行政法中的適用300字
長久以來,法律保留原則並未收到重視,即使現在,法律保留原則也僅僅是版作為依法權行政的一個方面存在於行政法中。
第一,對於公民政治生活,法律保留只規定了對公民政治權利的剝奪屬於絕對保留事項。如公民的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可以被行政機關的授權立法限制。
第二,對公民基本權利的絕對保留事項過於籠統,不利於保護。
第三,對非國有財產的徵收沒有列入法律保留事項。
第四,給付行政行為未納入法律保留范圍。
行政給付又稱行政物質幫助,它是指行政機關對公民在年老、疾病或喪失勞動能力等情況或其他特殊情況下,依照有關法律、法規、規章或政策等規定,賦予其一定的物質權益的具體行政行為。應當將其納入法律保留的范圍,以免行政權力的肆虐。
Ⅹ 行政法和行政訴訟法的法律適用問題
行政訴訟法的法律適用:1、人民法院受理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對下列具體行政行為不專服提起的訴訟:屬
(一)對拘留、罰款、吊銷許可證和執照、責令停產停業、沒收財物等行政處罰不服的;
(二)對限制人身自由或者對財產的查封、扣押、凍結等行政強制措施不服的;
(三)認為行政機關侵犯法律規定的經營自主權的;
(四)認為符合法定條件申請行政機關頒發許可證和執照,行政機關拒絕頒發或者不予答復的;
(五)申請行政機關履行保護人身權、財產權的法定職責,行政機關拒絕履行或者不予答復的;
(六)認為行政機關沒有依法發給撫恤金的;
(七)認為行政機關違法要求履行義務的;
(八)認為行政機關侵犯其他人身權、財產權的。
2、行政法概念太大,無法回答。